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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大家看呆了,木根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只是脚一粘地,身子就瘫软了下来,双手捂着腰,直喊没力气,额头上淌着黄豆大小的汗珠,他的朋友吓的赶紧把他抬走了
刘师傅眯起的双眼中忽然流露出后悔的神情,接着长叹一口气,蹲下来收拾东西,以为有热闹看得人都四散开来,只有我走过去帮他拿起踢的乱七八糟的工具
“我闯祸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脾气依旧改不掉,本就不该对这后生出手如此之重,这里我是呆不了了,你是个不错的孩子,以后有机会再见”刘师傅忽然伸出手拍了拍我肩膀,我觉得他的手很沉
那以后村子里再也没听过刘师傅浑厚悠扬犹如唱歌般的吆喝声了,据说他去了外地了
而木根则惨了,回去后就喊腰酸背痛,开始以为是小毛病,结果接着就茶饭不下,本来还有些胖的他一下子削瘦的吓人,每天都躺在床上哎哎呀呀的叫唤,直喊腰疼众人掀起他衣服一看,好家伙,两个腰眼上各留下五个黑乎乎的手指印,深黑色的,碰一下就疼痛难忍当时我父亲也被请来看了看,结果一言未发,只说了句无能为力准备后事,接着就摇手不语了我记得当时追问父亲,他只是不言语,被我问的烦了,只好对我解释道
“他被人拍了”父亲没头脑的来了句,我听了更加不解父亲见我不懂,索性告诉给我听了
“江西客家一带有一氏族,对人体穴位颇有研究,倒不专指点穴,而是用五指按住穴道,很容易让人血流不畅,轻则伤残,重则致命这个刘师傅想必也不是有意,可能气在头上,力道重了,可惜木根身子不行,我也解不了他两边的腰子已经坏死了,就算遇见名医,治好了也是废人,铁定的病秧子”后来父亲还说,这些学习点穴的人有一个专门的称号,叫“五百钱”至于为什么这么叫,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对刘师傅充满好奇,但后在村子里就再也没看见过他了,至于木根,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刘师傅真的留了些情面,好歹保住了姓名,在上海做了手术,从腰里取出两块黑色的血块,不过如父亲所言,他以后就成了个废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整天要靠喝药来维持姓名,人瘦的像柴火一样,每次看见他都觉得很可怜
十几年后,我的父亲过世了,*也到来了,由于家里世代行医,却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加上各个村子之间借着武装斗争的名义实际上却是抱私怨,于是武斗频繁,也就需要我这样人的来为他们治伤,于是我被乡里叫去,在各个村子里看病,只是每次看见一些年轻人流着血,身上那个地方开着口子或者断胳膊断腿抬到我面前我都很不舒服,而我也经常想起木根的遭遇
有一次,我治理一个骨折的小子,他的胳膊给打折了,可是接好后他又说肩膀痛,拉开一看,肩胛骨连着脖子的地方居然也有五个手指印,与木根的一样,只是颜色并没有那么黑,而且指印似乎小一号想这个人询问一番才知道,前几天大家批斗一个老人,好像说他是宣扬封建迷信,这个小伙子冲上去扇了一耳光,老人旁边闪出来一个孩子,面带怒色,在他肩膀拍了一下,当时他没觉得有什么,结果后来肩膀越来越痛,所以在打斗的时候他没抬起收来,结果被别人打断了胳膊
问明事情原委,我也知道那个老人正是姓刘虽然那段时间我极力寻找他的下落,原来他转悠一圈居然又回来了我询问了很多人,终于找到了他的住处
房子很破旧,当我进去的时候房子里只有刘师傅一个人
他苍老的很快,几乎都不认识了,身上有很多淤痕,在额头上还有个深深的黑色的大拇指印,只有眼睛依然有神,虽然半躺在床上,但是一眼就认出我了
刘师傅说他一点都不惊讶再次见到我,因为他一直觉得恨我冥冥之中存在着很微妙的联系
这几年他吃了很多苦从他的身体上我可以看出来,不过有些苦是超越肉体的
“我被自己人出卖了”刘师傅坦然说着从他口中我知道有人向*组告发了他,说他以武伤,宣扬穴位之说,不尊重科学之类的不过按理以他的身体是不会怕那些普通的伤害,问题是他到了牛棚才知道原来毒打他的人居然也混杂着会使用点穴的同门结果被打到重伤吐血
“这都是自找的,当年我师傅交代过我,不要随意使用这个,因为学习五百钱的人互相之间并不相识,在外人面前使用是大忌但我年轻气盛,也曾经伤了很多人性命,虽然中年之后靠修补锡壶锅碗生活,却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脾气,结果还是出了手,在你们村子里伤了那个年轻人我一直都很自责后悔,虽然当时很气愤,但的确下的手太重了,所以现在有这种下场我不觉得难过,其实倒也是应该的”刘师傅咳嗽了几下,从我这里得知木根并没有死,稍许安心了些
屋子里后来进来个年轻人,虽然面带怒气,但眉宇之间的确很刘师傅有几分相似,这个孩子就是刘师傅的独子
对于我来给他父亲瞧病显的不以为然,可能在他认为任何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儿子走后,刘师傅对我坦言儿子好胜心太重,虽然教导过几次,但始终不听,他很为儿子担心,深怕会走自己的路
“五百钱并非只是伤人之用,其实也可以治病救人,只是在于使用者的心罢了,好比刀,杀人者用到杀人,救人者则用刀救人,我希望把这个传授给你,希望你能多救些人,也好偿还些我心中的债本来以前最早的时候武术医学都是结合在一起的,可惜后来慢慢分开了,能两者皆会的人越来越少了”刘师傅颤抖着望着我,其实这也是我一直希望的,也是多年来之所以寻找他的原因
后来我向乡里辞去了医生的职务,专心留在刘师傅这里照顾他,并学习点穴之术,说老实话非常难,熟记众多穴位就花了三年而且果然不出刘师傅所料,他的儿子在一次聚众斗殴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五十八夜 裂缝
“知道么,有些东西是无法解释的,我们只能窥测其现象,只能避免,却无法解脱,如同中世纪的鼠疫,现在的狂犬病,人们能做的只有尽量的避开它们,其实这是种消极的应对方法”纪颜微笑着背负着双手,阳台的太阳刚好晒到他后面,我觉得他仿佛站在了光与影的边缘一般黎正回来以后脚伤已经好了*分了,不过他很注意锻炼,每天都去外面长跑,我忽然有种疑问,是否他还能重新以孩子的身体又长大呢?
“难道连你也无法解释么?”我问纪颜
“当然,笛卡尔不是说过么,画出的圆圈越大,就发现外面的空白更多,越知道的多,就发现自己越无知”纪颜叹了口气
“我曾经遇见过这样一件事,面对那种现象我毫无办法,那不是我能解决的了得
大学的时候,暑假期间学生们组织下乡医疗队,免费为一些处于边远山区的人宣传疾病预防知识和提供一些简单的有效的药物不要小看这些,或许对城市里的人来说这些药物早已经过时,那些富人们经常对医生开出来的高价药品从不拒绝,其实那等于慢性自杀,设想一下,病毒的进化速度是远高于药品的开发速度,等那天体内的病毒已经免疫任何药品的时候,那就只有等死了
相反,在那些很少使用药品的地区,简单的青霉素也能治疗许多疾病当然,对于热情的学生来说,探索未知也是令人非常兴奋的事,可惜,现实总是与愿望相反
那是个几乎隔绝的山村,连接外界的只有一条如蛇一般蜿蜒盘旋绕在山腰上的一条小道道路上崎岖不平,顶多只能容一辆车子行驶,所以大家选择了徒步进山还好天气不错,没有下雨
由于要去的地方很多,同学们分散成几个小组,和我一起进入村子的是一个身材略胖的高个男生,犹如一块门板一样,不过由于很少走这种山路,即便是强壮如同运动员的他也汗流浃背
村子不大,顶多只有不到一百人住在这里,谁也不知道他们住了多久,这里的人似乎看上去和外界有些不同,感觉像很古老似的,或者说就如同刚刚出土的文物,浑身透着一股腐烂的气息据说村子里所有的人都生了病,所以连出山去外面换粮食和盐巴的人都没了,还好村子里有几只信鸽,所以我们才被乡长委派到这里来据说那年很热,而且这一带已经连续数个月没有下过雨了
“记住,不知道是不是传染病,本来你们都是学医的不需要我多说,不过我还是告诫一句,去那个村子最好不要接触任何东西,带着手套,而且别在那里吃饭喝水,避免感染”乡长神情凝重的样子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这个村子归他管辖,可是他自己居然也一次都没去过至于对村子的交代,也是以前的人留下来的
“那里的人,总让大家感觉的怪怪的”乡长的助理秘书在送我们出来的时候忽然说了一句
“怪怪的?”我奇怪地问他,这位年轻的秘书点了点头
“他们好像看上去总是很干燥,而且似乎从来没见过他们喝水,而那村子附近好像也没有水源,更别说井啊,小河之类的”秘书摇了摇头,被乡长叫进去了秘书说自己和出来换东西的村民接触过,觉得他们非常奇怪,至于他自己,也没有进过那个村子
看这里的情况,我再次回忆起来乡长和助理的话,刚要提醒那位高个胖子,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只是一个系的,同在一起上课,混个脸熟,不过印象中他似乎没什么朋友,性格比较孤僻,总是一个人坐在课堂的角落里,只是他的身材是在特殊,所以我才对他有些许印象而当我告诉他我的名字后问他的名字,胖子却笑了
“你叫我胖子得了,没什么名字不名字的”胖子一笑,如同年画里的人物一样,憨态可掬既然他不愿意告诉我他的名字,我想也就算了
“记得戴上手套”我觉得奇怪,外面明明很热,但一进村子就觉得有些冷了赶紧戴上了橡胶手套,顺便抛了一副给胖子,胖子的手很粗大,比常人要大了一号,所以费了好大工夫才把胖乎乎的手塞进手套里去
“很难受,带着真不舒服,感觉随时会破一样”胖子表情痛苦地望着我我也没办法,也没准备一副超大号的手套给他预备,只好劝他将就一下
这个村子是半圆环形状的,几十户人家分散的居住在这里,与其说是村子,倒更像是个街道我们没有找到这里的村长,似乎这里没有任何的行政单位和机构,村民们长久以来都自顾自的生活着整个村庄干燥的吓人,四处都是干涸的裂开的泥土和墙壁,坐在房子外面的他们一个个大张着嘴巴,眯着眼睛长时间的保持着一个姿势看着我们,我甚至看见一只苍蝇飞在其中一个年轻男人手臂上,而他看都不看,也懒得驱赶
“他们靠什么生活啊?”我记得自己问过乡长,乡长也摇头,只是说这个村子的人居然每过一段时间都有人拿着玉石和玉料来换食物和生活用品
“玉石和玉料?”我吃惊地问乡长听完点点头
“不过都是未经过加工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名贵的玉石,大多数开价很低,虽然我觉得奇怪,在这个地带本来按理说是不产玉的”乡长解释道
现在看了看,或许村子后面的山脉里真的有玉石也说不定
村子里的**都神情木纳地坐在自家门前,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看,有老人,也有成人,似乎只有少不更事的孩子才对我们的到来有些好奇,远远地望着,我们一旦走过去,他们就吓的四散开来,等转过身,又聚拢在一起在我们身后小声议论
“他们和阿爸阿妈好像不太一样啊”一个孩子奶声奶气地说
“是啊是啊,不知道他们身上会不会也有缝”另一个听上去年龄稍大,故意做着大人的声音说着,不过听上去更加有趣
只是不知道他们说的缝是什么意思
终于,一个老人肯让我们进去了,她大概七八十岁左右,脸上犹如干涸的河床,刀刻的皱纹纵横交错,枯瘦的手臂上青色的血管一根根暴了出来,我似乎可以看见血液在里面迟缓的流动一双充满了眼屎的倒三角眼看了看我们,对我们招手说了句,“来!过来!”
“大娘,我们是医学院的学生,在暑假期间特意送药下乡,听说您这里一带大家有些不适,所以带了些药来”胖子到很会说话,和我一起走了过去旁边的人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看上去非常疲惫的坐在阴处望着我们两个走进了老太太的家门
房子很阴暗,而且相当干燥,地面都是黄土,踩上去感觉脚下摩擦的很厉害,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干净的灶台,一些食物干粮,还有几张小木凳
“大家最近精神都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老人忽然说了一句,嗓子带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我和胖子坐了下来,不,应该说胖子根本做不下来,因为那张小板凳还没有他半个屁股大,何况看上去也不扎实,他索性那处张报纸垫在下面
我注意到干的发亮的墙壁上居然有很多裂缝,再看看屋顶,也有很多,就如同蜘蛛网状一般,心里不禁一寒,这不是危房么
胖子劝慰了老人几句,于是拿出药品交给她老人用颤抖的手接过药片看了看,接着随即扔到了一边似乎并不是很关心这个
“这里,需要的不是药,我们需要去换些粮食和盐巴之类的回来,只是大家都走不动出不了村子”老人不耐烦的说着,一激动说话就不流畅了我只好和胖子走了出来,重新来到接到
“你觉得他们生了什么病?”我问胖子,他则摇头
“不知道,看不太出来,似乎感觉缺乏锻炼,你没发现他们都很瘦么,而且皮肤似乎长期没有接触谁,非常干燥,脱皮的厉害”看来胖子的眼睛虽小,注意的东西却不少,不过我也看见了,的确不知道是什么病
虽然后来又和几位村民谈了一下,可是依然都是爱理不理的,唯一的几句话也是希望我们帮他们去换鞋日常必需品回来
时间过的很快,眼看着太阳要下山了,而我发现随着阳光的退却,村民似乎开始活跃起来开始还如同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不动的他们也开始行走了,聊天了,忙碌起日常起居,只是依旧无视我们两个的样子
“现在走么?”胖子忽然问我,我则摇头,毕竟还没有搞清楚村民到底患了什么病,这样走太不负责了,我们不是光把药品往这里一扔就了事了,最主要的目的是帮他们治好病
“太好了,我也想留下来多看看,似乎这里非常的奇特”胖子见我同意留下,相当高兴和兴奋而我看着渐渐沉下去的太阳总觉得有些许不安因为村长说,以前有些人进山采风或者考古,却再也没出来过,所以外人就不敢在这个村子留宿过夜了胖子始终抱怨说手套不舒服,我也只好和他一起脱掉了
夜晚很快来临,我发现老山里的夜色的确非常漂亮,可以看见一大片在城市的天空里看不到的星星,密密麻麻的,数都数不过来而村民们也开始热情起来,邀请我们过去吃饭留宿选择了一下,我们去了一户四口之家
关键是胖子说那户人家的女孩很漂亮
她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大概比我们小一两岁,但是出落的很不错了,衣服虽然并不时尚,不过是普通的农家衣物,却很难掩盖她脱俗的气质和美丽,鹅蛋形洁白的脸庞,五官摆放的恰到好处,如果她在城市里包装一下,绝对不亚于那些明星刚才开始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可能是躲在房间里,刚才也是她把我们拉到她家的胖子自从看见她眼睛就没眨过,我暗笑胖子可能看上人家了
女孩叫画儿,可能是小名,总之他的父母,一对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农家人是这样叫她的还有一个顽皮可爱的小男孩,似乎是画儿的弟弟
晚饭很简单,一大碗腊肉,和干辣椒炒豆角,然后是大碗大碗的米饭这里似乎没有种植任何农作物,只是靠定期一些村民拿着玉石出去到外面集市上换取大家需要的吃食村子里没有任何水源,这里的人似乎也不知道什么叫口渴,我和胖子还好自带了些水,自给自足应该够了
让我和胖子惊讶的是,这一家人真的太会吃了光是那个画儿吃的就可以抵我和胖子两人了你要知道胖子的食量已经非常惊人了,而我自然也吃的很多,可是看着这个外表非常并不惊人的女孩子居然吞下那么多东西实在可以气死很多勒着裤腰带啃着黄瓜半拉月只减个一斤几两肉的城市女孩了
不仅仅是画儿,她的父母以及其他人的食量都很大而且几乎是往嘴巴里倒饭一样,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好客,弄这么多菜,现在才知道只是每天如此罢了
可是他们却非常瘦,瘦的吓人,不过画儿似乎不太瘦,倒显得比较丰满,和她父母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这里唯一还算正常的就是那个小男孩,他吃的倒是不多,而且并没有像他的父母那样瘦,只是他好像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自己吃着自己的饭,慢慢悠悠的
小男孩眨着大眼睛拿着筷子在饭碗里插来插曲,忽然笑着对我说
“吃惊么?没什么,等我和姐姐一样大了,我也会吃那么多的,所以村子里每次都要换很多粮食和肉来”他的话和随意,却让我非常不解
几乎是疯狂的进食后,画儿和她的父母又恢复了过来,并再三说不好意思,让我们见笑之类的话我越来越觉得他们并不像是普通的村民,却觉得他们似乎很有文化以及涵养因为在同样破裂不堪,充满裂缝的墙壁山我居然看见还挂着一些国画和书法
虽然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相貌和举止,但内心深处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和文化底蕴却很难被抹杀,如同被狼养大的狼孩,无论如何改变,他骨子里的野性也无法磨灭
这对夫妇显然不是普通的农民,他们的手虽然很瘦,但非常细长,也没有长期坐农活的老茧
只是他们的皮肤都很干燥,不过画儿和她弟弟不是
安置我们睡觉的地方后,画儿被他父母带走了谁在木床上,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带着月光,我在床上磨蹭了很久,刚转过头,却发现画儿的弟弟笑嘻嘻地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吓了我一跳
“起来啊,我带你看好东西”他依旧笑嘻嘻的,带着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不符的怪异和成熟让我不得不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去看什么?”孩子在前面越走越快,带着我走在村子外的街道上,现在外面安静的很,只能听见风声和我们俩的脚步声,我忽然想起胖子还睡在那里,不知道他睡着了么
男孩没有回头,只是不耐烦地说了句:“急什么,很快就到了”说着高兴的指了指前面
“就在那里,我姐在那里”
我一听觉得奇怪,为什么男孩要带我来看她姐姐
前面好像是村子的后面,仿佛是一个类似祭台之类的,很古老了,是石头搭造的,很多已经被风沙磨损的非常厉害我走过去才看见画儿和他父母以及还有白天看见的老太太和年轻人,以及很多村民都在不过画儿的弟弟让我尽量离这远些,趴在石头后面看着
这些人都卷起了袖子,那天的月亮很园很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五十九夜 犬娘
我有一位朋友,十分要好的朋友,他尤其喜欢养狗,无论是名贵的犬种,还是街头流lang的小狗,只要他看见了,绝对不会放过,一定带回家里好好抚养,但他对狗的态度很自由,随意进出,以至于有时候他也向我说有很多流lang犬在他家养好伤吃饱后拉下一堆堆排泄物就摆摆尾巴摇摇屁股走了不过他不在乎,始终乐此不疲的重复,让我非常奇怪
他对狗的喜爱似乎已经大大超越了正常人的情感,隐约中我觉得应该有些其他的故事由于从小和他认识,我对他的家人还是很了解的,很不凑巧,他的父亲,确是一位屠户,而且,专门杀狗却说这个行当倒也是有位祖师爷,而且名声颇为响亮,此人正是助汉高祖刘邦打下天下的大汉第一勇士樊哙,据《史记》记载:汉朝的开国皇帝刘邦手下的大将“樊哙沛人也,少时以屠狗为业”汉高祖刘邦与樊哙自幼就是好朋友,后结为连襟,同娶吕氏为妻,樊哙自幼家贫,住在沛邑城郊的乌龙潭(现为樊井)边,以屠狗为生,他用乌龙潭的水洗狗肉,再用乌龙潭的水煮狗肉,其味道特别鲜美香醇所以有很多人对狗肉情有独钟,所以同学父亲的摊位倒一度也非常红火,甚至在改革初期就给很多狗肉火锅提供肉源,很早就发了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却一下放弃了,将生意卖与他人,真是让人好生奇怪,本来想问问,不过想想既然别人没有主动说,自然是不便说,问起来回答不是,说谎也不是,于是干脆就压在心里不说了
我曾经去过一次那个肉摊,那还是因为我的父亲有一次叫我去买点狗肉下酒,我虽然不是很喜欢吃狗肉,但对于孩子,尤其是那个时代,有些肉吃还是很高兴的,于是我想起了我的同学,他曾经说我如果想要买狗肉,一定要去他爸爸那里,可以便宜些
我自然找到他,朋友也一口答应,孩子嘛,总有些喜欢逞意气,其实他也极少去他父亲那里
那是一个巨大的菜市场,一进去就可以闻到混杂着汗臭味,腐烂的菜叶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动物粪便的味道这种奇怪的味道让我很不舒服,朋友一蹦一跳着带我来到了他父亲的肉摊上
他的父亲相当高大,*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肌肉依旧宽阔的肩骨,他系着一条长长的充满油腻闪闪发亮的深蓝色围裙,上面似乎还粘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旁边有两个年轻人,招呼着客人,负责拿肉找零钱我望了望肉摊,左边的挂钩上挂了一串串红色的肉块和内脏,旁边还有数个砧板,但上面已经是血红一片,沾着很多红色的肉末和骨头渣滓我的旁边还有两个先到的客人,一个个半张着嘴巴,带着满意的眼神端详狗肉,而且不停的指指点点
在同学父亲的脚下,有着好几个铁笼子,光线很暗,我只好走过去看,原来里面关着许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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