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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查塔闻言大喜,忙道,此事可为真事,那我现在改为尹姓,岂不是认祖归宗了。

    他的回答,引发了一众横行哨军兵的哄堂大笑。

    现在,两人随着李啸军出征河南,两人都在心下暗暗发誓,定要凭自已的奋发努力,多立军功,争取早日在李啸军中出人头地。

    在经过了八天的跋涉后,李啸军终于在规定的期限内,到达了开封城外。

    “入他娘,这开封城,端的雄峻,看似竟比济南城还大些呢。”手下的一些军兵,在小声的嘀咕。

    远远看到开封府那高大雄伟的身影时,李啸心中,亦是颇觉震撼。

    整个开封城,城池周长估计有近三十里,城池外形有如一个倒了圆角的不规则长方形,全城皆包青砖,高达15米宽约10米的巨大城墙,共有五座城门,堡楼、角楼、羊马墙、瓮城、女墙、堞垛等防御措施皆有,整个城池的防御,非常坚固结实。

    特别那从睢水中引水的环城壕沟,十分引人注目,壕沟四道,每道约宽五十丈,深估计有四、五丈。五座城门的跨濠处,全部修筑城门吊桥,那吊桥用厚实宽大的榆槐木制造,又粗又长,搁在城壕上,竟如一座浮桥一般。

    李啸注意到,在自已的军队向开封行进时,城外有相当多的百姓,亦是争先恐后向开封城中挤去。

    现在中原大乱,河南当地有条件的富户与百姓,皆把把开封、洛阳之类的大城,当作最后的依靠,他们一心以为,躲入大城之中,方能最终保得性命。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古城开封,在数年时间内,人口竟已多达**十万,每天犹有源源不断的百姓涌入城中。

    在李啸军快到城门外时,李啸先前派往城中联络的轻骑,已带着数名卢象升的护卫,纵马来到李啸面前。

    “大人,请随在下速往卢总督府议事。贵部军兵,卢大人皆已安排营地,请令贵军随在下入营歇息。”

    李啸点点头,便令安和尚与田威二人,随其中两名护卫入营休息,而他则带着李浩然及一众护卫,随着另两名护卫,入城去总督府。

    入得城来,李啸发现,虽然河南各地战火连天,但这开封城内,却还依然有一片繁华气象。

    整个开封城,街巷极多,民居、店铺、酒肆、旅店、庙宇等建筑错杂其中,青石板街道上行人极多,衣衫破旧褴褛的流民,更是多如牛毛,三教九流的人群摩肩接踵,各类吆喝声叫卖声乞讨声此起彼伏。

    最让李啸印象深刻的,便是开封城内各种牌坊极多,各条大街小巷上,那什么时候功德牌坊、及第牌坊、贞洁牌坊之类,那是鳞次栉比,满目皆是。

    一方粉色香帕,从空




第182章 上中下三策
    “卢大人,在下认为,敌军势大兵多,虽分北中南三路进军,每路亦有六七万之众的流贼,他这般分兵,定是为尽快掳掠我河南各地,然后再北路进入北直隶,中路东去南直隶,南路攻往湖广,如是而已。”

    陈永福一副思索状模样说完,卢象升微微颔首,旁边诸如河南巡抚陈必谦、睢州总兵骆举等人亦同声附合。

    “敌军想尽掠我河南诸地,实是贪婪至极。”陈必谦捋须叹道。

    “此乃流贼本性也,这般分兵掠地,却是大大看轻了我河南官军。”骆举恨恨道。

    “卢大人,在下却不认同陈总兵的看法。”一个粗厉却又带着一丝凶戾的声音,大声响起。

    李啸循声望去,却是都督佥事左良玉,这个面目阴狠的军将,表示了不同意见。

    “左佥事尽可直言。”卢象升说道。“卢大人,在下以为,敌军虽分为三路,却有一路是虚兵,敌军真正意图,在于进攻洛阳。”

    “哦,何以见得”

    “大人,南路流寇,便是虚兵,从卢氏南下,其意纯为引我河南官军分兵,但流寇主力的北中两路,合击洛阳,若能夺下这般大城,足矣让一众流贼饱掠一番了。”左良玉侃侃言道。

    左良玉的话,让怀庆总兵汤九州,援剿总兵官祖宽等人的纷纷赞同。

    “我就说嘛,流寇终究是要进攻洛阳的,左总兵的说法俺们赞成。”祖宽冲着左良玉连连点头。

    “左佥事此言,我心亦然之,这怀庆府凭扼山西与洛阳交界之要冲,流寇若占此处,将可与中路兵马合攻洛阳,我军何以挡之。”怀庆总兵汤九州大声附合。

    他这话一说,其实在座各人都看得出,汤九州与左良玉,因为手下兵力主要集中在彰德府与怀庆府一带,故二人这般强烈地认定,流寇是主要往北攻,希望引起卢象升的重视,将官军的主要兵力,派往怀庆一带,以减轻他们的压力。

    他们这一嚷嚷,兵力集中的汝州与信阳一带的总兵李卑、副将刘肇基、游击罗岱等人,当然不是傻瓜,立即纷纷嚷起来。

    “左佥事这话,李某却不认同。”李卑站起身来,冷冷说道;“凭什么认为流寇定会将北路作为主要进攻方赂,依我之见,这流寇主要是要入犯河南汝州、信阳一带,方是重点,毕竟从这里,无论是转进湖广,还是往攻南直隶,皆是方便得多。”

    “就是,卢大人,毕竟北部残破,若流寇攻下河南南部,往攻湖广与南直隶的话,这掳获可是大得多。”刘肇基立即附合。

    “李总兵与刘副将说得对,这流寇的主要进攻方向,其实就是在河南南部,还请卢大人重点派兵先消灭这南部的流寇,灭其主力,再来对付中路与北路的流寇亦不迟。”游击将军罗岱,以一种期盼的眼神望向卢象升。

    卢象升双眉紧锁,一声不发。他心中,其实感觉十分苦涩,因为他知道,讨论到了现在,明军中熟悉的扯皮推委与各谋私利,又开始以各种义正辞严的面目出现了。

    讨论到现在,这次会议中,只有祖大乐、刘泽清、李啸三人,尚未发言。

    这三人中,祖大乐与刘泽清两人,因为都不是河南本地兵马,故都一种无所谓的样子,干脆抱着一种谁也不得罪的态度,沉默不作声。

    而李啸不说话,却是他心头自有一番考虑。

    因为来自后世的他知道,以上这些将领的猜测,其实都是错误的。

    真实的历史上,高迎祥这兵分三路,南北两路都是虚攻,只有中路是实攻。流寇大军破洛宁县城后,便在嵩县附近,又重新汇集兵力,直插东南,进入汝州境内,在这里被卢象升拼死侥幸击退后,流寇重新分散为三路,一路退回陕西,一路进入湖广,一路进入南直隶。

    只不过,这些话,李啸无法在这次会议中说出来。

    毕竟这种先验性的东西,李啸说算说了,也无人会信。更何况,现在自已已拔动了蝴蝶的翅膀,历史的细节之处已变动了许多,这流寇大军,是否还会象历史上那样进军,确是难说得紧。

    李啸犹自沉吟细思之时,卢象升已把目光牢牢投注在他身上。

    “李啸,你且说说,敌军这般所为,究竟是何目的”

    面对卢象升真诚的探询目光,李啸叹了口气,还是决定把历史上的流寇动态简要说出。

    于是,他拱手言道:“禀大人,只据这些情报来看,实难看出流寇之具体动向,不过,在下以为,流寇的最终目的,却不是想在河南长期厮战,应该不会攻打坚城大镇,主要还是主攻东南而去。”

    李啸方说完,不远处的刘泽清,便哼了一声:“李啸,你这话本将就不明白了,却不知你是从何处得知,流贼目的是往东南而去”

    “对啊,李总兵这般猜测,可是有甚道理”另一侧的左良玉,两道明显不友善的目光,冷冷投来。

    卢象升亦是目光灼灼地望着李啸,希望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啸脸上轻笑了一下,他站起身来,环视了一圈众人说道:“各位,自崇祯六年起,河南大地便饱受荼毒,战火不息,各地的村镇州堡已是一片残破。说句实话,除了一些主要的州镇大城外,河南各地,已无甚值得掳掠的目标。故在下认为,流寇不过是把河南当作过境之要道,却不会在此久留。”

    “李总兵此话,亦是有理。”听了李啸这番话,河南巡抚陈必谦这个没甚主见的人,大声赞同,向他投来赞同的眼光。

    李啸回给他一个微笑,见各人正凝神细听,又接着说道:“各位,流寇起事至今,虽兵力不断加强,但攻打坚城的能力,尚是有限,若其要攻打诸如洛阳、开封之类坚城,实为非易。而流寇大军人数众多,每日所需的粮草,却是极多。故河南残破之地,断难供应流寇久居于此。故在下认为,流寇只会往东南富庶之地进军,以更好地掠获人畜粮草来供养其军,方是正确之选择。”

    李啸说完,卢象升频频颔首。

    他正欲说话,怀庆总兵汤九州,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插话道:“李总兵,你虽这般说,便若到时流寇不按你所说,却另攻他处,又当如何”

    李啸心下暗笑,这军情瞬息万变,自已这般揣测,虽有历史依据与现实分析,但恐怕没有一个人敢保证,现在的高迎详和一众流寇,还一定会和历史一模一样的行军与战斗。这个汤九州,想悄悄地给自已扣顶帽子,却是居心险恶。

    “汤总兵这话差矣,李啸也只不过是估计预测,又如何能百分百说得准。”祖大乐从一旁插言,为自已的女婿解围。

    汤九州冷哼一声,再不说话。

    这时,复有其他军将想向李啸问话,被卢象升作手势阻止。

    “各位,且别争了,本督亦认为,李啸分析有理有据,说得甚是有理。”

    见到卢象升发言站在李啸一边,不少军将脸上,显出隐隐的嫉妒之色。

    “李啸,现在若是情况确如你所说的一般,我军该做何选择呢”卢象升接着,又向李啸抛了个问题。李啸离言,随即站起身来,他目光如电地望向卢象升,缓缓开口言道:“卢大人,李啸有上、中、下三策,可供卢大人选择。”

    “哦,请李总兵速速讲来!”卢象升双眼一亮,大声对李啸说道。

    这时,房间中一片安静,人人都在支着耳朵,想李啸究竟会说出何



第183章 九皋山之战(一)
    “黄保,你等所制的这z县至汝阳地图,却是不错。”

    军议完毕的当天夜晚,李啸手中秉持一根粗大的蜡烛,一边观看挂在墙上那幅巨大的牛皮方舆地图,一边对一旁恭身肃立的安全司司长黄保微笑赞扬。

    李啸看到,这幅z县与汝阳两地的地图中,方圆数百里的范围内,各类山峰、河流、村镇、道路等物,皆已详细标注,却是令人一目了然。当然,与现代地图相比,古人绘的图虽然看着简陋,却也位置准确详实,没有错漏,使用起来亦甚是方便。

    “谢大人谬赞,这制图六法,分率,准望,道里,高下,方邪,迂直,把这些掌握了,大致也就不差。”黄保微笑回答:“画出这图,不过是我等曾经的坐记锦衣卫的一点小本事,却不算什么。”

    “嗯,你等这段时间也辛苦了,早点下去休息吧。”李啸给了黄保一个温暖的微笑。

    黄保拱手致礼,随后退出帐外。

    李啸兀自在地图前观看不休,心中却十分感慨。

    早在两个多月前,李啸便令安全司司长黄保,去绘制这z县与汝阳的地图,现在看来,自已的未雨绸缪,却是十分必要的。

    其实,李啸在给卢象升提出上中下三策时,他便已想到,历史的大势,可能极难会被自已几句话就能加以改变,只是,当卢象升最终只采纳了自已的下策时,他才发现,自已心中,有多么的无奈。

    改变历史,为何如此艰难。

    李啸沉重地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将自已的思绪拉回,重新集中在面前的地图上。

    他的目光,在仔细观看过地图各处后,最终,停留在一处名叫“九皋山”的山脉上,然后,双目之中,渐渐地显出肃杀之色。

    李啸一拳砸在九皋山三字上,心中主意已定。

    “速去请陈巡抚与祖总兵,来我军帐议事。”李啸对一旁的一名侍卫军士下令道。

    军士急诺而去,很快,hn巡抚陈必谦,与山海关总兵祖大乐,一同来到李啸帐中。

    李啸随即,将自已的战术构想,对二人简略说明了一番。

    “九皋山李总兵可以想在此处,与那流贼高迎祥李自成部,对决一战”hn巡抚陈必谦,捋须问道,脸上却是带着惶然之色。

    李啸点点头:“正是此地,李某在想,这九皋山,位于z县与汝阳交界之地,地势险要,又离伊水不远,极易设伏作战。且此地势,凭河扼道,乃是流寇进入汝州府的要冲之地,流寇不明我军形势,当不会舍近取远,定从此处进入汝州。我军在此设伏,却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

    陈必谦是名文官,对军事不明就里,见李啸说得这般坚定自信,心中顿时大为放松。他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一旁的祖大乐却低声说出了自已的担心。

    “李啸,你选在这九皋山,确是紧要,老夫心下实无异议。只是,我心下最担心之事,便是敌军兵力太多,我军纵然设伏,却恐亦是难以战胜流寇啊。”

    李啸目光灼灼地回望着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岳父大人莫要心忧,现在我部有万余兵马,岳父则有5000军兵,陈巡抚手下,亦有3000兵马,这样一来,我部总共有近二万兵马可用于作战,而据卢总督说,进攻中路的高迎详李自成部,应该是十余万兵马,虽有我军五六倍之众,但我军扼守这九皋山,乃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流寇虽然势大且风头正旺,却实难破我九皋山之伏。”

    “若有可能,我军还要在此地,凭借地势,将这高迎详李自成部,一举消灭!”李啸握紧右拳,砸在九皋山与伊水之间的位置。

    见到李啸这般信心十足,巡抚陈必谦十分欣喜,祖大乐脸上的忧虑之色,亦消失了不少。

    “那么,贤婿啊,我等何时进军九皋山”祖大乐又问。

    “全军休整两天,备齐粮草,修整器械,便立刻向九皋山进军!”

    。。。。。。

    崇祯八年十一月二十日,高迎祥、李自成的十余万大军,在接连攻破ln县木册镇等要地,并将这些地方杀戮洗劫一空后,铺天盖地的流寇大军,便转向东南,沿着高都川hb岸,一路杀奔z县而来。

    这一天,天气颇冷,空中阴去密布,朔风怒吼着,漫卷过旷茫无际的北方原野,裹着无数沙尘,吹打在人脸上,却似小刀子在割一般生疼。

    身着一身华贵山文甲,内衬厚厚保暖丝绒垫的高迎祥,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虽已尽力裹紧身上的衣物,犹是瑟缩不已。

    为防沙尘吹入眼中与嘴里,他微眯着眼,绷着嘴,看起来一幅苦相,只是,他心下,却是莫名的高兴与快慰。

    自流寇合流,二十余万大军大举进入hn以来,几乎可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过之处,明军望之披靡,触之即溃。

    现在虽已分兵,然而却依然各处捷报频传,愈发验证了自已当初安排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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