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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就算是她不能入侯府。她身为侯府小公子的生母,这么粗野也必然是不行的。

    所以,让她知道一下什么是以夫为天也是必须的。

    虽然,他还未曾想过要娶她,或纳了她。

    想着,宁侯拿起手边酒水轻抿一口,不去探究他这‘未曾想过’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一座小院,三间堂屋,两间偏屋!

    院中有树,树下有书!

    此时微风徐徐,吹动树叶,凉意习习。

    屋内,一个双十左右,模样秀美,一身白底碎花长裙,打扮素雅的女子,双手置于腰间,恭敬的站在一妇人,与一年轻男子跟前,轻声细语道……

    “母亲,相公,这是苏言,是我远在京城的姨表妹。此次,周大人远赴京城归来时,我姨丈特别请托他将表妹带了过来,说是好久未见,让表妹特代全家来看看我。”

    “此事来的突然,未能及早请示母亲与相公,还望母亲和相公不要怪罪才好。”

    上座的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周靖忠口中的才子柳邧,他旁边那位四十出头的妇人,正是柳母。

    而正在说话的少妇,正是柳邧之妻,元磬。

    表妹自是苏言没错了。

    柳母听了,自然的上下打量起苏言来。

    衣衫半旧,身无长物,更无随侍。

    这样子,不像是来走亲戚的,倒是来投奔的。

    因为,她甚至连点礼物都没拿。

    这是不懂礼道,还是根本没铜板去买

    对着苏言,柳氏打量一个遍,最后除了看出她模样不错之外,再没看出哪里好的。

    柳母转头看向柳邧,“邧儿,你说吧!”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这是古训,所以在这个家里,凡是自然都应听柳邧的。

    柳邧看苏言一眼,淡淡道,“既是亲戚,理当接待。”

    柳母听了,颔首,“邧儿说的是。”

    元氏满脸感激,忙俯身,“多谢夫君。”说着,伸手拉拉苏言,“快谢姐夫。”

    苏言听了,看看元氏,学着她的样子,俯身,“多谢姐夫。”

    柳邧点点头,嗯一声,不见热切,也没有冷漠,有的只是规矩,“来者既然是客,你去给她安排住的地方吧!我去读书了。”

    “是!”元氏应着,俯身恭送柳邧离开。

    柳邧一走,柳母伸手拉过元氏,开口道,“一直听说你有个姨母嫁到了京城,我还以为既能在京城讨生活,必然是个殷实人家。没想到……”说着,看看苏言,“生活好似也不易呀!”

    听柳母当面说这话,元氏看看苏言,脸上表情有些不自在,“尚,尚可!只是,最近生意不顺,稍有些艰难。”

    听言,柳母眼帘低垂,暗腹:看来她想的没错,这根本就是打着走亲戚的名头,来她门上讨吃讨喝的来了。

    心里明白,看着苏言,神色倒还和善,“过日子谁家都有艰难的时候。虽然我们家也不宽裕,不过,你既来了,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但凡我们有口吃的就不会让你饿着,你且放心在这里住下。”

    听言,元氏心里松了口气,为柳母这和善。

    苏言也未再等元氏给她使眼色,既俯身道谢,“多谢伯母。”

    “都是亲戚,不用这么客套。好了,你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定然也累了,先去歇歇吧。”

    “是。”

    &




第219章:六爷他啥意思
    若有人想娶,你就让她嫁了吗

    你觉得我怎么样

    六爷这话出,屋内陡然一静,静的能听到心跳声。

    青石绷着脸站着,强忍着才没直接将六爷拖走。

    莫尘无声的看六爷一眼,心里已在琢磨。如果侯爷下令动手,他该动六爷哪里才能让他看起来伤的极重,又无性命之忧呢

    或是屋内的冷凝的气氛,还有宁侯的注视,让六爷开始不自在,继而干笑一声,“开玩笑,开玩笑而已!”

    宁侯听了,呵呵一笑,看着六爷,不温不火道,“原来想娶孙儿的女人,这话也能当玩笑开。有一个这么能开玩笑的爷,实在是本侯之幸。”

    无尽的嘲讽尽在其中。

    “不过本侯不是苏元杰,不是苏言的爹,她要嫁谁,不是本会说了算的。”

    这话,任谁听都是装腔作势,任谁都不会把他这话当真话听。

    六爷呵呵一笑,“我大概近些日子没念佛经,红尘杂念多了点。”说完,起身,走人。

    宁侯望着六爷的背影,不紧不慢道,“莫尘,你说,宁子墨是真的在与本侯开玩笑吗”

    “回侯爷,六爷定然是在开玩笑的。”

    “量你也不敢说不是。”

    莫尘:侯爷这是在夸他懂事,还是在说他怂

    “可是,本侯怎么觉得他并不是在说笑呢”

    闻言,莫尘听言,神色不定,侯爷他怎么敢这么想他是觉得只是被绿一次还不够吗

    看莫尘那惊疑不定的表情,宁侯什么都没说,起身去了内室。

    走出屋子,青石忙跟六爷道,“爷,以后这样的玩笑可是万万开不得呀!让旁人听到了,很容易惹出误会的。”

    六爷听了,看看青石,而后望天长叹一口气,随着抬步离开。

    青石:六爷这是啥意思呀

    他倒是说句话呀,只望天长叹有啥用

    晚饭时,柳母对着苏言道,“表姑娘,来这里就当自己家,别外道,多吃点。”

    “是。”苏言微笑应着,拿着筷子,夹起一根青菜放入口中,细细嚼着。

    柳母看了,微微一笑,心下满意,这姑娘虽然瞧着寒酸,倒是不贪嘴。

    心里正这么想着,就看苏言接着夹了一个鸡腿到自己碗里。

    柳母:……

    而正将筷子伸向鸡腿的柳邧,也是愣了愣。

    他已经习惯家里什么都先紧着他,用的是这样,吃的自然也是。所以,但凡杀鸡,鸡腿一定是他的。可现在……

    “表姐,你厨艺真好,这鸡腿真好吃。”

    被夸赞,看苏言吃的满口生香,再看看柳家母子的神色,元磬脸上勉强撑起一抹笑,尽力客套道,“好吃就多吃点。”

    “嗯。”

    柳母:这是个真不客套的。

    柳邧在微愣之后,收回筷子,又不紧不慢的吃起饭来。不过是一个鸡腿而已,值不当计较。

    一顿饭,在还算愉快的氛围中结束。如果不是柳母不时瞅一眼被苏言啃光的鸡腿骨,用餐气氛会更加愉快。

    饭后,苏言忙着收拾碗筷,洗锅刷碗。

    看她倒算勤快,柳母与她说话的语气又温和了起来。

    不过,看苏言做这些粗活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柳母暗腹:看来元磬姨母嫁的那一家确实不咋地,所以苏言干糙活儿才会干的这么好。

    饭后,收拾干净,苏言洗洗就睡下了。不认生,不择铺,沾床既入梦。

    她那样子,真是好吃好睡好气人!

    “你这表妹倒是个见面熟,真是一点都不认生。”

    听出柳母话里隐隐的不愉,元磬不敢坐,忙起身,“给母亲多添烦扰,都是儿媳的不是。”

    “是她不懂规矩,不是你的错。”

    柳母说着,伸手拉过元磬,温和道,“其实,我也不是心疼那点东西。只是,你也知道你夫君每日挑灯夜读很是辛苦,所以家里吃的用的,理当先紧着他。毕竟,我们日后能指望的也只有他。要是他这一次能中举,那我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你说呢”

    “母亲说的是。”

    柳母叹一口气道,“本来我们家就不宽裕,已是让邧儿委屈了。现在,炖个鸡汤,还有人把鸡腿给抢了去。看邧儿只能吃个青菜,啃个骨头,你说我这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柳母说着,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元氏见状忙道,“都是儿媳做的不够好。”说完,想到什么,“母亲稍等一下。”

    说完,疾步走了出去。少时再回来,手里多了一个钱袋子,“母亲,这是我今儿个回娘家,父亲给的。”

    看到元氏手里的钱袋子,柳母先是朝外望了望,见没人,才压低声音道,“邧儿不喜你从娘家拿这黄白之物回来,你怎么给忘了”

    “母亲别急,这是父亲他知道表妹来了,特别拿给我让我为表妹接风洗尘的,不是接济我们的。父亲知道相公是有才学的人,我们家不缺吃喝。”

    柳母听了,面色舒缓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那,这个母亲你收着吧。”

    元氏将钱袋子递出去,柳母又给推了回来,“你拿着吧,我年纪大了,拿这个也无用!毕竟操持这个家的还是你。”

    婆媳俩推脱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元氏将银钱收了起来,柳母又嘱托了几句就各自安歇了。

    待元氏回到自己屋里,看柳邧已经睡下,元氏没敢打搅,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一边的小榻上躺了下来。

    因为柳邧浅眠,但凡有一点动静他就会醒,且再难入睡。很多时候只要是柳邧先睡下了,元氏为了不吵醒他,都会在这小榻上将就一晚。

    对此,柳邧曾赞了她一句懂事,而柳母更是多次夸她体贴。

    付出被承认,元氏心里很开心。

    虽然日子过的不富裕,但元氏却很满足。

    翌日

    天还未亮,在鸡鸣声中,苏言隐隐约约就听到了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揉揉眼睛,模模糊糊睁开眼睛,拉开帘子,透过窗户就看到元氏在院子里忙活个不停。

    洒水,扫地,劈柴,烧火……

    苏言之前跟呆呆在市井待了那么久,这种农家日常经常见,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一般妇人早起起来忙家里,男人就早起忙田里,就是不知道柳家是不是也是这样

    正想着,看元氏放下手里的柴火,朝着她这边望了望,似犹豫了一下,随着朝这边走来。

    少时,敲门声响起,“表妹,你起身了吗”

    把她送到这里学规矩,是宁脩生的馊念头,她没必要为难一个妇人。

    真有本事就去对抗宁脩,对着元氏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那是欺善怕恶,太掉价。

    “起来了!我穿上衣服就来。”

    听到苏言平和的应声,元氏不觉松了口气。

    苏言比预想中的好相处,这让元氏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在元氏看来,学规矩,那都是不缺吃喝有家底的人家才会做的。一般穷苦人家,连温饱都能成问题,哪里还有什么闲工夫学什么规矩礼仪。

    在加上周夫人提及苏言时,那慎重的态度。

    元氏几乎可以肯定,苏言绝对不是来自寻常人家。一般从这样人家出来的,都不太好相处。幸而苏言并不这样!

    “表姐,我不太会做饭,我帮你烧火吧!”

    “哦,好,好。”

    不会做饭,但零碎的杂活儿却做的很好。所以,苏言到底是来自什么样的人家呢

    元氏心里一时也犯嘀咕。

    “姐夫和伯母呢他们起身了吗”苏言烧着火,似顺嘴问道。

    “没呢!你姐夫读书辛苦,要多睡一会儿才行;婆母年纪大了,精神头差些,晚起一些对身子好。”

    所以,家里只有她不辛苦,又精神头好了。

    “表姐真贤惠。”

    元氏听了,笑笑,一脸温柔,“身为女子,照顾夫君,侍奉公婆,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狗屁的理所应当。

    苏言心里吐槽一句,面上对元氏笑笑,没说什么。

    元氏的生活方式,她无权干扰。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直到元氏早饭差不多做好,柳家母子也刚好起身了。

    “夫君,婆母,梳洗一下就可以吃早饭了。”

    柳邧点头,“你辛苦了。”

    柳邧一句话,看元氏满眼欢喜,“都是妾身应当做的,不辛苦。我去给夫君打水!”

    柳邧没说话,只是看元氏忙的跟个蜜蜂似的,他在一旁静等着,等着被伺候。

    “姐夫,早。”

    听到早安声,柳邧好似才察觉到苏言的存在,对着她点点头,而后径直走开了。

    那样子……

    论傲然,宁侯或尚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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