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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听到唐军的喊话,城头的守军愈发惶恐不安,他们下意识地将无助又慌张的目光,全部集中在眉头紧皱的主将硕托身上。

    硕托感受到了众人目光的压力,终于长叹一声,来到西门城头。

    看着城下一众唐军人马,城头主将硕托怒目而视,用生硬的汉话大声喝道:“我乃大清国成亲王硕托是也。尔等汉狗尼堪,竟敢无故侵我大清,屠我军兵,占我州城,本王心下实甚恨之,真想尽杀尔等,方解吾恨!”

    见硕托现在窘迫如此,却还在表面上这般齿强牙硬,安和尚一声冷笑,大声道:“硕托,你这狗东西听好了,俺乃唐军第二镇镇长安和尚是也。告诉你,我大军数十万,从海路到辽中,所到之处,大部州府县镇尽皆归降,可谓所向披靡无人可挡。就连你这狗屁大清,亦是覆灭在即。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领着些残兵剩将,还苦守这海城,又有何意义现在我军攻城在即,你这贼厮还不顺时应势归降我军,难道还真要这般执迷不悟,去为那娃娃皇帝与狗贼多尔衮效死不成俺也不想与你废话,现在我军压境,尔等已然走投无路,何不尽早归降,更待何时!”

    “哼,你们进犯大清,杀我军兵,占我州城,还好意思前来劝降!我硕托受大清皇帝厚恩,安可临阵而背之!哼!安和尚,有胆前来攻城便是,又何必说恁多废话!”

    硕托大声吼毕,安和尚却是摇头一叹,便大声回道:“硕托,你这厮死到临头,也就别他娘的把话说得这般强硬了。莫说是你这么个吉巴玩意,就连你们的狗屁皇帝与多尔衮这腌臜泼货,最终都得向我唐军乖乖俯首就擒,你们这些满清鞑子,已然都是是秋后的蚂蚱,还能蹦




第八百六十三章 海城陷落,直攻辽阳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来!你既自寻死路,那本镇就成全你!你到时下了十八层地狱,却莫要后悔!”

    见这硕托如此冥顽不化,安和尚冷冷一笑,脸上便闪过狰狞之色,他再不多言,立即与一众护卫拔马回阵。与此同时,那硕托亦一声冷哼,匆匆从城头离去,准备安排城中兵马,以及从城中紧急征发的一众青壮一齐前来守城。

    很快,随着火炮布置到位,唐军的攻城行动,正式开始。

    城头的守军惊恐地看到,在震耳的号角,与隆隆的战鼓声里,三百六十门闪着银灰亮光的钢制重型龙击炮,被唐军炮手,缓缓地推到了海城北面城门外约一千多米处,才就地停下。

    接下来,唐军炮手开始固定炮架,调整射角,装填火药与炮弹,很快就做了战斗准备。

    这集中了四镇全部的三百六十门重型龙击炮,沿着海城城北面城墙一字排开,威风凛凛气势雄壮,有一股横扫天下无敌的气概。那黑洞洞的炮口,更有如无数根昂然直指的粗大阳物,直朝对面那高峻的海城城墙。

    这些火炮的凛凛气势,哪怕只是远远看去,便让守城的清军,吓得腿脚发软。

    每个人都近乎凭直觉能感受到,这些庞然大物一般的火炮,模样已是这般吓人,可以想象得出,一旦打放起来,它们的攻击力与破坏力将会何等惊人。

    海城主将硕托,饶是久经战阵之将,见到唐军竟能推出如此之多前所未见的巨大火炮前来攻城,脸上顿是冷汗涔涔,脸色也瞬间苍白。

    唐军的火炮,与他往日惯见的明清两方所铸的什么红夷大炮,大将军炮,二将军炮,神威炮,虎蹲炮之类普通火炮,完全不一样,无论是规模还是气势,皆是近乎天壤之别。

    那么,在这样威力十足的重炮密集轰城的情况下,自已真的能如方才那般,信誓旦旦地说能坚守住这海城么……

    想到这里,海城主将硕托,只觉得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起来。

    而就在这时,全体惶惶不安的守军,都远远地看到,唐军阵中一名队长模样的人,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红旗。

    “预备!”

    “放!“

    “砰!”

    “砰!”

    “砰!”

    “砰!”

    ……

    三百六十门打放三十二斤炮弹的重型龙击炮,每门火炮的炮口,都立刻喷出腥红的余焰和刺目的金色火光,浓密呛鼻的滚滚白烟升腾而起,漫布天空,三百六十枚乌黑滚圆的巨大铁弹,带着死亡的啸音,向海城城北门城墙右侧,狠狠撞来。

    震破耳膜的巨大撞击声连绵响起,这三百六十枚乌黑的32斤铁弹,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以均匀分布的状态,狠狠地打中了海城的北面城墙。

    整个城池的北面城墙,瞬间出现数百个排列得整齐均匀的大洞,每个大洞边缘,粗大破裂的纹线密如蛛网,肆无忌惮地向击围蔓延,大片的城墙砖块飞溅裂开,一片尘雾弥漫,整面城墙都在剧烈的颤抖。

    而城墙上,大批被震得耳朵、眼睛、鼻孔嘴巴一齐流血的清兵,人人都被震得气血翻涌,眼前被纷扬呛鼻的尘雾所笼罩,而脚下的城墙则在打摆子一样剧烈地晃动,有数门城头的小铜炮或小铁炮,被震得从城墙上颠扑而下,咯嚓数声巨响,化成废铁。

    与此同进,竟有多达二百余名站脚不稳的守军士兵,惨叫着从城墙上掉了下来,随即摔成血肉模糊的肉饼。

    守在北面城墙的清军军兵,顿时大大混乱起来。

    此时的北面城墙上,根本就不需要人组织,立即就有上百名吓掉了魂的守军士兵,有如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物一般,惊恐地大叫着,掉头从城墙马道上向下逃跑。

    “不许跑!你们这些丢人现脸之辈,快给本王回来!”

    被炮火轰击溅起一身尘土,发须散乱有如土人的硕托,模样极其狼狈,他剧烈咳嗽着,艰难扶着城墙堞垛站起,立刻大声向冲那些逃跑的军兵大声吼叫。

    只是在这一片混乱中,虽然他声嘶力竭地高喊,却效果微乎其微,溃兵们夺路而逃,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硕托身旁,一名逃命士兵哀嚎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似乎完全没听到这位最高长官的警告。

    硕托又气又怒,刷地抽出锋利的腰刀,狠狠一剑刺去,噗哧一声,将这个逃跑的家伙,从背后到前胸捅了个对穿。

    这个逃跑的清兵摇晃了一下,便有一个失去支撑的面袋一般,倒地而亡。

    “看到没有,敢擅离职守,自行逃岗,皆如此人下场!”脸上被溅满血珠的硕托,一把抽出鲜血淋漓的宝剑,冲着溃逃的士兵厉声大吼。

    见到硕托这位守城主将,都在怒不可遏地杀人,他手下的的护卫队自是不敢稍怠,同样个个急急出动,对这些撤自逃跑的军兵大肆砍杀,城墙上一片哀嚎之声。

    好不容易,硕托才重新稳定局面,让整个北面城墙恢复平静。

    此时此刻,他心头怒火万丈,却又更觉莫名悲凉。

    可恨哪,可恨现在的自已,除了被动挨打,还能有什么反制手段!

    唐军的钢制重型龙击炮,能有如长眼睛了一般,顺利而准确打到一千多米的距离,而自已城头的二十余门大小火炮,不过最终只能打出500多米的准确射程,相比之下,简直就是小孩要与大人打架,根本就是只能挨打不能还手!

    他娘的,这打的是什么窝囊鸟仗!

    海城总兵硕托在心下,将对面的让唐军,用最肮脏的话语骂了一万遍。

    不过很快,在他还在暗自唾骂之际,唐军已又做好了下一次齐射击发的准备。

    见到唐军又开始调整炮口,准备重新开始射击之时,硕托的内心,有如刀割一般地难受。

    唉,唐军的火炮如此猛烈,攻势如此凌厉,这城墙上的这些可怜的守军,简直就只有坐等屠杀的份,焉有半点翻盘取胜的机会,这样地强自支撑下去,这样白白地令手下军兵无辜受死,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海城城北面城墙上,一众守军好不容易重新稳定之际,唐军的下一轮炮击又开始了。

    “砰!”

    “砰!”

    “砰!”

    “砰!”

    ……

    又是三百六十枚乌黑的32斤铁弹,有如一枚枚死神挥出的重拳,张开黑色的翅膀,以极其恐怖的姿态,呼啸而至。

    又是连绵响起的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整个北面城墙上,碎砖如雨纷飞,里面的夯土大块崩裂,黄色的尘雾漫天飞起。整个北面城墙上的密密麻麻的蛛网裂缝,愈发达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程度。

    在这样强悍无比的暴力和完全彻底的死亡面前,人类的挣扎与抵抗,完全近乎是一个笑话。

    剩余的守军士兵,已然魂胆俱裂,再不需要有人动员,不知是谁发了一喊,这帮家伙立刻弃了岗位,嚎叫着抱头鼠窜而去。他们的逃跑是如此的坚决,如此地不可阻挡,有如一大群发疯的野兽,仿佛能把阻挡在它们面前的任何东西,都撞翻在地。

    此番爆炸的气浪,把主将硕托震得腾空而起,身子重重地摔在堞垛上,又反弹回城墙之下,痛得他大声惨叫。

    “将军,唐军火炮太猛,我军已是



第八百六十四章 尚可喜归降
    多尔衮的急令,立即被亲信的巴喀什兵,以最快的速度,送达了辽南的三顺王之处。

    自上次李啸派出豪格部众,在辽南大肆袭扰却最终败退回国后,整个辽南重新恢复了平静。

    这近两年的时间里,三顺王在辽南的生活尚是平静,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折,处于较为平稳的休养生息状态。

    这三位在皇太极时代倍受重视的三顺王,依旧亦如先前一般,依照清廷划分的区域,分驻于辽南各处。其中战斗力最强,兵力最为雄厚的恭顺王孔有德部,派驻在离复州最近的庄河一带。战斗力与兵力次于孔有德的智顺王尚可喜,则派驻在盖州卫一带。这战斗力和兵力最为差劲的怀顺王耿仲明则派驻在离复州最远的岫岩一带。

    在收到多尔衮的紧急来令后,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三人,皆是大吃一惊,对时局的变化震惊不已。不过,三人接下来的应对,却是各不相同。

    诸如孔有德与耿仲明二人,因为豪格部兵马曾杀其亲人,灭其城池,可谓与唐军有不共戴天之仇,故接了多尔衮之令后,孔有德与耿仲明皆未犹豫,立即传令全军,拔营起程,全军从辽南离开,急急前往辽阳驻守。

    而只于处于盖州的尚可喜,在接了多尔衮之令后,却是动了另一番心思。

    昏暗的客厅中,尚可喜将儿子尚之信唤来,父子二人,开始在摇曳的烛光下,秘密商谈家族的命运与未来。

    “父亲,多尔衮派人传令,要我部兵马一兵一卒也不留,全部尽速撤返辽阳呢。据悉,孔有德部与耿仲明部,皆已是拔寨起营,纷纷往辽阳开拔。以父亲之意,我军接下来却该如何行事,方为妥当”良久的沉默后,尚之信终于开口发问。

    他声音低沉,目光急切,一副着急不已的模样。

    尚可喜木然呆立,神情阴冷,却没有回话。

    这近两年的时间里,虽然再无甚大的战事发生,倒这位智顺王尚可喜,却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苍老,头发花白了许多,脸容也愈发地憔悴。

    这位饱经沧桑,先投明后投清的智顺王,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一直在来密关注南方的局势。

    当他了解到,现在的唐军已然其本扫灭了弘光伪朝的势力,又南征缅甸取得全胜之后,他近乎凭直觉感受到,接下来,唐军必定要发兵北上,去攻打大顺国与满清了。

    只不过,他原先以为唐军接下来的重点,当是首先消灭李自成的大顺国,然后才会继续北上攻打满清。

    却没想到,唐军竟会如此强大,敢于对大顺与满清出时发动全面进攻,竟派出了数十万大军乘着海船上北渡营口,直攻满清的心脏地带,这样事态突变,倒是完全出乎了尚可喜的预想。

    而这数十万唐军自营口登陆后,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横扫了辽中一带,克耀州,下海城,近乎将辽中各处州镇全部占据。现在全军又大举北上,意图拿下满清重镇辽阳,这般骇人的局势变化,令得到消息的尚可喜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近乎下意识地在想,唐军如此厉害,辽中地带已是一片糜烂,这辽阳,乃至满清的都城盛京,还真能守得住么

    只不过,由于唐军主要在辽中一带活动,位于辽南的尚可喜,尚可以近乎麻木地混日子,过一日算一日,以近乎无为的态势,静观局势演变。但现在,多尔衮这一纸调令传来,由不得他再继续坐山观虎斗了。

    怎么办

    自已真的要听从多尔衮之令,放弃这经营数年的盖州,然后调集全部兵马,去协助守卫辽阳吗

    尚可喜心下,其实并不愿意。

    有道是,宁为鸡头,不为牛后,自已在盖州任意发展,无人管束,倒如做了个土皇帝一般。若是撤兵前往辽阳,那势必全军兵马,皆会尽受那辽阳主将郑亲王济尔哈朗控制,自已再想如今朝一般痛快行事,怕是不行了。

    而且,自已就算是把兵马全部调回辽阳,这辽阳城又真能守得住吗

    尚可喜并不认为现在的满清有如此能力,否则的话,也不会被唐军接连攻城掠地,从营口一直顺利打到辽阳了。

    若是自已与孔有德及耿仲明一样,急急地将兵马调回辽阳,最终却依旧尽丧于唐军之手,成为满清的陪葬品,那才是最为可惜的损失呢。

    不行,现在这般关键时节,自已决不能任由别人摆布自已的命运。

    想到这里,尚可喜原本麻木的表情,瞬间泛过一丝阴狠。

    既然清廷已不可靠,既然这满清已显衰败之相,那自已又何必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如今之计,不若叛清归唐,反倒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当然这样做,首先名声上不太好听,毕竟自已先叛明归清,现在又叛清归唐,大有三姓家奴之嫌,但相比现实利益与生死决断,这点破名声,实在算不了什么。

    反正,自已已当过一回婊子了,再当一次,也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作为婊子,给哪个男人弄不是弄,这年头,能好好活下去,就是最有意义之事。

    相比实利,一把虚名,根本算得了什么。

    尚可喜长叹一声,便把自已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向儿子尚之信全部说出。

    令尚可喜没想到的是,他的这番投算率部投降唐军的话语,一说出口,尚之信竟是一脸喜色,立即加以赞同。

    “父侯所言甚是!以我观之,现在清廷气数已尽,焉是那生机蓬勃的唐军之对手。我等若不趁此机会,赶紧改换门庭,反而在其一棵树上吊死,那才是极不明智之举呢。”尚之信一脸笑容回道:“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等为清廷效力多年,替他们东征西战,也足够对得起他们了。以孩儿看来,现在我们非但可以趁机改换门庭为唐军效力,还另有一番功劳,可向唐军邀赏请功呢。”

    “哦,是何好处你且详细说来。”尚可喜明显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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