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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宴席上充溢着一种很不和谐的氛围,尤其是某些人的祝福声中,隐隐能嗅出一种报复式和幸灾乐祸的愉悦
我能了解到其中应该有某些原因,不过这个日子实在不好找他谈
糊里糊涂的酒会过后,我回到了报社,可是当下班之后,却意外的接到卢笛的电话
“我们谈谈,因为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而且卷着舌头吐字不清,从话筒里都能闻到浓浓的酒味
我答应了,并按照约定去了他家附近的一个篮球场,以前我们经常在那里打球
不过现在外面仍然下着大雨,球场上一个人也没有
当我撑着伞来到球场的时候,卢笛已经早早的站在那里了,他的样子看上去很没精神,我纳闷干嘛不去陪新娘,却一个人跑了出来
“让我和你聊会儿,再不说,我会疯掉的”他笑了笑,仿佛在谈论别人一样
我们走进了旁边遮雨的塑料棚,找了块还算干净而干燥的地方坐了下来
“不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每次有不舒服的事情都拉着你说话”卢笛抱歉的拍拍我肩膀他的确是这样的人,总是喜欢站在别人的角度想问题,考虑他人的感受善解人意并不见得一定就是优点,过分的话会让自己活的很累,很辛苦
我摇摇头,虽然工作一天很累,不过我更想知道他背后的故事
“你一定为我选择的对象感到不解,在说明我的选择前,我想先告诉你一个故事”他半闭着眼睛如同刚刚睡醒一般,鼻尖上还挂着雨珠,不过并没有擦去,而是一直望着外面的大雨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混合雨敲打在塑料彭棚上的声音,让人觉得仿佛在念诗一般
“在我认识的众多女孩中,有各种各样的,聪明的,可爱的,漂亮的,体贴温柔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能够集合这些所有的优点,有时候我和她们相处,总是会想,造物主究竟有没有制造出一个真正完美的女性呢?
很快,这个问题得到了答案,而且让我更加激动的是,不是一个,而是一对,一对长相声音性格完全相同的双胞胎
当一位美丽的女孩站在你面前,即便她有奥黛丽赫本的高贵美丽,梦露的性感漂亮,但是顶多只能用令人昏厥来形容到极致,可是你想想,两个完全一样的女孩,穿着打扮,说话的声音语速甚至包括眨眼的动作都没有任何的区别——起码从普通人的感觉来说你会有什么反应?你只能说这的确是个奇迹你可能会跪下来对神的无意或者是有意的举动心存崇敬
不过像普通的双胞胎一样,即便是我,在开始也很难进入她们的圈子这两个女孩无论走在哪里,双手总是牵在一起,紧紧的十指双扣,而且她们说话尤其有趣,一个人说一句,互相间都能知道对方下一句要说什么,这种测试心灵相通的实验我们做起来总是乐此不疲
后来我知道,这对姐妹父母很早就过世了,在这个世界上她们没有任何其他的亲人了,以至于她们之间过于互相重视,把对方当成了自己身体生活生命的一个部分,虽然没有像电视里那种连体双婴,但是两人之间总有着一根看不见的纽带
她们继承了父母巨额的一笔遗产,生活富裕豪华,但是却喜欢过着简单简朴的日子姐妹两居住在父亲生前设计建造的一栋房子里,房间很大,却只住着她们两人,也不请任何佣人,只是在门口设置了保安人员,这也是她们父亲早已经安排好的,因为这栋房子本来就是一栋双子楼楼的名字就叫‘sister’,是父亲专门为姐妹俩设计的,本来是安排两人分别住在房子的两边,不过自从父母去世后,她们却一直睡在一起
说了这么久,却忘记告诉你她们的名字,姐姐叫刘雪,妹妹叫刘雨可能她们过世的父母都喜欢水
不知道处于一种什么心理,我很想接近她们姐妹两个,很想看看这貌似无缝可寻的姐妹关系中是否有能我的空间于是我经常接近她们,和他们聊天不过起初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别说是我这样的陌生人,即使是她们熟悉的朋友都很少能够和姐妹两个聊超过十句但是她们并非冰冷的,而是沉默着摇头,用漂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你,所以即便被拒绝,你也不会心存不满,如果非要找个词语来形容她们的话,那就是天使”卢笛的眼睛里充满着一种非常迷茫的色彩,如连绵的雨帘,又像雨后的彩虹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没有从姐妹里找一个你喜欢的呢?”我忍不住问他
“说得对,我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卢笛再次清醒过来,接着说下去
“按理说,即便是双胞胎,也应该有一点特征加以区别,就像某个人说的,这世界上绝对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树叶可是我认识两人这么久,却始终找不到她们的不同点每次两姐妹笑着让我猜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的游戏,我每次都错
‘即便是随便猜,也应该有一半的机会啊,为什么每次都错呢?’当时的我傻傻地摸着后脑勺郁闷地说
‘因为你对我们两个的好感都是一样的,当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多一些的时候,你就可以猜出来了’两个漂亮的女孩同声说着,我感觉有些眩晕,仿佛自己站在一个充满这镜子的房间
或许诚如她们所言,如果我真喜欢那个一个多一些,就自然可以猜出来了快乐的日子依旧进行着,那个猜谁是姐姐的游戏也重复地玩着
旁边的人都说,很少看见刘雪刘雨姐妹会和一个男人如此的亲近,而她们自己则说,那是因为我的外貌像她们父亲,而说话动作则像她们的母亲
或许是,早早离开父母温暖的人,总会对和父母相似的人产生熟悉感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由于家里的变故,我不得不一个人住在这个城市,由于以前有人照顾,一下子突然到来的独自生活就很不适应,我经常生病,人也瘦的厉害姐妹两个知道后,热情的邀请我去她们的那栋双子楼住一段时间我开始并不想去,可是后来还是答应了
那栋楼非常的漂亮,通体都是白色的,据说外壁不是油漆刷的,而是真正的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房子外表看去像一张立起的弓,从两边高耸起来的楼塔,犹如镜子的里外,一摸一样,房子的建筑布局很有些中世纪欧洲的皇家风格,也难怪,刘氏姐妹的父亲就是一位在英国比较有名的设计师整个房子让人看的非常舒适,内心充满了满足感,只是觉得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两人住多少有些寂寞
不过据说他设计完这这座双子楼后,就死在了办公桌上随后他的妻子也由于伤心而随之离去加上姐妹两个从小就喜欢披着长发,穿着白色的连衣睡裙,赤着双脚,手拉着手无言地走在冷静的房间过道上这栋‘sister’在外人的议论声中多少带着些不详的味道
但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在意
住进去以后,开始的日子还算很不错,每天都有可口的饭菜,另外和两姐妹聊天,做游戏,和她们在一起你不会有三个人的感觉
你始终会觉得,她们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你的眼睛发生了重影而已
但是渐渐的,随着和她们交往的日子加深,我也终于发现两人的不同了开始我会觉得很好奇,很得意,因为我终于知道了如何去区分她们,但是刘雪和刘雨并不知道
姐姐刘雪说话的时候,有时候会下意识的轻轻咬一下嘴唇
的确是略微的差别,或许是我的意识里多少带着些女性的细腻,这与我从小就在母亲身边长大有关
但是我很快发现,原本的一人重新变成了两人我开始惊慌和不安因为我同时发现,自己可能爱上了刘雪
虽然我前面说过,两姐妹说话像一个人一样,一人说一句,但是刘雪说出来的总是些很平淡,很带着诗意的话,是一些陈述句,而妹妹却是些感叹或者问话,带着自己强烈的感情
我并不是不喜欢刘雨,但的确更喜欢刘雪多一些
而且不仅仅是咬嘴唇,刘雪的左手无名指上由于一次小的以外,留下了一道很细小,几乎不仔细看就无法识别的淡淡肉色伤疤那似乎是一次她拿餐刀给我不小心划到的可是没过多久,我看见刘雨也用刀在自己的指头上划了一刀,刘雪很难过,问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可以和姐姐不一样啊,我们两的肉体应该没有任何的差别,一点点细微的不同都是不允许的,否则,我们就不是一个人了’刘雨微笑着,任凭着鲜血流淌,用另外一只手抚摸这姐姐的脸我看着两姐妹相拥在一起,实在插不上什么话,可是当看见刘雨微笑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些莫名的不安
因为当刘雪低头哭泣时,刘雨转过脸,带着笑看着我
‘现在,你还能猜的出我们么?’刘雨,再次笑着问我我只好无言以对
当刘雨的伤好以后,再次要和我做猜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的游戏时,我拒绝了因为我已经猜出来了,但我又不想骗她们
‘你到底还是猜出来了啊’刘雪咬了咬嘴唇
‘你知道么?除了父亲和母亲,你是第三个能猜出我们的人了’刘雨带着和刘雪同样的微笑说着
‘但是他们已经死了,离开我们了’刘雪说
‘你也会死么?’刘雨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们,但是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把她们分开,我不会从刘雨身边带走她的姐姐,因为刘雪也不会同意的我能做的只有离开了当她们知道我要离开这座‘sister’的时候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平静的接受了,不过我看见她们两人的手第一次没有紧紧地握在一起
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她们的请求,留下来吃最后一顿饭不过她们坚持让我坐着,所有的事由两人自己去做
那天本来是下午,可是外面已经阴沉着天了
坐在餐桌边的木椅上,我忽然隐约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们到底在制作什么食物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几乎已经快要睡着了,忽然听见了叮铃叮铃的声音,看见一个人推着一辆餐车过来但我无法分辨这个人是刘雪还是刘雨
但是她们从来都是两人一起出来的啊
‘吃,姐姐做的汤很好喝的’看来她是刘雨了她依旧充满着天真的笑容看着我,把一个巨大的汤盆端上来
汤里浮动这白色而细腻的肉块,整个房间里洋溢着非常诱人的香气
‘你姐姐呢?’我问刘雨,四下里看着
刘雨没有回答,只是一边为我盛汤,一边微笑着
‘你很快可以见到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六十五夜 墙
大学的宿舍总有些或多或少的传闻,特别是那些有着几十年高龄的年代久远的旧楼,黑色充满裂缝的木地板,长而幽暗的厕所,都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地方,倘若是还出过什么意外,那好事者就更加变本加厉,故事套着故事,老生们总是喜欢用这些来吓唬新来的同学,看着他们唯唯诺诺略有发抖的样子不免总是心中暗爽,不为什么,只是因为自己进校也是如此这般,就如同切掉尾巴的猴子,以后每次进笼的新猴子总会被以前的猴子集体按住,切掉尾巴
黎正的离开让纪颜的性格似乎变得低沉了许多,唯有李多在的时候尚能看见他的几丝笑脸,大多数时候他都站在窗边一个人抽着闷烟,实在不愿意看他这样,正好报社和其他几家杂志社打算在某大学举办一个书报展览,那学校正是纪颜曾经就读过的医学院,我于是热情地邀请他同去,开始他并不答应,不过经不住我的再三纠缠,我以帮忙的借口终于说动他了
毕业后的人多去学校走走,看看那些热情充满朝气的学生,总能找到几缕自己当年的影子,人自然也会年轻起来
和别的学校不同,医学院的学生似乎脸上总带着与实际年龄不符合的睿智和平稳,也难怪,做医生的自然是需要细致和严谨,来不得半点马虎,久而久之,自然有些许呆板,当然,也不绝对,比如眼前为我们带路的这个男生,就非常的活跃
“您知道么,我刚进大学的时候从接我入校的老生那里听得一个故事,非常吓人呢,不过想必只是传说而已”这个叫华月风的高个男孩子带着一点江南口音的好听普通话向我们介绍道
纪颜笑了笑,难道他也听说过?华月风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大他几年的校友刚开始纪颜见到华月风的时候就略微呆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又恢复常态,接着笑着说猛的看见他们还真能找到自己以前的感觉
“说说看,那是什么故事?”我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华月风清了清嗓子,极具表演性质的夸张的说了起来
“在这所大学里,在我们的主宿舍楼里,每层都铺了一层地毯,除了第四层,每层都是经常换洗,而且都是灰黄色的,只有第四层是红色的,甚至下雨或者偶尔有人把水泼洒在上面,那红色也不会有丝毫的褪色感觉
当我们问起旧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们大都不知道,只有接我的那位大四的辅导员,用广东话说道:‘“后生仔,千祈晤好迫自己读书啊”(小孩,学习上千万不要太逼自己)
据说几年前,在第四层的宿舍中住着两位好朋友,两人读的专业不同,但都有相似的爱好,而且成绩都很不错,你要知道,医学院的学习是很残酷的,淘汰制度远比其他学校严格多,每年都有不少的人无法经受残酷的考试而被刷下来,有的直接被劝退,这对其中一些花了很大精力,本身又背负着重大压力的学生来说,是件几乎无法接受的事情,所以,在医学院自杀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这两个人也是如此,紧张的学习几乎让他们喘不过气来,其中一个读骨伤科的同学非常聪明,而另外那个则相对更刻苦些不过骨伤科的男生成绩要略好一些我们姑且称呼读骨伤科的男生为a君,另外一个叫b
a君有段时间要经常出外实习,每次回来都看见室友拿着一本厚厚的《解剖学》端着用功看,他也不好打搅,只好默默地各做各事,这样的日子慢慢的进行着,知道有一天a君在书桌上发现了朋友的字条
上面写着一句话;‘你可以借点东西给我么?’他看后笑了笑,随即他也写了张纸条,说当然可以,然后便出去了,第二天回来朋友不在,结果桌子上却又多了张纸条
‘很重要的东西,我怕你不肯’他觉得有趣,又回了张,说没关系,大家是朋友,无所谓借
可是那个同学始终不说要借什么,这事也逐渐在a君心中淡忘了
直到一个夏天的周末,a君看书累趴在桌子上睡觉,忽然朦胧中被人拉了起来,读骨科的男生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寝室好友乱糟糟的头发,口吐着白沫瞪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把崭新发亮的手术刀把自己拎了起来
‘读,读,读不完的书啊,怎么办,怎么办?’那人断断续续地说,a君吓坏了,连忙问室友怎么了
‘可不可以借你的脑子给我?这样我就不用这么累了’那人忽然神情严肃地问
a君终于明白了,室友一直想借的是他的脑子,他看得出朋友不是开玩笑,于是开始大力的挣扎可是还没等少许反抗,手术刀已经把他脖子割开了,鲜血一下就喷洒出来
拿着手术刀的医科生满意地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同窗好友,看着他无助的捂着自己的喉咙
‘这下有脑子记东西了’他拖着朋友的双腿,往外走去,只是可怜那个人,到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杀,当时他又没死,可喉咙被割开又喊不出来,只能任由着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拖进黑暗的走廊尽头,看着自己身下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据说后来那血迹怎么洗也洗不掉呢,所以被用来告诫我们,读书千万被太强迫自己了,凡事量力而行不过我猜想估计是假的”华月风讲完故事,接着摸了摸自己脑袋,眯起眼睛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不过忽然发现身边的纪颜却没有笑
“那不是传闻,是真的,可是和你说的却又略有不同”纪颜望着华月风后者则微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纪颜说下去
“我也曾经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你说的那件事其实正好发生在我大一刚刚入校的时候”三人找了个凉亭坐下,纪颜开始徐徐道来
“大家都来自祖国的四面八方,大多数人都还是第一次离开家乡,来到完全陌生的城市里,开始的时候还略有生涩,不过由于都是男孩子,很快变熟悉了,寝室是四个人的,和我同寝室的三人却各有各的特点
和我都是本地的瘦高个小华,长相帅气,性格开朗另一个是家境富裕来自北京的刘哥,最后一个则是一直到开学的时候才转入寝室的雁楠
四个人中数雁楠最不苟言笑,不过也并非冷冷冰冰,只是犹如算盘竹子,别人拨一下,他就动一下,你问一句他则答一句,绝不多说,然后就又去拼命看书
“我是靠着乡亲们从嘴巴里省出来的粮食才来上学的,我只能拼命读下去”每当我们劝他稍微休息下的时候,雁楠总是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张着薄薄的嘴唇认真地说,所以大部分时间若是去外面玩耍或者吃饭,雁楠总是不去的,虽然每次回来我们都为他带了些,可他也推辞不受别说酒肉朋友,可**部分时候靠的却还是吃饭喝酒联络感情,长期这样,雁楠和大家多少有了些隔膜
“他,大概是不想欠我们的情罢了”小华叼着烟,抱着吉它坐在阳台上,寝室里只有我和他两人,雁楠去自习,而刘哥则去满学校找漂亮女生了据说他很是厉害,早在高中的时候女朋友就论打来计算了,而我们也从未看过那个女孩子在他身边呆的超过两个星期不过奇怪的是这家伙成绩非常好,每次考试作业都不错,实在让我等羡慕不已
我很喜欢和小华相处,一来都是本地的,二来他会弹吉它,歌也唱得不错,只是略带苍凉
日子慢慢过去,可是奇怪的事情却开始浮出水面
首先是我们的宿舍,那是一栋民国时期的建筑,不明白校方却一直不肯拆除,虽然内部翻新了下,可是还是让人觉得住的很不舒服,很大的原因是里面总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一如潮湿的置放在箱子里过久的衣物一样,而且我们是宿舍楼层的最末一个寝室,墙壁正好靠在最外面,所以每到下雨,墙上总是湿湿的一片,让人很难入睡
靠最外面的,就是小华和雁楠
但是奇怪的是挨着小华的那面墙却干燥如常,雁楠则叫苦不迭,他来自少雨地区,这样湿润的雨季让他很难入睡,我见他总是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于是提出和他换床睡,雁楠起初不同意,可是长期的睡眠没有质量使他学习成绩也略有下降,最后他同意了
“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雨季一过我们就立即换回来”雁楠抢着帮我收拾东西,我则摆手说不用了
“不,一定要换回来!’雁楠的眼睛睁的很大”把我的床单拽的死死的我只好连声说好的,他才恢复过来雁楠出去后,躺在床上发短信的刘哥忽然伸了个头出来冷笑道
“瞧丫那操性,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纪颜你白做好人了,这种人压根不会把你对他的好记在心里”刘哥不屑一顾地说道
“没什么,反正我也喜欢和小华一起啊”我则笑了笑
“算了,懒得搭理他,我晚上去戏果,这里的妞盘亮的多了去了,要不等下我看有多余的打电话叫你和小华一块去,反正你们也无聊”说着他手机响了,对这电话嚷嚷了几句,马上跳下床,拿好钥匙
“哥们我今晚上不回来了,甭给我留门了”说完便一溜烟走了,出去的时候正好撞见雁楠拿着脸盆走进来,两人站在原地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各走各路了
天南地北的人聚在一起,多少有些隔膜,我当时也只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那段时间小华的脸色却非常不好我问他怎么了他始终不说,最后逼急了,他才张嘴说出来
“每天你们睡着以后,靠着我的那面墙就在蠕动”他低着脑袋沉着声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开始听了也觉得有些荒谬,“你大概最近学习太累了?”
“不是的,要不这样,今天晚上你就拿着笔和纸睡在我床上试试,反正我不敢睡了,晚上我回家睡觉去”说着,他抄起书包,就出门了,我见他脸色不是很好,本想拦住,无奈他一下就跑了
晚上雁楠早早地就出去了,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躺在小华的床上,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动,于是沉沉的睡过去了,没过多久,外面开始下大雨了,墙壁开始渐渐出现黑色的水渍,可是我这边还是白白的一片
忽然在雨声和雷声中我听见了另外一种声音
那是一种拍打墙壁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以前我睡在自己床上,经常听见这声音,因为隔壁寝室的同学喜欢躺在床上听歌,竖起的大腿敲打在墙壁上,或者有事没事拍拍墙玩
可是现在这墙的另外一面什么也没有
我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墙壁上,果然,那声音更加清楚了,而且我几乎可以分辨的出那是脑壳磕在墙壁上的咚咚声音
这个时候,贴在墙面的脸上感觉墙体真的在蠕动,虽然只是轻微的一下,可我清晰的感应到了我立即缩了回去
没错,在宿舍的日光灯下,那墙体的确如揉搓的面团一样一下一下凹凸着,最后停下来了,我用手摸了摸,非常有纹理感
从床上跳下来的我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大的白纸和铅笔,白纸本来是拿来画人体骨骼的,我想起了小时候经常把纸垫在硬币上画图的事情
同样,我用白纸平铺在墙面上,然后用铅笔大范围的涂抹着
随着铅笔芯渐渐的磨平,纸上出现了一幅黑色背景,白色线条的人脸
那是一张女性的脸,虽然不是很清除,但是看得出五官脸型都很不错,是个美丽的女孩子,但眉宇间却略带忧愁,她眼睛紧紧闭着,嘴角略微上翘,仿佛在笑,但那笑容却充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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