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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名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刀吏




二二八 乌丸曹氏结盟友,徐庶子虚生间隙
    曹操的额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踏顿更是不知所措,这里不是自己的大漠。身周全是人头攒动,除了刚才那一箭之外,再也找不到丝毫的袭击痕迹。别说是追捕凶手,就是在人群中行动都不可能。好在前方的虎豹骑反应极快,就在曹操松手的时候,虎豹骑就已经将踏顿和曹操护在了当中。这使袭击者再也没有机会再放暗箭。

    此时在远处观看的萧一也是捏了一把汗,他急忙叫身边的人去请华佗过来,同时传令封锁了赛场周边,这一切似乎已经演练过的一样,进行的相当迅速,就算是行凶者想逃也来不及了。身在人群中的郎千众人看着曹军快速的行动,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慌张,因为就在刚才射出那一箭之后他就已经将弩箭在伙伴的掩护下扔在了墙角。他不信萧一能在这混乱的人群中明确的找到自己。

    就在郎千以为萧一会控制人流然后挨个搜身逐步放人离开来搜索刺客的时候,却听到有传令官快马从赛场跑了出来,一路大喊,“司徒有令,兖州军归阵。”郎千正在好奇兖州军在哪时,却见身边的人纷纷将外衣脱了下来露出贴身穿着的皮甲,眨眼间封锁区就只剩下皮甲的棕色。

    这就是萧一的戏法,封锁区里的人九成九都是萧一调来的兖州军假扮的,在没解封的时候就来到这里,所以赛场周围看似人潮涌动,其实几乎都是军人假扮的。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行刺的时候无动于衷,那是因为他们都是军人,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太平常了,他们知道虎豹骑能够应付。现在一听到军令当即换了自己的军服,一瞬间谁是兵谁是民一目了然。就像萧一说的那样越是玄妙的戏法,其原理越是简单。

    郎千正在吃惊的时候,旁边的兖州军一拥而上将他们绑了起来,因为刚才郎千他们的作为全在身边兖州军的眼里,即使是那些没有动手的刺客,被身边的兖州军一搜就搜出了兵器。一百多图谋不轨者再军令一出的下一刻就被控制住了。

    这边厢,多亏华佗来的及时,保住了曹操的右手,踏顿进来对曹操百般感谢,刚才要不是曹操抓住这一箭,自己只怕早就死透了。曹操示意他不要在意,踏顿忙问他是否已经知道了行刺之人是谁萧一开口道,“之前那波应该是韩遂的人马,后面的只怕是另一伙。”

    “他们不是同伙”踏顿一直以为这是一伙人前面那一伙吸引注意力,后面的暗箭负责刺杀。

    “应该不是。”萧一摇摇头,“后面用毒箭者居我所知当初在刘备军中见过,前面一伙行刺者大喊自己是韩遂的人,若是有意混肴视听那后面刺杀就不该用有明显特征的毒箭,这样前面大喊不就成了多此一举。”

    踏顿点点头,“如此说来这是韩遂和刘备两伙人所为”

    “应该就是这样。”

    “好个刘备,我与你连面都没见过,你居然对我下如此狠手。来日必报此仇。”踏顿咬牙切齿。拳头捏的

    作响。

    萧一笑笑道,“代王稍安勿躁,好在代王没有损伤,不然你我两家就要兵戎相见,百姓又要受苦了。”

    踏顿知道萧一的意思,当即起身对曹操一抱拳,“曹公放心,我草原的汉子最敬重朋友,今天踏顿的命是曹公用命换来的,日后只要我踏顿在世一日,乌丸与曹氏就是亲生的兄弟。”

    曹操急忙起身回礼,“代王高义,操再此起誓,曹操在日若对乌丸动一兵一卒必定死无全尸。”

    萧一趁着这个时机对踏顿道,“既然我两家已成兄弟,那一就有话直说了,我知道草原的男儿恩怨分明。只是刘备远在南方就不用代王劳师远征了,我军自会下荆州为友报仇。倒是我们这边想出粮草器械请代王帮我们灭一灭韩遂的西凉。”

    踏顿想了想,他知道这是萧一在给自己找个折中的办法,自己如果南征刘备,那么必定从曹操治地穿过,就算两边再怎么亲密,这样的行动也会产生摩擦。搞不好万一曹氏一翻脸将自己困在南边那可就是客死异乡的命运了,可是自己堂堂一个代王,乌丸现在实际的掌权者,被人刺杀还不去报仇那怎么说的过去。而萧一这个建议却正好解决了他的烦恼,西凉就在旁边,自己攻打起来容易,在加上自己是被萧一请求去的,为友报仇可以卖曹操一个面子,也对内部好做交代。同时萧一还答应给自己粮草军械,就算没有这些,曹氏日后翻脸,西凉也在自己手上,并不亏本。两相权衡踏顿很快就得出了结论,“你们汉人有一句话,为朋友两肋插刀。我踏顿今日就为朋友会一会他韩遂的西凉铁骑。”

    曹操此时开口道,“此事往后再议,今日乃



二二九 曹操受封进魏王,刘琦三求保命计
    原来蒯良为刘表献的克制曹操之计就是封曹操为魏王,并撤销了曹操汉朝贼子的名声,让曹操明年阳春三月亲往荆州城外受封台接受封赏。这一招看似是为曹操正名,实际却是给曹操上了一道枷锁,你如果不受封赏那就是有意篡汉,虽然曹操此时一家独大,但也不能失了名声,就算是真有心篡夺大宝也要是刘氏禅让。若果你接受了封赏,那么日后调令你也要接受,不可能受封不受调。同时的,等曹操来了,蒯良也已经想好了办法对付。

    献帝的诏书自然也传到了许都,献帝诏书言明,群臣表奏,颂魏公曹操功德,极天际地,伊、周莫及,宜进爵为王。于是献帝特下此诏,册立曹操为魏王。早年间曹操确实有心进位魏王,可是自从被萧一点拨之后,他就不在意这种虚名了,他在意的反而是刘表如此作为到底是什么企图,莫非是要巴结自己

    “诸位以为刘表此举到底为何”

    “无他,”萧一瘪瘪嘴,“这蒯良也玩不出新花样,上次诱我入荆州还没有让他上当上够,还想吃回亏。”

    “他不会也想对踏顿一样对我吧”曹操有点被毒箭射怕了。

    “这个主公倒是可以放心,除非他不想要他的荆州了,否则量他也不敢伤主公半根毫毛。”

    “即如此,那我可以接诏”曹操弱弱的问道,眼睛瞥向萧一。萧一见曹操如此,一摊手道,“你看我干嘛,你是主公,自己做主就是啦。”

    “逸山不拦我”曹操有点惊奇,毕竟萧一向来是不希望曹操为这些虚名所累的人。

    “当初一阻拦你不是因为一反感孟德进位,而是不希望你只是一味追求那些所谓功业反而被人利用,须知利令智昏。不过今非昔比,如今孟德一家独大已是事实,不如大大方方接下这魏王之位。也好随了麾下众位文武的心意。”

    曹操一听大喜,随后按照常规上书三辞王命,献帝自然也是三次发诏封王,流程走过之后曹操才接受了魏王爵位。冕十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用天子车服銮仪,出入时警戒清道,禁止行人,于邺郡盖魏王宫。答应了明年三月前往荆州受封谢恩。

    却说曹操正在那三辞王命的同时,刘备正在荆州城外督造受封台,忽报大公子刘琦前来相见,刘备急忙去见刘琦,刘琦见到刘备马上跪地哭了起来,“继母不能相容,小侄命在旦夕,还望叔父怜见救我。”刘备为难,襄阳追杀的一幕他还清楚的记得,实在是不敢他这滩浑水。“此乃是贤侄家事,备身为外人实在不好多言。”刘琦见刘备不多言,只管跪在地上哭泣。刘备心中不忍,看了看身边,子虚不会帮刘琦的,那么只有徐庶了。刘备去搀刘琦,在他耳边低语道,“来日我叫徐庶前去贤侄府上,贤侄可如此这般,他必有妙计助贤侄避此大祸。”

    徐庶没想到自己被刘备给卖了,没过几日受了刘备的嘱托前往刘琦府上问事。刚到刘琦府上,刘琦早在门口迎接,引徐庶至后堂,一盏茶罢,刘琦开口“琦不见容于继母,求先生一言相救。”徐庶摆手,“庶乃是皇叔下属,怎可言说刘府骨肉之事,倘若有泄露,只怕于我主公不利。”说罢,起身要走。刘琦见徐庶没有直接拒绝,知道他一定有主意,急忙拦住徐庶,“先生即来,怎可怠慢,还请先生饮过酒后再回。”于是请徐庶入密室饮酒,酒过三巡,刘琦又道,“继母不见容,还请先生救我一命。”徐庶再拒,“此事非徐庶无能,实在不敢。世间哪有为人谋划骨肉,手足相残者。”说话间已经起身,正要告辞,刘琦一把跪在了徐庶面前将宝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此时琦已经屏退了左右,你我说话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得此门去,先生大可不认,但请先生看在当初襄阳之事,救琦一命,不然琦迟早难保一命,不若今日就死在先生面前。”徐庶大惊,“公子万不可如此,此时只有你我,公子若死,徐庶百口莫辩。”刘琦跪地不起,“先生还请赐教。”徐庶一个文人也拉不动刘琦,只好叹了一口气道,“公子可知无用之用方为大用,昔庄子见一棵千年大树独活,全因其成船则沉,成椅则蛀。公子可学之。”

    “先生是叫我无用其身以避继母之妒,如此只怕会让父亲失望于我。”

    听刘琦这话,徐庶发现自己想错了,刘琦哪里是为了活命,其实是为了夺嫡。保



二三零 受封台两方舌战,换人质蒯良忠义
    曹操与刘表一起上了受封台,刘协做了一番演讲,无外乎曹操进魏王,上应天意,下顺民心云云。然后就是魏王的印玺,曹操跪受之后。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献帝在台上设宴款待曹操人等,曹操一行与刘表对面而坐。酒过三巡,刘表开口道,“听闻曹公与官渡数战

    袁绍,其中惊险可否与我等说道说道”

    曹操朗笑一声,“说来惭愧,操于官渡几次险败于袁本初之手,全然不似刘荆州当初白衣入荆州时的从容。”

    刘表又道,“表得荆州全仗的祖上荫德,荆州文武只是看在我是刘氏子孙的份上才多多协助,实在不敢比曹公凭一己之力位进魏王。”

    刘表这话看似夸奖曹操,实际在暗骂曹操只是个阉宦之后。比不得自己刘汉贵胄。曹操当然也知道他的意思,“操得此尊位,实在是陛下厚爱,刘荆州若是有意。操现在就请陛下将此位让于荆州便是。”曹操说话间真的起身准备要向刘协建议。刘表急忙拦住,“曹公说笑了,刘表何德何能当的王位。还请曹公莫要戏耍景升。”曹操心中暗道,量你也不敢接,这么大的帽子戴在你头上看你怎么应付四周不服的诸侯。脸上却是笑容可掬,“操酒后孟浪了,还请景升兄莫要怪罪。”

    蒯良见自己的主公没有占到便宜,上前道,“魏王多礼了,下官见我主与魏王相谈甚欢,今日陛下再次下官

    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魏王见听。”

    “蒯良大人但说无妨。”

    “今日你我有缘在此,不如我两家当着陛下的面结成兄弟之盟,同心协力,扶保汉室江山。”

    曹操斜眼看着蒯良,“既是兄弟之盟,两家谁为兄,谁为弟”

    “自古长幼有序,我主公年岁长于魏王自然为兄。”

    “蒯大人此言差矣。”荀彧从曹操身边站起来,“所谓尊卑有别,我主身居王位,自然当以我主为先。”

    蒯良这时一拍脑袋,“你看我糊涂了,你我两家皆是汉室的臣子,当以陛下为主。我等何须先后,只要听从陛下圣旨即可。”

    萧一一听不小心笑出声来,当初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却被别人用这招反将了一军。曹操没有回头但是知道是发生的是萧一,他将手背在后面示意萧一起来说话。萧一站起身来,“蒯大人所言极是,你我两家都是汉室臣子,当以陛下为内,实不相瞒。一见陛下在荆州居于行宫别院礼数方面多有不能足到之处,许都有皇宫禁院在彼,还请陛下随我等移驾回宫。也好让我等日夜聆听陛下圣训。”

    萧一此话一出,蒯良心急了,“司徒大人此话莫非怪我等为陛下所建行宫怠慢了皇家”

    “正是。”蒯良没想到萧一居然直接承认了,“你荆州财力如何与我许都相比,仓促而成之行宫怎能比我皇家深宫。”

    萧一这一句说的蒯良哑口无言,因为萧一说都是事实。还好刘协此时打圆场,“朕与景升相见恨晚,此处又有皇叔在,朕欲在此多盘桓时日,还未有离去之意。”

    “恕下官斗胆,陛下不在身边,魏王若是有事需陛下决断当如何”

    “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魏王大可相机行事。”刘协急忙接话,他可不想再回到许都,虽然说衣食无忧,可是自己就是傀儡而已。哪里是什么天子。在荆州至少还有皇叔刘备是向着自己的。

    “谢主隆恩。”刘协没想到的是,萧一要的就是刘协这一句话,相机行事那就不怕刘表假借献帝之名来指挥曹操了。

    刘协话已出口,蒯良想要拦也拦不住了。他看向萧一一阵冷笑,“良听闻司徒大人也是我荆州的女婿,今日特意请来了大人岳丈。”说话间有两个人扶着黄承彦上到台上,说是扶着实际也是要挟。

    萧一急忙来到黄承彦面前,深施一礼,“岳丈安好小婿失礼了。”黄承彦笑了笑,“自古忠孝难两全,逸山只管做自己的事就是啦。”萧一点点头,“您请安心,月瑛此时身怀六甲,小婿正想请您前去许都当外公呢。”黄承彦一听更是呵呵直笑,“即如此,老头子还真要走一趟啦。”

    蒯良倒是好耐性,等他们翁婿说话了才开口道,“司徒大人一片孝心,怎奈黄公乃是荆州大儒,若是如此轻易去了许都,只怕天下仕子会怪罪我等轻视黄公,还请司徒进寿春三城为礼以黄公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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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一 黄汉升力战王越,刘玄德半路截操
    王越的长剑犹如白虹一般贯向曹操头颅,剑锋未至曹操就已经感受到冲天的杀气,曹操凭借着多年沙场的经验已经看出下一刻自己必死。此时耳边响起赵云的声音,曹操放心了下来,若说这世上有人能让曹操安心的,第一就是萧一,第二就是这位白龙将军赵子龙。

    曹操是放下心来,可是赵云却一点也不敢大意,手上使出了九分力气,出手就是蛇盘七探枪第一式,草中窸窣有声喧,探出土灰蛇一盘。王越也算是武林泰斗了,只一眼就看出赵云这枪法脱胎于枪神的百鸟朝凰枪法,手下动作不乱,开口问道,“小子,枪神童渊是你何人”赵云是个实在人,别人问了他就回答道,“正是家师。”王越口吐一个好字,改单手持剑为双手,手腕一旋,七尺长剑如幻化出无数剑影。如捕蛇的铁网一般罩住了赵云的长枪,赵云的七探枪就是看似直来直往,实则刁钻圆滑。如今被剑网罩住任你灰蛇怎么拐弯也跳不出去。

    赵云见这一招再进只怕手中长枪就会被王越搅走,武者对决兵器万不能失。赵云只得冒险上前一步,拿住枪杆当中,整个人原地旋转,借着旋力强行将长枪抽了回来。旋转三百六十度之后,豪龙胆从另一边如白蟒翻身只扑王越面门,王越喊了声,“破的好。”长剑一斜挡住赵云枪尖,人往后一退卸去赵云的劲力。赵云手下不停,又一招两头毒蛇双吐舌。枪尖一化为二如同两个三角蛇头分别咬向王越一左一右两处命门,换了其他人能挡左也挡不了右,能避右也避不开左。可是此时的王越却无半点惊慌,一招铁索横江。人往左边一侧,长剑如大江奔腾,去势无悔。长剑点中赵云右边的枪尖,随后枪影消失,化虚为实成了左边的枪尖,但是那枪尖却正好被王越的剑背挡住了去势,这一招是赵云蛇盘七探枪中最为惑敌的一招,却被王越妙至毫厘的一剑击破。当真是铁索横江,万舟难过。

    要知道,当初赵云对付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也知出来三招而已,如今自己三招已过,居然没有伤到对面这个白发老叟一根毫毛。自出道以来遇到了最强劲的敌手,就算是温侯吕布在世,于步下只怕也非此人敌手。虽然难以战胜对方,但是赵云的心境反而更加平静。此时他想的就是挑战高手以发现自己的不足,腾蛇展翅,斑斓赤练,自从自创蛇盘七探枪之后终于有机会在对战中全部施展出来。这让赵云很高兴,王越一边应付着赵云的攻势,一边心中赞许,此子心如镜湖境界极高,难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王越越打越高兴,突然手上力道没了把握,长剑绕过赵云枪尖随后剑尖往上一翘直扑赵云心窝,此时两人离得又近,赵云想退也逃不出七尺剑锋。想挡,长枪依旧被剑绕过了再回防已经不可能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大刀从赵云斜刺里冲出挡在赵云的胸前,叮的一声,长剑点在刀面之上剑身弯曲成满弓,再接着一弹之力将赵云推了出去。

    能在这生死一线之间解斗的,除了武力媲美温侯的黄忠黄汉升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王越仔细端详挡住自己的这口刀,这刀长得奇特,刀头刀杆刀攥都一样长,刀头三尺三寸三分三,刀杆三尺三寸三分三,刀攥也那么长,共计一丈长,一般人想要舞动都难。刀背厚足一指,刀刃薄如一丝。光闪闪明亮亮冷森森,逼人胆寒夺人二目。更为独特的是刀面上刻着一条银龙,刀尖处一轮红日,刀镡处一弯明月,这叫做银龙锁日月三停砍山刀。武器异于常人者,不是狂徒就是高人。黄忠耍了个大刀花,“二位舞的精彩,黄忠技痒,请前辈赐教一二。”

    此时王越才将目光落在了黄忠的身上,黄忠的气势和赵云有着明显的不同,赵云给人一种灵蛇一般的冷峻灵动,但此时黄忠如同一只斑斓猛虎山岳之势铺天盖地。黄忠马步一沉,手中大刀刀指王越眉心。王越眉头一皱,摆了个剑指中原的架势。两人虽然纹丝不动,但是意念已经在瞬息间交战了数百回合。每一招每一式都在脑海中反复推敲改进。每一个角度,每一份力道差之毫厘都难逃身死神灭。终于在第三百七十一招黄忠仗着人在壮年的优势,断一手而刀架王越脖颈。这个念头刚在脑中闪过,黄忠身形已经如猛虎下山扑向了王越。王越不敢硬敌大刀,右脚一蹬,白鹤亮翅连退三步,拉开距离之后,猛一蹬地,长剑直指黄忠,身形如箭飞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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