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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苏言:……

    这打扮的极端庄,长的又很好看男人,瞧着是宁六爷没错。可是,言言

    这亲切的口吻……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

    还有,他们两天前才见过吧哪里就好久了

    一旁,柳母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六爷。这人,只看穿着都能看出,是个绝不差钱的主儿,看他那荷包,沉的直往下坠,那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银子。还有他旁边那小厮穿着的衣服,瞧着都比他们好。

    柳母眼神灼灼的打量着,看苏言不吭声,开口问道,“苏家表妹,不知这位公子是……”

    不等苏言回答,六爷率先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在家排行老六,是言言的六爷爷。”说着,亲和的看着柳母道,“按照辈分,你该唤我一声六叔。”

    六爷说完,对着柳母,彬彬有礼的抱了抱拳,“第一次见,柳家侄女好。”

    柳母:……

    看柳母面色僵硬有点懵,苏言抿嘴想笑。

    六爷年岁跟柳邧应该相差无几,柳母或以为这是来个大侄子,没想到竟是个叔,眨眼自己成了侄女。

    对着头发已见白的柳母叫侄女,六爷心里没任何感觉,谁叫他从小都是爷呢!

    比他年长许多,头发全见白的人,尚有喊他爷的。现在,柳母这只有几根白发的人喊他一声叔,在六爷看来,那是再寻常不过。

    可是,柳母喊不出来,她家人丁单薄,没有年下辈长的。

    “那个,母亲,我去喊相公来见见……”

    ‘来见见爷吧’这话,元氏一时也喊不出,嘴巴哆嗦了好一会儿,最后也只说了一句客人。

    “表姐先招待客人吧,我去喊姐夫过来。”苏言说着,大步走到房门前,对着里屋,声音嘹亮的喊道,“姐夫,咱爷爷来了,出来见见咱爷爷吧!”

    元氏:……

    来者是客,拒见岂不是失礼,那不是君子所为。

    所以,柳邧纵然心情甚糟,还是出来了。

    只是,当看到跟他年岁差不多一般大的人,他却要喊爷时,不由的转头斜了苏言一眼。

    被她连累了连辈分都矮了一截。但,这事儿无法理论,辈分在哪里摆着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这样……

    “晚辈见过……见过六爷。”

    “见……见过六……六叔。”

    相比柳邧,柳母更为结巴。

    磕磕巴巴的给请了安,六爷彬彬有礼的还了礼,随着道,“大侄女儿,我同言言有些事要商议,只是眼下时辰已晚,不好在家里多打搅。所以,我暂且带她出去一会儿,大侄女儿且早些安歇吧!”

    六爷一口一个大侄女儿,喊的柳母浑身不得劲儿,现在只求他赶紧离开,管他要带苏言出去多久。

    “去吧,去吧!大门我给她留着,啥时候回来都行。”就是不回来也行。

    “多谢大侄女。”

    柳母不想听,六爷偏喊的勤。第一次见面的亲戚,因为辈分,不想再第二次。

    苏言好奇六爷到底来找她做什么,也就什么都没说,跟着出去了。

    “六爷来此找我,




第224章:时日无多
    今夜,夜静依然,心却不宁。

    元氏看着空空的床榻,坐立难安!

    柳邧定是生她的气了,才会都这个点了还没回屋里来睡。

    柳母躺在床上,睡的也相当不踏实,睡梦中,不断有个娃子趾高气扬的喊她大侄女,还让她行跪拜大礼,委屈的柳母在梦里都嘤嘤直哭。

    而苏言此时一动不动的坐在柳家大门外的石墩子上,仰头望着天,好似在欣赏那漫天星辰,许久眼睛都没眨一下。

    让人直怀疑,她是不是睁着眼睛睡着了。

    咔嚓,咔嚓!

    脚落在树枝上,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入耳,苏言眼帘动了动,随着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朝着声音处转过头去。

    “姐夫!”

    夜色中这陡然的一声,看到突然跳出来的人影,吓的柳邧一个哆嗦。

    待借着月光看清眼前人是苏言,柳邧心扑通扑通跳着,沉着脸道,“你,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杵在这里做什么”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姐夫作甚这么害怕呀!”

    听言,柳邧嘴巴微抿,瞅一眼苏言。这人,眼睛忒贼!

    这么黑的天,她都能看出他因做了亏心事才一惊一乍的。

    看出个屁!

    她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柳邧再次问道。

    一个女子大半夜不睡觉蹲门口,柳邧从未见过,实在疑惑。

    “今日向人挥板砖,做了恶,心里忐忑睡不着,特到外面来反省。”苏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省得大半夜的还在这里听柳邧向她说教。

    柳邧却是一点没听出苏言在胡说,反对她的话信以为真。

    做了这种事儿,他一男子尚且忐忑的难以入睡,苏言一弱女子,比他更加心慌也是自然的。

    柳邧自顾这样想着,看着苏言,眼神罕见的染上亲切,“看来表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表妹知道反省,也属难得。”

    “姐夫看人看的真准,我确实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说完,顺嘴问一句,“这么晚了,姐夫这是要去哪里呀”

    “我……”柳邧停顿一下,伸手整理一下衣襟,正气凛然道,“我去官府向官老爷自首。”

    苏言:……

    “既然表妹也有悔过之心。那么,就随我一起去吧!把事情原委都交代了,由官老爷发落!这样我们也算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说这话时,听柳邧语气有种掩饰不住的轻快之感,好似他不是去官府自首的,而是去旅游胜地放松的。

    “表妹,走吧!”

    苏言听了,却是重新在石墩上坐了下来。

    柳邧这是邀她一起去坐牢,她可没兴致去。

    看苏言又坐了下去,柳邧皱眉,“表妹,去官府的路可是不近,我们还是早些去的好。”

    苏言看柳邧一眼,他这是坐牢还要赶个早吗

    可她,过去就算是楼下超市搞活动领鸡蛋她都没赶早领过。若是坐牢赶早,脱胎换骨都不可能。

    “表妹……”

    “姐夫见了官老爷准备怎么说”

    “自然是实话实说。”

    苏言听了,看着他道,“就说在找媳妇儿的途中,半路遇到劫匪差点被抢,然后你一时气不过,就反过来把他给打伤了吗”

    这话,柳邧听着实在是刺耳。

    “这是事实,我也无可辩驳,自是如实交代。不过,打伤他的可不止是我,而是我们俩。”柳邧很是实事求是的纠正道。

    苏言眉头挑了挑,随着道,“你如实的交代之后,官老爷定然会派人寻那个劫匪。等把那个劫匪找到,带到,你猜他会怎么说呢”

    “都到了官老爷跟前了,他自然也只能实话实说,不敢抵赖。”柳邧说的掷地有声,又铿锵有力。

    对官老爷的敬畏,绝对是从心而发。

    苏言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万一他就是抵赖呢他要是反咬一口,说是我们打劫了他,还把他给打伤了呢”

    “浑说!这世上,怎可能有如此无耻又这等无赖之人。”说着,对着苏言正色道,“表妹身为女子,该是心存美好,怎可将人心想的如此冷恶。”

    苏言:真好奇他是怎么长大的。

    还有,明明就是有人为恶,怎么就是她把人心想的冷恶了就因为她是女子!

    因为性别,真是什么锅都背了。

    “表哥,其实世上冷恶的人相当的多。”苏言说着,抬脚走到柳邧跟前,在他不相信的眼神中,突然出手……

    呦呵!

    嗷呜!

    呀哈!

    李小龙式的前奏声中,苏言对着柳邧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突然招来一顿打,柳邧又疼又懵。

    想还手,看她是女子,想动口,却又骂不出口,想闪躲,又觉得太怂不是男子所为。

    在柳邧纠结着该怎么应对时,苏言已收手。

    在旁人看来,柳邧就跟个沙雕似的,打不还手也不还口的挨了一顿。

    打完,苏言整理一下头发,喘一口气,随着抬手拍拍柳邧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表姐夫,你看到,也都感受到了吧,这世上的坏人其实真的很多。”

    柳邧:……

    刚才他问她为何在这里时,她是怎么说的说:因为向人挥了板砖,心里不安睡不着在这里反省。那么现在,又把他打一顿,就是她反省的结果吗

    “不过,如果表姐夫依旧执意去自首,作为晚辈我自是不能拦着。但有一点,请表姐夫记住,对着官老爷千万不要提及我。不然,我会对官老爷说,是你怂恿我打他,并打劫他的。”

    柳邧:……

    她刚才分明说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她放屁,她根本就是刀子嘴刀子心。

    苏言一番作为,一番话,让柳邧精神恍惚,头晕目眩,咬牙坚持,“你怎可说谎,怎可欺骗官老爷”

    “我没有说谎,我确实把他抢了,你发的话,我下的手,现在银子都在伯母荷包里。”

    “你浑说,我哪里有发话,还有你……”

    “你如果拉我去见官爷的话,我就对他说是发的话让我抢的。还有银子……”苏言看着柳邧微微一笑,“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伯母,看我今天是不是孝敬她二两银子。”

    听言,柳邧脸色开始不好了。

    他明明没发话,苏言竟然冤枉他。还有银子……

    想到晚饭后,他娘进屋跟他说话,纵然他满脸凝重,也没挡住他娘满脸喜庆。

    他当时还曾疑惑过,不明他不高兴,他娘为什么那么愉悦。现在听苏言这么一说,柳邧恍然明白了什么,身体晃了晃。

    一时难以接受,他娘竟没受住诱惑,已误入歧途上了贼船了。

    “我从来不知道,世上竟还有这种阴毒的女人。不过,她阴毒的样子看起来好可人呀!”

    “看她打柳邧时那拳头挥的,真是又漂亮又有力。”

    “还有她直言要对官老爷扯谎时,那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又混又有主见呀!”

    “你说,世上怎么会这种让人觉得不可理喻,却又英姿飒爽的女人呢!”

    看着蹲在地上,脸贴在墙上,直勾勾望着苏言的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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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你打算怎么救她
    从宁侯那里出来,苏言在街头站着,忽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看着炊烟处处千家万户。她的家在那里在有呆呆的地方!

    而现在,呆呆不在这里。

    苏言在街头静站良久,又回到了柳家。

    回去天还没亮,元氏与柳母也没起身,家里静悄悄的,苏言就又倒在了床上。

    或是前半夜折腾的累了,明明满腹心事,可没多久竟是又睡着了。

    这一睡竟睡到了日上三竿,半晌午时还是被元氏给喊起来的。

    “表妹,相公说要见见你,请你起来去见见他吧。”元氏说着,抬手擦了擦眼角。

    看元氏那动作,苏言什么都没多问,穿上衣服同她一起走了出去。

    来到柳邧与元氏住的屋子,看到呆呆坐在椅子上的柳邧,苏言瞬时就明白了元氏刚才为何抹泪了。

    柳邧这灰头土脸,衣衫脏乱的样子,同以往的干净整洁神采奕奕可是大不一样,一看就是遇了事儿了。

    “姐夫。”

    听到苏言的声音,柳邧木木转头,看着她,扯了扯嘴角,或是想扯个笑脸出来,结果连个苦笑都没扯出来,索性也放弃了。

    “你之前说的没错,这世上无耻的人很多,也并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官老爷也不是个个都是青天大老爷,是我太过天真,也太过可笑了。”

    苏言听了眉头微动,去一见一次官老爷,感悟竟然这么深。看来,受到的打击不小!说不定就此连人生观都改变了。

    见苏言没吭声,柳邧看着她,幽幽道,“你知道吗我去到的时候,那个抢劫我们的人已经在那里了。而官老爷根本就不等我说话,就认定了是我打了他,并抢了他银子。”

    “我就辩驳了一句,就挨了板子。如果不是周将军刚好有事去衙门,然后将我带了出来,我今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原来官老爷并不是个个都是明察秋毫,也不是都会为民做主的。很多官员为官在,只是为财而已。”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入仕就将书中学到的那些都给忘记了,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如此,他们读那么书简直是对圣人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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