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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名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刀吏

    “典将军过奖了。”赵云收起弓箭,眼睛从未离开典韦半步,他知道这里最大的威胁就是这个相貌丑陋的虎贲将军。

    “赵子龙,你伤我兄弟。我叫你偿命。”典韦好脾气,但典韦身边的亲随却无法容忍自己的同伴倒在自己面前。两个骑兵拍马杀向赵云。

    赵云见对方杀气腾腾,不敢怠慢。他知道以典韦的武力,能成为其亲随的人必不是一般骑兵可比。两骑杀向赵云,一使刀,一使枪。一攻人,一攻马。配合的很是默契。赵云于对方枪尖即将临身时,轻拨马头让开了攻马的长枪。同时将亮银枪贴在身侧挡住拦腰大刀。三马交错间赵云化解了二骑攻势。而还不及反应间,又有三骑一齐攻了过来。这三人都是使枪的,手中长枪如毒蛇般分刺赵云头胸要害。赵云马力已尽,难以再躲。掌中长枪已在身侧,不及回防。退无可退,防无可防。若是其他人只怕必死,那赵云却是将长枪支地,右手借此施力。整个人与马上腾空而起。原本必杀的三枪从赵云下方刺空。赵云一个侧翻




七六章 萧一巧舌阻田丰,郭嘉设计渡易水
    公孙瓒经此一败,可谓兵败如山倒,公孙瓒的放线一缩再缩。 当他退回自己的老巢易京时,他把三州之地的大部分粮草和兵马也收拢到了易京周边。而曹操的兵马也紧随其后来到易京城下,然后停了下来。不是曹操不愿意趁胜追击,易京城外涛涛易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此时正在汛期,易水水势难测。公孙瓒令挖壕沟十道环绕,堆积山丘高各五六丈,上筑营驻兵。想要渡河势必损失惨重。而易京城离河又近,就算破了河岸守军也会遭到城楼上居高临下的打击。

    公孙瓒自从回到易京之后就终日饮酒不理政事。性情也越发暴戾,曾有长史常青劝他当振作精神。谁知他大骂常青居心不良,想让他去送死。更于帐下文武眼前亲手杀了常青。自此易京城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公孙瓒也是不理,他又在城中央建高楼一座,号曰“易京楼”。公孙瓒拥重兵携妻小自居楼中,置铁门,呈送文书系绳引上。楼内储谷300万斛。公孙瓒打算死守不出,耗死敌方。

    这一天,公孙瓒醉眼半睁看着庭中的单经,“单经,老夫问你,老夫交代的事你为何不办”

    下首的单经唯唯诺诺的看着公孙瓒,“主公,当真要如此吗我等如此作为只怕遗祸北地百姓。”

    “恩……。”公孙瓒一瞟单经杀机毕露,“不如此,你倒是给老夫出个退兵之策,老夫若是死了,百姓与我何干”

    单经被公孙瓒瞟得冷汗直冒,想要再说,却怕自己落得常青的下场。只好战战兢兢的应答,“是,下官这就去办。”

    “单经。”公孙瓒又喊了一声,传到单经的耳朵不亚于阎王索命之声。“要知道,老夫如果死了。你等也与我无关了!”

    单经急忙应诺,“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办。”说完立马灰溜溜的跑了。

    公孙瓒望着单经离去的背影,一口喝干杯中酒,望着南方恶狠狠道,“曹操,萧一。老夫难过,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

    易水南岸,曹营。曹操众人正望着易水大有望河兴叹之意。曹操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河水,“这易水湍急,诸君可有什么良策渡河”

    “要渡河无外乎架桥行船。可是这水势……。”郭嘉也接口道。

    “是呀,子龙呀,易水每年都是如此凶险吗”戏志才转身问赵云,他又补了一句,“当然,你不愿意,也可不说。”

    “戏先生言重了,易水每年汛期虽然水流甚急,但是也能勉强行舟,似今年这般,想来是公孙瓒改变河道所致。”

    “哦,”戏志才点点头,“既然行舟不行,那就只能架设浮桥了。要架浮桥,就要有人先行过河。”

    “不可不可,”萧一摇头,一指对岸,“你看对面,公孙瓒堆了那么多土坡可不是玩的,小队人马过河,只怕不消一个时辰就成了一队冤魂了。”

    他们正在聊着,有小校前来回报说田丰前来求见。

    “这田别驾不在后方忙着安排治地善后,来这前线干吗”

    “田大人来这干嘛,奉孝会不知道。”萧一打趣郭嘉。

    原来之前公孙瓒节节败退,袁绍自然是借机大肆侵占公孙瓒城池,安排官员武将驻守。他想的是极好,曹操远来,在怎样也不可能把公孙瓒的城池带走,这以后公孙瓒的治地就是自己的了。虽然损失五千匹战马,但是换了三个州的治地也算划算。可等袁绍指派的官员进城时大都有着同一个发现。城池确实没有被曹军带走,但是却只剩下城池没有带走。除此以外空空如也。原来郭嘉每克一城就会搬空城中的物资,然后又让城中百姓集体南迁。可谓是人财两空。当时袁绍的官员看着那遍地狼籍,鸡犬不留的场景真的是想哭都哭不出来。如此的报告不断的递到了袁绍手中,袁绍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古征战谁取了,城池就是谁的。但是曹操是来帮自己的。原本他就打着占曹操便宜的想法,只是现在自己这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他急忙忙叫田丰过来一探究竟。

    “这,谁去迎田别驾大驾呢”

    众人望向了萧一。

    “看着我干什么”萧一望着其他人,“一正在想渡河的方法呢”

    曹操一听,激动道,“逸山想出好主意啦”

    “本来想到了,刚才被你们一打断,我忘了。”

    “那不就是屁话。”郭嘉学着萧一的语气说到。

    “嘿,郭奉孝,你这是要挑事呀。有本事你来。”

    “我来就我来,嘉来管渡河。你去应付田元皓,怎么样”

    “不怎么样!”萧一话锋一转,原本情绪高昂的语气,一下子回复平静。“想用激将法激我,当我傻呀。”

    郭嘉差点被自己憋出内伤,“好逸山,论辩才在场诸位,又有谁是你萧逸山对手。此事非你不可。”

    “这还差不多,”萧一见郭嘉服软了,心满意足道,“既然这样,一就去一趟吧。奉孝,好好干呀,一还等着过河呢。”

    “田兄,别来无恙呀。”萧一一脚踏进营帐看到田丰正坐在那里等待。

    “原来是逸山呀,好久不见,愚兄甚是想念呀。”

    “哈哈,一还好,只是北地气候不同南方。最近有点胃口不佳。”

    “哦,这也无法,”田丰笑笑,“当战事平定,回到许都就好了。”

    “是呀,



七七章 郭奉孝凌空飞渡,公孙瓒**而亡
    这几天公孙瓒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中的易京楼火光冲天,一个男人正拿着一把钢刀,刀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一路走一路杀,丫鬟,家丁无一人幸免。甚至自己的妻妾也惨死刀下,公孙瓒想叫,可是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想去拉,可是手脚却像绑住了一样,无法移动分毫。他似乎只剩下眼睛能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了这个恶魔的刀下。

    最后恶魔终于走到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面前。公孙瓒仿佛被人抓住了心脏一般,那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看到自己的女儿满脸的泪痕张开嘴巴在那里哭喊着什么,自己却一点也听不见女儿在喊着什么。正待公孙瓒想屏息细听时,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他从梦中惊醒。看到自己的亲侍正在摇着自己。

    “主公,那曹军正在易水边搭建浮桥。城外的李将军派人来请示主公。”

    “搭了多长了。”

    “一丈有余,不过他们没再往前。可能是因为水流太急。”

    “哼,”公孙瓒冷哼一声,“此时搭桥,真是不知死活。他们没这么傻,一定在上游哪里过河。叫李猛去往上游去看看。”公孙瓒心中死寂,反而却能看透一二。

    李猛受了公孙瓒将令往上游跑了数十里终于看到了正在砍伐树木的曹军,砍伐下来的树木就地在制造木筏。李猛急忙把消息通报给了公孙瓒。

    “哼哼,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公孙瓒冷笑,“叫李猛分一半的兵力去上游驻守。”

    “可是,这样城外兵力就削弱了。”

    “恩……”公孙瓒不高兴了,“他们在上游都要渡过来了,还死守着城外有什么用。你还不去叫李猛去办。”

    曹军也看到了对岸的兵马调动。不过他们并没有受计谋被识破影响,还是在那里辛勤劳作着。

    攻守双方在接下来的几天中进入了一种各自埋头苦干。不理会对方的诡异气氛中。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这一日,月黑风高。李猛望着对岸灯火未熄,心中默算,曹军的渡河之物应该准备停当。想来渡河就在这几日了。

    “李将军,北面有小股部队登岸。”

    来了!李猛翻身上马,历来军队过河都会先派小股部队先行登陆作为接应。“我且去看看,你们把守此地。好好观察河面动静。”对方多是机智之人,保不住是调虎离山。

    李猛刚去没多久,留守此地的副将看到河面有黑影像这边飘来。“江上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对方并没有回答,天空中出现了一片寒星。副将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当寒星越来越近时,副将瞬间头皮发麻,“快,鸣金示警。敌军来袭了。”他看的清楚,那哪是什么星星,那是一轮箭雨。显然对方是要抢摊登陆了。

    金鼓声传遍军营,弓箭手火速集结到了岸边。然后是盾兵,长枪兵。所有人冒着江上射来的箭雨,排兵部阵严阵以待。可是奇怪的是对方只管放箭没有一丝想要登陆的意思。

    同样感觉奇怪的李猛。他带着人马赶到,果然看到一群人已经登陆了,他急忙带着手下冲锋,他心中想的是,不能让对方站稳脚根。对方见行踪败落也匆忙御敌不及立足。双方缠斗在了一起。可是打了足有半个时辰,李猛心中有一丝疑惑,这群人怎么没有一丝要固守的意思。反而更像是要缠住自己,曹军到底有何打算

    不久后的下游,曹军奉命默默集结到了岸边。为了隐秘行事这么多人连火把都没有点着。

    “呃。”萧一打了个哈欠,“奉孝呀,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叫我们来河边干嘛呀”

    “逸山莫非忘了。”郭嘉提醒萧一道,“我们之前不是有约在先。逸山退田丰,郭嘉过渡河。这不是,今天晚上该过河了,嘉特意叫逸山来见证一二。”

    萧一看着黑漆漆的河面,“这渡桥也就一丈来长。奉孝这是要凌空飞渡呀。”

    “凌空飞渡。”郭嘉琢磨片刻,“逸山这个名字起的倒是别致。诸君稍等,且看郭某为你等表演一个凌空飞渡。”

    郭嘉话语刚毕。易水上游隐隐有黑影快速漂流而来。那些正是曹军这些天做来渡河的木筏,木筏由水缓处往这边奔来。越行越快,到近处时,靠近岸边的木筏借水势冲上岸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郭嘉谋略。上游的登陆部队只是几艘小艇,上面全是弓箭手他们只是往岸上放箭,而登陆的那只部队并不是什么先头部队,他们单纯就是为了拖住李猛而已。真正用来登陆的木筏已经在黑夜的掩护顺流而下。

    “奉孝,演砸了。”萧一指了指撞上岸的木筏。

    “别急呀,”郭嘉笑笑,“这么大的水势,木筏是不可能横渡的。所以郭嘉为诸位准备了渡桥一座。”说话间,已有兵士赶到那个木筏“登陆”的地方,从木筏上拉出两根儿臂的粗麻绳。并把它们固定在了之前那一丈桥上。

    在场的都是人精,一看之下就知道郭嘉想干什么。戏志才更是抚掌而笑,“好好,戏某曾闻,逸山当年拒黄巾于陈留,三日成瓮城一座。今晚奉孝一夜架飞桥一座,与逸山可谓相得益章呀。”

    “不敢不敢,嘉这只是些许障眼法。可比不的逸山那实打实的城墙。”

    书中暗表,郭嘉的渡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郭嘉做了这么多的木筏,然后分别用粗绳首尾相连。在上游假装渡河的时候,这些木筏就已经连成一线成了渡桥的雏形。然后这些木筏齐头并进。到达地点后岸



七八章 蹋顿恩威镇乌丸,许都百姓供萧一
    易京之战,做为北地最后一战,其惨烈不亚于之前任何一场战役。曹军借着渡桥源源不断的向易京城下扑去。顶盾冒箭,勇往直前。守城的朱将军指挥着手下士卒弓狂放箭。擂木巨石纷如雨下,一人身死立马就会有人补缺。没有人悼念,没有人悲伤。人们都为了自己生存在奋斗,在厮杀。战场之上人命是渺小的,道德是渺小的。这里只有杀戮,这里只有鲜血。

    “主公还不知道还不知道城墙之事吗”朱将军对着身边的人怒吼道,“主公再不派兵支援只怕城就要破了。”

    “属下已经派人去请了。可是还未见回复。”他刚说完,脸色一下变得惊惧起来,“朱将军,易京楼起火了。”

    朱将军循声看去,易京楼果然已是映照在一片火光之中。朱将军一时明白了什么,手中钢刀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望着易京跪倒痛哭,“主公呀,我等浴血城墙,您去先一步走了。您叫我等如何自处呀”

    夏侯惇身先士卒,第一个踏上了城墙。巧合他看到朱将军跪地痛哭,再看易京楼火起。心中顿悟,“向敌军喊话,公孙瓒已死,降者不杀。”

    这话一出,战场出现一边倒的情况,曹军自然是士气高涨。而公孙瓒一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不少人丢下了手中兵器。没有投降的也是一副生无可恋发起了自杀式袭击直至最后被杀,热血流尽。

    此战从半夜杀至黎明,旭日的光芒冲刷了城墙上血腥。萧一于城楼上看着那易京楼废墟,“唉,这公孙瓒真是心狠手辣。自己得不到的居然就要毁了它。他这一把火可苦了百姓。”

    赵云也是一阵感叹,“多亏先生有先见之明,迁百姓往南方避难。”赵云当真佩服萧一,他居然老早就知道公孙瓒会有此一招,迁百姓离开。

    萧一苦笑,那哪是我有能耐,分明是奉孝歪打误撞碰上了。不过萧一也懒得解释,这种装13的机会不能错过。

    同时间在数百里之外的草原上,一个硕大的帐篷里一群人衣着华丽正围坐在一起。

    “现在丘力居单于已经死了,草原上的太阳落下来,新的一轮太阳将照耀草原。单于之子楼班当及单于大位统领我等。”

    “草原的男儿只服从强者。楼班虽是单于血脉,只怕年幼力弱难以服众。”右北平乌丸大人乌延似有不服。

    “那你觉得何人可以呀”辽东乌丸大人苏仆延阴阳怪气的问道。

    “论实力自是我上谷乌丸兵强马壮。”难楼自豪的开口道。

    “你这意思是要自立呀。”乌延直勾勾的看着难楼。

    “是又怎样”

    这三人在自顾自的争论,全然不理会身边其他人,不单是大小头目,连身为争论主角的楼班都没被他们放在眼里。

    “何事如此热闹呀”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传来,蹋顿撩帘闯了进来“诸位大王有礼啦,我在刚才就听到你们吵个不停。好不热闹呀。”说话间拿眼一望刚才争执的三王,三王被望的脖子一缩。

    蹋顿来到楼班面前,“弟弟,不要哭。你是叔父的儿子,我们的单于。将来统领整个乌丸的男人。”

    “蹋顿,你什么意思”难楼不甘示弱。

    “难楼大王,蹋顿说错了什么吗”蹋顿针锋相对。“叔父身亡,我弟弟楼班尚幼,我等正当辅佐他治理乌丸才是。”

    “哦”苏仆延比难楼更有城府,“那蹋顿大王觉得应该怎么个辅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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