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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噬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耳七七
“妾身不敢当,这本就是应该做的。”被唤作温姨娘的女子低着头。看不出任何神色。
老夫又细细过问了六娘平日的饮食起居,然后便让她退下了。
温姨娘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谦卑地低着头往后退,可在经过七娘面前时,眼珠子却是一直盯着她看,直到快退到门口了方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视线。
七娘心里头一阵发麻,方才她向六娘行礼时,身后的这位姨娘也是眼不眨地一直盯着她,只是那会子她的心思都放在疯傻的六娘身上,未曾注意,如今想来这心里就越发不安了。
午膳都是在各房各院用的,老夫人精神本就不好,被六娘这么一闹便直接回屋休息去了。
四娘她们侍候着祖母歇下了,便挽着七娘去了她的鸾羽阁。
府里日常的午膳都是六菜一汤,三荤三素,不过她们姐妹两还没开始用饭,王婆子便送来了两盅玉竹老鸭汤。
“小火慢熬了一上午,先前一直温着的,老夫人特意交代着一定要趁热给娘子送来。”
王婆婆临走前还不忘反复交代。
七娘心里头一暖,祖母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她。
“七妹你瞧着祖母对你多好,你人被我拐跑了,祖母还巴巴地叫王婆婆送了汤过来。”四娘话虽如此,可面色却是欢喜的。
“怎么有了这美味的玉竹老鸭汤还堵不住四姐你这张巧嘴?”七娘跟着调侃。
这些时日与四娘朝夕相处,她倒是越发喜欢自己这位姐姐了。
四娘面上的笑意就更是明艳,“啧啧,你瞧瞧,府里头都说我苏四娘伶牙俐齿,可原来更会说的在这啊!”
七娘但笑不语,可心里头却是舒心不少。
刚刚经六娘子那么一闹,她心里头一直不舒坦,还有那位奇怪的温姨娘。
“四姐,六姐是生来便是如此吗?”
四娘听此倒立马停了笑闹,“不是。”
“那……”七娘放下银筷好奇起来。
四娘也跟着放下筷子,面色沉了下来,“我那时年幼,具体的情况也不知道,都是后来听母亲身边的婆子说的。”
“六娘,她并不是在府里出生的,那年我父亲去临县打理家族生意,回来时便多了温姨娘和六娘,母亲倒也没多说什么,立马便将她们安置到了府里,可温姨娘说也奇怪,多番地请求搬去别院居住,最后尽然还闹到了祖母面前。”
七娘越听越是疑惑,“那时六姐可是如今日这般?”
“没有,听说那会子六妹长得很是乖巧,白白胖胖的,特别是那双眼珠子,大大亮亮的,倒是和七妹长得很像了。”四娘神色一转,“不过那会子六妹尚在襁褓,想来是看不出什么异常的。”
“祖母只得肯了,温姨娘便和六妹立马搬去了别院,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六妹被摔伤的事。”
“摔伤?”七娘蹙眉,好好的怎么出这种事。
“听说还是温姨娘身边的一个叫子绢的丫鬟,说是因为嫉妒姨娘得了我父亲的看重,所以硬生生地将六妹摔下了数米高的台阶。”
“啊?”七娘忍不住尖叫出声,她赶紧掩了嘴追问道:“怎么一个小小的丫鬟尽然会如此大胆,更何况她又有何资格来妒忌一个姨娘?”
四娘却是停了下来,她望向七娘的眼里闪过迟疑。
“四姐?”七娘坐立不安,莫非此事还与她有关不成?
“妹妹不知,温姨娘此前乃是三婶婶的陪嫁丫鬟。”
七娘神色一顿,“我母亲的陪嫁丫头?”
这件事倒是越发复杂,好好的三房夫人贴身丫头怎么成了二房的姨娘?
难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温姨娘与那位摔伤六妹的子绢丫头,以前都是三婶婶的陪嫁,听后来的婆子说她们俩一直是情同姐妹的。”四娘抿了口香茶方才接着说道:“那段时日三叔和三婶都不在府里,留下来的丫头们便是心眼也大了起来,竟然…….竟然把我父亲灌醉,然后…….”
四娘说到这,面色通红,羞怒难堪。
七娘听了也是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父亲看在三婶的面子上,便立了温氏为姨娘,却不想原来出主意花心思的是这子绢丫头,后来被温氏给半路抢了过去。于是,她自请跟了温姨娘后便是一直怀恨在心,最终造就了今日这般的六妹妹。”
四娘说道此,不由得叹气,“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却不想要六妹来承担。”
七娘也是面色沉沉,她想起了六娘傻乎乎的笑容,嘴角残留的口水,以及口齿不清的言语。
“六姐这辈子算是被毁了。”
“谁说不是,到四岁才会下地走路,如今吃饭都还是要一口一口地喂食,冬来不知道寒凉,夏来不知道炎热,倒是和这些个猫耳狗儿没甚区别。”四娘言语里带着怨气。
为着这事,母亲与父亲间便多了一层隔阂,这么多年来,他们夫妻间也不知道要无故多生出许多的嫌隙,若说四娘她不恨温姨娘,那是不可能的。
夜里回了暖阁,七娘又将此事仔仔细细问了尘素婆婆,倒是和四娘说的相差无几,只是关于温氏为何突然成了二房姨娘,尘素却是什么都不知道。(未完待续。)





贵女噬约 208 前去
“嘭”的一声。
只见鲜血淋漓的雄鹿王头角猝然落地,尚未来得及干涸的鲜血溅到了仁德皇帝的明黄色衣袍上,玄武国使臣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玄武逸城此时却再听不进其他,他已经跑到追星前,二话不说翻身上马,“驾——”一声长喝,转眼人与马已经是几十丈开外。
仁德皇帝急得白了脸,大声呼喊:“玄儿——”,正欲上前追赶,不想却被太后娘娘一手给拦了下来。
“母后?”
此时扶风羽也已经骑马而去。
太后望着那一前一后消失的身影,却是咧嘴而笑,“如此甚好,哀家方才还想着要二位王子再赛一场以较高下,而今看来是不必了,今日各国使臣皆在,但看那位王子能够将苏家七娘子救出,这雄鹿王角自当归其所有!”
“皇帝,意下如何?”
仁德皇帝闻言已经愣了神,他刚想说不妥,却不想他话还未来的及说出口,周遭已经全是应和赞同之声。
以苏家七娘子为赌注,母后的深意他这做皇帝的如何不知!近来屡屡听到传言,说玄武逸城对苏家七娘子有情有意,他自是不信,想着玄儿向来是喜好美色,不过是见着苏家七娘子容色绝美、倾国倾城,一时间被迷惑了罢了,若是来日见着更美的姑娘自当将苏家七娘子忘于脑后,是以只当那听到得不过是一个笑话,还嘱咐自己身边服侍的太监宫女们不可人云亦云。
却不想,是这般的结果……
还有这突然冒出的北宜六皇子扶风羽……突然的相救,拥抱,到公然求亲,北宜国使臣到来时段尚且,自然不知道他这位皇帝陛下的心思,想来是北宜急与我大越以联姻结盟,是以将主意打到了苏家七娘子身上去,看来他得好好给北宜皇子寻门亲事了。
仁德皇帝敛了神色。道:“母后谋划得当,孩儿自然是赞同的。”
不过是鹿角罢了,谁救出苏家七娘子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个赌注。既然是赌注,这输与赢便只是面子上的事罢了,更何况输赢尚且还是得他大越国君点头方才得认可,母后善于筹谋、心机不假,可再如何还不是对着那后宫妇人。他乃是王者,自然是不会被一个妇人所牵制住的!
仁德皇帝被众人拥簇着回了正殿看台。
太后娘娘却是被急匆匆搀扶着进了祺灵郡主的营帐。
“这是……怎么了,祺灵?”
一瞧见那尚在留着鲜血的伤口,太后吓得面色都白了几分。
祺灵却是咬着唇,本来还能忍得住的,一见着皇祖母前来,“痛……皇祖母……”,接着便是嚎啕大哭!
一时间即便是往日里再刚强过人的太后娘娘也直掉泪,“心肝……宝贝……”地哄着。
直到随行的太医急急赶来,得了消息的仁德皇帝也丢下一众五国使臣赶来。太后与祺灵郡主方才止住了哭泣。
“祺灵乖,莫怕,皇祖母在这陪着你,还有你皇舅父也来了,你说说你们到底遇到了何事?”
太后半搂着祺灵郡主,柔声哄着,可额间的眉却是一直紧皱着。
方才太医清理伤口时她一直咬着牙逼着自己看着,看得一清二楚,那手臂外侧狭长的伤口分明是刀剑所伤!
这里是大越国皇家的狩猎场,是何人这般胆大妄为。竟然敢用刀剑伤人?更何况祺灵是郡主身份,腰间更是时时配有皇家才有的龙凤玉佩,到底是何人,竟然也大越国皇族人都敢伤得?
祺灵郡主止住了哭泣。道:“祺灵也不知道,我与苏七骑马溜达,不想翻过山头后突然冒出一群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两个眼睛,各个手里都拿着刀拿着剑。我们见情形不好立即逃跑,慌乱之下就失散了,我受了伤,幸好玄武哥哥送与我的逐月与玄武哥哥的追星心有灵犀,许是识得追星的气息,逐月带着我便疯狂逃跑了出来……黑衣人穷追了一段见着前头有人便即刻散入了林间……”
“皇祖母,皇舅父,苏七尚且还不知道生死,当时慌乱之中,苏七还一直护在祺灵前头,并对着黑衣人大声呵斥,说她自己是大越国的祺灵郡主,是何人敢这般放肆!不想这些黑衣人听了这话竟然全都为着苏七而去……还请皇舅父即刻派人前去救援……苏七生死攸关……”
闻言,仁德皇帝“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来人,即刻调遣猎场禁军一万,全力收救苏家七娘子,并传朕的号令,帝都内外全权严密监控,一定要找出幕后真凶!”
太后却是彻底傻了眼。
方才……就是方才,她还是满心满意地看着玄儿彻马疾驰而去,就是仁德皇帝有心阻拦都被自己给劝阻了,祺灵说黑衣人听闻了大越郡主身份便一窝蜂地朝着苏七那丫头杀去,若是知晓了玄儿大越国王爷的身份,岂不是会将玄儿碎尸万段?
“皇帝,皇帝,快,快,再多加派军前来支援,玄儿此去凶险万分,若是解救不及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乱子,皇帝,快!”
太后娘娘语无伦次,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竟然因着急了,一时间歪倒在床榻上。
“母后——”
“皇祖母——”
郡主营帐内一时间一片慌乱……
而今已是暮色四合,小山洞里更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是哪里吹进来的晚风,竟然带着丝丝凉意,苏七蜷缩了身子,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侧立马有人走了进来,虽说看不见,可听着那步子轻轻踩在枯树枝上的声音,苏七也知道这定是女子。
真是想不到,这打劫的黑衣人里竟然还有女人!
只是现今她即便有这份好奇心,也没这个心思去想这些了,而今她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山洞里,除了没有如同古装电视剧里头那般嘴里再塞上块又脏又破的大花布堵住嘴,自己这模样已然是可怜至极。
都说穿越了青楼必去,被绑必然,还有就是被打劫。被追杀,被求亲,被扫地出门,经历了这些的方才是真真正正的女猪。那会子看别人写的这些,苏七还只道是胡说八道,想着哪有女猪一定得那般凄惨的,哪有穿越一定要遭这些罪的,自己照样是穿越。女不女猪的无所谓,只是想不到到头来自己还是要一一受遍这些罪,呜呼哀哉——
苏七狠狠可叹可怜了自己一番,期间那黑衣女子已经在她的旁边烧起了一堆小火,接着又端来一个破旧的水壶子,正在烧着热水。
苏七一喜,道:“姑娘真是想得周到竟然还晓得烧些热水,本姑娘这会子正是又饿又渴的,姑娘若是能够再弄来些果子、吃食就更好了。”
祖母说了,任何逆境中都不要苦了自己。能吃则吃,能睡则睡,见着人要笑,要会说话,什么气概、名节,在被劫持时这些都是屁话,保命为上,先留了小命日后一切都好说!
苏七想了想,咧开嘴笑得越发灿烂。
果然,那黑衣女子出去了。不一会就拿着好些个果子进来,果子上尚且有未干涸的水迹,想来定是洗净了的。
苏七心里头就更是高兴了。
她也不矫情,那黑衣女子喂一个她便大大方方吃一个。一连吃了好几个鲜嫩果子,苏七方才满足叹息。
也不知道是什么果子,个个莲子米大小,红透透的,像现代的圣女果,却不是那西红柿般的酸甜。而是甜如如的,汁水多,还有股子清香,闻着心里头就更是畅快了。
不想这头苏七尚未品味完这美味的小果子,那头黑衣蒙面女子接着递来一盏热水,虽然是用破了口子的不明物件乘着,可递送到嘴边的热水却是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像酒又非酒,却是说不出的好闻,苏七一时间皱起了眉头,盯着那只露出两个眼睛的女子不动。
先是不知名的鲜果,接着就是说不出什么东西的热水,苏七不得不怀疑,此时此刻她被五花大绑着,外头的黑衣人少说也有好几十,且各个武功高强,手里不是握着刀便是抓着剑,她苏七即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定是不能逃脱出去的,更何况她没一点子功夫。
算了,是死是活都认了!
苏七叹了口气,道:“这东西味道好不好,就算是你们要下毒这味道可得弄好些,不然本姑娘吃了可就会吐的,到时候浪费了你们的好东西可别怨我!”
不想话落,那位黑衣女子眉眼竟然落出了笑意,她朝着外头望去,苏七好奇也跟着望了过去,却是吓了一跳。
不看还真是不知道,原来那洞口而今满满当当全是黑衣人的身影,有些还硬是挤挤过来,即便是露出个眼睛也硬是要看过来,苏七一时间心里头起了毛,这些个黑衣人像是各个打了鸡血般,兴奋异常,削尖了脑袋往她这头看,如同在认真看着什么仪式般。
苏七皱起了眉,又扫了眼,黑衣人陆陆续续退出去。
可苏七还是看到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对,那的确是双漂亮的眼睛,熟悉的丹凤眼,俊朗的眉,还有那眉眼里掩不去的邪魅……
苏七一时间越发疑惑。
最先前的那名黑衣人点了点头,自己身边的黑衣女子便也跟着点了点,苏七尚未明白过来,只见那黑衣女子倒出一点点的热水在自己手心,接着如珍似宝地喝了,还生怕漏了下来或是浪费了般舔了好几下,看得苏七一头雾水。
接着那破了口子的盛器便又递送到了嘴边,黑衣女子指了指自己,笑着点了点头,好像在说这东西我尝试了,没毒,放心着用吧。
苏七却是半点子不矫情的一饮而尽。
不想那黑衣女子尚未来得及将那破了口子的盛器拿开,洞外头的黑衣人却是一涌而进,齐齐围在她身旁。
当然,其中也包括那个漂亮眼眸的黑衣男子。
苏七一时间不明所以,想着等会若是他们动起手来,自己到底是先躺下,还是先赶紧地背靠洞面,奈何这一下子来的人太多,竟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不然凭着自己矫健的身手,兴许还能乘慌乱逃出去也说不定。
可是她的手被一黑衣人强行拿起,不待她苏七惊叫出声,另外一只手也同样被强行拿起来,只见那些个黑衣人竟然一边一堆的围着此刻眼不眨地盯着她的两只手。
苏七一时间连尖叫都忘了。
真是有意思,先是哄着她喝了那似水非水似酒非酒的热乎东西,接着便一窝蜂地围上来,拉起她的两只手瞧得格外起劲,而且还是一大群的大老爷们……
这会子,七娘很想笑。
可是不待她笑出声来,身边却是此起彼伏地传来吸气声,再接着那一大群的黑衣人,各个傻愣着瞪大眼盯着她,像是从来都没见过美女似的,不对,那眼神里没有丝毫色相,分明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最后,竟然有黑衣人双手捂在胸口,对着她苏七起劲地拜上了……
好吧,苏七还是忍不住黑线了……
闹到最后,若不是为首的那黑衣人板着脸瞪着眼将他们一个个轰赶出去,只怕苏七这一晚上都不得清闲,黑衣女子近来了,只是举止行动间恭谨许多,不仅如此,还一进来就小心翼翼地给她松了绑,有端来好些鲜嫩果子,洞里的火也烧大了许多,最后还拿来些皮毛整齐铺在洞内,请她苏七歇息……
一时间,苏七又喜又忧!喜的是这待遇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忧的是不知道方才那些黑衣人发现了什么,松了绑后她自个儿端详着双手老半天硬是没看出个究竟来,这会子这般好吃好喝地供着自己,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她对于他们黑衣人有大用处了!
可是如何出去却仍然没个章程!
苏七叹了口气,背对着火堆睡了去。
半夜,却是被人轻轻摇醒。
苏七一下便睁开了双眼,双手做出防御姿势。
不想,却对上一双含笑的漂亮眼眸,正是那双带着邪魅的丹凤眼!
不待苏七出声,那黑衣人竟然自己扯下了蒙面的黑布条,接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俊脸露了出来,一时间苏七满是诧异,接着便是笑容溢满眉尖……
玄武逸城,果然是你!(未完待续。)




贵女噬约 209 遭遇
厅里头赶回来的侍卫高声回话,竟是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就连三娘怒打五娘这样的细节都没漏掉,陈氏尚未听完便吓软在座位上。
“大人,此事并未查明,尚不能妄下结论。”大老爷赶紧起身跪下。
这可是关系到将军府的名声,关系到他子女的生命,若是当真如此,那他自己岂不是猪狗不如,竟然教出这样的谋害祖母的孩子!
这事传出去,整个将军府都会毁了!
二老爷与尤氏也赶紧跟着求情,事已至此,忧关将军府存亡,他们再无半点子看戏的心态。
“既然事情过去一夜,将军府都未查明,那就由官府来查!”
“大人!”
大老爷与二老爷一口同声的惊呼出声。
官府介入,那么事情就严重了!他们尚且不知道事情真相,可无论是三娘还是五娘大郎,怕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如今人家连这两个黑衣人都找着了。
“怎么,有人敢谋害国公夫人,难道本官也管不得?苏家老爷可别忘了,苏老夫人是御赐亲封的一品国公夫人!”刘景说得义正言辞,这事他可是管定了!
底下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再不敢有任何意义。
“给我仔细盘问,特别是随国公夫人回府的下人!还有,带嫌犯!”
嫌犯?
大郎三娘是……嫌犯?
陈氏两眼一番,当下便是昏死过去。
刘景不耐烦地挥挥手,立在厅外的下人们赶紧抬走了陈氏。
尤氏背冒冷汗,四肢冰凉,她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官府办事向来是说一不二,听说这位刘县令更是雷厉风行,如今又是证据确凿,将军府恐怕……难辞其咎!
可惜了,她这当家的位子才刚刚坐稳没几天!
不多时,大郎、三娘、五娘都被带了上来。丫头子佩跪在后头,她身旁跪着的却还有一个小丫头。
厅里头的人都是好奇的看了过来。
莫非事情另有……转机?
二老爷目光如炬!
“大人,国公夫人身边的丫头有事禀报。”
“快说!”刘景疑心四起。
“奴婢,奴婢当日也瞧见了人影!”小丫头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整个身子铺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停。
“噢,可是正是黑衣人影?”刘景听了,漫不经心的问话,又是一作证的。
二老爷低垂下头。刚刚看到的希望……破灭。
跪着的子佩心下诧异,莫不是真的有黑衣人?她所编的谎却是实情?还是……五娘子其实知道实情,只是借她的口宣扬出来?
难道……三娘子真的谋杀老夫人?
她想到这,身子不由得战栗,立马也匍匐在地。
“不是!”
“什么?”
小丫头不明所以,“奴婢瞧见的不是黑衣人身影。”她又重复答了一遍。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全都是万分惊讶!
“是什么身影?快说,是什么身影?”三娘最是心急,一把扯过小丫头厉声追问。
前头的长辈都是眉头一皱,三娘未免也太心急了。德行举止哪还有点子大家闺秀的样!
不过,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并没有人出声制止。
“是……是一个青衣身影。”小丫头吓得直哭,硬着头皮断断续续说道:“头发很长,及腰,像……像极了苏牧梨娘子!”
……
轩宇堂,惊讶者有之,疑惑者有之,害怕者有之,却是都不及三娘的狂喜来得猛烈。
“大人,是她。是苏牧梨那个贱人,是她刺杀祖母谋害将军府!是她啊……”她疯了似的一把抱住刘景大腿不管不顾地咆哮道。
至从昨夜被禁闭到现在,她是滴水未进,断断续续哭闹了整整一夜。她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害她,就凭五娘那懦弱胆小的贱人是不可能做得如此缜密周全的。
“刘大人,小儿小女的确是冤枉的啊!”大老爷见此赶紧哭着跪下求情。
“定是那外来女子企图谋害母亲嫁祸三娘,谋夺将军府财产啊!”二老爷也赶紧扯着尤氏跪下。
被围在人堆里的刘景很是头疼,怎么好好的又扯到牧梨娘子身上,慕容公子叫他前来主持大局。可刚刚还风平浪静的,偏偏又闹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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