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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宗氏掷地有声道,“不怪,怎么会怪呢?你如此管教他是应当的。”说着,宗氏看着宁坤脸上的伤道,“在我看来,你下手实在是太轻了,下次你应该重点,这样他才能长记性。”
听到宗氏这话,宁坤眼圈更红了,眼泪都快出来了。
莫尘:忽然很担心三爷会气死过去。
“宁坤,你给我好好反省……”
宗氏话没说完,宁坤突然转身,急速跑了出去。那背影,像极了受了委屈,哭着跑开的小媳妇儿。
宗氏:……
“宁坤,宁坤……”
宗氏喊着,宁坤已经跑远。
“母亲且歇息吧,我去跟着三弟。”说完,宁脩离开。
尤嬷嬷看此,不由的担心道,“奶奶,要不要派人跟着呀?”
若是二爷再爱之深责之切的话。那,三爷那张脸说不定就毁了呀。
“反正死不了,不用管他!”
听着宗氏那满是火气的话,尤嬷嬷心里长叹了口气,同情三爷。
……
“祖母,孙儿没有去花天酒地,我只是想去喝杯酒而已呀!”
“我也没有想过把人抬回来,都是二哥,是二哥他把人给带回去,却赖到我身上,说我行事不端。然后,又借着这名头,打着教导我的旗号狠狠揍了一顿!”
“祖母,你看,我的脸都被他打成什么样儿了?”
“这还不算,他打完我,还威胁我不能告状。不然,下次打的更狠……”
“祖母,我二哥他太不是东西了,我真的好委屈呀!”
王嬷嬷看着宁坤那张脸,听着他的话,心里:这简直是血与泪的控诉呀。
老夫人看着宁坤,心疼,更同情,“你说你,你二哥现在脑子不怎么够用,你怎么还斗不过他呀!”
听到老夫人这话,宁坤眼泪真的出来了,“祖母,您可知道,您这话是在孙儿的伤口上撒盐呐。”
老夫人:……
“好了,好了,都是祖母的不是。你且等着,等宁脩回来祖母一定替你好好收拾他。”
“真的吗?”
“嗯,真的。”
听言,宁坤真是感动了。
而此时,刚进门的宁脩接到了护卫递上来的信函,“主子,这是夫人派人送来的信。”
护卫话落,手里的信已被宁脩夺走。
拿过信,迅速打开,当看到信上内容,嘴角缓缓扬起,看完,轻喃,“她早点写信回来,宁坤也不会挨打了!”
莫尘:果然,三爷就是个出气筒!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430章
京城*太子府
“太子,刚才宁大爷带着苏言入宫了,说是去向皇上请安。”
太子听了,翻着手里的书,淡淡道,“苏言去向皇上请安也是应该。”
管家听言,低声道,“太子,就怕他们不止是请安,还有别的目的呀。”
太子呵笑了声,“自是有别的目的。比如,去见见司空静,为宁脩讨要解药。”
宁脩的事儿,现在不是秘密,皇上知道,太子也清楚。
管家听了,凝眉道,“在皇宫见司空静吗?”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还怎么说话?连威胁利诱都不行,还怎么讨得解药。
听出管家话中惊疑,太子淡淡道,“你不觉得这正是宁晔和苏言的高明之处吗?”
经历上一次病危的危机,现在他父皇疑心病慎重,人也相当的敏感。可以这么说,但凡他觉得可疑的人或地方,在暗中都安插了眼线。
所以,太子府有,三皇子府有,许多大臣家里有,自然的侯府也有。
如此一来,就算宁晔和苏言将司空静带出皇宫,他们的一举一动也逃不过他父皇的耳朵。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还不若直接在皇宫商谈,也免于加重皇上疑心,免于意外。
知宁晔和苏言一举之意,太子心里遗憾,若是他们将司空静带出来该多好。说不定,还有可乘之机!
不说弄死司空静,只要把她弄的昏迷不醒,就足够让父皇对宁晔和苏言起杀心。
在皇上心里,哪怕是宁脩中毒死了,也不及他自己的性命重要。宁晔为宁脩,耽误了他保命,其罪等同谋逆。
“对了,宗治他现在到哪里了?”
“回殿下,再有两三日应该就到京城了。”管家说完,静待太子吩咐。结果,太子却什么都没再说。
管家垂眸,他还以为太子会在三皇子回京的路上趁机做点什么。然,竟是什么也不做吗?
皇宫
苏言见到皇上,明显感觉相比过去,皇上气色差了许多,但精神瞧着却还不错。
给皇上请过安,见过礼,听皇上问道,“宁脩现在怎么样?”
“回皇上,身体尚可,就是脑子有点不太够用,脾气大,挑食,还爱找茬!不过,倒是也好哄。”
苏言这回答,太直白,又太诚实。
特别是那句脑子不太够用,皇上听了,不由的笑了一下。
因为这几个字跟宁脩实在是不搭,而用到他身上奇异的令人发笑。至于其他……
“脾气大,爱找茬,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苏言听了,抬眸看着皇上,也轻笑了下,“皇上说的是!不过,以前是容不得一点糊弄,现在却可以了。”
听苏言这么说,皇上看着她,心里:她这是在跟自己唠嗑吗?
“皇上,臣妇能见见司空静吗?”
苏言提这要求,对于皇上来说,一点都不意外。而她见到司空静,是为给宁脩讨解药,皇上也相当清楚。
“顺喜,带宁夫人去见司空静。”
“是。”
“谢皇上。”苏言谢恩,转头看看宁晔。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苏言点点头,同顺喜离开。
“宁二夫人倒是一点都不怕朕。”
这话,有说苏言大胆的嫌疑。
宁晔笑笑,“那是因为他知道皇上您仁善,睿智。”
皇上听了,呵一声,“朕没想到爱卿也是会拍马屁之人。”
听言,宁晔微笑着道,“臣说的是事实!而且,在苏言的心里,你不止是皇上,于她还是舅父,是亲人。”
苏言虽非公主所生,但却被公主认作了嫡女。如此,她既喊公主一声母亲,自然的喊皇上舅父也是应当。
听宁晔这么说,让人觉得苏言不惧皇上,不是无礼,而是与他亲近了。
皇上笑笑,对着宁晔道,“爱卿倒是会说话。”
宁晔微笑,却未再多言。
伴君如伴虎!少说才能少错。
宁晔未多待,很快就离开了皇上的寝殿,在宫门外等着苏言。
而苏言也回来的挺快,不多会儿就出了宫。
看着苏言,宁晔问道,“如何?”
苏言摇头,脸上是难掩的失望,“无解。”
宁晔听言,眉头皱了起来。
苏言低着头,满是沮丧,“先回府吧!”
“嗯。”
站在宫门口的宫人,看宁晔和苏言坐上马车离开,随着转身疾步回到宫内,见到了皇上,将两人神态如实的禀报给了皇上。
皇上听言,笑笑,笑意凉凉,眼神却透着满意。
而此时马车上,宁晔在坐上马车时,那紧皱的眉头却松开了,苏言脸上的沮丧也消失了,虽然神色依旧凝重,但却没有了失望。
不可能轻易就从司空静手里拿到解药,这点苏言早就料到了。
而这从宫中一行,只是确定了,皇上也不容许司空静解了宁脩身上的毒。
因为,凭着宁脩的性子,若是他的毒解除了,要对司空静不依不饶怎么办?这对皇上来说,是麻烦,致命的麻烦。
所以,对于皇上来说,宁脩身上的毒不清,司空静才安全,而他性命才能更安稳。
仁心仁爱,这果然是奢望,也是幻想。不过,倒也正常,这世上有那个会把别人的性命看到比自己的还重呢!
“你也莫太失望,只要有心,拿到解药的方法多的很。”
宁晔那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入耳中,苏言看看他,没说话,只是无声的点了点头。
看苏言点头,宁晔看看她移开视线,本来今天去见司空静是为解药,更是为了让皇上放心。只有让皇上确信宁脩身上的毒解不了,皇上才会放心,对宁家才会更加信任。
皇上信任了,有时候才能更好的行事。
苏言静坐着,手心里握着司空静偷偷塞给她纸条,缓缓闭上眼睛。
当苏言和宁晔回到侯府,冯荣禀报道,“大爷,二夫人,刚刚三殿下派人送来一个叫离尘的姑娘,说她是来找六爷的。”
听言,宁晔道,“人在哪儿?”
“在府里。”
宁晔点头,朝着府里走去。苏言看宁晔一点不见惊讶的样子,开口道,“你可是知道她?”
“嗯!为护他安危,我有派人跟着他。所以,对他的动向略知一二。他与离尘姑娘也算是志同道合!”说着,宁晔看苏言一眼,“我以为他们很配,你觉得呢?”
“我?我没啥感觉,我又不是当事人,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想的。”
看苏言那副‘跟我没啥关系’的表情,宁晔笑了一下,随着笑意敛去,不咸不淡道,“你说的对。”说完,大步离开。
苏言:……
宁晔确实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动不动就甩脸子这作风,不得不说他与宁脩真的是亲兄弟,都难捉摸的很。
不过,眼下苏言可没精神关注宁晔的情绪,她比较想知道的是司空静给她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当下,苏言回了自己院子,宁晔去见了离尘。
“小女离尘见过宁大爷。”
“离尘姑娘不必多礼。”宁晔对着离尘,神色是平常的温和,“请坐。”
“谢谢。”离尘坐下,看着宁晔道,“敢问大爷,六爷他可在京城吗?”
“眼下不在!不过,我已派人去知会他了,想来他很快就会回来。”
听言,离尘顿时起身,有些激动道,“大爷知道六爷在哪里?”
“嗯,知道。”
“那可否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他。”
“六爷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未免走岔错过,离尘姑娘还是在府里等他比较好。”说着,不待离尘反对,既道,“你想不想去六爷的屋子看看?那里面有许多他珍藏的经书。”
宁晔说完,看离尘的眼睛亮了,“可以吗?”
“你与六爷都是佛门中人,有什么不可以的。”宁晔微笑着,招来冯荣,“冯叔,带离尘姑娘去六爷的院子。”
“是。”
时安:大爷这是为六爷把媳妇儿留下了。由此可见,只要想,多的是方法把人留下。但他却任由清月公主离开了。所以,说到底不是留不住,而是无心留。
“时安!”
“属下在。”
“你说,苏言是个一心一意的人呢?还是无情无义的人呢?”
时安:……“这个,属下也说不准。”
对二爷自然是一心一意,对其他人的话……
“我曾以为六爷为她做的那些事儿,至少会在她心里留下点痕迹,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听言,时安眼帘动了动,垂下。
所以,大爷还是歇了心思吧!莫说他那心思二夫人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感动,只会不为所动。
这本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的事儿,也是不可为之事。大爷若是看二爷夫妻幸福,也尽力去找个可心的女子一起相亲相爱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想着去分享二爷的幸福呢?
时安有的时候很不明白,如大爷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也会犯傻?
“大爷!”
闻声,宁晔抬眸,看一玄衣护卫大步走来,走到他跟前递上一封信,“大爷,季家湾送来的。”
宁晔听了,伸手接过,打开,看到信上内容,眉头微挑,随着道,“像宁脩这种阴损的男人,恐怕也只有苏言才稀罕!”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431章
“三弟,你想吃什么,我夹给你呀!”
“三弟,你冷吗?要不要我拿衣服给你?”
“三弟,你想不想风景?晚上我带你去房顶呀?那里的看星星最合适!”
“三弟,你脸上的伤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大夫?不过,你就算是脸上有伤也是俊的。”
“三弟……”
宁脩突如其来的关切和呵护备至,让宁坤从惊到疑,到各种不适应。
“三弟,来,多吃点!好好补补身体,也好再去怡红楼呀。”
听到这话,看到宁脩夹到他碗里的肉,宁坤面无表情,一点不感动,甚至还有点恼。他去怡红楼喝个花酒都能把身体给喝虚了,他身体是多不行。
宗氏和老夫人在院子里坐着,看着正在吃饭的兄弟俩,看着不断给宁坤夹菜的宁脩的,宗氏望着老夫人满是敬佩,“他们兄弟如此亲近,媳妇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还是母亲您有办法。”
老夫人听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这话,不是假话,老夫人确实是什么都没做。虽然在宁坤哭着告状时,她是想好好说道一下宁脩的,只是还未等她开口,宁脩对着宁坤就换了一副嘴脸。三弟长,三弟短的,一下子亲的不得了。
亲的有点吓人。
好的让老夫人直怀疑他居心不良。就如现在,看宁脩对宁坤夹菜,老夫人就怀疑他是不是准备将宁坤养胖了然后把他卖掉。
宗氏听了老夫人的话,不觉是实话,只觉得她这是谦虚!同时心里也忍不住叹气,老夫人连宁脩这么难管教的都能管得了,为啥就管不好宁有壮呢。
“那个叫娇艳的女子可送走了?”
“是,媳妇儿给了她些银子,已让人把她送回怡红楼了。”
什么都没做,只是被抬来抬去就有银子拿,娇艳姑娘虽从良失败了,但心里还是相当高兴的。就是离开时的眼神,让宗氏想起心里有些恼。
那眼神,像看傻子,带着怜惜和同情。大概是没见过他们这样的败家的人家吧。被一个怡红楼的女人这么盯着,宗氏当时只想把银子跟她要回来,再给她几棍子!
但,她忍住了!
跟一个窑子里的女人计较那么多,岂不是自降身份。只是心里那口气实在是咽不下,所以就又去训了宁坤一顿。
“三弟,你怎么不吃了?……你去哪儿呀!”
闻声,老夫人和宗氏一致转头,看宁坤绷着脸大步走出来,“祖母,母亲,我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宗氏和老夫人听了还未说话,宁脩已喊道,“三弟,你身体不适,我陪你去找大夫呀!”
宁坤听言,走的更快了。
宁脩看此,大步追了过去。
强势对你好,容不得你拒绝!
这关心,是不是太过霸道了点?
“父亲对三叔真好!”
“父亲和三叔兄弟情意真好。”
听到囝囝和囡囡的话,宁有壮叹了口气,娃子终究是娃子,就算是再聪明,也还是娃娃呀!
宁脩那是对宁坤好吗?分明就是在折磨他!
还有他们的兄弟情义,他们哪里有什么兄弟情义可言呐。
“哥哥,将来长大了,我们也要像父亲和三叔一样好。”
“嗯!”
听言,宁有壮:像宁脩和宁坤?那,宁家日后必然是家无宁日呀!
只是,如实的将宁坤和宁脩的真实‘兄弟情’告诉他们的话,宁有壮又怕伤了俩孩子的心。更重的是,万一他们误会他说宁脩的坏话怎么办?
所以,他们高兴就好,误会就误会吧。
有的时候糊涂点比什么都清楚好。就比如他,这些年他虽然偶尔也觉得宗氏有些矫揉造作,可是,她骨子里还是温柔的。但,最近方才知道,她也是个母老虎。
娘是厉害的,媳妇儿是厉害的,儿媳妇也是厉害的!
一山二虎算什么,他家里三个都是老虎。
宁有壮越发觉得自己可怜了。
张婶见自己的男人站在院子,朝着呆呆家望,开口道,“牛他爹,你在看什么呢?”
“你说呆呆爹最近怎么不上房顶了呢?”
“他不爬房顶了这不是好事儿吗?”
“是好事儿!可是,他不爬房顶了,让我觉得家里的茅房白修了。”
张婶听了,翻白眼。
张婶男人挠头笑笑,也觉得自己这想法有点好笑。但他心里就是这感觉呀!
呆呆爹继续爬房顶,才让觉得茅房修的值得,银子没白糟践。
可现在,他家茅房修好了,他反而老实了。真是……
难道是因为他们茅房都修好了,他没什么看头了,所以才老实了吗?
想着,越想,越觉得呆呆爹龌龊了。
……
此时,一个老旧的面馆内,一梳着妇人头,身穿粗衣,模样清秀的女子,冷着脸看着眼前人,冷声道,“贺良,你还有脸喊我出来?”
看着眼前对着他,满脸嫌恶,冷言冷语的方俏,贺良默默受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放到她跟前,“这里有些碎银子你拿着,给闺女买点吃的用的。”
“呵呵,真是稀罕了,没想到你还记得自己有个闺女。”话里满是讥讽,但伸手却把荷包给收了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方俏都不会觉得银子烫手。虽然贺良不是个东西,但银子却是好东西,她没道理不要。
看方俏将荷包收下,贺良松了口气,随着道,“以后我会尽力经常送银子回来的。”
方俏听了,瞅着他道,“既然你说经常,那我就等着了。”说着,轻声一声,阴阳怪气道,“只要每次别只给几个铜板才好。”
贺良嗯一声,拿起手边的水喝一口,搓着手,道,“我一会儿就走了!”
“走就走呗,又没人留你。”
听着方俏那带着怨气的声音,贺良嘴巴动了动,想解释,可最后又沉默了。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早走,他也想停留几日看看闺女再走。只是,想到宁脩身边护卫带给他的话,贺良觉得自己还是及早离开比较好。免得再惹麻烦!
他已过来天真,冲动的年纪。也早已不相信什么清者自清,有理走遍天下的正义之词。
特别宁脩根本就不是那讲道理的人,他不会管他说什么,对他只会直接以权压人。如此,躲着并不是懦弱,而是对自己善待。
想着,贺良垂下眼帘,扯了下嘴角,躲着不是懦弱,但他却是个懦夫没错。不然,也不会抛下妻女远走高飞,至今还不敢回头。
“你走吧,走了也好。”
听言,贺良抬头。
方俏面无表情道,“苏言的男人现在好像在季家湾,若是让他见到你,想到过去你和苏言定过亲,差点成两口子,他说不得又会不依不饶,到时候肯定没你好日子过。所以,你走了也好。”
说完,方俏看着贺良又不咸不淡的补充道,“你也别想,我这不是担心你,我只是怕你遭殃了,就没人给我银子花了。”
贺良听了,垂首,拿过茶水一口灌下去,而后起身,“我走了,你好好照顾闺女。”
说完,贺良抬脚往外走去。
方俏坐着没动,只是在看到贺良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一动不动时。方俏疑惑,怎么定住了?
疑惑着,起身走过去……
“你跟苏言定过亲?还差点成两口子?这可是真的吗?”
当这低沉的声音入耳,方俏心猛的一跳,将药迈出去的脚步生生停了下来,且迅速躲了起来,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对话声,心跳越来越快,脸色渐白……
这下完了,真的完了!搞不好她又要成寡妇了!
老天真是不开眼呐!为什么这些话偏就被宁阎王给听到了呢?
……
傍晚时分,当宗氏从季家湾回到镇上,刚进门就听到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
“轻点,你给我轻点行不行?”
“哎呦,疼死我了……”
“你给我仔细瞧瞧,爷我是不是废了呀?”
“娘的,我这是什么命哟,怎么摊上这么个混蛋兄长!”
听到叫喊声,尤嬷嬷忙道,“奶奶,是三爷的声音。”
宗氏点头,绷着脸快步朝着东屋走去。
尤嬷嬷疾步跟着,心里砰砰直跳,出什么事儿了吗?听三爷那声音,好似叫的挺惨的。
尤嬷嬷心里不安着,随着宗氏走进屋内,随着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鼻青脸肿哀嚎的宁坤!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宗氏的声音,宁坤看着她,嘴巴抿了抿。
“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儿?”
“母亲,啊……轻点,你给我轻点,我是让你给我治伤,不是让你弄死我。”
听着宁坤的喊叫声,看他疼的发白的脸,宗氏凝眉,看着他道,“莫不是,又是你二哥……?”
“是他,当时是他妃,敢对我下这么重的手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怒气,委屈,满满都是控诉。
尤嬷嬷听了神色不定,二爷不是听说三爷身体不适,带着他去找大夫了吗?怎么……难道是怕大夫发现三爷装病,所以才下此毒手,为的就是让他真正看一次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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