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闻言,楚瑶已是眸含急切的来到她身旁,将她细细地探看了一番,才道,“馥儿,你出去的这几日怎么也没派人捎个口信回来,本宫很是担心。”
听得她这般一说,东陵馥便知这女子恐怕并不知晓其中的转曲。
轻轻地蹙了蹙眉,她淡笑道,“是我做事欠妥,在外玩得太疯,让皇婶挂心了。”
“无妨,你既已归来,皇婶便也放心了。”眉眼含笑的看着她,楚瑶又道,“不过,你此番怎是与皇上一道回宫的?”
闻言,东陵馥并不想节外生枝,便道,“我在石塘镇游玩时,恰巧遇到了微服出巡的皇叔,便同他一道回了宫。”
瞧着这女子眉间的淡淡倦意,楚瑶便也不再多问什么,只是开口道,“你乘着马车一路颠簸回来,想必也是极为劳累,便先好好休息一番吧。”
“好,待我换身衣裳,歇息片刻后,便去凤鸣宫给皇婶请安。”
东陵馥见她携了婢女欲转身离去,便示意了一旁的秋荷前去送她出院落。
再度坐与圆桌旁,东陵馥又吃下几块糕点后,便在玉岑的伺候下换了身干净衣裳,并将发髻重新简挽了一番。
将周身的仪容对着铜镜照了照,东陵馥只觉妆容清新尚可,便转身携了玉岑与秋荷往楚瑶所居的宫苑行去。
天幕间,虽有浅阳笼耀,但冬日的寒凉却并未因它的存在,而消减分毫。
眸光无绪的看着眼前蕴有自己薄薄暖息的景致,东陵馥走到通往凤鸣宫不远处的小道岔口时,见一名太监正捧着一个锦盒亦朝了凤鸣宫的方向而去。
思及这太监许是要送些赏赐去楚瑶那处,东陵馥也并未多想什么,只是继续缓步而行。
可此番,走在另一条小道的上的两名宫女在路过此地时,其中那名生得清秀的宫女却扯过身旁女子的衣袖,指了指太监,“你看那人。”
顺着她的目光而去,素冷宫女看向了前方那个微低着头,快步而行的太监。
“看来,皇后娘娘也并非表面上这般温婉大度。”轻扬眉梢,清秀宫女挑唇而语。
闻言,素冷宫女皱眉看了看她,便道,“死丫头,你可别乱说。”
眸光一转,清秀宫女瞪了双眼,故作神秘的说道,“我哪有乱说了,你可知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略显疑惑的看向她,素冷宫女反问道,“什么东西?”
忽的用手肘将她的身子轻轻一撞,清秀宫女凑近了几分,压低嗓音道,“我告诉你,那盒子里装的是染有萱妃娘娘初夜落红的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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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61章 须得先下手为强
“虽说皇上临幸萱妃娘娘一事已被敬事房的太监记入了彤史,可皇后娘娘却还要亲自查验一番。”
“你说,皇后娘娘此举究竟是何意?”
警觉的看了眼四周,素冷宫女一手将她拉过,沉声提醒道,“不管她有何意,都不是你我该管的,赶紧送东西去吧,这些话要是教旁人听了去,你我都别想活了。”
脸色微微一变,清秀宫女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随了她一道匆匆离去。
“这两个宫女还真是多嘴,也不知是哪个宫里的。若是被安总管知道了,她们怕是少不了一顿板子。”
目送着已然离去的两名宫女,玉岑转眸看向了一旁似在走神的东陵馥丰。
“公主?”沉默片刻,她心有担忧的再度轻唤了身边女子。
“什么?”东陵馥怔怔地看向玉岑,似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言语间,她抬眼搜寻着那两名宫女的身影,“你这丫头操的心还真不少,她们既爱嚼舌根,那便随她们去。”
说着,东陵馥已率先迈开步子,继续朝了凤鸣宫而去。
一路上,她走得极慢,身后的玉岑与秋荷便是紧跟着。
虽然玉岑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她知道,定是与那两名宫女所言有关。
因为,自那之后,她便发觉公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许久,待东陵馥顿住脚步,抬眼看去时,“凤鸣宫”三个大字已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心想那敬事房的太监此番也应离去,她才进入了凤鸣宫的院落,朝着楚瑶所居的正殿而去。
此刻,东陵馥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绪,明明她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明明她也已做出了决定,不是吗?
楚瑶因对皇叔的感情而深深地恨着青芜,她是知道的。
想必此刻,这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若所爱的男人一直都是这般无心,从不将任何一名女子放在心上,对所有女人都是同等而待。
或许,就不会如现在这样伤怀。
可偏偏,每一个女子都只想成为自己所爱男人的唯一特例。
*****
凤鸣宫。
秀丽端庄的大殿中,楚令谦看着低眉不语双眼微红的楚瑶,甚为焦虑,但更多的却是生气。
沉默半响,他才满心担忧的开口问道,“瑶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将为父宣进后宫来,可不是为了让我看你坐在这里一言不发,直掉眼泪的吧。”
此刻,殿中没有君臣,只有父女。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打开楚瑶此时的心结。这女子一直在他膝下长大,向来知书达理,鲜少有如此失态的举动。
思及此处,楚令谦顺着目光看向了地上的一片狼藉。现下,殿内只有他父女二人,有些话不得不说。
“父亲,我完了。”缄默许久,楚瑶道出的第一句竟然是这个。
闻言,楚令谦已是愈发的焦急。赶忙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他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前,我以为替代那女子成为他的正妃,能以常伴他左右便已知足。可如今,就算我当上了皇后又有什么用?皇上爱着的人并不是我。”
微微别过脸,楚瑶轻咬着唇瓣,继续道,“前几日,皇上宠幸了青芜,敬事房已有了记录,那夜是她的初夜。”
双眼轻轻一瞪,楚令谦略显惊诧的问道,“你确定没错?”
“刚开始,我还不信,青芜就是姜晚词。”
“姜晚词曾是先皇的宠妃,怎可能还是处子。所以,方才我让敬事房的太监将染有青芜落红的绢帕送了来,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没想到,皇上竟爱那女子到了如此地步。他不仅丝毫不曾在意她之前的身份,更不在乎那女子从头到尾的满嘴谎言,纳她为妾。如今,他又封她为萱妃,甚至为了与那女子长相厮守伪造了这样一个巨大的后宫谎言。”
言语间,楚瑶的眼中竟是淡淡地绝望,似乎方才这些话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以至到了最后,她的嗓音已嘶哑得几乎语不成调。
看着楚瑶这般苦痛伤怀的模样,楚令谦又能好过到哪里去。因为她不仅是自己的女儿,更是如今的皇后。
她的宠辱得失,已关系到整个楚氏一族的兴衰荣辱。
微微思虑了片刻,他开口道,“此事你先莫要武断的立下定言,为父只觉这其中的事并非如此简单。”
“父亲此话何意?”楚瑶疑惑的看向了身旁轻抚胡须的楚令谦。
“你难道不觉得姜晚词成为先帝的宠妃一事,甚是蹊跷?”
“姜晚词曾是罪臣之后,可她却能毫发无伤的面见先皇,甚至还被册封为妃。为父隐约记得,那夜云萝公主似乎就在现场。”凭着记忆,楚令谦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父亲是说,
云萝公主与姜晚词之间或许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赶忙抹去了凝在眼梢的泪珠,楚瑶急急问道。
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楚令谦却是反问道,“瑶瑶,你与皇上有多久没有同房了?”
闻言,楚瑶已是满脸通红,她没想过父亲会如此直接的问出来。
瞥了眼紧闭的殿门,楚瑶才轻声回道,“皇上自登基以来,便政务缠身,又因有东陵皓一干逆贼为祸,他便经常待在长倾殿,只是偶尔会来兰陵殿坐坐。但他仅仅只是坐坐而已,随后便会离开。”
“看来,得赶紧行动了。皇上初登帝位,现下朝中大臣都期盼着皇上的第一个皇子诞生,以稳固江山。”
“若青芜在你之前怀上龙子,她不仅在后宫的地位不可撼动,将来你的皇后之位,甚至是咱们楚氏一族在北胤的地位,都将岌岌可危。”
慎之又慎的对眼前女子说着,楚令谦见她渐渐露出了惊恐忧虑的神色后,已缓缓地摇着头。
忽的沉了嗓音,他狠狠道,“如今,唯有先下手为强,为父必须要冒这个险。”
正待他如此说着时,殿外忽然传来了太监的禀报声,“皇后娘娘,云萝公主求见。”
闻言,楚瑶猛地一惊,便看向了楚令谦,却见他目光微凝,“暂时别在云萝公主面前露出破绽,她虽说过会帮你除去青芜,但目前她的真实目的尚并不明确,先试探几日再定。”
将他的话语在心中一过,楚瑶轻轻地点了点头。
*****
翌日,烟梅园。
一场冬雪一分寒,在经历过两场大雪的洗礼后,位于行宫西北角烟梅园内的素梅银花,皆已在万千枝头绽放出了极致清美。
流萦暗香的梅园内,东陵馥同玉岑与秋荷踩着松软的覆雪,刚一绕至其间的晚晴阁,便见楚瑶已与一众妃嫔及东陵钰等人坐在了设好的席间。
“馥儿来了。”一见东陵馥到来,楚瑶便是朝她展眉一笑。
几步来到她的身前,东陵馥行过一记礼后,便道,“见过皇婶。”
忙一手扶上她的双臂,楚瑶将拿有丝绢的另一只手朝她的手背轻轻地拍了拍,“昨晚休息的可好?本宫见你的气色相较昨日已红润了不少。”
“皇婶替我安排的吃穿用度哪里又是宫外能及的,那舟车劳顿的倦乏,自是一晚便可消散殆尽。”
东陵馥微微一笑,便朝了坐与席间的其他妃嫔点头示礼。
“那就好,你快入座吧。”楚瑶轻动衣袖,示意她在一旁的方塌前坐下。
依言在她下方的席位上坐下,东陵馥轻轻地打量了一番这场设在梅园的小宴。
此时,每一个方塌上都摆放着一壶由梅花酿成的酒水,且塌旁还有一尊温酒的玲珑火炉。而席位中央空地处的烤架上,则在烘烤着香气四溢的全羊与乳猪。
一眼掠过下方的众人,楚瑶笑言道,“这梅花酒是去年由梅树上采摘的花瓣酿制而成,并埋在梅树下隔年取出的。”
“现如今,便是品尝这梅花酒的最佳时机。所以,本宫今日才要设宴邀大家一聚。”
闻言,东陵馥举起了面前的酒壶替自己斟满了一杯。看着杯中煞是好看的淡绯色酒水,她将其移至唇畔浅浅地尝了一口。
只在这抹温湿触及唇舌的一瞬,她便觉一袭醇香入喉的素甜气息满满地占据了自己的感官,让她呼吸间都轻逸着一许薄薄甘醇。
下一秒,已尝到美妙滋味的东陵馥,便是直接抽了酒水朝口中灌去。
将空了的酒杯放在方塌上,正待她意犹未尽的再度倒酒时,身着湖绿衣裙的青芜正携了婢女映入她的视线。
几步来到高台前方,面色素白的青芜弯下腰身朝楚瑶行了记礼,“妹妹来迟了,还请姐姐恕罪。”
淡笑着看向教风息吹得额发微乱的女子,楚瑶应道,“无妨,今日本就是家宴,尽兴便好,不必太过拘泥礼节,大家不醉不归。”
“不过,既然妹妹迟到了,总归还是要有所惩罚,便罚酒一杯吧。除此之外,妹妹还需说出这梅花酒中的玄机。”
闻言,随在青芜身旁的银珠刚想上前替她说些什么,却被这女子一手拦下。
浅笑着接过绿禅递来的梅花酒,她仰头便一饮而尽。缓缓咽下喉中的酒水,青芜看了眼环绕在宴席四周蕴有暗香的梅树,开口道,“姐姐酿的这梅花酒果然如传闻中一般,馥郁香醇,入口不忘。”
“若是妹妹猜得不错,姐姐这酒水除却在梅树下埋藏一年外,还用了骨里红翠的花瓣来入酒制酿。”
“骨里红翠嫣红透紫却又泛着一抹青翠,是世间少有的珍稀品种,原本只在位于极寒之地的七域国才有。”
听完她的一番详解,楚瑶颔首笑道,“妹妹不愧是擅长酿酒,就连皇上也最爱你酿制的酒水。”
轻笑着示意她赶紧入座,楚瑶正举起酒水欲要饮下时,坐与席间的东陵钰却
忽然开口道,“皇后娘娘,这有酒有肉,已是美妙,不过若能再有轻歌曼舞,便更是逍遥。”
顿住手中动作,楚瑶应语道,“端郡王莫急,这自是有的。”说完,她便侧过脸朝随侍在自己身旁的绿禅低语了几句。
不消片刻,一名身着绯衣堇裙的面纱女子,便挽着琵琶从梅园深处缓缓走了过来。
来到摆放在宴席中央的琴台前,这名唤为锦瑟的女子刚一坐下,那清袅婉婉地琴声便随了她灵柔的指尖自琵琶的四弦上悠悠而出。
听着这抹缠绵人心的空灵曲调,东陵馥一面大口喝着梅花酒,一面轻合上了双眼犹自醉在其间。
见这女子一杯接着一杯的送酒入喉,立在她身旁随侍的秋荷不禁低声提醒道,“公主还是少喝一些,这酒虽清甜淡薄,但后劲却大得很。”
不以为意的挑开目光,东陵馥只道,“美景美酒美人,不是应该开怀畅饮吗。”
说完,她已再度斟了杯酒水,一饮而尽。
片刻后,待一曲结束,坐与高台上的楚瑶便让太监年富呈了三样东西上来。
见众人的目光一瞬都聚在了自己这处,楚瑶莞尔一笑,便道,“接下来,本宫要让大家玩个游戏,依次获胜的人便可分别得到这三样东西。”
她将手轻轻一挥,年富便揭开了盖在东西上方的明黄锦帕。此刻,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分别是一串深海雪珠,一柄碧翠如意与一块春彩玉佩。
此时,挽着琵琶的锦瑟在朝众人见礼过后,便嗓音轻柔的开口道,“这个游戏是为猜谜,若是哪位猜出了谜底,便可获得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若是猜错了,便要进行真心话大考验,须得罚酒一杯,再回答小女子的一个问题。”
这女子虽是出身帝都的绝色坊,但她琴棋书画样样精,诗词歌赋件件晓。更甚者,她还生着一张惑人心神的至美容颜。
闻言,在座的众人皆展现出了极高的兴致。正待此时,一抹明黄的身影却迈着轻雅的步履朝了这边踏来。
他的身后,还跟随着李肃父女,楚令谦,颜真等人,以及新科状元徐容远。
霎时,众人便起身朝了他行礼,而楚瑶在福身过后,便起身随在了一旁。
缓步来到高位上坐下,东陵晟示意了楚瑶一并入座,便轻抬手腕,道,“众卿免礼。”
亲自替他斟了一杯梅花酒,楚瑶将其递至男人手中,笑言道,“方才锦瑟姑娘已将规则都说了一遍,接着开始吧。”
目光投向高座上带着几分慵逸的绝美男人,锦瑟美目轻轻一动,便应道,“是,皇后娘娘。”
轻轻拨动手中的琴弦,锦瑟在清灵的琴声中,缓缓念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声息刚落,她忽而笑若娇花般的道出了谜面,“除夕守岁。”
“今朝欢醉。”不等旁人思虑过来,坐与席间的东陵钰便率先起身道出了话语。
目光落向已有微醺之意的男子,锦瑟轻笑着摇了摇头,“端郡王错了,罚酒一杯。”
利落的将杯中斟满酒水,东陵钰将其一饮而尽后,才问道,“敢问姑娘,正确的谜底是什么?”
“终夜不寝。”
听闻锦瑟道出这几个字后,东陵钰恍悟般的抱拳朝她示礼,“是我输了,锦瑟姑娘提问吧。”
浅笑吟吟地看着他与坐在其旁侧的付镜容,锦瑟问道,“请问端郡王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闻言,坐在李肃身旁的李惜已是忽的攥紧了手中酒杯,局促到不敢朝他投去一丝一毫的目光。
只是,待东陵钰悠悠道出那几个字时,她的心却已痛到荒芜。
她曾以为,他会说出同自己相识的地点,可最终他道出的,却是与那女子相遇的地方。
猛地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李惜隐忍着就要泛出眼圈的泪光,再度朝自己斟了杯酒水灌下。
这般情景,也唯是教坐与她对面的东陵馥悄然落入了眼中。
酒过三巡,待锦瑟开启下一轮猜谜竞答时,楚瑶将视线移向了自入席以来,一杯酒水都不曾饮过的青芜。
“妹妹可是身子不适?本宫见你脸色不太好。”
闻言,青芜轻笑道,“多谢姐姐挂怀,妹妹只是风寒未愈,并无大碍。”
微一颔首,楚瑶看向一旁的东陵晟,略显心焦的开口道,“皇上,自妹妹那日落湖之后,便一直伤寒缠身未见好转。”
“臣妾见今日颜大夫正好也在,不如…就让他给妹妹瞧瞧吧。”
听闻她的提议,东陵晟淡淡地瞥了眼青芜,便是微一颔首算作默许。
“颜真,你去给她瞧瞧。”
闻言,坐与席间的颜真起身朝二人拘礼过后,便来到了青芜身旁。
示意她将衣袖捋起,颜真待银珠将丝绢搭在她的手腕上后,才将指尖落上了她的脉搏。
片刻后,颜真撤了手,并未言语什么,而是问道,“萱妃娘娘,陆太医上次为你诊断的结果是什么?”
“他说,我是因寒气入体,所以才会久治不愈。”青芜淡淡应道。
闻言,颜真转身朝了东陵晟一揖,便道,“皇上,萱妃娘娘面色冷白,脉息沉滞,的确是寒气侵体所致的久病不愈。”
“如若单只服药的话,娘娘怕是好得极慢,且会伤寒入骨。”
“那你可有什么办法?”
微一思虑,颜真便道,“依臣之见,萱妃娘娘须得浸泡温泉,才可将囤积在体内的寒气彻底逼出体外。”
“嗯。”东陵晟嗓音清淡地应了声,便朝席间忽然起身的女子投去了目光。
此番,已是最后一轮谜题的竞答,在锦瑟道出谜面为“心无二用”后,东陵馥便第一个站了起来。
“一心一意。”坚定灼灼地道出四个字,东陵馥的唇角已弯出了一抹浅浅弧度。
轻挑了眉看向这个容颜无双的女子,锦瑟止住指尖的弹奏,微微一笑,“云萝公主说得不错,正是一心一意。”
“看来,是馥儿拿到了本宫的最后一样奖赏。”轻笑着看了眼盛有春彩玉佩的紫檀木盘,楚瑶已示意了年富将其送到东陵馥的手中。
接过莹润清透的春彩玉佩,东陵馥朝她言谢之后,便伸手将掌中的玉佩交至了秋荷那处,“替我将它收好。”
许是太过突然,秋荷尚未完全反应过来,她的指尖刚一触及这女子的手将其松开,那玉佩却不知怎的竟从秋荷的手中滑落,“叮”的一声坠在了地上。
看着顷刻间碎了满地的春彩玉佩,楚瑶满目惊异的望向了秋荷。随即,她眼中便现出了一抹愠怒。
心知自己犯了大错,秋荷立刻便一矮身子,跪了下来。
瞥了眼面色冷沉的楚瑶,东陵馥尚未等秋荷道出任何话语,便朝她甩出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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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62章 擅自为你做了决定
此刻,在场众人虽因东陵馥的举动而显惊讶,却也明白当在情理之中。
大家深知东陵馥待自己的两个贴身婢女极好,现如今秋荷不慎打碎了皇后赐予她的玉佩,其罪不小。
这东陵馥抢先责罚秋荷,恐怕是想救这婢女一命。
眉目清冷的瞥了眼跪地的女子,东陵馥凝声问道,“秋荷,你可知罪?”
“奴婢不是有意的,请公主恕罪。”赶忙磕头认错,秋荷的言语间满满都是急切心焦之意尽。
闻言,东陵馥却是冷冷道,“你这婢子真是好没眼力,平日仗着我对你纵容,缺乏礼数也就罢了。如今,在皇上与皇后娘娘的面前,你也这般不懂礼数吗?”“
“若你摔碎的是本公主的东西,罚你几顿板子这事也就过去了。可你摔碎的是皇后娘娘赐予我的玉佩,我已是保不了你,而你便该向皇后娘娘请罪才是。丰”
见得这般情景,楚瑶凝了眼身旁淡薄无绪的男人,便在思虑片刻后,朝了东陵馥笑言道,“罢了罢了,不就是块玉佩吗?碎了就算了。”
“今日难得大家如此尽兴,何必因了这样一件小事而坏了大家的雅兴。再说,秋荷向来做事谨慎,今日之事也属意外。”
“不如,就让她戴罪立功,好好待在馥儿身边用心伺候,可好?”
听闻楚瑶的一番话语,就在大家都以为此事便这么结束了时,东陵馥却反是凝眼看向了高台上的二人,沉声道,“皇后娘娘贤德宽和,恕了这婢子的罪,可我这却是再也容不下她,错就是错了。”
“今日,我便将她贬至浣衣局为奴,算作惩罚。”
*****
三日后。
微启大门的浣衣局前,玉岑一面焦急的朝内探去目光,一面等候着传话姑娘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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