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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听周广说的掷地有声,萧瑾道,“苏言怎么想你怎么知道?”
“这是老奴在离开别院时,她让护卫交给老奴的。”
接过周广递过来的纸条,展开……
【快点来接人。不然我就把人带走,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
【来时记得眼睛上抹点辣椒。】
看到上面内容,萧瑾沉默了。
眼睛上抹上辣椒水,这是要让他用眼泪来打动萧贤,让萧贤跟着他回来吗?
她想的还真是挺周到,挺细致的。不过,想到他和萧贤,当着宁脩和苏言的面抱头痛哭,萧瑾脑仁儿跳了跳……
也许,这都是苏言的诡计。其目的就是引他自动送上门,也好关门打……狗!
萧瑾抬手按按眉心,他憋闷的人都有点憨了,都能将自己比作狗了。
萧瑾吐出一口气,在心里继续怀疑这是一个阴谋,而后起身,“去别院。”
周广听了,大大松了口气,“是,将军。”应着,疾步跟在后,走着,想到什么,开口道,“将军,辣椒……辣椒是不是也带上点?”
将军是绝对哭不出来的,说不定连表现慈爱都困难!可干巴巴的可能是带不回小少爷的,所以,周广觉得辣椒还是带点好。
萧瑾没说话,只是大步向前。
周广看此,也不再问,只是疾步去厨房搞了点辣椒带上。
一路上,萧瑾坐在马车内,闭目不语。
周广:将军可能是在酝酿哭的情绪。
皇家别院
“这重逢跟我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听到宁脩这饱含不满和抱怨的话,苏言不由就笑了。
“你笑什么?我说了什么很可笑的话吗?”宁脩满是不愉道。
开心,高兴,对他投怀送抱,对他喜欢更胜往日——这才是宁脩预想中的重逢。
可事实上,一样都没让他如愿,风头都让萧贤那小崽子给抢了。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盼着媳妇儿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事,挡不住宁脩执着又喜欢。不过这喜好,宁脩没给苏言吐露过,苏言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听他这么说,笑着道,“听你这么说,让我不由想到之前我找到你时,那重逢的画面。”
听言,宁脩眉头轻挑了下。
据莫尘说,当苏言找到他时,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她真丑!
相比之下,苏言那时的心情应该比他现在更憋闷吧。
“你喜欢萧贤那小子?”
苏言听了道,“你想听我说实话?还是想听我说假话?”
听言,宁脩眉头皱了一下,“我都不想听。”
苏言笑了起来。
看着苏言的笑脸,宁脩抚着下巴,问道,“你对我有没有过见色起意的时候?”
苏言正笑,听言,顿了一下,随着点头,“有。”
宁脩听言,笑了。
看着宁脩脸上的笑,再想自己过去强过他的事,苏言暗暗怀疑,她相公有某种怪癖。
“主子,夫人,萧瑾来了。”
听言,宁脩转眸看向苏言。
苏言打了个哈欠,“你去见吧!我去歇着了。”说完,起身去了内室。
宁脩看此,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一口,活动一下胳膊,而后起身走了出去。
宁脩一走,苏言当即从屋里出来,去找萧贤了。
当到萧贤那里看周广也在。
“宁夫人。”
“萧贤呢?”
“小少爷他在屋里。”不愿意见他。
心里默然一句,然后就看门打开,萧贤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少爷!”
萧贤看了周广一眼,随着走到苏言跟前,“你来啦。”
“嗯,你爹和我相公打架,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周广:……
萧贤:……“好,好呀!我一直想知道我爹……不,是萧将军,他的武功有多好。”
如果武功一般的话,那他要揍他的时候,他也许就不用跑了。
“那走吧。”
看苏言拉着萧贤就这么走了,周广慌忙跟上。
苏言和萧贤到地方的时候,就看到宁脩和萧瑾已然打了起来了!
这两人耐性真是够差的,才这么会儿功夫就开打了。
苏言拉着萧贤走到一个视线绝佳的地方,看着你来我往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个男人,转头对着萧贤,轻声道,“关于他俩的恩怨你知道多少?”
“我听我祖父说,宁二爷曾经勾引过我大伯,并且还成功了。祖父说他是祸水,是害的萧家没落的元凶。”
苏言听了道,“你呢?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事儿怨大伯,如果他不好色就不会被引诱,就没那么多事儿。所谓兵不厌诈,输了就是输了。”
听言,苏言低笑两声,伸手揉了一把萧贤的脑袋瓜,“此言甚至有理!宁二爷是祸水,你大伯好色,他们是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贤听了,望着苏言也轻笑了下。
苏言:“宁脩和你大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你爹呢?”
“他……”萧贤望着萧瑾顿了一下道,“我爹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把你掳过来当人质。”
“你说的不错。”
“不过,他把你掳过来这事儿其实做的挺好。”
闻言,苏言侧目。
萧贤:“如果他没把你带来,我也不会见到你。虽然跟着你,我也吃了不少苦头。可,我还是觉得比在将军府好。”
苏言听了,抬手揉了揉萧贤的脑袋,“我也觉得将军府不好。”
萧贤点点头,“其实,我们都是无辜的人。”
“嗯。”
“宁二爷因对萧将军不满,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而萧将军因为对宁二爷心存怨怼,就把你掳来。他们都是小人!”
“你说的不错。所以,让他们打他们的去。”
“嗯。”
周广站在后,听着苏言和萧贤的对话,觉得他俩这话说的不对。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仇还是要报的!
不过还有一句俗话叫罪不及妻儿!
无论是将军,还是宁二爷将火气迁怒到苏言和小少爷身上也确实是不地道的。
“我看他们好像也打的差不多了。我们去拿些水过去给他们喝吧!”
“好。”
周广:苏言和小少爷这是贴心呢?还是没心没肺呢?
还有小少爷,他是一直都这样玲珑剔透,聪明诡诈呢?还是,跟着苏言才后才变得这么难以琢磨呢?
气息不稳,各自挂彩的宁脩和萧瑾,正暗自调息,准备再次开打时,看苏言和萧贤走了过来。
苏言拎着茶壶,萧贤拿茶杯,个倒一杯水,萧贤给萧瑾递过去,苏言给宁脩递了过去,并还贴心的给他擦了一下鬓角溢出的汗水。
宁脩享受着苏言这份体贴,同时也不由的嘀咕了一句,这个时候比起擦汗,她是不是应该擦他嘴角的血?
宁脩这样随意想着,端着手里的茶水一口喝了下去。
萧瑾看萧贤一眼,也一口闷了。
看他们都喝了,苏言牵着萧贤的手走了。
看他们就这么走了,宁脩和萧瑾:……
还以为苏言会劝说两句,结果竟然什么都没有?
特别是萧瑾,没有劝说也就罢了。对他,连句难听话都没有。这,萧瑾诡异的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感觉出,萧瑾觉得他肯定是被作出毛病了。
“宁二爷,可还要继续……”
萧瑾这话还未落下,宁脩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
两人又打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两人刚动手没多久,就差不多同时收手了,且各自脸色都有些怪异。
看两人同时僵住不动,莫尘:这是突然怎么了?突然被人隔空点穴了吗?
莫尘猜测中,看萧瑾和宁脩两人绷着脸,摁着肚子朝着茅房走去。
咦?这是……?
打过架后,连如厕都要结伴而行了吗?
还是说,从比身手突然就到了一较长短的了?如果是比长短,那主子从来都没输过。
不过,想着,莫尘摇摇头,不对!看刚才两人脸色,分明更像是肚子疼。
想着,莫尘不由得就想到了刚才苏言和萧贤上来的那杯茶。难道说……
此时,茅房内,萧瑾按着腹部,心里:萧贤那个不孝子。
隔壁茅房宁二爷,握着草纸,眉头紧皱,这重逢跟他预想中的太不一样。
刚刚苏言还说对他会见色起意。这话又在耳边,转雅间……
宁脩抬手摸摸自己嘴角,难道他挂彩了颜色不好了,她不起色心开始起歹意了。
“宁二爷!”
听到萧瑾的声音,宁脩抬了抬眼帘,“作甚?”
“我们谈谈吧!”
宁脩听了,望一眼茅房,“你选的这地方倒是不错。”
“看不到彼此的脸,也许更好说话。”
“是看不到脸,可能闻到你的臭味。”
“呵,莫不成宁二爷拉的是香的?”
这话,宁脩不想接了,越说越恶心,他脑子里甚至都溢出了萧瑾蹲坑的姿势,没什么比这更恶心人的了。
“我和你日后能不见最好不再见。所以,有些话还是借着这功夫说了吧!”
“你就说说看吧。”
“明日我护送你和苏言回大宗。”
“呵,将人掳来,又亲自将人送回,萧将军还真是有风度。”
这话,萧瑾听到,心里憋闷的不行,忍着气闷,萧瑾道,“宁二爷若是不想回去,我自是不敢勉强。不过,留在这里不时看到我,苏言整天对着萧贤,你心里怕是也难痛快吧。”
听到萧瑾的话,宁脩没吭声,只是伸手摸了摸墙上的转头,将凸出来的地方用力一掰,掰下,然后对着隔壁丢了过去。
“啊……”
听到那声低呼,宁脩冷笑一声,最好溅他一脸的屎。
两个男人在这里互作。另一边,苏言去见了司空翎儿!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472章
“放我出去!”
“你们这些该死的孙子,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扒了你的皮。”
“狗杂种,老鳖孙……”
苏言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叫骂声,脚步顿了顿。
这骂声还是这么中气十足,看来,司空翎儿没挨饿。
被关在屋内正破口大骂的司空翎儿,看依旧没人搭理她,倒一杯水,准备喝完继续接着费嗓子。
吱!
听门被推开的声音,转头,看苏言走进来。
看到苏言,司空翎儿当即冲了过来,然还未碰到她,既被护卫给拦了下来。
但挡住司空翎儿的人,却挡不住她要说的话,“苏言,放我出去。”
“凭什么?”苏言问的平淡,是认真的询问,不是与你置气。
“你不是想要宁脩的解药吗?你放我出去,我可以给你。”
苏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道,“你现在把解药的方子写下来,只要确实是真,我马上就派人送你回三皇府。”
“不行!如果我写了,你说话不说话怎么办?”司空翎儿盯着苏言,讨价还价道,“这样,你把我送到三皇府门口,到时候我再把解药的方子给你,如何?”
“我不想在三皇府大门口与你交易。所以,你就现在写。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少写粮味药。那两味药,可以等到安全到三皇府后再给添上。这样,岂不是更好?”
司空翎儿听了,认真思索了一下,点头,“好,就这么办。”
“给司空侧妃拿纸笔过来。”
“是。”
护卫领命,很快将笔墨纸砚准备好,摆到了司空翎儿的跟前。
“写吧!早点写好,你也好早点回三皇府。你现在头发长长了,人又漂亮了,三皇子看到你定然欢喜。”
司空翎儿听了,看看苏言,拿起笔开始写,写的分外认真。
苏言静静看着,不言。
不多会儿,司空翎儿写好,递给苏言,“按照你说的,还有两味药等我到了再给你。”
苏言没回答,只是盯着手里的药方仔细看了一会儿。
看苏言那认真端详的模样,司空翎儿心里轻哼一声,装腔作势,她能看得懂什么呀。
司空翎儿正腹诽,听苏言对着宁家的护卫吩咐道,“去按照这上面的方子把药给煎了,然后送到三皇子府给三殿下喝了。”
苏言说完,当即就看到司空翎儿的脸色变了,随着又嗤笑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让三皇子喝药他就喝了吗?”
“我送的三皇子自是不会喝。可如果说是侧妃娘娘送的,凭着三殿下对侧妃娘娘的信任和疼爱,说不定北荀亦就喝了呢!”
司空翎儿听了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她觉得凭着三殿下的聪明是不会喝的。可是……他对自己确实又很信任和在意。所以,他万一就喝了呢?
想着,司空翎儿心头酸酸甜甜,各种滋味儿。
被司空翎儿用幽怨的眼神望着,苏言开口道,“把药给北荀亦送去,顺便也给司空侧妃煎一碗。”
“是……”
护卫领命正欲离去,就被司空翎儿给叫住了,“等等!”
叫住护卫,伸手夺过他手里药方,“刚才写的匆忙,好像有几味药写错了,我改改。”
“那就改改吧。”
苏言一副分外好说话的口吻。
司空翎儿拿过,改过几味药,又递给苏言。
苏言这次只看了一眼,扯了下嘴角,望着司空翎儿,不急不缓开口,“这其中的几味药,是不是换一下更好。”
“什么意思?”
司空翎儿问,随着一连串的药名从苏言口中吐出,对苏言所说的药名,刚开始司空翎儿是惊讶,没想到她会知道那些极少用上,极少被提及的药物。可随着,惊讶变成惊骇,最后是惊心!
“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宁脩的解药吗?”
司空翎儿绷着脸道,“你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可以告诉你。”
“你问。”
“宁脩至今还头脑清晰,是不是因为服用量某种猛药?其后果是什么?”
听了苏言的问题,这次司空翎儿也没再卖关子,如实说道,“定是服用了猛药。不然,他不会保持这么久的清醒。至于后果……”
司空翎儿忍不住笑了下,意味深长道,“也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只是当猛药反噬,从此只会让他重复记住一件最令他难以忘怀的事。”
苏言听了眉头皱起,这什么意思?让人似懂非懂。
“主子!”
听到声音,苏言转头,看宁脩走站在门口,没有走进来的意思。
苏言看此,抬脚走了出去。
“打完了?”
“嗯。”
“赢了还是输了?”
“多亏了你那一杯茶,赢了。”
苏言听了轻笑了声。
宁脩看着她道,“每当你这么笑的时候,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变心了。”
苏言不笑了。
宁脩道,“过来这里做什么?可是问他关于我的身体情况?”
“嗯!问你你不说,我就来问她了。”
“她怎么说?”
苏言将司空翎儿刚才说的话对宁脩说了一遍。
宁脩听了笑了下,“其实我也很好奇,在我心里最难以忘怀又最念念不忘的事会是什么呢?”
是他祖父离世的那一日,还是他与苏言成亲的那一日呢?
心里这样想了下,对着苏言道,“你去歇会儿吧!我出去一趟,待我回来,我们就启程回大宗。”
“好。”
苏言站在原地,看着宁脩离开的背影,心里大概知道他去了哪里。
就是不知道萧瑾和萧贤父子两个怎么样了,有没有开始抱头痛哭?
苏言想着,抬脚去了前院,刚走到花园中就听到小亭子里,萧贤和萧瑾的对话传……
萧瑾:“你想要一个疼你的娘亲,为父可以理解。但,苏言不行。”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要她说不行,不要我,我才能甘愿认命。”萧贤说着,望着萧瑾道,“儿子虽然认了娘亲,但我还是萧家的子孙,我会经常回来看爹的,也会在宁家好好表现,不让爹丢脸。”
萧瑾听言,眉头皱的更紧的。这话……他是要去给人送上门女婿吗?
自来都是女大不中留。没想到儿子也是一样。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473章
竹林
“你刚才说,三皇兄被宗人府的人带走了?”
“是。”
清月公主眉头皱了皱,“原因是什么知道吗?”
“根据消息,好似说三皇子残害手足,欺瞒圣上。”紫嫣看着清月公主,神色凝重,低声道,“公主,这一次三皇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之前,在所有人看来,北旬帝位眼看就已经是三皇子的囊中之物了。没想到局面突然急转直下,让人不免目瞪口呆。让那些战队三皇子的人,不免心慌。
而这其中也包括了清月公主。毕竟,之前在北旬亦得势的时候,她也没少在皇上的面前为他美言。
现在这样,紫嫣自然担心清月公主受牵连,被皇上不喜。
“残害手足?欺瞒君王?这话从何而来?”清月看中紫嫣问道。
紫嫣如此回道,“之前太子受伤一事,皇上在命人查探时,有些证据就指向了三皇子,只是三皇子哭诉是被人污蔑,是被陷害的。”
“三皇子一番哭诉,再加上证据不足,又有太后说情,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昨日,又有人暗中向皇上递交了证据和证词。”
“皇上之前对这事儿,或许是半信半疑,可看了那些后应就信了七八分。再加上之后,三皇子曾说戚峰的死与太子有关,因为戚峰知晓太子太多的腌臜事儿和秘密。所以,被太子给灭口了。
“可就在三皇子说了这话的第二天,戚峰就出现在了皇上的面前……”
清月听了一惊,“戚峰没死?”
“是!他说他之前假死,是为了迷惑世人,为了暗中查出要杀他的人是谁?”
清月听了,扯了下嘴角。这谎话被拆穿,父皇对三皇兄的信任度定然会大大的降低。
“更要命的还不是这件事儿。”紫嫣低声道,“而是,在皇上让三殿下回府反省的那两日,忽然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但三皇子一回来侍疾,皇上又开始感觉疲惫无力了。”
“虽然没绝对的证据,证明三皇子做了什么。可皇上心里,怕是已经不喜了。”
清月听了,静默。说不喜都是含蓄,确切的说,皇上可能已经认定被北旬亦做了什么吧。
想此,清月望着眼前竹林,眸色悠悠,看来北旬亦十有八九是要完了。而她,眼下该做些什么呢?
清月公主若有所思。
三皇府
“殿下,这些事儿,一定是宁脩和萧谨狼狈为奸做的。”
北旬亦听了,没说话。
看北旬亦不言,管家屈膝跪下,“殿下,也是老奴办事不力,才造成了现在这局面,请殿下责罚。”
府中护卫找到苏言和萧贤时,如果没动手还说。可惜,他们不但为护着司空翎儿动了手,且还被宁脩和萧谨看到了。如此,定是惹恼了他们。
惹得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三殿下,这实在是可恼,却又在阻挡不了。
没有永远敌人,又没有永远的朋友,这话果然是一点都不假。
看着跪地请罪的管家,三皇子伸手将人扶起,“这事儿怨不得你,是本殿时运不济。所以,起来吧。”
“殿下……”
“坐吧!坐下好好商谈商谈接下来怎么做。”北旬亦说着,倒两杯水,一杯给自己,一杯递给坐在他对面的管家,“你现在有什么好的对策吗?”
管家双手接过,谢过,肃穆道,“老奴以为眼下的关键是赶紧将司空侧妃带回来。宁脩的解药还在她的手里握着,只要宁脩还未拿到解药。那,他就还得受殿下的拿捏。”
北旬亦听了,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
看北旬亦认同,管家喝了一口水,继续说。
说着,说着,发现北旬亦望着他的眼神,越发的凉淡。
等管家察觉到不对劲,心头陡然升起不祥预感时,已然晚了。
喉头突然溢出一抹腥甜,喉咙随着开始发紧,紧的呼不过来气来。
“殿……殿下,你……你……”
说着,倒地,顷刻,气绝。
看中瞬息之间毙命的管家,北旬亦冷哼一声,眸色冷硬。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罪该万死,他如何还能饶得过他。
让人将尸体拉出去,北旬亦静坐着,眼神沉凉。
他去为皇上侍疾,这本是一个大好时机。结果没曾想,却因分身乏术未顾得上府里,就搞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一个失策,让他多年的隐忍和盘算毁于一旦,北旬亦如何能不恼不恨。
现在皇上对他已经不再信任,萧谨和宁脩反过来窜通一起,还有太子……
想到这些人,连北旬亦都感觉自己分大势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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