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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过的沙

    “曩昔刺嬴政者有三,一为荆轲,二为高渐离,最末才是张子房,前二者事败身死,而留侯误中副车后却能安然遁逸,立善可知其中缘由”

    颜良已经被沮授一番话给绕得头晕,官渡就在博浪沙附近的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对于张良刺杀嬴政不成而逃生的典故他自然知道,便把后世人们归纳的缘由说了出来。

    “据说博浪沙附近地势复杂,河道密布,芦苇丛生,留侯方才得以隐匿脱身”

    “立善只说对了一半,博浪




第103章 从其所请又何妨
    走在回营的路上,颜良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连带着迈出的步伐都有些有气无力。

    虽然沮授把官渡周边的地形分析的清晰透彻,也料到了曹操的战术意图,但也没有太好的对策。

    就连沮授都不得不称赞了曹操一番,因为曹操用的并非是阴谋,还是光明正大的阳谋。

    曹操就是想要通过边打边退,边退边打的方式将河北军引到预设的战场中去。

    虽然河北军也可以不打官渡,避开西起圃田泽,东至萑苻泽的大片区域,比如从西边走陇城、管城、新郑的路线,或是从东边走小黄、陈留、尉氏的路线。

    但曹军只要牢牢掌握住官渡这个咽喉之地,随时可以从中间的大片区域派兵北上,袭扰河北军的后方,就如同之前渡河潜袭获嘉、汲县一般。

    更何况目前官渡以北的阳武、原武还在曹军手中,若是拔下此二城,再往两侧绕行则靡费时日,若是不拔此二城,更是令己方如鲠在喉。

    眼前的原武、阳武二城就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而弃之又可惜。

    但比眼前的战局更令颜良心焦的是,从言谈之间他感觉到多智近乎妖的国士沮授已经对匡扶袁绍开始失去信心。

    当时颜良问道:“难道我军就别无他法可想,定然要钻入曹孟德设好的圈套中去么”

    沮授思忖片刻后答道:“倒也非是无法可想,只是,只是……哎!”

    “先生何所叹”

    “为今之计,仍是缓图二字,然大将军必不听我之言矣!”

    “先生何自菲薄,大将军只是急于求成罢了。”

    “来日我自当再向大将军建言,谏与不谏在我,听与不听,吾亦无能为力矣!”

    虽然颜良嘴上说着宽慰的话,但他心里知道,袁绍多半是不会听沮授的劝谏。

    且不提袁绍如今正在兴头上,就说袁绍身边的谋士中间,最受宠信的郭图和逢纪都是主张急攻派,和沮授在此事上天然存在分歧,尤其是郭图刚刚从沮授手中夺过兵权,怎会允许沮授的动议通过呢!

    原本给沮授送完鱼之后,颜良还约了文丑、苏游一同吃烤鱼,但他现在意兴阑珊,丝毫提不起喝酒吃肉的兴致,便遣了颜枚去知会二人自己没胃口,直接回了自家营房。

    不料他刚刚回营洗了把脸坐定不久,苏游却找上了门来。

    看到苏游不依不饶找过来,颜良的脸色有些臭,说道:“文从,我今日无甚胃口,就不陪你与伯屈兄了。”

    苏游却并没理会颜良的情绪,说道:“立善,你听说了没韩荀、孟岱追击曹贼又中了伏!”

    “噢怎生回事”

    “他二人奉命回获嘉扫清曹贼偏师,只是还没过河就听说曹贼已经退却了,他们打探到曹军从西边刚刚渡河回来,便改道前去阻击,曹军行军甚速,让他二人始终追之不及。”

    “直到追到原武西北边的杜氏津方才赶上,而当时曹军正在渡阴沟水,韩、孟二人欲要击其半渡,却不料被曹军返身猛攻,阴沟水西侧也有埋伏的曹军夹攻而至,二人折损了不少人手才得以脱身。”

    颜良听苏游一口气说完,心道这多半是中了于禁和乐进设下的圈套,他二人真个要退的话,哪里还会让韩荀等人缀着他们直追,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文从,韩荀、孟岱吃了败仗,你却着什么急呢”

    “我听说大将军



第104章 河北霸主的心思
    两千年以来,袁绍与曹操这对冤家对头之间亦友亦敌的关系一直是历代读史之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南朝宋时临川王刘义庆作为古代八卦小说头号发扬者,组织人编纂了《世说新语》,里边包含了三十六类,共一千二百多则八卦小故事,涵盖的人物上自两汉下至魏晋几达一千五百余人。

    在《世说新语》里,同时提到袁绍与曹操的小故事有两则。

    其中一条说曹操和袁绍年少之时喜欢胡闹,有一次看人结婚,就偷偷潜入主人园内,到晚上的时候大喊捉贼,屋里的人都被叫声吸引而跑出来,曹操和袁绍趁机持刀劫了新娘子就走。

    二人心虽大,但也经验不足,夜里乌漆嘛黑的找不到路,反而钻入荆棘丛中,袁本初的衣服被荆棘缠住不得脱身。

    曹操急中生智大喊贼在这里,把袁本初给吓得猛力一挣把衣服扯破才得以脱身。

    这种八卦故事若是放到现在绝对就是小白文的套路啊,不得不说古代人们的脑洞还真是清奇独特。

    另外一条就更扯了,说的是袁绍年少时闲来无事找人往正在睡觉的曹操投掷飞剑,结果掷低了没中。

    而曹操一拍脑袋说他第一剑掷低了没中,一会肯定不死心继续来,而且肯定会往高处掷,我赶紧贴着床睡。

    果不其然,第二剑投掷过来就高了,依旧没中。

    从这则故事里看出,魏晋时人已经流行修仙文或是虐恋文,没事就玩扎飞剑这种把戏,袁绍也不怕扎伤了曹操的或蛋蛋,而曹操被人扎飞剑了也习以为常,反而碎碎念你就是扎不中我你就是扎不中我,这画风想想都是醉了。

    这两则故事虽然都极度不靠谱,但袁绍和曹操曾经是一对关系相当密切的朋友,这还是毋庸置疑的。

    汝南袁氏天下高门,在袁绍之前就已经连续四世有人担任过三公以上的显职,天下官员出自袁氏门下不知凡几。

    曹操的家门虽然逊色了些,但他的祖父曹腾奉事四帝,在禁中效力三十多年,竟未有大错,且喜欢向朝中推荐显达能人,因而备受士林称赞,这在宦官集团与士林集团针锋相对的东汉中后期是难能可贵的事情。

    曹腾的养子,曹操的父亲也因此官运亨通,历任九卿,最后还捐了一个太尉当当。

    袁绍、曹操二人家世相近,同居雒阳,跟着大人串门时一来二去那就熟悉了起来。

    而且,青少年时代的袁绍和曹操在性格上有一个极其相似之处,那便是他二人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自卑感。

    袁绍虽然家世显贵,但他本人的身世却十分微妙。

    他的祖父生了四个儿子,分别是袁平、袁成、袁逢、袁隗。

    其中次子袁成官至左中郎将,在朝中交游广阔相当吃的开,但袁成命不太好,死得比较早,而他之前有过一个儿子,还死在他前头。

    这么一来,袁成这一支就要绝了嗣,这时候袁成的三弟袁逢站了出来,他把自己的一个庶子过继给了死去的兄长,让袁成不至于断了后,而这个庶子就是袁绍袁本初。

    从血缘上来说,袁绍是袁逢的儿子,上头有亲兄长袁基,下面有亲弟弟袁术。

    但从宗法上来讲,袁绍是袁成的儿子,反而要叫亲生父亲袁逢为叔父,与袁基、袁术也变成了从兄弟关系。

    在袁绍小时候,他作为庶子,一直就不怎么受待见,尤其是袁术这个弟弟,那是相当看不起他。

    他被过继到袁成家中后,袁成已经死了,也没法给予他父爱,但好歹有了嗣子的身份,与之前不受待见的庶子身份有天壤之别。

    大约因为袁绍的生母长相不错,所以袁绍也生得一表人才,自己又发愤图强,遂在雒京的年轻一辈中显露峥嵘,这也愈发引起了袁术的不满,没少在人前人后诋毁袁绍。

    袁绍为了邀名,也为了对宗法上的父亲袁成尽孝,让旁人无法从他身世上说辞,做了一个十分值得回味的操作。

    当时袁成的妻子,袁绍的继母亡故,袁绍辞去了县令的差事千里还乡为母亲守孝三年,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当他三年孝期满后,他声称父亲身故时自己还小,执意要再为亡父补上三年孝期。

    汉时以孝治天下,袁绍遂因此事而名满天下,虽结庐在父母的墓旁而专门有人远道而来只为亲眼见一见这赤诚孝子。

    与袁绍在家族中身份尴尬不同的是,曹操尴尬的是整个家族的身份。

    虽然曹腾在士林之间颇有好评,但曹操所处的这个年代,士族与宦官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乃至于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

    从桓、灵二帝时期,掌控禁中的宦官集团把持朝政,卖官鬻爵,任用私人,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而宦官们得势之后,并不把传统的高门士族放在眼里,这导致了整个士族阶层的反击,不停有人检举揭发宦官及其亲族的贪赃枉法之事。

    双方的矛盾急剧激化,导致了第一次党锢之祸,宦官诬告当时的名士李膺与太学生等结党诽谤朝廷,满天下抓捕了诸多反对宦官执政的党人及其门生,禁止这些党人为官。

    这一场宦官集团与士族集团的斗争持续了将近二十年,从延熹九年,一直延续到中平元年,若不是黄巾之乱时朝廷担心党人会和太平道搅和在一起,还不会解除党锢。

    曹操从小和袁绍等高门子弟厮混,但却因为他是



第105章 “讨死军候”和“钓鱼将军”
    六月,炎热的天气仍在继续,而河南的战事也打得热火朝天。

    曹军弃了原武之后,继续后撤到济水以北的阳武据城而守,河北军遣了高览、张郃率三万兵强攻半月而不得。

    这阳武城南侧便是济水,曹军在城池和济水中间立寨,在济水上架设起几座浮桥,有了稳定的退路,让攻城变得更加艰难。

    到了月末,袁大将军终于耐不住性子,命令大军拔寨前移,离开黄河南岸亲自压向阳武城。

    沮授得知消息后再度面谒袁大将军劝谏,但已经下定决心的袁本初只是向沮授详细询问了官渡附近的地势,问策在官渡当如何攻打,丝毫没有走其他途径的打算。

    沮授只得退而求其次,一边详细分说官渡附近的地势,一边建议分两支偏师绕道而行去骚扰曹军的粮道。

    袁绍听过之后,并未直接应承,而是声称会仔细斟酌。

    沮授知晓多说亦是无益,继续唠叨还可能适得其反,只得拜退出来,他回帐之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放不下心,召过一个随从道:“你速去讨逆将军帐中,便说我请他前来一晤。”

    随从连忙应命而去,只还没跑出多远就又被沮授给叫住道:“罢了罢了,还当我亲去见他。”

    此刻的颜良营中也已经得了将拔营南下的消息,营中自颜良以下的将士们都兴奋得很。

    他们在黄河南岸已经足足歇息了两个多月,在白马城下连番厮杀的疲惫早就缓了过来,反倒是天天麦饭管饱、鱼汤管够的日子把将士们都养得神完气足,连频繁的操演都不能让他们觉得有多辛苦,全都憋着一股气想要再打上一两场胜仗。

    将士们的乐观情绪都被颜良尽收眼底,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同感,反而为南下后的命运忧心忡忡。

    他原以为沮授把曹操在官渡的布置分析得透彻无比,会让袁绍改变了主意,从而挽回官渡大败的命运,不料却激发出袁大将军的霸气侧漏,还真是遇着鬼了。

    “将军,我们何时可以出发这回南下总该轮到咱上阵了吧”

    军帐门帘被掀开,几个人鱼贯而入,正是张斐、隗冉、昌琦、颜贮等人一块儿来到,人尚且没钻进来,昌琦那大大咧咧的嗓门就嚷开了。

    颜良顾视手下的几员亲信,见平日里素来严谨的张斐和隗冉都跃跃欲试,看来这些家伙们是真的快闲出病来了。

    “我营随在大将军本营之后拔营,一切依序而行,莫要急躁,至于轮不轮到你去讨死,自当听大将军号令。”

    颜良的话引得众人一阵哄笑,自从昌琦先后在白马城下被关羽步战挑落下马,又在瓦邑山下追击曹军时被许褚一刀险些开颅,就被军中的好事之徒称为了“讨死军候”,乃是讥笑他的不自量力。

    昌琦被当众揭短,面上不禁一红,他也是个浑人,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末将讨不讨死倒也罢了,若是再这么蹉跎下去,将军的‘钓鱼将军’可就要坐实了,咱也要变成了‘摸鱼营’。”

    这话一出口昌琦就知道坏事了,这“钓鱼将军”和“摸鱼营”自然是河北军中其他将士们嘲讽颜良每日里自己钓鱼,还带着士卒们捕鱼,实在不是什么好听的称谓,营中将士早就有所耳闻。

    此刻听昌琦口不择言,众人都怒目以对,唯独被称为“钓鱼将军”的颜良不怒反笑道:“钓鱼也好,摸鱼也罢,吃到肚子里的鱼肉才是实惠,管他们如何哓哓,兴许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呵呵呵呵!”

     



第106章 巧借他人之力
    “不知公与先生亲至,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不知者勿怪也,幸好我只带了一二仆从前来,并未带上被甲执锐的军士,不然怕是也要被gongnu相向咯”

    “哈哈哈!公与先生好会拿末将说笑,若是早知公与先生前来,我全营上下必会倒履相迎,绝不会有丝毫不敬。”

    虽然之前颜良多次借着送鱼的由头去拜访过沮授,但这还是沮授第一次回访,令颜良颇为欣喜。他便带上张斐等人亲自来到营门外相迎,更是与沮授并行在前,一路走一路给他介绍营中的布置。

    沮授见颜良虽然身处延津这等相对安全的后方,但营中各项防御措施都件件不落,望楼、箭塔、隔墙、水渠一一齐备,而沿途的士卒们看到他们经过纷纷肃手站立在旁,待他们走过之后才继续进行手中的活计。

    “讨逆将军练得好兵,以之比拟细柳已不为过啊!”

    听到沮授的夸奖,颜良心中也不免暗暗自得,他自从穿越之后,一改之前粗疏的性子,亲自带人安排种种军务。

    其实也毋须什么额外的创新,自春秋战国以来各类兵家传下的练兵立营之法已经相当成熟,只需选择合适的使用就行了,所差者只在执行与监督。

    一个良好的方法,若是执行不力,再失了有效的监督,那与没有方法也没什么差别。

    先前在白马城下攻防的时候只是强调了纪律方面的问题,直到这一回在延津休驻的两个多月才真正称得上大练兵,现在颜良营中这数千士卒绝对冠绝河北诸军。

    “先生谬赞了,闲来无事,便只能操练操练这些家伙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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