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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论矜持,宁侯根本没法比。

    人家都不与女子独处,而宁侯最擅于的就是对着女人宽衣解带。

    早饭

    细面馒头,两碟素菜,一碗白粥。

    早饭说不上丰盛,但也健康养生。

    无锦衣玉食时,粗茶淡饭保平安是最好的自我安慰。

    “吃饭吧!”

    “是。”

    柳邧这个一家主子发话了,苏言自然坐好,拿起了筷子准备开吃。但却见元氏站了起来,拿起筷子,夹起菜来放到柳邧碗里,“相公,你且尝尝看味道如何”

    “嗯。”柳邧夹起放入口中嚼了嚼,“味道正好,很合口。”

    闻言,元氏笑开,又忙给柳母夹了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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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苏言可有长进?
    “你别多想,只要把这当成,是我身为长辈对你的关心就成了。”

    递给她二百两银票,丢下这句话,六爷……拍拍她脑袋瓜离开了。

    苏言站在原地,直到六爷身影消失不见,抬手摸摸自己的脑袋。

    对呆呆,苏言偶尔也这么拍他。

    所以,六爷这么拍她,是想表达一下对她这个晚辈的亲切或亲近吗

    可是,为何除了诧异和奇怪之外,她一点没感觉到被关心了呢

    想着,苏言打开荷包,看到里面的银票,若有所思。

    宁六不会在这银票上涂了毒药吧还是那种,让她只要碰到就能一命呜呼的那种剧毒

    不是苏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她与宁六的关系,绝对没到让他赠银票的地步。

    事有反常必有妖!

    很不对劲儿。

    苏言还是觉得若非是六爷将死大变样,就是她时日无多,被可怜了。

    想着,苏言伸手摸了摸自己脉搏,没摸出什么异样来。

    但也没了喝茶的兴致,转身往回走去。

    六爷跑到苏言跟前发善心,送银票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宁侯的耳朵里。

    莫尘听了,心下疑惑不定,六爷这么做是何意难道是经过与苏言同被关的事,两人变患难之交了

    莫尘在心里无声的猜来猜去,而宁侯听了,却是什么都没说,连嘲讽都没一句。

    良久,就在莫尘以为宁侯无所谓时,听他又开口问道,“宁子墨怎么苏言今日出门”

    听言,莫尘眼帘微动,应该是巧合!

    腹诽间,听影卫回禀道,“六爷这两日一直在柳家附近转悠!今日看到苏小姐出门就跟了过去。”

    莫尘低头,完了,竟不是巧合,而是一直在等着。

    本以为这次宁侯听了会说点什么,没想到他又沉默了。

    宁侯在想什么,莫尘想不透,也不敢再瞎猜。

    再乱猜下去,真担心有一天被侯爷给宠幸了。

    “莫尘。”

    “属下在。”

    “去把司空星儿给我带来。”

    “是。”

    莫尘领命退下,宁侯静静坐着,眸色隐晦莫测。

    柳家

    苏言回到柳家,元氏还没回来,眼见晌午,仍没回来。

    苏言仰头看看天上太阳,没出什么事儿吧

    毕竟,凭着元氏的贤惠劲儿,不应该到了做饭的点,还不回来给柳邧做饭才对。

    “元氏呢我怎么没看到她”

    听到声音,苏言转头,看柳邧站在身后。

    “表姐有事儿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听言,柳邧朝厨房内望了望,眉头微皱。

    好似这个点元氏就应该在厨房。她不在,他不习惯,也不高兴。

    看柳邧神色,苏言从小马扎上起身,“姐夫可是饿了吗”

    “不饿。”说完,转身朝屋内走去。走出没两步,停下脚步,又转过身看向苏言,“身为女子,理当衣着得体,整洁才是。”

    苏言听了,低头,看到自己沾上灰的裙角,抬头看向柳邧。

    “虽说来者是客,可现在你既在我家住,言行举止,包括衣着都应当干净得体才是。不过,你初来,我就不与你计较了,日后还望表妹多注意才是。”

    这是念及初犯,网开一面了吗

    苏言看着柳邧,满是感激道,“多谢表姐夫,我日后一定注意,绝不给你脸上抹黑。”

    柳邧点点头,未再多言,转身离开。

    看着柳邧背影,苏言漫不经心的想,如果每天让他锅上一把锅下一把的忙活,不知他是否还能保持这干净整洁,一丝不乱。

    呼,呼!

    正想着,苏言听到匆匆的脚步声,伴随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入耳,随着看元氏出现眼前。

    “对不住,我回来了晚了!”元氏匆忙走到苏言跟前,朝着屋内望望,带着一丝不安,低声道,“相公可有问起我”

    “嗯!他刚问你怎么没在家,我说你有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他就没再多说。”

    苏言说完,看元氏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这就去做饭。”说着,抬脚往厨房走去,一步迈出,又退了回来,“我先去换件衣服。”说完,匆匆进屋。

    看着元氏身上那带着汗与尘,已见脏的衣。苏言:嗯,她家相公喜欢衣着整洁。衣着脏乱会给他丢脸!

    周府

    “老爷,你回来啦。”

    看自家内人那副终于等到你的表情,周靖忠开口道,“咋啦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就是刚才柳邧的夫人过来了。”周夫人说着话,倒一杯水递给周靖忠,“老爷,先喝杯水。”

    周靖忠接过,却没喝,紧声道,“怎地莫不是那位苏姑娘出什么事儿吗”

    “那倒是也没有!元氏就是来问问,她帮着做家事儿可不可以”

    周靖忠皱眉。

    周夫人道,“我听元氏那话里的意思,是生怕冒犯了那位苏姑娘,事后平白招惹了麻烦。”

    周靖忠听了,道,“应该没事儿吧。”

    应该

    周靖忠这模拟量可的回答,让人听着,觉得他自己心里都在犯嘀咕,都不确定。

    “老爷,那位苏小姐到底是侯爷什么人呐”

    “我也不清楚!侯爷没说,我也没敢多问。”

    说这话时,周靖忠倒也没觉得自己怂,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作为下臣,只能接受指派,哪里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去追问。

    “姓苏的,跟侯爷走的近的,都有哪些人你没印象吗”

    “我都十多年没回京城了,哪里还会知道这些。”周靖忠说着,不由长叹一口气。

    这些年,他都觉得皇上已经把他这个将军给忘记了。

    不过,在边境暴乱时,说不定又把他给想起来了。

    只是想起来,大概就记住他一个镇守边境无能的印象。所以,连指望都没指望他,就直接让宁侯与三皇子来了。

    想到这些,周靖忠不免有些心酸。

    当臣子,当到被皇上忘记,他也算是第一人了。

    “妾身以为这位苏小姐十有是侯爷的女人。”

    周夫人对着周靖忠分析道,“侯爷没有妹妹,也犯不着为别家女子操这份心。所以,也只有自己女人,什么地方让他觉得不如意了,才会想着让她好好学学什么是以夫为天,让她好好的伺候他。”

    这话听着貌似很有道理。

    但周靖忠听了,细想了一下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她不得侯爷的心。”

    “为何这么说”

    “一个女人若是得了男人的心,哪里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在这个男人心里,她就算是撒泼,在他眼里也跟撒娇一样,只会疼着宠着,哪里会舍得让她去受罪学什么规矩。”

    周夫人听言,当即不说话了。

    被周夫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周靖忠头皮紧了紧,轻咳一声道,“我只是凭空猜测而已。”

    凭空

    呵呵!

    他可不是凭空,而是真实做过。几年前,他不也曾把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当做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再宠吗

    如果不是她最后得意忘形,露出了马脚。说不定,现在周夫人的位置早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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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生不如死的气质
    “媳妇儿,不是我心眼小爱挑刺儿。不过,你这表妹是不是太不知礼数了呀”

    对于她儿子没吃饭,苏言却吃了个肚子滚圆的事,柳母心里相当不舒服。

    柳氏听了,嘴巴动了动刚要说话,就被柳邧给接了过去。

    “背后道人是非乃是小人所为,母亲切不可如此。”

    闻言,柳母面色僵了僵。

    无人知晓,其实柳母自我感觉,她也是个可怜人。

    早些年,柳邧的父亲活着时,她每天听他说教。等他死了,柳母本以为耳朵边总算是轻省了,没想到又开始听柳邧说教。

    想她一市井妇人,吃的是粗茶淡饭,可要守的规矩,却比住在那皇宫里吃香喝辣的皇后娘娘还多。

    偏偏听了这么些年,她还是没习惯,且对这些规矩什么的,还是总会忘记。虽然不想,但也必须承认,她是个榆木疙瘩没错。

    “苏家表妹虽有诸多不是,可终究是亲戚,实在瞧着不惯,让她早些走也就是了,没必要背后多议。”

    “吾儿说的是。”柳母被迫跟着咬文嚼字。

    虽心里向着自己儿子,可很多时候柳母还真是不愿意同柳邧说话,太累,总感嘴巴不听使唤。

    元氏听了垂眸,让她苏言些走,这实在不是她能说了算的呀。

    “元氏,这些琐事你看着办吧。”

    “是。”

    关于苏言,周夫人再三交代不能多言。所以,元氏也只能应是。心里苦恼,怎么才能让柳邧看苏言顺眼一些,不要再说赶她走的话。

    第二天

    吃过早饭,元氏洗着锅,对着苏言道,“表妹来的日子也不短了,今日没多少事,不若我带你出去走走看看吧。”

    怎样才能让柳邧看苏言顺眼一些,元氏一时想不到。所以,只能让苏言在家里少待,柳邧眼不见为净或许也就好了。

    “好。”

    就这样,早饭后元氏请示过柳邧就带着苏言出门了。

    或是好久没出来逛了,苏言感觉元氏兴致比自己都好。

    只是心里总挂牵家里,或也是担心出来太久了柳邧会不高兴。所以,才出来不到半个时辰,元氏就喊苏言回去了。

    “表姐先回去吧,我再走走,稍后就回。”

    元氏听了,有些不放心道,“还是一道回去吧!虽然那些暴徒现在都被宁侯爷和三皇子给收了。可是,边境还是不太安稳。”

    “我转一会儿就回去,不会太久,表姐放心。”

    看苏言似真不想回去,元氏也不能强拽,又嘱咐了几句才将要离开,突然被一声大叫打断……

    “啊,好疼!”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相公,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你都敢爬墙逃跑了,我岂能饶了你。”

    随着声音,人映入眼帘。

    看到那正对着女人大打出手的男人,再看那跪在地上鼻青脸肿,不断求饶的女人,苏言眼帘微动。

    因为那打人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志;而那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的女人,是王荷花。

    “相公,我知道错,我改,我一定改,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然,这哭求,却并未让男人手软,反而下手更重了,说拳打脚踢一点不为过。

    看到这场景,元氏不由心里直跳,面露惧色。因为看着实在吓人!

    不过在看到苏言时,元氏忙道,“表妹,这事可不能看表面,这男人虽看起来好似挺凶恶的。可是,这实在是怨不得他。都是因为那妇人太过了!”

    然后,在元氏的叙述中,王荷花与吴志故事,苏言听到了另外一个不同于刘婆子的版本。

    “这男人叫吴志,过去有些恶习,然后他媳妇儿王荷花就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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