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缘分天定,如果六爷同离尘姑娘真的有缘,那么谁也拦不住。所以,就顺其自然吧!想来六爷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才任由离尘姑娘靠近他吧。
另一边,宁脩更能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和异样。所以,才回去的一路上,每天都盯着苏言,让她给写一些东西。
至于写的什么,连莫尘都不知道,相当的神秘。
而宁脩对苏言写下的东西并不是十分满意。苏言则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一说,只觉得自己是写了一部撩汉大全外加一部小画本,还是压箱底,特别禁的那种。
不过,在宁脩的指导外说明之下,写完那些东西后,苏言对自己的相公确实是有了更深层的了解。这男人,确实是不要脸,更确切的说是相当不要脸。
这点,也许是随了爹了!
京城
当宁有壮知晓宗氏有喜时,整个人都懵了。那脸色,那反应,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出来,对于再次当爹,他没有惊喜,只感到惊吓,还有点受惊过度的意思。所以,对着宗氏第一句话就是……
“你,你确定是有喜了吗?”
“你,你确定是我的吗?”
一句话,顿时惹得家宅不宁!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476章
你,你真是有喜了吗?
你确定是我的吗?
知晓有喜,宗氏心情本就有些复杂,担心自己生出一个随爹的娃,每天过的像是老夫人一样烦心又闹心。现在,又听到宁有壮这句话,当即就跳了起来,且连哭带喊,外加摔东西砸宁有壮。
这会儿什么温柔柔弱的形象都不要了,就差盘腿坐下破口大骂了。
不过,虽然宗氏没骂人,但她打人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女子她只动手,闷头就打,狠打!
看宗氏那样子,如果不是身高不够,身高限制,她几乎要跳起来挠死宁有壮。不过,纵然这样,宁有壮也是被挠的头发凌乱,脸上挂了彩了!
“宗氏,你还有没有点妇德?我可告诉你,你再这样撒泼,可别怪我,啊……”
宁有壮那颇具夫威的话还没说完,宗氏一个花瓶砸下去,宁有壮什么威严都不要了,抱着脑袋跑了出去。
顶着被抓乱的头发,狼狈的从屋里跑出来,呲着牙,忍着痛,盯着尤嬷嬷道,道,“你不是一直跟我说她身子弱,精神差,连床都起不来,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吗?你看看我的脸,她这还弱?她这还叫有气无力?”
“她如果再有点力气,我这条命怕是都要交代了!”
宁有壮心里那个气闷,且心里不由怀疑,宗氏是不是得了皇上的密令,想以此方式灭了他宁家。不然,她怎么敢对自己动手,且下手还如此的狠辣!泼妇打夫婿都没见过这么狠的,这那里是打夫婿,这分明是杀仇人。
尤嬷嬷被宁有壮质问,忙道,“老爷,奶奶她身子骨确实不太好!”
宁有壮听了咬着牙根道,“她现在都有喜了,你还跟我说身子弱?!”身体弱的人怎么能可能怀孕!难道,是他太厉害了?
这想法出,宁有壮心里乐了一下。不过,也就嘚瑟了那么一下子,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如果他真的那么厉害,生出来的应该都是孝子才对。看看他,生出来的都是什么货色。
尤嬷嬷不懂宁有壮的苦,所以看他这反应,很是不明白,“老爷,不管怎么说,这这个,这个它是喜事儿呀!”
“喜事儿个屁!我都已经有了三个不孝子了,现在又来一个,这分明是不想让我活了。”
想到可能又有一个像宁脩的儿子,宁有壮眼前就阵阵发黑。宁脩年幼时,他尚且年轻,还能经受的住折磨。可现在,他都年近半百了,他可受不了再被儿子折腾了。特别是……
也许生下来的不止是像宁脩,也可能比宁脩更能作祸。那……宁有壮突然不想活了。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宁有壮这会儿总算是体会到了。就因为一时犯了糊涂。结果,弄不好要弄个仇人出来。
越想感觉自己越是悲凉。
尤嬷嬷看宁有壮脸色变来变去,最后竟是一脸的凄苦,尤嬷嬷心里越发不明白了,大老爷这样子,让人看来还以为家里是出了什么丧事呢!
这样子哪里是要添人,倒像是死了人。
“老夫人可来过了吗?”
听到宁有壮问话,尤嬷嬷忙收敛心神,“回大老爷,已经来过了。老夫人她……”她挺高兴的,还嘱咐夫人好好静养,好好调养身体!
只是这话都没等尤嬷嬷说完,宁有壮就已经抬脚离开了。那背影,都难掩的失魂落魄!
看的尤嬷嬷直无语,直怀疑大老爷之前出门在外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到了。
带着对宁有壮的无法理解,有嬷嬷转身走回屋内,“大奶奶,您可有什么想吃的,老奴让厨房的给做。”
“你看我这会儿吃的下吗?”宗氏声音里还是难掩的火气,“宁有壮呢?”
这会儿都直呼其名了。
因为要添孩子,差点夫妻反目的,天下恐怕也就宁家这一家了。
到此,尤嬷嬷不由的怀疑宁家地邪。不然,怎么专出邪乎事儿。
心里腹诽,脸上不敢显露一分,“回奶奶,大爷他去老夫人那里了。”说着,轻声道,“奶奶,您莫要生气,不要将大爷的话放在心上,大爷他应该就是太过高兴了,一时口无遮拦。所以……”
“高兴个屁!”宗氏已控制不住爆粗,恼怒道,“而且,他也不是口无遮拦,他嘴上是那么说的,心里也是那么想的。”
“奶奶,不会的,大爷他……”
“我有喜,他快吓死了,能高兴得起来才怪。”
“奶奶,您应是误会了,大爷他怎么会吓到呢!他这是高兴的无措。”尤嬷嬷自己说着,都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太假。
因为宁有壮那睁大眼睛的样子,眼里的惊恐实在是太过清晰。
只是,他为啥就吓成那样了呢!
好似回应尤嬷嬷的疑惑一样,宗氏开口道,“他怕我再生出一个性子像宁脩,或宁晔一样的儿子。那样,他的晚年就全毁了,他怕他最后死于被自己儿子气死,你说他害怕不害怕!”
不得不说,宗氏对宁有壮还是很了解的。
尤嬷嬷听了,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吗?那……
想想二爷幼年和这些年做的事儿,尤嬷嬷突然就理解宁有壮了。若是真生个像二爷的,那老爷晚年确实是别想安生了。
“你忘了吗?之前我怀宁坤的时候,宁有壮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那就是,千万别生个像宁脩和宁晔一样的儿子。”
对,对!
大老爷之前是经常那么说的。
而从最后的结果看,大老爷也确实是如愿了。三爷确实跟大爷和二爷一点也不像。
也因为不像。所以,家里三爷是受气受欺最多的一个。想到这些,尤嬷嬷也忽然理解宗氏了。
老爷是怕生一个像大爷和二爷的他被气死;而大奶奶是怕生下一个像三爷的,处处被欺。
“奶奶,您也切莫太担心了。也许,也许这次是个小姐呢!”
如果是小姐的话,大爷和二爷再如何也不能对自家妹子下手吧。
“而且,宁家都是少爷还没小姐呢!如果这次奶奶生下的是小姐,那全家上下肯定都欢喜无比呀。”
宗氏听了,沉默了一下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宗氏顿了一下道,“如果是个小姐,可性子随了宁脩呢?”
尤嬷嬷:……
尤嬷嬷:……
宗氏呵笑一声,眸色幽幽,低低道,“那宁有壮怕是每天都是哭着过的。”
是个小姐,宁脩和宁晔不好动手。同样的,宁有壮这个爹,也不能轻易动手。所以,会被活活气死吗?
想此,宗氏伸手抚了抚肚子,靠着床头缓缓躺好,对着尤嬷嬷道,“我忽然有些饿了,你去给我端些吃的过来了吧。”
“哦,好,好,老奴这就去。”
看尤嬷嬷匆匆走出去,宗氏看了看自己肚子,想宁有壮不得好,就再给他生个混儿子,作闺女气死他。不过,孩子太不省心,她也别想有安心的日子过。
所以,以生孩子的方式,作宁有壮,等于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呀。
宗氏想着,闭上眼睛,心里也是难受的很。
嫁个不着调的男人,连生孩子都提心吊胆的,这叫什么事儿呀。
家里因宗氏突然有喜,家里气氛变得很是微妙。而另一边……
宁脩因为之前食用猛药,身体反噬爆发了……
而他唯一记得的事,跟他们之前所预测猜想的都不一样。在宁脩心里他记得最深的,最难忘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被苏言强了这一件事儿!
再加上司空翎儿之前说的:他每天都会重复记得这一件事儿。如果真如她所说。那……
宁脩每天一睁开眼,就是自己今天又是被强的一天!
苏言每天一睁开眼,就是今天又是成为强奸犯的一天!
这日子,还怎么过?
爷是娇花,不种田! 大结局
夜幕之下,家家早歇,该睡的都睡了。
“啊……”
苏言打个哈欠,也是困的不行。
“娘,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呆呆看着苏言,轻声道。
“我也想睡。可万一被你爹找到了怎么办?我还是再忍会儿吧,醒着才好逃跑!”苏言说完,长叹一口气,无奈又无语。
这次重逢,本以为终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结果,却又变成这样子了。
宁脩除了强她的事儿,别的事儿都暂且忘记了。
他记得她,这真的挺好的,不用再去自我介绍自己是他媳妇儿什么的。可是,为何他偏记得是那件事儿呢?
“苏言那个女人呢?找到她了吗?”
每天宁脩醒来都问她,都会要找她,每次都是气势汹汹的。
每天她都要躲着他,避着他,谨防被他找到,看到。
你追我藏的日子,每天都在上演。
苏言也是欲哭无泪,每天都是强奸犯的日子该怎么过才好呢。
“娘,司空家的人说了,父亲当下这种情况应该只是暂时的,等到那猛药的余毒散去,应当就恢复了。”
“但这要多久呀?”
“这个,应该不需要太久吧。”这话,呆呆自己说的都不确定。
看呆呆都说的妃底气不足,苏言知道,这不过是安慰他的言词罢了。
“如果你爹三年五载的不恢复。那,我可能要一直躲着他了。”
我和我的相公每天都在玩儿通缉犯的游戏呢!
想想,苏言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应当不会的!司空翎儿不是说了吗?父亲会逐渐的恢复的。”
“逐渐的恢复?万一他逐渐想起的,都是我对他做的不好的事儿呢?”
呆呆听言,开口问道,“除了那件事儿之外,娘还对爹做了别的什么不好的事儿了吗?”
这个……
自是不好对呆呆言明。
“我跟他夫妻这些年,吵架闹别扭的时也是不少。万一他都想起来都是那些,我岂不是罪上加罪了?”
万一宁脩想到的是,她曾经给宁晔写过情书的事儿呢?
想想,苏言抹抹额头,都冒汗。
那些黑历史真的成了过不去的坎儿了。
“娘,你也切莫太过担心了。也许爹想到的都是好事儿呢!”
苏言点点头,“你说的对!福祸相依,不可能都是坏事儿的。”说着,对着呆呆道,“你仔细想想,这些年我对爹都做过那些让他感到暖心又感动的事,然后告诉莫尘,让他讲给你爹听。”
呆呆颔首,“好,我明天就跟莫叔说。”
苏言嗯了一声。
母子俩沉默了一会儿,苏言拿起水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呆呆道,“我对你爹都做过那些让他感到暖心又感动事儿呀?”
“有很多呀。”
“比如……”
突然要举例,呆呆不由愣了一下。
苏言也突然有些回忆不起来了。
母子俩对视,这突然的寂静……
苏言神色不定,“难,难道没有吗?”
“有的,有的。”呆呆正色道,“你过去不是经常做饭给父亲吃吗?”
苏言听了,幽幽道,“提起给他做饭,就让我想起我偷偷在他饭菜里放胡萝卜泥儿,还有黄豆的事儿。”
呆呆:……
这事儿他娘做过。而且,他还目睹了全过程。
“那个,除了这个,娘不是还给爹做过衣服吗?”
听言,苏言看看呆呆道,“是那件刚穿上,一拉就开线的衣服吗?”
呆呆:……
是那件衣服没错,还是他给扯破的。呆呆明明感觉一点力都没用的,偏稍微一扯就破了,追根究底还是苏言的针脚做的太过稀疏了。稀疏到,不需要扯都觉得处处都是洞。
那衣服,苏言曾感觉,里面若是不穿里衣的话,那就是一件情趣衣。
“这么一想,我好像并没给你爹做过什么!”
最多的也就是说过不少糊弄人的好听话而已。
想想,苏言不由觉得宁脩娶她,挑媳妇儿的眼光也是不咋地。
想此,苏言皱眉,望着呆呆道,“你再仔细想想,我还有没有做过别的什么能拿出来说的?”
自己真的那么差吗?苏言有点不想承认!
“自然是有的,您对爹的情意,世上就没有谁能比。还有,您不是还给爹生了三个好儿女吗?”
苏言听了,沉默。
她对他有情有义,那也是他先付出的。不然,她在生囝囝和囡囡时已经死了,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后续了。
所以,所谓有情有义,也是他先付出了那么多。自然,之后她做的那些也没什么值得感动的了。
至少,苏言不觉得感动。只是夫妻有来有往而已!
至于生了三个好儿女,儿女也不是单纯的为宁脩生的,也是她自己的,不能当功来献。
想到这些,苏言扯了下嘴角。可能是她太没情趣了,对她与宁脩之间的过往,虽然偶尔也有过心跳加速,心动悸动的时候,可更多时候不过都是夫妻之间的你来我往,磕磕绊绊而已。
笃笃笃……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苏言的思绪,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前,透过门缝一看,当看到是莫尘,才把门打开。
呆呆看着是什么感觉苏言不知道,但她觉得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地道战时与八路接头,小心又神秘。
“夫人,主子他睡下了,您也赶紧歇着吧!”
“那就好。他今天睡前有没有说什么呀?”
“那个……”莫尘觉得他应该说点谎,可他又不太会说谎,感觉一说就会被夫人给看出来。所以,心里默默的纠结过,对着苏言如实道,“主子说,明天一定要找到夫人。”
“然后呢?”
“然后……然后扒了夫人的皮。”
苏言:……
这可真是历经苦难,真心不改,宁脩扒了皮的心依旧如初呀。
经历那么多磕磕绊绊。现在夫妻关系还在,说不心塞是骗人的。
苏言转头看向呆呆,“你现在也暂时别出现在你爹跟前,免得他看到你,受更多的刺激。”
到时候对她不止是扒皮,还要抽筋了。
“嗯,我知道。”
听呆呆应,苏言想了一下道,“不如你先回京吧!回去给你曾祖母,还有祖父他们说说这里的情况。也省的跟我一起在这里东躲西藏。”
“可是,我不放心。”
“不用担心,躲你爹我还是挺擅长的。特别是现在他在明,我在暗,又有莫尘给我打掩护,他不会逮到我的。”
莫尘:夫人这么说话,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背叛了主子的习作叛徒。
“而且,你在里,万一被你父亲逮到。那就是强有力的证据,对我更加不利。所以你回去吧!”
呆呆:……
突然又成了见不得人了。
“还有,我觉得我跟你爹还是暂时不要回京比较好。那里是我的犯罪地,在那地方待着,他能想到的也许都是不好的。特别是他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再见到囡囡和囝囝,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万一他太过激动,再把他们给吓着了怎么办?”
如果宁脩说出不承认他们的话,俩孩子该多伤心。
所以,为了谨慎起见,苏言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暂且不要回京的好。
听了苏言的话,莫尘点头,附和道,“属下也觉得主子暂时不回京的好。”特别是现在大奶奶还有喜了,据说大老爷情绪很不稳定,主子心情也起伏很大。一想到这些,莫尘就觉得要操心的事儿实在太多。
一个不慎,不论是老爷激动了,还是主子激动了,都会出大事儿。
呆呆听了,问道,“那娘准备带爹去哪儿?”
“我看就去季家湾吧!到了那里,让大壮和你李大娘天天在你爹跟前夸夸我,有利于尽早把你的爹弄晕乎。”
听言,莫尘抬了抬眼帘,夫人这话是不是说的太过直白了点呀!
呆呆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就依着娘说的办吧。”
“嗯,那你明天就……”
“莫尘!”
宁脩的声音突然响起,苏言心头一凛,反应迅速,拉着呆呆就从窗户逃了出去。
看着眨眼就不见的母子俩,莫尘:夫人潜逃确实相当有一套。
呆呆:就他娘这速度,也许他确实不应该担心他娘被抓到。
呆呆正想着,听到门推开,他父亲的声音也随着传来……
“我刚才梦到苏言了。”
躲在窗户下的苏言,听了屏息,心里:还真是对她念念不忘。
“主子梦到她什么了?”莫尘小心问道。
“梦到你被她收买了,跟她一伙儿的。”
莫尘心里一个激灵。他没被收买,但他确实跟夫人是一伙的。
苏言:这可真是一个噩梦。
呆呆:稳住,莫叔一定要稳住不要露出心虚,不要冒汗才好呀。
“主子,您想多了,属下,属下没有那胆子。”
“嗯,我也以为你没那胆子。”宁脩说完,深深看了莫尘一眼,“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是!”
目送宁脩离开,直到他身影不见,莫尘才抬手抹了一把额头,都是汗。心里叹气,为什么主子记得不是他与夫人的洞房花烛夜呢?
那样,现在情况肯定大不一样。肯定喜庆的很,哪像现在,梦里都是菜市口和刽子手。
窗户外,苏言看着呆呆道,低声道,“你爹真是渗人。”
呆呆无声点点头。他爹现在就像他娘故事里讲的那个灰太狼一样,会吃人。
母子俩长吁一口气,平复一下奔腾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苏言开口道,“你把萧贤也一起带走。“
“好。”
这次呆呆应的也是毫不犹豫,惹得苏言瞅了瞅他。
呆呆:“儿子主要是担心父亲看着他,想起萧瑾来。”
“是吗?那我们想法倒是一致。”
呆呆听了,笑笑,带着几分装傻的味道。
苏言也不多说,没捅破。但心里清楚的很,在对待萧贤的问题上,呆呆跟他爹是一样的。
“娘,时候不早了,您赶紧歇息吧。”
“好。”
这一天东躲西藏的,也确实是累的很。
京城
当宁晔知晓宁脩当下的情况和苏言的处境,不由对着时安道,“你说,苏言和宁脩是不是八字不合?不然然,怎么闹腾个没完没了呢?”
时安:“大爷,这也许是好事儿多磨。”
宁晔听了,斜着看了时安一眼.
时安故作看不到宁晔的冷眼,只是关切道,“大爷,老夫人说了,如果您真的打定主意不成亲,她也不勉强。但从明天开始,让您天天跟着她学女红,助于修炼心性。如此,也算你尽孝了。对此,大爷您可有什么打算吗?”
这是关切吗?
为何他只听出了满满的威胁呢?
宁晔不咸不淡道,“我已经买好了针线。”
时安听言,垂首,恭敬道,“大爷,属下说句大不敬的话,您这样是不孝。”
“闭上你的嘴。”
“是!”
主仆俩不愉快的对话刚告一段落,宁有壮就来了,脸上带着伤。
宁晔瞅着还是抓伤,“父亲,您老这是怎么了?是被挠了吗?”
宁晔这关心,挨一冷眼。
宁晔不痛不痒,不以为意,依旧分外恭敬道,“父亲,您坐。”
时安:大爷请老爷坐下,肯定是为了听乐子,没别的。
“你个不孝子。”
“父亲,您这话从何说起呀?”
“看到我受伤,你不说先请大夫,先让我坐下作甚?”
宁晔听言,正色道,“儿子是想请大夫的,就是担心父亲您不让。”说着,又盯着宁有壮的脸瞅了瞅,低声道,“父亲,这可是抓伤!被挠花了脸请大夫,很容易让人多想,招来闲话。我也是为了父亲您的威名着想。”
“屁!”
听宁有壮爆粗,宁晔轻笑了下,“我瞧着只是皮外伤,不用请大夫应是也无碍。”说着,倒一杯水放到宁有壮手里,“您先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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