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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软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柔南
张老夫人眯了下眼,她本不认为一个舞姬能翻出多大风浪,可如今看江以湛的态度,她便开始觉得那姓虞的不可小觑。毕竟江以湛出身江湖,若娶妻不在乎门第,那也不意外。
张妙倾心中气急,但宴席上不好发作,直到散宴,她才拉着张老夫人道:“我就说那舞姬与江哥哥的关系不简单,祖母,您说该怎么办?”江哥哥竟然为虞秋驳她祖母的面子,她只恨不得撕了虞秋。
张老夫人拍了拍张妙倾的手,倒挺镇定:“祖母自然有办法,你听祖母的便是。”她终究不能直接插手江以湛的姻缘,但拐着弯的方法,还是会有。
张妙倾便乖乖听祖母的。
江以湛回到王府,踏下马车时,因着伤势不轻,抬起拳头掩嘴咳了咳。踏出王府的杨柳见到这一幕,便立刻跑过来问道:“王爷这是怎回事?”
杨柳欲搀他,被他抬手止住:“没事。”
他进入王府后,所去的方向,并不是蓝轩。
关于王爷身上的事,杨柳也有所了解,便猜到王爷这又是要去虞秋那里。他想了下,跟过去禀报道:“前几日,虞姑娘来书房找王爷,后来见王爷不在,似乎在书房找什么东西。”
江以湛闻言脚步微顿了下,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近段时日,虞秋除了非常积极地去找江以湛,便是在屋里照顾孩子。她很喜欢颀儿,颀儿也特别乖,她陪着颀儿倒是不亦乐乎。尤其是听到她喊娘的时候,觉得特有趣,心里也特暖。
说来挺奇怪,颀儿总共没喊过几声娘,却全喊在她头上了。
正是她非常耐心地牵着颀儿学走路时,莫名觉得一阵头晕,随即是一阵恶心感袭来。她摸了摸喉咙,便拿了拨浪鼓搁在颀儿手里,道:“颀儿在房间不要跑,干娘出去一趟。”言罢她压着喉咙赶紧跑出去。
江以湛负手踏进小院,恰见虞秋脸色不对地跑去正屋后面。
再见多日未见的她,他眸底之色变深了许多。
他迈步朝正屋走去,踏进门槛,刚进入便突然被什么环住腿,他低头看去,未想看到的竟是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正仰着脖子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瞅着他,还咧着小嘴对他笑起,似乎挺喜欢他。
江以湛见到这孩子的口水不经意擦在他的衣摆上,面露嫌恶之色。
他忍了忍,终是没将这孩子踹开。
因不放心颀儿独自在屋里,虞秋来去的速度非常快,去是跑,回也是跑。她嗖的跑回来,看到颀儿抱着堇宁王腿的一幕,便又惊又愣:“王爷?”
江以湛转眸看向他,沉声道:“将这玩意给拉开。”
虞秋回神,便立刻过去要将颀儿给拉开,不想颀儿却死抱着江以湛的腿,也不知究竟有多喜欢他。她抬头看到他的黑脸,便一咬牙,干脆强制将颀儿抱开,惹得颀儿马上哇哇地哭了。
颀儿很少哭,虞秋连忙哄起:“乖了乖了,抱我就好,来,颀儿抱我。”
江以湛环胸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似乎在等着虞秋的交代。
好在颀儿停哭很快,虞秋便将他搁在床上,再把所有的玩具都放在他面前,哄道:“颀儿乖,在这里别乱动。”
颀儿突然又软软嚅嚅地对她喊了声:“娘……”
虞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见他乖乖坐在床上玩玩具,松了口气转过身。她抬眸触及到江以湛沉沉看着她的模样,便极为不自在地朝他挪过去,唤了声:“王爷。”
江以湛突然冷声道:“他喊你娘?”
“这……”虞秋已经打算不管谁发现,她都不否认是自己的,但眼前人是他,她就怕了起来,便低头不知如何是好。
江以湛见她竟然不否认什么,眸色越发寒冷,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缓声道:“我不管这是怎么回事,我宁愿相信他是乱喊,别让我发现他真是你生的。”语中含着浓浓的威胁,极为危险的意味,让她听了不寒而栗。
虞秋呼了口气,反正不是她的,威胁就威胁。
江以湛见她不慌,便知这孩子不是她的,倒没再针对这孩子说什么。
这时虞秋看到桌上还未拆封的点心,便过去拿起递到他面前,讨好道:“这是我昨天在外面给你买的点心,味道不错,”
江以湛低头看了眼她手里的点心,未语。
虞秋又将点心搁在桌上拆开,拿了颗过去递到他嘴边:“你尝尝?”
江以湛脸色虽未变,倒配合地张嘴接过。
虞秋问他:“味道如何?”
江以湛从桌旁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淡道:“干。”
“干吗?都是我亲自尝过的,明明很爽口啊!”虞秋有些不解,她想了下,又过去道,“我每个品种都拿了些,要不你再尝尝别的。”她便再拿了块递到他嘴边。
江以湛再张嘴含住,不经意间,他温热的唇似乎触到她的手指,她仿若被烫了似的,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江以湛自己拿起点心来吃,赏看起她羞涩的模样。
当下二人之间的气氛挺好,他吃着她给他买的点心,看着她,脸色难得有些缓和,但这时她犹豫过后,抬眸小心翼翼地出声:“我娘……”
江以湛陡然捏碎手里点心,眸色瞬冷。
虞秋不知道提起她娘,他为何会突然不高兴,但她不能不提,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过去坐在他腿上,紧紧搂住他的腰,埋入他怀中。她蹭了蹭他的胸膛:“你不是想那个吗?我让你那个。”
他突然闷哼了声,似乎在不适。
她闻声不解地抬头看向他,未想却见到他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便惊道:“你怎么了?”
江以湛冷呵了声,没理她。
虞秋忽然闻到血腥味,便低头看向他的腹部,就算他身着一身黑色,她也能明显看到突出的血印。她慌得赶紧从他腿上下来,无措地站在一旁:“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伤。”
江以湛闭了闭眼:“给我重新包扎伤口。”
虞秋看了看那片血迹,想说她不敢,但更不敢去说这话。她犹豫过后,便吞了下口水,问道:“我该怎么做?”
江以湛瞥了她一眼,道:“脱上衣,洗伤口,上药,包扎。”
“哦!”她便过去颤着手给他脱上衣。
虽然已经打算献身,可随着渐渐脱下他的上衣,看到他健硕匀称,遒劲有力的上半身,她仍旧是不由眼神左右飘忽起来,紧张极了。她心里嘀咕,穿上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大只,怪吓人的。
她低头取下包住他伤口的细布,看到他腹部满是血的狰狞可怖的伤口,本是红起来的脸突然白了。她看向他的脸:“你……”
从她给自己脱上衣开始,江以湛的目光便没从她脸上移开过,他只深深地看着她。
她看不懂他的目光,只又低头看着他的伤口,蹲在他身旁,忍着害怕,拿起手巾缓缓给他擦拭起来,她怕疼,所以难以想象这么大的伤口究竟该有多疼,便生怕使得力气大了弄疼他,极为小心。
江以湛紧盯着蹲在他眼前,难得为他考虑的她。
随着她一下下轻盈的擦拭,他眸底隐隐泛出异样的暗色,渐渐似乎要溢出。
虞秋呼了口气,便想起抬头问他:“疼吗?”
不想听到她声音的他,忽地一把挥开桌上的东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按在桌上,他覆身低头含住她红润的嘴,堵住她下意识的惊呼声。
此时,文初雪从外面回来,正欲进屋,未想却看到堇宁王光着膀子压着虞秋亲的惊人一幕,登时呆在原地。她本欲转身就跑,可想到孩子,她便赶紧进去抱起床上的孩子,又跑出来,躲去了侧屋。





她的娇软美 43.第043章
言颜踏入小院, 恰见到文初雪抱着孩子跑进侧屋的一幕, 她怀着疑惑正欲靠近正屋, 未想却看到如此火热的情形,当即便睁大了眼, 愣了会后。赶紧也进了侧屋, 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文初雪低头看了眼怀中在咬手指的颀儿,红着脸摇头:“我才刚过来。”
言颜呼了口气,道了声:“真是好家伙。”这话是说虞秋。
江以湛就像是平生初尝到至味美食, 只一尝,便有一种难以收拾的感觉。他贴着虞秋柔软甜美的唇.瓣顿了下,眯眼看了看她睫毛轻颤,脸蛋通红的娇美模样, 便再紧覆于她, 凭着本能细细地品尝起来,吞噬着能吞噬的一切,急切中含一丝压制, 压制着想将她这个人也吞下去的冲动。
虞秋在最开始是下意识想挣扎的,可脑中划过什么的她便乖乖由着他。但她哪里经历过这些,自然是又羞又难受, 一双小手紧握着桌沿,渐渐越发觉得呼吸被夺去,才憋红着小脸下意识握住他的肩头想要推他。
或许是够了, 也或许是真怕憋死她, 江以湛终于撤离, 低头看着她脸色绯红,小嘴变得更加红艳滴水的模样,眸中深黑一片。他打量着她这双泛着潋滟,越发勾.人的美目,发现这也算是给她原是清澈见底的眼里染了些不一样的颜色。
虞秋在他的胸膛之下轻呼着气,目光游离,不敢去看他近在迟尺的胸膛。
江以湛感受到属于她的密密麻麻的温热呼吸扑打在自己身上,握着她小巧肩头的手不由使力。他紧抿了下薄唇,便突然起身坐了回去,他闭了闭眼,隐约深呼了口气,低头自己处理起伤口。
虞秋起身站在他面前,她伸出手指轻触了下自己满是他气息的唇.瓣,再摸了摸自己羞红热乎的脸。她调整了下自己,便蹲在他面前轻轻推了下他的大腿,她抬头看着他,无辜又小心道:“我没有拒绝你,我只是不能呼吸了,你可以换其他地方亲啊!”她以为是因为她推他,他才撤离。
江以湛处理伤口的手顿了下,便“嗯”了声,未说其他话,也没看她。
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再推了推他,心急了:“你来啊!”
看得出来江以湛时常给自己处理伤口,手下动作利索得很,他很快便处理好伤口,将上衣拉上理好,他看着她眼巴巴的模样动了动薄唇,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没说出口,只起身顿了下后,迈步离去。
虞秋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疑惑,是她又惹怒他了?
可看着也不像啊!
随着江以湛的离开,言颜就从侧屋跑了出来,她站在虞秋面前,看着虞秋那张水润饱满,如雨打过的花瓣一般的嘴儿,张了张嘴:“你……”
虞秋知道她们都看见了,便不由低下头,觉得又羞又尴尬,但更多是失落堇宁王又没要她,她抬眸看了眼言颜,没有说什么的意思,欲转身进屋。
这时抱孩子过来的文初雪看到虞秋的衣摆,惊道:“秋秋,你身上有血。”
虞秋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摆,道:“是堇宁王的,他受伤了,我进去换身衣服。”言罢她便进屋去了里间。
文初雪与言颜对视一眼,跟了进去。
江以湛负手从虞秋院中走出的一幕,恰好被不知何时过来的张妙倾见到,她登时便气红了眼,过去就道:“江哥哥去找她做什么?”
江以湛没理她,越过他就走。
她毕竟是极喜欢他的,看到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便不忍心胡搅蛮缠,只欲直接踏进小院教训虞秋这个小贱人,不想却被跟过来的姜风挡住去路,她便怒道:“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我连找个舞姬说几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堇宁王府的所有人,包括江以湛本人,容忍张妙倾都全是因为戚韩的面子,毕竟她平时也翻不出大风浪。但如今她想找虞秋的事,作为将虞秋当做未来王妃看待的姜风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毕竟谁都可以看出虞秋是个容易让人欺负的善茬。他环胸朝张妙倾翘了翘下巴,哼道:“如何?”
张妙倾跺脚:“你算什么东西?让开!”
姜风可不怕她,见她要越过他靠近小院,便又侧移挡住她的去路,不屑道:“我不管算什么东西,都有权将你赶出王府,王爷还不会拿我如何,可要试试?”
“你……”张妙倾知道江哥哥这几个手下在江哥哥那里的地位不一般,只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不识好歹的姜风,之后又觉得越发不妙,便问,“你为何要护着那虞秋?”
姜风耸肩不语。
张妙倾又喝道:“你给我说话!”
姜风就不说。
张妙倾掐腰咬牙,终是怒得甩袖离去。
姜风去到一旁树下懒懒地倚着晃腿,防止这丫头又过来。
张妙倾一路怒气冲冲,心下愤恨,那虞秋倒是厉害,不仅能让她江哥哥去到其院中不知做什么勾当,还能将姜风收服成狗腿,这让她如何忍得下。若不将其除去,她怎能安生。
正是她站在路边愤恨地踢石头时,身后响起白如嫙清婉的声音:“妙倾这是怎么了?气成这般?”
张妙倾转身看向素来温和端方,让人难以心生厌感的白如嫙。她知道白如嫙对她江哥哥没心思,还知道其父是江哥哥的救命恩人,便与之关系还行,她哼道:“还不是那虞秋,竟敢勾引我江哥哥,还让姜风都向着她,对我不敬。”
“虞姑娘?”白如嫙默了瞬,道,“说起虞姑娘,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妙倾立刻道:“有话说便是。”
白如嫙有些犹豫,似乎觉得说别人的事情不好,过了会后,她才在张妙倾不耐的目光下道:“我无意得知虞姑娘接近王爷,是为了打听王爷兄长的消息,以救其母。”
张妙倾闻言惊讶:“那江哥哥是否知道?”
白如嫙应道:“应该是知道。”
张妙倾便怒极:“知道还由着她接近?江哥哥何时变成这般老好人了?”
白如嫙叹道:“或许是因为真有情呢?”
这话张妙倾极不爱听,她握紧拳头,想再回去教训虞秋,可想到姜风,她便愤愤道:“我不会让她如愿的,她算个什么东西。”言罢迈步离去,她要找祖母出主意,必须将虞秋赶走。
白如嫙转身看着张妙倾的背影,眸中一片平静。
蓝轩中,江以湛回到书房,便让人在浴室准备了大桶冷水,他不顾身上的伤,直接脱净衣服踏入,纯净的沐浴水渐渐被血水染成粉红色,颇为触目惊心,他却仍坐在里头闭眼一动不动,喉结却在不断翻滚。
他低身隐于水中,许久后才冒出脑袋。
直到入夜,总算压下对虞秋的念想,他从浴桶出来,随便包扎了伤口,穿上衣服踏出浴室。
他靠近书房,见到站在书房门口候着的身穿霜色衣裳的清冷女子,并不觉得意外。他进入书房,去到桌旁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对坐在案桌后头正随意翻看书页的江成兮道:“速度挺快。”
江成兮一身精白色的衣袍,不染一尘。他容颜清俊不凡,气度悠然,犹若霁月清风,仙人遗世。他与江以湛的眉眼间隐约有些相似,却又是看起来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饶过案桌不徐不疾地朝江以湛走去,隐约闻到其身上一股子血腥味,便轻啧道:“伤得挺重,在寻我的路上伤的?”
江以湛淡应:“嗯。”
江成兮从江以湛对面坐下,伸手脱下其上衣,将扎住伤口的细布取下,看到几乎被泡烂的伤口,便轻挑了下眉:“几个月未见,你竟多了自残的爱好。”话语间,他拿出身上的药瓶,打开将里头的药粉撒在江以湛的伤口上。
上罢药,江成兮没再动江以湛的伤口,只接过其递过来的茶,低头慢悠悠地喝了口,又道:“听说那虞秋来到了府上,主动接近你,倒是稀罕,我还以为最后该是你自己到天涯海角将她给抓过来。”
江以湛只道:“最近你留在府上。”
江成兮不问缘由:“可以,但近几日我有事要处理,待罢我便会过来,你要我待多久,我便待多久。”
“嗯。”
江成兮低头见江以湛的伤口凝固得差不多,便帮其将衣服穿上,起身道:“我先走,过几日再见。”
江以湛起身与他一道踏出书房。
江成兮拍了拍江以湛的肩头,便迈步离去,一直站在书房门口的女子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一道渐行渐远。
江以湛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后,转身回到书房。




她的娇软美 44.第044章
张府中, 张老夫人将一书生交给张妙倾, 再次嘱咐道:“就按祖母说的, 其他事情别做,免得过犹惹事。”
张妙倾冷眼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白面书生, 应下:“妙倾记住了。”
在去堇宁王府的路上, 张妙倾颇为心急,她急着让江哥哥认清虞秋的面目,将其给赶出堇宁王府。她好不容易定下神后, 便对坐在外面的白面书生道:“记好我祖母的话,可别把事情搞砸了。”
白面书生应下:“齐某知道。”
这位齐公子生得是不错,瞧着也是一副颇为正派,气度极好的模样, 倒难让人看出是张老夫人安排来办缺德事的。
张妙倾只哼了声, 没再搭理他。
他们是由堇宁王府东侧门进的,门前护卫自然会拦,因着她素来多来往于堇宁王府, 都对她没所防备,她找了个借口,便成功带这位齐公子入了王府, 一路往虞秋的小院走去。
因为有孩子,身在小院中的虞秋她们尤其小心,她们一听到脚步声, 就让言颜将颀儿抱去了侧屋, 虞秋往院口走去, 恰见到领着一位书生过来的张妙倾,便停下脚步微愣,下意识心生防备之意。
张妙倾看见眼前容颜绝色,绕是不善于打扮也不逊色于任何姑娘的虞秋,心生浓郁的嫉妒,愤恨地暗骂了声狐狸精后,才过去以傲慢的语气道:“听说你接近我江哥哥是为了打听其兄长的消息,以医治你母亲。”
虞秋福身后,面怀不解:“张姑娘怎么知道?”
张妙倾哼道:“当然是江哥哥告诉我的。”
虞秋心里嘀咕,她才不信,堇宁王是个有事无事都不说话的闷葫芦不说,她还记得他极嫌弃眼前的张妙倾。
张妙倾不知道虞秋心里的话,又道:“今日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这世上医术好的可不只有江大公子,我带来的这位齐公子,他父亲便是一代名医,虽然或许比不上大公子,却也不会差太远。”
虞秋闻言便看向这位长得很清秀,看着气度不错,极为清正的公子,有些懵。
张妙倾就如张老夫人教的继续道:“你肯定觉得我没这么好心,事实上,我也确实不会对你有好心,我会让祖母找到最好的大夫,为的便是要你马上离开堇宁王府,不得再勾搭我江哥哥。”话语间,她的语气渐渐变重。
说的话倒是很有信服力,虞秋一时仍没有说话。
张妙倾只看到虞秋这张脸就烦,她压下想撕了对方的冲动,厌恶道:“反正我将齐公子带来了,你若相信,便跟他走。若他父亲能医治你母亲,你便再也别回王府,否则我能让你娘得到齐大夫的医治,也能让齐大夫断了对你娘的医治。”一阵威胁罢,她便甩袖转身就走,一副多看虞秋一眼都嫌烦的模样。
她踏出小院后,便突然朝蓝轩的方向快跑。
虞秋看着眼前朝她行礼的齐公子,问道:“你父亲是大夫?很厉害?”她并没忘楚惜说过的,能救她娘的只有江成兮,可王爷的态度实在让她不知该怎么办。如此拖着不是办法,她便不由对其他大夫抱起微弱希望,有种想试试的想法。
齐公子淡淡一笑,道:“若虞姑娘放心,现在就带令堂随我去找父亲,能不能治,也得看了才知。”
“这……”虞秋道了声,“你等等。”
齐公子应下:“可以。”
虞秋便过去推门进入侧屋,关门立刻小声问言颜:“外面的话你都听见了,你觉得可靠吗?”
言颜一边安抚着颀儿,一边道:“无论是从张姑娘的动机,还是从这齐公子的面相气度,倒看不出有什么疑点。我听说过齐大夫的名头,在瑜都确实非常受崇,只是非常难请。”
虞秋倒希望那齐大夫真是个厉害的,听到言颜这么一说,她便有些蠢蠢欲动,就眨巴着眼睛道:“那我跟这齐公子去看看?”
言颜摇头:“还是等初雪回来看孩子,我与你一道过去,以防有诈。”
言颜说怎样就怎样,虞秋便出去对那齐公子道:“公子先去亭下坐坐,我去给你沏茶,待我等个人回来,便与你一道过去。”
齐公子颔首:“无妨。”
虞秋沏茶端给齐公子后,又回到侧屋问道:“接下来我可要与他聊什么?”
言颜道:“不必,若是骗子有备而来,以你的脑袋,套不出什么话。”
虞秋闻言微扁了下嘴,干脆也在侧屋里陪颀儿,直到觉得自己不该撂下这位齐公子太久,才又出去。她过去见到齐公子跟前茶杯是空的,便给其再倒了杯茶,道:“让你久等了。”
“无碍。”齐公子打量着她,眸中隐隐变了些色彩,“虞姑娘当真是风姿绝代,令我不由突生一想法。”
虞秋问道:“什么想法?”
齐公子听到隐隐的脚步声后,才不慌不忙地继续道:“能遇到姑娘这等姿色,绕是圣人,怕是也免不了起心思,我便想借此机会,向姑娘讨点好处。”
虞秋感觉不妙:“什么好处?”
齐公子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若我父亲医治了令堂,姑娘献身一晚,让我品尝一下滋味,如何?”明明看着是个堂堂正正的,未想说变就变,说的话不堪入耳。
虞秋愣住:“你……”
齐公子伸手覆住她软绵绵的小手,虽说是拿了好处办事,但见到她,也是难免真的动心,他又道:“姑娘……啊!”本是不徐不疾的话,突然化成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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