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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名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刀吏

    跑出不到五里,只听一声大喊,有许褚引军从背后杀出,袁军连遭变故,此时只想着逃命,哪里肯回身厮杀,被许褚一阵追赶,跑了不到五里袁军已经是一盘散沙,根本无阵型可言,人困马乏,军士大半焦头烂额。不想突然一声砲响,曹氏众将带着大军拦住袁绍去路,曹军以逸待劳。个个精神饱满,袁绍军虽比曹军要多,奈何已经跑了整整一天,此时举起武器都费力,如何能够应战。曹军于袁军中左突右冲,仿佛虎趟羊群一般,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袁绍大惊




二一三 赵子龙枪杀颜良,虎豹骑对阵先登
    颜良将大刀一横,“你区区三千人马就想拦住我一万大军,岂不是螳臂挡车。”心里虽然提高了警惕,但是嘴上不能落了下风。

    赵云不为所动,只是一双虎目死死盯着颜良。“今日云特意在此等候,就是为我师兄张绣报仇。”本来应该是黄忠直接带虎豹骑来这里的,可是赵云一听颜良可能会来,当时就主动请缨和黄忠换了位置。

    颜良一阵冷笑,“你师兄在我手上都过不去百招,你个年轻后生莫要像你那师兄一样白白丢了性命,某听说枪神穷一身所学,创了一套百鸟朝凰枪法,不想交手之下也不过如此。”

    “你找死。”赵云听颜良不单轻看张绣,还嘲笑师门绝学。一抖手中银枪,飞马杀向颜良。颜良道了一声,来得好。将金板大刀一摆,严阵以待看赵云出招。

    赵云与胯下白马同经历了数十大战,早已心神合一,战马飞奔如飞,赵云将长枪伸直,脚下轻磕一下,白龙驹会意,四蹄腾空真的飞来起来,下落的同时赵云的长枪照着颜良的前心就刺。这一枪不止赵云自身的气力。还有战马的冲击惯性,当真是千钧一击。颜良也是老手,自然知道这招硬挡根本挡不住,急忙用大刀护住侧身,在锋利的气息刺激颜良的同时,颜良奋力用刀杆杠住枪尖侧面将长枪准心带偏了,擦着他的肩甲划过去。两将瞬间擦身而过。赵云看都不看身后,又是一招扭身横扫,长枪如一把银扇扫向颜良。铛的一声响,颜良又是一挡。被赵云的全力一击打的倒退了一步,两将又成了对面之势,只是位置换了一下。

    颜良暗中紧了紧双手,心中暗道这赵云果然比张绣要高段,不尽全力只怕今日过不去,“好的很,且看我这一招直捣黄龙。”说话间,手中金板大刀一挺,后手腕一旋,刀锋转动如圆柱一般,颜良天生异禀,大刀被他转的如一根柱子一般,胯下黄骠马理会主人意思,奋力一蹬四蹄。带起黄尘漫天。当真如一条黄龙腾空而起直扑赵云。

    赵云一看正是这招破了张绣的枪法,心中有意要和他硬拼。手中银枪一抖,一朵绚丽银花出现。随后一抖成双,再抖成四,三抖化八。空中枪头破空声尖啸刺耳,又如百鸟入林叽喳不绝。百鸟转瞬成群,振翅嘶叫飞扑颜良。颜良见赵云如此,他心道你这是找死,当初破张绣时颜良就看出了这招虽然气势恢宏。但是其打击面太广,难免的就没有重点,怎么能挡得住自己集中的一击。可是眼看大刀越来越近的时候,赵云居然气劲一吐,百鸟全部往中间如飞蛾扑火一般,原本四散的鸟群,一下子成了一朵白芙蓉,颜良大刀一触那白色的花蕊,只觉得的刀锋仿佛卷进的狂风暴雨之中,大刀四处乱窜。自己用尽力气才拿住不使大刀脱手。赵云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师门枪法不是颜良所说的那般不济。

    颜良一看自己的刀招被赵云破了。心中大惊,鼓起战意,手中的大刀舞动起来只听隐隐有虎啸龙吟之声,胯下黄骠马感受到主人的战意奋蹄嘶吼恰恰有虎豹之型。凶人悍马,相得益彰。赵云傲视颜良,长枪上下。如白龙腾飞云雾之中,只见只鳞半爪已有天神之威。那白龙驹更是不同凡兽,铁蹄蹬踏,似麒麟踏山平岳之形,不见祥云百丈也是百兽之王。刀来枪往,枪来刀往。金银两种光芒充斥乾坤,耀人双目。两将龙争虎斗,隐能听到鬼哭神嚎之声。刀枪生死相搏,却能看到千军万马之形。

    两将斗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赵云心中暗叹这个颜良不愧是河北四庭柱之首,自己斗了一个时辰不单没有拿下他,反而他似乎越来越能跟上自己的节奏了,看来他破了师兄的百鸟朝凰并不是侥幸,要破他只能果决一些,赵云枪法一变,改灵巧为刚直。枪枪势如雷霆。

    颜良心中叫苦,本来靠着过人的战斗天赋,自己渐渐能够看破赵云的枪法,可是谁知这赵云居然风格一般,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见赵云的长枪扫向自己,他急忙用刀去挡,按理说这是教科书一般的应对方式。可是谁知赵云的枪在半路中居然弯曲成弓形,枪尖如毒蛇一般咬向自己,虽然颜良见机侧身,可是依然没能完全躲过,枪尖扫中颜良肋下,只见鳞甲纷飞而起。颜良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战甲上的大口子。“你这是什么枪法”

    “此乃我自创蛇盘七探枪。”

    “好枪法,且来再战。”颜良手中战刀上下翻飞,一招双龙夺珠。



二一四 战官渡袁绍吐血,忠义士兵败自杀
    虎豹骑向来是崇尚个人武力,萧一让他们做到的就是彻底解放人性的破坏欲,用的最多的战术就是狼群打法,五人为一伍,这是最多人的队形了,然后就是什么都不用管了,五人一体只管在敌阵里面横冲直撞没有目的,没有方阵。以亟伤敌为上。

    而先登营就不同了,在鞠义的训练下,先登营每个人都熟练刀盾,结成阵型讲究悍不畏死,协同合作。一有命令就算是刀斧加身也要遵从,人越多阵型越坚固。同时又鞠义这个大脑指挥,如臂使指。灵活多变。见到虎豹骑冲来,鞠义手中令旗一挥,先登营排出数十个三角阵型,阵型间空出一丈空间。以盾牌立成外墙。

    马闯一见冷笑一声,这个鞠义想要分散阵型避开自己的冲击,自己也要成全他,他手一挥,虎豹骑散开来冲进了先登营阵中。虎豹骑一进去,先登营阵型阵型一转,三角阵型围住虎豹骑反而如同一张血盆大口咬向了虎豹骑。三角阵型就是利齿,一口下去虎豹骑就会咬的粉碎。换成寻常骑兵,这还真的难以应付,可是虎豹骑却向来不寻常。

    马闯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下了马,“所有人弃马突围。”虎豹骑都是常年沙场上并肩作战的战友,马闯一句话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下得战马取下自己的头巾蒙住马眼,然后往自己马屁股上就是一刀,战马吃疼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前冲去。先登营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决断的军队,战马因为看不到前面,如同巨木一般撞向了前面先登营的包围圈。整个包围圈一下子被冲的七零八落,但是鞠义令旗一挥,先登将士马上又去补充缺口,可是就在他们行动的同时,虎豹也随着战马到了眼前,冲进缺口就只管举刀就砍。先登也不是凡手,虽然吃惊于虎豹的速度,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举起手中的盾牌挡住兜头劈下的战刀。同时从盾牌的死角一把战刀伸向了虎豹的肋下,虎豹没有盾牌,但是萧一将盾牌融入了左手的臂甲中,就像美国队长的那个尖盾一般,只不过没有收缩的机关,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箭头镶在臂甲上,见战刀刺来,虎豹只是伸左手一挡要害,战刀就只能隔靴搔痒。先登会发现手中的利刃居然伤不到对方黑甲分毫。

    这就是萧一所奉行的以器制胜,器物的升级要比人才的升级要简单有效。同样是精兵,你穿着布衣举着木剑,也绝对打不过披挂齐备的对手。先登营和虎豹骑此时正是这种情况,虎豹骑身上的铠甲乃是多层复合结构,不单坚固,还能缓冲气力,整个曹军只有虎豹骑才有这一身黑甲,就算是曹操身上都没有。因为除了制作复杂,耗费的成本都可以装备五万步兵了。如此精甲要是挡不住刀,用萧一的话来说自己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再说虎豹骑的标配腰刀,用的是唐横刀制式,对个人武艺的要求极高。正适合这群疯子,每把刀都是百锻精钢所制。更有一百把黑金战刀。虎豹以五人为一个单位,一人战刀劈在先登的盾牌上,身边的同袍就一刀同在了盾牌上,那盾牌就如同纸扎的一般被扎了个通透,刀尖更是一捅到底扎进了先登的胸膛。而拿着黑金刀的虎豹更是不管不顾对着盾牌就是一顿狂劈,没多时盾牌就成了碎片,连同盾兵的手一齐掉在了地上。

    先登也是袁绍从四州三军中挑出来的悍勇之士,一见虎豹骑刀枪不入的架势,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战意,一刀砍不动,我就两刀,一个人斗不过,我就两人。协同作战,互相掩护。而反观虎豹骑,这群疯子见对方围攻自己反而一脸狞笑,百夫长武秃子望着对方,不管对方多少人都只管盯着一个人砍,这是虎豹骑的作战方针之一,伤敌十指,不如断敌一指。对那些砍向自己的战刀,他只是用左手去挡,右手的战刀依然不停。突然一阵剧痛,武秃子发现自己的左臂被人砍了他下来,但是他居然跟没事人一般,只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指着这个砍下自己手臂的先登冷笑道,“下一个就是你。”说完转身先砍死了之前一直追杀的那个敌兵,然后又开始盯着那个人一路追杀。虎豹骑向来都是这种铁血的战法,个个都和武秃子一般无二。先登营固然精锐也被这群疯子杀得胆寒了。

    战意一失,战局如雪崩一般,鞠义一个人也难扭转人心。他现在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扭转,马闯带着几个百夫长将他围了起来。鞠义身为大将,手上的武艺自然不若,可是虎豹骑的武艺都是战场上得来的,每一招都是杀招。加上不管不顾的打法,就像是一个围棋高手对阵街边摆棋小贩一开始也难以招架。不过马闯可不会给他适应的机会。手中的黑金刀只管往鞠义的枪杆上招呼,不过十几招,鞠义的长枪就成了一根烂柴。再拔肋下宝剑,又被切豆腐一般碎成了几段,还要反抗时,早就有三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马闯招呼人一顿五花大绑将他带到自己的马上,出战之前萧一就有命令,这个鞠义要抓活的,要不然马闯也不会这么费事带着几个百夫长围攻他,鞠义到



二一五 庞统白马出红尘,袁绍几子反成仇
    曹操大军在白马修整了数日,这天有探马抓一人来到曹操帐下,曹操一见大惊,居然是凤雏庞统庞士元。曹操急忙大礼相待,庞统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位置上,原来自从袁绍回到冀州,重病不起,审配因为和庞统有旧怨所以借此机会将这次兵败的锅甩给庞统,直言说他有负袁绍厚望致使袁军损兵折将,随非无心但是不惩不足以平军心。当即下令捉拿庞统,可惜庞统早就料到有此一劫,根本没有跟着庞统回冀州。可是一个谋士没了舞弄权谋的平台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而已,所以庞统还是落在了曹操的探马手上。

    虽然庞统不说,但是曹操对这位大贤可是仰慕已久,“先生此来可是降曹”

    庞统一看这曹操有点意思,“统只是路过,欲往南方去。”

    “先生,曹操平生志向乃是平定天下,青史留名还百姓太平世界,还请先生助我。”曹操起身鞠躬。

    庞统叹了口气,“统原本以为,得一主公,言听计从以某之能力当可成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可惜呀,世间并不只有君臣之份,还有同僚之心。真真人心叵测,统终于知道为什么逸山居曹公之下却懒散行事。唯有如此才能不受这人心撵辙。世态炎凉,统不想在于人间行走了,还请归隐山林,求道修真去也。”

    曹操听了这话目光一寒,随即又叹了口气,“既如此,先生还请自去吧。”

    庞统一脸嬉笑的看着曹操,“曹公不想杀统了吗”刚才曹操眼神一变,他已经看到曹操杀心,换做自己也不会轻易放虎归山。不过曹操只一瞬间又收敛的杀气,这倒是让庞统好奇。

    “不杀先生乃是为了逸山。”

    “曹公是怕逸山到时候怪罪于你”

    “非也,”曹操摇摇头,“为天下太平,逸山一定会建议我杀了你,至少也是将你囚禁起来。但是如此就有违逸山的本心,身为好友,某实在不想逸山为了我背负一生的心结。”

    “若以私废公如何能成大事”

    “某曾问逸山,若杀操可得天下太平,逸山就如何作为”

    庞统也觉得好奇,“逸山如何作答”

    “逸山言,以某之力足以平天下,何须损一挚友之命。凭着一句话,操今日就以私废公一次。”

    庞统点点头,“果然能平天下者,非将军莫属。”

    却说袁绍回到冀州,重病不起,无法处理政事,其妻刘氏常在病床前劝他早立世子,袁绍原本有三个儿子长子袁谭字显思,镇守青州,奈何死在了延津之战。剩下此子袁熙字显奕,镇守幽州,三子袁尚字显甫。其中袁尚是袁绍后妻刘氏所生,生得形貌俊伟,袁绍很是喜爱,因此留在身边。自官渡兵败之后,刘氏常劝袁绍立袁尚为世子,袁绍不耐其烦,只好召集审配、逢纪、辛评、郭图四人商议,可是袁绍却不知道这四个人早就在袁绍的子嗣中站好了队,审、逢二人,支持袁尚;辛、郭二人,支持袁谭,袁绍对四人道,“今外患未息,内事不可不早定,吾欲议立世子,吾三子,长子袁谭不幸早夭,次子熙,为人柔懦难成;三子尚,有英雄之表,礼贤敬士,吾欲立之。公等之意若何”审、逢二人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但是郭图却站出来道,“自古废长立幼那是取乱之道,今军威稍挫,敌兵压境,岂可使父子兄弟自相争乱当务之急应该是如何对抗曹操,立嗣之事还请主公三思而行。”身边辛评复议。

    袁绍一听此话就暂时罢了立嗣之心,这下可就让审逢二人心中记恨上来郭图,原本以为袁谭一死,世子之位非袁尚莫属,谁知全被这无主之犬搅合了。

    又过了数十日,袁绍的病不单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这一天突然吐血数斗,病势渐危。刘夫人急忙请审配、逢纪来到袁绍病榻前,辛评,郭图此时早就回到青州去统领事宜不在冀州,所以三人屏退了所有服侍人等欲商议后事。此时的袁绍已经无法开口,只是以手指心,刘夫人急忙开口道,“夫君可是要定后继之人”袁绍点头,审配急忙取纸笔在榻前写下遗嘱,写罢递到袁绍面前,袁绍大叫一声吐血而亡。

    袁绍既死,审配等主持丧事。审配、逢纪立袁尚为大司马将军,领冀、青、幽、并四州牧,同时遣使者四处报丧。书信到了青州郭图与辛评商议,“前日立嗣之事,我二人已经得罪了审、逢二人,今袁谭公子已死,审配、逢纪必立显甫为主。审、逢二人必预先设下计谋只等你我前去送死,辛大人以为我等当如何”

    辛评道,“你我二人乃是无主之臣,想要活命当借助外力以自保。”

    “辛大人的意思,你我投奔袁熙”

    “非也,袁熙此人懦弱,某看他难成大事。”

    “你的意思当投高干立嗣之事与他无关,他怎会为我二人搅进这个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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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六 袁尚高干起争端,袁熙偷袭反中伏
    郭图正准备趁势杀了逢纪让高干和袁尚彻底对立。可是身边的辛评一把拉住他,用眼示意让他看高干眼色。郭图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做的太急了,就算杀了逢纪,高干依然可以杀自己二人谢罪,要让高干心甘情愿的与袁尚作对。

    辛评对高干道,“今曹军压境,将军可暂留逢纪一命,以安袁尚之心,待同心破曹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虽然听了辛评的话压下了逢纪,但是高干依然还是没有清楚到底什么情况,“某实在看不出袁尚对我有何居心”

    辛评早就料到会如此,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道,“将军一片忠心,可你曾想过他让将军先去与曹操对阵,却说自己后至,可他说了何时何地起兵支援将军否若无加害之心,为何不愿派审配逢纪帐前听命,不就是担心日后投鼠忌器。”

    这番话一出,高干开始左右为难了,身边的郭图再加把火道,“将军不信不要紧,你可在城外暂时驻军,告诉袁尚说你要借此地先行修整再行出兵。图敢断言,不出三日必见分晓。”

    高干一时也没有主意,觉得郭图这话也说得对,留三天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就让郭图进城跟袁尚说一声。郭图来到袁尚府上,言说高干大军远道而来,请在城外修整三日,三日后请袁尚出城饮酒权当壮行。还请将军赏光,袁尚满口答应了,打发走郭图,马上就与审配商议。

    “此必郭图奸计,主公且想,壮行之宴当在城内,为何却要在他军中只怕主公若往,必遭其害,不如乘势攻之。”

    袁尚深以为然,暗中调动人马,第二天,有密报传入城中,说是逢纪已经被高干软禁,这下更坚定了袁尚的决心,第三天,袁尚亲自披挂上马,引兵五万正要出城,有别驾王修拉住战马跪地直谏,“兄弟者,左右手也,今与他人争斗反断自己右手,何其不智。试问兄弟若不亲,天下何人可亲之主公不可一时不察,杀亲信骨肉以求一时之利,此非仁主之为,愿主公三思而后行也。”

    袁尚大怒,“我姓袁,他姓高,何来兄弟之言他若当我兄弟,何以迟迟不见发兵抗曹,却在城外徘徊,难道不是有夺位之心又是为何”言罢,叫左右把王修拖了下去,自己已然率兵出城而去。

    城外的高干见城门处尘土飞扬,知道袁尚带大兵出城了,大骂一声袁尚此人无以,然后披挂上马,摆开阵势等袁尚大军前来。两军刚一摆开阵势,高干就指着袁尚大骂道,“汝药死亲父,篡夺爵位,今又来杀表兄耶!”袁尚一听大怒,大军直接向高干冲去,袁尚更是亲冒刀矢,奋勇厮杀。高干不敌,引败军奔平原而去。

    这一战后,高干算是彻底和袁尚撕破了脸,他请郭图辛评商议进兵之计,郭图道,“彼有冀州大城之固,又收了袁谭公子兵力为己用,若要胜他,当要有外力相助。”

    “正当如此,不知何人可为助力”

    “愚意可遣人投降曹操,使曹军攻冀州,将军假意引兵夹击之,若曹军击破袁尚,我等可敛起败兵以拒曹军。曹军远来,粮食不继,必自退去。将军正好占据冀州,以图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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