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名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刀吏
“不,主公。”郭嘉故作神秘道,“正因为如此此战我军必胜。”
定陶战场的军士们正茫然无知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同样对前路茫然无知的还有正在受训的虎豹营。今晨背着各自的圆木爬上五里外的高坡看了个日出,然后回来吃早饭。就在他们吃饱饭准备迎接一天的魔鬼训练时,萧一却通知他们上午的训练只有一个,那就是单手端枪。当然枪自然也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纯铁枪,也就是整个枪头加枪身都是铁铸的。不过着对于扛了几天圆木的虎豹营来说也是轻而易举,不过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再次小看了这位先生虐人的能力。
“换手,”随着萧一一声令下,士兵们用早已麻木的右手将枪递交左手,原本感觉轻如无物的铁枪此时却是重逾万钧。“有没有人累了可以放下铁枪休息。只是一顿肉而已,莫要太执着。”萧一口中所说的一顿肉,是他操练前答应的只要全员能坚持到中午就给所有人中午加一份肉食。但是如果有一人铁枪落地奖励就会取消。
所有人都在咬牙坚持,萧一转移话题。“不瞒诸位,今晨天气寒冷。一实在是不想起床,可是想到还有一堆事等着一去做,我不得不咬牙起来了,就这样我战胜了自己的懒惰。诸位心中是否也想过放弃算了,就算没有奖励,还有一份肉食。若是如此,我要恭喜你们,因为你们也战胜了自己。坚持到了现在。”
在场士卒们猛然醒悟,是呀自己曾几何时心中也想放弃,却不知不觉坚持了到了现在。“学识不难,唯勤奋。习武也易,在不懈。诸位当记住今日感受。收枪。”
士兵们如蒙大赦,急忙活动着自己的四肢。萧一转向身后,看到李典带着一个将领正在那里等候,似有事报告。见萧一向自己走来,那将急忙上前行礼,“末将于禁,见过先生。”
“于将军有礼了,不知今日找一有何要事”
“不敢,末将回城述职,正好荀长史有要事与先生商议末将特来通知一声。”
“有劳了,我这就前去。”
“先生,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释疑。”
“于将军,有事但说无妨。”
“末将也略知练兵之法,可是实在看不透先生此法何意为何不叫士兵们操练武艺”
“于将军过谦了。一此法,一则如刚才对兵士所说磨练彼等心性,二者,战场厮杀不比阵前斗将,再好的武艺也抵不过刀剑乱舞,所以他们只需要懂得如何快速杀敌即可,再者说,不管多高深的枪法不就是刺挑撩拨而已嘛。”萧一说完,也不管于禁听没听懂转身出营往许昌城去了。
于禁留在原地琢磨着萧一的话,虽然一时不明白,但他还是决定等回去了一定要抄录下来,因为话没听懂但人他却看的明明白白,虎豹营在受到如同虐待一般的训练后,就算此时休息也没有一人放下兵器。
荀彧找萧一自然是为了那玉环的事,而那玉环正被八百里加急送往曹操大营的途中,想来送到时,定陶这场透着古怪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而时间回到现在,两军对垒,两个军师。一个明知主公部下要谋反却不
第四十九章 郝萌城内对陷阵,张辽郊外烧军粮
中平四年末,曹吕之战因为吕布部将郝萌的背叛终于即将在定陶落下帷幕。
是夜,天朗气清,吕布心中苦闷独自起身到花园凉亭中坐下,望着漆黑的夜空出神。身后一双纤手给他披上外衣,“夫君天寒露重,夫君当以身体为重。”
为吕布披衣的女子,是他的发妻严氏,严氏其父是九原富商,因仰慕吕布勇武,特意把独女嫁给吕布为妻,两人结发多年。也算的夫妻和睦,年前严氏更是为吕布诞下一女。吕布早就听见了严氏的脚步声,任由她为自己披上衣服。严氏见夫君没说话,也不打扰。只是默默在吕布旁边坐下。
“秀儿,你觉得现下为夫当何去何从”吕布此声唤的这是严氏,严氏,闺名严秀伶,成婚多年吕布一直叫她秀儿。
“请夫君恕妾身斗胆,当年单戟匹马勇闯匪巢夺回富商财物及爱女的九原男儿却不知今在何处”
“秀儿说笑了,布不就在这里吗。”
“既如此,夫君年方弱冠,凭手中方天戟既视群贼如草芥,何以今日夫君有强将能人辅佐左右,强兵劲卒追随麾下,夫君反而彳亍了。”
严氏一番话让吕布如醍醐灌顶,一扫心中阴霾,是呀,自己可是吕布。掌上宝戟,胯下神驹,何人能当现如今却为几场败仗就做长嘘短叹当真不该。
严氏看着自己的夫君眉宇间恢复了藐视天下的气概,心中也是一阵高兴。此时府外突然传来了嘈杂声,严氏好奇,“如此深夜不知为何吵闹”
吕布摒息听了一会儿,眉头一皱,“夫人,你且回房去。”
严氏被吕布严肃的表情吓到了,连吕布对自己的称呼改掉了都没发现,只是乖乖的点点头退回卧房。
吕布乃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严氏没有听清的,他却听的一清二楚,那声音中分明夹着刀兵既呐喊之声。曹军身在城外不可能越过城墙来到自己的腹地。如此只有一个解释,兵变。
不久,高顺赶到吕布府上,这时吕布才知道,叛军在城中放起火来,早已把定陶搅得混乱不堪,陈宫怕曹军趁乱袭城,已经亲自前往加固城防。同时他还要高顺带领陷阵营护卫吕布安危。
“奉先听到点什么没有”高顺与吕布是儿时玩伴,自然知道吕布听力过人之事。
“没有,只是其中多有河内人的声音。”
“看来是郝萌反了。”
“好大的狗胆,来人取我画戟来。”吕布一听郝萌造反心中怒火中烧。欲亲自出门劈了郝萌。
高顺一把拉住吕布,“奉先哪去”
“我去劈了郝萌。”
“奉先莫急,军师有安排。叫我等在府内等候就好。”
此时的郝萌正在离吕布府邸三条街的一处民房内等待,与外面灯火通明不同,这个房子里漆黑又寂静。只有那数十双眼睛反射着外部的火光。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门口的士兵确认身份之后将来人放了进来。
“禀将军,陈宫恐曹军趁乱夺城已经派城中后备军前往各城墙助防,更是将张辽等大将均派出压阵,自己也亲往正面曹军主营的东门守城,现在城中只剩一千新兵在全力灭火。”
“好,吾计成矣。”郝萌拍案而起,拔出佩剑。“兄弟们,荣华富贵就在今晚。谁要是能取下吕布首级,士卒者升为偏将。军官者我必亲自在曹使君面前保举其功。”身后众人纷纷拔剑在手随着郝萌闯出民居。所有人杀气腾腾的往吕布府门而去。
一路上,不少人从路边民居走出来加入郝萌身后。吕布与曹操鏖战连场,现在剩下的兵力也就万余。郝萌居然拉起了二千多人叛军队伍,吕布就算当真万人敌只怕也会杀到力竭。
“伏义(高顺的字,历史并无记载,如果哪位大大知道求指教。)为何来的如此快”
“顺早先就得军师嘱咐,但见火起就带领陷阵营护卫主公府邸四周。”
“陈宫他人现在何处”
“奉先莫急,军师即然叫顺来此。想来早已计划好了。”
陈宫有无后招,尚且不知。郝萌的如意算盘却没有如预计般打得响亮。
“禀将军,各军已按照计划将主……吕布府团团围住,可是却遭陷阵营阻拦不得寸进。”
“我知道了。”郝萌淡淡的答了一句。心中却掀起轩然大波,高顺怎么会来的这么快他的疑问还没得到解答就看到前方出现了两排刀盾兵,虽然只有数十人却将整个街面封得水泄不通。不单如此,这队步兵面对数倍于自己的叛军居然一步一顿向前踏步。口中低喝“陷阵,陷阵。”
这就是陷阵营,虽然对面只有数十人。但郝萌明显的感觉到身边士兵们心中的胆怯。似乎每一次踏步踏在了他们的心上一样。这就是陷阵营。陷阵克敌,所向披靡的陷阵营。郝萌此次行事最怕的不是吕布勇武,最怕的就是陷阵营,现在这块硬骨头挡在自己面前。“兄弟们,他们只有区区数十人,冲垮他们。”郝萌大喊一声指挥身边士卒向陷阵营冲锋。可是他自己却留在了原地。
叛军如潮水一般涌向陷阵营,数十人的盾阵在攻势面前犹如木板,不过这层木板却没有看上去那么脆弱,随着一声撞击的巨响。洪流被死死的定格在了木板面前不得寸进。
等到叛军冲力已尽,陷阵营中有什长低喝,“推。”第一排的士兵统一的将手中盾牌斜推每个人所推出的距离位置所差无几。推开敌人兵器的同时更给身边的同伴留出了一道空隙。“刺。”右手的长刀如猛兽的利爪刺出,一击及收带起一蓬蓬血花。“进。”所有人跨过面前的敌人,也不管刚才一刀有没有结果了对方,因为就算对方没死,后排的同伴也一定会补上一刀。陷阵营就是靠着这种协调和团队性在短短三个字时间又向前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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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杀叛兵高顺不忿,遭堵劫吕布殿后
陈宫和曹仁闲聊了几句下得城楼,那里曹性正带着大队士兵等候着,
“军师,照您的吩咐。我方士兵已经就位。”
“辛苦曹将军了,宫刚才见西边火起,想来张将军也已经和曹军对上了。我们也该收尾了。诸君且随我去清理门户。”
郝萌正在为陷阵营的顽强而头疼,突然一个小校满脸是血跌在他面前。“郝将军,我们被包围了,后军正和对方死战中。”
“什么”郝萌震惊,“我亲眼目睹陈宫带着大军去守城了,何来兵马包围我等”
“郝萌,吃曹某一箭。”
郝萌还没回过神来,耳边响起一声暴喝,紧接着就是左臂传来一阵剧痛,郝萌低头看看自己左臂上箭尾,他终于相信了。惨叫一声急忙退后。
包围圈内层的陷阵营此时已坚守了近两个时辰,就算是勇猛如他们也失去了百余条同袍的生命。但他们没有露出一点退意,听到曹性的爆喝反而发起了本晚的第一次冲锋。跨过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坚壳瞬间变成了利刃。郝萌所布的口袋眼看就要无法承受住它的锋芒。
郝萌捂着自己的手臂,身体止不住的微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他发现刚刚还在包围别人的自己现在反而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又似乎来得这么自然。难道自己的行动早已经被陈宫知道了!想到此郝萌不由的发抖起来,因为他此时忽然想通了此间症结,明白了自己只怕要命丧于此。对处境的绝望和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心寒颤栗。
将乃兵胆,主将都没了斗志那么手下的兵卒就更不堪一击了。叛军在陷阵营和陈宫所部的夹攻下很快就溃不成军。郝萌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一个高大的影子投在了他的身上。郝萌抬头,三国战神与他的神驹就停在自己的面前。四周的火光照亮了他的盔甲,手中的宝戟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当真如凶神下凡般难犯又杀气腾腾,看着眼前高不可攀的身影,郝萌笑了,“哈哈哈,主公你终于醒来了。”
“是呀,我醒了。”吕布微笑着看着郝萌,“你在外面如此吵闹吕某又怎么能安然高卧郝萌,为何反我”
“主公,若末将不反,吕布又如何会醒呢”
“哦”郝萌的话勾起了吕布的兴趣,“你的意思,你反叛却是为了某好”
“不,在下确实是为了名利,只是主公为何不问问郝萌跟随主公征战多年,也曾数遇险境却只在此时反叛”郝萌此时却是没有刚才的害怕了,语气中倒有了一丝慷慨赴死的感觉。“郝某没变,变得是主公。主公可还记得前几次遇险我等如何逃生”
“当然,”吕布一扬手中画戟,“皆是吕某持手中画戟带领诸君杀透重围闯出死地。”
“没错,某心中的吕布就是无人能挡,纵身陷死地也能凭一身本领一支画戟起死回生。可现在的吕布却困在一座定陶小城,畏首畏尾。即然原来的吕布已经不在,我又何必留在此地。”
“唉。”吕布叹了口气,“是吕某辜负了你们呀。郝萌,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郝萌站起身来,一咬牙把左臂上的箭拔了出来。“既然如此,末将先行一步到地府为温侯掌灯。”
“好,一路走好。”吕布言罢,手起戟落。郝萌的一颗大好人头抛落在了红尘中。
“奉先,首恶已除士卒们只是受到蒙蔽。不若准他们降了吧。”高顺善养兵,自然也对手下士兵善待有加。看着群龙无首正茫然不知所措的叛军,不免向吕布求情。
“此些人断不可轻饶。”陈宫在亲兵护卫下来到吕布面前。“临阵反叛是不忠不义之大罪,不杀不足以震慑余众。”
“陈公台,他们只是受郝萌欺骗奉命行事罪不至死。又何必下此狠手。”
“高将军,我等多说无益不如让主公来定夺。”两个人齐齐看向吕布。
吕布望着郝萌的尸体出神,听到陈宫的话缓缓的抬起头,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决绝,口中毫无感情的吐出一个字“杀!”
一将功成万骨枯,功成名就尚且如此。又何况叛变败露,失去主将的叛军们只能无助的看着挥向自己的刀枪眼中只剩下对生的眷恋和对死的恐惧。耳边传来身边同袍的惨叫,皮肉切开的锐声,骨骼砍断的脆响。皮肤上那钻入脑髓的疼痛,撕裂了神经的刺痛让他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进而连本能的格挡都忘记了。只能任由自己的意识随着鲜血离开身体。
屠杀很快接近尾声,高顺自始至终都把头别向远处,当最后一个人倒地,他怒视陈宫,“陈宫,你也是父母生养的,他们只是奉命行事。你怎么可以如此草菅人命”
“高将军言重了。我只是为主公分忧,战场死伤在正常不过了,将军久战沙场些许事莫要挂怀。”
“些许事!”高顺气急反笑,指着一地的尸体。“这近千条生命,在陈军师眼中就只是些许事”
“够了。”吕布一声断喝,“此时曹操正在城外虎视眈眈,你们却还有闲心吵架。此事就此揭过,伏义你暂时陪在我身边。把陷阵营交给魏续代掌吧。”
高顺惊愕的看着吕布,没想到少年好友此时居然怀疑自己。这一变故让他一时无言以对。
陈宫靠近吕布耳语,“主公英明,高将军太过在意手下士卒,忠义难两全。难保日后会左右为难。”
“我知道如何做。”吕布冷着脸,“还有,陈宫以后如果你再不经我同意自把自为,我就杀了你。现在安排剩下的事吧。”
“是。”陈宫切实的感觉到了吕布身上的杀气。看来真的如郝萌所说,那个吕布醒来了。
这个夜晚注定无人入眠,吕布军在平定内乱之后又一刻不停人禁声,马衔枚在西城门下汇合张辽悄然出城。
行至五里坡,只见零星残火,四周已经回复了一片死寂。张辽领亲兵当先,吕布与陈宫护着家小居中,吕布另一大将臧霸殿后。大队刚过一半,两侧山坡亮起无数火把。火光下映出郭嘉的脸庞,“吕温侯,嘉已久候多时了。公台兄,久仰大名,今日领教兄大智了。”
陈宫见敌方只把住两侧,知道郭
五十一 天子玉环召曹操,子需效力人头
“奉孝,你们来了,这是文若刚刚送来的,你且看看。 ”戏志才把手里的玉环递给郭嘉。
郭嘉看看坐在主位上的曹操,接过玉环仔细打量。玉环上盘龙祥云栩栩如生。“志才,觉得如何”
“此物看来是皇室之物,环者,还也。《广韵》有云,玦如环而有缺,逐臣待命于境,赐环则返,赐玦则绝,义取诀。古代被流放的大臣要在城郊流连待命,三年不得擅离。在这个期间如果君王送来一块玉环,那他则不必被流放而可以回来。但如果送来的是一块玉玦,那他就要出发去凄凉的流放地,永被驱逐,至死不得归来。想来有人是引用其意召主公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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