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旭老三留下的那些妾室都是年轻有姿色的,旭二夫人可不想再来几个不安分的效仿孟蒹葭这样,索性在把孟蒹葭送出去时,将给旭老三守寡的妾室也全部遣散了。
在没有威胁到自己利益的时候养着她们无妨,但现在影响到了她,旭二夫人当然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这天,旭明宥正在看账本,下人进来禀道:“公子,旭二爷送来了一个人。公子要见见吗”
旭明宥继续翻账本,道:“他能送来什么人”
“旭二爷好像说,可能是对公子有用的人。”
孟蒹葭身上穿着一袭素色裙子,妆容亦清淡,眉角花钿微绽,看起来清纯又不失妩媚。
在旭二爷身边待了那么久,孟蒹葭知道什么样的姿态才能得男人欢心,也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们最放松。
顾旭明宥从房里出来时,孟蒹葭正站在院中,温顺垂首,露出一截优美白皙的脖子。
这是她第一次到旭家主家来,这里果然不是旭二爷那里所能比拟的。来时穿庭走院,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无一不是讲究而气派。
这也是孟蒹葭第二次见到旭明宥这个人。旭明宥抬脚一步步朝她走来,她不敢抬头去看,心中怦怦直跳。
是了,今天要是不能顺利留在他身边,旭二爷家她也回不去了。
“抬起头来。”旭明宥说话时,声音里也夹杂着一股阴郁。
孟蒹葭缓缓抬头。
旭明宥看着她道:“二爷说你有用,你说一个觉得自己有用的理由。”
孟蒹葭声音轻颤,楚楚可怜:“妾身……是旭三公子生前从穗乡里带回来的……旭沉芳在穗乡住过一阵子,妾身知道一些他的事……”
旭明宥转身叫她进屋,让她把旭沉芳在穗乡时候的事一一说来。
待孟蒹葭说了个大致后,旭明宥就叫随从把她送走。
第156章 乞巧节
乞巧节这天,夏氏严肃地拿出针线,还是要应景地让孟娬做一做手工活。
可孟娬脑子里的乞巧节和夏氏脑子里的乞巧节不一样,七月七,不就是七夕么,她完全应该跟阿珩一起去约会的啊,为什么会被按在这里做针线呢!
夏氏也不指望孟娬像别的姑娘家那样积极做手工、积极穿针拜织女,像这种女孩儿家的游园聚会,她还是不要勉强孟娬去了,因为去也是丢脸的多。
所以夏氏心里的要求不高,只要孟娬象征着做一下就行。
一上午,孟娬勉强地往绣绷上扎了几针,就向夏氏交作业了。
结果夏氏拿过来一看,上面白花花的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一坨,道:“不是让你绣简单的蝴蝶吗,你这绣的是什么”
孟娬道:“这就是简单的蝴蝶啊。”
夏氏道:“你告诉我这哪里像蝴蝶翅膀呢,它的翅膀呢!”
孟娬手指搔了搔脸颊,道:“哦,它现在还是个茧呢,等过两天就化茧成蝶了。”
夏氏:“……”
孟娬一本正经地与夏氏解释道:“娘,你不要小看这一坨,有形生一物,无形生万物。你可以说它是花,也可以说它是蝶,还可以说它是鸳鸯凤凰。因为它看起来既像一颗种子,又像一只茧,还像一只蛋,反正形状都是圆的,大家都差不多嘛,过两天就该发芽的发芽,该破壳的破壳。”
夏氏黑着脸,道:“我看还像你的脑袋,是不是还能开花!”
门外的廊边适时传来两声噗嗤低笑,夏氏隔门恼火道:“王行你笑什么笑!”
殷珩敛了敛声,道:“对不起夫人,我一时没忍住。”
孟娬道:“阿珩,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殷珩一本正经道:“嗯,逻辑上没问题。”
最后孟娬被夏氏给轰了出来,并丢给她一把绣花针,让她穿针。必须要全部穿在一条线上。
于是孟娬坐在廊下,跟斗鸡眼似的费劲地穿针……
且看这一把绣花针就知道,夏氏是早有准备,要磨砺一下孟娬的心性。
可磨砺孟娬心性的同时,顺便把殷珩也磨砺了。因为殷珩同她一起坐在廊下,帮她穿针。
孟娬一边往那细小的针孔里挤眼睛,一边道:“谁规定今天非得弄这些针啊线的,七夕节不就是应该约会谈恋爱么,牛郎织女一年才幽会这一次,好不容易见面了难道还心平气和地坐着穿针缝衣服不成”
好不容易穿进去一根,孟娬咂咂嘴,又道:“这不是瞎扯么,必然是天雷勾地火啊。到时候别说在天上织云彩造锦霞了,有可能激动得连针都拿不稳。”
夏氏额角青筋跳了跳,道:“孟娬,穿针就穿针,别说话!你不害臊么!”
孟娬看了一眼殷珩,见他唇角似笑非笑,道:“我跟阿珩调剂一下夫妻感情也不行吗娘,你这思想不行,得进步。”
继而孟娬发现,殷珩比她更得心应手。那银亮的绣花针在他修长的指间停留短暂片刻,便被他穿进了麻线里,他穿好的针比自己穿好的还多!
这让夏氏看见了,夏氏一脸复杂地唏嘘:“阿娬,你看看你,男人都比你做得好!”
比起这些手工活,孟娬还是对晚上的酒会更感兴趣一点。虽然她又不去跟人拼酒,但是可以看热闹啊。
下午时,乡霸们陆陆续续到了孟娬家里来,兴冲冲地说起酒会,大家都斗志昂扬,准备到时去台上试一试。
孟娬听他们嘴上豪迈地说,就算得不了第一拿不了奖金,也能喝个畅快。然而他们的表情出卖了他们,那一个个脸上都写着蠢蠢欲动的一个意思——老子要一夜暴富。
乡霸们当然要做足准备,特地来找孟娬给配一点解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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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邪胆窜起
这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胜负,那些被灌倒在桌子底下的,感觉自己还能喝一点,于是又爬起来灌了两碗。
除了酒会,街上还有许多其他的新奇热闹。孟娬和殷珩穿梭在人潮里,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殷珩虽是坐着轮椅,但在人多的时候,来来往往,他也就不那么惹人注意了。
然他还是吸引了不少年轻姑娘投来的目光。
街道两边的茶楼酒肆,也都开门迎客,热闹非凡。
其中一家酒肆里,之前耍猴儿的那猴儿主人正在里面喝闷酒。
猴儿主人近来不顺意,本来也想去那台上免费喝几大碗酒的。可是他去得晚了,那边百姓太多,根本挤不进去,所以就到这街边酒肆里来,找个二楼靠窗的位置,一边看着外面的热闹,一边借酒消愁了。
这时旁边冷不防有人出声道:“那不是前些天常在街上卖艺表演胸口碎大石的那两人么”
猴儿主人往下面街上定睛一看,孟娬和殷珩正从街道上走过,想着自己如今的不如意全是因他二人,顿时就面有愤恨之色。
猴儿主人回头看了一眼出声的那人,是个不认识的酒客,便道:“你也认识他们”
那酒客喝了一杯酒,放下杯子,道:“当然认识,我离他们住得不远,经常见他们出来。这男女是未婚夫妻,家里有一母亲,现就住在安平巷。”
酒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起来似极为了解孟娬家里的情况,并以此作为酒后谈资,说给猴儿主人听。
酒客还道:“她娘看起来也年轻,模样端庄,可惜是一寡妇。听说她独自抚养女儿长大至今,现在女儿女婿成双成对,她倒孤零零被晾家里了。”
这话头往孟娬家娘的身上一说,让那猴儿主人酒气一上涌,就壮起了一股邪胆。
想他人至中年,漂泊至此,哪有成家立业,身边就跟着一只只会耍宝的猴儿。他一直极想报复孟娬和殷珩,如今似乎终于叫他等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等猴儿主人回过神来时,旁边的陌生酒客已经离开了,桌上只剩下空空的酒壶酒杯。
而猴儿主人脑子里回旋着的,全是那酒客说的话,并且发现,自己竟还能从他的话里推敲出那孟娬家所在的具体地址。
今天街上实在热火朝天,对于城里来说是一年少有的盛会,因而百姓们但凡想看看热闹的都上街来了。如此便衬得后巷空荡荡、冷清清。
安平巷亦是如此。
尽管今晚就夏氏一个人在家里,她担心孟娬和殷珩回家时太暗,家里还是和平时一样,点着廊下的灯,将院子映照得朦朦胧胧。
夏氏便独自在房里做一点绣活。
不想绣绷上的一面绣纹还没做好,外面的院门就被敲响了。
夏氏抬头往外看了一眼,确认是有人在敲门,还有些意外。她是叮嘱过孟娬早点回来,但没想到他们会回来得这么早。
夏氏连忙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房来。
一靠近院门,便有一股冲鼻的酒气袭来,夏氏下意识就认为是乡霸他们也一起回来没差了,因为今晚他们去比赛喝酒,自然是带着酒气的。
遂夏氏一边拨开门闩一边问:“是阿娬回来了吗怎的街上结束得这么早吗”
夏氏没能得到院门外的答应,而她最后一根门闩已经没有防备地松了,当她抬头往门缝外一看时,心里一惊。
就着院里微弱的灯火,她分明看见外面只有一个人,不是孟娬他们!
夏氏立马就手忙脚乱地把门闩又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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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只是单纯地想弄死他
在她愣神之际,殷珩便拿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了吮。孟娬手指才后知后觉传来湿痒的刺痛。
孟娬有些心神不宁道:“阿珩,我突然想回去了。”
殷珩道:“好。”
两人路过清芳斋,孟娬道:“你等等,我给娘买点点心带回去。”
街上台子那边,酒会还在继续,只不过站在台上拼酒的人已经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有的摇摇晃晃,但坚持着屹立不倒。
孟娬和殷珩从街口穿了进去,走在回家的小巷里。
巷中和街上的喧哗比起来,显得非常的幽静。
孟娬还在想,今晚她和阿珩算是回来得很早的,估计夏氏都没料到吧。她也不想让夏氏守着给他俩开门守到很晚。
然而,当走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孟娬便发现院门松敞了一些。果真她轻轻一推,门并没闩着,而是虚掩着的。
家里传来一些响动,还伴随有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以及夏氏惊恐至极的啜泣声。
孟娬当即夺门而入,便朝夏氏的房间冲了进去。
夏氏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房里一片凌乱,椅凳倒成一片,茶器也碎了一地。绣篮里的针线全部散落出来,稀稀拉拉到处都是。
光线阴暗,看不清孟娬脸上的表情。她抓起桌角的从绣篮里落出来的一把剪刀,直接朝那角落走去,高高举起剪刀,再狠狠落下,扎进了正粗喘着的男人后背上。
顿时响起一道惨叫声。
夏氏蜷缩在角落里,终于崩溃,紧紧抱着自己无助地哭出来。
孟娬弯身就拎着男人的衣领,把他从房间里拖出来。一路磕磕碰碰,撞到桌椅上发出咚咚响。
那男人后背被刺穿,自己反手伸到背上,忍着巨大的疼痛,硬是把剪刀拔了出来,沾得满手鲜血。他酒完全醒了,对孟娬痛恨至极,便抓着剪刀又往她拎着自己衣领的手臂上扎去。
殷珩一根木闩精准地飞投过来,把他手上的剪刀打落在地。
孟娬听到那利器落地的声音,回过头来看。
回廊微弱的灯火映衬着她那张脸,脸上溅开点点血迹,显得妖冶而阴冷非凡。
男人浑身发寒,瑟瑟颤抖,张口就想解释:“我还没……”
孟娬一把将他丢在院子里,一声不吭地捡起地上的剪刀,踩着他的腿,在他的惊叫声和剧烈的挣扎中,再次把剪刀扎下,手法之利落干脆,狠狠扎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啊啊啊——”痛到扭曲的极致惨叫声倏地爆出,打破了这冷清空寂的后巷。
孟娬再捡起地上殷珩方才投过了的木闩,一下又一下往这男人的头上砸去,砸得他头破血流。
谁也没想到,在这本该欢闹的夜里,会发生这样一件事。
殷珩神色微变,道:“阿娬,先冷静一点。”
孟娬声音幽冷如毒蛇,道:“我现在很冷静,我只是单纯地想弄死他。”
可是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殷珩耳力极好,听见外面有重重脚步声正往这里来!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且脚步声的紧密程度,根本就不是临时起意来凑热闹的普通人!
再这样放任下去,孟娬只会遭了他们的算计!
殷珩快速到孟娬身边来,抓住她的手一举夺过木闩,挥袖就将她拂开,肃声道:“回房去,立刻。”
可这时脚步声已经到外面了,明亮的火光把漆黑的夜色镀亮。
地上的男人当即嚎啕大叫起来,“杀人了!要杀人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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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定要把她给我救回来!
她之所以愿意被官差带到衙门去,便是不想像上次在穗乡时那样,让殷珩和夏氏成为官差挟制她的把柄。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在家里这个地方动手。只有她一个人到了衙门,才能无所顾忌、随机应变。
殷珩心里同样也在权衡利弊,确实需要留下一个人,才能善后。要么他被抓走,要么孟娬被抓走,但不能两人都一起走。
而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孟娬来的,认为他只是个废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不可能只抓他一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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