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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癌郡主进京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微微此生
懒癌郡主进京记
作者:微微此生
晋王嫡女要进京选婿,世家公子人人自危。世人传言宁安郡主(名兮煌)生性懒惰,能躺绝不坐,能坐绝不站;大骂其父,掌掴晋王侧妃。兮煌笑言:此生最大心愿,有房有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惜天不遂人愿。渣爹整日想着造反,要做天下最大的王。侧妃娘娘温柔贤淑,宽容大度。王府长子龙章凤资,文武双全。可惜兮煌天生反骨,当着晋王的面都



第一章 郡主殿下烧房子啦
    “王爷,不好了。郡主带人围了侧妃娘娘的院子,说是要烧了惜菀院和婉妃娘娘同归于尽呢。您快回去看看吧!”

    正在教场巡视的晋王听到下人来报,黑了一张脸,气冲冲的跨上坐骑,一路绝尘而去。王长子宓君朝众人抱拳施礼道:告辞“。翻身上马,直奔王府。

    一路快马加鞭赶回王府的晋王怒发冲冠,提着马鞭赶到惜菀院时,却见惜菀院早已火光冲天,四周下人奔忙提水灭火。而罪魁祸首的自己的小女儿却悠哉游哉喝茶吃糕点,手里还捧着本书看的哈哈大笑。眼角竟然笑出了眼泪!

    ”孽障!本王今日非打死你不可,婉妃乃你长辈,你今日如此行径,可有将本王放在眼里!“

    听到晋王咆哮,兮煌翻个白眼,起身柔柔弱弱的行了个礼:”这怎么说的,女儿跟婉妃娘娘学了许久,终于学会了把父王放在心里的这个本事呢。父王怎么一回来就说如此伤人的话。女儿的心好痛哦,像婉妃娘娘平常那样痛呢。父王为女儿找个大夫吧,要最好的。好不好,父王“

    看着眼前火光中笑得温婉的女子,拼命赶回来的宓君红了眼,顾不得和兮煌理论,就要往火场里冲。

    “慢着,干什么去”原本还怒气冲冲的晋王此时只是紧皱眉头,却并未进火场救人。

    宓君看了眼不慌不忙的父王,因为过度紧张而停滞的大脑终于归了位。父王待母妃情深,若母妃在火场中,父王必然不会如此不在意。兮煌看了眼因晋王的话就瞬间冷静下来的宓君,冷笑一声。

    转身看着火势渐消的惜菀院,讽刺道:”兄长莫非是被婉妃教坏了脑子这么急匆匆得赶回来还以为府上有人办丧事呢。“

    本来因下人报来的消息就心里焦急忧心的宓君,纵然数十年来已习惯了兮煌时不时的嘲讽,听闻此言,却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杀人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的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眼前恨不得自己娘亲死去的女子是自己的妹妹,纵然异母,却是同父。自己身为兄长,理当爱护幼妹。只是,今日之事,绝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过去。宓兮煌必定得给他母妃个说法!

    不多时,火势已灭,本以为父王会主持公道,至少会惩罚宓兮煌的宓君,却亲眼瞧着父王被管家请走议事。而放火的罪魁祸首却悠哉游哉的回自己院子去了。王长子宓君终于忍不住了,暴呵道:“宓兮煌,你给我站住。”

    挑眉看了看他的兮煌笑的漫不经心,“宓公子何事啊本郡主急着回去午休呢。有事不如明日再谈”

    “今日我就代父王教教你,什么叫尊敬长辈,尊敬兄长。来人,给我取鞭子来。”

    下人听闻一阵为难,硬着头皮道:“世子,那可是郡主啊。动鞭子是不是太……。”

    “呵呵,难怪婉妃敢给父王吹枕边风,想必是认定自己能上位正妃吧。一个妾生的儿子如此目无法纪,公然自称王世子。是不把当今天子放在眼里呀。若说痴心妄想



第二章 妥协
    寒松庭

    “王爷。”与妻子爱子正用膳的晋王见管家一脸为难,便笑道:“怎么,不愿来”

    “是,郡主说身体有恙,就不来打扰王爷了。”

    “得了,本王自己的女儿,本王能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性子。今日也不过是一家人吃个饭,就当给她践行。既然不领情,算了。你再跑一趟让她长长记性。”

    听到晋王得吩咐,管家偷偷瞄了眼宓君。下去传令去了。

    侧位上的温婉妇人笑着看着两人说话,待管家下去了,才开口道:“王爷,昨日的事其实不怪郡主,到底是小孩子,任性冲动的。不知哪里听来了是妾跟王爷说,让郡主去京中为陛下贺寿的消息。一时失了理智,这才做出了错事来。况且昨日妾早早就出门参加夫人间的聚会了,并未有什么损伤,王爷便别罚郡主了吧。”

    闻言,正品茶的晋王微微一笑,看了婉妃一眼。“本王素知婉妃懂事,既然你开口了,看你面子,饶了那丫头。”

    宓君看了眼母妃,对晋王道:“父王,儿去库中择选几样礼物给小妹送去。毕竟小妹此去京中是为贺寿。若是选错了东西,不免惹人嘴舌。”

    “去吧。”晋王笑着答了声,“也就你的话煌儿才肯听。”

    宓君退出了寒松庭后去王府库中选了几样不甚失礼却也不过分张扬的东西。

    晋王郡主生性喜静,因此居所在王府内院中也属偏僻。宓君着人将物件抬至离院时,却只有兮煌郡主的一位贴身侍婢落蕊在院中。兮煌却是不在。宓君觉得疑惑,往日小妹不说整日闭门不出,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恐怕往日这个时候尚在房中看书,怎么今日却不见了踪影。

    “郡主呢。”

    “禀公子,郡主在祠堂罚跪。”

    “罚跪谁下的令让兮煌去祠堂!我母妃”听到落蕊的回答,宓君眉头紧皱,冷声问道。

    落蕊怯怯回道:“不不,是郡主自己去的,说是昨日冲撞了兄长。不知礼数。所以自己去了。也给程妃娘娘请罪,觉得丢了娘娘的脸。”

    “请的什么罪,这傻丫头。多长时间了。”

    “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宓君听了这回答,急匆匆转身就走。

    而另一边的婉芷薇看着儿子走远,这才走到丈夫身边,“王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芷薇,当年是我负你,许了你正妃之位,到头来,为了那个皇位不得不娶了煌儿的母妃。可最后,还是功败垂成。如今新皇初立,朝中无人可用。正是起兵的好时机,当年先帝欠我的,自然要从他儿子身上拿回来。”他脸色不善,显然是想起了以前在皇宫的日子,那时父皇还在,母妃也还在。周氏皇后不过空有其名,就连她的儿子也不得父皇宠爱,未被封为太子。那时的父皇曾当着众臣的面说到:“吾儿类吾,可为东宫,宜继大统。”若非太师反对,如今皇位上坐着的就是自己,而不是那个黄口儿!“王爷,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妾未做王爷的正妃,并不觉得委屈,只是想到日后君儿终身不能得封王世子,王爷又不愿续娶正妃,这诺大的王府日后无人承继,妾便觉得心里委屈,这才跟身边的人说露了嘴。”

    “不怪你,当日你身边追求者众多,就连陛下嫡子都是你的追求者,你偏偏选了我。当日夺嫡之势未明,母妃父皇又相继离世,即使是我被封到这苦寒之地,你也不计较名分要跟着我。芷薇,本王欠你众多,今生便绝不负你。”婉芷薇听他之言,只觉得的当日的选择是万万没错的,其他女人这一生所求的东西她都有了,深爱自己的丈夫,懂事又上进的儿子,高贵的身份。哪一样,不是别的女人想要的。就连当年的有京中美人才女之称的程江篱不也嫉妒的要死,生生逼死了自己么。婉芷薇轻蔑一笑,素有才名又怎么样,抓不住王爷的心,空有美貌才学也不过是自怜自哀的工具罢了。哼。

    “王爷,妾去看看君儿选的如何了,他素来也不懂这些东西。妾去把把关,免的到时献上去了陛下不喜迁怒与郡主。”

    “走吧,正好本王也要回书房处理公务,一道吧。”

    “是。”待走到书房,婉芷薇便跟晋王告了退。径自去王府库房去了。

    只是到了库房却不见宓君踪影“怎么回事,公子呢”

    “禀王妃,公子已挑了东西去郡主院中了。”

    “是么。罢了,回吧。”

    这边婉妃袅袅娜娜的回了房,那边的宓君打开祠堂门就看见自家小妹在蒲团上跪的端端正正,不由皱了皱眉。笑着喊道:“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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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为质
    晋王好武,却并非莽夫。在京中做皇子时也是文武兼备的俊美亲王。只是再怎么文武兼备,整日埋头于属地事务也不是他的风格。所以这些年也不断招揽文武心腹,除了处理日常事务,也为以后做准备。此时书房早就坐了几人,对于晋王突然提出的不想让郡主去京中拜寿的想法,武将并未言语,谋臣们却是坐不住了。

    “殿下,此间尚未准备充足,这一季的粮草朝廷也并未给付,兵源虽足,兵器却不足。如今并不宜打草惊蛇,往年都是王爷亲去京中贺寿,今年虽以生病无嫡子为借口遣郡主入京贺寿,其实已经会令陛下疑心了,若是再不让郡主入京为质,只怕不要多时,朝廷大军便朝余州过来了。王爷,臣下知晓您是心疼郡主,但是一来郡主是女子,若是王爷起事,郡主当真被龙椅上那位……对王爷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二来,这些年,京中尽知,王爷与郡主势同水火,几乎像仇人一般,若是王爷失败,上面的那位为了显示仁慈,也会对郡主多加安抚。王爷尽可放心。”

    在谋臣苏肃说出第一个原因时,饶是平时觉得女儿气人的晋王也不禁在背后握紧拳头,克制了自己一拳打到那谋臣脸上的冲动。然而他也明白,自己随口一提也只是随口一提,即便说出来这几人都同意不让女儿去京中,自己也不会同意。毕竟,夺得皇位是他多年夙愿,除了妻子儿子以外,其他的人自然都可用作棋子的,只是看这棋子是早用还是晚用,并没有什么区别。想到这里晋王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朗声大笑:“先生说的对,是本王爱女心切,思虑不周了。如此,这事就这么办吧。先生去安排安排,毕竟,送女入京可不是为了给皇帝拜寿。为了路途安全,先生多给郡主配备些人手,京中王府的那些人也都是不经用的。劳烦先生。”

    “谢王爷信任,下臣这就去办。”

    “王爷,郡主已在廊下等了一刻钟了。”

    “好了,让她进来,进京前本王有话嘱咐她。”

    房中的其他人一听,有眼色的一一抱拳告退,在谋士苏肃出门时,正好看到廊下冲他冷笑的郡主,苏肃欠了欠身,退走了。郡主又怎样,若是王爷起事,在京中能不能保全性命都难说,就算侥幸保全,有婉妃娘娘在,她在王爷身边也翻不起大风浪。他日功业成,殿下自会高看与我,何必与个小丫头计较。

    晋王书房对于兮煌来说一向是禁地,家中唯她一人不得入。以前或许还要加个王府正妃,程江篱。现在就只有个宓兮煌。

    “父王特意召女儿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步入书房不一会,堂堂兮煌郡主就跟没骨头似的摊在椅子上,说着不甚恭敬的话。

    晋王宓焜看着这样的女儿,甚是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觉得再不让这女儿走,他迟早得被这女儿气死。

    正想着怎么开口跟她说入京贺寿的事,没想到却听到女儿开口:“父王啊,若是说遣女儿入京为质的事呢,就不必了。您的爱妃早就幸灾乐祸的告诉女儿了。不然女儿也不会干了件傻事,把婉妃直接送上了父王的床啊。啊,真是了不得的女人呢。”

    “行了,为父知道你因为你母妃的事看婉妃不顺眼,但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兄长的母亲,看在你兄长的面上,少说两句。”

    “哼。”冷哼一声,不说话了。虽然前日跟兄长说了难听的话,但是兄长就是兄长,可好看了,也对她可好了,不能骂。

    “为父知晓你对为父的决定不满,但现今的情况你也知道,为父生着病,你兄长又是庶子,按理不得代替王世子入京献礼。如今府中就属你身份尊贵,虽是女子,但现今这种情况下,代父入京是最合适不过了。而且你年岁也到了,父王看了看,余州实在是没什么王孙贵胄配的上你的身份,为你的婚事也是头疼了许久。正好,借着这次入京,给陛下写了封信,让他在京中给你寻个好人家。安稳度日,为父也就安心了。”

    “别是安心这么个祸害送出去了吧,给陛下贺寿好说。但是父王;”兮煌双眼冒光的说:“您这么有钱个王爷,给女儿的陪嫁是肯定少不了的对不对父王打算给女儿多少陪嫁先说好,少了我可不答应。”

    “行了,为父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嫁去京城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你一面。嫁妆自然越多越好,省的他日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但是,你也得明白,夫妻相处,相互容忍为上。万不能仗着郡主的身份像如今在家中一样,明白吗”

    “哎呀,知道知道,您还不如不关心我呢。一关心我就要我嫁人,还不如把您手里京中的那几个庄子给我呢,好歹还能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比嫁人操心强多了。”兮煌万般的不情愿,心想,陛下看到我进京不把我软禁在宫中就不错了,还给我指个人中龙凤做我夫君若是他日您失败了,当今陛下为了显示他的宽容仁慈还可能这么做,您这都想着造反抢他的皇位了,您还指着他看您的面子给我个好归宿就算人家真指了,京中子弟,通房小妾贵妾的,我可受不了。

    “胡说,女子哪里有不嫁人的道理。就算你贵为郡主,一生不嫁,还不知要怎么被人嘲笑诟病。你以为世间女子有几人能由着自己的心意过一生被世人嘴舌压迫致死的女子何其之多,难不成你也要想成为那些女子”晋王确实对自己的正妃无情,然而对于自己的女儿,虽说不甚关心,但也不苛待。更因为长子的缘故对着兮煌也好上了几分。府中最不怕他的是宓兮煌,最能惹他生气的也是宓兮煌。从小到大,对于兮煌的调皮捣蛋,时不时指桑骂槐的说自己无情无义,婉妃心思阴沉。晋王多是高声呵斥,甚少动手。外出办事,遇着觉得好的东西也嘱咐下人买了回去给兮煌备着,程妃的嫁妆也被他亲自看管,只说日后都是女儿的陪嫁。哪怕是如今正大量用钱时,也不曾动过女儿嫁妆的心思。只是他到底是男人,女儿再怎么重要终究是差儿子一截。更别说,儿子是望眼欲穿盼来的,而女儿只是自己算计来的。若说昔日利用程妃,心中毫无愧疚的话,那么今日



第四章 晋王是个大渣男 郡主说的
    王府郡主入京贺寿是大事,除去护卫拜寿的贺礼外,郡主护卫也是没少安排。

    “我给你安排的人手不少,可都是百里挑一的,以后入了京中王府就让他们随身护卫,别没事一个人瞎跑,京中不比王府,知道没”

    晋王长子宓君站在妹妹的车架旁对着正上马车的兮煌絮絮叨叨,颇有送女出嫁的气氛。“知道啦,兄长,外面的又不是你,会惯着我。”兮煌一边在侍女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一边回道。

    “知道就好,若是在余州,多大的事,兄长都能替你担,但是你独身一人去京中,又直白不愿遮掩。若是哪日被人陷害欺负都没人帮你,所以入京之后,能多低调就多低调,别瞎搀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过些日子,我与父王就接你回来。”

    “嗯,我知道。”她答,定定的看着自己玉树临风的兄长。

    宓君奇怪的看着的妹妹:“怎么哭啦,舍不得哥哥别担心,哥哥马上就会接你的。嗯”

    “嗯,”兮煌扒在车窗上,朝着宓君笑,嗯,婉妃很讨厌,可是兄长最好看,也最好啦。

    “君儿,该回来啦。郡主也该启程了。”

    “是,母妃。”宓君应了一声,又转头对兮煌笑了笑,回了婉妃身边。看到婉妃看过来的目光,兮煌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这女人就是软刀子使得好。又漂亮又痴情又识大体,怪不得父王被她迷的皇位都能丢。明知母妃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也没一点反应。也不知是是跟史书上哪位皇家后妃学的。好手段。

    思及此,兮煌猛的掀开窗帘朝晋王大喊:“父王,你就是个大渣男。这辈子你最亏欠的那个人可是我的母妃,只要我在一日,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就别想做你的正室。她到死都只能是侧妃。大渣男!”

    听到郡主说的是什么内容后,在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瞄了瞄晋王和晋王侧妃的脸色,果然二人双双黑了脸,晋王长子也是一脸的无奈。

    “母妃,小妹她….“

    “王爷不必生气,郡主年少不懂事,当年之事也确实是妾对不住王妃姐姐。郡主怪我也没什么。若我当年能忍住不在姐姐临盆前入府与王爷相见,想必王妃姐姐也不至于因郡主伤了身子。毕竟丧母之痛,郡主多年怪罪也是妾罪有应得。”说着,竟忍不住用帕子压了压眼角,擦了擦泪。

    且不说晋王是个如何反应,宓君却实在是神色复杂,纵然在妹妹辱骂母亲时他曾动怒到要动鞭子,但那是人子之礼。然而他虽是男子,这么多年来也看得清,当年之事恐怕并没那么简单,在他记忆里,程妃或许天真的相信父王的真情,然而在母妃进府并明显更得父王宠爱之后,程妃不会看不清。她素来是理智强大的女人,会被父王欺骗,仅仅只是因为程妃对爱情有小女儿的憧憬罢了。一旦发觉被骗,必定挥剑斩情丝,或许会要求和离也说不定。绝不可能在女儿尚且幼小时自尽身亡。让女儿落进仇人手中。只是,只是,宓君看着自己犹在哭泣的母妃和脸色仍旧如墨的父王,叹了口气,罢了。终究都过去了。如今还有大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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