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道为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争斤论两花花帽
纪墨道,“那怎么会看不到人呢?”
来福打着哈欠道,“很正常,像这会,西北军肯定已经接手政府政府机关、警察厅,正在设立关卡,维持次序。
想往哪里去都不方便,估计你的人正堵在哪里呢。”
简忠道,“言之有理。”
纪墨狐疑的道,“真是这样?”
来福道,“你小子不要疑神疑鬼的,打仗的时候,那次不是这样了?
你以为还是平时啊。
不过呢,有时候也说不准,像保庆和臧二这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被误认为逃兵、奸细也是说不准的。”
一想到保安队的几个人,他是牙痒痒的。
一度时间,他按照朱老太爷的最高指示,见天的请保庆、齐备、臧二等人吃饭、泡澡堂子,甚至春风院都没少去!
结果钱花出去了,事没办成!
这几个王八蛋把他晃悠了一圈后,什么都没应下。
害的他被家里的老太爷贴了个“无能”的标签。
幸得最近的事情办的爽利,重得老太爷的赏识和倚重。
但是脑门上“冤大头”三个字是一时半会儿摘不了了。
他是真恨极了这几个家伙啊!
“不能吧?别说的这么吓人。”纪墨又看向赵贵。
赵贵笑着道,“等吧,我也派人出去看了,老太爷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纪墨问,“你不亲自去看看?
岑久生呢,都没看到他,是不是都去过了?”
“去个锤子,可楼上睡觉呢。”赵贵冷哼道,“慌什么?等等,不着急。”
几个人正说话间,跑进来一个人,对着赵贵一边躬身一边气喘吁吁地道,“老爷太太,小姐们都好着呢,就是二少爷好像被什么东西砸着了,脑门上都是血。”
来福急忙问,“看见我们家的那位主没有,什么情况?”
小伙计看看赵贵,没吭声,把来福气坏了,急匆匆从口袋摸出来一块大洋,一面递过去,一面踹上一脚道,“快点说,想纯心气死老子是吧!”
“谢谢赵爷。”小伙计嬉皮笑脸的接了后道,“全好着呢,酒店的人都躲的好好地,我怕他们认出我来,就没靠近,再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赵贵大声的道,“都别愣着了,赶紧准备啊。”
以何家、朱家为首的伙计、护院们开始忙活起来,摸锅底灰,撕衣服。
更夸张的是来福和赵贵这些管家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血,没头没脑的往脸上、已经撕开的破烂衣服上涂抹。
纪墨看的目瞪口呆。
这全是演技派啊!
心里陡然替着这些老财主们生出来一股悲哀来!
岑久生从楼上下来,埋怨道,“你们也不知道喊我,等着我一会。”
说着也不管不顾的往自己身上涂抹东西,还不时的朝着纪墨发问,征求他的意见。
“挺不错的。”
纪墨能怎么说?
老财主们的护院、伙计走完后,货栈暂时恢复了一片宁静。
纪墨又喝完一杯茶后,太阳已经从海面上走出来,暖洋洋的太阳直刺进了院子。
躺在炕上,正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瘸子突然喊道,“麻三回来了。”
纪墨一个骨碌翻起身,看到麻三无恙,终究送了一口气,急忙问道,“什么情况,怎么都没消息了?”
麻三道,“镇长,西北军一过来就封路,根本不让人走,怕你等的着急,就我腿脚利索一点,绕着圈子先跑回来,给你递个信。”
纪墨道,“那就好,马匹都找回来了吧?”
麻三嘿嘿笑道,“镇长,在我们来的路上那个后山腰上,有一条小路,一进去居然是个山坳,地方又宽又大。
那地就是这群王八蛋的老巢,我们一锅端了,发现好多牲口,全是被顺过来的,牲口我们就准备先在那放着,等回去的时候就再拉走。
保庆他们就等西北军查的不严实的时候再回来。”
纪墨又朝着大门口望了望,接着道,“看见柯守义和马东他们了吗?”
麻三摇摇头道,“没看见呢。”
瘸子道,“完了,这又是走岔了,他们去找你们了。”
麻三道,“要不我再出去找找?”
纪墨道,“你先歇会,吃点东西,到中午的时候再看情况吧。”
麻三应了好,去了货栈的后厨要了一大碗的面,吸溜完后,直接躺炕上睡着了。
黄半安牵着孩子,站在门口,左右张望,最后忍不住问道,“镇长,他不会有事吧?”
纪墨开始没明白过来,半晌才反应过来,笑着道,“没事的,你放心吧,一会就会回来的。”
黄半安道,“他好像......”
吞吞吐吐,最后还是没说。
纪墨道,“你想说他不太聪明?”
纪墨心说,他要是聪明了,也不能非你不娶啊。
黄半安点了点头。
纪墨看看她,又看看孩子,接着问道,“你们早饭吃了没有?”
女人摇了摇头。
瘸子见纪墨望过来,赶忙道,“我这就去给下两碗面来。”
纪墨歉意的道,“不好意思。”
一早上的,大家都处于慌乱中,没人能顾及到这娘俩。
哪怕是包大头,平常一个人大大咧咧的习惯了,很难照顾到别人。
黄半安低着头道,“麻烦了。”
保安队陆续有人回来,纪墨不准他们再轻易出门。
日上三竿的时候,保安队已经回来二十多个人,除了躲在山上的保庆、齐备等人,只剩下包大头、崔更人、田汉民和马东四个人还未归。
“镇长,我去看看?”麻三终究忍不住道。
纪墨正犹豫间的时候,马东回来了,他道,“镇长,不好了,大头他们被警察给抓走了。”
“怎么回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纪墨催问道,“快点说。”
马东道,“西北军设卡,把我们拦着,其实就是例行询问,大头那脾气,犯倔,打人了,西北军刚要开枪,田汉民反应快,给挡着了。
大头还要倔,崔更人一看几十把枪过来,就和田汉民一起把他搂住,不准他动。
他们被抓着后,我就在边上看着,装作不是一伙的,这才偷跑出来的。”
纪墨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马东道,“早上。”
“那怎么现在才回来?”纪墨看看时间已经的下午两点钟。
马东苦笑道,“镇长,到处是关卡,在前面的一处地,我被盘问了,还关了好长时间呢。”
纪墨头脑发胀,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他就没动过脑子啊!
现在突然用起来,感觉挺费劲的。
马东道,“镇长,我跟着去那拘留地方去看了,就二十多人,咱们兄弟们过去给一窝端得了。”
“然后呢?”纪墨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怕大家伙死的不够快啊。”
此刻西北军刚攻下东方港,正是戒备最严的时候。
这会闹幺蛾子,就是找死啊!
麻三道,“镇长,我再去打听打听?”
“准备好钱,我去看看吧。”纪墨想了想道,“警察局是西北军刚接收的,未必就是认真办事的。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咱们就不要多生事端。”
如果用钱解决不了,才叫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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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道为王 121、救援
他现在最后悔的还是把包大头给放了出去!
这家伙是个惹事精啊,没事就不能让他出门。
眼前他是真心不想去的,但是保安队所有人都朝着他看过来,他一下子成了主心骨,成了主角。
人要脸树要皮,被这么多人盯着,他还没修炼到无敌的地步。
不去也得去。
再说,不就是去趟警察局吗?
应该没什么风险吧?
麻三低声道,“镇长,这次就带了三万北岭币,还有几十块北岭的大洋,其他的不多。”
纪墨道,“够吗,你觉得?”
麻三道,“不知道,镇长,没办过这事。”
纪墨看向其他人,各个摇头,一问三不知。
他很理解,保安队里除了臧二、齐备这几个当过兵的稍微有点见识,剩下的在逃难之前,大部分都没出过乡镇,最远的顶多也就是县城。
许多人这辈子见识过的最大官,可能就是自己这个副镇长和梁启师这个镇长。
“用不了那么多,”简忠从门外移步进来,“如果不是大问题,几十块钱就可以了,不要太高看他们了。”
麻三惊悚的看着简忠。
简忠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抱歉,不是故意听的,自小耳朵就比别人好使一些,我也不能随时捂着耳朵。”
纪墨早就习惯了贾海利这货,所以突然冒出来的简忠,他也没多大意外,只是问道,“不能这么少吧?不准备个千儿八百?”
简忠道,“如果你是大富大贵之家,他们可能会多要几个。”
纪墨道,“我们就是普通人,绝对不存在什么大富大贵。”
简忠道,“那便是了,如果能帮到你,我也是义不容辞的。”
纪墨笑着道,“那就多谢了。”
既然简忠愿意帮忙,他没有推脱的道理。
带着瘸子、麻三、马东、简忠往警察局去。
路上没有黄包车,没有汽车,只有仓皇和哭泣的人。
纪墨只能靠马东带路,步行过去。
越往城里去的,他步伐便越迟疑,因为没有人救,大火和滚烟还在漫延,没来得及跑出来的人,被烧焦了,保持着挣扎时的姿势。
空气中弥漫着的肉香,只往他鼻孔里窜。
这种惨重,他越是不想看,越是往他的眼睛里钻。
“阿弥陀佛,”简忠低声道,“造孽,造孽。”
纪墨停下脚步,是孩子的哭声。
路过的行人,不少人都听见了,却是都无暇顾及。
纪墨对着一处塌了的房子道,“进去看看吧。”
麻三犹豫道,“镇长,太多了,救不过来的。”
“能救一个算一个。”纪墨嫌他磨叽,自己钻进了将将要坍塌了房子中。
“镇长,镇长.....”麻三吓坏了,把纪墨拉出来后,自己进去了。
马东和简忠也紧随其后。
不一会儿,麻三抱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纪墨接过来全身给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骨折和受伤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气。
麻三道,“这孩子运气,被塞到桌子底下了,其他人都在边上被砸死了。”
“救命!”
大概是有人听见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开始扯着嗓门喊。
这一次麻三没需要纪墨多说,和马东等人再次钻入另一栋房子,拖出来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妇女。
年轻人脸上已经看不出来本来颜色,腿上血肉模糊,不过却一个劲的喊道,“大哥,不用管我,求你帮我看看我娘怎么样了!”
简忠手指在女人的鼻孔底下探了下后道,“不用慌张,没事,只是暂时憋过气了,外面透透气,回头就能醒过来。”
纪墨往年轻人手里放了两块大洋,安慰道,“我们有急事,暂时没法顾着你,你能不能拿着这钱,让别人帮衬一下?”
又把边上早就吓得神志不清,只会一个劲哭的小姑娘放到年轻人跟前道,“让她先跟着你,你照应一下,回头我们从这里过来,再来找你们好不好?”
“恩人!”年轻人道,“你救我出来,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你放心,我这里能照顾好的,小姑娘是我的邻居,我自会看着。”
纪墨转过头对麻三道,“回去跟柯守义他们说,让他们全部出来救人,能救多少算多少吧。”
这一次,他就不顾及什么了。
本以为西北军攻占这里以后会做点什么,结果他娘的什么都不做!
全是一帮子王八蛋!
“那我走了。”麻三把口袋里的钱全部给了马东后,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再往前面走的时候,纪墨终于松了一口气,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像刚才那条路那么严重的,许多地方还是完好无损,只有一些震碎的玻璃落满地。
受灾的只是局部地区。
一路直接往警察局去,路上遇到了三波西北军和警察设置的关卡,三个人都老老实实地接受检查,遇到刁难的,纪墨都塞钱过去。
总算是有惊无险。
东方港警察局的招牌已经摘下,旗帜已经更换。
但是,里面的人员并没有撤换,警察的着装也没更换。
人进进出出,纪墨带着马东和简忠进到里面并没有人拦着。
里面乱糟糟的,有被刚抓来的人,正在接受警察的审问。
纪墨张望一圈后,并没有看到包大头等人,等了一会后,对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警察询问道,“你好,我是来保人的,不知道这里是哪位负责?”
“保谁啊?”年轻小警察正了正头上的帽子。
“包大祥。”纪墨道。
“袭警的那光头佬,”小警察翻开了文件,查询了一遍后道,“早上进来的?”
“警官,你也能感觉到的,那家伙脑子不好使,”纪墨悄无声息的把十块钱塞进了小警察桌面上的文件里,“你多通融。”
“袭警可是重罪。”
“长官你贵姓?”纪墨陪笑道。
“别跟我套近乎,老子不吃这一套。”
“是,是,”纪墨再次笑嘻嘻的塞过去五十块钱,“跟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家伙计较,你大可不必。”
他倒是想把自己跟西北军的关系说出来,毕竟他们是西北省大东岭公署旗下的保安队!
但是,就怕这些警察不认!
才刚被西北收编,肚子里有没有怨言?
万一发泄在他们头上,哭都没地方。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给钱最好。
小警察道,“还有两个人呢,脑子也好使?”
纪墨叹口气道,“长官,我们就是普通人,你高抬贵手!”
小警察斜着眼睛道,“这可难办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做不了主。”
纪墨装作肉疼的样子,又塞过去十块钱后道,“长官,你行行好,都是家里劳动力,有老婆有孩子,这人要是不回去,一家子都得饿死。”
“你这是怪我?”小警察不乐意了。
“没有,没有,”纪墨当着小警察的面把口袋底翻了出来,里面是零碎的纸钞全部掏出来,陪笑道,“长官,麻烦了。”
“行了,行了,”小警察不耐烦道,“瞧瞧你们这怂样,别在这站着,全部给我到门口等着。”
说着就拿着文件走了。
纪墨蹲在警察局门口,第一根烟抽完,包大头等人还没有出来,又烦躁的点起来第二根烟。
第二根烟要烧完的时候,鼻青脸肿的包大头出来了,而他身后的崔更人和田汉民却是完好无损,甚至还非常高兴地样子。
崔更人躬身道,“镇长,给你添麻烦了。”
“你们没事就好。”纪墨丢过去一根烟给他,然后对田汉民点点头,“走吧。”
包大头扯着嗓子喊道,“镇长,我要....”
“闭嘴!”纪墨赶忙道,“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包大头这才不吭声。
回去的路上,纪墨问田汉民道,“他怎么被打成这样?”
“镇长,你是不知道他这嘴有多当害。”田汉民只有十六岁,是保安队年龄最小的一个,但是个子很高,而且,还有可能继续长。
保庆预测,田汉民的身高最终有可能超过他。
“怎么了?”纪墨问。
“他嘴巴没个好,人家设卡拦着咱们,崔大哥都给人家两块钱了,啥事都没有。
他非嘴巴没完没了的骂人,人家才不乐意的,要关着咱。”
田汉民性子跳脱,说起话来滔滔不绝,“进去了,他还不老实,人家烦什么,他骂什么,祖宗八代的爷爷奶奶,孙子孙女开始,他一个没少骂。
不打他才怪了呢。”
“那是你俩拦着我!”包大头气愤的道,“要不然我不可能揍不了他们!你俩以后就不是我朋友了!”
纪墨没好气的道,“你能快得过枪?
几十杆子枪,你能躲得过去?
人家救你命你还没念好,丧良心不丧良心。
行了,别再说了,回去我再收拾你。”
到货栈的时候,包大头反而不敢进,摸摸肿胀的眼睛在门口徘徊。
纪墨道,“又怎么了?”
包大头努力的睁着怎么也睁不大的眼睛,为难的道,“镇长,这不好看了吧?”
“给谁看?”纪墨哭笑不得。
“我媳妇。”包大头大声的道。
“人家要是在乎你这张脸,就不会准备要跟你回去。”纪墨道,“别磨蹭了,赶紧走。”
“对哦。”包大头最终还是进了客栈。
黄半安开始看到包大头这样子没敢认,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从麻三手里接过来鸡蛋,哭笑不得帮着包大头敷眼睛。
麻三对纪墨道,“镇长,他们都去救人了,我留这等你的。”
纪墨点点头道,“有医院吗?”
麻三道,“有的,我回来的时候,有两白大褂开着卡车到处收人,车上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纪墨道,“那情况还不算太糟。”
他最怕的便是救出来无人救治。
咕噜咕噜的喝完两杯水后,把朱家和何家的用来运行李的板车给腾了出来,然后拉着板车到受损最严重的一部分区域开始救人。
以纪墨为首的保安队的众人,配合本地居民一栋一栋的开始搜索幸存者。
许多已经烧毁的房子,他们是不寄予任何希望,重点是在那些在炮弹中被震塌了的房子。
没有任何工具,没有任何仪器,全靠眼睛看,耳朵听,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漫无目的搜索。
而且因为没有机械,许多沉重的横梁、碎石全靠人搬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搜寻的这个区域以木质结构的房子居多。
不过效率依然非常的低,救完人后,腿脚麻利的麻三和壮实的田汉民、马东等人负责拉车,把病人送到医院。
纪墨去医院看过,到处是伤员,有昨晚参战的双方,北岭兵和西北兵,更多的是本地的无辜居民。
三层楼的医院的床位不够,人手也不够,等待治疗的病人一直从门口排到马路上,不少人躺在那里,在等待救治的过程中,直接没了命。
因此有的伤者越发焦躁,越来越不讲道理。
医生被病人骂的没脾气,小护士被人拿着枪顶着脑袋战战兢兢地施药。
纪墨实在看不过眼,骂道,“该死的不死啊。”
麻三也没和他商量,和崔更人偷了两件白大褂穿上,装作医生,把那些威胁过医生、打过护士的伤者,一个个哄骗进房间。
然后从窗口扔到了外面的河里。
直到有人发现河面上漂了一层浮尸的时候。
他俩才停了动作。
纪墨不明所以,带着大家伙准备去救人,发现好几个都是眼熟的,而且都是他恨得牙痒痒的。
他狐疑的看向麻三等人,麻三当然是不知道的。
一直忙到下晚的时候,越来越多的本地居民加入了这场行动中。
有的救起的是自己的朋友,有的救起的是自己的亲戚,更多的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而有的伤者被救出来,简单休息后,也参与了这场搜救行动,拖着疲惫的身体,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他们记得那个叫纪墨的年轻人说过,如果自己不自救,别人也爱莫能助。
太阳渐渐落山,原东方港的救火队在经过整顿之后,终于出动,刺耳的铃声响彻整个城市。
纪墨在河里洗个澡后,坐在炕上,麻三给他端过来饭菜,他一口也没吃下去,直到现在鼻子里还有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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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道为王 122、和尚
肚子饿,但是筷子只在碗里撅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实在是放不进嘴里,也咽不下去。
再次起身,披一件衣服出了门。
顺着河道往前面走,随着奔腾的河水往海边去。
狂风掀起的巨浪发出的咆哮声,遮盖了这座匍匐在山脚的小城悲惨的叫声。
站在高高的崖石之上,飞溅的浪花,让他浑身冰凉。
但是他没有退后一步,依然傲然的站在这里。
“镇长,”麻三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道,“这次咱们都长脸了,很多人知道咱们溯古镇保安队,都传咱好呢,刚刚还有人给咱们送东西吃。”
纪墨道,“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但是真回想起来,下午救了那么多人,还是挺骄傲的。
麻三嘿嘿笑道,“现在提起来纪老疙瘩,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纪墨没好气的道,“整这些虚的做什么,盯紧一点,一旦西北省撤关卡,没那么严,咱们差不多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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