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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小酒馆(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时听音乐
一家小酒馆(gl)
作者:闲时听音乐
年度巨制,八点档大戏。类型史诗/魔幻(复制粘贴,删除键不知道被谁吃了,摔!)导演: 闲时听音乐剧情简介失忆落魄少女与酒楼大老板不得不说的故事。少女路边被捡、登堂入室、自主进化为老板娘的励志故事。老板情商为负、误打误撞、糊里糊涂娶到媳妇儿的逆袭故事。获奖感言欢迎光临我们富贵酒楼!收藏、评论能来一发不?主演美貌、智慧、武力担当——文忆。情商、演技、粉丝担当——文成。(导演,拿错剧本了吧?)入文周二(9月1日)入V,当日三更!!今天不更新!四十四章到四十九章为倒V!!!看过勿买!!




一家小酒馆(gl) 第一章 救人(修)
天蒙蒙亮,街上一片寂静。“咿咿呀呀”,富贵酒楼大门四开,准备做生意了。店主兼小二——文成打着哈欠,揉下眼,望了望天,咕哝一句:“今儿起太早了,还雾蒙蒙的!”转身,往店里走去。
迈开步子,突然,发现右脚怎么都动不了。不敢往下看,只略微一感受,好像有个东西紧紧掐着脚脖子。文成吓得紧闭双眼,瞌睡虫全惊没了。手死死扒住门框,使劲拽右腿,却未有分毫移动。阵阵雾气飘进来,让人更是毛骨悚然。双手合十,文嘴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念叨:“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我……咳咳……”好像有人在说话,断断续续。
文成缓缓睁开眼,一看,三魂差点吓没,大叫一声“鬼啊!”跌坐在地,身子拼命往后缩。
只见那个浑身鲜血的“鬼”挣扎着抬起头,双眼直直盯住文成:“救我……”话没说完,便倒在一旁,手里还紧紧握着把剑。
虽说满脸血污,可从声音、体型,依稀能辨认出是个年轻女子。刚刚那一眼对视,文成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对生的渴望,却不失尊严,倔强与坚毅,让人有些动容。
文成屈腿往后挪了一下,心中纠结万分:一个命在旦夕之人向你求救,怎么办?文成一贯不喜多事,因着自身某些特殊缘由,也不愿与人接触过深。换而言之,他是个“胆小怕事”之人。扶着门,站起身,再往门槛处瞧一眼:粗粗打量,此人即那种喜欢打打杀杀的江湖人士。一个搞不好,那是能引来杀生之祸的。文成暗暗告诫自己。
可是现在,非同寻常,人命关天的大事。脑中转了几下,文成觉着不能再做耽搁,当机立断,关了店门。半扶半拖,把伤者安顿至卧室,即刻马不停蹄,向城东医馆一路小跑去……
远房堂妹外地寻亲至九星镇,自陡峭的西山过,一不小心,失足跌落,差点殒命。一番说辞,也算糊弄过去了。
实话说,这刀剑伤和碎石划伤还是有所不同的,但是人大夫也犯不着跟他计较,事不关己,两面打哈哈。大夫开好药,便要离开,留下嘱咐:“皮外伤严重,需静养……”
就这样,富贵酒楼门外挂了牌,休业两日。待第三日下午,酒楼才开了门,附近几家店主、路过的熟客纷纷过来问候:向来勤劳肯干、常年无休的小文老板这是出了何事?
其实吧,除了青了一只眼眶,别无异样。文成装个头痛发热,说句脚滑摔跤,这事也就过去了……
富贵酒楼,说是酒楼,其实,就是个小酒馆。要说文成这小酒馆,在九星镇,开起来不过两三年的事儿。店主文成,虽说年轻,但吃苦耐劳,待人热忱,做生意童叟无欺,时不时的还送几个小吃、免几钱零碎。人长得又俊俏,深得附近邻里的喜欢。
闲暇无事的老少爷们,就喜欢来这喝几口小酒、吹吹牛。几日不见人影,确实有不少人担心文成。
打了照面,见了文成没事,便又熟络的点几个小菜,喝了起来。整个店里不过六七张桌子,不大一会儿,便坐满了。文成赶紧唤了个熟悉的常客,请他去叫店里雇的厨子来烧菜,都是附近的住家,熟得很。这边,自己先招呼起来:“感谢各位的关心与捧场,大伙儿今日的第一碗酒,我文成请了!”说着,搬起酒坛,摆好碗,一一倒了起来,引起一片叫好声……
与此同时,酒馆连通的后院,卧室内,受伤的那女子正思绪凌乱。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浑身无力:“我这是在哪?刚才那人是谁?我……我又是谁?”
“嘶……”,女子眉头紧锁,伸手摸摸后脑勺,那里隐隐作痛,让她的思绪无法集中。纠结地思索,却无济于事,半炷香不到,又昏睡过去……
“张大爷,这是您的酒!拿好啊!您老慢走哈!”从酒瓮打好一壶酒,递给客人,再目送他离开后,已是月上柳梢头。
柜台上,“噼里啪啦”,算盘一顿乱响,文成算了算账。今日人多,客人呆的时间又长。赚了不少,心情不是小好,是大好。暗喜:果然,雇个厨子就够了,账房、小二,都自己干,才能挣着钱。累了点,但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就浑身舒坦。
“好好回去睡一觉喽!”文成伸个懒腰,熄了油灯,慢慢向后院踱去。手刚碰到门,烫了似的,一下缩回,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大麻烦!”
想着,左眼眶似乎突然又火辣辣起来。可左右,躲不是个法子。只能硬着头皮,推开房门,走进卧室。
点上油灯,一回头,昏暗闪烁的灯光中,只见那女子直直坐在床上,黑漆漆的大眼睛,巴巴盯着文成。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姑娘,你说你,怎么老是喜欢装神弄鬼,吓唬人啊?”直拍胸口,顺顺气。
中午的事,让他心有余悸,远远地站着:“先说好啊,是我救了你,你……你可别恩将仇报啊!”手指指点点,义正词严,唯恐眼前人突然发起疯来。看她来时的架势,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姑娘也没回话,眼神温柔,指着自己:“你认识我吗?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话音未落,文成瞬间反应了过来:“你,忘了自己是谁?”说着,靠近些,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额……不对,不是瞎了!”文成继续发问:“你怎么来的,还记得么?”
得到的仍是一脸茫然与困惑的摇头。文成心中一惊:怕是真忘了,这可如何是好?本想着,看她那衣料乃上等材质,自己好歹救了她一命,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啊,这下好了!
文成一脸苦涩,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好吧,算我倒霉,还白白挨了你一拳。”
“谁让你靠的那么近,我一睁眼,便看到有个男子……”说着,那姑娘好像有些不好意了,脸有晕红,缓缓低头。
“我……男子?”文成指着自己,被人误会,却有口难言,更是苦不堪言:“唉……我那是替你擦脸,别不识好人心。”文成生生截住了话头。
就这样,昏黄的小屋内,两人默不作声,各有各的心思,拧着眉……
最终,还是文成发了话:“我看,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过个一两日,便离开吧!”也不想回报的事了,比起那个,他更不愿别人在自己的天地间逗留。而且,这两日都睡书房那软榻,弄得他腰酸背痛的。
谁知,姑娘听他这番话,眼泪簌簌而下,也不多言。一个连自己姓甚名谁的人,内心的孤寂与迷茫怕是任何人都体会不了的。
文成一看她,梨花带雨,心有不忍。说实话,这姑娘挺漂亮的,早在给她擦脸时,文成便意识到了。在他见过的人中,那是绝无仅有的。肤如凝脂,因失血过多,更显苍白,散发一种柔弱之美。再看看自己,简直是云泥之别。不知怎的,文成不自觉地拿自己与她作着比较。
尤其是她明珠一般的双眸,像会说话一般。譬如现在,如泣如诉,让人不自觉地怜惜起她来。很难将她和先前那个一身凌厉的女子联系起来。
“唉……你别哭了!”文成心软,见不得人哭,又可怜她的处境。一咬牙,做了个决定:“要不,你且留下来罢了。待哪日,你恢复了记忆,再作打算,可成?”
这是个没法子的法子,总不能真的赶她出门吧,对待一个记忆全无的人,文成觉得自己狠不下那个心:谁还没个难处?尤其是个孤身女子在外,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姑娘抬起头,红红的眼,面带感激,颔首。心中认定:这是个好人。
木桶中满满的水,在冬日的微寒里冒着阵阵热气。床边放着干洁的衣服,虽说是男子的衣服,但看着自己满身的污秽,难闻的气味。那女子也是顾不得许多,待文成刚退出带上房门,便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看来爱洁的性子,不管记忆在否,都是一种本能……
“吱呀!”文成一把推开门,入眼的便是身着亵衣,热气缭绕中俏丽的女子。只见她的脸通红,也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羞的,更有可能是气的。过于震惊,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不想再遭皮肉之罪,文成赶紧闭上眼,一面抖抖索索递上干布,以示清白:“我……我是来送这个的,谁知道你这么快就脱……而且我不是……”想解释,可话还没说完。
“还不快出去?”姑娘红着脸,气的顿脚。不等第二句,文成扭头就跑。
意外状况,还是自己的活命恩人,恩将仇报的事断不能做!那知恩图报呢?一想,姑娘的脸好像更红了……




一家小酒馆(gl) 第二章 文忆
“噗,你要帮忙干活?”文成差点没把一口粥喷出来。翌日清晨,会客小厅中餐桌边,两个人吃着早点。姑娘扭扭捏捏把心中所想透漏出来,这也是她思索一晚上的报恩的法子,总不好一直白吃白喝,手扯着衣角,生怕文成不应。
“看她先前来时模样,不像那种勤俭持家的啊!莫不是脑子坏掉了,性子也变掉了?”文成暗自嘀咕:“换了个人似的。”一点煞气也没了,跟镇上那些个小家碧、大家闺秀啊,倒似了一个样子。
不过,想法不错。对文成来说,天上白白掉下个帮手,不要白不要。对姑娘来说,是报恩,也是断了前尘往事。在这留下,肯定再不能跟她提那些刀伤剑伤,也会给文成带来麻烦。
就好好引她做个正常人吧,万一哪天她恢复记忆了,离开便是。
文成心中一番计较,于是跟她说了自己的状况,开了家小酒馆,人手时有不足。看姑娘这么有诚意,就请她到酒馆帮忙云云。姑娘高兴地连声称应,看得出,这个姑娘本质淳朴,要帮人干活,都一脸喜色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那个你叫……”两厢说定,文成觉着高兴,拍着桌子,忘了姑娘失忆,一时顺嘴,又提起姑娘的伤心事。看着姑娘低下头,沉默不语,眼睛一转,文成手一挥:“你干脆重新起个名吧!”
“就叫……就叫……”文成幼时读过几年私塾,在别人面前,也想显摆显摆自己的学问,但这起名的事,头一遭,还得合适,着实叫他难住了。
“就叫文……文……”急得他就差抓耳挠腮了。
“就叫文忆吧”姑娘对这事本是一脸淡然,但看着文成纠结的模样,又有点想笑,便助了他一臂之力,哦不,一字之力。
“文忆、文忆……”文成在嘴里咂咕了两声,突然悟了:“这忆,是不是失忆的那个忆?不错,还挺有学识,跟我想的差不多……哈哈……”咧开嘴笑出声来,也不知他高兴个什么,好像起个名全是他的功劳。
文忆姑娘也就看看他,不说话,继续吃饭……
姑娘文忆手脚算勤快的,吃饭完,主动刷完锅碗,便要去富贵酒楼帮忙。看的文成是心中一片叫好声,这还真是捡到宝了!
这么个大美人到这么个小酒馆里帮工,不一会儿,周边的街坊就传遍了:“文家富贵酒楼里来了个新人帮忙,长相那叫一个标致,干起活来,也是一把好手,殊不知是那文家小子什么人……”
“你媳妇儿?”几个跟文成一般大的熟客,挤眉弄眼、趴在柜台边发问,边示意文成大厅东南角那桌旁收拾的文忆。看来喜欢嚼舌根的不光是女人,文成真是叫苦连连:这都好几拨人来问了,简直耽误做生意,得想个法子。
于是,他也不答话,径直走到文忆身边,干脆地一把抓起她的手,不待她反应,拉至柜台前,宣告似的向大伙明说了:“这是我堂妹,叫文忆,家中失事,特来投靠于我,以后就在楼中帮忙,还请各位多多照顾。”自己弯腰示谢不说,还拖着一头雾水的文忆一起鞠躬。
“好说,好说……”一听这话,解了心中疑惑,又乐得美人给自己端菜上酒的,对这事儿,大部分人也就一笑而过去了。
只一两个平日里就喜欢调侃文成的,得了话,也不松口:“现在不是你媳妇儿,早晚也得是,哈哈!”这下好了,搞了两个大红脸。
文成着实生了些尴尬:这些家伙,真是粗鄙,这样的妙人跟前,也不给我点面子,找机会也得损他们几句。表面上笑笑带过,眼刀子却毫不客气的瞪向那几个起哄的。
还不忘用余光瞄了眼文忆,只见她满脸通红,真是个面子薄的人!只好用眼神表示歉意,盼她谅解。
看到文成安慰性的关怀,文忆是深深的感动:整个世界,你不再记得谁,甚至自己,人生的痕迹完全丧失。一片空白的那种孤寂,让自己简直没了生的渴望。多亏了眼前之人,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文忆能感觉到,文成对她的关心是实实在在的。其余不说,就今儿一大早,刚起身,出了卧室门,便见了内堂桌上放了套新衣,虽说不甚合身,但可见此人细心之处。
看着文成的眼神慢慢变得炙热,原本,满心的感激因着矜持无法诉说。被人一调侃,觉得好像说破了什么。红晕慢慢上涌,甚至耳朵都开始发红,缓缓低头,不敢再多瞧一眼,只轻轻拽出手,走到后堂,端菜去了……
“哈哈……哈哈……”又是一片善意的哄笑……
一日的劳作,两人也是乏了,用了晚餐,打算休息了。好几晚,缩手缩脚窝在书房的小软榻上,搞得他是腰酸背痛。白日里就很累了,晚上还睡不好,不由得暗地里嘟囔了几句“好累“、”床硬”什么的。却不慎,让文忆听了去。
知道是自己的缘由,文忆说什么也不肯再睡那卧室大床。这推来让去,眼瞅着就要到亥时。
文忆的伤还没好利索,文成只好央着她,磨破嘴皮,才将人劝说睡了去。带上房门,文忆真想抽自己个大嘴巴子,真是没事找事做。同时,心下琢磨着:她既是要长住,就得想个解决之道……
第二日,富贵酒楼做完午间生意,便早早打烊。面对文忆疑惑的眼神,也不解释,,只笑笑:“你跟我来便是,还怕我卖了你不成?!”一时间,意气飞扬。文忆看他兴致高,也跟着温婉地笑了起来。不再多问,随他出了门。
原来,见文忆日间卖力干活,脚不沾地的,想着带她放松一下,上街逛逛,一则领她看看小镇风貌,二则去选购张新床,老是那么窝着,怕不久,他也要得病了。
九星镇是个冶州靠北的一个古镇,镇子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街面上,各类生活器具、吃食、服饰、首饰、家俱……一应俱全。
看的文忆是眼花缭乱,双眼放光。她只是失去记忆,又不是没有见识。这么好奇,是为了哪般?文成很是纳闷。
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拽拽那个,一副天真烂漫模样。煎白肠、皂儿糕、灌藕、粉羹、丁香馄饨这些个冬日小食,热气腾腾,混着叫卖声,惹得她更是心痒难耐,不时用一种乞求的眼光看着文成,点兵点将:“我想吃这个……”
“不行了啊,这已经是第四样了,你再吃下去,怕是要撑着!”文成转过头,不去看文忆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直呼受不了:这丫头太能吃,这都几十文下去了。再这么下去,怕是钱遭殃。赶紧言归正传:“先前说了,我们还要去买床,你也知道……”
说的文忆有些不好意思了,光顾着吃,差点忘了正事,正色,点点头:“嗯,我们现在就去吧!”
看她恢复正常的样子,此刻,文成的心中是波澜起伏的:真是个怪人,怎么会变脸似的?平日里,不苟言笑时有些第一次见面时的影子,严肃的让人不敢靠近。要是笑起来,又像个大家闺秀,温婉可人。这怎么一看到好吃的,就变了个孩子样,还会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就像邻家小朋友,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不给她买……想想刚才那情形,手不忘擦把虚汗。
九星镇上卖家俱的不多,款式少,价还不便宜。逛到第三家店,围着床绕了两圈,好一番审视,文成指一张床,向柜台内的掌柜问道:“这个价几何?”
“二两!”老板笑眯眯的竖起两根手指。
听了价,文成好似不满意,摇摇头,便欲往外走。眼看客人要出门,老板有点急了,连忙喊住:“这位客官,本店的家俱都是苏作,在九星镇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错过就可惜了。这样吧,便宜点,一口价,一两八,您看?”
就等着这句话,文成心中有数:“一两!”
“什么?不行不行,这也太亏了!”老板的头摇的像小孩常玩的拨浪鼓。
文成也不急,拉过老板,走到里侧。指向床沿下方一点的地方:“这都掉了这么大块漆,花纹也都毁了,你还敢说这是苏作?不怕我四处宣传你家东西是冒牌货?”
“可不敢乱说!”老板满脸通红,两手直摆:“这绝不是自然脱落,肯定是搬运时不小心蹭花的。我们纪氏家俱店那可是有口皆碑的。”
“那这个?”文成可不是好糊弄的主,指着破损处,撑着下巴,半笑不笑。那眼神,只能说不怀好意。
老板思索了下,抬起头,一脸肉痛:“一两,你拿走吧!”看这人,笑成那样,不像是善茬,声誉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宁可吃点亏啊!
从头到尾,文忆是一言不发,她对这个买东西划价本就一窍不通。看着文成这一番,心中更是坚定:以后,买东西付账诸如此类,我绝不说话!
看店中小厮在马车上绑好床,就准备一起打道回府,哪知,刚走几步,后面传来一声轻呸:“真是抠……”
本来还有点沾沾自喜的文成一听这话,一个踉跄,被门槛一绊,直直的扑向走在前面,只有一步之遥的文忆……




一家小酒馆(gl) 第三章 维护
文忆的耳朵很灵,听到背后传来的风声,下意识便要闪身避让。可就在那电光石火之间,文忆做出了一个自己都很讶异的举动,反手一把,往前一步,抱住了身后之人。扑过来的力道过大,让她差点没立稳。
眼睛闭的严严合合,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文成是习惯成自然。不管有没有危险,闭上眼,至少看不见,没那么害怕。
但……好像也没意料之中的疼痛。不仅不痛,反而还软软的,鼻尖袭来阵阵香气,一如茉莉清新。使劲吸了两口,才发现情况不对。
随着双眼睁开的是同样张大的嘴:“对,对,对不起……”文成赶紧“弹起”站稳,低头作揖,连声道歉。真是冒犯,男对女,这恐怕都算得上轻薄了。
没有退让,是怕他受伤,开始便知会是这个结果。但没料到这家伙……文忆臊得满面通红,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说什么。只一跺脚,往回奔去。
像上次“洗澡事件”一样,文忆没再提,文成更是当做没发生过。
回到家,拾掇拾掇,书房便成了文成的卧房。书房很小,平日里,只一张书桌和一个书架,文成偶尔看看书、写写字,多数是在这边算账。这下,加了张床,多了个衣橱,只留下条窄窄的过道供来回走动。
本来两人为了谁住书房也争执了一番,最后是文成一锤定音:“有时候,我得算账到很晚,住书房也就便,你就不要同我争了。”
这是文成的好意,文忆懂,遇到个执着的好人,没法子,只好承了他这份情。只是心中的感激愈发深了起来。侧卧在主室大床上,文忆暗暗决意:一定要好好报答文成,不辜负他的好意。
而另一边,书房中,洗漱完毕,除去外衣,文成双手别在颈后,躺在床上。接连几次的意外,他也不是故意忽视,可是说出来更难堪不是?!还是通过其他方式表示歉意的好。
况且,文成最深的内心中有一个秘密,可以作为这一切的妥善解释。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文成认定了自己无愧于心,放心睡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文成脸上的笑纹是越来越深。自打文忆来了这富贵酒楼,生意是蒸蒸日上。有时候,两个人都忙不过来。昨天还商量着,要不再雇个人。
“嘿嘿,还真是我的福星!”文成看着账面上的数,心中欢喜,看了眼忙碌的文忆:“要不再帮她添件新衣吧,眼看就快过年了!”所以说,文成精打细算不假,但绝不是抠门吝啬之人,尤其是对“自己人”。
“一天到晚不归家,我倒要看看这富贵酒楼内,究竟是什么把你的魂勾住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但这话听着就能觉出来者不善。
文成赶紧放下手中算盘,从柜台往外走。快到门口,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浓妆艳抹、满脸□□,粗壮身材的中年妇女。一张嘴,阴阳怪气:“呦,小文啊,听说你们酒楼来了个了不得女人。”说话间□□簌簌下落:“这不,我们家老李头整日整日泡在你们店里,不知道是这里的酒醉人,还是人醉人啊?”
“李大姐,您真是说笑了,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只要有客人在,爱坐多久坐多久。别说呆一天了,您来了,就是坐到半夜,我也绝无二话。”和气生财的道理,只要是个商人便该知晓。文成也是深谙其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是有点的。
这妇人,唤作李氏,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悍妇。李善福,也就是她夫君,在家连个大声都没有。被管的严了,受不了,就喜欢出来喝个小酒,跟老伙计聊几句。她这怒气冲冲的,是要闹哪一出?文成心中忐忑,做着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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