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凤梧笑语道:“那是不是以后我都不能再出门了公子真要金屋藏娇不成你有这闲心,不如多想想自己的事,才是首要的。”
后来凤梧累极,取了发饰,躺下就睡着了。
她侧躺着,不知不觉间,鼻子里淌下了殷红的血迹。
可能是先前淤血一直在鼻子里没出来,后来情绪起伏得厉害,才开始淌了出来。
等不及明早再请大夫了,旭沉芳半夜里就着人去把药铺的大夫请了过来。
孟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而且还是听乡霸小李他们无意中说漏了嘴。
像旭沉芳这般翩翩公子,养了一个美艳绝伦的花魁,本就是风流韵事一桩。可花魁最近好像生病了,频频请大夫,小李只帮忙去药铺请了大夫去,但也没能有机会进去一睹花魁芳容。
说起这事的时候,乡霸们一度感到非常遗憾,叹息连连。
孟娬问:“花魁姑娘病得重吗”
小李道:“这我也不知道,但是公子好像挺紧张的。大夫出来时,也唏嘘摇头。我问大夫怎么回事,大夫也不说。”
其他乡霸道:“一定是见你嘴巴太大了,兜不住事儿!”
孟娬想了想,道:“大夫莫不是去诊的喜脉不是听说花魁姑娘怀孕了么。”
小李道:“呔,要是喜脉,那大夫还愁眉苦脸的,摇什么头啊!”他凑过来又道,“大姐头是不是很想知道,要不我再去问问药铺掌柜,若说是大姐头想知道,掌柜的肯定就说了。”
孟娬瞅了瞅院子里的乡霸们,大家伙的脸上一致都闪烁着好奇八卦的神采……看来无论什么时代,人们闲得慌时总是对别人的花边新闻感兴趣的。
诚然,孟娬也比较好奇。
孟娬道:“你说是我想知道,掌柜的就肯说吗”
小李道:“那当然啊,掌柜的一直很服大姐头。”
孟娬道:“唔,那你权且去问一问。要是旭沉芳真当爹了,我还得准备一份礼。”
实际上药铺掌柜不仅信服孟娬的医术和处事能力,他明眼人看得出来自家老板对她用心,其实是想撮合孟娬和自家老板的。
可是自家老板一直没再往前跨一步,药铺掌柜也没办法。掌柜近来还有点感慨,没想到老板不声不响就买下了醉春风的花魁姑娘,那和孟娬姑娘也就彻底错过了啊。
随后小李带着两个乡霸去问药铺掌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掌柜的听说是孟娬想知道,果真就说了。
毕竟药铺里的大夫频繁往别院去,掌柜多少也知道一些。
小李问是不是花魁姑娘怀孕了,大夫才去例诊的。
掌柜的当即否认道:“不知道的不要瞎说,那位凤姑娘不曾有孕,公子与她清清白白的。大夫登门就诊,是去给凤姑娘疗伤的。”
小李愣了愣,道:“她受伤了”
掌柜唏嘘道:“不仅受
第259章 你刚才不是很拽吗?
旭沉芳手里空空的,还有些发麻。他兀自寂寥地笑了两声,想他如何能跟殷武王抢女人呢。
遂旭沉芳对孟娬说道:“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好好待嫁,跟你的王行幸福度日不好吗你要是再多管闲事,我可就误会你很在意我了啊。”
殷珩在孟娬耳边道:“阿娬,回去吧。是好是歹随便他。”
旭沉芳要是想她来,早该让她来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连门都不让进。
殷珩牵着孟娬的手,转身就准备离去。
孟娬走了两步,停下来道:“阿珩,请问我可以回去再踢他两脚吗,也不亏我们白跑一趟。”
殷珩道:“可以。”
旭沉芳抽了抽嘴角:“……”
然后旭沉芳就看见孟娬果真板着脸又走回来了。她到旭沉芳面前,还真抬脚踢了他不轻不重的两脚。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辗转心头那种焦灼难安的情绪,突然间随着她的动作而烟消云散了。
腿肚子传来隐隐疼痛,但旭沉芳忽而又低笑出声。
孟娬好气道:“你再笑,我再来一脚了啊。”
旭沉芳道:“幼稚。”
说她幼稚,也说自己幼稚。
明明已经得不到了,何故还要负气把她推得更远呢。真要等她远去了,自己连见也无法见到她的时候,才高兴吗
不,那时他只会更加不高兴。
孟娬道:“你以为我想管你的破事,我这就回去好好准备我的婚事,和阿珩幸福度日。以后你也别来了,也别再叫我娘表姑妈,成吗”
旭沉芳道:“我错了。”
孟娬瞥了瞥他,哼道:“你刚才不是很拽吗”
旭沉芳摸了摸鼻子,一脸谦逊的笑意:“我真错了。但我不得不纠正你,以往我虽经常去醉春风,但仅仅是去听听琴打发时间的,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孟娬道:“没有其他,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扔了八千两出去,你也是蛮慷慨的。”
旭沉芳低低道:“要是阿娬表妹有难,何止八千两,我散尽家财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话里的分量太重。
孟娬当即跟他急眼道:“我能有什么难,乌鸦嘴!”
旭沉芳笑语道:“好好好,我愿你一生无灾无难,如果有的话,也请全部转移到我身上,表哥替你担着。”
后来,旭沉芳还是请殷珩和孟娬进了别院。
旭沉芳走在前面,道:“阿娬,之所以不让你管,还有是不想你再和旭明宥之流扯上任何关系。从一开始到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虽是有惊无险,可绝大多数都与他有关。”
“我何时惧过他,旭家不是还剩下一半家宅吗,他要再来,就把另一半也烧了。”孟娬反应了过来,又道:“花魁姑娘是旭明宥下的手”
旭沉芳道:“嗯。”
孟娬不了解个中详情,也就不便多做评论,她只道:“哦对了,我倒忘了问,旭家被烧的后续如何”
对此旭沉芳说了个大概。就是旭明宥最后找到了孟蒹葭头上,把她折磨至死。
具体怎么个死法,旭沉芳省略了去。
孟娬对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
孟蒹葭自作孽不可活,她要不是迫不及待地想烧死孟娬,也不会到头来酿成如此大祸。旭明宥当然不会放过她。
烟儿没料到旭沉芳去而复返,还带了两个人来。她也识得孟娬和殷珩,福礼道:“奴婢这就去备茶。”
这会儿凤梧才将将喝了药睡下了。
旭沉芳领着孟娬至她房门外,殷珩不便入内,便在院子里等候。
旭沉芳让别院的下人搬来桌几和椅子放在院子里,随后烟儿将热茶奉上,道:“公子请用茶。”
&nb
第260章 冬天来得好早啊
孟娬亦看了看她,道:“人各有所长,我也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
凤梧笑了笑道:“身在风尘,再好的才华,也不过是讨男人欢心的伎俩。”
孟娬道:“别乱笑,影响我判断穴位。”
凤梧愣了愣,随即收了习惯性的笑容。
孟娬发现,之所以旭沉芳能和她关联在一起也很好理解,这两人某些程度上倒有两分相似。
起码对自己的出身坦然,习惯性的笑容是伪装。
打从上次在布庄一见,她就知道这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可眼下真是不忍形容。
孟娬又道:“我眼睛喜欢挑长得好看的,你这张脸若是恢复不过来就非常可惜了。你放心,就是看在旭沉芳的面儿上,我也得把你弄好。”
凤梧道:“公子肯为我赎身不过是出于仗义,以往他虽常往醉春风跑,但他不曾招过一个姑娘侍夜,就连我也不曾,孟姑娘莫误会了去。”
孟娬愣了愣,倒真有些意外。
待她取了凤梧脸上的针,凤梧便可以笑了,又笑说道:“所以外面的那些传言不可信。他虽看起来风流,但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每每到醉春风花千金找花魁,却只是听听曲品品茶,全城里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听起来很不可思议是不是姑娘若不信……”
孟娬蓦地道:“我信。”
旭沉芳在她眼里一直是个如火一样张狂,而又热烈真挚的人。
凤梧的话语顿了顿,看着孟娬道:“我想他的眼光不错,他爱上的一定是一个值得他期待的女子。”
后来孟娬问:“旭明宥为什么打你”
凤梧沉默了片刻,道:“惹他不高兴了吧。”
孟娬道:“你惹他不高兴,他能把你打成这样,便是你可能做了什么犯到他的事。旭明宥和旭沉芳是死对头,你与旭明宥有所牵连,现在又在旭沉芳这里,你不能害旭沉芳。”
不等凤梧回答,孟娬抬起头来看着她,那眼神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有种凛冽逼人的冷嗜。孟娬又道:“不然我能把你弄好,也能把你弄坏哦。”
凤梧了然道:“真好,他若是知道你这般为他,定然很高兴。”
孟娬挑起一边眉,道:“我需要他高兴既然他肯护着你,你就好好养伤。”
随后孟娬重新列了药方,交给烟儿,让她每日照新方子煎药。孟娬还道:“先替你排除积淤,你脸上的伤,再涂抹治淤痕的伤药,应该就能渐渐好起来了。”
孟娬出来时,看见殷珩和旭沉芳两人正坐在院子里等她。
旭沉芳起了起身,还没等他开口问,孟娬便道:“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伴随有出血症状,伤得也不轻。先以活血化瘀为主,再慢慢调养看。”她看了旭沉芳一眼,又道,“这次我不收你诊金,权当是你上次送布给我的礼尚往来好了。”
旭沉芳无奈笑道:“阿娬表妹总是分得这么清楚,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孟娬翻白眼道:“一家人还门都不让我进谁信你!”顿了顿,她又道,“不过旭明宥也真是狠呐,能把人打成这样。这种人,当初怎么就没把他剩下的一半家宅也烧了呢”
一直没说话的殷珩思忖着开口道:“你想烧”
听他那语气,仿佛真在考虑计划的可行性。
孟娬道:“算了算了,我只是说说而已,现在旭明宥肯定把他的宅子守得很紧,他没主动来挑事,我们就不要去冒这个险啦。”她又对旭沉芳道,“你再努努力,早日把旭明宥的家产变为己有不是更好”
旭沉芳看了一眼殷珩:“……可能他现在更想给你烧着玩。”
后来,旭沉芳送孟娬和殷珩出去,他自己也要一起离开。只不过出了巷子,孟娬和殷珩散步着往回家的方向走,旭沉芳手里估计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就此分路。
旭沉芳走了几步,回身对着孟娬和殷珩的背影道:“今晚吃什么”
&nbs
第261章 新颖的酒
他空余的一只手拨着轮椅,倾轧在干燥的街面上,游刃有余。
只是不多时,街面就变得湿润,落下的雪一时积不起来,便化开了。
不知不觉,空气里漫开的寒意很有些冻人,孟娬呼吸之间,呵出团团白气,鼻尖都冷得有些发酸。
没想到后来雪越下越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那沉压压的天空,仿佛恨不能卸得一身轻,于是一重重地往人间抖落雪白的羽毛。
街头的小孩被大人叫回去了,街上的行人也脚步匆匆。
渐渐地面便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白。
下小雪的时候在雪中行走无伤大雅,可在大雪里行走就比较受罪了。那雪沫直往孟娬衣领里钻,冰得浸骨。
一些人便跑到屋檐下去躲雪。寒风扫着漫天的雪飞舞着,成片落在屋檐的青瓦上,落在光裸的枝桠上。
听有人在道:“这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怎的这么大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没个收场了。”
另有人回应道:“今年的冬天肯定很冷。”
孟娬和殷珩也躲到了某个屋檐下,静静地看着雪落了一阵。街上、树上和屋舍上都成了一片稀稀落落的雪白。
孟娬道:“这里的冬天居然一来就放大招吗……”
见雪久久不停,住得不远的人索性裹紧身上的衣服,闷头就冲了出去。还有一些住得远的,比如孟娬和殷珩,就继续等等看。
这时候,些个瞅见商机的人便冒出了头来,在雪天里兜售油纸伞。
还有茶楼酒肆等,则派出伙计招呼躲雪的人们,进去喝杯热茶温酒暖暖身等。
伙计在檐下吆喝道:“这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哩,店里有新出的梅咂酒,滋味正好,客官们要不要进店尝尝”
孟娬闻到了酒肆里传来的一股温温的酒香,而且那气味闻起来酸酸甜甜,有股粮食发酵的清甜味道,其中又夹杂着隐隐的梅花香,甚是好闻。一时她莫名地想尝尝那酒滋味。
她便对殷珩道:“阿珩,眼下风又大雪又大的,不如我们进去坐坐”
殷珩看向她,雪天下那双眼呈极为瑰丽的浅金色,像是经受了时间岁月所沉淀的琥珀一般,雪影在他的眼底依稀浮掠而过。
他慢声低语道:“你想喝酒”
孟娬道:“我也不是特别想喝,只是现在咱们就是买了伞,在风雪里走着也困难呀,还容易摔跤的。好在眼下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先找个遮风避雪的地方等雪停。或者等风雪小了一点之后,再买把伞,就可以回家啦。”
殷珩坐在轮椅上,眼看着她郑重其事地找各种理由,他隐隐挑了挑唇,若有若无地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