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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我无法忘记它们的眼神,很绝望,的确,那是种非常绝望的眼神,它们大都只有一米多长,体型并不大,毛色很杂,都是土狗,其中一条黑色的幼犬,睁着圆圆的毫无光泽如同塑料般的眼珠流着泪直直地看着那个红色的砧板,接着又盯着我看我被盯的有些发毛,这时候同学的父亲一直在催促我
“娃娃,快点,我还要敢去喝酒”同学父亲的声音犹如雷声一般震耳,我只好胡乱指了一只
“就它”我指着刚才的黑狗它瞧见我的手指着它,开始剧烈的颤抖,整个身体都在抖动同学的父亲大手一挥,把笼子里的小狗拖了出来这时候,所有关在笼子里的狗都开始叫起来并不是愤怒的吼叫,而是低沉的哀鸣
我终于见识到了他们是怎样杀狗的
朋友的父亲一只手揪着黑狗的耳朵,像提兔子一样把它提留起来,被提出来的小狗没有任何的反抗,或许它知道是徒劳,只是呆滞的缩着四肢,而同学父亲的另外一只手拿起一件很怪的铁器,有些像撑衣服的架子,实际上就是这个改造而成,只不过前面弯曲成了一个u形的样子,他把前端压在狗脖子上,黑狗整个身体被卡在地上,任凭四肢如何摆动,也无法挣脱出来,它的脖子晃悠了很久,最终不动了,把小脑袋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只是不停的流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鸣叫
同学的父亲拿出一柄铁锤,我看见他高高举起,朝黑狗的头上砸去,刹那间我听见了一声沉闷的声音,就像折断的柴火一样
那狗还没死,头上已经凹陷了一大块,不停的向外吐着白沫和热气,嘴巴张的大大的,粉红色的舌头耷拉了出来,如同一条红色的带子
很快,第二声闷响后,那黑狗不会动了,眼睛里的亮光也渐渐暗淡下去同学的父亲手法熟练的把狗尸提起来,挂在铁钩上,拿起一把剔骨尖刀,手法熟练地在狗脖子上划开一个口子,接着犹如拔香蕉皮一样,一下就把狗皮扒了下来,露出冒着热气的粉红色的肉我已经完全看呆了,脚下的狗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浸透了穿着凉鞋的脚同学的父亲割下一大块狗后腿肉,我交了钱,脚步迟缓的走了出去
出菜市场后我和同学都不说话,两人先前来的兴奋和高兴一扫而光,我和他分手后脑袋空白的走回家
从那次后,我不再吃狗肉了,同学也是
可是我只是知道这些罢了,却不知道同学为何如此喜欢溺爱狗
在他家,我望着满地乱跑的小狗,和眯着眼睛不知疲倦的拿着狗粮喂养他们的朋友,终于问起他为什么如此喜爱养狗,并谈到了他那位杀狗的父亲
“你还记得那次和我一起去看杀狗啊”他歪着脑袋笑嘻嘻地望着我,随后又表情严肃起来
“告诉你一些事,或许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喜欢狗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并不在身边,由于那时候狗肉市场很走俏,他几乎离不开肉摊,加上那时候母亲看上去预产期也没到,所以他放心的回去杀狗卖肉,结果刚刚杀完几只狗,邻居的大妈跑过来告诉他我妈发动了,结果还没等他赶到医院,我就匆匆落地了
据说我生出来的时候就很会哭,而且讨厌我父亲每次他张开手走向我,母亲说我都会全身发抖,不会说话的我喉咙里发出很凄惨的鸣叫,接着就嚎嚎大哭起来,这让父亲很难堪,也很尴尬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而且只要他呆在家里,我总是会生病,奇怪的是只要他离开,我的病就不治而愈了
于是大家都众口一词,我和父亲犯冲”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你知道胎神么?可能也叫胎煞”
我摇头,哪里听过这个
他略带失望的低下眼皮,接着慢慢解释给我听
“我其实带着少数民族的血统,这点恐怕你还不知道,我的母亲,是一位布依族人,虽然已经融入到汉族很久了,但布依族却一直对生育保有自己的一套习惯和风俗,当年据说我的外祖父母就十分反对母亲嫁给一位屠户,因为他们觉得父亲杀气太重了
不过他们还是结了婚,而且似乎也很顺利,父亲依靠着卖肉的钱承担着养育一家人的重任,大家倒也非常协调顺利
布依族人认为,胎儿的怀孕形成是一项很伟大的事情,而胎儿在子宫里直到生产下来之前,一直处于一种似人非人,徘徊在两个世界之间的状态,所以他们很脆弱,需要保护
传说在孕妇的周围,一直存在着一种神灵,它们是死去孩子的母亲化成的,大家无法区别它们的善恶好坏,因为如果它对胎儿有益,保护胎儿,大家就敬它,叫它‘胎神’,如果它对胎儿有害,加害胎儿,大家怕它,称之为‘胎煞’这也是它们名字的由来
而且在孕妇怀孕的时候,丈夫不允许狩猎,捕鱼,因为族人们认为动物鱼类的灵魂惧怕男子,所以就会去找胎儿报复,母亲提醒过父亲在怀我的时候不要杀戮过多,可是由于生产住院都急需用钱,父亲虽然表面答应,但还是在杀狗卖肉
祖父母对于我和父亲的不融洽归咎与父亲杀狗过多遭致的报复,无奈下父亲到处去求解破解的法子,于是有一个老人向父亲提出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认一只犬娘”他似乎有些感慨,话语间停顿了下,而我也非常惊讶
“犬娘?”我大声地说了出来,话刚出口,*得有些唐突,不好意思笑了笑,还好同学并不见怪
“是的,也难怪你反应这么大,当时我的父亲也很惊讶,甚至非常气愤因为在常人辱骂的时候经常骂一句狗娘养的,现在倒好,自己反到上赶着去认一只狗做母亲,虽然只是为了应运之法,和那些把名字叫的很贱怕孩子养不大有些类似,但毕竟传出去实在有伤颜面,所以父亲开始的时候坚决不同意可是当他发现只要他在家我就紧咬嘴唇连奶都不喝,只好长叹一口气,同意了那个老者的提议
不过新的问题又出来了
到底如何去找一只犬娘?
父母当然去询问那个老者,老者说必须找一只第一次生产幼仔的母犬,而且幼仔必须全部天生早夭,这样才符合条件听起来似乎容易,父亲是做杀狗生意的,自然认识不少养狗人,但实际找起来却非常困难
狗场很大,包括种犬幼犬大的有几万只,不过父亲认识的都是些养肉犬的,他们很热情的为父亲查找符合条件的母犬,不过一番查找下来,把他累的够呛,当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朋友却告诉他,正好他那里有一只第一次生产而且年龄不到一岁的母犬,生下了三只,不过一天之内都没活下来,父亲一听大喜,连忙把那只母犬抱回了家
说来奇怪,那只母犬一抱到我家就和我很有缘,它很喜欢我总是趴在我的摇篮边上,而我也和父亲没那么生分了,他居然也可以抱着我而不至于被我的啼哭声弄得心烦意燥
这是只很普通的狗,在我儿时的印象里它一直陪伴着我,而且家里人从来不叫它狗,而是喊犬而我更是叫它犬娘我喊不出它的种类,只知道犬娘的皮毛很光滑,也很短,白色的,犹如刚刚刷过白色油漆的墙壁它总是喜欢用长长的毛茸茸的脑袋拱我的小手,对于儿童时代能有这样的伴侣,的确让我少了许多孤单
但是在我和父亲关系慢慢变好的时候,犬娘却和他的关系越来越糟糕,几乎每次父亲进门它都要对着父亲大吼,那神态简直和对我的天差地别,父亲经常皱着眉头地小心绕过它,可是这种日子终究不是办法母亲经常劝父亲放弃杀狗的这个工作,而父亲总是叹着气摇头,要么就是用言语敷衍,实在过不去了,只好苦笑着感叹
‘不去卖狗肉,那一家人如何生活,以后孩子还要上学,你以为我喜欢天天干这血肉横飞的勾当?’母亲见父亲这样,也只好砍了话头,只希望生意好些,存一些钱,去做点别的小生意
不过生活总是事与愿违,正当父亲决定放下屠刀的时候,母亲得了场大病,将家中的积蓄几乎花的一干二净,无奈下父亲只好继续卖狗肉,而且比原先杀的还要多,而犬娘几乎已经对他达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甚至连父亲扔给它的肉或者只要父亲触碰过的东西它都非常憎恨或者撕咬有时候父亲半夜起来,居然会看见犬娘呲着牙齿,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坐在他的床头边盯着他母亲经常咳嗽着说犬娘有灵性,它可以嗅出父亲身上那股我们嗅不出的同类的血的味道父亲也正好借口犬娘不喜欢他,总是在外面跟着一帮朋友喝酒,母亲和我都不喜欢那些人,他们总是满口的污言秽语,总是让人觉得不安,当然,犬娘更是不喜欢他们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十二岁那年
一般犬类的寿命都不会太长,虽然视种类而言,但大体到了十几岁的狗已经算是高龄了犬娘的确也失去了以前的那种活泼和旺盛的精力,不过很奇特的是,自从它走进我家后,就再也没有和别的狗接触过,十二年来它也没有再生育过任何小狗,而是始终陪伴在我身边,虽然有时候我要去上学起初母亲把它关在家里,结果回来一看所有的东西能撕碎的都被它咬了,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它和我一起,所以我的同学和学校的老师每天放学都能看见一只白色的大狗非常老实地蹲在门口一动不动,不时的晃悠着脑袋等着我过来,而每次我习惯地走过去抚摸着它的脑袋,而犬娘则用它黑色带着湿润的鼻子碰了碰我的手,用暖暖的舌头tian了tian手背,接着脚步愉快地走在我前面
可是这种日子结束了,因为我要上初中,那是所不错的重点学校,父母花了很大气力才把我弄进去,我不想去那里,因为那个学校是寄宿的,也就是说每个星期的周末我才能回家,才能看见犬娘,可是我更无法拒绝父母期待的眼神,我知道为了让我进去他们省吃俭用的存钱,而在他们看来,能上好初中才能上高中,能上好高中才能上好大学,而好的大学毕业才能有好工作,才能养活自己而且他们一直在存钱,母亲总是叮嘱父亲买最便宜的药品,而父亲也和那帮朋友断绝了交往,把酒也戒掉了
这似乎是所有为人父母心中一条环环相扣的锁链
犬娘似乎也了解,这次并没有生气和愤怒,只是睁着眼睛低着脑袋在我脚边转悠,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类似玩具娃娃挤压才发出的声音其实我知道它也没有气力奔跑吼叫了,它越来越老了,每天都吃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六十夜 割喉
纪颜已经完全康复了,不过黎正还需要留院住些时日,可能是因为身体缩小到了孩童,恢复能力也差了不少纪颜离开的时候黎正连眼皮都没抬,依旧在看书出院后的纪颜在家中静养,可惜这几天李多也在,恐怕要静是不大可能了
当几天后来到纪颜家里,却看见了一位身穿制服的年轻警察,大概二十七八,高而偏瘦,几乎半凹陷的脸颊有着一些病人般的苍白,却也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和严肃认真犹如机器般的冷酷表情制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有些滑稽同他握手的时候感觉很有力,尤其是食指
“我是刑警队的桑一阳其实我们不认识,不过我的一位警校校友纪先生应该是故交了”桑一阳的声音很独特,是那种混合着回声的低沉嗓音,随着上下滚动的巨大喉结,他薄而紧闭的嘴唇吐出几个有力的字语我把名片给了他,不过年轻的警探虽然结下了名片,但眼睛却一直注视着纪颜
纪颜笑了笑,“不妨说下,我一时记不得了”
年轻的警探顿了顿,“叶旭,想必你还有印象,他告诉我你帮他破过一桩非常奇特的案子我其实不相信这些,不过最近这件事实在很古怪,叶旭向我极力推荐你,我希望纪先生最好和警方合作下,尽一下优秀市民的责任”桑一阳说话的时候几乎可以和黎正拼一下了,都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表情,我叹了口气,心想又来个不好对付的人不过纪颜却依旧不说话,只是高兴地坐了下来
“说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果然,这家伙除了对奇怪的事情感兴趣外,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态度纪颜的热情似乎让桑警官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也坐了下来我看见他坐下的时候特意用手往腰间挪了下
我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夜晚经常出现割喉的案件起初我们认为是抢劫杀人,可是被害者的财物分文未动,几名被害人之间也毫无联系长时间的排查丝毫没有进展,所以大家本来把这件事情判断为无差别杀人”
“无差别杀人?”我问道,桑一阳皱了皱眉头,不过又很快解释道:“就是凶手杀人没有丝毫的预判,随意杀人,这样我们很难找到他而且所有被害者遇害的地点时间都是没有共通性,也没有目击者,简直成了悬案”桑一阳说到这里有些生气似的吐了口气
“如果不是上周看到电梯里留下的录影带,恐怕我们也会把这事当作普通的变态杀人狂处理”桑一阳的语气有些不连贯了,居然带着略需悲伤我很想知道他到底看见了什么
“最近的一名遇害者是一位白领女孩,她是独自一人在电梯里出事的”桑一阳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卷录影带
“你们看了就知道了”他指了指电视
“画面出现了一名穿着黑色套装的年轻女性梳着一头过肩的乌黑头发,背着一个皮包,画面正好是从头顶上方正对着她女孩似乎有些疲倦,身子歪斜地靠在电梯壁上
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开始翻找背包,原来是手机,她拿出了手机,看了看,似乎有些不解,不过还是放到了耳朵边上
“注意看这里”桑一阳忽然把带子放慢了,画面一下一下的慢慢前进
我清除地看到,女孩耳边上的头发好像飘起来了几根,宛如失重或者有风一样,接着,女孩的喉咙起了变化,而最差异的是她自己却浑然不觉,依旧对着手机喊话
我看见女孩的喉咙就像拉链一样,一条口子慢慢的打开,没有流血,一点也没有,伤口几乎一直拉到脖子的另外一侧接着,停止了
女孩也收起了电话,我惊讶她难道一点也没有任何的感觉么.这时候,女孩似乎想开口说什么,电梯门也打开了
伤口开始流血了,最开始是往外渗透,就像漏酒的酒桶一样,接着,女孩察觉到了,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捂住,可是那是徒劳,很快,她倒在了电梯口,女孩拼命想挣扎着爬出去,可是没过多久她就瘫倒在地上后腿开始有节奏的抽搐,我忽然一阵恶心,因为儿时看见父亲宰杀鸡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身子下的血液像化开的冰块,浓稠地慢慢散开
录像结束了
“你们看到了,我们把几个受害者的伤口对比了下,都是同一类型的,不是用利器像刀片之类的划开的,因为如果是人,用力的大小,会让伤口呈现不同的粗细程度可是这些伤口几乎是一个宽度的如果要说的话,感觉就像是有人用刻度其画好了蓝本,在如同解剖室的医生慢慢的打开似的”桑一阳的话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手机呢”纪颜忽然说了三个字桑一阳点点头
“的确,我们查看了手机,包括以前的几个受害者,他们最后接到的电话都是一样的但是这个号码是个空号,无从查询不过由于数年前同样发生过一起类似的割喉案件,我们以前曾经对比过,那儿凶手叫王真,已经入狱了,据说他当时就是事先打电话给受害者确认其身份再计划杀人而现场的那个号码,就是王真的”
“你是说他每杀一个人前都要打电话给受害者?”我惊讶地问,这种人还真是不多
“王真还在么?”纪颜问道,桑一阳点了点头我却更奇怪了
“他杀了那么多人,难道还活着?”我有些质疑法官的宣判了
“他不仅活着,而且活的很好,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带你去”桑一阳终于露出了进屋子以来的第一次笑脸
虽然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或许有些人的确不适合笑,桑一阳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见到王真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说他活的很好了,的确是活的很好
无论谁有着好几个漂亮年轻的护士照顾日常起居,住着宽敞明亮的住房,躺在舒适暖和的被窝上都不得不说这个人活得很好
不过活的很好并不代表活的很快乐
桑一阳脱下帽子,把身体埋进病床旁的软沙发,沙发发出一声噗哧的声音
“喏,他就是王真”桑一阳拿帽子指了指床上的那个人
如果还能算人的话
王真的四肢几乎干枯了,就像刚打捞上来木乃伊,骨头上面包着一层薄薄的布满蜘蛛丝一样的青紫色血管,全身插着十几根导管,旁边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机器一台似乎是心电图,不过看上去他的心脏跳动很微弱王真的脑袋很像电视里出现过的那些食人族吃完人后遗留的头部标本,几乎全部缩进去了,头发就像刚被火烧过的草地,残存着几根枯黄的头发,只有眼睛圆鼓鼓的放在眼眶之内
“其实忘记告诉你们了,虽然王真杀了很多人,但这些人都没死”桑一阳的话又让我惊讶了
“哦?”纪颜也有些不解桑一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王真身边
“所有受害者都是在被电击后晕倒了,他们的咽喉都只是非常准确的离气管很近的地方划开了而且每次离开的时候,他还用随身带好的纱布把伤口包扎好,并且帮助他们叫救护车以至于在最后定案的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去判由于情节不是太严重,而且他家人四下里花钱到处打点,最后还是以故意伤人罪判了十年”桑一阳说完后带着非常戏谑的眼神盯着王真
“当年把他抓起来的,是我的一名同事,那家伙真是走狗屎运,居然在值勤的时候偶然撞见了神色匆忙离开现场的王真,结果就这样戏剧性的逮起来了不过王真入狱前自杀,虽然救了过来,却成了这个样子”
“不明白你们怎么会花这么多人力物力来维持一个将死的囚犯的生命”我语带嘲讽地说
桑一阳似乎不介意我的话,而是转动着自己手上的警帽
“呵呵,保住他的命不是我们要求的,而是他的亲人王真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外科医生,要不然也没有那么高超的刀法了快而准,下手力道也不轻不重”
“那个号码的确是王真以前打给曾经的受害者的,不过那部手机已经不翼而飞了所以我们觉得这次的割喉案子非常蹊跷当然,叶旭告诉了你的事,所以我只好试试看,当然,如果你们害怕拒绝也没有什么,毕竟是人之常情”桑一阳带着挑衅似的用黑而发亮的眼睛看着纪颜
“好的,我会立即开始查,不过我需要你给我以前受害者的所有资料”纪颜非常干脆的答应了
桑一阳把我们送出了医院门口我和纪颜则搭上了一辆出租车
“现在去哪里?”我看了看纪颜,他的脸色不太好
“没办法,虽然讨厌坐车,现在我们就去那个出事的电梯看看,死了人的地方一定也会有一些遗留下来的普通人看不见东西”看来纪颜好奇心的确勾起来了
这是栋非常普通的写字楼我们进去后表明了身份,因为桑一阳先前打了电话来,所以我们进去的很方便我极讨厌这种写字楼,建筑布局非常紧凑,虽然外表高大,里面却非常狭窄,犹如一口巨大的棺材,而且每当走到电梯时候总觉得有些凉意,楼层非常安静,只能看见三三两两的少数几个人出入,出事后警察曾经封锁过现场,现在还能看见遗弃不用的道具
出事的电梯已经封锁了紧闭的银色电梯门前摆了个黄色的塑料警戒牌上面写着八个黑体正楷大字
“电梯故障,正在维修”
其实不用上锁,出了这事,在这里工作的人还有谁敢乘坐这部电梯
人内心的锁比外界任何的锁都要坚固百倍
地面上似乎还能看见黯淡的红色血迹,我觉得那女孩很可怜,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或许死的时候她都无法理解是为什么
纪颜打开了电梯们,里面空荡荡的,可是我又总觉得似乎塞满了什么东西一样
纪颜蹲了下去,仔细的看着电梯内部,不过看来没有什么发现
“干脆我们坐坐看”纪颜笑了笑
“好”我勉强挤出笑脸纪颜喊来了管理者打开了电梯开关这个厚实的中年男人拿来钥匙打开了,接着立即跑开,非常注意不让自己的手接触到电梯,似乎生怕自己沾惹到什么晦气,我回望四周一个人也没有,看来连旁边的电梯都没人坐了
我们按了顶层的按钮,电梯却没有反应纪颜继续按了几下
这下有反应了
“电梯超过最大限载人数”我听见一个非常机械的女声随即电梯上的红灯转了几下,四周光滑的电梯壁上如同泼了血一般鲜红
纪颜看了看电梯,和我一起走了出来
刚出来,电梯门就关上了,然后徐徐上升
“这是怎么回事啊?里面不是没人么”我非常奇怪纪颜则一言不发,使劲掰着电梯门我虽然不轻,但这电梯至少可以同时进去十几人,为何我们两个上去就现实超载了?
“来帮忙,看看有什么可以撬开的”纪颜吃力的掰着,我怕他手上的伤还没好,赶紧过去帮他,很快,电梯门被拉开了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下面好像还有层地下室我和他小心的站在电梯边缘,上面传来咯嚓咯嚓的缆绳摩擦声音,听起来似乎电梯开始往下走了
“你这是干什么,被人看见可不太好”我埋怨他道
“电梯好像快下来了,你用眼睛好好看看电梯底部有什么”纪颜抬起头,盯着上面的电梯
“这么黑怎么看?”我话一出口,忽然想起镜妖,有它的话,即便在黑暗中视力也很好
电梯的确又开始回落了
我眯起眼睛向上望去
电梯的底部似乎粘着什么东西,就像是一块口香糖一样,死死趴着,电梯越来越靠近,我也看的越来越清除
是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但衣服显的非常陈旧,头发低垂着下来,遮盖住了一部分脸双手双脚张开,像一个大字一样,刻在电梯底部为什么说刻?因为我看见她的肢体几乎有一半已经陷入到电梯里了,仿佛她的身体和电梯连成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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