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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唐军一击成功,立即又对马阵面前那些奔逃不及的敌军,大砍大杀,刀光过处,头颅纷飞,血肉横溅,惨叫连连。
这样单方面的无情屠杀,不要太爽。
刀剑相砍的叮当声,砍断骨头令人牙酸的卟卟声,捅入人体的沉闷噗噗声,人濒死的惨叫与马匹的鸣叫混在一起,有如死神的欢歌。
这一万余人的藏军先头部队,登时崩溃,残余的藏军军兵,有如无头苍蝇一般毫无目标四下溃散逃亡。他们纷纷弃了武器,哀嚎着拼命逃跑,很多人边跑边脱去盔甲,以求能在这场逃生大赛中,尽可能地死道友不死贫道,让自已得以逃出生天。
而唐军的骑兵,则是如影响随形,象一群不停追逐猎物的可怕野兽,对这些可怜的溃兵继续毫不留情撕咬猎杀。
至此,整个平缓坡地旷野,已成了唐军骑兵尽情屠杀的场地,四下溃逃的藏军,则有如疯狂逃命的牛羊猪犬,任命唐军追杀砍死,根本就没有任何保命的可能。
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四散溃逃中,即使有零星的藏军军兵想要投降,也立刻被杀红了眼的唐军骑兵,或砍或捅,登时杀毙,断不留情。
一万余名藏军先头部队,除了有两千余人侥幸奔回本阵外,其余的兵马,则是有如风卷残云一般,立即被唐军杀了一干二净。
一眼望去,整个平旷的缓坡空郊,倒有如一个屠宰场一般,地上遍布了敌军军兵的尸骸与旗帜武器,横七竖八,触目惊心,遍地溢流的鲜血,竟已哗哗地汇成一条殷红的血河。
这条从缓坡上淌下,长长而蜿蜒的血河,蜿蜒长流,殷红刺目,在明朗的月色下,呈现一片令人心悸的猩红。
这近八千名藏军的死亡,也许唯一的价值,便是给本阵那些纷拥后撤的自家军兵,争取到了难得的重新结阵时间。
在唐军骑兵终于杀尽了这些来不及后撤的藏军先头队伍后,那原本拥挤喧闹的缓坡,已是空空荡荡,上面的藏军士兵,已是纷纷逃得一个不剩,仿佛刚才的激烈战斗,竟如不存在一般。
而这时,在对岸的藏军军阵中,一直押后监督的藏军主将达延鄂齐尔,见到这自家一万余人的先锋前队,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被唐军砍瓜切菜一般,彻底击溃并杀了个干干净净,他心下的愤怒与沮丧,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操,这他娘的打的甚鸟仗,简直能把人给憋屈死!
直到那缓坡溃退下来的大批军兵,一路奔行回阵之际,达延鄂齐尔才从愤怒与屈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而就在这时,一个更直接而恐怖的危险到来了。
歼灭了藏军先头部队的唐军,其阵中的令旗,又高高挥起,一种怪异的天鹅号声四下响起。
除了正面向自已攻到的唐军军阵外,达延鄂齐尔还惊讶地看到,从后阵远处,竟如变魔术一般,又有一只约有两千余人的骑兵队伍,疾速地兜转奔行,他们有如一股卷地而起的狂飙,兜转过正在结阵的本部兵马,径向着自已的方向,呐喊着冲杀而来。
擒贼先擒王,看来,唐军要拿自已这个全军主将来祭刀了。
见到这股凌厉杀来的唐军骑兵,达延鄂齐尔的内心,瞬间被更大的恐怖给牢牢揪紧。
“将军,敌兵势众,我们该怎么办?”旁边护卫颤声惊问,将陷入迷茫的达延鄂齐尔,瞬间唤醒。
达延鄂齐尔现在,面临着最痛苦的抉择。
敌骑突至,近在眼前,自已这个所谓的主将,其实又能如何!
从现实意义上说,现在自已已然前军尽溃,再难收拾,那最好的应对办法,便是趁唐军尚未攻来,立即令全军后撤,一齐返回那曲城中,如此行事,当可保性命无虞。
当然了,现在唐军要用斩首战术,先来解决自已,那自已这个主将,当要抛却部众,率先逃跑,方为保命之术。
只是,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可想而知,他作为主帅,在现在这战局关键时节掉头逃跑,那可以想见,整个藏军战阵,虽依然有三万余众,却也定会因为主将逃跑,必定会士气大沮,再无战心,甚至就此全阵崩溃。
而这些唐军骑兵,纵然追不上他,却又可立即背冲正陷入包围的藏军军阵。而这些原本就士气低落又阵型混乱的藏军,若被这数千余名骑兵凌厉一冲,只怕将会更快地彻底崩溃吧。
更可怕的是,自已身为统军大将,就算能从战场逃得性命,折损了这全部五万兵马,只怕回去那曲城后,暴怒的父汗,也必将拿自已开刀,自己终是难逃一死!
要知道,自已已然失了近万人的先前精锐,全军已失了进攻能力。若再因为自已判断决策失误,而再被唐军消灭掉这手下三万余人兵马的话,那可以想见,盛怒之下的父汗,一定不会再给自已活路,而会坚决地拿自已开刀,用自已的脑袋,警吓全军将士,以为杀鸡吓猴之效。
毕竟父汗有十个儿子,除了自已这个继承人外,还有多名人选。虽然他对自已颇为器重,但在这般紧急时机,难保不会借自已人头一用。
这不是达延鄂齐尔想要的结果。
这一刻,达延鄂齐尔悔之无及,又恼躁无比。
他娘的,要不是自已一直心存幻想,以为可以凭借兵力优势与唐军相抗衡,要不是自已一时头脑昏蒙,未能明确判断局势,未能分析暗藏的巨大危险,又怎么会落得全军尽溃,自已亦命系一线的可悲境地!
他娘的,难道老子现在就这样左右为难,横竖在这里等死么?!
达延鄂齐尔彷徨无计,又焦急无比,这时,那两千余人的唐军骑兵,已然快速兜过了正在激烈交战的主阵,离达延鄂齐尔等人的主帅之地,越来越近了。
最危险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达延鄂齐尔到了这般境地,反是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他娘的,横竖是个死,不如与这些该死的唐军拼了!
见到这些唐军骑兵马蹄隆隆尘烟四起有如野兽一般吼叫着冲来,达延鄂齐尔改变初衷,下达了全军立即就地迎战的命令。
“全军听令!敌军与我部差相仿佛,我军安可不战而逃!速速迎战,有违此令者,必斩不赦!”
达延鄂齐尔下完此令,却又立即派出使者,让他们急速潜行回城,去向其父汗图鲁拜琥求援。
而见其没有被自已的气势吓住,已是决心与自已相抗,对面那些迫击而来的唐军骑兵,却也是纷纷停住。
他们立定之后,立刻取下背上的弓矢,开始觑准前面阵型不稳的藏军军阵,吱吱地张弓拉弦,尽力激射而去。
两千多名唐军骑兵一道尽放的箭矢,喀喇喇一阵骤响,空中瞬间飘过一阵黑色的箭雨,呼啸划过天空,迅速地扑向最前排的藏军军阵。
达延鄂齐尔部的藏军前部,顿是连绵的惨叫响起,不断有人马中箭,人喊马嘶地倒下。
其中,一根黑色箭矢,更是穿越过了重重阻碍,极其准确地射中了达延鄂齐尔的旁边一名护卫的后颈,那凌厉的箭头,力道十足,直透入马脖深处,复从前颈透出,带出大团喷涌的血雾。
坐骑一声凄厉的悲鸣,前蹄高高扬起,一把将此人从马上掀了下来,随后马身倒下,将此人压成肉饼。





明末之虎 第九百三十九章 紧急求援 正面搏杀
这些唐军骑兵连射数轮,方又呼啸着掉头离去,达延鄂齐尔痛心地看到,自家军阵之前,又是白白地凭添了上百余尸体。
而就在这时,唐军的军阵,终于快速奔近了。
达延鄂齐尔看到,唐军排成的阵型,是一个宽度几乎与流寇相等的一字长蛇阵,六千余名盾兵一字排开,那镶着两排锐利尖利的大盾,有如一道临时筑立的钢铁之墙。
而在盾兵之后,则是密密麻麻的枪兵,他们在这盾兵筑成的钢铁墙上,在每面盾牌的上方,都搁有一根寒光闪烁的4米精钢长枪,有如蓄势待发的毒龙,阴狠地等到着对面越走越近的猎物。
唐军枪兵足有三层,可以确保有足够的兵力填补损失,整个阵形十分严整,充满了凛凛杀气。
而在枪兵后面,是手持震天雷的唐军辅兵,这些未着盔甲的辅兵,其实是唐军杀手锏般的存在。他们每人腰间挂着十多颗单手震天雷,看似无甚攻击力的他们,其实却是唐军最大的秘密武器。
在整个唐军枪盾战阵后面,则是分列着两部骑兵,以及两部重甲横行队员,以这两股部队,来保护侧翼安全。
在唐军快速行进时,藏军亦终于摆好阵式,作好了与唐军对战的准备。而见到自家军兵已然列阵完整,达延鄂齐尔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全军攻击的命令。
一场规模宏大的正面交锋,正式开始了。
如果从天空下望,可以清楚地看到,唐军与藏军,宛如两道长长的粗黑线条,其中唐军的这一条,兀自不动。而藏军的那一条黑线,正有如一条蠕动的虫子,快速地向唐军进逼而来。
见到藏军以铺天盖地之势冲来,唐军第十三镇主帅刘文秀目光灼然,紧紧盯着藏军的动态,在藏军全军离自已阵前不过二百来步时,他将手中的令旗高高举起。
其实,现在的翻过巴萨通拉木山的唐军,仅有这第十三镇的一半兵力,其余的唐军,包括第十三镇的火炮以及大批辅兵,均未在跋涉的路途上。
故而,刘文秀现在手中,只有一万五千余名兵力,但经过了方才围歼那一万余名藏军的战斗,刘文秀已是信心满满,下定决心要与对面兵马人数是自已一倍的敌军,来一番正面对战。
于是,有如变魔术一般,在每面蒙铁大盾上方,在每个作好攻击态势的枪兵旁边,又出现了一名手持燧发鲁密铳的火铳手。
他们迅速地做好准备,每个人手中那黑洞的枪兵,都立刻瞄准了对面正吼叫着冲来的藏军。
刘文秀手中的令旗,猛地挥下。
“预备,开火!”
随着唐军火铳总长一声怒喝,三千杆火铳齐齐开火,共有两千五百余杆打响。
“砰砰砰砰!……”
连排的鲜红余焰一齐飘飞,有如一条长长的鲜红绸带,宛如地狱之火一般美丽,有种死亡仪式般的独特美感。大团大团呛鼻的白色硝烟涌起,两千五百多颗颗细小的三钱重米尼铅弹,有如一齐扑飞而去的死亡蜂群,发出轻微而欢快的鸣叫,向对面的藏军猛扑而去。
呼啸而来的死亡蜂群,啾啾地狞笑着,迅速钻入对面的藏军身体之中。
三钱重的细小铅弹,钻入人体,打断骨骼,撕碎肌肉,翻涌的弹头将内脏搅成一团浆糊,形成可怕的空腔效应,再加了这个年代几乎无药可医的铅中毒,中者立毙。
最前排的藏军,立刻有许多人身上象变戏法一样,绽放出了朵朵血花,被击中的人,就象突被重锤猛击了一样,仰面倒栽而下。
这铅弹的冲击力是如此之大,那些手持竹藤盾牌碰巧挡住铅弹的藏军,亦难抵这巨大的冲击力,纷纷向后踉跄栽倒。只是他们刚一倒下,就立刻被后面那些狂热无比,依然径自冲来的藏军军兵,给活活踩死踩死伤,场面一片狼藉。
第一轮射击,虽然完全无法瞄准,却也至少造成了六百多名藏军当场死伤,让藏军阵形,骤然出现一片混乱。
在藏军阵型散乱,速度稍显迟滞之时,第二轮火铳齐射,又开始了。
“砰砰砰砰!……”
枪声大作,余焰飘飞,又是两千五百余杆火铳打响,这呼啸而出的两千五百余颗铅弹,因为藏军越发奔近了,又造成了八百多名藏军军兵的死伤。
藏军阵形顿时愈发混乱,冲击的速度愈发减低,那些冲在最前面的藏军军兵,人人脸上原本狂热嗜血的表情开始退去,很多人露出惊恐至极的表情,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这样的噩运何时会降临在自已身上。
而在阵后监视的达延鄂齐尔,见到自家军兵在唐军密集攒射中,还未够射程,就开始出现混乱与动摇,冲击的速度与力量亦大为降低,不由得又是怒火中烧。
该死的,两轮齐射,就把自已的阵型给打乱了,这帮怕死鬼,真真无用,真真给我郑家丢脸。
“都给老子冲!冲上去跟唐军战斗到底!别他娘的都跟没吃饱饭一样!”达延鄂齐尔双眼血红,挥剑怒吼。
达延鄂齐尔厉声骂完,又下令手下一众护卫上前督阵,整顿阵型,强令这些被驱无异猪和羊的藏军军兵,继续前冲,攻到盾牌之处,去与唐军肉搏作战。
“不可!世子万万不可冲动,唐军火力密集,我军兵力不足,万万不可再令其前冲了!需得等到汗王派出援兵过来,再组织冲阵,亦不为迟!”
一旁的一名副将,见达延鄂齐尔如此冲动,遂焦急地在一旁大声阻止。
达延鄂齐尔被他这一声暴喊,亦是心头一凛。
他细想了一下,感觉副将的话语,似乎有些道理。于是,他又立刻下令,让全军暂停冲击,就地散开,持竹藤盾牌者站在最前,尽可以减少唐军射击的伤害。
在唐军准备发射打铳之时,达延鄂齐尔派出的使者,业已赶回那曲城,去向顾始汗图鲁拜琥紧急守救。
听完使者的禀报,图鲁拜琥的脸都白了,涔涔细汗从额头迅速冒出。
不是吧,一万余兵马,就在这短短数个时辰后,竟被唐军全部消灭,这,这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而达延鄂齐尔此番出击,非但已折损了一万余兵马,更是现在直接与唐军当面决战了,那么,自已的长子,这向来骄狂自负的达延鄂齐尔,真的会是久经战阵的唐军的对手吗?
这个问题,似乎根本就不必多问。
可以想见,在没有足够兵力的前提下,达延鄂齐尔剩余的三万余兵马,绝不会是唐军的对手。
现在,只有赶紧增援达延鄂齐尔一条路可走了。
不然的话,非便剩余的三万余兵马不保,自已的长子,这位自已最看重的继承人,只怕也是要挂在这里了。
这简直是一个噩梦般的结果。
于是,图鲁拜琥几乎毫不犹豫地下令,让五中那另一半五万余兵马,立即从那曲城中出动,紧急前去与达延鄂齐尔部汇合,以救援其危急局势。
就在他带着五万名援兵,急急出城之际,唐军已与对面的郑军开始了正面搏杀。
原来,见到手下军兵,虽然排成散阵,却依旧被远处的唐军有如排队枪毙一般,轮流击杀却束手无策的达延鄂齐尔,实在忍不住了,遂命令他们冲上前去,与唐军近距离搏杀。
他娘的,援兵不知何时方至,若不再冲阵,再这样被唐军打下去,全军势将崩溃,那打个屁啊!
“冲!都给老子冲!若有不冲者,皆斩!”达延鄂齐尔气急败坏地大喝道“狗入的!唐军数轮齐射,就把你们给打得乱成一团,老子养你们这般废物何用!越怕死越死得快,全部给老子上!只要能冲上去与唐军肉搏交战,就是胜利!”
后退无路,前行挨枪,这帮可怜的家伙,此时勇气与意志都已消沮,却还被强令前冲,情况颇为凄惨。
只不过,他们已然没有选择,知道现在的自已,唯一的生路,便是尽快地冲到唐军阵前,与唐军肉搏交战,让他们再无法打放火铳,方是唯一保命之道。
于是,藏军们依然瞪着血红的双眼,呐喊前冲,而唐军的火铳,则亦是冷酷无情地一轮轮地打响,在这段不过一百来步的距离中,藏军军兵不停地哀嚎着倒下。
藏军因为有援兵加入,凭着人多,无惧死亡,他们拼死前进,终于到了离大盾长阵约数十步外,这时,唐军阵中,那些一直按捺不动的两千余名唐军辅兵,纷纷使出吃奶的劲儿,将手中滋滋燃烧的单兵震天雷,朝滚滚而来的藏军军阵,用力掷去。
砰砰砰砰!……”
数十步外,震耳欲聋的连绵爆炸声响成一片,几乎可以震爆人的耳膜,那刺目的金黄火光,在大团涌起的哨烟中时隐时现,空中碎肢与鲜血四处迸飞,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如同血腥地狱。
唐军这番出其不意的震天雷轰炸,可谓是对藏军军兵的致命一击。
这些破片杀伤半径多达十多步的单兵震天雷,给藏军军兵造成的杀伤效果十分可怕。
这两千枚单兵手掷震天雷密集投出,共有一千六百多枚顺利爆炸,致少让三千多名密集冲锋的藏军,瞬间毙命,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很多人的耳朵,已被震至失聪,他们呆呆地怔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
一时间,藏军阵型大乱,士气更是降至谷底。
而这时,唐军辅兵的第二轮单兵震天雷投掷,又开始了。
“砰砰砰砰!……”
数十步外,又是一番连绵的剧烈爆炸,又是人体残肢与鲜血内脏四处横飞,又是多达一千名来不及后退与分散的藏军军兵,瞬间被杀。
紧接着,又是第三轮投掷开始了。
而在震天雷大逞淫威之际,那三千杆燧发鲁密铳又齐齐打响,绵密的枪声与震耳的爆炸声,互相错杂,震耳欲聋,未有稍歇。
在唐军这样强横的火器攻击面前,在这近乎绝对死亡的暴力屠杀面前,以血肉之躯冲阵的藏军,大部分,在离濠沟只有十余步的地方,在这离唐军几乎近在咫尺的地方,终于许多的藏军,彻底崩溃了。
大批藏军,纷纷扔了武器,嚎哭着转身溃逃,有如一群顾不顾腚的猪,再谈不上任何组织与纪律,每个人都是拼命后撤奔跑,唯恐落在后面,就会成为唐军的刀下鬼与枪下魂。
在付出了重大伤亡后,其余的藏军,极其幸运且近乎下意识地来冲到唐军大盾前,只不过,他们还未来得及挥起手中的武器,大批甲胄齐全手持锋利精钢长枪的唐军枪兵,早已按捺不住,他们用尽全力,用被蓄势已久的4米精钢长枪,朝这些阵型混乱而低落的藏军,狠狠刺来。
一杆杆4米长的精钢长枪,那锋利可怕的三棱血槽枪头,便有如长了眼睛一般,狠狠地朝着亡命奔逃的藏军军兵捅刺而去。
被那刻了深深血槽的三棱精钢枪头刺到,便有如中了毒蛇之吻,可谓触之即死,沾之即亡。在唐军枪兵的凶狠捅刺下,藏军们惨叫连连,不断挣扎倒下而亡。
“不许逃!有逃跑者格杀勿论!”见到见方已离唐军近在咫尺,却这般阵型大乱,达延鄂齐尔怒火中烧,他咬牙狠狠下令“去,把那些临阵脱逃者,给俺全部宰了!”
大批护卫骑兵呼啸而去,对那些好不容易才逃到后阵之处的溃兵大砍大杀,杀得这帮可怜的家伙哀嚎不已,惨叫连连。
在达延鄂齐尔的强力镇压下,藏军军兵开始恢复秩序,他们有如疯狂的野兽一般,无惧死亡地迅速冲了过来,开始对唐军的枪盾战阵,进行强力冲击。
由于敌军已到阵前,为免杀伤自已人,唐军辅兵不得不与火铳手一道后撤,只不过,战到此时,他们与火铳手一道,已然杀死杀伤了三千余名藏军,效率可谓惊人。
更加残酷而血腥的肉搏战,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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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第九百四十章 全军崩溃 无力回天
坚如城墙一般的盾墙上方,一杆杆长枪上下翻飞,有如呼啸而出的毒龙,不停扎向藏军的头部、颈部与胸部,锋利坚锐的三棱精钢枪头,有如死神的爪子,不停攫取一名又一名藏军的性命。
而藏军战到此时,为了保命,也为了战功,每个人都愈发疯狂地向前冲击,每面大盾的尖刺上,都有如烧烤青蛙一般,挂满了不停涌来的藏军尸体。他们无惧死亡,迎着枪尖与尖刺狂冲上前,对后面的唐军枪兵与盾兵疯狂砍杀。
由于藏军兵力实在太多,在这面密集而强力的冲击面前,唐军的盾墙亦终于开始松动,出现了越来越大的缝隙,唐军的盾兵与枪兵,亦不断地倒下,只不过刚有人战死或倒下,便立刻有新的军兵补充其位,保证了整个战阵的完整。
在这样纯粹的冷兵器搏杀中,极其考验军队的胆量、勇气、组织度、纪律性等等关键因素,而在这几样上,唐军远比藏军要强得多。
更何况,唐军有大盾为坚实防护,藏军要越过大盾去攻击后面的盾兵与枪兵,那是相当困难。因为这个重要因素,加剧了藏军的战损与死亡。
一番血腥厮杀下来,唐军与藏军的战损交换比,基本维持在一比四左右。对于唐军来说,他们在抵抗住了最初的冲击之后,已然开始从胶着之态里,渐占上风。
不过,藏军很快就凭着兵力优势,整个战阵幅度继续向两边延展开来,他们试图从两边包夹唐军的枪盾战阵,实现三面共同攻击的效果。
藏军的这番意图,迅速被唐军第九镇副镇长刘文秀识破。
他手中令旗翻飞,迅速下达军令,让一直呆在两翼的横行总队员,让这些唐军中最精锐的重甲步兵,出阵攻击,护住两翼。
军令下达后,那些从头到脚覆盖着厚重铠甲,人人武装到牙齿的横行队员,有如猛虎出山,蛟龙下海一般,大声吼叫着,挥着诸如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北军镰等重型武器,跃入藏军两翼,大砍大杀。
这些唐军中最精锐的重甲步兵,他们有如一辆辆微型坦克一般,在猝不及防的藏军阵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他们毫不留情地大肆砍杀,刀光枪影所过之处,血肉飞溅,惨叫连连。
藏军的包夹势头,瞬间被扼制,相反地,在唐军横行队员的凌厉攻击,前头的藏军不断惨叫着倒下,整个阵势阵型,亦开始不断后退。
见到自已的军兵,兵力犹是唐军两倍,却在这样胶着作战中,竟然亦占不到丝毫上风,反而开始渐显颓势阵脚纷乱。后面观战的达延鄂齐尔,怒火攻心又焦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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