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徐徐抬眸对上东陵皓半眯犹思的眼,青芜蹙眉道,“而后,那女子便扮作了同我一模一样的装束去到了宴会上。再后来的事,太子便也都知道了。”
听闻女子的一番解释,东陵皓忽的放开了环在两名女子腰间的手,站了起身。
将手负于身后,他缓缓地踱着步子走下了高台。
来到青芜身前,东陵皓一面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神动,一面将信将疑的绕步观察着她。
半晌,见这女子仍是一副教人厌烦的淡薄模样,他猛地伸手扣上她的下颌,将她的小脸扬了起来。
下一秒,东陵皓便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见得这般情景,在座的众大臣皆是不着痕迹的互望了一眼,而坐与高台上相陪东陵皓的两名女子,则是满目妒恨。
轻噬咬吮着她温软的唇瓣,东陵皓在愈发激狂的亲吻中,已是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腰身。
而不得推拒反抗的青芜便是死死地将手攥在裙侧,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几分。
片刻后,待东陵皓的唇间缓缓沁入一抹咸涩的味道时,他终是皱眉放开了她。
目光沉戾的盯着她满是泪光的眼,东陵皓冷哼道,“孤就如此让你抗拒?”
“放心吧,孤不会要了你,你的身子还得留着来给皇叔享用。”
缓缓凑近女子面前,他轻挑着眉一字一顿开口道,“你对孤的用处可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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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09.皇叔,你就不担心我与霍昕旧情复燃吗?
*****
待东陵馥回到摄政王府时,已是日暮时分,天边的晚霞正渐沉入夜。
刚下了马车进入王府,她便见楚瑶的贴身婢女绿禅正候在门口。
一见她回来,这女子笑着迎了上前,“公主可算回来了,主子请你去前厅呢。”
这个时辰,皇叔也应该在。自与皇叔有了那层关系后,东陵馥总是尽量的避开皇叔与皇婶同在的情况下出现在一旁蹂。
她没有自信可以淡然的看着皇婶主动与皇叔亲热,却让心底毫无感觉。
她天生就不是一个演员该。
此时,身旁的玉岑已浅笑着挽上了她的手臂,“公主快去吧,不要辜负了王妃的一番心意。她既特意派了绿禅前来候着,想必也是有极为重要的事。”
教女子轻推着迈开步履,东陵馥一面走着一面暗思,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懂事了。
正待她如此想着时,已不知不觉的行到了前厅门口。
瞥了眼教烛火映得通亮明耀的屋内,东陵馥刚一踏入,众人的目光便悉数落在了她身上。
见这女子已是归来,坐与红木椅上的霍昕忙站了起身,朝她行礼道,“臣叩见云萝公主。”
微显惊愕的看着他,东陵馥不意经间瞥了眼东陵晟后,便将目光落向了大厅中央摆放的精美木箱。
这些木箱从外观上瞧,一看便知出自宫中,但不知此物与霍昕这次前来有何关系。
“霍将军今日怎会来摄政王府?”东陵馥缓缓行至大厅内,开口问道。
霍昕轻扬唇角,应道,“臣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看望公主,顺便带了一些东西过来。”
一眼掠过摆在地上的几只木箱,东陵馥又道,“是什么东西,还要用这样大的箱子来装?”
目光落向女子略有疑惑的模样,霍昕微微一笑,“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无数人挤破头也便是为它而来。”
闻言,楚瑶笑道,“原本,我便在猜想着木箱中所装之物,现听霍将军如此一说,我已更加好奇。”
可此时,东陵馥的心中却涌上了一抹不详之感。忙转移了话题,她朝一旁的霍昕道,“先用膳吧,我饿了。”
“瞧瞧,看我都忘了,大家赶紧入座吧。”楚瑶朝这二人开口招呼过后,便拉了东陵晟一道往桌席走去。
吩咐婢女将菜肴都端上后,众人便依席坐了下来,而霍昕亦是极为自然的选择坐在了东陵馥身旁。
从一旁伺候的玉岑手中接过银筷,东陵馥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静坐在楚瑶身旁的东陵晟后,便径自吃了起来。
目光落向坐在一起的二人,楚瑶一面示意婢女替霍昕的杯中斟满酒水,一面亲自替东陵晟倒了酒。
放下酒壶后,她轻笑道,“霍将军此番前来,送东西是假,看人才是真。”
如今,他已被皇后任命为镇国大将军,并委以重任,想必日后定是前途无量。
闻言,霍昕淡淡一笑,“各占一半。”
霎时,正埋头扒饭的东陵馥便猛地一呛,以手捂上了嘴。
“怎么了,馥儿?”楚瑶眉间一展,开口问道。
将手朝前一挑,她用银筷指了指面前的那道红烧鱼,“啊,这道鱼太好吃了!大家都来尝尝。”
“那你还不快给霍将军夹一块。”楚瑶继续道。
一眼扫过身旁的霍昕,东陵馥撇了撇嘴,“他自己有手又不是残废,怎么就动不了。”
闻言,楚瑶微蹙了眉笑道,“这丫头还如此刁蛮,你以后的夫君可有得受了。”
兀自夹了一块鱼,霍昕竟淡淡开口道,“我习惯了。”
这一次,东陵馥已是教米饭噎得微红了脸。
尝了一口色香味浓的红烧鱼,霍昕又道,“我更喜欢那夜你做的。”
闻言,东陵馥倏地抬起了头。一眼掠过正看着自己的皇婶,以及优雅从容的吃着碗中菜肴的皇叔,她将目光落向了身旁沉定自若的霍昕。
急急地将哽在喉间的米饭咽下,一时没回过神的东陵馥便是顺着他的话语道,“那夜?”
忽然抬眸看见对面正朝自己挤眉弄眼的秋荷,她猛地恍悟了过来,“那夜的烤鱼,除了你,秋荷也甚是喜爱。”
“对,奴婢还从来没有吃过那么美味的烤鱼,一直惦记着呢。”秋荷咧嘴一笑,点头应道。
眸色惊异的看向东陵馥,楚瑶开口道,“噢?我还从来不知馥儿还会烤鱼,听你们这般说道,有机会我定要尝尝。”
言语间,她笑着瞥了眼身旁的东陵晟。
“好,待哪天皇婶有空时,我便露一手。”东陵馥颔首而笑。
低下头再度扒了一口饭,她斜了眼一旁从容如水的男子,已是狠狠地抬脚踩在了他的乌靴上。
看着霍昕略一皱眉的模样,东陵馥兀自站了起身,微微一笑,“我吃好了,
先回厢房去了,你们慢用。”
*****
夜幕轻笼的庭院中,东陵馥犹自在花树旁踱着步子,来回而去。
今晚,本约好了要去皇叔的书房,可现在已过了约定的时辰。为什么每次她都要屁颠屁颠的跑去,她与皇叔之间似乎总是自己主动地更多。
一番思虑过后,东陵馥转身便朝了厢房行去。
缓步来到厢房前,她漫不经心地抬眼之际,却是微微一愣。此刻,东陵晟竟坐与厢房的红木椅上眉眼淡淡地看着她。
赶紧转过身,东陵馥瞥了眼四周,在确定无人之后便将木门关了起来。
将小手扣在门后的木栓上,她背对着东陵晟,咬牙道,“皇叔,我今儿有些不舒服,想一个人待会。”
“好。”
瞬间,东陵馥的背脊已是微微一僵。
沉默良久,东陵晟又道,“你过来,本王有事问你,问完就走。”
忽然转过身走了过去,东陵馥站在他面前,嗓音清冷,“什么事?”
毫无预警下,东陵晟竟一手揽住她的腰身用力一带,使她结结实实的坐在了自己的腿膝上。
又是这一招!
感受到他大掌来回游走在自己的腰际,东陵馥已施力挣扎了起来,却被他死死地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
“下午去狄彦那受气了?”东陵晟言语淡淡,感受不出任何心绪。
东陵馥点点头,可一会却又开始摇头,而后将双眸瞪得大大地看着眼前男人。她甚至不会好奇皇叔为什么知道,因为在北胤国,恐怕没有他不知晓的事。
“皇叔不想知道关于霍昕的事吗?”半晌,东陵馥在天人挣扎一番后,终是开口问了出来。
见皇叔忽的微眯起了双眸,她即刻察觉到了一抹危险的气息。就在她渐渐感受到窘迫之意时,可恨的他竟反问道,“鱼儿想让本王知道什么?”
言语间,他竟忽然贴近,轻嗅着她发间的馨香幽迷之气。
他双手就若施展着动人的魔法一般,将她竖立起的心防层层拨开。他总是能瞬间让她沉醉在他惑人的气息中,凌乱不堪。
为什么只要是有关皇叔的事,无论大小都会让她的心如断线的风筝般起伏不定。可眼前的男人却总是这幅淡薄从容的模样,这让她想想都气。
“皇叔,你难道不担心我与霍昕旧情复燃?毕竟…他曾是我腹中孩子的父亲。”
她是真的疯了,就算知道霍昕只是为了讨好皇后保住她的性命才站出来承认,可这一刻,她却偏执的想从皇叔这里看到一点点不同的情绪。
“本王有的是办法证明,你心里究竟有多喜欢本王。”
话语刚落,他暖热的大掌便已探进了她的衣裳内,微砺的指腹顺着她柔滑的肌骨寸寸而下。
这抹熟悉的触碰,就如他指尖有电光炽火般在她身间烈灼的跳跃开来。而她,则是瑟缩着身子一力闪躲着,却奈何怎样也逃不出他的怀抱。
死死地咬着唇瓣,东陵馥一手抓上他的手腕,羞愤的以狠力扯拽着他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
可这抹在东陵晟看来如若猫儿般抓挠的绵绵之力,就似欲拒还迎的催.情秘药般,让他掌心与指尖撩拨得已是愈发张狂肆意。
此刻,她的外袍早已凌乱的耷至了腰际,而肚兜更是教他拉扯得春光若现。
随着东陵晟猛地变换了她坐在自己腿膝上的姿势,东陵馥已因身子朝后倾倒的力道而本能的将双手紧紧地攀附在了他肩头。
避无可避的与他对视着,东陵馥已在他浅隐着深窒沉热的凤眸中,窥见了翻覆的暗涌。
滚烫的身子满是令她颤栗的酥麻,可她的掌心却是薄汗冷凉。
教他紧压着跨坐在他的腰腹处,即便她知道他的身子早已有了变化,可这男人却只是一味的撩弄着她的极限,迟迟没有下一步。
此时,已是衣衫尽褪的她,终是在窗间的一丝凉风拂过之际,有了点点清醒。
看着自己媚乱到让他衣摆处有了点点湿潮的痕迹,东陵馥紧咬着牙嘤嘤地哭出了声音。
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她将小脸已是埋得极低,只到那冷凉的泪顺着脸颊缓缓淌进唇角,教她尝到一丝苦涩之际,她的唇间却触上了一抹温软。
教东陵晟吸.吮着唇瓣与舌尖,她的嘴里虽满满都是她眷恋的味道,却仍隐隐藏着一丝泪光的咸涩。
就这般在他的掌控下绵延无际的同他交缠亲吻着,东陵馥正星星点点的收住泪意时,一抹裂痛竟忽的从她唇间直入她心。
便是一瞬,她口中便有血腥之气蔓延了开来,而唇上那抹深暗的伤痛,便是他给予。
忽的止住了亲吻,东陵晟看着女子唇上那道鲜红灼目的印记,已是骤然放开了她,起身离去。
*****
随着
澄天艳阳开始收敛起狂烈,变得温和暖煦,季节已在不知不觉中渐入秋凉。自东陵馥那日得皇后温敏彤的准允住到摄政王府后,已是一月有余。
清晨,明媚的浅阳正透着轻薄的暖意,那斜斜而下的耀目光晕则在花树枝叶间映出了一片清灼的旖旎之色。
一路顺着街市中的人群缓缓而行,玉岑一面啃着手中的糖葫芦,一面四处打望着街中的各数景致玩乐。
这条望不到边际的青砖石道上,除却出行的百姓与做生意的小贩,还不时有嬉闹玩乐的孩童追跑着从她身旁绕行而过。
细品着口中的酸酸甜甜,玉岑满心惬意的行至街市中央的开阔地时,正见一众人围绕在一起看观着什么,还不断有吆喝叫好声传来。
即刻教这抹声息吸引了目光,她快步行至围得层层满满地人群旁,以手肘借力艰难的挤了进去。
张嘴咬下一枚糖葫芦,玉岑裹在口中咕哝着朝前方投去目光时,已是满眼兴奋。
人群围起的空地上,一名粗汉正与一名少年表演着人形飞镖。
那绘有红艳图案的木耙前,一名清瘦的少年正轻倚而站,将手横展着。而那名粗汉则是站在离他数米远的位置,以黑布蒙着双眼,朝少年投掷飞镖。
便是这粗汉每每手起镖落间,众人便是一阵惊虚过后,接着再来连连叹服。
而立于人群中的玉岑,亦是随着表演的愈发精彩同他们一道吆喝着拍手叫好,全然没有宫中女子的端雅之相。
许久,待这女子将二人的表演全数看尽后,那粗汉便开始捧着盘子来向众人讨要打赏。
一路笑着躬身而行,那粗汉盘中的银钱已是教众人投得叮当作响。不消片刻,这盛钱的木盘就随着粗汉一道来到了玉岑面前。
见他朝自己行了记礼,玉岑咧嘴一笑,便是爽朗的将手向自己腰间的银袋摸去。
可她的手刚一触及腰身,脸色便是微微一变,怎么竟空无一物?
倏地意识到自己的银袋是教人偷了去,她忙开口道,“我的银袋不见了!”
一眼环过四下正打量着自己的众人,玉岑又道,“看什么看,是不见了,你们可有瞧见方才站在我旁边的人是什么模样?”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后,便开始低言谈论起来。
眉间微微一凝,玉岑眸色焦灼的四处探望着,已是挤着身子眺目寻找。
心想这人怕是早已拿着银袋悄悄出了人群,她便想着出去一探。可这女子才转过身,粗汉便一把拉住了她,开口道,“哎,你这姑娘怎么看了表演不给银子就走呢?”
“谁说我不给银子了,我像这样的人吗?不是都说了银袋给人偷了吗?”玉岑微扬起下颌,语速又快又狠。
“哎,我说这姑娘看着眉清目秀的,怎么就看表演不给银子还带这么厉害的。”粗汉凝眼打量着她,声调已是微微尖锐了几分。
见得这般情景,一旁围观的众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出了声,“就是,人家表演可卖命的,这年头哪能白看呢。”
“我没有说要白看,要不是银袋给人偷了去,谁会不给呀?”玉岑皱眉,已是又气又急。
“这话谁不会说,你出门究竟带没带银子,谁知道呢?”此刻,她身旁众人的话语已是说得愈发难听。
见四周人群都在一力暗讽自己,玉岑憋屈着一张小脸,竟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辩驳才好。
就在这情势极为焦灼之时,一道清润的男声压过四周的议论,透入了众人的耳中,“这位姑娘的赏钱,就由我来出吧。”
闻言,玉岑错愕的转眸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而众人也纷纷循声而望。
众目之下,一名身形清瘦的男子缓缓来到粗汉面前,朝他的木盘中放入了一锭银子,“这是我与这位姑娘的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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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10.再多说一个字,本王便不要你了
见看表演的人基本都是打赏的碎银铜钱,而这名男子却直接给了一锭银子,粗汉即刻满脸堆笑的点头哈腰道,“多谢这位公子打赏。”
转眼看向一旁略显呆愣的玉岑,粗汉咧嘴道,“姑娘今儿真是走运了。”
说完,他便将木盘交予了一旁的少年手中,张罗着众人继续看下一轮的表演。
“玉岑姑娘还要看吗?”目光轻落向人群中手执糖葫芦的女子,陆横逸暖声问道该。
闻言,玉岑忙摆了摆手,略显窘迫的笑道,“不不不,不看了,我这就走,方才多谢陆太医了。”
“无妨,我正好要去办些事,一起走吧。”陆横逸微微一笑,便与她一道出了人群。
同他一道并排而行,玉岑看了眼男子清秀的侧颜,撇嘴道,“今日多亏有你在,不然我肯定很惨。”
“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居然偷走了我的银袋。”皱眉看向自己手中尚未啃完的糖葫芦,她狠狠地咬了一口蹂。
“难得在宫外看见陆太医,今儿你是出来采买东西的吗?”犹自嚼着口中的食物,玉岑含糊不清的开口问道。
“嗯,师傅最近在研磨一款药丸,正缺几味药材,我便替他出来瞧瞧,看能不能采买得到。”
听闻陆横逸说到药材一事,玉岑即刻便丧气的惊叫道,“完了,完了!这趟出来我便是替公主来抓药的,怎么将这事就给忘了。”
蓦地想起自己的银袋教人给偷了去,她已是哭笑不得的顿住了脚步,“这回死定了。”
沮丧的垂下眼眸,正待玉岑思量着要如何向东陵馥交代时,一抹力道忽的紧上了她的肩头,将她揽至了街角,“小心!”
霎时,她身旁便有一袭劲风呼呼扫过,而那已快速远去的,竟是一辆马车。
“你没事吧?”看着怀中已显怔懵的女子,陆横逸轻声问道。
倏地回过神来,玉岑忙闪到了一旁急急开口道,“没事,没事的。”言语间,她的小脸已爬上了一抹淡淡地红晕。
“没事就好,方才我听你说,你此番出来是替云萝公主抓药的?”陆横逸轻凝了眉,又道,“随我来吧。”
玉岑微微一愣,便见这男子已转身离去,她忙几步追了上前。
一路跟着这男子来到一间药铺前,玉岑见他朝掌柜招呼了几句后,便道,“云萝公主是哪里不适?”
“公主近日总有饱胀,烧心之感,但又不想摄政王妃担心,所以她让奴婢出来抓点利于顺气消食的药材。”
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笺,她继续道,“这个是公主写给我的药方,她说就按照这药方抓药即可。”
一手接过她手中的药方,陆横逸细细看过一番后,便将其递给了一旁的掌柜,“按这个方子抓药。”
片刻后,待掌柜将包好的几味药材送至玉岑手中后,他又道,“她若按这方子服药,三四日便能有所好转,但其间要记得少食多餐,以免增加肠胃的负担。”
“好,多谢陆太医提点。可这药钱…”玉岑低眉,缓缓开口道。
闻言,陆横逸淡淡一笑,“药钱的事不用担心。”
听得他的言语,玉岑略显怔愣的抬头看向他,脸颊已是微红了几分,“今日…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改天我得好好谢谢你。”
“无妨。”
“那…你要采买的药材弄好了吗?”玉岑轻咬着唇瓣,开口问道。
陆横逸看了眼她,应道,“还没,我这会便去。玉岑姑娘,先告辞了。”
说完,他便转身朝了门外走去。
而玉岑却是紧紧地攥着怀中的药材包目送着他,直到这男子的身影湮没在茫茫人海中。
*****
许久,待玉岑一脚踏入王府的大门时,已是小心翼翼的四处打望了一番。见院内的家丁与婢女都在各自忙着手中的事,她才揣着药材包神定自若的朝了东陵馥的厢房踏去。
一手推开厢房的木门,这女子便迅速转身关了上。
听闻这抹动静,东陵馥张开双眼看向了这个脸颊略带绯色的女子。忽的坐起身来,她挑眉道,“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在路上遇见采花贼了?”
教她这么一问,玉岑的面色已是愈发红彤。忙放下手中的药材,她撇嘴掩饰道,“公主说什么呢,奴婢今日上街可倒霉了,银袋也教人偷了去,你还取笑奴婢。”
“噢?银袋教人偷了?那你这药材哪里来的?”倏地站了起身,东陵馥半眯了眼眸踱着步子在她身旁转悠着打量。
而玉岑则是教她盯看得愈发拘谨,已是微微低下了头。
“看吧,我就说没错。就算你银袋教人偷了去,也定是遇上了解围之人,而此人怕还是个俊秀的公子。”东陵馥顿住步履,笑得暧昧。
“好了好了,奴婢今日遭遇窘困之境的时候,遇上了陆太医。幸好有他解围,奴婢才得以顺利完成公主交代的事。”玉岑微蹙
着眉,又羞又急的开了口。
“陆横逸?那个颇为年轻的太医?”东陵馥轻挑眉梢,缓缓道。
“对,就是他。奴婢从前去太医院取药时,虽是常常见到他,可他从不与我们说话,奴婢还以为他性子孤冷呢,却不想今日倒是他帮了大忙。”凝着一抹淡淡地思忆,玉岑浅笑道。
闻言,东陵馥点了点头,又道,“他此番出宫所为何事?”
“奴婢听他说是严太医正在研磨一种药丸,因缺少几味药材,所以才出宫采买。”
见她如此一说,东陵馥却是微凝了眉眼。
这最好最全的药材应该都在宫中,若宫里也稀缺的药材,坊间又怎么可能会有?
这陆横逸出宫的目的,怕是没这么简单。
瞧着东陵馥似在思疑着什么,玉岑不禁问道,“公主,怎么了?”
“没事,你去将这些药煎了吧。”一手拆开包裹药材的牛皮纸,东陵馥浅浅看过一番后,便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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