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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电梯还在继续降落
我已经看清楚她的脸,她的脖子了
女孩的脸几乎是飞快从上面接近我,我看见面无表情的她似乎又好像在笑,很迷人的笑,却又很忧伤说老实话,她的脸还算清秀只是她的眼睛没有光泽
死者的笑容,我是第一次看见
脖子处一条手指粗细的均匀伤口,已经变的紫黑色了,可是她身体其余的部位却是惨白色的
她的嘴唇动了下,可是我听不见任何话虽然我极力眯起眼睛想靠着嘴型猜测下,可惜我没读过唇语我只能依稀辨别出一个字
那个字似乎是“风”
电梯重重的落了下来纪颜把我拉开了,因为我几乎看的入神,差点被砸到
纪颜望着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的我眼睛有些疼痛,纪颜说过,镜妖不能使用过多,毕竟我无法承受它的能力太久
“她好像向告诉我们些什么,不过我听不见,只知道其中好像有个风字,不过也可能是同音字啊”我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把看见的东西告诉纪颜
“那个女孩一直都不肯离开”纪颜若有所思地说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要趴在电梯底部,而且似乎不准任何人进入?
电梯门又打开了纪颜决定再次走进去实验下,可是虽然只站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六十一夜 纸虎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这是毛主席说过的名言,所以大家以后也就泛指外貌凶残但实际不堪一击的家伙叫纸老虎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纸老虎真的就没有危险
从上周开始,陆续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没有任何的伤痕,法医也无法鉴定,一律统统推到心脏麻痹上这样的新闻自然引起了老总和纪颜兴趣,而正好,一个人打电话告诉我,可以透露一些有用的消息,自然,纪颜和我都过去了电话里的那个人还说,造成这一切的,其实居然是一只纸老虎
“纸做的老虎啊”纪颜若有所思的说了句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半秃的脑袋挂着几缕仅存的头发,而且整齐的梳理在一边,穿着很得体,儒雅的外貌加上鼻梁上的一副深度眼镜告诉我,虽然从外面看这家人并不富裕,不过看来可能是从事文化工作一类的人
果然,这位秦先生是一位高中语文老师,他由于批改作业太晚,回家的时候见到了纸虎
知道我是记者,秦老师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用手推了推眼镜,可是脸庞看过去潮红了不少,不是每个人的脸红起来都好看,尤其是他这种本来非常苍白粗糙如刷墙后的脸,平白抹了一些粉红,让人看的不是太舒服
为我们倒了些茶,三人走进了客厅,客厅里很凉爽,东西不多,只有一套藤条编制而成的待客家具,这年头,藤制的东西不多见了,坐上去很柔软,也很舒适
“我这辈子还没如此近的见过老虎”秦老师用左手食指,拇指和中指握着茶杯提手,轻轻呡了一口,长舒了口气,开始谈及正事,我和纪颜则认真的听着,当然,我还要做笔录
“以前也只是在电视里或者动物园隔着老远看它们,可是我万万想不到城市里居然也有老虎”秦老师似乎还心有余悸,说话很轻
“您不是说是纸虎么?”纪颜忽然打断他问道,秦老师有些不快,脸沉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常态,咳嗽了一声
“请听我说完当时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过由于是立夏,即便到了夜里,但还是可以蛮清晰的看见街道边的东西,我习惯在办公室完成工作,所以批改得迟了些,没有办法,为人师表,自然要勤恳一些”秦老师说着挺了挺胸,圆圆的玻璃片后面的眼睛里跳动着一丝骄傲
“我沿着熟悉的路走回家,可是忽然听见了一阵咀嚼的声音,那声音很大,而且听着很不舒服,就像是饿极了的野兽突然发现了肉一般当时的路人已经很少了,由于这条街是卖古玩的,所以入夜后大都已经打烊,只有一些卖吃食的小店还依旧亮着灯,期盼着顾客光临,只是那天天气很热,大家都懒散的很
我一时好奇,就顺着声音过去了,大概慢行了十几步,前面有个转口,不过四下里没有任何灯光,显的非常黑暗迈着碎步,我小心的走过去,起初我以为是哪里的野狗或者野猫在吃食,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无聊,可能人就是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久了,即便看到危险也会不由自主的靠上去,希望得到少许的刺激虽然我很害怕,因为听说这条路入夜后经常有一群流氓转悠,不过想想自己身上也没有余财,反倒不怕了
不过这次我可错了
在我过去的时候,正好一辆汽车开过,速度不快,所以车灯大概在那里停留了两秒多,不过这也足够我看清楚了
我看见一只巨大的老虎,是的,一只老虎我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动物,甚至怀疑如果它朝我扑来我恐怕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老虎身上的花纹非常漂亮,黑色的斑纹在夜色里扣住了光线,黄色的皮毛则闪着亮光它的爪子死死的扣住了一个年轻男子,那人似乎已经没有知觉或者反抗能力了,只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着上身,虽然我的视力不好,但还是可以看见他胳膊上好像有些纹身
那只老虎是侧面对着我,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出现,而是大张着嘴在那里撕咬着什么,可是奇怪的是我没有看见年轻男子身上有任何的伤痕,起码在我那个角度没有
难道是动物园的老虎跑出来了?可是这附近压根没有什么动物园或者马戏团之类的,而且动物园的老虎怎么可能这么巨大而且野性十足车灯过后再次回复黑暗,我的腿都在打抖,过了许久,我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过咀嚼声忽然停止了我装着胆子摸索着墙壁走进去
地面上只躺着刚才的那个年轻男子,我拿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可是遗憾的是已经断气了,我只好赶紧跑到旁边最近的店铺报了警,接着在现场等警察来
不过,在那之前我却在现场捡到一样东西,这让我非常奇怪”秦老师犹如一个职业的说书人,居然在这里停了一下,喝了口茶,起身走进了内房我和纪颜正好坐在沙发上等候,没多久,他出来了,手里多了样东西
居然是一只纸老虎
大概两个手掌大小,不得不说做工非常精细,而且是立体的,老虎凶狠的姿态完全展露出来,半张着大嘴,前爪微微抬起,弓着个腰,身体压得很低,分明是扑向猎物的样子
“秦老师你是在开玩笑,单凭现场捡到只做工精细的纸老虎,就说是它干的?”我忍不住开了句玩笑,这的确很好笑
不过秦老师一脸严肃手里又多了些东西,再一看居然是照片,秦老师把照片递给我,原来这一摞照片居然都是他手里的那只纸老虎
“这什么意思?”我匆匆看了下,无非是他给老虎拍了几张照片罢了,于是把照片丢给纪颜,纪颜低着头,一张张看着,还不时的抬起头看了看秦老师手里的纸老虎
秦老师听完,着急了,“你仔细看看照片啊”
“这里的照片上,所有的老虎姿势都不一样”纪颜站了起来,把照片还回给秦老师,这时候后者才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我拿过来仔细一对比,虽然都是同一只老虎,但是的确每张照片姿势都不一样,有趴在那里休息的,有高昂着头的,总之,仿佛有个人做了一系列不同动作的纸老虎一样
“起初我捡回这只老虎也只是好玩,可是我忽然发现每过段时间,这只老虎的样子居然会有变化,我怕告诉你们不相信,只好拿照相机一张张拍下来了”秦老师小声说着
“我只是个普通的老师,越来越觉得这东西古怪的很,告诉别人又没人相信,因为我这人平日里给人家的印象都是非常理性和寡言少语,突然间告诉人家我捡了只会动的老虎,而且老虎每动一次,新闻里就说莫名其妙死了个人,你说我还敢留在家里么,只好希望你们可以把这只老虎请走,否则我睡觉都不踏实,这几天脸色都差了很多,而且我怕出事,把老婆孩子都送到老丈人家去了”秦老师平坦的额头都流汗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似乎一下说得过快,让他有些不适应
“那您不会把他扔掉,或者烧掉都可以啊”我看了看这只纸老虎,这不是很容易想到的事么不料秦老师仿佛听见了极为大不敬冲撞鬼神的话一般,赶紧缩起身子,将老虎拿回手中
“别说了,无论我把它撕成多少碎片,或者烧成灰,第二天它又好端端的摆放在我家客厅里啊,所以我也就不敢再碰它了,万一惹怒了它,说不定我自己都性命不保”
居然有这等事!
纪颜走到秦老师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轻松些,接着从他手里接过纸老虎
“把它交给我,您可以不用再担惊受怕了”言毕,将老虎拿在手中
秦老师如释重负的长嘘一口气,恐怕所谓送瘟神送瘟神就是如此这般了
路上纪颜把玩着这只老虎,却不太说话
“有问题么?”我问他
“拜托你一件事,去查查最近莫名其妙死去的人都是些什么背景,至于这只老虎,还是暂时放在我家里”他迟疑了片刻,随即回答我
这是当然,我和秦老师一样,可不愿意把这个东西放在自己家里
和纪颜分开后,我立即去查阅那些死者的资料,似乎没有太大的联系,只是说这些人非奸即盗,大都是在公安局案底一大摞的人,其中秦老师看见的那个有纹身的年轻汉子,是当地一霸,经常在古玩街收取保护费,还杀过一个人,不过因为没有确凿证据,被放了,总之是个人见人恨的家伙其他那些人也都是半斤八两
“看起来,似乎死的都是该死之人”我看着那些材料,喃喃自语道
黎正的伤势似乎好的太慢了,虽然经过落蕾祖父的医治,但还是进展缓慢,李多提出这几天让她来照顾黎正,虽然黎正不想去,但纪颜也说最近可能需要回老家一趟,还是让李多来照顾他比较好得到纪颜的同意,丫头笑嘻嘻的领着黎正去了她租的新房子,在她搬家的时候我被征过劳役,还不错,而且离纪颜家也并不算太远
“你真的要回老家?”我问纪颜,他却笑了笑
“不是,只是我希望他们兄妹能多交流一下,适当的时候可以告诉李多,我不想欺骗她,而且她的记忆可能随时都会恢复的,有些准备对她对黎正都好”看来他还真是细心
这只纸老虎呆在纪颜家里已经三天了,可是纪颜也未能察觉一些异样,而老虎依旧变化着样子,我去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向外迈着步子,仿佛随时会离开的样子了
“真是只奇怪的老虎,而且每到凌晨的时候,你把耳朵对着虎嘴,还可以听见哀鸣,那是人的哀鸣”纪颜皱着眉头看着那只老虎
我暂时把工作推给同事,决定今天晚上和纪颜轮流值班,看看这老虎到底还会耍什么花样
我们把这只纸老虎放在窗台,自己则睡在对面的沙发上困了就睡一下
起初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到了凌晨的时候,我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忽然外面的月光照到了老虎身上
那只纸老虎居然开始变大了
月光下它的毛色体型和真的老虎根本没有两样,不,在我看来它远比体型最大的雄性西伯利亚虎还要大上一圈当它停止变大的时候,抖了抖身子,扬起头看着窗外的月亮
我惊讶的几乎忘记推醒身边的纪颜
等我终于回过神来叫醒纪颜的时候,老虎已经弓起腰,纵身一跃,朝窗户外面跳了出去
由于夜晚炎热,加上纪颜家外蚊虫很少,我们是开着窗户的
纪颜马上跳了起来,可是还是只能看见老虎的背影,他立即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朝自己拇指一划,接着将一滴血弹了出去
“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奇的问他
“我们追不上它了不过我把血附到老虎身上,可以知道它的去向”纪颜用手指了指窗外的老虎
月光下它跑得飞快,一下就消失了
“走,如果时间长了我也无法知道它去哪了”纪颜拍了拍我的肩膀,立即朝门外走去我也只好紧随其后
现在已经夏天,这个四大火炉之一的城市即便是夜晚依然带着几丝炎热的气息,宛如刚刚被热水冲刷过一般
我经常会纳闷,以前有这么热么?以前这个城市没有电风扇,没有空调,没有冰淇淋,他们却是如何度过的?
我始终觉得不知道人类是在进化,还是退化
纪颜和我几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奔跑着,很快,我就吃不消了,感觉心脏堵得慌,还好,纪颜停下来了
“它停住了不过我不知道确切的方向”纪颜转动着脑袋,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我觉得四周似乎很熟悉
这好像是李多居住的地方
纪颜也意识到了什么,低沉着声音喊了句不好我极少见过他这样,似乎只要是和李多有关,他平时的冷静和睿智就都不见了
我们来到了李多的房子
房间里面有一个人,还有一只老虎
黎正穿着睡衣,毫无表情的站在那只老虎对面我们没有看见李多
小孩身高的他站在那只高大的老虎面前显的非常矮小
可是那只老虎却显的非常谦卑,犹如一只小猫一般,低着脑袋,缩起爪子的前肢伸了出来,摇晃着长长的尾巴喉咙里响起了呜呜的声音
我和纪颜都呆住了
黎正终于走了过去,伸出手,按在老虎的额头上,接着,这只巨大的老虎抬起头,盯着我们,我和纪颜和它稍稍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们来了?”黎正总算注意到了我们两个
“李多呢?”纪颜着急地问道
“你真的很关心她啊,我用控尸虫让她暂时睡着了,毕竟有些事情她知道的越少越好”我忽然觉得黎正的说话语气有些异样了
“你们知道那只老虎的主人是谁么?”黎正坐到了床上,看来腿伤仍然使他无法长时间站立
我和纪颜当然摇头
“对于上次在山上无瞳消失后出现的那个白衣男人的身份,恐怕你也应该猜出来了,的确很让人无法相信,但是你知道怨崖是如何产生的么?或许说是谁制造了怨崖?”黎正一脸严肃地望着纪颜,后者没有说话,等于示意继续说下去
“那并不完全是我的祖先被灭族后产生的,准确的说他们还没有能力制造一个类似黑洞一样专门吸收死者怨气的东西而无瞳也是怨崖的一部分,由于我带着返魂香进入怨崖,使得这一部分产生了自主的意识,居然想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六十二夜 背
天气之好,倒是很适合出外旅游,不过在五一出去游玩就不是你去玩旅游,而是旅游玩你了准确地说,是那些守着祖宗产业的懒汉们,喜欢做着一锤子买卖的人,上山收钱,下山要买票,即便上个厕所,也要逼着你买卷卫生纸
“我小便!”你和看厕所的老头争执老头干黄如饼干的脸皮绷的紧紧的,只是拿出一卷粗糙如同磨剪刀的砂纸样手纸递给你
“我带了纸了!”你再次争辩,无力的掏出一卷心相印,无奈人家认准了,进厕所就一定要买他们的手纸,似乎是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带了纸进去呢?这种规定感觉就像是酒家不准自带酒水一般听上去很有道理
前文只是笑谈,不必当真不过出外旅游,而且如果不是随团旅游,而是一伙驴友喜欢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去一些本来人迹罕至而且比较生荒的地方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好
下面的故事是一位朋友告诉我的,他和我从没见过面,不过即便是从电话里他颤抖的声音,我也可以听得出他惊魂未定恰巧五一需要做一版旅游专刊,想想题材正好缺乏,于是放下手头工作,和他聊了起来
“我是一个公司的彩领”我一听就纳闷了,都知道有金领,白领,蓝领,黑领,倒是从未听说过彩领
“告诉你,像我们这样的人,经常是做着蓝领的工作,受着白领的气,承受着金领的工作压力,却拿着黑领的工资待遇,你说是不是彩领?”听起来他倒是怨气十足
“所以出外旅游无疑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好的,也是最有效的减压方式,否则的话我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用键盘把天天站在我面前呵斥的上司的脑袋给敲碎掉
不过随着旅游次数的增多,我和公司里几个驴友们对那些所谓的著名旅游景点已经厌烦了,那些已经加了太多人为装饰的景色早就变的不干净不纯粹了,而且越是出名的地方人就越多,我们本来旅游的目的就是逃避那些杂人,结果还不是挤到人堆了?
所以我和另外两个最要好的朋友决定,三个人去一处比较偏僻的,保持着自己独有的生态环境的地方可是从现在来看,我们做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当然,无论如何,那时候我们还是在忙碌的准备行李和必需物品,由于大家都是老手了,还是比较熟练的
首先要准备一个大的背包,四十四到五十升就够了,然后还需要一个小背包放一些必须的小件物品,如旅游资料,零食等等,另外笔,燃烧弹,指南针折叠雨伞之类的也是当然要带着的,还有一些常用药品,如止血贴、纱布、绷带、喇叭牌正露丸、驱风油、感冒药、曼秀雷敦薄荷膏”他居然开始向我说起他的旅游常识了,所以我不得不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的话
“不好意思,我说过头了”他尴尬的笑了下,不过却非常苦涩
“三个人准备好东西,又对准备去的地方的天气以及风土人情做好准备后就出发了
很遗憾,我至今不想告诉你我们具体去了哪里,因为我是在不想让更多好奇的人在受到伤害,或者说我自己也无法描述那里的状况,只知道大概是湘赣交界的一带
那时候天气已经非常炎热了,不过对于经常在外单独旅游的我们并不觉得难以忍受,一行人很顺利地沿着地图的指示前进,我们并没有特意规定方向,只是随意的旅行,希望自己可以融入大自然多一些
可是我们忘记了长期生活在钢筋水泥堆里的我们已经没有了祖先的自我保护能力和对危险的敏锐嗅觉了
在经过一片丛林的时候,我的一位队友忽然被蜇伤了他并没有看清楚是蜜蜂还是马蜂,或者是其他带着剧毒的昆虫
这种程度的伤对我们来说是小儿科了,既然准备好了脱离团队旅行,被蛇咬被蜂蜇早就应该计算在内
可是我忘记了,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蜂毒的好比青霉素,可能你去年没事,但今天体质发生变化,就过敏了
有些蜂毒会进入血管,会发生过敏性休克,以致死亡虽然我和另外一个人连忙用消毒针将叮在肉内的断刺剔出,然后用力掐住被蜇伤的部分,用嘴反复*,以吸出毒素,并且涂抹了一些药物可是他的状态很不好,十五分钟后,脸色开始变青,呼吸也变的非常急促,被蜇伤的地方红肿得像馒头一般大小他的脉搏和心跳都开始下降了我的气力比较大,所以只好背起他,赶紧寻找当地人,既然他们在这里生活,自然对蜂毒有办法
还好没走多远,我们看到了一处建筑物坐落整齐却又稀疏的村落
不过那里的土却非常柔软,当我背着朋友踏上那块土地的时候,感觉踩在了一块厚厚的毛绒地毯一般,低头一看,土都是红色的
村里的人不多,不过还是非常热情,他们对我们的来到非常诧异,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果然依我所料,他们对治疗蜂毒很拿手,一个看上去大概六十来岁,却鹤发童颜身体依旧硬朗的老人叫我们把朋友抬到他家,随后去里屋配置了一些草药,用嘴巴嚼的稀烂,混合一些黑黑的汁液,涂抹宰了伤口上很快,朋友的伤口开始消肿,不过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嘴唇干的发裂
村里人很友好地招待我们,使得早已经习惯于都市里尔虞我诈日子的我们非常感动,只不过,老者提醒了一句
‘千万别让你的朋友吃土’‘吃土?’我和另外个朋友觉得非常奇怪,虽然这里的土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但还不至于拿起来当美味佳肴吃下去的地步我忍不住口西笑起来老者有些不快,但还是摸了摸胡子,又叮嘱了一句
‘蜂毒已经没事了,但你的朋友最好在完全康复前不要碰我们这里的赤土,否则,我们也救不了你们’说完,边起身忙活着为我们做饭了我和另外个驴友看了看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着的同伴,忽然感到有一丝如流星划过的不安
老者吃得很少,可能正是他们这里的养生之道,只不过我忽然发现,包括老人在内,这个村子的所有人脸色都很红,犹如关公一般,白天看上去,因为有阳光照着,倒不觉得,反还有些健康强壮的感觉,可是夜晚看去,却在灯光下透着如鲜血一般的红色
同伴在吃过饭后建议我们明早就离开,我也表示同意,毕竟这里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农家竹制的床非常凉爽,不过也有传说,说竹席竹床越是颜色深,越是红色的就越凉快,不过等到了完全变成深红色就不能用了因为开始竹床还是青色的,先是吸汗感觉凉快,等到了后来则是会吸使用者的鲜血了农家人怕竹床成精,所以快吸饱了血汗的竹制品就扔掉了
不过这也只是道听途说的传闻罢了
不知道是否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忽然隐约听见老者从里房起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接着便蹲在地面上不动了
我的床在客厅,正对着大门,所以看的很清楚,不过由于老者背对着我,实在不晓得他在干什么
月光如雪,洒落似霜,我为了能看清楚,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不料想竹床已经年岁久远,稍微一动,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无法忘记那一瞬,老人听见了,猛的转过头来月光恰巧照射在他脸庞上,白天慈祥善良的老者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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