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杨大夫无疑给胖揍了一顿,鼻青脸肿地滚回来。
面对乡民们的质疑,他唏嘘地说道,他是故意不给乡霸头目接好的,就算被揍,也不能助纣为虐。
乡民们感慨他品质高尚。
可回头这话传到了乡霸头目耳朵里,他又给吊打了一顿,哭爹喊娘道:“骗人的,我那都是骗人的,呜呜呜我只是单纯地接不好而已……你们去找孟娬吧,她会医术,她肯定能接好的!”
杨大夫把锅甩给孟娬,痛快地心想孟娬这次哭着也得背!
于是最后乡霸头目走投无路,第二天终于又带着小弟到孟娬家来了。
今日孟娬在家,一见人来,便捏了捏手指骨,骨节啪啪响,听得乡霸们是胆战心惊。
乡霸头目立刻道:“今天我们不是来闹事的!”
小弟附和:“对,我们不是来闹事的!”
孟娬挑眉道:“那是来作甚的”
头目道:“我们是来求医的!”
小弟:“对,来求医的!”
昨天孟娬并没有注意到乡霸头目是脱着两条手臂离开的,今个却是一眼就注意到了。
她
第056章 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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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霸头目痛哭流涕道:“我不想当个废人!”他埋头在肩膀上擦了一把眼泪,下定决心地往前走了两步,咬咬牙竟对着殷珩的轮椅给跪了下去,“只要我手臂能好,从今往后你做我大哥!”
一阵风吹起,吹得不远处的竹林里沙沙作响。
殷珩坐在轮椅上,神色清淡,衣角微微因风浮动。
他略略挑了挑眉,道:“你是不是跪错了人”
这乡霸头目反应倒快,一扭身就跪向孟娬,声泪俱下:“大姐头!”
孟娬:“……”
乡霸头目看向自己的小弟们,呼喝道:“愣着干什么,都过来,叫大姐头!”
“大姐头好!”
对于乡霸们来说,向来以实力论强弱。实力强的就当大哥,能得到其他人的服从。
孟娬是女子,但实力也远在他们之上。服从她虽然有点丢脸,可却是实至名归的。关键是,现在只有她能接好乡霸头目的手臂啊。
夏氏被这一转折吓了一跳,忙出声道:“阿娬,你可不能跟他们一起为虎作伥。”
乡霸当即恶狠狠地盯着夏氏道:“臭娘儿们,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不等孟娬发话,乡霸头目甩着手臂又是一巴掌拍过去:“混账,那是大姐头的娘!快道歉!”
“对不起!大姐头的娘!”
这下夏氏也惊住了。
孟娬摩挲着下巴,思忖着这伙人确实常干坏事、鱼肉乡里,可若是能加以引导,说不定还能痛改前非做点好事。
遂孟娬对那乡霸头目道:“也不是不能给你接骨,但你要保证,以后不许再为非作歹,要是让我发现一次,我就再折你一条手臂,并且不会再给你复原,其他人也一样。”
“这样人生会失去很多乐趣的!”
孟娬笑道:“那你是想失去人生的乐趣呢还是想失去双臂呢”
乡霸头目艰难道:“罢了罢了,我先要手臂!”
孟娬走到乡霸头目面前,拧着他的手臂咔咔两声给扭了回来。
痛归痛,乡霸头目却不能像对待杨大夫那样想揍就揍,给他胆儿他也不敢啊,只能自己抱着手臂痛得在地上打滚儿。
滚了几圈以后,乡霸头目又从地上坐起来,动了动肩膀,发现虽然骨节连接处还阵阵疼痛,但那股痛劲儿已经没有先前厉害了,而且双臂也能动了,不由惊奇道:“好像好了!”
如此,他身为乡头恶霸的豪情壮志又一涌而上,转悲为喜,对孟娬道:“你今天救了我,就是跟全乡的人过不去,以后就跟我们混吧!”
孟娬笑了笑道:“没关系,我能救好你,自然也能废了你。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就行。”
最终乡霸头目带着他的小弟们讪讪而去。以后哪还敢上门惹是生非啊,就是干坏事也不是在这乡里让孟娬给瞧见,否则手臂还要不要了
大家都一致认为,孟娬那娘儿们还真不是好惹的,可她家坐在轮椅上的那位,更加不是省油的灯!
转眼间,孟娬家的新房子已经落成了。一推开院门,正面三间屋,两边侧面各两间屋,一边用来做厨房和吃饭用的,一边用来堆放物什的。
总之比以前不知宽敞了多少。
孟娬、殷珩和夏氏三人再也不用挤在一间屋子里,而是一人一间屋。
只不过屋子是有了,但屋里的东西却还没置办,除了孟娬和夏氏原先用的那张床以外,连多余的床都没有。
无法,孟娬房里也暂时只能用木板代替。反正时下渐热起来,夜里也不会觉得冷。
过了两天,乡霸们又成群结队地到孟娬家来。
闹事他们是万万不敢了,他们热情地邀请孟娬和殷珩入他们的伙,于是带了酒来,要歃血为盟。
乡霸头目热血激昂地分析了一下他们这个乡霸行业的前景和未来,孟娬听来听去,说白了就是有了她和殷珩的加入,以后就可以在十里八乡横着走,哪怕做尽坏事、丧尽天良,再也无人是他们的对手。
孟娬:“滚。”
乡霸们无功而返,在乡里游荡,无所事事。
恰逢杨大夫从附近路过,很不幸运地遇到了这伙乡霸,刚想躲就被发现了。乡霸们正无处纾解入伙失败的郁闷,于是逮着杨大夫又胖揍一顿,还骂道:“庸医,骗子,连老子的手臂都治不好,还好意思出来骗人”
“听说他卖假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让他去吃屎!”
“老大,我们这是在惩恶扬善做好事吧”
 
第057章 谁没个血气方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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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霸这才恋恋不舍地把鸡放了去,还被母鸡报复性地啄了几下。
母鸡十分趋炎附势,一扭身就朝殷珩跑去,跳上他的轮椅柄上,蹲着。
平时夏氏是绝对不可能放任孟娬熬蛇羹的,不过今天熬来给乡霸们吃,夏氏就比较心大了。
煮饭的时候,夏氏掇了掇孟娬的手臂,偷偷道:“那蛇羹你可不许吃,万一中毒了怎么办”
孟娬道:“娘,有毒的部分我已经剔除了,一会儿你尝尝,当真十分美味!”
夏氏一脸嫌弃:“我才不吃那个。”
很快,一股肉羹的香味弥漫着整个院子。
院里的火光映照着一张张脸,乡霸们叽里呱啦,为了一只烤兔子要不要加孜然都能争论半晌,聒噪到不行。
家里似乎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就当是贺新家之喜,只是没想到宴请的会是十里八乡最可恶的这伙乡霸……这画风似乎有哪里不对啊。
蛇羹熬好后,院里人手一碗。
夏氏起初是拒绝的,但是乡霸们奋然怂恿,她才闭着眼睛喝了一口。
只要不去想那瘆人的花花绿绿的蛇皮,这蛇羹还是很美味的。
夜色渐渐沉了下来,乡霸们吃饱喝足,美美滋滋地离开了。
夏氏收拾了碗筷,又舀了锅里的热水去洗澡。
家里现在有了专门洗澡的盥洗室,方便许多。夏氏洗完以后便回房去休息,还叮嘱孟娬早点睡。
灶膛里添了一把火,正焖着另一锅热水。红红的火光一闪一闪的。
屋檐下的药炉上还温着药,噗嗤噗嗤发出脆响。药香浓郁郁地从盖子底下飘了出来。
彼时孟娬正在查看殷珩的情况,随口应了一声夏氏道:“娘也早点睡吧,我弄完就睡。”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殷珩腿上的绷带一圈圈拆下来。
夏氏只看了两眼,也没多说什么,就兀自进了屋。
她如今对殷珩,也没有起初那么防备着了。想殷珩坐在轮椅上站都站不起来,确实也做不出什么禽兽之举。
之前孟娬夜里给殷珩治腿的事,夏氏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孟娬拆完了绷带以后,检查殷珩腿骨复原的情况。
孟娬动手轻轻往他腿上摸索,笑道:“一切情况良好,骨头没有畸形,腿型也保持得很完美。”
殷珩低着眼帘,见孟娬正啧啧地看着他的腿……
孟娬道:“阿珩,你的腿好修长啊。”
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好好欣赏了。
殷珩淡色的眼瞳里闪烁着微光,静静地看着她,口中道:“是吗,以前倒没怎么注意,不过你喜欢就好。”
孟娬阴笑道:“我不仅喜欢,以后我还要每天摸一摸、捏一捏,不然这肌肉萎缩了,就不好看了。”
殷珩答应得很爽快,道:“那阿娬要常来摸。”
随后孟娬把药倒了出来,厨房里还蒸有蛇胆,给殷珩用药送服下。
他上半身的伤基本痊愈了,结了一道道的伤疤,看起来颇为狰狞。
但好在不用再敷药了,只要不用大力,就不会再崩坏伤口。
殷珩随手捻了捻松散的衣襟,将身上那些伤痕遮掩了几分,道:“阿娬,我这样可怕吗”
孟娬去厨房给他打水洗澡,闻言应道:“不可怕,我喜欢身上有疤的男人。”
殷珩坐在院子里的月夜下,夜风浅浅,他似有些愉悦地自言自语道:“喜欢有疤的男人么。”
孟娬把水搬去了盥洗室,再来把殷珩搬进去。她美滋滋道:“阿珩,要不要我帮你洗啊”
光线昏暗下,殷珩似笑非笑道:“就不要了吧,阿娬今天累了一天,已经很辛苦了。”
孟娬道:“给
第058章 你睡起来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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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娬伸手一摸,果然摸到满手鼻血,不由仰头道:“就是觉得有点上火,可能天气干燥吧。”
孟娬说着就去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来洗洗,才把那股血气给冲淡了去。
她又给殷珩洗掉了指腹上的点点血迹,拿了一块干布巾来,兴致勃勃道:“阿珩,我给你擦头发吧。”
殷珩:“嗯。”
孟娬便站在他身后,捧了他的头发,用布巾拭水。
她手指穿梭在清润的发间,亦像在抚摸缎子一般,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她拭掉了大部分水迹,加上晚间的风吹拂,不多久殷珩的头发便被风干大半,随意地垂落在肩上、衣襟上。
随后孟娬也进去洗澡了。
殷珩靠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留在院子里。盥洗室隔着门,传来清浅的水声。
他微微抬头,看着头顶的星夜。远远近近田野的蛙一直呱呱叫唤,谁家的狗还忽地吠了两声。
这里的夜,确实很美。
孟娬洗完出来时,发梢还滴淌着水。那双眼睛也似刚洗过一般,清亮如水中月,浅浅生波。
“阿娬,我也帮你拭头发吧。”
礼尚往来,孟娬当然满口答应。随后搬了个板凳坐在殷珩身前,殷珩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轻柔得有些酥痒。
孟娬时不时发出两声哼哼。
殷珩问她:“舒服么”
孟娬一脸享受道:“阿珩,你的手指怎么比发梳还好用。”
殷珩半垂着眼帘,指间轻撩起她耳边的一缕发丝,用布巾拭干,眼神却是落在她白皙小巧的耳朵上,那嫩嫩的耳垂非常圆润可爱,不似那些大家闺秀会在耳朵上穿一个耳洞,配以明珠耳铛。
她的耳垂上没有耳洞。
殷珩应道:“大抵是因为手指比木梳要灵活吧。”
殷珩手指从她鬓发间捋过,约摸是呼吸不经意间落在了她的耳畔,她耳上隐隐漫上一抹极粉淡的嫣然。
以前殷珩的气息错落在孟娬的耳边时,都会熏得她阵阵耳热。但是她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耳朵会敏感地发红,更没想会让殷珩看到。
殷珩手指细微地轻轻一顿,往常淡色凉薄的眸子仿若忽然间有点晦暗深邃。
孟娬尚还无知无觉,舒服地眯着眼道:“你怎么停下来了”
她的头发根根细柔,殷珩掬在掌心里,像是掬着一捧细腻的沙子,往指缝间流淌。
孟娬感觉殷珩的那一双手着实有魔力,使得她懒懒痒痒的,竟舒坦得把她的困意倦意全都勾了出来。
头发半干时,她已经耷拉下眼皮开始打瞌睡了。
等殷珩差不多拭好的时候,刚想提醒她,哪知她睡得迷迷糊糊,头往前一栽。
殷珩眼疾手快,即使搂了她的肩,一手就将她搂了回来。
她轻轻歪倒在殷珩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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