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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他居然还耐心地等孟娬把各种理由都说完了以后,才道:“嗯,那我们就进去坐坐吧。”

    两人进的这个小酒肆毫不起眼,门前用挡风的帘子遮着。伙计热情地迎他俩进去,里面的酒香顿时更浓郁了一些。

    两人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伙计便问:“两位客官想喝点什么酒”

    孟娬便问:“你这酒肆里溢出来的这股酸甜酒味是什么酒”

    伙计道:“正是小店新出的梅咂酒,经过多番尝试酿制,特意加入了梅花,所以不仅闻起来香,喝起来也有一种独特的香味。这酒入口柔和,姑娘尝了一定喜欢。”

    孟娬看向殷珩,问道,“阿珩,你有其他想尝试的吗”

    殷珩道:“就来那个吧。”

    梅咂酒配两样咸香的小食,送到桌上来时,孟娬见装梅咂酒的是一只胖乎乎的颇为憨实的葫芦形酒罐,可是却不见伙计送来酒杯,而是送来了两根竹管。

    孟娬问道:“这个是直接从里面吸的”

    伙计笑道:“是哩。”

    孟娬正要打开酒封把竹管插进去




第262章 姑娘真乃女中豪杰也!
    孟娬浑没感觉,她只知道这酒喝下来,胸膛和胃里皆是暖洋洋的,却并不烧灼。那股暖意慢慢流淌在四肢百骸,让她有点发软。

    桌边上已经放了两只这样的空酒罐。手边的这只还插着竹管,里面还装着泡有高梁的酒液。

    孟娬道:“不另叫了,就这罐喝完就不喝啦。”

    殷珩怕她喝多,她张口刚一咬住竹管还没来得及吸,就冷不防被他拿着酒罐移开了去。孟娬吸了个空,抬起头来眯着眼看他。

    见灯火下,他神色温润,真真是迷死人啊。

    于是孟娬吸不着酒,冷不防就凑过来,往殷珩的唇角亲了一口。

    殷珩顿了顿,亦抬眸深深地看着她。

    恰逢这一幕叫酒肆里其他的醉意熏然的酒客们瞧见了,纷纷起哄,对孟娬竖起拇指道:“我从来只见过男人轻薄女人的,却没见过女人轻薄男人的。姑娘真乃女中豪杰也!”

    殷珩道:“雪停了,该回家了。”

    孟娬只是笑。

    殷珩结了酒钱,孟娬起身时,不想腿上倏而一软,又跌了下去。幸好他及时伸手拉了她一把。

    孟娬心想,莫不是这不醉人的梅咂酒还真有后劲不成她现在骨头都被浑身暖意给熏得没力。

    但她嘴上哪肯认,于是回头怒瞪方才自己坐过的长凳,并往上面踢了一脚,义正言辞道:“破板凳,居然敢绊我!”

    殷珩:“……”

    她又抬起头来,逞强地对殷珩道:“阿珩,你别担心,我自己很能走。”

    她也确实能走,只不过步子有点虚浮而已。等掀开酒肆的挡风帘一去到外面,冷风迎面而来,孟娬才觉清醒了一些。

    傍晚的雪天黑得早,此时外面的天幕已经笼罩下一层薄薄的夜色。

    但总算风雪停了,天空中只剩下最初那般零星的几片雪在飘落。

    放眼望去,到处裹着一片白。

    孟娬一步步走下台阶,踩在雪地里,发现街面上的积雪已经有掌宽那么厚。她回头来看,方才走过的地方留下几个轮廓分明的脚印。

    她便望向屋檐下的殷珩,笑眯眯道:“阿珩,快下来啊。”

    殷珩拨着轮椅轻巧地下得台阶,和她一起上了街面。

    雪地里同样也留下他的两道深深的辙痕。

    殷珩看着孟娬身后一串凌乱无章的脚印,只挑了挑眉,也什么都没说。

    刚开始一出酒肆时,孟娬还觉得冷风吹得她有两丝清醒。可越往下走,就越不行了。

    呼吸间的冷空气与腹中的温暖之意一相遇,让她有种提不上劲的感觉。

    殷珩道:“还能走么”

    他的嗓音低沉而温细,在这般光景里,有些别样的缠绵意味。孟娬听来居然有些腿软。

    孟娬道:“能走的。当然能走。”

    终于,快要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孟娬坚持不住了。她得扶着墙走。

    只是还不等她朝墙边歪倒靠拢,孟娬就靠进了一方清浅而温润的怀里。她刚一回头去看,依稀只见殷珩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

    仿佛只要有他在,她就倒不了,因为他随时可以给她依靠。

    殷珩微低下头,拔高了些许尾音儿,在她耳畔道:“终于走不动了”

    孟娬继续逞强地回答:“其实我觉得我还可以走几步。”

    毕竟那几罐酒是她要点的,也是她信誓旦旦地说不会醉的,所以就算爬回去,也一定要坚持说自己只是一时兴起而不是醉了!

    只是孟娬话音儿一落,身子忽然就是一轻。

    她被殷珩拦腰抱起,靠在他怀里时整个人依然轻飘飘的,如坠在云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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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想吻你
    旁边的长青绿藤还没被积雪完全淹没,依稀呈现出斑驳的本色,将两人的身影若有若无地隐在暗处。

    他的吻在雪天里依然显得那么炙热,攻城略地一般,一直烫到了她的心头。

    他的手掌着她的腰,紧紧地贴向自己,在身后的墙和身前的他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一股酥悸的感觉充斥全身,她的腿寸寸发软,却极力地搂着他,在他怀中试图踮起脚,歪头仰着下巴回吻着他。

    他的身高很高,不慎碰到了绿藤上方积雪的枝桠,一些清雪便簌簌地落在他的衣上发间。

    孟娬手指不自觉地捻着他的衣角发丝时,指尖传来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

    轻喘的空当,她含糊地呢喃着:“你不笑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高兴……”

    殷珩摩挲着她的唇瓣,鼻尖抵着她的,气息如炽,道:“我想事情的时候不爱笑。”

    “那你在想什么”孟娬一抬眼,冷不防就沉溺进他极深沉的眼底里。

    “想吻你。”

    她心头猛地怦动,张了张红唇,不等说些什么,他又低下头深吻她。

    深灰色的天浓成了墨黑色,街口外谁家屋檐下依稀亮着几盏昏黄的灯,那光匀了十分浅淡的一些光线进巷口里来,将巷中的光景照得影影绰绰。

    孟娬与殷珩,在墙下的绿藤边拥吻良久。

    到最后,她快要无法呼吸,嘴角边溢出声声喘息与婉转呢喃。

    殷珩一手握着她的细腰狠狠揉进怀里时,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孟娬枕着他的胸膛,低眉浅笑,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其他,脸颊边有醉人的红晕。

    她想,她是真的醉了。

    随后到家的一路,孟娬都是被殷珩背着走的。

    她趴在他后背上,亲昵地圈着他的脖子,埋头蹭在他颈边。过一会儿问他:“阿珩,你还走得动吗要么我们还是坐轮椅吧。”

    可是她现在浑没头绪,轮椅被丢在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殷珩道:“我走得应该比你要稳当。”他不由又想起先前她在街上留下的一串跟蚂蚁蚯蚓似的乱糟糟的脚步时,神色里微微有了些笑意。

    孟娬不放心,过了一会儿又问:“阿珩,我重不重”

    殷珩道:“不重。”

    过了一会儿她再问:“你还背得动我吗要不还是我背你吧。”

    殷珩扬了扬眉梢,道:“你背我的话,今晚可能我俩都得躺雪里睡了。”

    孟娬歪头枕着他的肩膀,吃吃地笑。

    旭沉芳早在两人之前,便先到了这家里了。他来的时候天还在下雪,只不过已经过了雪最大的时候。

    夏氏打开院门时,见他站在门前,红衣素雪,手里撑着一把伞。连夏氏看了,都觉美丽至极。

    夏氏见他只有一个人,便问道:“今日出门时阿娬说要去找你,怎么她和王行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旭沉芳道:“找是找过了,不过下午时又分开了。他们俩许是落在后面了吧。”他进了院里来,走

    到屋檐下,一边收了伞,一边又道,“表姑妈不用担心,有王行在,不会有事。”

    夏氏点点头,道:“你冷不冷,我去煮茶。”

    夏氏把家里的炉子拎出来,发了炭火,拎进堂屋里。这样既可以给旭沉芳烤火取暖,又可以在上面煮茶。

    天色渐渐黑下来的时候,夏氏便要进厨房准备晚饭了。半下午时,厨房的锅里就已闷着肉骨汤,这会儿炖得软软烂烂,香味十足。

    旭沉芳本是要帮忙,可夏氏还是不太放心孟娬和殷珩,就对他说道:“陈芳,厨房就不用你帮



第264章 就问你尴不尴尬
    孟娬正兜着满腔火热,感觉自己完全用不着烤火,哪还肯安分地留在堂屋里。于是当殷珩坐着轮椅出房间来时,看见孟娬正和猴不归撅着屁股蹲在院子角落里,把纯白无暇的积雪全部搜刮到一堆,开始堆雪人。

    孟娬一边教猴不归如何堆雪人,一边跟它叨叨,告诉它什么是童趣。猴不归很受教的样子,于是学着孟娬堆的形状,也堆了一个雪人,叫孟娬帮它品鉴品鉴,看看它手艺怎么样。

    孟娬定睛一看,好家伙,这猴子堆的怎么好像比自己堆的还好看

    于是孟娬虎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就把猴不归堆的雪人打掉了一只圆圆的头……

    猴不归呲着嘴叫了两声,好像在质问:你为什么要弄坏我的雪人!

    孟娬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重新堆一个不就好了。”

    旭沉芳在屋檐下,看着这一人一猴,表情实在复杂。他问殷珩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殷珩淡淡道:“两三罐不醉人的梅咂酒。”

    看殷珩这般清醒的状态就知,那梅咂酒确实不醉人。只不过是孟娬酒量实在太太太差了。

    想她这副身体从小在乡野里长大,根本就没喝过酒。即便是她前世有点酒量,现世的这副身体也扛不住啊。

    旭沉芳道:“你明知道她不能喝,你还让她喝”

    殷珩照着孟娬方才说的,道:“这是情趣,你懂什么。”

    旭沉芳:“……”

    旭沉芳被噎得实在难受,冷笑道:“殷武王真是好情趣,要是让敬畏你的普天百姓知道你如此专注于儿女情长,你不尴尬吗”

    殷珩低着眼,随意地牵了牵衣角,道:“感觉还行,应该比你偷偷摸摸养花魁却被阿娬知道要略好一点。”

    “……”真是一针见血,专挑旭沉芳的痛处,还和以前一样嘴毒。

    要是以往,两人一言不合早动起手来了。

    而今孟娬在院子里也就罢了,就算她没在,旭沉芳也轻易不能跟殷珩打架啊。

    不仅仅是因为殷珩是殷武王的身份,更还有他的侍从一看气氛不对,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屋顶上。旭沉芳抬头往上看时,恰好见崇咸已经拔出了佩剑,雪亮雪亮的,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只要旭沉芳一有什么动作,可能他当即就会跳下来,真刀实剑地削他。

    院角这厢,孟娬弄坏了猴不归的雪人,猴不归根本不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于是也伸了爪子去戳掉了孟娬的雪人的头。一人一猴你一下我一下,把对方的雪人戳了个稀巴烂。

    后一言不合,往地上抓起积雪揉成了球,就往对方掷去。

    结果一个雪球砸偏了,直直往屋檐下旭沉芳和殷珩所在的方向飞来。

    彼时旭沉芳正仰头看向屋顶,于是雪球好巧不巧地砸在了旭沉芳的后颈上。

    雪沫在颈边散开来,顿时全往他衣襟里边钻。旭沉芳正气着呢,抖了抖衣裳,回过头来就黑着脸道:“谁扔的”

    孟娬指着猴不归,猴不归又指着孟娬。

    孟娬道:“谁叫你眼睛不看事儿,去看屋顶,屋顶上有什么呢”

    屋顶上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缕寒风卷过。

    旭沉芳一步步朝屋檐外走来,没好气道:“你扔了我,还怪我眼睛不看事儿”

    本来猴不归手上还拿着一只滚好的雪球没来得及往孟娬掷去,它相当的幸灾乐祸,反正是孟娬砸到旭沉芳的,这下子有好戏看了。可孟娬实在见不得它嘚瑟,于是眼疾手快突然抓住它的爪子,就着它的爪子就把那雪球朝旭沉芳丢了过去。

    这次是精准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上。旭沉芳眯着黑眸看过来。

    猴不归有点懵懵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再也幸灾乐祸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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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
    适时,殷珩也拨着轮椅从房里出来。

    孟娬与他道:“阿珩,早啊。”

    殷珩道:“早。”

    昨个的事她都还有印象,两人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下雪了,便去酒肆里避雪,顺便喝了几罐酒。

    巷中的缱绻缠绵回放在她的脑海,她看着殷珩,下意识抿了抿自己微微酥肿的唇。

    她记得小巷中一地纯白的雪,记得身后留下的一串清晰可见的脚印,记得清冷的风,和垂至墙外的长青绿藤,还记得上方的枝桠上雪簌簌抖落,更记得他唇上的温柔和怀里的温度。

    殷珩亦看着她,双眸里若浅若深,低低道:“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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