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乡里的小伙子们都不忍直视。
孟蒹葭大受刺激,一路尖叫着跑了出去。叶氏愤恨不已,却也不顾上这里了,赶紧转头去追。
最终这场闹剧只有不了了之。
殷珩托起孟娬的手臂,脸色很难看。夏氏也好看不到哪儿去,连忙进屋倒腾,把所有药草都翻了出来,问:“哪些个是治外伤的”
之前孟娬给殷珩换药时,殷珩已经记住了药材,眼下挑出一些,夏氏忙拿去捣烂给孟娬外敷用。殷珩则清理一下流出来的血迹。
孟娬还是第一次看见殷珩与夏氏相互配合,不由讪讪道:“其实我下手有分寸,就破了点皮……眼下血已经止住了……”
殷珩和夏氏不约而同地阴沉着脸看她。
孟娬缩了缩脖子,又道:“当我什么都没说,没说。”
敷上了药,殷珩又给她包扎,天气渐热,也不能包得太紧,只要不让药泥掉下来即可。
殷珩虽是细声轻语,但语气里有种不容置喙的强硬,道:“往后,不得再用这样耗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你就是你,别人若不服你,那就让他们怕你。”
殷珩还道:“担心他们拿你当坏人吗好人如何,坏人又如何你若不肯证明自己是好人,别人就会认为你坏,那是别人的问题。坏人从不用证明自己很坏,好人为什么又要证明自己很好”
孟娬听来微微怔忪。屋檐下的夏氏亦是一愣。
乡民们不去追究王喜顺欺辱乡里,也不去追究那伙乡霸光天化日下行凶,无非就是惹不起罢了。在这里,做好人需要时时警惕邻里,做坏人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说来好笑,老实人一般很容易受人欺负,
第053章 他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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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夫头也不回:“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要是再留下来,恐怕在乡里的行医名声就不保了。
申家媳妇十分苦恼幽怨,正欲回过头来教说孟娬两句,却见孟娬拿起了老申的手腕,给他诊起了脉。
片刻,孟娬淡淡道:“你要真信那庸医,用了他的药耽误病情,要不了几天,申叔可能就保不住了。”
孟娬就从袖中取出银针,又道:“把申叔的衣服脱了。”
申家媳妇没有动静,孟娬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傻愣着,又眼神示意了一遍,让她过来。
申家媳妇回了回神,连忙就移到床前来。此刻的孟娬看起来全不像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她处事冷静,有主心骨,言行之间充满了信服力。
申家媳妇把老申的衣服一脱,孟娬手里捻着银针便一根根精准地扎了下去。
老申脸色发青,看起来极为痛苦。
不一会儿他胸膛上的各个穴位处就稀稀疏疏地扎满了银针。
约摸过了半刻时辰,血脉疏通,老申的脸色有明显的好转,神情也舒展了许多,不那么痛苦了。
申家媳妇喜极而泣,道:“有救了有救了,孟娬你真有办法!”
孟娬淡淡道:“申叔肠胃淤积,前些天就有消化不良之症。但在我家吃饭时,都往肚子里狠塞,那只会加重他的病情。”
申家媳妇听来有点汗颜。
她知道老申前两天肚子有点不消化的事,但是她和老申都没放在心上。
因为老申在孟娬家吃饭,吃的是孟娬家的粮,又不是自家的,根本用不着心疼。而老申也不管自己肚子能不能装下,每每到了饭点就使劲地吃,恨不能在孟娬吃一顿能抵上三顿。
孟娬道:“暴饮暴食,使肠胃淤积,血液粘稠度增加,气血运行不畅,形成了血栓,从而引起了心肌梗。索性还不是非常严重,再迟些就麻烦了。”
申家媳妇紧张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孟娬一边收银针一边道:“我用银针帮他疏通过,待会儿你去我家拿药,每日给他煎服。期间饮食以清淡易消化为主,慢慢将养吧。”
申家媳妇连连点头,“好,好。孟娬谢谢你。”
申家媳妇想起老申的做派,再想起先前自己做的糊涂事,心里就一阵惭愧。她又局促拘谨地搓着衣角,问:“那,孟娬,你看这医药费……”
孟娬道:“等申叔好了以后,若是还愿意上我家做工,到时再用他的工钱抵药钱吧。”
申家媳妇又一阵点头致谢,随后跟着孟娬去家里拿药。
上次孟娬去山上采药刚好采到了可以调理老申病症的药,回家配给了申家媳妇。
申家媳妇拿回家里照孟娬叮嘱煎来给老申服用,果真几天以后,老申渐渐恢复了。
以至于后来,申家媳妇逢人便说,孟娬会治病,医术比杨大夫好太多了。再遇到孟娬家的人时,她也是热情地打招呼。
老申病好以后,也十分惭愧,主动到孟娬家里继续帮忙,他也不要工钱了,全抵他的药钱,只要每日饭管饱就行。
申家经此一事后,对孟娬家的人心生敬重,还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他们夫妻俩义不容辞。
看到邻里和睦,夏氏当然高兴。以前乡里人对夏氏和孟娬,要么是同情要么是冷漠,现在总算有了一份相互尊敬。
孟娬家的房屋搭建又回到了正轨,新屋即将落成,大致的房梁结构等都已经搭建完毕。瓦片也已经准备就绪。
因为屋子排开,使得院子也比原来扩大了一倍,围绕着院落的也不再是一些粗简的棍子扎成的篱笆,而是用紧密高削的竹子围成的竹栏。
竹栏顶端全都削得尖尖的,谁要想翻进来,还得冒些风险。
再说说王喜顺和那一伙乡霸,先前到孟娬这里来作恶遭遇了压倒性的惨重失败,这对于他们的恶霸生涯来讲,是一次严重的打击。
要是不扳回一局,以后在乡里为非作歹,还有什么威慑力可言
所以他们一直在伺机报复。
孟娬家里没菜了,需得去田里摘菜。夏氏忙着做饭,殷珩又不方便,只能由孟娬去。
孟娬出门时,院里夏氏正做饭,而殷珩劈柴喂鸡,十分和谐。
然,伤好后又能下地蹦跶的王喜顺一直帮忙留意着孟娬的一举一动,孟娬前脚一走,那伙乡霸后脚就又朝孟娬家闯去。
孟娬那个煞神眼下不在,可不就是个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吗
有乡民匆匆跑到孟娬家门口来,朝院里喊道:“不好了,那伙恶棍乡霸王又过来了!”
若是有孟娬在,大家丝毫用不着慌张,可坏就坏在孟娬不在。
 
第054章 勇气可嘉,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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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霸怒极:“妈的!妈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殷珩道:“王法,你们不就是王法么。”
另一乡霸诚挚地建议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要不咱们还是先撤吧……你看他箭筒里面起码还剩一大半的箭呢。”
大家面面相觑,均是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一个个骨碌碌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蜂拥往院门外逃。
“别挤别挤!”
“操,挤你妈,你碰到老子膝盖上的箭了!”
“妈的好痛!”
殷珩冷不防在身后道:“等等。”
这伙人如临大敌,回头战战兢兢地看着殷珩。
殷珩指了指他们膝盖上的竹箭,道:“这个留下。”不然他回头还得一支支地重新削。
乡霸们气得吐血,又不得不咬牙忍痛地把箭拔出来,否则还有可能被自己人给挤得又往肉里卡两寸。
本来想气势汹汹地回掷向殷珩,可一看见殷珩挑了挑眉梢又顺手去摸箭筒里的竹箭上弦时,乡霸们当即规规矩矩地把拔出来的竹箭轻缓地往下放,一人道:“别乱来,放地上,大家都放地上!”
殷珩又十分好脾气地朝乡霸头目招了招手,然后轻叩了两下装竹箭的竹筒。
这意思非常明白,就是让乡霸头目把竹箭送过来,帮他装进这竹筒里。
于是乡霸们纷纷把竹箭交到老大手上,很有默契地一致后退,拱手把老大送出去。
那头目手里握着一把竹箭,瘸着一条腿,颤颤巍巍地走上前。
他心里极不服气,大家伙都被这废人的箭给射中了,到头来还得恭恭敬敬地把箭还给他,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家伙坐在轮椅上,不能走又不能跳的,无非就是射箭厉害一点罢了。眼下借着这个还箭的机会近攻他,肯定没有他还手的余地。
绝不能栽在一个废人手里,定要给他点厉害尝尝,也好竖一竖自己的威风。
乡霸头目抱着这样的信念,转眼已到了殷珩的跟前。他佯装抓着一把竹箭准备放进那竹筒里,临了却忽然改变方向,猛地朝殷珩划去。
乡霸们惊呼性地“哦”了一声,瞪大眼睛观战。
当是时,殷珩上身往后一仰,那竹箭勘勘贴着殷珩的衣襟划过,殷珩抬手就捏住了头目的手腕,反手往其身后一拧。
骨骼“咔”地一下,听得乡霸们又唏嘘性地“咦”了一声。
那头目痛得大叫,手上再抓不稳,霎时殷珩扼着他的手腕移到了竹筒上方,他手里的竹箭就稀稀拉拉地一根不落地装进了竹筒里。
头目咬紧牙关,坚决不放弃,瞬时又挥着另一只手朝殷珩打来。
对于这种毫无杀伤力的攻击,殷璄随手又捏住了他另一条手臂,只温温淡淡地道了一句:“勇气可嘉,甚好。”
当时头目只觉得一股寒意爬上脊骨,激得他头皮都麻了。
头目汪汪大哭:“呜呜呜我要找我娘——”
他一嗓子刚嚎完,这另一条手臂也被拧脱臼了去,直剌剌地无力垂着。
乡霸们惨不忍睹地再“啊”了一声,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的手臂好痛。
殷珩顺手把头目往前推了推,还没怎么用力,头目就踉踉跄跄地扑倒在地上,灰头土脸,痛得也呲牙咧嘴。
其他人赶紧畏畏缩缩地上前掺人,把人扒拉着便一股脑疯狂地往院门外窜逃。
孟娬摘完菜回来时,恰好看见乡霸毒瘤们一瘸一拐地往田埂边逃走。孟娬朝他们“喂”了一声,他们回头见是孟娬,顿时跟见了鬼似的,跑得更快了。
不过腿脚不便,一歪一倒的,活像一队摇摇晃晃正赶着回家
第055章 我家阿珩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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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心疼孟娬,自是舍不得她难过的。
不过经此一事,夏氏也见识到了殷珩身为男人有责任担当的一面。遂她最后也没多说什么,只冷哼一声,就去灶台那边忙活了。
其他做工的乡民们也陆陆续续地出现了。
也不怪他们遇事躲起来,主要是平时乡霸为非作歹,他们也深受其害,要是惹上了那伙人,只怕以后要不得安宁了。
乡民们心中惭愧,也只能尽心尽力地完成新房子的最后几道工序。
孟娬一边理菜,一边频频回头望向殷珩,道:“阿珩,我娘是关心则乱,刀子嘴豆腐心。”
殷珩正喂鸡,点点头,“嗯,我知道。”
过了一会儿,孟娬问:“阿珩,你渴不渴啊我给你倒水。”
殷珩:“不渴。”
又过了一会儿,孟娬又问:“阿珩,你饿不饿啊我给你舀饭。”
殷珩:“不饿。”
孟娬:“阿珩,你……”
话没说完,夏氏看不下去了,喝道:“阿娬,你很闲是吗,理完菜过来劈柴!”
殷珩抬眼看向孟娬,淡淡笑了笑。
孟娬应了声“来了来了”,转身就去忙活了。
临近中午,院里炊烟袅袅,又恢复了平静祥和。
夜里,孟娬打水给殷珩洗漱时,才细细与他道:“阿珩,以后遇到了这种事情,千万不要与他们硬碰硬,只要你和我娘能保护好自己不出事,其余的等我回来再去收拾他们。今天你这样着实危险,要是我再晚回来一步,指不定他们会怎样欺负你。”
殷珩十分无辜又无害地点头,道:“我记住了。阿娬,我保护你娘,你记得要保护我。”
孟娬郑重其事地答应道:“你放心吧,那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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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那个双臂脱臼的乡霸头目,哭着回去以后疼痛难忍,当然要第一时间请大夫。
正好他们本乡的大夫出去行诊去了。
谁想给一个为害乡里的毒瘤看病啊,所以就是不行诊,一听说乡霸头目受伤回来,以免被召唤,也得千方百计找个理由去行诊。
于是这临乡里住得最近的就只有杨大夫了。
杨大夫成功地被乡霸头目召唤过去给他接手臂,并扬言恐吓,他要是不去,就派人揍他全家。他要是没全家可揍,就派人刨他祖坟。
杨大夫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全乡人民的压力过去给乡霸头目接骨。
可他这医术也就只能唬弄两下子,真要让他露两手,可能不行。
结果杨大夫满头大汗地把乡霸头目弄得哇哇大叫,手臂骨头还是没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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