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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过的沙
    这次安排的正牌使者一共三人,分别是光禄勋桓典、卫尉徐璆、宗正刘艾,九卿一下子就到了三分之一,给袁大将军的面子不可谓不大。

    光禄勋桓典,字公雅,谯国龙亢人,故太傅桓焉之孙。

    桓典家学深厚,尤精《尚书》,在颍川教授门徒数百人。

    尤其重要的是,桓典曾经被当时的司徒袁隗辟为司徒掾,可以说也曾是老袁家的故吏。

    卫尉徐璆,字孟玉,广陵海西人,故度辽将军徐淑之子。

    徐璆在当时的官场上是个绝对的强硬分子,在董太后秉政的时期,他就敢于怒怼太后,太后让人给徐璆捎口信照顾一下自己的外甥,徐璆却称“臣身为国,不敢听命。”后来果然揭发太后的外甥贪赃枉法,因而被贬官。

    其人最为有名的是被当今天子征召,却被袁术截胡,袁术僭称天子欲要授徐璆上公之位,徐璆拒不接受且以死相逼,袁术只得作罢把他囚禁起来。

    当袁术身死之后,徐璆竟然令人不可思议地得到了袁术用来篡逆的国玺,回到许都送还朝廷,名扬天下。

    桓典和徐璆都是名门贵胄,且都是一大把年纪比袁本初都要大上几岁,与袁绍都有故旧之情,端的是居间调停的好人选。

    至于最后一个宗正刘艾也不是等闲人物,其人乃是汉室宗亲,堪称政坛不倒翁。




第99章 来自江东的意外消息
    关于汉天子刘协是否下过衣带诏谋诛曹操这件事,从古代到现代各位史学家都是众说纷纭,有说的确是刘协下的,甚至言之凿凿说是下的血书,也有说刘协没有下过,乃是董承编造的谎言。

    我们来看看导致分歧的历史史料,生活在三国末期的陈寿在《三国志》中是这样写的。

    “献帝舅车骑将军董承辞受帝衣带中密诏,当诛曹公。”

    这里面最关键的就是“辞受”里的“辞”字,这里用拒绝、推却来解是解释不通的,司马光等人认为应当作说讲、宣告解,所以司马光在《资治通鉴》里是这么写的。

    “初,车骑将军董承称受帝衣带中密诏,与刘备谋诛曹操。”

    而东晋时人袁宏在《后汉纪》中则直说没有密诏这回事,反倒是南朝刘宋时人范晔所著《后汉书》里肯定了密诏这个说法,他是这样写的。

    “帝忌操专逼,乃密诏董承,使结天下义士共诛之。”

    可以看得出,连当时的史料记载者之间都有严重的分歧,后世根据这些史料来研究的学者们即便为此争得头破血流也难以追索出事实的真相。

    不过,真实的历史却不需要这种理性的思辨。

    像衣带诏这种东西,如果事情成功了就肯定是真的,即便刘协没有写过也肯定会承认有其事。

    如果事情失败了就肯定是假的,即便刘协真的写过也会否认有其事,而曹操也只是杀鸡儆猴,弄死了一批人警告宵小,但却最终没有敢对天子下手。

    无论是刘协还是曹操,亦或是朝中其他的朝臣们,对此都保持默契,并不愿意事情持续发酵,乃至于不可收拾。

    而袁绍发布讨曹檄文,紧接着挥兵南下,也正是踩在了这个巧妙的时间点上。

    要说当今天子刘协对于袁绍起兵南下的看法,那肯定是既担惊受怕,又隐含期待。

    他期待的是袁绍可以如那篇讨曹檄文所写的那样,把把持朝政的曹操给打倒,至不济也能够让袁绍和曹操二人分庭抗礼,这样他才能在夹缝中求生存,摆脱傀儡天子的尴尬境地。

    但他又害怕这场大战将打得不可开交,最终牵累到自己,毕竟他自从先帝驾崩到现在的十年时间里,就在十常侍、董卓、王允、李傕郭汜、杨奉董承、曹操等人轮番操控下颠沛流离了一大半的时光,那种惶惶然不可终日的感觉实在是不堪再回首。

    但无论是刘协如何看待袁绍南下,都对大局无关紧要,袁、曹二人打得热火朝天,并无人来过问一下他这个名义上的天子。

    直到曹操被袁绍打疼了,才想起朝廷这块遮羞布,授意荀彧组织人手去和袁绍谈一谈,拖延一下他南下的进度。

    此时的刘协虽然心中恨不得袁绍快点打过来,但董承等人的尸骨未寒,他甚至都不敢有什么额外的表示,只是在宗正刘艾来向自己请安的时候,屏退旁人,悄悄和刘艾说了几句心里话。

    若是没有董承的前车之鉴,或许刘协真会弄出什么衣带诏之类的东西让刘艾带给袁绍,但现在借给刘协几个胆子他都不敢做这等事情,唯恐袁绍还没打到许都,自己就会步了兄长刘辨的后尘,一杯鸩酒送他往赴幽都。

    刘艾的行踪十分隐秘,只有一个随从把他带到一个不起眼的帐中。

    帐中别无他人,只有袁大将军一人在内,他与刘艾二人闭上帐门密谈了许久,但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只知道刘艾出帐之后如释重负,而袁绍出帐之后踌躇满志。

    此后,朝廷使者和袁绍的谈判继续,但谈来谈去始终没有什么明确的进展,袁绍甚至都懒得亲自与桓典、徐璆等人掰扯不清,托病将谈判的事务交给



第100章 河边漫议曹军众将
    昨儿晚上下了一场雨,稍稍湿润了下干燥的土地,也让今天的天气显得没前些时日那么炎热,钓鱼高手苏游照常又握着根钓竿在收割着河里的游鱼,不过苏文从今天却有些心不在焉,有好几次有鱼咬饵他都没有注意,反倒呆愣着想心事。

    由于下过雨的原因,河面上的温度稍稍下降,所以今天的鱼儿愿意到浅水区来觅食,倒是让颜良这个臭鱼篓子瞎猫碰死耗子钓着几条。

    正当颜良拎着一条刚钓起来,还没他手掌宽的鱼反复打量嘚瑟的时候,隔壁树下的苏游发话了。

    “立善,你听说了么曹军从西边潜过黄河,绕到河内获嘉、汲县二地,十天之内,连败二城驻军,焚毁多个当地保聚,何茂、王摩等将或降或死,河内之兵损失近万。”

    颜良抬眼看了看苏游,答道:“连你我这般的钓鱼将军都能知晓的事,怕是早就传遍军中了,还有谁人不知啊”

    “曹贼端的狡猾,朝廷遣来商谈的使者还在营中,我们这边也暂时息兵,他竟然会派人潜袭我后方!”

    颜良心道这是能靠谈判解决的了的事情吗曹孟德从一开始就想好了拖延时间罢了,估计袁本初也心知肚明,只是如今的天气实在不便继续行军,便暂时休整一下,迟早要再度南下撕破这暂时的平静,只不过被曹操先下手了而已。

    “曹阿瞒向来号称‘兵无常形,以诡诈为道’,此不过他重施故技罢了。”

    苏游继续抱怨道:“河内守兵竟如此不堪,连一支偏师都挡不住。”

    “我河北主力毕集于此,留在河内等地的不过是一些驽钝之将疲弱之卒罢了,况且我闻此次潜袭获嘉、汲县的是于禁于文则和乐进谦,俱为曹阿瞒手中大将。彼以上中之驷有备而来,攻我中下之驷于无备之中,焉能不胜”

    在二人身后,依旧躺在凉席上的文丑听到颜良的话后,插言问道:“那于文则与谦果是曹贼手下大将比之先时张文远、徐公明、许仲康又如何”

    袁绍集团和曹操集团原本是盟友关系,彼此并未交过手,也没怎么联手作战过,文丑、苏游对曹操手下众将的本事并不太清楚,颜良认为很有必要给他们科普科普,免得以后遇上轻敌再吃大亏。

    “那许仲康乃是曹阿瞒随身侍卫统领,一身蛮力据说能拉停奔牛,但其人并不以军略见长,也不常独领一军,倒也等闲。”

    “然则张文远、徐公明、于文则、谦四人,皆壮猛之士,并计略周备,绝非徒逞一勇之夫,此数人皆备受曹孟德信重,出则独领一军,实乃我河北军之大敌。”

    评论完了“虎痴”和“四子良将”,颜良意犹未尽,继续评论道:“曹孟德手下另有宗家兄弟曹子孝进退有度、曹子廉运势超然,姻戚夏侯元让勇猛刚烈、夏侯妙才轻疾神速,皆各有所长,若是于战阵之上相遇,切切不可轻视。”

    颜良说得头头是道,可把文丑和苏游听得有些发懵,其中有些人的名字比如曹仁、夏侯惇他们也是听说过的,但究竟为人如何,有何擅长之处就不甚明了,听颜良竟然一一分析清楚,都觉十分惊奇。

    文丑就问道:“立善,彼辈之才具、性格,你却如何知晓得如此清楚”

    颜良被他这么一问差点就想不出如何作答,总不能说是自己看过《三国志》,知道这些人以前和以后都做过点啥吧,不过好在他脑筋一转答道:“此皆是我从公与、元图二位先生处听来,我平日拉汝等去拜访二位先生,汝等皆推推让让,如今可知吃了亏吧”

    颜良他们钓到大鱼时,经常拿给相善的同僚们一同享用,做做顺水人情,而文丑、苏游与武将们打交道多,与文臣打交道少。

    由于颜良想要结好沮授、逢纪,也防止单独去会引人忌讳,就拉着文丑、苏游一同前去,不过去过一两次后二人就没了耐性,尤其是文丑对于见面时聊的那些时局、政事十分不耐,后来就不陪



第101章 决战当在官渡
    沮授沮公与最近的日子过得很规律,每日清晨起来看一会士卒操演,然后用朝食,用过朝食后读书,到日落时分后会在营中各处走走逛逛,偶尔会被袁大将军请去咨询一些事情,倒比他在邺城之时的日子更闲适了几分。

    因为和袁大将军之间关于立储、南下时机等等事情的矛盾,如今的沮授已经近乎于闲人一个,空挂了个奋威将军的头衔,并不负责具体的事务。

    既没有往日繁重的政务和军务烦扰,又不需要时时在袁绍身旁参赞,沮授的日子过得十分悠闲,但心中的焦虑感却越来越严重。

    无论在军议或是饮宴中,他从河北军文臣武将处感受到的都是对此次南下讨曹信心十足,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曹贼覆灭只在旦夕。

    哪怕是前些时日文丑中伏险些身死,这一回获嘉、汲县被曹军潜袭损失惨重,都无法让身边的同僚们生出警惕之心,反而偷偷耻笑文丑轻敌躁进乃至于中伏,鄙夷河内的守兵颟顸无能。

    这种乐观的情绪甚至蔓延到了普通将士之中,白马一役打得曹操丢盔弃甲,渡过延津后轻松拿下酸枣城,这些战绩相当有效地提振了河北军的士气。

    每当沮授在营中闲逛的时候,总有些相熟的将士会打听什么时候才轮得到他们出战,好多获些军功赏赐好回冀州老家置产兴业。

    此情此景,让沮授不由想起了班固在《汉书》中记录孝宣皇帝时期丞相魏相的一句话:“恃国家之大,矜民人之众,欲见威于敌者,谓之骄兵,兵骄者灭。”

    如今袁大将军拥不过四州之地,民人饱受连年战事之苦而未得生息,仓促之间便欲兴兵讨逆,而战事刚起,胜败尚且不见眉目,河北上下俱都盲目乐观,此岂非自取灭亡之道么

    自己欲要做那出言劝谏的魏相,可袁大将军却不是可以听得进逆耳忠言的孝宣皇帝,徒呼奈何!

    想到这里,沮授就想到了一个特例,那便是在白马狠狠打了曹操一顿的颜良颜立善。

    当初在颜良被任命南下攻打白马的时候,沮授是持反对意见的,至于原因倒不是因为郭图、淳于琼等人从自己分走了兵权,而颜良所部被分给了郭图监掌,他的反对纯是出于公心。

    根据沮授对颜良的了解,他得了这种先发的重任定然会倾尽全力去攻打白马,以期早日建功,好在之后的战事中分派到更重要的任务,而这种心态很容易被敌人所利用,从而设下圈套让他钻。

    且颜良性格促狭高傲,无论是与名义上上司郭图的关系还是与属下各将的关系都不怎么融洽,万一有所不豫很可能就会让这渡河后的第一仗进展不顺,从而影响到整个战局。

    好在最终颜良在白马得了个足以称道的大胜仗,虽然自身损失亦不小,但给了曹孟德本人迎头痛击,对于提振河北军士气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更出乎沮授意料的是,颜良带兵前来延津会合后,其表现与往日大不相同,待人接物更圆滑了几分,除开与郭图的不睦人尽皆知之外,与其他人打交道时都客气了不少。

    颜立善在与自己交谈的时候,甚至拿自己非议他的话来打趣,显然是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

    颜良的表现令沮授感到相当陌生,而之后又时不时打着送鱼的幌子前来找自己攀谈,那示好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在于颜良的多次交谈之中,他发现颜良竟然是整个河北军团里,对于接下来的战事最不看好的那一个,在某些观点上甚至比自己



第102章 纸上论兵足拟千军万马
    看着沮授认真到极点,肯定到极点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颜良甚至有些怀疑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穿越者。

    震惊过后,颜良连忙把手里的鱼交给侍者,凑到沮公与的案前,认真地问道:“公与先生为何如此确信”

    说实话,官渡大战这个名词两千年来人人耳熟能详,但究竟为什么袁曹双方会选择这个地点进行旷日持久的大决战,就连颜良都毫无头绪。

    他之前也曾了解过的确有官渡这个地方,是鸿沟水南侧一条要道上的渡口名城,但也仅限于此,仍旧是没搞懂这个既非关隘又非城池的地方,究竟有多么重要。

    沮授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微笑着反问道:“此不是立善所提之地么为何竟还问我”

    “哈哈哈!我只是瞎蒙的,如今得了先生的认可,自然要请教一番。”

    沮授这几天研究地图典籍已久,早就渴盼找个人诉说一下,当下也顾不得调侃颜良,便在地上展开地图,说道:“你且来看。”

    颜良凑过去一看,发现这是一幅司兖豫交界处的地形图,,西至函谷关,东至大野泽,北至黑山、隆虑山一线,南到颍川、陈国,但这年代的地图制作手艺实在粗疏得很,只勾画了境内一些主要的河流山川,点出了境内的城池。

    就这样,这一幅涵盖疆域十分广阔的地图仍旧极其珍贵,若非沮授在袁绍军中,怕也拿不出。

    顺着沮授的指点,颜良看到了他们身处的黄河和延津渡,往南看到了分出阴沟水两侧的酸枣城和原武城,再往南边,在阴沟水和济水的夹角处是阳武城,渡过济水就来到了鸿沟水,而鸿沟水南侧有一城名曰中牟。

    颜良盯着鸿沟和中牟附近仔细寻找了半晌还是没找到官渡,他就有些疑惑,问道:“公与先生,这地图上好似并未标记出官渡”

    沮授指着紧贴鸿沟的一处道:“区区一个微末渡口,这图上自然不会标注,据我所查,官渡当是在此处。”

    颜良看这个位置和他所料的差不太多,只是还不明就里,继续问道:“那先生为何确信曹军将于此处与我决战”

    沮授捋着胡须,微微笑道:“立善可知官渡附近古时候还有一个名称名”

    颜良心道这我哪知道啊,忙问道:“还请先生指点。”

    “此处在高祖皇帝龙兴之前,曾闻名于天下,而留侯之名,亦由此处传遍四海八荒。”

    沮授的这个谜面并不难猜,在汉兴之前,张良因此而闻名,那答案显而易见,颜良答道:“先生可是说的……博浪沙”

    “没错,正是张子房以巨椎击始皇之博浪沙!”

    “啊这么巧”

    “这可不是巧合,我翻阅典籍,发现此处实乃故韩魏郑三地之枢纽,往东不远便是魏都大梁城,往南则可去韩都南郑城,乃是始皇帝巡行天下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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