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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小店里摆放着些许家具,地面真干净,而且一点异味都没有房间安静的就像是长久没人居住过一样,有点死气
里面还有间屋子,不过门是带着的那扇黑漆色的木门稍许开了条细缝完全关闭的门和完全打开的门都不如只开了条缝的门又吸引力这恐怕也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缘故
我猜想那女孩一定就在房间里,可是我却在迟疑是否要进去一个夜晚徒手爬上高楼向人索要糖果的人当然不是普通人
可是我还是走过去了,因为听见一阵吞咽的声音,似乎很急,仿佛饿了很久一般我高抬起脚,尽量做到没有声音走了过去
越靠近门,声音就越来越大了我顺着门缝看去,房间里正点着盏电灯哪个女孩背对着我,坐在床山,旁边是她上次抱着的人偶娃娃
那个娃娃还是那样漂亮,不过在昏暗的灯光里看不太清楚,只是觉得仿佛是活人似的
娃娃做得再逼真是娃娃,因为它根本无法动起来即便是安装了机器在里面,它做出的动作也是僵硬呆板的,根本无法同人的动作相媲美
可是令我惊讶的是,那个放在枕头边上的人偶娃娃居然眨了眨眼睛是的,我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它的确眨了下眼睛
接着,更加古怪的是,那个娃娃木然的,很机械的转动着自己的脖子,居然大睁着无神的眼球,看着我这边,仿佛已经发现了我一样我惊骇的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脚好象碰倒了什么东西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五十六夜 拾
春天原意是苏醒的季节可是在这个时日人却总是打瞌睡,精神无法集中,今天是纪颜出院的日子,可是等我想起来,来到医院的时候,病床上只有黎正一人躺在那里
纪颜可能并不在意,他或许可以体谅我最近工作繁忙,可是我自己却并不这样认为,似乎最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
“忘记来了?他说了,自己和李多先回去了,叫你不要担心”黎正望着窗外,似乎在对我说话好在我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倒不觉得什么不过既然来了,总不好现在又离开,只好尴尬地坐在了早已收拾干净整齐的纪颜原先的病床上
“记忆力是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一直想寻找的东西无论如何向破脑袋都找不到,可是当你不想找了,几乎忘记的时候,它自己又忽然冒了出来有些东西丢了也就丢了,但有些东西,丢了就永远也找不回来了”黎正从床上滑了下去,双手当作枕头靠在头后,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哦?那是怎样一个故事?”我饶有兴致的朝他挪近了些黎正没有回答我的意思当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那带着童音却又以非常成人口吻的语气开始叙述起来
“每个人都会有记忆力不好的时候,哪怕是可以一目十行,心算很好的记忆力超人,他们也有不记得东西放哪里的情况
在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经常流传着一个故事
林理是一名大一新生,但凡新生都对学校抱着很大的热情和希望学校很大,对大多数刚从狭小的高中校园里走出来的高中毕业生来说,这是第一个感觉林理自然也不例外办好报名手续铺垫好床铺后他决定一个人出来走走
林理的家里这个城市很远,不过他没让父母来送他
十八了,应该像个男子汉林理用这个借口拒绝了父母来送的请求,不过他们同样很高兴,因为儿子长大了
林理顺着宿舍旁边的一条绿荫带散步,那里种植着很多树木,非常的茂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林理感到十分舒坦其中有一颗树最为茂密粗壮,和周围的树比起来它要巨大的多,林理一个人都无法抱住,刚想离开,林理好像发现草丛里有些什么异常的东西
他好像看见一道光似乎是什么金属反射的光芒,走进一看,居然是支钢笔说来好笑,林理从小到大没有拾到过任何东西,倒是没少掉过钱啊书之类的他好奇的走过去,把钢笔拿起来
很秀气的钢笔,笔帽是银色的,笔身白色,看上去还蛮新的,估计失主正在焦急着寻找在笔帽处好像还刻了个字,好像是个人字,林理把钢笔揣进了口袋,回到了宿舍只是觉得钢笔的主人刻了个人字真是太奇怪了
林理心想,估计是哪个急着上课的学子或者是早上在这里背单词的人不小心丢在这里的,看钢笔布满灰尘估计也待了有些日子了再说,自己正好缺一支好钢笔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这支钢笔,因为,林理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钢笔是一个女孩的因为钢笔看上去很秀气,而且较之以前自己的笔握在手里要细一些
和宿舍的室友闲聊几句后,林理把钢笔放进了抽屉,开始几天是军训,还没课,自然用不着钢笔大学的所有东西都让林理着迷,年轻的身体整天沸腾着不安的血液,同学们白天军训很辛苦,完了又互相追打嬉闹所以,一到晚上,人就睡得很死只是朋友们都说,林理那个方向经常传来沙沙的摩擦声音
新生办借书证要经过很多非常繁琐的程序,这让林理很无趣,自己本来对图书馆有着很高的热情,因为在高中的时候就听曾经在读大学的堂哥说过图书馆的书数不胜数,各种各样的类型都有,而且安静又适合长时间阅读,可是一张小小的卡片却把他挡在了门外
回宿舍的路上,低着头走路林理意外的又在上一次拾到钢笔同一个地方的草丛里拾到了一张图书证
图书馆的监管制度并不严格,任何人,只要持有合法的图书证,都可以阅读,也就是说,如果这个证的主人还没有注销证的话,林理就可以进大摇大摆的走进图书馆,好好的博览下中外典籍
林理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
图书证上主人的名字已经磨损的不是很清楚了,不过还好照片很清楚,而且幸运的是两人长得居然还非常相像,说出来到更加顺口了果然,林理把证给了看门的老师看了看,老师瞅了瞅他,又看了看图书证,然后就让林理顺利地进图书馆看书了
几天下来,白天军训,吃完晚饭林理就在这里看书这种日子让林理起初还过得非常的惬意自己的图书证办下来以后,林理把这位同学的图书证也就扔进抽屉没再管了只是夜晚大家入睡的时候,依旧能在林理床下听见沙沙的声音
有一次,林理照例在图书馆看书,刚看到一本自己找了许久的旧书,不料自己刚刚走过去,一只葱白玉润的手忽然把书拿了下来林理这才发现书原来被一个皮肤白皙的高个子女孩取下来了
“你也喜欢这本书么?”女孩笑了笑,弯目如新月,俏脸似桃花交谈过后,林理知道女孩叫舒郁,居然还比自己高一个年级,不过论年龄,自己却反倒比她大上几个月只是舒郁却总是一本正经的让林理喊自己师姐
两人开始交往起来,林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恋爱,只是一天见不到这个女孩就心里难受,说起两人的相识,寝室的同学无不羡慕,以至于一时间新生去图书馆的流量激增,可惜大都空手而归于是大家都半开玩笑地说林理好福气,居然连女朋友都能捡得到
不过林理却始终无法靠近舒郁,他对舒郁其他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是无所谓,每次见面都能聊的很开心,林理已经很高兴了,只是舒郁经常用一股非常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有时候还伸出手摸了摸林理的头发
没过多久,幸运女神似乎又像林理招手了——他又捡到东西了,对于自己最近如此的好运气,林理觉得可能命运真的开始对他微笑了
他这次捡到了的却是一个皮夹子,也就是一个钱包很有趣的是,当他打开钱包后,里面居然还有几十元钱和一张kfc的优惠券可是,优惠券上面的日期却是一年多以前了当然,还是在那棵树下
“一年多啊”林理不禁感叹了起来,他翻看了一下钱包,没有任何其它证明钱包主人身份的东西当时正是傍晚,林理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走道上,头顶繁密的树叶被风一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声音,寂静的水泥路仿佛永远走不完,林理望了望钱包,款式还是非常不错的,正巧自己也没有,干脆拿来用了
钱包的做工很精致,好像不是买的,而是由人做的一样林理心想古人流行情侣间互赠香囊或者荷包,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只是这钱包的侧面有着一滴血迹,如雪花一样的溢散开来虽然已经风干,但依旧红的非常鲜艳,在几乎漆黑的夜里仿佛会跳动一样,林理盯着那血迹感觉有些头晕,连忙把皮夹收好,回到宿舍
宿舍里没有人,林理想起还有作业没做,决定用用前些日子拾到的钢笔正巧同学桌子上有瓶墨水,只是没有牌子,他把钢笔充满墨水,开始写字
不过写出来的却全是红色的字,在灯光下看得难受,就像刚才钱的血迹一样,他用手蘸了蘸墨水,发现墨水却是蓝色的
或许这钢笔前段还有些红色墨水,林理决定拿它多写些字,等前面残留的红墨水完了再说谁知道连着在草稿上画了很久,却依旧是红色林理只好把钢笔重新放回抽屉
没过多久,林理发现自己的记忆越来越差了有时候自己总是莫名其妙的忘记东西,同学经常在他身后喊住他,提醒他遗忘在座位上的书或者衣物又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林理并没太介意,只是猜想自己学习太累了,所以他决定休息一下,正好也可以陪舒郁多一些
林理本来打算拿着自己的图书证和舒郁一起去图书馆,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了,电话响了起来,是舒郁的,她正在催促林理林理不愿意再翻箱倒柜地找了
“不是还有一张么”林理翻出以前的那张捡来的图书证
可是今天图书证上照片似乎有些异样,在台灯下那上面和他有几分相似的人似乎在笑林理揉了揉眼睛,照片又回复原样了
是幻觉,看来自己真的压力太大了,林理自我安慰道
图书馆很安静,人非常少,林理望着坐在一旁认真看书的舒郁总是静不下心来
“我出去散步下”林理直起身子,和舒郁打了个招呼,后者没有抬起头,只是嗯了一声有时候林理真的很想了解下舒郁,似乎被那美丽的长头发遮掩住的舒郁仿佛还有另外一张脸,一张平日里他未曾见过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一边抽烟的林理还是走到了经常捡到东西的那条路上烟是高中的时候学会的,高考的压力大,很多男生都聚集在一起互相抽着玩,高考完了,高兴的时候也喜欢抽,结果一来二去,居然成了瘾了,虽然谈不上老烟枪,但一天手指头上不夹着点什么东西,林理总有些不舒服
那颗老树在夜晚看上去非常苍劲,路边的白色的荧光街灯照在树皮上犹如月光一般,但却又比月光要冷得多林理用手抚摸着树皮,忽然有些感叹
他下意识的低头,草丛里居然又有东西
这次是副眼镜,很不错的无框眼镜,做工精巧,不过林理的视力很好,也不需要这个啊,不过既然看见了就拿着
眼镜上干净的很,一点灰尘也没有,虽然说学校的过道一向非常干净,但还不至于一尘不染的地步,何况一副眼镜在草丛里放着,怎么会如此干净,不过林理没想这么多,只道是这个可怜的倒霉鬼怎么老在一个地方弄丢东西
回到图书馆,却发现舒郁已经离开了,在书里他看见了舒郁留下的便条
“身体不适,先回宿舍了”林理略有失望的独自一人回到宿舍
晚上,室友们又听见了林理床那边传来的沙沙声
第二天,林理从床上起来,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本清晰的世界一片模糊他惊讶与自己的眼睛居然一夜之间视力大减,无奈之下,他摸索着爬下来,却发现桌子上昨天从树下捡来的眼镜
林理忽然有种感觉,他觉得那眼镜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果然,一带上去眼前恢复了清晰,又像以前一样了,虽然鼻子上多了些压力有些不适应,不过戴了眼镜似乎也更斯文了,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室友同学们对林理一晚过去就戴上眼镜了非常奇怪,不过也不是太特殊的事情,毕竟上了大学有很些个人都迷恋玩电脑,视力下降得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林理想给舒郁一个惊喜,不了舒郁看见他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淡淡一笑
“戴上了?”她问到,林理点点头,只是奇怪她好像早知道一样
“我一直觉得你戴眼镜会更好看些?是不是?”舒郁笑了下,非常可爱,既然她喜欢,林理也觉得开心
接下来两人的日子过得似乎很快乐,真是羡煞旁人林理对于捡东西也越来越习以为常了,他还从树下拾到过其他一些小东西,像橡皮,直尺,帽子之类的最后捡到个戒指,觉得有些贵重,于是上交了,交给失物领取处的时候,那位秃顶带着黑框眼睛的老师看了下,神态有些异样林理刚想走,却被他拉住了老师的眼睛一直盯着林理,嘴巴里似乎一直在说着:“太像了,太像了”不过仔细看了看,他又失望的摇头,不过他还是扯着林理不放
“戒指,哪里来的?”老师有些激动,扯着林理的衣领,林理有些不悦,心想又不是我偷的,捡来的你还这样干什么
“学校宿舍旁边的树荫道上捡的,一颗很大的树下”说完,林理趁着老师发呆的时候,赶紧跑了
林理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了,他有时候甚至在和同学聊天的时候忽然卡壳,他会忘记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同学们觉得他非常的古怪林理开始沉默下来,成绩也一落千丈他经常自己一个人无意识的在校园里晃悠,然后忽然发现呆在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地方
唯一值得安慰的,舒郁对她越来越好,两人也非常的亲近,林理还吻了舒郁,只有和舒郁在一起的时候,林理才感觉自己生活的有价值
只是,同学们依旧在每天入夜后,从林理的床方向传来一阵阵的沙沙声音,犹如砂纸摩擦般的粗糙难听
终于有一天,林理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入秋的一个夜晚,虽然白天的燥热还未完全退去,但是夜色里已经平添了一股寒杀
舒郁告诉林理,那天是自己的生日林理非常兴奋的拿钱去买礼物可是进了礼品店又不知道该买什么
他看来看去,似乎那些礼物都不适合他心目中高贵的公主想来想去,他决定买一支钢笔,至于式样,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以前那支捡到的钢笔样子就非常漂亮,林理包好钢笔,心理想着舒郁拿到钢笔的样子,心里非常开心
林理高兴的跑向两人约好的地点
树荫路的那颗大树,是舒郁自己要求的
当林理兴冲冲地赶到那颗自己熟悉的大树下,发现舒郁早已经站在那里,一袭黑衣,长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五十七夜 点穴
记得小时候看小说瞧电影,对点穴尤其着迷,经常两人或三人一组排练剧情,手指在身上胡乱戳两下,被戳者立即保持姿势不动,知道被“解穴”当时玩的很疯,结果有次某男生学电视里摆酷背对着准备点穴,结果没注意后面来了女生,这厮转头看都不看就是兰花指乱戳两下,两根指头直接插在人家女孩前胸上,吓的人家哇哇乱叫,直接就是左手如来神掌,右手大慈大悲掌下去,当即把该男生打的找不着牙齿找不着北,然后哭着叫老师去了结果该男生被勒令当着全班的面道歉,班主任还说他从小就耍流氓,有了文化还得了还记得他悔过书里说了句“我向全体同学,敬爱的班主任及校领导保证,以后再也不拿指头乱插胡戳,以后一定要有纪律有组织有规范”至于后来就不记得了只知道长大后觉得那些东西很可笑,虽然知道中医里有穴位一说,但对于一下点到别人几个小时不能动,或者一个穴位点下去人就死了之类的觉得是无稽之谈罢了
不过世事并无绝对,有些事我们觉得荒唐,是因为我们不了解,无知者敢于怀疑任何事情黎正的腿伤似乎还未痊愈,还得依靠拐杖才能勉强行走在落蕾的介绍下,我和纪颜带着黎正去了远离城市的乡下,据说落蕾的外祖父精通医术而令我和纪颜感兴趣的确是在落蕾家乡,传说有一族人自幼就有一种神奇的关于点穴的本领
这里的村庄很大,不过确是地广人稀,几乎走上十几分钟才能看到一户人家青砖白墙,不时的有几只土狗摇晃着尾巴走来走去,偶尔过去一辆公车,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里很荒凉,还好村民都很热情,每到问路讨水都没障碍,而且还领着我们来到了那位老人家中,只是还未到,就用手指指了下前面,然后就不愿在过去了
这是所老红砖平房,砖红已经脱落不少,房子木制的正门两边大开,我们刚想进去,却发现大门前的院子两边居然各养了三只狼狗,最小的也有半人多高,一看见生人,吼个不停,直接直起身子趴在围栏上,第一次近距离看这些家伙,的确有些胆怯,一只只红口白牙,留着老长的哈喇子
大门里走出一个老者,半弯着背,一只手拿着香烟,姿势比较怪,是指拇指中指三个指头捏住的,步伐稳健的走出来,上身穿着长袖蓝色棉布大褂,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裤,衣服看上去很旧,泛着白,似乎浆洗很多次了,不过非常干净,脚上踩着双黄木拖鞋,对着那群狗叫了句,听不太清楚,似乎类似与训斥的感觉,几条狗立马回到里面,安静的趴着不动了
走进一看,经由落蕾介绍,原来这位老人就是他外祖父房子里面非常阴凉,犹如置身冰窖般,不过温度却很事宜,后院似乎还养着狗,还有一大片菜地,看来在田间饲养些动物种些新鲜蔬菜自给自足倒是十分悠闲惬意而且不时的传来一阵阵月季花的香味,倒是让人有几分醉意
走近看老人留着一大把雪白的胡子,只是没有梳理有些凌乱墙壁上挂着一个镜框,里面摆放着一位老者的遗像,看上去非常俊朗,气宇轩昂,很有长者之风,只是左边额角上有一道拇指大小的伤疤
“这是我师父的像,除了药理,几乎所有的本事都是他教的自从十几年他去世我就开始留胡子了,从来没剪过”老人摸了摸胡子,深吸了口烟
阐明来意后,老者看了看黎正的伤势笑言并无大碍,于是去了内厅,原来里面摆放着药橱,抓了几副,吩咐好忌口和用药只是吃起来非常奇怪,居然是用没有任何肥腻的瘦肉泡在中药里一起煎熬,然后吃肉喝药,倒是非常奇特,据老人说,肉乃药引,看来古代记载人肉做药引倒也未必为虚了
聊着聊着,自然说到了点穴,老人爽朗的笑了起来,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中气十足,虽然已经七十有四,却一点苍老之态也看不出来,视力和听力都很好
“点穴其实的确是有的,严格的来说并非用手指点,他们出手非常普通,常人不注意根本无法识的,而且这伙人非常注意隐瞒自己身份,过着和常人无异的生活,安贫乐道
那年我还比较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那时候全国刚解放,村子里乱的一塌糊涂,那时候大家一般烧水都用的锡壶,这玩意用的多了就容易破,烧水的壶破了还了得,所以经常有些手工艺人在村子里溜达,专门帮人点壶所谓点壶也就是那烧化的锡水补下壶的破洞,赚的都是辛苦钱,有些类似磨剪刀或者到处游走的剃头师傅
这个点壶的师傅那年大概三十多岁,人却显的很苍老,手指粗糙的如同石头一养,指节粗而宽大,脸上犹如风干的橘子皮,黑的泛着暗红,由于手艺好,收费又相对便宜,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只是不知道姓名,我也只是随着大家一起喊他刘师傅
刘师傅来村子里走动的比较多,基本上所有锡壶和其他什么伞啊,锅之类的修补活他一人包下来了,各家各户谁要做了点好吃的也乐意给他些
不过村子里有些年轻人冲的很,你要知道,我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算是比较老实的,从来不在外惹事,这也多亏我的父母管教的比较严厉,由于世代从医,我的父亲非常重视家风家规
这帮小年轻整天吃饱了没事就在村子里转悠,有时候偷看那家的小媳妇喂奶,有时候偷几个西瓜,虽然谈不上大害,却就像牛旁边飞舞纠缠的牛蝇,很惹人烦,但谁也不愿意出头去说他们,毕竟他们自己的父母都不管,与别人何干?
有次刘师傅在路边修壶,刚点好锡水准备补,结果那帮混混中身材最高大也最冲的一个冲过去就把他的家伙什一脚踢飞了刘师傅愣了下,没有说什么,只是陪着笑脸低着头把踢翻的东西拾回来可是刚拿过来,又被一脚踢飞这样踢飞又拾回来好几次,刘师傅终于知道对方是故意来找茬的了
踢壶的小子叫木根,父母都死在打仗里了,家里被追认了双烈士,由爷爷奶奶养大的,从小就宠坏了,大家都很讨厌他,但碍于他家里人的脸面,都不敢得罪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常讨厌外地人
刘师傅缓缓的直立起身子,围观的人很高兴,又有些紧张,大家很久没看见过打架了,连抱着孩子的妇女都赶了过来,一边塞着孩子的嘴,一边轻声向旁人询问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不曾看见刘师傅直起身子,平时他都是弯着腰或者坐着为人干活,或者逗逗孩子,忽然一下站了起来,却发现他原来非常高大,木根有些慌乱,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可是想想这么多人在,又接着往前走了半步
“后生仔,做人莫要太猖狂”刘师傅平静的脸上没有过多愤怒的表情,只是从铜红色的厚实嘴唇里说出这样一句,然后一直盯着木根木根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伙伴赶来了,这下他底气足了
“老子就是要揍你,今天心情不爽,你还在这里乱吆喝,还挡着老子的路,我不踢你踢谁?”木根一边说,一边拳头已经挥了上去,直接招呼刘师傅的脸
我们大家都以为要开打了,可是结局却出人意料,仿佛像看电视慢镜头一样,刘师傅忽然伸出自己蒲扇大的结实双手,低下头,拦腰抱起木根,双手按在他的腰眼上这小子少说也有一百几十斤重,可是在刘师傅看来好像一个纸糊的人一般,轻飘飘地拿起来,转了个身,又放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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