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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好,奴婢这就去。”伸手捧过桌上的药材,玉岑便朝了门外踏去。
这几日,她有些疲惫嗜睡,胃口也不太好,甚至连月信都推迟了好几日。若不是她每次都有服用避孕汤药,她还以为自己怕是怀了身孕。
静坐在圆桌前喝下一杯茶水后,东陵馥只觉无趣,便起身去到了东陵晟的书房想要找些东西打发时间。
几步来到桌案前,她随手拿起书卷翻看了几页,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了摆放在柜阁旁的几口木箱。
这是一月前,霍昕亲自送到摄政王府来的箱子,怎么这个现在还留在皇叔的书房中。
那日,她便觉这木箱内的东西不简单,也不知霍昕口中所说的价值连城之物究竟是什么。
放下书卷,东陵馥走到木箱前,略显迟疑的弯下腰身打开了一口。
霎时,映入她视线的,竟是琳琅满目的新旧官服与官帽。
微有疑惑的拿出一件官服,她将其在手中一展,便细细地观察了起来。
这件藏蓝色的官服上,绣有精致的祥云鸳鸯,衣袍边角与袖口处也是极为考究的银线纹饰。
目光落向木箱中,她又随手挑拣了几件官服看过后,瞬时领悟到了霍昕所指的价值连城究竟是何意。
这样的衣饰图案,是乃朝中位居要职官员的补服,便是万两黄金都难以换得。
如此看来,母后授意霍昕送来这些官服,是向皇叔示威的。
如今,朝中大权已为皇后与太子所控,而原本效力与皇叔的太子妃之父李肃将军,却不知因了何故,已策反投靠了皇后与太子。
不日,李肃将军的嫡女便将嫁与东陵皓为太子妃,可这一箱官服又是何意?
难道皇叔这几日都未回府,也与这一切有关吗?
将官服收入木箱归于原样,东陵馥行至桌案前将翻开的书卷摆放好后,便微有思疑的出了书房。
回到自己的厢房后,她见汤药怕是还须一段时间熬制,便先唤了秋荷。
“公主,有什么事吗?”刚一推门进入房内,秋荷便将目光落向了静立在窗前的女子。
转眸看向已候在身旁的秋荷,东陵馥开口道,“距离沈柔一家被害虽已过去了一个多月,可我心里还总惦记着。你这会陪我去趟府衙吧,我们去问问案子的进展。”
*****
季节入秋后,东陵馥已好些天未再出过府。此番出行,她便没让秋荷准备马车,而是同这女子一道缓行在暖阳束束地繁华街市上,感受那淡淡地秋凉之意。
一路来到帝都的府衙前,守在门口的衙差见来了两名女子,便上前一步问道,“二位姑娘前来府衙所为何事?”
“官爷,我们此番前来是想问问,上月惨遭灭门的沈柔一案,可有抓到凶手?”瞥了眼府衙门口悬挂的几个鎏金大字,东陵馥开口问道。
闻言,衙差略略思忆了一番,便道,“噢,姑娘说的是那个一家三口被杀的案子。我进去问问负责这个案子的人,你稍等。”
“好,有劳官爷了。”东陵馥点了点头。
二人静待了片刻后,那名衙差便走了出来。目光落向她,衙差开口道,“二位姑娘,此案暂未擒获凶手。”
闻言,东陵馥轻蹙了眉,“都已经立案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没抓到凶手呢?”
“姑娘,我们这里每天要办那么多案子,从邻里吵架到杀人谋财,当然是有什么线索便查什么案子。要是有的案子一直线索不明,我们也没办法查。”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衙差的语气已是冷薄了几分。
见他这般说道,东陵馥也懒得同他辩驳什么,只是拉了秋荷一道离去。
缓缓随着街市中的行人朝前而走,待二人回到摄政王府的大门口时,她静沉着眉眼开口道,“想让府衙去彻查沈柔的案子,怕是比登天还难。秋荷,你去暗中调查这件事。”
得了她的令后,秋荷便道,“公主快进去吧,奴婢这就去。”
“好。”东陵馥颔首一笑,便见这女子已是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伸出小手,她正欲叩响王府的朱漆大门时,却忽有一人朝她走了过来。东陵馥转眸一看,竟是乐珊。
“公主,请随我走吧。”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乐珊生冷的开了口。
一眼打量过她,东陵馥轻皱着眉正欲拒绝时,这女子又道,“是摄政王让我来接公主的,去或不去,公主给句话吧。”
听得她话语中甚是浓重的呛人火药味,东陵馥的眸光已是微微一沉。这女子是吃了炸药来的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了眼候在不远处的马车,东陵馥静凝了片刻后,便走了过去。
*****
西郊别院中,一名男子正身着玄色衣袍静候而立,而他对面缓缓走来的男人,便是东陵晟。
“可有探得皇后深夜密会的人是谁?”嗓音一凝,他问道。
“王爷,皇后于夜里子时悄悄出宫后,马车便驶入了祝丞相的府上。其间,二人在密室中密会了两个时辰,皇后才坐上马车返回宫中。”
此刻,回答东陵晟问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坠崖后死而复生的凌霄。
他的死不过是障眼法,目的便是为了骗过霍昕,让众人皆以为他已死去。也只有如此,他才能秘密进行东陵晟的计划。
微眯起眼眸,东陵晟淡淡道,“看来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你且多加监视。”
“关于云萝公主那事…”凌霄看了眼他,开口问道。
“本王自有打算,你先下去吧。”
*****
随着颠簸的马车一路驶出帝都城外,待东陵馥掀开帘幕下车之时,已是满目盛开的秋桂与木槿。而那掩映在繁花中的庭院,便是皇叔的西郊别院。
在别院下人的请迎下踏入院中,东陵馥刚到大堂外,便一眼瞧见了坐与紫檀木椅上的东陵晟。此刻,他虽与薛永及陶知贤说着什么,可他几乎是同一时间与她发现了对方。
“公主请自便。”冷冷地看了眼她,乐珊丢下这句话后,便径自转身离去。
远远地凝着皇叔极致的眉眼,已是与他数日不见的东陵馥终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见他举手投足间尽显运筹帷幄的沉定清贵,她的心湖已有一圈涟漪层层荡漾了开来。
这样的男人,任何一个女子见了,都会心动吧。
止步在大堂不远处,东陵馥并没有径直进入。一来,是因为她不想打扰皇叔议事。二来,便是她的身份。
思及这一路而来时,乐珊对自己的态度似乎颇为冷淡漠然,她轻笑着转眼望向了院中的景致。可这女子并未发现,东陵晟此时凝了她一眼。
这庭院中的各数雕件,并不似王府中那般气派,可便是随意瞧过石凳花池,却都是极为精致考究。
过了一会,大堂内的二人走了出来。行至东陵馥身旁时,他们只是拘礼过后,却不道一言便离开了别院。
心知这二人正是云麾使与副骁骑参领,东陵馥也并未在意什么,便径直朝了大堂行去。
刚一进入大堂,她便见皇叔正一面饮着茶水,一面翻阅着手中的册子。而桌案的一角,还摆放着书信竹筒,一瞧便像是千里远送而来。
看着他这般模样,东陵馥不禁背过身咬牙暗嗔。
这该死的男人把她叫了过来,却一直忙着处理事务。好不容易二人有了独处的机会,他又专注于手中的事全然不理会她。
早知这样,她就不该来,还白白受了乐珊的气。
“在那磨蹭什么?过来。”忽然听闻身后有皇叔的声音传来,东陵馥心中一喜,便扭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他仍是不曾抬头瞧过自己。
撇了撇嘴行至桌案旁,东陵馥这时才见他微挑着眉看向了自己,并放下手中册子将她拉至了内室的软榻旁。
“皇叔忙好了吗?这些天你都没有回府。”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后,东陵晟便将她的手臂一拽。随着他坐到软榻上之际,这女子也稳稳实实地跌入了他怀中。
不曾料到二人一见面便是这般亲密,东陵馥微有拘谨的低了眉眼。
轻垂凤眸看向怀中微僵着身子的女子,东陵晟一手挑起她垂散在耳畔与脖颈间的发丝,旋绕在指间把玩着。
下一刻,见这丫头轻闪着细密纤长的眼睫似欲回头来看自己,他忽的低头将唇落向了她脉络清透的白皙脖颈。
细碎的亲吻带着他薄唇滚烫的温度一路蜿蜒而上,待东陵晟轻吮浅撩着含上她的耳珠时,这女子已是微颤着身子嘤咛了一声。
只觉心中的思念与炽火便是瞬间随了他轻绵却又炙热的吮吻汹涌而出,东陵馥微红着小脸在皇叔仍轻卷吸咬着她的耳珠之际,竟忽
的转过头吻住了他。
薄唇倏地教一抹绵软触上,东陵晟凝眼看向了眉间尽透青涩的女子。此刻,撩惑着他心骨的温度犹在,只是这唇间的甜腻却已更甚方才。
目光直直地盯着她清泓闪耀的眼,他眸中的暗炙已如火如焰。便是一瞬,东陵晟就以大掌扣上她的后脑,急切地反吻住了她。
扭过身子将小手圈上他的脖颈,东陵馥娇涩的同他相缠着,便是舌尖早已教他吸得痛麻,她仍是丝毫不曾退怯。
此刻,东陵晟眼中的情潮已翻涌成海,而他微砺滚烫的大掌则是在轻抚中,将她如雪的肌肤上灼出了道道因爱欲而生的红痕。
听闻她唇间逸出的娇吟渐渐清晰媚骨,他将盘恒在她肚兜内的大掌滑向了她的腰臀处。
可下一秒,东陵馥柔若无骨地小手却按上了他的手背,以来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轻喘着气息离开他的唇,她羞赧的低眉道,“皇叔,我…我来…月信了。”
闻言,东陵晟眸带薄怒的以邪恶的眼神打量了她许久后,便将手探向了她的身子,直到指尖触及一道厚实的屏障。
抬眸看向他沉暗的眼,东陵馥忽的凑近,轻啄了一记他的唇。
“月信推迟了几日。”她调皮的吐着舌解释道。
趁着她开口说话之际,东陵晟竟是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一番令人心跳骤狂的耳鬓厮磨后,东陵馥终是软腻着身子将小脸靠在他肩头娇喘。
她的皇叔,总是有办法变着法的折磨她。
轻嗅着皇叔身上独有的味道,东陵馥的心中是满满地甜蜜。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略显担忧的开口道,“今晚我不回去,没关系吗?”
“本王已命人模仿你的笔迹书写了一封信送回府中,说你出了帝都去清风原迎东陵钰。”言语间,东陵晟的唇已盘恒在了她的脖颈处,继续品尝着她的美好。
东陵钰,她也是最近才听说的。
她的这位皇弟,是父皇东陵烨微服出巡时与民间的女子所生的孩子。他刚一出生,就被接入了宫中抚养。而他的生母就若是人间蒸发了般,没了音讯。
在皇宫这种地方,就算他是血统纯正的皇子,可若没有强大背景的母妃,童年也会很是辛酸。但父皇终究是念及父子之情,在他十岁那年,将其送往了封地。
如今,东陵钰以看望父皇为由奏请回到帝都,似乎母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按日子算来,不过几日,他便能抵达清风原。
不消片刻,东陵馥竟是敏感到再度沉溺在了皇叔的挑.逗中。轻合上双眼,她难受的紧咬着唇瓣,以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涩的娇吟。
忽然感到眉间微微一疼,她张开双眼看向了东陵晟蹙眉凝目的模样。
一瞬,她却是有些不解。
此时,东陵晟忽的凑至她耳畔,轻叹道,“你再这幅模样,本王就不管不顾的折磨你三日下不了床。”
见她的小脸瞬间红得透透,他颇为满意的开口道,“带你去个地方。”
*****
秀丽热闹的镇上街头,东陵馥正身着男装与东陵晟一道而行。这条清雅明媚的青石小道两旁,虽不及帝都繁华,却也有不少人往来而行。
这一路上,见有不少恋人相伴而过,东陵馥偷偷地看了眼身旁着一袭素色衣袍的东陵晟。
这般情景,让她想起了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一对对十指紧扣的街中恋人。
忽然听闻一抹清脆的声响传来,东陵馥好奇的看向了围在街边的一群人。兀自挤进人群朝内一看,她发现这竟是砸锣的驴打滚。
这种驴打滚,便是扯一个糯米团丢在酥粉堆里,然后利用它弹起的力道砸在铜锣上发出声响,以来吸引顾客。
见众人围在一旁凝目看观,只觉此物好吃又好玩的东陵馥已是跃跃欲试。
掏出腰间的银子递给摊主,她在一旁的水桶中净过手后,便看了眼立在人群中的东陵晟,开始了自己的玩乐。
这一番摔打嬉笑下来,东陵馥的眉间发梢,脸颊唇角皆被悉数沾染上了白色的酥粉。
片刻后,待她捧着满满一包战利品走向东陵晟时,这二人却成为了众目的焦点。
而东陵馥邋遢凌乱的模样已是引得周围众人大笑不止,可这女子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狼狈。
便是东陵晟落满寒星的眼冷冷扫过众人的一瞬,大家即刻就将东陵馥视为了透明人,开始各自忙顾着自己的事,不再看她。
眉眼弯弯地将手中的糯米团朝他一扬,东陵馥开口道,“老七,快来尝尝我做的。”
她一面说着,嘴里还一面嚼着团子,唇角尽是酥粉。
冷眼打量过此刻身着男袍,粘着胡须的东陵馥,东陵晟一语不发的转身走了。
见皇叔竟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东陵馥微蹙着眉看向了他的背影。
皇叔怎么这样啊,动不动就生气,他们难得才有这般机会出来闲逸的小逛一番。虽说她唇上沾黏的胡须让她有些不适,可这也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才乔装改扮的嘛。
移步追在东陵晟身后,她唤道,“老七,你等等我。”
连着穿过了几条街市,待东陵晟行至一座人烟稀少的石桥旁时,才忽的顿住脚步转身盯着一路追在身后的东陵馥,却仍是不言一语。
“老七,你是怪我方才玩得太疯了,还是不喜欢我的这身装扮?”轻喘着气息停在离他几步之遥的位置,东陵馥试探着问道。
此时,四周往来的人们正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们。
似是丝毫不曾在意过旁人的异样之色,眼前男人只是带着浓重的不满之绪,沉声道,“你若不吃,就把手上的东西丢了。”
顿时,孬到没脾气的东陵馥赶紧将糯米团朝旁边一丢,临了却又补上一句,“我辛辛苦苦做的,你不吃也别浪费啊。”
只见东陵晟忽然冷冷一笑,便道,“这也算你做的?那酥粉与糯米团都是现成的,方才不知是谁在那玩得起劲。”
待这二人的对话教周围路过的行人听去时,大家皆是满目惊讶。
什么状况?敢情这是两个大老爷们在谈情说爱,顺便还斗个嘴?
忽然间,路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模样俊美的男子。他竟硬牵着另一个瘦矮个头的男子,一前一后的这般离去了。
看来这长的好看的男人,就是与寻常人不太一样。
一路狠拽着东陵馥来到一条鲜少有人经过的黑巷中,东陵晟一手将她甩靠上冷硬的墙壁,便死死地将她抵在了身前。
顾不得她背脊是否会被压硌得疼痛,也不想去在意这丫头盈动的眸光中想要表达的情绪,他只是猛地低头封住了她欲要说话的嘴,急切到甚至来不及将她唇上的胡须给撕揭去。
便是因了皇叔突然袭来的亲吻,她唇角沾染的酥粉已是随着二人唇舌之间的勾缠相抵而融入了彼此的口中。
那轻轻软软的薄香之甜就如世间最美的魔法一般,情催悸动着二人的心念。
狂热如火的纠缠了许久,待二人终是低喘着气息分开时,东陵晟鄙夷的瞥了眼身前女子已掉落一半的胡须。
忽的伸手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猛地撕揭掉这余下的一半,东陵馥已是疼得直嚷嚷,“老七!”
“再多说一个‘老’字,本王便不要你了!”头顶处,是男人低沉到已显粗嘎的嗓音。
忍住疼痛而带来的泪意抬眼看向正紧盯着自己的皇叔,东陵馥凝着他如画的眉眼,却是轻轻一笑。
没想到,他竟是为了这个生气,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霎时,她张开双臂死死地抱住了他,全意倾听着他强袭的心跳。
原来,爱就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毒。
就算苦痛与甜蜜相生相依,却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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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11.皇叔为什么要刻意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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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微凉的秋风正透过满树枝叶倾散着点点冷薄之意,而那个以轻功奔走在树尖的黑影,则是利如寒刃,敏若脱兔。
沉幽的目光扫量过前方的迷魅树影,凌霄蓦地加快了速度朝着那奇石险峻的山林行去。
片刻后,他忽的转变了行径方向,几个跳跃后落在了山林后方的一片空阔地蹂。
静立在夜风中轻动了目光,凌霄并未转身,只是嗓音淡薄的开口道,“跟了一路不累吗?出来吧。”
沉寂了片刻后,苍茫的树影中缓缓走出了一名女子该。
看着凌霄背立的高大身影,秋荷已是极力舒缓着气息,可仍是轻喘出了声音。
他的功夫十分了得,她是用尽了全力才勉强追上他。
兀自望着他的背影沉入淡淡地思忆中,秋荷沉默了半晌后,便缓缓开口道,“即便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上你。”
原本,她以为自己鼓起勇气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语,会让眼前的男子有所动容。可他沉定如山的模样,却让秋荷的心瞬间跌入了寒渊冰窟。
那日他在山崖旁舍命救自己,不过是他早已计划好的。
殊不知,那日看着他坠入山崖的一瞬,他便将自己烙印在了她的心中。从那以后,她午夜梦回之时,都是他挥之不去的身影。
他怎么能?!怎么能在侵占了她的心以后,用这样残忍的事实告诉她,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这男子只是诈死,为的便是暗中替摄政王办事。
“下次若再发现你跟踪我,我便不会手下留情了!”男子头也不回的冷冷而语,随后便一个纵跃消失在了萧冷的秋夜中。
“凌霄…凌霄…”一如那日在山崖旁,秋荷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她有一种感觉,若是今日放他走了,或许这辈子他们就再无可能。
眸色荒芜的看着四周的清冷树影,秋荷在夜风中失意地独站了许久后,才转身离去。
踏着木然的步履来到镇上的一间酒肆,她离魂般的行至一张圆桌前坐下后,便幽幽开口道,“小二,给我上一坛好酒,再来几个小菜。”
“好,这就来嘞。”小二浅浅地打量了她一眼后,便去到地窖取了一坛酒水并盛上几道小菜,放至了她的桌上。
“姑娘慢用。”
一眼扫过搁置在圆桌上的酒坛,秋荷二话不说便朝自己的碗中倒满,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唇齿间,辛辣与烈冲已是熏得这女子微皱了眉,可便是如此令她难受的味道,她仍是直直地咽下了肚。
听闻一醉解千愁,她今日倒要来亲身一试。
皱眉朝自己的碗中再度斟满后,秋荷又猛地一抽,将那酒水灌入了口中。烈酒入喉,烫着她的残凉之心,也灼着她的净素之颜。
不消片刻,这女子的小脸便生出了一抹盈盈的红彤,而她略带醉意的眼更是秋水离离。
看着这般情景,从秋荷进来起便一直打望着她的一桌食客,已是勾唇一笑。几人相互渡了记眼色后,便起身来到了她身旁。
看了眼举手投足间已显绵软的女子,灰袍男子咧嘴一笑,便道,“这位姑娘可是遇上了失意之事,才一人独坐在此饮酒?”
缓缓抬眸看向身旁男子,秋荷冷瞥过眼,便朝自己口中送入了酒水。
见她并不搭理自己,这男人倒也不恼,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的凳子上,“姑娘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咱哥几个来陪陪你吧。”
言语间,他已伸手朝秋荷肩头揽去。警觉的将身子一闪,秋荷一把扭上了他的手臂,“滚。”
下一秒,这男子竟是反手扳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入了怀中,“还是个娇蛮的姑娘,小爷我喜欢。”
闻言,秋荷扬手便朝了他打去,可因染了酒力且渐有眩晕之感,她竟只能使出平日的三成功力。
而这般推打,对于灰袍男子而言,根本就不足为惧。见老大已顺利的稳住了这名女子,并开始邪恶的在她挣扎时朝她的腰臀摸去,一旁的蓝袍男子也凑至她身前,朝她脸上摸了一记。
羞愤的以手抗拒着几人的触碰,秋荷猛地挣脱灰袍男子的禁锢站起身欲要以武功压制他们时,那已强烈的晕灼之感,竟让她身子一软。
眼见她再度跌入那灰袍男子的怀中时,从暗处闪身而出的凌霄竟是一掌打向了他的背脊。随着掌风之力穿透他身子的一瞬,那圆桌亦是碎裂了开来。
捂着胸口处的疼痛朝后看去,灰袍男子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见了一抹筋骨断裂的清脆声响。
方才那个伸手去摸秋荷脸颊的男子,已被凌霄扣住手腕以猛力折断。
呆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在秋荷略显迟钝的瞪着双眼辨清来人时,她被凌霄攥住手腕,生冷的拉出了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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