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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接近黄昏的时候,忽然下起了暴雨,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几十年的我早已经习惯了,连忙拉着纪颜跑进了附近商家的塑料棚下避雨
“需要买什么东西么?”老板手里提着一把伞笑容可掬地问我
“不了,借贵宝地躲下雨”我罢了摆手,老板马上转身,进店里去了,把伞立在了里面墙角
外面的行人少了很多,可是我却看见一位身材瘦削,披着蓝色外套里面裹着长裙的女人居然抱着一个襁褓在暴雨里行走,她的头发和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从远处看去就像一根熄灭的火柴每每路过果皮箱,她都非常在乎地朝里面望望她木纳地一步步走在街道上,不在乎路人奇怪的眼神,一边走,一边嚎哭着,在空旷响彻着雨水击打地面的声音里显的非常揪心
“哪里有这样的母亲呢?她怀里抱着的该不是她的孩子?”纪颜皱着眉头说了句,而且一边说一边冲进店里
“老板,伞借我用下”说完,便抄起墙角的伞冲了出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是新伞,没过水,坏了你要赔钱!”老板气急败坏地从里面冲出来,我笑着拦住了他
“借用一下,如果你实在觉得亏了就当我们买下了,反正回去也要用,这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完”
一听买下来,他不再说话,哼了一声,接着从我这里拿过钱,嘟嘟囔囔地走进去了
在看纪颜,他已经把那个女人拉过来了
走到近处看,她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虽然面黄肌瘦,脸颊的肉仿佛被刀剔除过一样,但五官还算清秀,只是眼睛里看不到多少光芒,几乎没有多少黑色
是失去希望的人么,眼睛无光的只有两种人,瞎子和绝望者
她似乎对我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死死地抱着那襁褓
“松开手,里面是你的孩子?这样还不把孩子淋坏了?”我走过去,想去结果来可是她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一样,抱的更加紧了我和纪颜没有办法,否则人家还以为我们两个以为不再光天化日之下就可以强抢良家婴儿不过那女人忽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她的身体很弱,大概经不住这样的暴雨吹打纪颜连忙搂住她,在为她掐住人中我则拿起了她始终抱着的襁褓
是婴儿?可是我没有听到一声啼哭啊
好奇地打开襁褓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个塑料娃娃而已,难怪呢,的确没有那个正常的母亲会抱着孩子在暴雨中行走
纪颜也略有惊讶,不过那女人醒了之后却又换了副脸孔
“看来我又发病了实在对不起”她显的有些冷瑟,不过却很有礼貌,举止也和刚才不一样了,看来应该受过很好的教育
由于雨水把她全身打湿了,为了避免着了风寒,纪颜建议赶快送她回家
“你的家在哪里?”我问她
“家?那个地方姑且称之为家”她很失望地抱着身体,低垂着头说
天色不早,我决定和纪颜先送她回家
出乎我们的意料,这个女人的家居然如此的奢华,在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能有这么大的房子应该花了不少钱
“每次犯病,我都会抱着这个娃娃四处乱走,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进入屋子,里面的装修更加华丽,全大理石铺设,只是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是铁制的,包括椅子和桌子,还有茶杯,看来这女人不喜欢木头么?女人在一个佣人的搀扶下进去洗澡换衣,而让我和纪颜在客厅里等待,一刻钟后,她出来了,换上了一套镶嵌着金丝花纹的灰色绸缎睡衣,原本乱糟糟的头发也整齐地梳理在脑后,而经过热水的冲洗,脸上也恢复了几丝红润,和在雨中根本是判若两人
“既然您没事了,我想我们也该走了”我准备起身,而纪颜却没有动,他直直地望着那个女人
“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你会抱着那个塑料娃娃么?如果方便的话”纪颜缓缓地说,女人没有任何表情,薄而苍白如纸张般的嘴唇动了动
“因为我思念我的孩子”我坐了下来,心想可能她的孩子丢失了,在这种节日看见别人都带着孩子享受天伦之乐,的确容易产生心病
“不,与其说是我弄丢了我的孩子,倒不如说是我抛弃了他更为恰当”女人始终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冷酷的如同冰雕一样,在她那高雅尊贵的脸庞上看不到本来该有的温柔听完她的话,我和纪颜都有些吃惊
“你们也该看到了,这房子,这富足的生活,以及我现在社会的地位,其实得到这些都是有代价的
十年前,我还只是个刚刚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大学生,我原以为自己是优秀的,出众的,我不知道运气是什么,因为我自己就是好运的代名词,从小到大,伴随我长大的是赞扬和羡慕可是当我真正融入这个现实的时候,发现我原来的想法是如此的幼稚可笑,比我厉害,比我能力强的人比比皆是,巨大的落差让我产生了强烈的自卑感
而那个时候我遇见我现在的先生,一位大我十六岁的台湾男人或许你们会看不起我,这也没什么,我也不会自欺欺人的到处说我和他是因为互相爱慕而结合在一起,根本不是为了钱从小父母的教育让我非常直爽,的确,我嫁给他就是因为他富有,这有错么?人生活在世界上总该有个目的,我只想过的舒适些,因为我已经过于习惯生活在别人羡慕或者说嫉妒的眼光里,我无法忍受自己受轻视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看重他的财产,总的来说他还是十分爱我的,婚姻就是这样,要不找一个你爱的人,要不找一个爱你的人结果我发现这个世上没有我爱的人,那我只好找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人了
可是我错了,我丈夫的母亲是一位相当注意禁忌的人而我的孩子,则犯了他们家族所谓的大忌”女人十分平静地叙述着,如同在讲他人的故事,可是说到这里,语速居然变快了,鼻孔也因为呼吸的加快而张大
“禁忌?”纪颜奇怪地说了句
“是的,而且是很严厉,无法妥协的那孩子生下来,嘴里就长满了牙齿”女人痛苦地闭上了严谨,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好半天没有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六十八夜 冥婚
冥婚,又叫阴婚,冥婚是为死了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那时,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她)们完婚,他(她)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为他(她)们举行一个冥婚仪式,最后将他(她)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也免得男、女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还有的少男、少女还没定婚就天折了老人们出于疼爱、想念儿女的心情,认为生前没能为他(她)们择偶,死后也要为他(她)们完婚,尽到做父母的责任其实,这是人的感情寄托所至另外,旧时人们普遍迷信于所谓坟地“风水”,以为出现一座孤坟,会影响家宅后代的昌盛当时有些“风水家”(古称“堪舆”)为了多挣几个钱,也多竭力怂恿搞这种冥婚冥婚多出现在贵族或富户,贫寒之家决不搞这种活动宋代,冥婚最为盛行据康誉之《昨梦录》记载,凡未婚男、女死亡,其父母必托“鬼媒人”说亲,然后进行占卦,卜中得到允婚后,就各替鬼魂做冥衣,举行合婚祭,将男、女并骨合葬
当然,也有活人同死人结婚的,按理是相当的晦气,但事情发生,总是有其一定的道理
“冥婚么?当然有,起码我就经历过”纪颜从一堆书中抬起脑袋,他今天叫我来帮他清理旧书,天气不错,一些书应该拿出去晒晒,免得发霉或是被虫蛀就可惜了另外,一些压着箱底的书籍也翻了出来,一并晒晒
“为什么一定要今天才晒晒这些书和衣物呢?”我问他他说了句等等,接着就从一大堆书里面翻找着,终于,他找出一个红色外壳,那种上世纪八十年类似于主席语录的笔记本,大概一个半巴掌大小,纪颜吹掉上面的灰尘,翻开读起来
“六月初六,俗谓‘晒衣节’,是日家家出晒衣物,书籍,可免霉渍鼠咬,江西德安一带,这一天需要迎接杨泗菩萨,不敢说一句笑话,如有违禁犯忌者,谓菩萨必将降灾于其人之身在这一天见到太阳则大吉大利,如果天变下雨,则是不祥之兆”他合上笔记,冲我笑笑
“我知道了,今天叫晒书节么”我把书整理着
“放下,今天还不是呢,只是告诉你有这样一个传统而已,其实我要和你说的,是关于冥婚的事情”我们去洗了洗手,接着坐在沙发上
“去年六月,我接到朋友的恳求,希望我来一个城市近郊的一个村子,据说是遇见了很奇怪的事情,他是我高中时代大我一界的学长,后来据说去了警队,平日非常自负,他很少求人,所以他的要求我自然要答应
村子不大,只有不到一百来户人家,可是土地却很多,真的是地广人稀,而学长说的所谓的奇怪事情,是一关于一具女尸
根据学长的描述,死者大概十三,四岁,短发,面庞清秀——这只能说我在洗干净她的脸之后看到的,看样子似乎还是学生,这么年轻就死了,不禁让人有些心痛
没有明显的外伤,死因应该是脖子处的紫黑色淤痕
她是被人掐死的,而且发现的时候是下身*的,后来鉴定也证实她是被奸杀的而且她的嘴巴里还含有一些酒精的成分,胃部没有,可能是凶手强吻时候留下的
在这个民风向来淳朴的村子出了这么一件事,当然不好听,村长长得矮黑粗壮,但一脸老实,我们告诉他暂时不要张扬,免得搞的人心慌乱
尸体是在当地的一个瓜棚附近发现的,死者的身份也查清楚了,是一户瓜农的女儿,这家人是从外地搬来这里的,当初说是这里的土地适合种植西瓜,女孩是家中独女,正在县里重点中学上初中,这件事无疑对这个家庭是个很大的打击
女孩母亲很早就死了,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那天也是她和父亲轮流看护瓜棚,发现尸体的,正是他父亲
这个红脸孔的高大男人把宽厚的双手插进头发里,默默地坐在一边当我们问他话时,他的眼睛都在*,嘴唇红的厉害,干净洁白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现在的他犹如一头发怒受伤的狮子,我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让他好好安静一下
至于之所以说奇怪,那还是关于这具尸体
首先我赶来的时候已经距离死亡四五天了,当时这里已经收拾停当,可是尸体居然一点腐烂的迹象也没有,而且无任何尸斑,柔软如生者,割开皮肤,血液居然还可以正常地从伤口流淌出来
除了冰冷的身体和没有呼吸外,她和睡着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也非常奇怪,这在我遇见的事情中毫无先例可寻我只有期待赶紧抓到凶手
前面说过,村子里人很少,加上这个村子比较偏远,所以村子内的人犯案概率比较大,正当大家进行着紧张排查的时候,凶手却主动自首了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甚至包括当地的村**料之外,凶手陪同着自己父母来自首,而当时眼前的那个同样稚嫩清秀而且带着书生气的男孩居然是如此残忍的*杀人犯
‘是我杀了她,圆圆当时叫地很厉害,我不得不掐着她的脖子,然后,然后强,*了她’这个叫朴素的男孩子断断续续地说,最后居然还羞愧地红了脸
一个*杀人犯谈到自己的罪行还会红脸么,我有些奇怪
接着,自然是死者的父亲对他的愤怒,要不是几个强壮的警察拖住,我相信不消几分钟,那男人会把眼前的朴素撕个粉碎,朴素的父母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显的很慌乱,又带着内疚
他们一看就是非常老实巴交的人,而且这个男孩和那个叫圆圆的死去女孩居然还是同学同桌,圆圆还经常去朴素家写作业
‘是我杀了她,我有罪,你们把我抓起来’朴素忽然很不耐烦地高喊起来,伸出瘦弱如木柴的双手,在大家面前晃悠了一下
‘你知道自己还未成年,根本不会判死刑’学长忽然冷冷地说了句,朴素和家人当时愣了一下,随即低头不语
诚然如学长所言,如果是十五岁犯了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者死亡、*、抢劫、贩卖毒品、放火、爆炸、投毒罪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会从轻发落,而十四周岁以下则不会被判刑
朴素今年十一月才满十四
我忽然感觉到了法律的无奈,当朴素的父母面容焦急的确定了这件事后,脸上忽然露出了无比轻松而让人非常厌恶的表情
可朴素却依旧很悲伤地坐在凳子上,脑袋耷拉着望着地上圆圆的父亲则大吼着要宰了他
‘朴家人真缺德啊,早就算准了没事,何况朴素的大哥还是市里法院的,说不定交点钱就没什么事了’‘是啊,前几天他大哥还来了,坐着汽车呢,别提多神奇了,也难怪,人家好像是市里最年轻的检察官’村民们大致都知道事情的原委,这么点人,消息口耳相传,不亚于现代媒体了
果然,一系列繁琐的条例后,虽然情节严重,但基与凶手的自首和未满十四岁,朴素被判监管,而朴家人也要对圆圆父亲做一定经济上的补偿而学长和他同事也接到了上级的压力,希望此事尽快了解
当天朴素就又被他父母带回去了,而圆圆的尸体依然停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他父亲天天呆在那里,和女儿聊天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一样,只是抓着女儿的手
三天后,我又听闻了件更奇怪的事情
朴素要和圆圆结婚,也就是结冥婚
朴素回家的那天晚上,圆圆的父亲喝了很多酒,借着酒精的作用,提着菜刀冲进了朴家,他把刀架在朴素纤细的脖子上要挟说要不让朴素和圆圆结冥婚,以慰藉女儿的亡灵,免得玷污她的名誉,要么他豁出这条命,也要杀了朴素,朴家人没有办法,本身也是自己理亏,只好答应了这桩非常荒唐的婚事
而我和学长,居然也被邀请作为见证人
‘你们是好人,我知道,所以希望你们能参加这次婚礼,算是我求求你们’这个看似面容凶恶脾气暴躁的男人,居然老泪纵横地央求我们
‘我是外乡人,这里一个亲戚朋友也没有,所以只好让你暂时充当一下,还希望你们千万不要嫌弃我’他又再次恳求道,虽然学长略有犹豫,可还是答应了
而圆圆的尸体,也从太平间取出来,准备几天后的婚礼
朴家在这不大的地方算是声名显赫了,所以虽然是如此荒唐的婚礼,却也做的有模有样,该到的礼节,倒也是一样不落
即便是冥婚,也要有媒婆,这种人被称为阴司媒,多是村子里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颠簸着小脚,蹒跚着来往于两家人之间,所有的前奏礼节半天之内全部做完
接着就是准备酒席和新房这里的酒席和其他婚礼自然不同,不能有热菜,所有的菜都是凉的,四凉果:荔枝乾、龙眼乾、合桃乾及连壳花生,四冷盘:腊鸭、腊肠、金银肝、油炸鱼(或皮蛋酥),四酸果:酸沙梨、酸荞头、酸子姜、酸青梅四生果:苹果、甜橙、荔枝、沙田柚另外还有馒头和花卷如果你以为这些东西是给人预备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圆圆的父亲准备了一天,并且在自家院子里拜了七桌,每个桌子菜都一样,全部铺着白布,每桌七个人,取七七四十九之意,表示死者的终结,桌子下面的椅子全都是圆木凳,上面漆着白漆
另外好来几十个纸人,男女老少都要,全部按房子啊院子和家里的墙壁旁边,所有座位上也放着
这就是所谓请过路游魂饮酒吃食,这些鬼魂进来讨了酒水,吃了食物,就不会骚扰死者的亡灵
而院门正中贴着白纸剪成的大大的‘喜’字,正对面则摆放着香堂和灵位
所有的一切布置好后,天色已经渐渐昏暗,我和学长站在里面,望着塞满整个空间的白纸糊好的,只会傻笑的纸人,黑色的夜和白色的纸人晃的眼睛生疼,心中也觉得很不舒服,本来是六月天,现在居然一阵阵的寒意,宛如冬天看见了冰块一般,虽然不曾用手去摸,但心中却已然冷了起来办冥婚自然没有什么喜悦的调子助兴,偌大的院子听不到一点声音,如果说有的话,也是风吹过纸人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不多久,夜色刚刚擦上来,朴素的父母以及他的大哥就带着他来了,朴素的脸比纸人还要白,穿着黑色的链扣马褂,剪了个平头,看上去非常滑稽,可是我去笑不出声来
他的父母非常紧张,生怕发生什么,两个老人紧紧的搀扶着朴素的两只手,那情景倒像是一对夫妻搀扶着自己的长辈一般
倒是朴素的哥哥非常高大,也很年轻,穿着白色短袖和灰色西裤,脚踏皮鞋,提着个黑色公文包,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东西
‘这不是搞封建迷信么,真是的’他嘟囔一句,忽然朴素的父亲转过头对着他低吼一句
‘你他妈给我闭嘴!’在我印象里这个男人自从知道儿子出了这档事后一直都是显的非常软弱的,但今天却又如此暴躁,朴素的哥哥被吼了一句后马上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跟在后面
院子只有圆圆的父亲依旧朴素一家人,当然,还有我和学长
例行的礼节后,朴素去跪拜老丈人,但圆圆的父亲只是从鼻孔哼了一声,看都不看,而是从后院把女儿抬了出来
‘你要和我女儿照一张相片,留作纪念’圆圆的父亲闷声说了句朴素的父母只好点头答应,因为他们看见不远处就摆着一把闪闪发亮的菜刀
圆圆从里面被他父亲背了出来,她已经被打扮了一下,只是在苍白充满孩子气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让人看的如此不自然圆圆的眼睛始终是睁开的,无力而无神,嘴唇也被涂的很红,不像是十几岁的中学生,显的过于成熟,或者说带着些妖艳她皮肤经过冷藏又接触炎热的夏季,犹如刚刚化开的冻肉,表面上起着一道道的褶皱,和布满了如丝网状的紫色东西,不是血管,而是神经
‘坐着拍么?’朴素小声问
‘站着!’圆圆的父亲把女儿尸体放下来,怒吼了句
我们也奇怪了,这该如何去拍?难道要父亲搀扶着圆圆么?
正当大家有些奇怪的时候,圆圆的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很长很细的牛皮绳,这种绳经常用力啊捆绑书籍,非常坚固
而圆圆的父亲居然将绳子打了个结,套在女儿脖子上,接着搬来张凳子,居然将绳子另外一头系在房顶屋梁凸起来的部位上
这样,从外面看过去,圆圆倒的确是‘站’着的
圆圆的父亲小心的调整绳子的长度,让圆圆的尸体可以刚好脚尖着地,减少一部分拉力,免得给脖子留下过深的印记然后扶正尸体,免得她摇晃起来,圆圆的身体看上去很轻,仿佛碰一下就会飘走一样,我看见她父亲的眼睛里始终溢着泪水
‘拉着我女儿的手!’圆圆父亲把朴素的手扯过来,将自己女儿冰冷的手硬是塞了进去,然后用自己的大手揉了揉,仿佛要将两人的手如同揉面一样揉合在一起,想必是用的气力很大,朴素疼得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却哼都不哼
我就这样看着朴素手中拉着一具尸体站在房门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大家点上了蜡烛,学长用自己的照相机拍下了这个画面,他的照相机原本是只拍尸体的
‘喝酒!’圆圆父亲拿过两个酒杯
‘我家小素不会喝酒’朴素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六十九夜 玩具
枯燥的生活有时候也会有些很有趣的事情,我甚至会想,如果没有遇见纪颜,我定和普通人一样,过着朝九晚五的机械似的日子,当然,偶尔有时候也会遇见一些很讨厌的人,比如刚才在报社门口,一位长相落魄的中年人,硬要我买下他的东西
他的头发很长,胡子拉渣,几乎脏的发黄的衬衣有一半塞在皮带里,而另外一般不安分地跑了出来,中年男人告诉我,自己失业很久了,据他自己地描述,自从在报纸上看见我关于那些有趣故事的文章后,觉得他这个故事我一定感兴趣,并希望卖给我,以有急用看他的模样似乎很缺钱,我本不想答应他,可是那人死死拉住我的衣袖,并一再宣称我一定会出钱
“你怎么就确定我会花钱来买你的故事?”我好奇地问他,但努力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会的,会的,您一定会的”男人见我终于和他说话,非常的高兴,他把那一摞厚厚的档案夹在腋下,双手使劲在裤子上搓了两下,本来就不成样子的裤子一下子皱的如同腌菜一样他郑重其事的将那档案袋双手交给我
“你要先付钱否则听完故事走了怎么办?”他又说了一句,我当时也有些冲动,居然真的商量了一下价钱,把那档案袋要了过来,等到男人笑嘻嘻地拿着钱走远,我才有些懊恼,钱虽然不多,但万一里面是一堆废纸,这不是自己被别人当傻瓜欺骗么?
我打开袋子,还好,真的是一摞摞手稿,字迹很漂亮,和那男人的样子截然不同,或许,本来他也是位西装笔挺,身份高贵的人,谁知道呢,这个世界的变化永远比我的想法变化要快
我将稿子带回社里,闲暇的时候,拿出来看了看
“在我还没有失业的时候,居住在自己家传的老宅里,那片地方现在已经被我贱卖了,没有办法,我无法还清自己的对银行的欠款
买我房子的是一对奇怪的人,看上去应该是父子,年级大些的有三十来岁,身材高大,相貌俊秀,而且对人礼貌有加,而且从他的举止和那辆高价轿车还有一次性付清房钱来看,一定是位相当富有的人
而那个小孩,实在让人无法接受,你难以想象这样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士居然会有这样一个令人讨厌,不,应该是令人作呕的儿子
男孩大概十二三岁,只有一米二几左右,身上的一副脏兮兮的,头发乱的如同鸟窝,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细小的单眼皮夹着一颗几乎呆滞不懂的眼球,他的脸如同一块吸饱了过期牛奶的大海绵,蓬松而鼓胀,但是又苍白的很,令人称奇的是,那孩子的手掌却很大,几乎和成人一般大小了,手指的指节也非常粗大,远甚于同年龄的小孩,而且那孩子紧紧抱着一个已经破旧不堪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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