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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小酒馆(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时听音乐
说起来,文成各种手段拿捏,也是愈发老练,经商不是做善事,商人重利乃本性,不过取之有道是关键。
关于富贵楼的重新装修,庆云表示,不用文成操一分心,只要给足银子即可。花点银子,便能省不少心,何乐而不为?毕竟……周家宅子挺值钱。
事情安排妥当,一身轻松。人逢喜事精神爽,文成沿街逛了下,手里提溜着为文忆买的一点小玩意儿,嘴里哼着小调,往家走去。
刚到门口,便大喊大叫:“阿忆!我回来了!”没人应答,推开院门,往里间走去,又喊了一声:“阿忆,你在家不?”仍是没有半分回答。
“兴许是出去串门了?”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文成暗暗猜测:“知道她最近迷上了刺绣,跟干娘还有干姐姐学了好几日,也不知道水平如何了?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绣条帕子呀?”文忆答应过她的……
而此刻,离镇子几里开外的九星山中,长草及腰,随风而动。文忆,赫然正与一人迎面而对,气氛紧张……





一家小酒馆(gl) 第六十二章 相见
初夏午间的日光,透过树叶,照得人懒洋洋,文成坐在小院里。托着下巴,不时看眼桌上精心准备的小菜,有气无力,有一下没一下地,手指轻点桌面:“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被钱家留下吃午饭了?”文成觉得好无聊,没有阿忆在家好无聊。
又过了一会儿,等得有些心急,文成决定去钱家“查探”一二,“偷偷地”那种,她可不想被人取笑“一刻不见念得慌”。
话说回来,想自家夫人,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了不起。文成“蹭”的一下站起身,往外走去。一拉开门,却刚好看见往家走来的文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文成实实在在体会了一回。跑过去,一把牵起文忆的手,不问不说,直接领她进门。
等到文忆坐下,文成才轻轻拍拍她的肩:“阿忆,菜有点凉了,我去热下!”说着,端起两盘菜,转身要走。
“阿成!”文忆一把拽住文成的身后的衣角,不管不顾,轻轻抱住文成的腰。她需要紧紧贴近文成,以驱赶心中的不安。
“嗯?阿忆?”手里端着两盘菜,身后有人死死抱着,想转个身都难:“怎么了?”
“没,没什么!”文忆收起脸上的慌乱,松开手:“阿成,你快去吧!我都饿了!”
就知道,幸亏没提前吃,文成笑呵呵地去厨房将菜热上一遍。院中高大茂盛的银杏树下,凉风阵阵,小扇子一般的树叶在微风中,簌簌作响。二人围着一桌菜,有说有笑,不时夹一筷子对方喜欢的菜到对方碗里。相视一笑,连空气似乎都变得甜蜜。
吃完饭,文忆推脱头有点晕,想要小憩一会儿,拒绝了文成出去晃晃的提议。文成只好一个人先去富贵楼看看情况,顺便给庆云带份饭。
到了富贵楼,里面已是忙成一片,庆云的办事效率真是没话说。“左边,往上一点!对,对对!”做事亲力亲为,果然是个重实干的好帮手。看着建设如火如荼进行中,文成心中高兴,朝里唤了一声:“庆云!”
“哎,东家您来啦?”庆云转过身,看见是东家,赶忙迎上来,拱手鞠躬,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该有的礼数一分不少。
难怪有时候,文成有点烦他那一堆繁文缛节,太见外。说了多少遍,偏不改,只好随他去。
“还没吃饭吧?饿了没?”文成拎着个饭盒过来。
庆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说还好,一说,顿时感觉饿得前胸贴后背。见文成专程过来送饭,又是一阵感动。
“来,我带了点饭菜过来!”文成看他累得满头大汗,便亲自动手,给他准备好,再扭头往身后一喊:“大伙儿,歇会儿吧!去隔壁面馆,弄点吃的,跟辛老板说,都算我账上!”这边热火朝天,一看,便知是在赶进程。可即便再急,饭总是要吃的。
“好嘞”、“谢谢东家”、“谢谢文老板”……众人放下手中活计,一哄而散,他们早就饿了。只是这“庆监工”一直不放人,要不是看在工钱不错的份上,早就受不了抗议了……
文成背着手,四处走动,细细观察富贵楼构造:“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文成觉得利用此次契机,富贵酒楼会越开越大,越开越多,名声也会越来越响。而自己,离最初的抱负愿景,也会越来越近。不,还要更好!下一步,便是要将店开到夷陵城去……
“东家,这边脏乱,您先回去!饭盒等会儿我带回去,清洗完,再送回去!”风残云卷,三下五除二,带来的饭菜被庆云一扫而光。
“跟我见什么外?”文成走过来,挡住庆云的手,收拾起碗筷,叠放好,拎起饭盒,便要回去了。文忆身体不舒服,她始终有牵挂,无心再去晃悠。
不一会儿,到自家小院门口,刚准备推门而入。忽然,却听见门内传来一声沉闷低吼:“你个不孝女,为了个满身铜臭味的钻营小商人,连爹娘都不认了?”
“倘若你们非要逼我选择的话,况且,除了那些所谓的‘证据’,我的记忆里并无你们分毫!至于,你口中的小商人,她是我的夫君,请不要侮辱于她。否则……我只好请二位出去了!”文忆压抑的声线,听起来冷心又无情。
文成一下愣在当口,里面的争吵她已听不清,手悬在半空中,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立在门口,犹豫不决。第一时间,文成便搞清了其中缘由。亦明白文忆有意避开自己的原因,不过,当听到文忆对自己的维护和鲜明立场,便立刻释怀了。现下,更是在徘徊,要不要插手?如果文忆不想让她掺和进来的话。
院子里,争端激化。“你……”长袖用力一甩,眉头紧皱,华服中年男子气得双手后背,转过身去,满面怒容。
而在一旁,久久未语的中年美妇,慢慢走到文忆面前,眼眶泛红:“月儿,自你失踪,你爹与我便一直四处打听,寻你下落。我们膝下只有你一个女儿,你怎能忍心撇下我们不管?”晓之以情,效果确实比那蛮横的命令好上不少。
停止纠结,继续了解战况才是正经。文成缓缓弯下腰,透过门缝往里瞧。这一眼,终于知道文忆能默认她们之间关系的根本原因,再多的证据,都抵不过一个长相。文忆与这中年美妇,除了岁月留下迥异的痕迹,两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文成还想侧耳过去,欲听个分明……
谁知,背上一重,一个大踉跄,“呼啦”一声,扑到门上。“砰”,院门被文成大力“扑”开,往前冲了几步,还是没稳住,摇摇欲坠,最终以“五体投地”之姿,跌趴在几人面前。
摔了个七荤八素、浑身酸痛,文成倒没忘了正事。文忆心疼地扶起她,却眼睁睁见她对着另外二人作揖鞠躬,张口就来:“小婿文成,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一家小酒馆(gl) 第六十三章 携手
“谁是你岳父?哼!”江湖人称“南国大侠”的苏朗坤。此刻,竟毫无高手风范、长者风范,正脸都不给文成一个,扭过脸去,企图不认账。
“倒是个有礼貌的孩子!”还是岳母知书达理,首先给句中肯:“要说自家女儿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白白净净,秀里秀气,温文尔雅,并无一般商人身上那种市侩之气,更像个读书人。”周静茹朝着文成,微笑颔首。
“师父、师娘。此人懂什么礼貌?我刚要进门,便发现他鬼鬼祟祟趴在门上偷听。”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文成敌视的目光终于往身后凝聚:“要不是这家伙,自己怎么会如此狼狈?你个罪魁祸首,还敢告状?”
目光一接触,两人便死死胶着,你剜我一眼,我送你一眼刀。最后,还是文成炫了下和文忆紧紧相握的手,一举将“敌人”歼灭。气得他满脸通红,跟师傅站到一处去了。
苏朗坤顺顺气,转过身来,依旧是气势压人:“你个小商人,何德何能?能配得上我们镜湖门少主?”
镜湖门大师兄,苏朗坤的得意弟子吴有琏配合默契:“我们镜湖门乃当世武林第二大门派,师傅随便跺两脚,江湖都能抖三抖。”说着,还弯腰对苏朗坤恭敬弯腰。
狗腿,十足的狗腿。哎呦,这苏朗坤还轻抚胡须,点点头,表示满意。文成对这一唱一和,有些不满,随嘴嘟囔了一句:“那不是还有第一大门派呢吗?跺两脚都能能抖三抖?不知道的,还以为长了三只脚呢。”
差不多是耳语的音量,文成自以为小心翼翼地在吐槽。可惜,在场的都不是凡人,听觉比常人高上几倍不止。只要你出声,只要他们凝神屏息细细听来,这么近的距离,几乎不会失手。
于是,瞬间“咳咳”声一片,面子差点挂不住,苏朗坤丢给吴有琏一个白眼。周静茹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当真觉得这个文成有趣极了。
但是对方问话,还得答,你问我如何配得上?“那我就问问诸位,我又有哪点配不上?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巴吗?难道我文成缺胳膊少腿?”听了对方的背景介绍,文成真心觉得是配不上文忆的身份。不过配都配了,再要说那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太晚了吧?!气势上,不能输,输人不输阵。
“你,强词夺理,孺子不可教也!果真是个乡野鄙夫!”苏朗坤斗不过文成口头上的胡搅蛮缠,气得口不择言。
一番话下来,文忆心中欢喜,文成坚定的心,比什么都重要。亲生爹娘,却全无记忆、全无感情,又怎能会让她有所触动?在她心底,最亲的还是文成。何况,透过苏朗坤夫妇的只言片语,她也能大致猜测,之所以会遭人袭击、流落在外,与他们定然脱不了干系,要不然二人言辞里又怎么会时时带有愧疚?
狠心即狠心了,文忆一咬牙:“阿成,不要乱叫!我们与他们并无任何关系,送客吧!”她不想文成因为自己受委屈。
午时的日照有些刺眼,苏家夫妇却觉得身上寒意浓浓。此时此刻,二人心知肚明,要不得让自家女儿恢复记忆,要不得接受这唤作“文成”的年轻人作为自家女婿,否则绝无认亲的可能。
为了防止矛盾进一步激化,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周静茹赶忙出来打圆场:“月儿,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与你爹还有事,就先走了!”与其等着被别人赶,不如自己走。
当然,文成是绝无那个胆子赶他们走的。且不说这身份,单说这武功,武林第二大门派的门主,她是多想死,才会去做那“摸老虎屁股”的事儿?
笑意盈盈,恭恭敬敬,伸手执礼送客。得到的,仍是一声愤怒的“哼”,理都不理文成,头也不回,大步出了文家小院。
等人走光了,文成伸手揽过文忆,不忘调侃:“阿忆,你爹怎么比我还好生气呢?”
“噗呲,你个贫嘴!”文忆一下子被逗乐,因着两难抉择略有阴云的心情,好上不少。随手拍了文成两下,太欠了。
为了分散文忆的注意力,文成坚持拉上她出门散散心。
漫无目的,漫山遍野,两个人就这么手牵手,有一句没一句,徜徉在夏日暖阳里,享受惬意的悠闲。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有些热、有些乏了,这时,恰好走到一棵榕树下。
文成另一只手里一直提溜着的小篮子,终于派上了用场。铺开早就准备好的旧被面,拿出一碟精心烹制的小糕点,两人背靠背,席地而坐。不得不说,细微处,文成总会考虑周到。
高大的榕树,茂密的枝叶,挥洒阴凉,让人神清气爽。“阿忆”、“阿成”,两人异口同声。
“阿忆”等了一会儿,两下寂静,文成开了口:“不管你做何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一字一字,艰难地说出这一句。表明,好的坏的,她都能接受。尽管,实际上,她只能接受好的结局。
看不到文成的表情,文忆却能轻易猜测出:定是纠结地要命。一时间,玩心大起,声音低闷:“我……我也说不好。阿成,若是我真的跟他们回去了,你又该如何?我舍不下你!”声音里,略染伤悲。
“舍不下就不舍,可好?”文成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接受这种决定的能力。心急了,转过身,一把抓住文忆的双臂。却见到她眼里隐隐笑意,这才知道上当了。
“一千,一万个决定,只要是我做的,都会有你,我要你伴我一生!”文忆深情的话语,随着凉风侵袭文成柔软的心。
揽过文忆的肩头,轻轻落下一吻,文成不想开口,不愿破坏二人之间静静流动的温情。却又忍不住诉说心中的感动与深爱,只能用手臂紧紧圈住文忆,一个接一个吻落在她的发际、她的侧脸、她的手心……




一家小酒馆(gl) 第六十四章 丹药
二人之间,没有隔阂、没有隐瞒,却仍叫人忧心。悬而未决的事最叫人挂心,不安,始终若有若无的萦绕在文成心头。所以,几日之后,当苏家夫妇找上门,文成才觉得心口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该来的总会来的。
宁静的客栈厢房,只有周静茹一个人在,和蔼可亲的长者更容易让人不设心房:“阿成,我能这样唤你么?”周静茹端过来一杯茶,点点头,示意文成坐下。
文成哪里敢坐,直直站着接过茶杯:“岳……伯母,不用客气!什么称呼都可以。”脱口而出的称呼,被文成生生咽下,不知怎的,在周静茹面前,在她看似温柔可亲的眼神里,文成看到了防备和界限。不仅长相似文忆,连性子都如此相像,对待外人有种天生的疏远与隔阂。
“阿成,事权从急,伯母这里不跟你兜圈子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周静茹一上来,便直入主题:“最近些日子,你有没有注意到月儿的身子有些变化?”
“没有!”文成摇摇头,文忆跟往常一样:“并未有什么不同。”文成努力回想,却毫无发现。
周静茹眯了眯眼,循循善诱:“也许是一些细节,比如有没有变得更加嗜睡?”轻飘飘的话勾着文成的思绪,往这几日文忆的状态探去。
不提还好,一提,好像确有其事。文成想起来,这几日,文忆每晚都会早早入睡,起的也越来越晚。文成以为是此前酒楼里帮忙太累,最近闲了一段时间,让她学会了放松,更愿意享受闲散的生活。
想到这,文成抬头,担心地问道:“伯母,莫不是阿忆的身子?”心急则乱,她根本没法好好思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能病急乱投医:“该不会?”手紧紧握住茶杯,目光灼灼盯住周静茹,她一直担心着那件事。
“唉!你猜的不错!”周静茹垂下眼帘,深深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怕是因为脑颅积血过多,造成的压迫,引发的嗜睡。”为了加大可信力度,周静茹继续添油加醋:“医林圣手——江一草,听过没有?”
祁国有名的医道大师,便是连文成都有所耳闻。据说,医术之高,便是皇宫大内的御医都要甘拜下风。只要还有一口气,便能助人续命保神。只不过,听说此人行踪飘忽,很少露面。文成望着眼前神神叨叨的苏伯母:“难不成?”
“对,不是伯母夸你,阿成,你确实聪慧异常。”周静茹缓缓点头:“江一草与我镜湖门也算有缘,此次也是应你伯父之请,替月儿诊断过一回,说她颅内积血再不加以疏通,便会酿成大祸,危及性命。”
“什么?”文成大惊失色,原来不仅仅是嗜睡:“那……那你们快让这江大夫救救阿忆啊!”文成死死抓~住周静茹的衣袖,泪光点点,带着恳求。
轻轻拽出被文成揪住的衣袖,感觉到文成的焦急与心慌,周静茹心下有所触动,不敢再去看她的眼:“自然,月儿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即便是倾家荡产、拼上性命,我们也会不遗余力。好在,我们于这江一草过往有些恩惠,我们找到了他,他亦是二话不说便答应出手相助!”
“既然如此……”文成有些不懂了:“你们尽快对阿忆进行救治啊!为何要等她发病……”听到有良医良方,文成的心稍稍宽慰了些,但是对苏家人的举动十分不解。
周静茹摇摇头,心痛不已:“哪里是我们不肯救治?是月儿这丫头,太犟了,不肯接受。她说我们一日不肯接受你,她一日不会同意,简直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视线一转,盯着文成:“阿成,其实,我真是挺欣赏你这个孩子的。奈何你伯父他,把脸面看得比性命还重,倘若叫江湖中人知晓镜湖门少主……”
门不当户不对,文成心知肚明,可她一直在自私地期盼,期盼文忆不要回去当什么劳什子少主,跟普通的自己平凡地过完一生一世。现在看来,此事难于上青天。
“够了!”拦住周静茹后面的话,文成痛苦地闭上眼睛,在这生死抉择得关头,她知道她无法阻止事情的走向,可是心中的不甘在咆哮,却只能生生压抑:“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您就交代我吧!”
“看来,这个孩子是真心对月儿好!”周静茹有些不忍心,可一想到镜湖门以后的兴衰荣辱,又不得不狠下心来:“这里有两颗药丸,棕色的是帮助月儿清除颅腔内淤血,白色的是为修复受损脑内受创经脉所制。前后两粒,有且只能有一日间隔,必须服下,否则会引发意外。而这间隔的一日,月儿会出于昏睡状态,乃药效所致,无碍。”
周静茹为了加深文成的决心,添了一句:“如果,月儿在恢复记忆后,还是坚持选择你,我们也无话可说,只有随你们去了……”
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文成看到了希望。她接过两粒药丸,小心翼翼,如同珍宝一般,心中笃定:这两粒小小药丸,兴许会是她与苏家关系转折的关键。
看着文成充满希冀的脸,周静茹觉得罪恶感如慢慢升腾的黑云包裹着自己:棕色的药丸药效的确如先前所述。而白色的药丸,却是江一草毕生药学巅峰之作——忘心丹,存世不过三五粒,听说也是偶然间所得。药效单一:隔断最近三年记忆,无任何副作用……
回到家,天已黑了,一盏小油灯,却足以牵动文成满心的温暖。走到桌子边,轻拍文忆的肩:“阿忆,醒醒!”心间,突如其来的一痛,为她对自己的坚持,宁愿冒着生命的危险。
“嗯……”文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有些埋怨:“阿成,你怎么才回来?”伸手摸~摸碗碟:“菜都凉了!”说着,站起来,要去热菜。却被文成一把拦住:“忙起来,一时忘了时间,怪我!”说着,抢过文忆手中的盘子,向厨房走去……
文成倚靠着床头,看着又在昏昏欲睡的文忆,心中纠结万分:阿忆的病情不容耽搁,必须尽快让她服下~药丸。可……服下~药丸、恢复记忆后,自己还会是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个吗?她会为了自己坚持吗?
越来越多的不安像浪潮一样席卷文成,而她如同失去方向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找不到方向……
“阿成!”文忆揉揉惺忪睡眼,微微抬头,疑惑地望着她:“怎么还不睡?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文成缩进被窝,脸贴着文忆的脸,老老实实回答:“我在想你,阿忆!”温柔的气息在文忆耳边萦绕。
说着,拼命往文忆怀里钻去,就像在寻找码头的小船,渴望安全感。
被她闹得不行,文忆“咯咯”轻笑,摸~摸她的头:“我不就在这儿吗?还想什么?”
“想要你!”文成觉得,此刻,只有最密切的贴合,才能化解她无尽的爱意与不安。耳畔,轻声低语,伴着耳~垂处,魅惑的浅吻。顺势而下,在娇~嫩的肌肤上,放了一把又一把的火,乐此不疲。
睡意,被周身涌起的热浪驱逐。“嗯……”抑制不住的轻吟:“别,阿成!”浑身的酥~麻让她失了方寸,无法承受这排山倒海的快意,她用手推了推身上那个“胡作非为”之人。可这种温柔呢喃,让文成眸子更是一暗,彻底失去理智。
酡~红动人的脸颊写满欲拒还迎的羞涩,眼神迷离,小~嘴儿微张。此刻,文成哪能舍弃这样一朵娇弱的粉莲?被子里,一顿“窸窸窣窣”,衣衫褪尽,反手四处乱扔,如纷飞的蝴蝶,飘洒在红晕的烛光里。低头,噙~住那柔嫩的红豆一粒……




一家小酒馆(gl) 第六十五章 相忘
似乎有炙热在体内燃烧,文忆用力睁开双眼,直到一口清凉的空气吸入胸腔。“呼!”掀开身上厚重的被子:“夏日来临,不能再盖这么厚的被子了!”往枕边一瞧,空无一人。
昨夜的那个“死皮赖脸王”倒是起挺早,却害自己睡到现在,真要找她好好算账。文忆拿起身边摆放好的衣服,一件件,由里到外,穿戴整齐。刚要出门,却见到文成慢悠悠进门:“阿忆,起来了?我刚准备来叫你呢!”
洗漱完毕,文成拉着她来到自己精心准备的早饭面前:“当当,鱼汤面!鱼汤熬了一早上,滤掉了所有油花,口味清淡。而且这面绝对劲道,光擀面我就擀半个时辰!千万不能浪费哦!。”一上来,文成便夸夸其谈起自己的辛劳,讨好地望着文忆。
“知道了,辛苦你了,文大掌柜!我保证将这碗面吃完、汤喝完,不浪费你一丁点的苦心,好吧?”文忆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心中满是感动,嘴上却分毫不让。一抬头,看见文成直勾勾盯着自己,便嗔怪了一句:“你也吃啊,光看着我干嘛?”
“秀色可餐!啧啧,你懂不懂?”文成一边油腔滑调,一边端起自己那份,“呼啦呼啦”吃起来。
吃完饭,小院中,高大的树荫下,两人相互依偎在躺椅里闲话家常。忽然,文忆觉着脑袋变得晕晕的,人有点累。她猜测兴许是昨夜闹太狠,体力没恢复,打算去补个觉。可还没等提起劲跟文成告别,便“软趴趴”倒在了文成怀里。
“阿忆!阿忆!”文成怜惜的抚摸着文忆的脸颊,一寸一寸,用手记住她的样子。也许,下一次睁开眼,眼前人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阿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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