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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道为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争斤论两花花帽
纪墨道,“婚姻讲究自由,买卖人口是违法的,咱们不能这么干!”
“是合法的。”瘸子也把脑袋伸了过来,兴致勃勃的道,“想买几个都成,岑久生说他也准备买一个回去,我们想跟他一起。
还有洋婆子呢,听说比保庆个子还高!”
“要是有娘们比老子还高,那还能算女人吗?”
保庆没好气的道,“你们长点脑子,别人家说什么都信。”
臧二道,“保庆,这就是你没见识,老子还亲眼见过的,那洋婆子个子高高的,长的也还凑合,就是跟你一样,有狐臭味,大老远的,我就得躲着。”
“停!”纪墨被他们吵的脑袋大,“哪怕是不违法,买卖人口也不好,婚姻讲究你情我愿,买回去,人家对你没感情,以后怎么过日子?”
驼子难得的反驳道,“镇长,我听你话的,做人有自知之明,我是个驼子,有谁肯老实嫁给我的!”
纪墨看着弓着腰的驼子,想说两句违心的称赞话来,可是死活找不到,最后只得无奈的道,“万一有眼瞎的呢?”
“镇长,我跟麻三不一样。”驼子瓮声瓮气的道,“我没他那么傻,我娘说,媳妇买回去,感情可以慢慢处,等生完孩子,日子过得下去,她就不会跑。”
纪墨为难的皱着眉头,半晌后才道,“要不再缓缓?你年龄也不大,非着急娶什么媳妇。”
“镇长,他们是小,可我年龄不小了。”保庆却道,“我都三十了。”
“瞧你那点出息!”纪墨鄙夷道,“做人就不能有点追求,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把人废了。
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就该树立远大理想。
败尽天下英雄,然后尝尽无穷寂寞!”
这样苦口婆心,就是希望这群王八蛋少去祸害无知少女!
冷不丁的,一个清脆的掌声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后。
“好一句败尽天下英雄,尝尽无穷寂寞!”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子不高,短发,脸面粗犷,穿着一身灰色的短褂,卷着的长裤。
纪墨的眼睛却盯上他的脚,关心的问道,“兄弟,你光脚不怕硌脚吗?比如碎石头啊,树杈子啊,扎上去都很疼的。”
“多谢兄弟关心,习惯了就好。”中年人又往前面进了一步,却遇到突然挡在纪墨面前的保庆。
保庆死死的盯着中年人腰间的手枪,笑着道,“兄弟,我这有狐臭,你还是离着远点好。”
中年人后退两步,保庆让开了一步。
中年人笑着道,“我要开枪,谁都拦不住的。”
保庆全身紧绷,冷笑道,“那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中年人随口就接了句。
纪墨叹口气道,“行了,行了,都是过路的,置那个气干嘛,兄弟,你要是有事,你可以先走。”
他又跟谁没仇,什么人能来刺杀他!
中年人摇摇头,“兄弟,我叫杨明。”
纪墨指了指手里拿着弩的杨老实,笑着道,“我们这里有个杨伟,你们应该是本家。”
杨明笑着道,“如果刚才没听见你那句败尽天下英雄,我会听你的话,但是,现在我主意改变了。”
面向依然保持警惕的保庆道,“兄弟,你做好准备,我要拔枪了.....”
话音未落,杨明右手伸向了左边的枪套上,保庆直接用脚踢他的腰间,但是慕然间却发现,对方拿枪的却是左手,电光石火间枪口即将要指向自己的脑门子。
他再快的动作都来不及了。
突然间,两人的耳边传来一声破空声。
一只箭矢穿过两人的中间,把那把手枪牢牢的钉在了一颗白桦树上,箭的尾巴兀自晃动。
所有人都望向了低着头不知所措的杨老实。
杨明的左手在流血,他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后,举起来在嘴巴里吸了两口,然后对杨老实道,“谢你手下留情,我叫杨明,别人都叫我杨八指。”
他举起已经被嘴巴舔干净的手,继续道,“因为我只有八根手指头,如果你刚才再偏一点,我就只有七指了,别人也可能会叫我杨七指。”
“兄弟,装大了吧?”纪墨走过去对杨八指道,“没那本事,惹那事干嘛,行了,我大度,既往不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拜拜了呐你。”
不等杨明说话,带头就走。
麻三追上纪墨道,“镇长,那人又跟过来了。”
纪墨转过头道,“兄弟,输人不输阵,差不多就得。”
杨明摇摇头,指向杨老实,“他得赔我枪,我就一把枪。”
“啥?”纪墨差点闪了腰,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是你要比试的,然后你输了,你让他赔枪?”
杨八指道,“如果我真的输了我会输命,我不会丢枪。”
纪墨道,“说明事实比你预想中的要好,你得庆幸,感恩,捡了条命,别再计较了。”
杨八指摇摇头道,“人活着,枪没了,这不行。”
纪墨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杨老实紧张的道,“我没钱赔。”
纪墨笑道,“咱得多贱啊,才去赔他枪。”
跟这种奇葩讲不通道理,纪墨就不再多说,随便他怎么办。
重新上贾海利的马车,追上了前面的大队伍。
进入城区,望着三层、四层,甚至七八层的楼的时候,麻三感叹道,“大地方就是不一样。”
“是不一样。”
进入开阔的街道以后,纪墨的眼睛却飘向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
在溯古镇,女人浑身上下除了脖子和脸、手都是包着紧的,但是这里不一样,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露腿、露胳膊的。
“好多洋婆子。”麻三随着纪墨的眼光,也发现了新大陆,随即又兴奋的拍着纪墨的胳膊道,“镇长,镇长,你看,那洋婆子的眼睛是蓝色的。”
“小点声。”纪墨嫌弃这家伙丢人。
“镇长....”麻三笑着道,“眼睛真大,鼻子也高,跟咱们长的太不一样了。”
纪墨问,“比祁沅君好看吧?”
“是,”麻三说完后又赶忙摇头,“不对,这是洋婆子,我怎么可以娶洋婆子。”
贾海利不屑的道,“不管是什么婆子,能给你生娃的就是好婆子。”
纪墨看向贾海利,笑道,“你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居然能根据他说过的话开始套词了!
贾海利谦虚的道,“镇长,你过誉了,都是你指导有方。”
麻三挠头道,“那也对,可听说和洋婆子生出来的孩子是惹人笑话的。”
纪墨道,“谁笑话,就揍谁。”
随着何家的车队在一处酒楼停下,保安队的人马也跟着停下。
赵贵走过来道,“老疙瘩,你们在这里等着,回头我带大家去货栈,把牲口全送过去,这里的酒店是不允许牲口进的。”
纪墨诧异的道,“还得去别处?”
“那是当然。”赵贵说完,又大声的喊道,“把牲口都看好咯,别屎尿一堆的,回头警察来罚款,你们可自己交。”
说完又匆匆跑进了酒店。
麻三埋怨道,“镇长,这也太不地道了,让咱们去住货栈?”
纪墨笑着道,“咱们是拿钱办事的,又不是客人。”
他确实没有怨气,因为实在没有挑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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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道为王 116、不切实际的幻想
岑久生从边上过来,鄙夷的看了眼麻三道,“这样的酒店,知道多少钱吗?
一晚得三块大洋!
你还想住,怎么不美死你?
一天到晚,不寻思点正经的,尽想着好事,何家老太爷又不是开善堂的。”
“三块?不就是张破床吗?”
作为一个经常出门入户,见多识广的专业人士,麻三也被这价格吓得瞠目结舌,“都在里面干什么啊,住这么贵的?”
岑久生笑着道,“吃大菜,抽大烟,还能做什么事,反正那是专门给有钱人住的地,这价格就是为了专门挡着咱这种破落户去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阿猫阿狗随便就在老太爷们面前晃悠了?”
麻三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块大洋,在岑久生面前晃晃,然后不屑的道,“你住不起,以为老子也住不起了?”
岑久生道,“你住得起你就去住就是了,没人拦着你,就看你心疼不心疼,有这几块钱大洋啊,可以在东方港睡好几晚姑娘。”
不光保安队的人眼睛放光,边上的其他人也绕嘴打听,虽然东方港不算大城市,但是对他们这些从溯古镇这样小地方来的人也足够长见识了,不做点什么,好像这一躺白来!
岑久生很少得这么多的关注,见众人纷纷围过来,高兴地不得了,为了显示自己见识多广,连哪家在哪条路,什么长相,价格都说的明明白白。
纪墨站在边上,口干舌燥,有心也跟着围过去,奈何人太多,挤不过去。
点着一根烟,等手里的烟抽到一半,岑久生面前的人散干净,才慢慢悠悠的踱步过去,问道,“你怎么也跟着来了,梁启师不是让你在家守着吗?”
岑久生笑着道,“这么多东西,我不得跟着送一趟吗?
再说,许多牲口马车,又不能带上船,要不就在这里卖掉,要不我就带回镇里。
总不能扔这里吧。”
纪墨点点头道,“看来这里一半人得回去,那到了安山可怎么办,租牲口?”
岑久生道,“老疙瘩,这你就不知道了,安山是大城市,马路又宽又大,同时能跑好两辆大卡车!
谁还用牲口啊?
你以为是在这土旮旯呢?
比如咱们掌柜的,在安山就有三个铺面,两套宅子!
只要到地方,就有人开车来接。”
“是啊,都有汽车了,要什么牲口啊。果真是贫穷限制我的想象,”纪墨感慨道,“还是有钱好啊。”
“谁说不是呢。”岑久生接着道,“老疙瘩,怎么样,回头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哎呀,”纪墨像模像样的沉吟了一下,接着道,“我还真没来过这种大地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就跟你走走吧。”
只有深入实践,才会体会到民间疾苦,了解社会深浅。
瘸子大声道,“镇长,我也去。”
“还有我,还有我。”驼子不甘落后。
“我耳朵没聋!”纪墨气的不得了,这么大声,是怕别人不知道?
驼子嘿嘿笑了两下,又看向岑久生道,“哪里可以买媳妇,你带我去吧!
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就没时间了。”
纪墨气急的道,“你真要买啊?”
驼子道,“镇长,我家三代单传,不能到我这一代就绝户!”
纪墨没好气的道,“你妹子不是人?”
驼子道,“她将来要嫁人的,孩子又不能姓吴!”
纪墨道,“那就找个姓吴的嫁了,那孩子不就姓吴了吗?”
驼子坚持道,“镇长,我得娶媳妇。”
“只要手里有钱,娶媳妇多大个事啊,”岑久生笑道,“谁能被你带走,那就是天大的福分,不然留这里吃不饱,穿不暖,那是真的生不如死。”
纪墨问,“那也不合适吧?”
岑久生道,“你情我愿,有什么不合适的?再怎么样,比死强吧?”
赵贵和来福从酒店里出来,大声的招呼,大家伙开始往城区边缘的货栈去。
货栈位于一条大河的岸边,清澈的河水从山上下来,直奔入海。
草木蔓发,春山可望,美不胜收。
岑久生道,“这就是咱们溯古河的终点,这一路跑的太远了。冬天的时候,老行头抛的木头,全掉这来的,把河道堵住,来不及捞,这一带的人全让他给得罪了。
要不是花点钱,他现在才没好呢,说不准,小命就丢了。”
保庆往上游走了两步,远离在那喝水的牲口,洗衣服的居民,用手捧着清澈的河水喝了两口,喝完后笑着道,“还别说,还是那味,甜滋滋的。”
带头脱下衣服,一下子跃入了水中。
水里的孩子朝他身上泼水,他也没恼,只是用蒲扇般的大巴掌泼回去,把水里的孩子吓得连连尖叫,一窝蜂的光着屁股跑上了岸。
河里的大水牛也跟着哞哞直叫。
绵延的群山,绿草如茵的广阔大地,蔚蓝的天空,大自然酣畅淋漓的展示了自己独特的个性。
“这地不错。”纪墨坐在草地上,接过麻三的烟,接着问,“都安排好了?”
麻三道,“镇长,住处安排下来了,马都在河里喝水,其他人都下河洗澡了。”
说着指了指聚集在河里的保安队的众人。
纪墨道,“打听下,看看附近有什么好馆子,吃顿大菜,猪肉炖粉条,全部来硬的,当然,海鲜也得要。”
麻三嘿笑道,“镇长,岑久生介绍了个馆子,回头咱们可以去看看。”
纪墨道,“晚上随便到处溜达,随便疯,但是酒少喝点,别明天早上起不来,早走早到家。”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对自己的那几间狗窝有了归属感,才离家一天还不到,就这么迫切的想念,可谓是归心似箭。
麻三道,“镇长,不敢喝多,晚上得有人守夜。这趟其实还是挺顺的,就当出来散散心了。”
纪墨道,“是啊,人不出来走一走,都不知道待在家里有多舒服。”
麻三道,“.......”
纪墨看着众人在河里游得畅快,忍不住也脱了衣服,热了下身,钻入了水里。
宽阔的河面上,游了两个来回以后,才踩着厚厚的草皮子上岸,脚上居然也没有一点泥巴。
穿上布鞋,仰望远处蔚蓝的大海,吐出胸中的那口气,整个人神清气爽。
东方港的货栈不比溯古镇梁启师的小货栈,这里不但有放货物的地方,允许牲口住,还能给人住。
麻三包了两间房,一间是大通铺,保安队的人都在里面睡,另一间房是给纪墨的,这是他作为镇长的优待。
“其实无所谓的。”纪墨看着自己的房间,表示很满意,但是还是表示了下遗憾,“大家伙挤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人多挺热闹的。”
就是臭了点,有狐臭的,有口臭的,最可怕的是脚臭,三十多个老爷们在一张炕上,那味道,想起来都让人窒息。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和这么老爷们挤一起的。
驼子埋怨麻三道,“我就说吧,镇长肯定愿意和我们住在一起,你非要多事,还浪费钱,给单独开一间房,我去退了吧。”
“不用了,退来退去的,多麻烦啊,就这么凑合吧。”纪墨面上笑嘻嘻的,心里恨不得把驼子给踹上一脚。
你他娘的太没眼力劲了,不过又生怕驼子打击了麻三的工作积极性和能动性,安慰麻三道,“做的不错,再接再厉。”
“镇长,这是我特意去给你买的,”麻三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纸包,解开外面的绳子,露出来的是茶叶,“上好的龙井,咱们镇上都没有卖。
我给你泡一杯尝尝,要是好的话,咱们回头就多带上一点。”
“我自己来,越好的茶叶越是不能用开水,泡起来还是有点讲究的。”感动的泪水从纪墨的嘴角流了出来,麻三太贴心了。
把自己的茶杯彻底洗干净之后,先倒上热水,等凉一会,才小心翼翼的撮了点茶叶进去,抱着茶杯深深的闻了一下。
“镇长,怎么样?”麻三期待的问道。
“不错,不错,好茶。”纪墨笑着道,“不过也不能太好的茶叶,我这嘴巴惯坏了,以后就麻烦了。”
驼子道,“镇长,你说的有道理,我娘说,苦日子过长了就习惯了,好日子过多了,就过不了苦日子了,有钱不能乱花。”
“说的不错,”纪墨笑着道,“所以啊,这就是我不让你买老婆的原因,多费钱啊。”
驼子嚷着道,“镇长,那可不行,我都跟岑久生说好的,他等会就带我过去看。”
纪墨白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抱着茶杯,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大海,蓝天,海鸟。
这不就是自己向往的海景房吗?
“镇长,吃饭去吧。”到吃饭的时候,麻三出现在纪墨的房门口。
“其他人呢。”纪墨只看到了马东、保庆、杨老实,以及与杨老实形影不离的杨八指。
杨老实被杨八指烦的都要哭了。
他走到哪,杨八指跟到哪,哪怕是他下河洗澡,杨八指也光着屁股跟着下水。
杨老实不怎么会说话,更不会骂人,但是,他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组织了语言,向杨八指表达了歉意、恐慌、不安,但是杨八指不为所动。
想让他走很简单,给他一把枪。
杨老实肯定不乐意。
他老实归老实,可又不傻。
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他承担?
麻三道,“镇长,有的跟着岑久生跑了,有的去别地看热闹了,就我们几个在。”
纪墨道,“齐备、臧二这种都有老婆的,去跟着凑什么热闹?”
麻三道,“他们不是跟着岑久生走的,自己单独往街里去的,说是给媳妇孩子买点东西,不空手回去。”
“他们不再更好,咱们自己吃,还能省点钱。”
纪墨经过杨八指的面前的时候,又看了他一眼道,“走吧,兄弟,请你喝一杯。”
他都替杨老实发愁。
但是,他没招,对于杨八指这种死皮不要脸的,打骂都没用!
岑久生说的饭馆位置,众人并不清楚,为了省事,干脆找辆黄包车领路,纪墨坐上去,其他人身后跟着。
到了地方后,纪墨才发现这个饭馆子距离他们住的地方还真不近,如果光靠走路,起码得走半个小时。
“整个一条街都是饭馆子,大部分都是海鲜,你们想吃什么都成。”车夫接过钱后,拉着黄包车转身就走了。
街面是沿着海岸线建的,每家饭店都灯火辉煌,招牌明亮,不时的有汽车、卡车往来穿梭。
往前几步便是柔软细腻的沙滩,上面还有不少人在那溜达。
麻三道,“镇长,真漂亮,你看那灯,就是比煤油灯好。”
纪墨道,“废话,这才叫生活啊。”
刚到饭店门口,伙计便赶忙迎过来招呼。
众人没到里面坐,而是直接坐在门口的桌子上,迎着海风,听着海浪。
“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咱们不差钱。”
恍然如梦,纪墨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坐在街边撸串。
麻三点菜,一盆猪肉粉条,剩余的全部是海鲜。
“镇长,喝点?”保庆问。
“那就来两瓶,大家分着喝。”纪墨同意了。
不等菜上齐,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杯白酒。
纪墨撬开一个生蚝,连说了好几声好。
保庆道,“镇长,这地方真不错,弄得我都不想走了。”
纪墨道,“那你留下来就是,反正你不是溯古镇本地人,老光棍一个,哪里不能去。
何况,你现在又有钱,说不定能够在这里置套房呢。
又这么有本事,哪里不能混口饭吃,在我们那旮旯待着,真是屈才。”
保庆道,“镇长,你说笑了,没了你的英明指望,我就什么都不是。
我要是真有本事的,就不该逃难的,早就混出头了。”
纪墨笑着道,“你们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关键他还喜欢听!
保庆端着杯子道,“镇长,我敬你一杯。”
“来,大家一起喝。”纪墨也朝着杨八指遥举,“兄弟,咱们干一杯,喝完了,就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赔你枪的。”
杨八指一言不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庶道为王 117、再遇方静宜
保庆同样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一滴不剩。
亮亮杯底后,让边上的杨老实帮着续上后,再次举杯对着杨八指道,“兄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样闹个没脸,挺没意思的。”
杨八指猛地抬头道,“我不怕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杨八指要是皱个眉头就不是好汉。”
“兄弟,你不是傻了吧?”
纪墨亲自给他斟酒,感觉这家伙身上有枪的时候,和没枪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我没傻。”杨八指端过酒杯,再次喝个干净。
纪墨道,“你既然没傻,在这里耗着图什么啊,反正我们没傻,是不可能赔你枪的。
你呢,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找个工作,做点事情,很快就能凑足一把枪的钱。”
杨八指道,“你们什么时候赔我的枪,我就什么时候走,不然我是不会走的,要不然你们就杀了我。”
“吃口菜,别光喝酒。”纪墨再次给他倒酒,笑着道,“兄弟,听你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杨八指道,“我无亲无故,你们放心吧,杀了我,没人会找你们麻烦的。”
纪墨没好气的道,“兄弟,跟你唠嗑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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