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天水姜伯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成名无望
三国之天水姜伯约
作者:成名无望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当诸葛亮将毕生的本领毫无保留的浇灌在姜维身上时,随之倾注的,是那份“兴复汉室”的理想。而姜维回报诸葛亮的,是从一杆锋利的矛,渐渐磨砺成一柄锈迹斑斑的剑的一生。那份沉甸甸的理想,自姜维领导的“兴汉军”成军的那一刻起,便与姜维一家之荣辱,蜀汉一国之命运紧紧系在一起。这支融合了荆州、东州、益州三大集团,有世家子弟也有庶族贫民,有老当益壮也有英雄少年,有须眉男子亦有巾帼英雄,甚至不乏鸡鸣狗盗之徒的杂牌军,在失败中摸爬滚打,逆天而动,逆势而为,一步步将历史的天秤倾斜。
第一章 桃园梦断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滚滚长江水,自西向东逝。前人不知其未来会流淌多少春秋,后人亦不知其已流过多少岁月,只有江畔的青山、山畔的夕阳见证着江水的奔腾,岁月的流逝。
英雄成败、功过是非,随着岁月的流逝,年代的沉淀,早已成为了白发渔翁与老友酒酣之后的谈资,像桌上下酒的菜肴一样助着酒兴,任其谈笑评说。
渔翁的淡泊,黯淡不了历史;岁月的沉淀,埋没不了英雄。
长江便是这一切的见证。
西起奉节白帝城,东至夷陵县,其间七百余里,群山连绵,重岩叠嶂,遮天蔽日。长江三峡之水流淌其间,时而湍急,好似千军万马于此进军,声势浩大,仿佛顷刻间便可横扫一切敢于来犯之敌;时而平缓,如同处子梳妆,平静的江水此刻便成为了女子闺房中的铜镜,映照着两岸群山的倒影,醉心于自身的的秀丽与奇险。长江三峡便如一部波澜壮阔的英雄史诗,镌刻在这千里崇山之中。
此刻,章武二年六月二十四日的夜晚,三峡的奇秀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能看到的只有漫天的大火,烧遍了整个西陵峡。天上的残月也被火光映照成了血红色,看上去有一丝可怖,长江如同一条望不到尾的火龙盘踞于三峡之间,向世人宣示着他的威严。在黯淡的月光与漫天的火光共同照耀下,两岸如同白昼。
岸边,一队人马正在火光之中踏着碎石滩向西疾奔。为首一人披头散发,袍铠尽脱,只着一件单衣,其上斑驳地洒着片片血污。胯下的坐骑正奋力向前,蹒跚的步伐算不上快,但显然,它已透支了自己全部的体力。马与他的主人一样,也已被血污沾染的遍体暗红,只有近距离仔细观察时方能勉强辨认出它原本的毛色是白色。白马之后,一二十骑紧紧跟随着,更远处还零星散落着三五十步卒,正迈着沉重的双腿拼命地追赶。
此时已至五更,这样的奔逃持续了整整一夜,这支小队早已精疲力尽,人困马乏,脚下的步伐已变得极其僵硬而狼狈,很显然,是求生的本能在驱使着他们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腿机械地向前迈出每一步,不,可能称之为趟更加适合。
身体上的疲惫在不停歇的奔逃中已渐渐被遗忘,肌肉记忆控制着每个人的双腿,抬腿,落下,再抬起,再落下,如此循环往复,已成为了一种惯性。尽管如此,精神上的疲惫却如跗骨之蛆一般难以甩掉,蚕食着每个人的神经防线。
自去年夏七月起兵伐吴起,直至几天前,甚至就是在昨天的此刻,也没有哪个汉军将士能预料到这样一场溃败。他们多少次的在夜晚的营帐中做过这样一个甜美的梦,在皇帝陛下的英明领导下,他们最终击溃吴军,攻进了吴国的都城建邺,畅饮着东吴佳酿,欣赏着秦淮乐舞,怀抱着江南美人,洗净一路上的辛劳,尽情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可就在一夜之间,无情的大火燃烧掉了无数将士的生命,也燃烧掉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自天堂堕入地狱。这巨大的落差,这强烈的挫败感,让每个逃亡将士的心变得格外沉重,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下,将士们的每一步都迈得愈加艰难。
“休要逃了刘备!”“休要逃了刘备!”身后依稀传来的喊杀声渐转清晰,追兵又近了!
若不是疲惫让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听使唤,可能此刻,每一个奔逃着的蜀兵都想抬起头,向天上的那一弯残月投去今生最后一缕目光,也许也是最悲愤的一缕,感叹命运对自己的捉弄,也最后一次思念远在蜀地的亲人。不知此刻,自己的娘子是否已在灶台为一家人的早饭而忙碌,自己那咿呀学语的孩儿能不能清晰地喊出一声爸爸,自己老娘那本就不太健朗的病体会不会因为思念过度而愈发沉重。
这一切的疑问都要等到甩开追兵,保住性命之后才有机会得到答案。
“唉……吾何曾受过今日之辱!”一声短暂急促的叹息吐出后,刘备扬起马鞭,顾不得胯下坐骑的疲累,对着后臀重重加上一鞭,催马向前疾奔。
屋漏便逢连阴雨。正奔走间,前方江岸边突然喊杀声大震,一队吴军从芦苇丛中冲杀出来,为首吴将正是名将朱然!这朱然素以胆勇著称,深为吴主所器重,曾南征山越,又随吕蒙擒杀关羽,可算得上是如今东吴最炙手可热的大将之一。也正因为这样,东吴大都督陆逊才将此关键之处的埋伏截杀任务交给了朱然。
突如其来的伏兵,仿佛从天而降,又像是从地狱深渊里爬出,奏响了催命的靡靡之音。刘备的胯下坐骑率先受到惊吓,伴随着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凄厉长嘶,它将前蹄高高扬起,仿佛要把压在背上的负担重重蹶翻在地,独自逃命而去。待得前蹄落地之后,它便不停的在原地焦躁地绕着圈,不肯再向前一步。来不及感叹自身的命运多舛,刘备下意识地抓紧缰绳,奋力控制着激动的马儿,不经意间,汗水已湿透了残破的单衣。
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几十人的小队眨眼间便成了肉夹馍中的肉馅,香喷喷的诱人之极。一瞬的惊慌过后,刘备定了定心神,冲着身后的将士喊道:“将士们!为今之计,进,未必活;退,则必死!狭路相逢勇者胜!跟我冲!”士卒们听到这声高呼,犹如是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从先前的惊慌失措之中渐渐平复了下来,旋即便鼓起勇气,跟随着刘备的身影奋勇向前冲突,以期能撕开一个突破口。但无奈双方的兵力差距实在过大,而且经过一夜的奔逃己方早已人困马乏,对方却以逸待劳,个个生龙活虎,眼睛中冒着炽热的火花,脸上仿佛写满了“吃人”二字。果然,还不待双方短兵相接,蜀兵便纷纷被乱箭射回,也各自不同程度地负了伤。
此时,背后喊杀声也越来越清晰,眼看着大队吴军就要从山谷中杀来。刘备看看身边跟随自己南征北战多年的将士,以往的精锐之旅、虎狼之师,此刻却个个目光呆滞、神情黯然,手捂着伤口勉力支撑着身体,内心不禁一阵心酸。此次伐吴,最对不起的便是这群可爱的视自己如神明一般的汉军将士了。
在真正的绝境面前,即便是英雄,也只能空自叹息。
刘备慢慢抬起头颅,望着天边因太阳渐露而愈加稀薄的残月,仰天长叹道:“朕死于此矣!”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大喝仿若惊雷一般划破长空。
“吾乃常山赵子龙也!休伤吾主!”
大喝声回荡在三峡两岸的崇山之中,余音久久不绝,更显威猛凌厉,仿佛自天上来。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刘备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他竭力控制着浊泪的滑出,面部却已变得有些扭曲。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模糊的目光中,一道熟悉的身影隐约浮现。头顶亮银盔、身披亮银甲、背负青釭宝剑、胯下骑照夜玉狮子马、掌中擎一杆龙胆亮银枪,似流星,如闪电,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冲杀之势,状若天神。
“是子龙!是子龙!今番得救矣!”欣喜之情涌上,刘备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任由两行浊泪洒落在那支离破碎的单衣之上。激动之际,刘备的双眼却不忘时刻盯着前方不远处的战圈,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在那道身影对面,吴将朱然正横刀立马,拦于道路当中。
“滚开!”又是一声惊雷自赵云的喉咙深处响起,声音中不含一丝感**彩,如同死神发出的召唤。伴随这道惊雷一同出现的是快如闪电般刺出的一枪。
这一枪,灌注了赵云对他的主公和大汉将
第二章 八阵流芳
自西陵峡向西经巫峡至瞿塘峡,三峡沿岸风景变幻万千,奇峰嵯峨,烟云缭绕,景色奇丽之极,犹如人间仙境。
危难之际得到赵云的支援脱困后,刘备率众缘三峡栈道西上,奔白帝城退却。此刻,两岸如诗如画的风光在刘备的眼中犹如不着一色的白纸。除要担心随时可能追上的陆逊大军,还要沿途收合散兵游勇,重新聚拢部队。直到与吴班、关兴、张苞等部先后汇合,整支队伍人数已过千人后,方才略为宽慰。
但刘备内心明白,此时依然不能有丝毫懈怠,东吴不会就这样放自己悠然西去,必然还会乘胜追击。西退这一路之上,虽有旖旎风光万千,却丝毫没有影响刘备军的行军速度。
“陛下,前方再有三十里便至白帝城。”听了熟知本地地理的士卒回禀,刘备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讯息传至全军,每名将士的眼中都闪现出了希望的光芒,疲惫不堪的身体与精神同时得到修复,个个仿佛年轻了十岁,迈出的步子也变得更加轻快灵动,艰难的蜀道此刻在他们的脚下如同平地。
继续前行了二三里,江水两岸的断崖突兀地出现在视野中,壁立千丈,高耸入云。断崖之间宽仅数十米,形同门户,此处便是瞿塘峡之西门,川中百姓称之“夔门”。
地势陡然变险,也引得刘备驻足远眺,只见前方距岸边不远处有着一片沙洲,其间隐隐有无尽杀气冲天而起。于是他便下令全军止步,心中暗自忖道:“难道此处尚有吴兵”可是转念又一想:“入川陆路仅此一条,汉军一路之上都在急行军,纵使吴军插上翅膀也难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至背后。如今白帝城已近在咫尺,岂能功败垂成”略加思索后,刘备也不派探马侦查,便引兵士向前。
越接近沙洲,情形越加清晰。只见沙洲之上并无一兵一卒,仅零星散布着一堆堆看似杂乱无章的石块,石块之大倒是颇让人有些意外,显然,这些石块若是人工所采,所耗定然不小。数量不等的石块或三五块、或**块地堆聚成堆,高度大约与人等齐,合抱每一堆石堆看上去都需要十几名壮汉双臂平展,左右相连。尤为令人惊奇的是石堆的数量之多,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石堆之上依稀可见各种鲜亮的血红色符划,更为石阵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石阵之中,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但若有人真将这石阵当作是仙境,最终只会为自己的幼稚而感到后悔。其间不时传来的阵阵风哮马嘶、鼓角争鸣、刀兵相撞之音,犹如千军万马正于此惨烈交战,无一不在展露着此地的狰狞嘴脸,震人心魄。
正踌躇间,前方自云雾中走出来一位耄耋老者,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刘备见到那人缓缓向自己走来,心中不禁暗喜:“此必是隐士高人,正好问计于他。”正待向前恭敬行礼,老者却先开口问道:“来者可是刘玄德”
“刘玄德陌生又亲切的称呼好像有许久未曾听到了。”刘备暗自感叹,自从几年前进位汉中王,进而称帝以来,听到最多的便是汉王、陛下等称呼,以致如今乍听到有人称呼自己的表字玄德,倒颇有些陌生。愣了下心神,刘备忙想起眼前还有位老先生,立马上前答道:“正是。请教长者尊姓大名,何故来此险恶之地”
老者脸上挂着微笑,用一种极为慈祥的声音答道:“陛下无须客气,山野之民惊扰了圣驾,还望恕罪。”说完,老者略有些困难地弯下腰,作了一个揖,又道:“说起来在南阳隆中,陛下与老夫曾有过一面之缘,不期自那日一别,至今已有十余载,老夫黄承彦,诸葛孔明便是小婿,不知陛下可曾记得老夫”
刘备听罢,大脑中飞速闪过当年在隆中曾经见到过的一个个身影,眼前老者的形象也变得愈加清晰起来。然而回想到当年在隆中三顾孔明的一幕幕,现如今却是物是人非,难免又有些暗自感伤。
正感伤间,黄承彦慈祥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此地名为鱼腹浦,为入川必经之路。昔年小婿入川,在此处推演阵法,偶有所悟,为提防日后东吴来犯,在此布下石阵,名为‘八阵图’。”在说到“八阵图”三个字时,黄承彦将原本就不快的语速刻意放得更慢,愈加显得此阵高深莫测。稍作停顿后,黄承彦继续解释道:“这八阵图虽看似杂乱,其中却暗含奇门遁甲之术。统共分作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每日每时,变化无端,可抵十万精兵。有此阵在,陛下尽可放宽心。”讲完石阵的玄机,令人难以察觉的一抹浅笑悄悄挂上了老者的嘴角,顷刻即逝。他虽是化外之人,早已将红尘看破,但显然,当谈起自己女婿的这番杰作之时也难免落了窠臼,自豪的神情还是在不经意间显露了出来。
捕捉到了这一抹得意,刘备却依然保持神色庄重,恭恭敬敬地谢道:“若无先生指引,险些误入此阵,备感激之至。”说罢,刘备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揖。
黄承彦见刘备如此恭敬,忙道:“不必言谢,此老夫份内之事。请随我来吧,引陛下出阵。”话音刚落,便转身向阵中走去。刘备引着一众军士紧随其后,自“生门”而入。
步入石阵后,方才在阵外所见到的滚滚烟尘,所听到的种种声响,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江水激荡着两岸的礁石与峭壁,演奏着激昂的乐曲,让人忘却了俗世的烦恼。阵中道路曲折蜿蜒,刘备与一众兵将紧跟黄承彦的脚步,时而向东,时而向西,时而前进,时而折返,最终自“景门”而出。虽只在此阵中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出阵后的将士们却都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回头再看石阵,云烟霞雾、金鼓之音又起,众人心中不禁暗暗赞叹这“八阵图”的玄妙。
刘备见黄承彦生的仙风鹤骨,又承了此次引路出阵的恩情,惜才之念大动,便盼着能请老先生一道返回,报恩的同时也能随时恭聆教诲,于是便劝道:“老先生不随朕一起去看看您女婿吗他可是想你想的紧呢。”
“哈哈哈哈哈哈。”黄承彦大笑道:“他怎么会想我这老头子,他满脑子都是陛下您和大汉的江山社稷啊。”虽然从言辞上看,这话中有几分埋怨之意,但从黄承彦脸上的笑容来看,他没有丝毫责怪的意味,反倒像是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陛下快快西行吧,后边的吴军就交给老夫打发了。”与刘备匆匆拜别完,黄承彦便头也不回地再度向阵中走去,此次走的是“景门”。
刘备驻足良久,望着那渐渐模糊的背影,心中不禁也为黄承彦这份看破红尘俗务的豁达所深深折服。正自发愣之际,阵中依稀传来了那道熟悉的慈祥嗓音:“陛下可曾记得越王勾践、汉祖刘邦皇天不负苦心人!”虽然相隔的距离很远,可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刘备的垂肩双耳。
刘备缓缓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细沙,随着脚步的落下,飞快地向四周躲避,留下一个个脚印,若有所思。
越王勾践身遭亡国之痛,卧薪尝胆,终于吞灭吴国报仇雪恨成就一番霸业;汉祖刘邦百战百败,百败百战,最终于垓下逼得不可一世的霸王项羽自刎乌江。
皇天不负苦心人!
“我还有这样的机会吗”一路上,这个问题犹如幽灵一般始终萦绕在刘备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陆逊军营。
居中端坐着的是一位青年将领,年纪看上去未及而立,面如凝脂,眉清目秀,如若生为女儿身,定会惹得无数男子为之倾倒。尽管如此,当他端坐于军帐中时,自有一股威严蕴含,若是因为外表而轻视于他,可能最终只会是自吞苦果。
“大都督!为何下令收兵这是消灭刘备最好的时机,为何不乘胜追击!难道区区一个赵云,就让你如此惧怕吗”顺着喊声望去,孙桓正面红耳赤地提出着质疑,周围其余将领也纷纷低声附和,一时间军帐中躁动的情绪开始蔓延。
这群将领显然已被夷陵之战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他们中的不少人甚至已经将梦做到了成都。看着情绪激昂的众将,陆逊此刻感到有一丝无奈。虽说他刚刚指挥大军大败刘备,树立了足够的威信,但毕竟资历尚浅,面对着一众功勋元老,有时也只能是无奈。
待得众将的情绪略有平复,陆逊方才心平气和地解释道:“赵云何足惧,我怕的是曹丕!大军如若深入蜀地,曹丕必然乘虚来袭。”
听到这样的回答,将领们又开始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起来。只是他们自己恐怕还意识不到,这样的议论没有丝毫意义。平日里与刀枪剑戟打惯了交道的莽夫,大脑已经简单到只懂得服从与砍杀。
果然,一阵嘈杂的议论过后,将领们纷纷得出了他们认为正确的答案:“大都督就是害怕赵云!如果大都督害怕,我愿意自己领兵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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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白帝托孤
白帝城。永安宫。
此地本不叫白帝城,原名子阳城。西汉末,王莽手下大将公孙述割据蜀地,在此屯粮,发现城中有一口白鹤井,井中常冒出一股白色雾气,宛如白龙,直冲九霄,便自称白帝,于此建都,并改子阳城为“白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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