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殷珩低头看了看她,见她面容白净,双眼阖着,不由轻挑了声音,在她耳边低低道:“睡着了”
孟娬在他怀里蹭了蹭,想寻个舒服点的姿势。
殷珩顺势紧了紧手臂,将她抱稳些,又道:“就在外面睡,可能会着凉。”
可惜他现在没法把她抱回屋里。
孟娬醒了醒,惺忪应道:“我居然睡着了么,阿珩的手太舒服了。”她一时赖着不起,嘴角挑着,又占便宜道,“哎呀,你睡起来也舒服,不行,我再抱抱。”
她伸手就环住殷珩的腰,不由分说将他抱住。
殷珩身形略僵了一下,低了低头,手指穿绕过她的鬓边发,声音浅浅淡淡,却有一丝惑人的余韵:“孟娬,你现在是欺负我站不起来么。
第059章 我心悦她,管她是否对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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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人血了,平时山里打来的兔子都是孟娬清理好了才交给她烹饪的,她甚少沾过那么血腥的东西。
光是听殷珩一说,心里就涌起了一股不适。
孟娬及时把刀夺过来,道:“阿珩说得对,杀人哪有那么轻松,可血腥暴力了,还是不要脏了娘的手。那种渣渣,碾死他只用一只脚就够了。”
只是孟娬还没主动找上门呢,其余乡霸毒瘤们已经闻讯第一时间赶往战场,到了王婆子家里把王喜顺吊起来打。
吊起来打完,又在地上踢着打。
王喜顺哭爹喊娘,连连求饶,内心绝望地喊道:你们明明是我这一头的啊,为什么要帮那个小贱人!
随后乡霸头目到孟娬家来,彼时孟娬正在厨房帮夏氏做饭。
殷珩在院子里喂鸡,神色淡淡道:“何事”
他身上的气质十分温良纯淡,可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乡霸头目知道那只是表象,表象之下是另外一副从容而强硬的手段,到如今竟然不自禁地对他崇敬起来。
人家只是坐在轮椅上就能完败他们一大群人,能轻易惹得么
乡霸头目道:“王喜顺现在在兄弟们手里,我来问一问,大姐头想怎么处置。”
殷珩随手丢了手里的谷糠,白皙的手掸了掸衣角,道:“多舌之人,口惹是非,你说怎么办”
乡霸头目挠挠头,问:“断他一条腿”
殷珩看他道:“他是用腿说话的吗”
蠢货,当然是拔舌啊。
可乡霸头目恍然,智商堪忧地道:“我知道了,缝住他的嘴!”
殷珩:“……那你还是断他的腿吧。”
让一个人不敢再乱说话,和让他不能再乱说话,想想效果也是一样的。
后来,据说王喜顺被乡霸们打断了一条腿,要是往后他再敢乱说一句,就再打断他另外一条。
当时王喜顺匍匐在地上,痛苦至极,涕泗横流:“不敢了不敢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喜顺的腿和殷珩一样是骨头断了,不是轻易接得回来的。
王婆子去找杨大夫接了一次,结果骨头长畸形了,后来走路一直就一跛一跛的,再无往日的半分嚣张气焰。
可有关孟娬的流言蜚语也没能就此打住。
只不过从王喜顺身上转移到那一群乡霸毒瘤们身上去了。
孟蒹葭的脸养好了,和孟絮絮一道出门,遇到了乡女们,难免要闲话上几句。
孟絮絮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能听见她的声音,张扬跋扈地把孟娬跟一群男人进树林的事说了出来。
乡女们聚在一起讨论这件事,道:“早知孟娬不是个安分的,竟和那么多男人一起进小树林,谁知道他们在里面是干什么去了。”
“肯定是见不得光的,要是见得光,非得进树林么”
孟絮絮咬牙恶狠狠道:“一个女的,那么多男的,还能干什么肯定是把她自己给那些流氓恶棍玩弄了!不然那些臭虫臭苍蝇能围着她转一进树林,任凭她怎么淫声,外面的人就都听不见了呗!”
孟蒹葭面有不忍,道:“絮絮你别说了,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孟娬跟那么多男人……说不定她也是被胁迫的。”
乡女道:“怎么可能是胁迫的,听说前晚那些人还在她家里吃饭呢!”
另有乡女道:“蒹葭,你也太善良了,上次她把你欺负得那么惨,你还要替她说话。”
孟絮絮瞥了孟蒹葭一眼,冷哼道:“犯贱。”
乡女们都对孟絮絮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孟絮絮心里憋着一股火。
孟蒹葭叹道:“真要是那样,则可惜了她家里的王行公子。他对孟娬是一片真心的。”
这些乡女们,知道孟娬有那么一个上门婿,虽然安慰自己那只是个坐轮椅的,可谁又能真正甘心。
那般惊为天人的男子,即使谈论终身大事无望,可平时也希望和他多多往来啊。
因为他是个废人,真要是与他成亲,将来是要受拖累一辈子的。毕竟乡女们嫁男人,都指望着男人养家,哪有让女人来养家的道理。
所以她们没有勇气和魄力去付出,却嫉妒别人付出以后所得到的,甚至想要的和别人一样多。
乡女们谁不希望他能多多青睐自己两分。
正如同这世上谁不喜欢美好的事物和人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件美好的事、任何一个美好的人,是不需要任何努力就天生属于你的。
自己得不到,可要是能拆散孟娬和殷珩,估计她们心里没一个不幸灾乐祸的。
于是乡女们操起了八辈子的闲心,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给殷珩,美其名曰是为他着想,不能让他被蒙在鼓里。
昨天孟娬把从山里采来的药材归类整理,今日天不亮就随刘叔一道进城去了。
乡女们过来时,正逢殷珩一个人在院子里。
他虽坐着轮椅不方便,却也能拿了扫帚清扫院落,只不过动作慢些罢了。
乡女们见他一袭白衣,手里的动作慢条斯理,仿佛扫院这种寻常家务到了他手里也成了一桩雅趣。
孟蒹葭先反应过来,自顾自地走进来,四下看了看,柔声道:“王公子,二婶不在家吗”
这个时候她套近两家的关系,在其他乡女们面前便显得很有优势了。
殷珩很平和地应
第060章 红衣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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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夏氏。平日里她也很怕这蛇皮,眼下她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定定看着殷珩。
夏氏忽然问道:“方才你对她们说的那些,是真心话吗”
殷珩缓缓将蛇皮收起,漫不经心道:“夫人问的哪句”
夏氏不再问,从他身边经过,到厨房门边放下了背篓。
殷珩修长的手指捋了捋手里的蛇皮,挑眉道:“应该往里面塞点东西,看起来会逼真一些。请问夫人有针线吗”
夏氏道:“有是有,但你休想我帮你缝这种恶心的东西。”
殷珩把蛇皮在夏氏眼前展开,诚挚道:“多看两眼就习惯了。”
夏氏算是明白了,那些乡里的未婚姑娘怕是惦记着殷珩,趁着孟娬不在家时特意来挑拨。
夏氏看了看殷珩,没好气地想,这人坐在轮椅上也不忘招蜂引蝶。
为了杜绝这类事情再发生,看来是得做点吓人的东西出来。
果真如殷珩所说,这蛇皮初看觉得恐怖,但多看两眼以后,竟真有两分习惯了。
遂夏氏拿了针线和上次做衣服剩下的边角布料出来,和殷珩坐在屋檐下,把布料塞进蛇皮里缝起来。
屋檐下斜照的光,镀亮了他的衣角。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十分好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端温润。
夏氏看了看他手上的绣花针,几度欲言又止。
在夏氏的观念里,男人是从来不会碰这种东西的。可殷珩不仅碰了,他还学缝蛇皮学得有模有样,并且如斯从容。
忽而殷珩开口说道:“如果有一天,那些话成了真心话,夫人信吗”
夏氏一愣,知道他指的是先前他说的那些话。与其说夏氏在意那是不是他的真心话,不如说在意他以后会怎么做。
他能给孟娬什么他能一直对孟娬好吗
他终究会离开,回到属于他的轨迹中去,那时候她的阿娬又该怎么办呢
夏氏不想更不愿,将来他离开以后,孟娬会独自一个人守着,漫长不知尽头地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归来。
夏氏哑然片刻,道:“她只不过是个寻常普通的乡下女子。”
“嗯。”殷珩低着眉眼忙着手里的,随口淡淡道,“我若心悦她,管她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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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次孟娬进城已经过去了相当一段时间,眼下孟娬再次进城,她已然一回生二回熟了。
不过城里永远少不了那些豪门大户人家传出来的花边八卦。
这次还是关于那旭二公子旭沉芳的。
孟娬记得上回,旭沉芳是因为对旭家的丫鬟下手,导致旭家遣散了服侍他的所有丫鬟,大肆招买上了年纪的嬷嬷。
这回,孟娬再凑耳一听,哟嚯,好家伙,那旭沉芳居然直接被赶出旭家啦。
听说是因为旭沉芳这个人忒不安分,眠花宿柳、风流成性这些便不说了,旭家家主一心想让他学做生意,结果他只学会了败家。
旭家家主,也就是他亲爹,交给他一家药铺让他学习打理,他基本几个月不会现一现身,到了季度结算的时候,账面上还另亏损了几千两银子。
家主据说是给气病了,旭家大公子当即出来主持公道,以及旭家几位叔伯,还有下面的堂兄等,一致站出来,要求把旭沉芳这个毒瘤给赶出旭家去。
于是乎,旭沉芳就被扫地出门了。
但他似乎并不受影响,照例宿在花街柳巷自己的老相好儿那里。约摸等他手里的几个钱都花光了以后,也会被人给撵出青楼吧。
像他这种什么都不用做,却能什么都拥有的人,能有几人看得惯的不过就是旭家家主一夜风流,跟个妓子生的种,还真把自己当旭家二少爷了
城里看不惯他的人多了是,基本都抻着脖子等着看他几时完呢。
以前是他旭沉芳命好,旭家愿意给他一席之地,可现在他命不好了,一离开旭家就什么都不是。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过了这么些时日,怎么旭二少在青楼还没花光仅剩的那点钱呢他怎么还没被撵出来呢
旭沉芳素日里最常去的一家青楼是春眠不觉晓,他的老相好儿则是里面的花魁,名叫凤梧。
凤梧平时从不接待客人宿夜,但是旭沉芳却能在她那里夜夜逗留。
春眠不觉晓里面还专门留下一间最好的房间,给旭沉芳方便随时下榻。
楼里的其他姑娘们谁都想入旭沉芳的眼。旭沉芳待她们也素来柔情。
旭沉芳喜欢到凤梧这里来,有时候懒倚在椅榻上便是一下午,他用手里的折扇轻抬起一扇窗,闲看街上人来人往。
凤梧弹琴给他听,有时与他聊一会儿天,笑语嫣然地与他打趣一二。
如此一位绝色佳人与他共处一室日久,不发生点什么说出来也没人信吧。
他整日浸在脂粉堆里,身上也沾染了些许的香气。那滑出椅榻的一缕红色衣角十分柔软,他交叠着双腿懒卧的姿态,更胜过楼里的任何一位美人。
眼下他被赶出家门,理应是他最落魄的样子。
可凤梧在他身上却见不到丝毫落魄之态,笑话,他可是旭二公子。
就算哪天他吃不上饭了,去街边做乞丐了,他也依然能笑得风度
第061章 远房?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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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娬走下店铺前的台阶,径直上了街,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潮里。
不想旭沉芳竟一路跟在她身侧,手里抚着扇,手心雪白,道:“相逢不如巧遇,我请你吃饭怎样”
孟娬道:“你已经跟了我两条街,哪里巧”
旭沉芳笑了,道:“这街上这么宽,人人都可以走,你我只不过是顺路罢了。”
结果旭沉芳顺路地跟着孟娬在城里转了大半圈。关键是孟娬还怎么都甩不掉他。
孟娬回头道:“旭二公子实在没事干闲得慌的话,去花楼里搂着姑娘听小曲儿啊,在这日头底下乱转悠不是遭罪么。”
旭沉芳道:“我刚听完小曲儿出来,不就遇上你了么。你倒是知道我。”
孟娬道:“全城里的人都在传,我想不知道都难。”
上次在旭家第一次遇见他,见他那副风度翩翩的做派,不知能迷了多少姑娘去,孟娬就知道个不离十了。
旭家好像就只有二公子那一个妖孽,能有这般容色和姿态。旭家其他人大概都为着生意明争暗斗的时候,只有他还如此悠闲恣意。
旭沉芳饶有兴致地问:“他们都是怎么传的”
传得可难听了,什么风流成性、纨绔败家这些就不提了,而他的身世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诟病。别人都说他是妓子生的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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