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以后不需要他们动手,自有人恨不得扒了孟娬的皮!
那王喜顺是何人以前在乡里为何这么横
他可是乡里的一大毒瘤,干坏事都是明目张胆地干,那乡里人为何不阻止他呢那是因为不仅他一个人,附近十里八乡所有的恶棍都聚成了一个团体,而他就是其中的一员。
一个流氓不足为惧,但一群流氓就有点难招呼了。
叶氏心中冷笑,这回孟娬可算摊上大事了。
孟娬家厨房那边的木房子已经搭好了,几个乡民把送来的瓦片整齐有序地搭在屋顶上,屋子里十分敞净明亮。
而后孟娬把原来屋子里的东西都搬进新屋子里,那间旧茅屋几下便给拆了,准备重新搭建。
这时王喜顺正集结了一伙十里八乡的毒瘤,气势汹汹又张牙舞爪地朝孟娬家这边来呢。
乡民们见了都躲得远远的,家里有姑娘的赶紧藏起来。
有乡民看见王喜顺走在前面,光天化日之下手里还举着一根熊熊燃烧的火把,没差了,肯定就是去找孟娬的。
孟娬都把他揍得不举了,不找她找谁
有好心的乡民就匆匆跑到孟娬家来,彼时夏氏正在烧火做饭呢,孟娬帮忙丈量地基,那乡民气喘吁吁道:“不好了,你们还是快躲起来吧,那王喜顺带了人往这边来,恐怕是来找麻烦的!”
夏氏一听,顿时脸色发白,手足无措起来,慌张道:“这,这可怎么办”
她是万不想孟娬再受人欺负的了,况且那些个个都是流氓杂碎,孟娬真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以后可怎么活
夏氏焦急地把孟娬往屋子后面推,道:“阿娬,快,你从这里爬出去,往后山跑。娘会拖住他们的!”
别说夏氏了,几个乡民闻言都有些恐慌。
孟娬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方才在地上蹲久了,眼下她扶着腰,歪头活动了一下脖子,道:“跑什么,又不是狼来了。”
夏氏急得眼红:“阿娬!那些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孟娬道:“娘别怕,”她转头又看向这些帮忙搭房子的乡民,“叔叔们继续忙手里的吧,不会有事的。”
见她一个姑娘都不怕,乡民也自然也不好躲。但大家始终都悬着一颗心。
夏氏还想来拉孟娬,孟娬声色十分冷静,道:“娘,你和阿珩先进屋里去。”
夏氏不肯,殷珩的轮椅也在屋檐下不曾挪动。
整个院子里最平静的就只有孟娬和殷珩了。
甚至于,殷珩手里还拈着几粒谷糠,随手撒在院里,一点也不受影响,只若无其事地喂鸡,嘴里唤道:“咯咯哒,咯咯哒。”
这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脚步声和闹哄哄的人声就响起在外面不远。隐约还听得王喜顺在恶狠狠道:“就是这里!”
当一群人凶神恶煞地来到孟娬家时,正见孟娬不紧不慢地挽着衣袖,然后捏了捏手指骨。
第050章 披着人皮的孟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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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院里就闹哄哄的一片。
一竿子,把几个扫出家门,一竿子又扫出几个。
有恶棍不服,见殷珩一袭白衣坐在轮椅上很是淡然,又离得不远,于是就想抓过来。
只是刚朝他伸手,孟娬一竿子敲下去几乎敲折了那恶棍的手臂,恶棍当场爆出一声惨叫。
孟娬目色幽寒道:“想用你那脏手碰他,问过我了吗”
殷珩抬眼,深浅不定地看着孟娬的背影,依稀含笑。
到最后,这群毒瘤全被孟娬给扫了出来,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疼得东倒西歪,哀嚎连连。
乡民们都惊呆了。
院里就只剩下王喜顺一个。他此刻面色煞白,跪在地上有些腿软,起不来。
孟娬收拾完了其他人,站在他面前,然后抬脚再次踩着他的脸摁在地上,道:“说过了,别用这张丑爆的脸对着我。”
王喜顺是最后一个被丢出来的,一脸的鞋印。
其他人见状,怕被他给砸到,连忙一哄而散向两边闪开。
王喜顺结结实实落在地上,摔得最惨。
孟娬站在自家门口,冷眼看着这些毒瘤,她施施然往前走一步,毒瘤们就惊悚地往后瑟缩一步。
孟娬展颜露出和煦一笑,道:“来啊,一起上啊,不是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嘛。”
毒瘤们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很是忌惮她,但又不能失了威风,于是领头的咬牙道了一句:“哼,这次算你运气好,我们走!”
话语一罢,这群毒瘤丢下王喜顺,就鼻青脸肿地逃掉了。
王喜顺落单,害怕至极,也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家跑,还惊恐地大声叫“娘”。
王婆子就王喜顺这一个儿子,对于儿子往日恶霸一方的行径都处放任态度,这样乡民们也不敢轻易惹王家。
这次王喜顺集结人手去找孟娬算账,王婆子正指着好好收拾那个小贱人呢,没想到一群恶霸毒瘤最后却作鸟兽散。
王喜顺又给打了一顿,腿上淤青得厉害。
可王婆子只能咬牙吃下这暗亏。不然能怎么办,王喜顺带着人去孟娬家作恶不成反倒被揍,只会让乡民们大呼痛快,她还能上门去说理不成
那么多恶霸都奈孟娬不何,她就是去也讨不到丝毫便宜。
孟娬转身回来,在乡民们都震惊的表情下,随手放下了竹竿,过来继续忙活,道:“方才丈量到哪儿了”
乡民们回过神儿,迭声答应,然后又热火朝天地忙了起来。
后来这事儿全乡都知道了,乡民们为此津津乐道了好几天。
孟大家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均是很不可思议。
孟娬一个人,居然能打跑一群鱼肉乡里的恶霸!
要是孟娬还是以前那副人人可欺的性子,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人信服。可就算她现在性情大变,孟大一家没有亲眼所见,也宁愿相信那是以讹传讹。
一人打跑那么多人,那太恐怖了。以后还有谁会是她的对手
孟蒹葭思忖道:“以前的孟娬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会不会已经不是孟娬了,而是另外一个人,只是假扮着孟娬的样子”
她这一说话,孟大家的其他人都看着她。
孟蒹葭摆摆手,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的。”
叶氏眼里闪烁着光,道:“不,蒹葭,你说得对,孟娬确实跟以前大不一样,前后压根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孟蒹葭温柔道:“那以前的孟娬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个假孟娬如此厉害,以前的孟娬是不是……遭了她的毒手了……”
贺氏躺在病床上
第051章 犯我者百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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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娬淡淡道:“申叔病倒了我也很遗憾,不若我去看看申叔,自会尽我所能把他治好。”
申家媳妇道:“你不害死他就不错了,还怎么治好”
这时叶氏便出声道:“今天我们也是为了揭穿她真面目来的,蒹葭,你跟大伙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叶氏上两次煽动乡民都无功而返,这次怕自己号召力不足,就让孟蒹葭替她站出来。
孟蒹葭平时温柔懂事,自是很受乡民们的喜欢。只要她一说话,乡里的年轻小伙子们可都竖起耳朵仔细听呢。
孟蒹葭依然一副谦柔模样,对孟娬说道:“你……究竟是不是孟娬”
孟娬挑眉,似笑非笑:“这话从何说起”
孟蒹葭道:“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以前的孟娬妹妹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待人极好,温顺纯良……”
孟娬勾唇道:“你是说她人善被人欺,是吗”
孟蒹葭咬了咬唇,道:“总之孟娬妹妹是个善良之人,与现在的你相差甚远,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你老实说,你不是孟娬吧,你把孟娬妹妹弄哪里去了,你……”她说着,眼里飞快地蓄起了眼泪,梨花带雨,十分的楚楚可怜,哽咽道,“你是不是害了她……”
孟娬道:“我就是孟娬。”
便有乡里的小伙子出来帮衬道:“蒹葭说得是,人不可能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的。你是不是穿了孟娬的皮,假扮了孟娬,在乡里行凶害人”
“肯定错不了,申叔已经被她害了!”
另有乡民看向夏氏道:“孟二家的,你女儿都被别人撕了皮披在身上,你竟然没有发觉吗”
夏氏冷笑道:“这么荒谬的话,也亏得你们说出口。”
孟娬笑了笑道:“这事儿非常好办,这样吧,蒹葭姐姐,你说些我们小时候的事,我与你对峙,如何”
乡民们便道:“蒹葭,莫怕,先与她对峙。”
孟蒹葭不露声色,且先依了乡民们所说,讲了些孟娬小时候的事。
但是孟娬都对答如流,记忆无甚错漏。甚至说了些孟娬以前与乡民们接触过的事情。
乡民们不禁迟疑了。
孟蒹葭柔柔弱弱道:“说这些,也不足为证明,如果是二婶告诉她的,那她也会知道这些。”
孟娬面上的笑意温煦至极,道:“那也简单,诸位请稍等。”她转身就去拿了一把刀,往灶膛里的火上烤过,又走了回来。
乡民们大惊:“孟娬你想干什么”
孟娬挽起衣袖,在夏氏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她以刀刃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下。
那眉目间波澜不惊,可随着刀刃划过皮肤,很快地沁出一缕鲜红的血液。
殷珩见之,眸色一沉,嗓音低寒道:“阿娬,你无需向任何人证明。”
孟娬笑笑,抬起眼帘直勾勾地看了孟蒹葭一眼,道:“无妨,不过是掉点血而已,但也不是白掉的。”
乡民们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而孟蒹葭被她那眼神慑得面色发白,微微往后退了两步。
孟娬手臂上的血痕刺目,她讥讽道:“这世上谁不是披着一张皮呢,至于皮下的血是红是黑,皮下的心肝是好是坏,谁能说得清不过我若剥了孟娬的皮穿在身上,这人皮会这么服帖,还会冒血哦”
大家无言以对。
孟娬抬眼扫视众人,目光定在叶氏和孟蒹葭身上,道:“怎么,我一觉醒来不甘再任人踩踏,我就不能反击我不甘遭人欺凌肆虐,我就不能如数奉还我不甘被人穷压狠榨,我就不能挣取好的生活大家明人不说暗话,以后我不会再如数奉还了。”
孟娬忽而唇角含笑,眉眼冷冽,“我会让犯我者百倍偿还。”
叶氏和孟蒹葭俱是大骇。
乡民们皆被震了震,继而意识到,她是有血有肉的真孟娬。
有人出声圆场道:“看来都是误会,哪有什么剥人皮的杀人魔,全都是胡扯!孟娬,你流了不少血,快去包扎吧!”
孟娬抬起手里的刀,指向孟蒹葭,挑起一抹邪佞的笑容,道:“对了,你是我的蒹葭姐姐吗莫不是披了人皮出来害人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或惊讶或沉默。
孟蒹葭脸色雪白,声音颤颤道:“你……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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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实力撕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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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蒹葭整张脸被迫仰了起来面向众乡民。她整个头皮都传来密密麻麻如针扎一般的尖锐疼痛,不由煞白着脸蛋惨叫一声。
叶氏暴怒:“孟娬!”
孟娬眼神冷嗜地看了叶氏一眼,道:“大伯娘莫慌,看来这头皮是真的。”
而后孟娬伸手捏着孟蒹葭的下颚,捏得她险些下巴脱臼,孟蒹葭痛极却又叫不出声,眼泪顺着眼角刷刷往下流。
孟娬把她双手反剪着扼在腰后,一手便控住,力道大得孟蒹葭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生生承受。
孟娬真像辨认人皮面具一般,动手往孟蒹葭的发际线捋去,不知扯掉了多少头发,手指用力撕。
孟蒹葭惨叫连连。
叶氏浑身发抖,不管不顾就要冲过来。
孟娬缓缓道:“大伯娘悠着点,本来只是检查一下;可你一冲过来,我要是手上一慌,可能会真撕烂了她的脸哦。”
叶氏不得不停下,咬牙切齿道:“你看她痛成那样,哪里有人皮面具!孟娬你给我住手!”
孟娬神色极淡道:“我划了一刀都不曾叫痛,她又没见血,算什么呢。”
乡民们劝道:“忍忍吧,忍忍吧,一会儿就过去了。”
于是孟娬从左边撕到右边,又从右边撕到左边,在孟蒹葭的惨叫声中,附到她耳边低笑道:“撕脸这种事,就别想着我会怜香惜玉了,又不是一张多好看的脸。”
孟蒹葭毛骨悚然,尖声惨叫里充满了恐惧之色。
后来孟蒹葭满脸通红,脸上的指痕印肿了起来,发际线的边缘还隐隐沁了血。
孟娬松开了她,随手丢了一缕从孟蒹葭头皮上扯下来的头发,与众人道:“验过了,这果然是我的蒹葭姐姐啊。”
往日那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孟蒹葭此刻就像疯子,捧着自己的脸凄厉叫道:“我的脸还在吗我的脸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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