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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横北故人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茶烟善绿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听见这句话

    安越便红了眼眶,是啊,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她到底是盼着他来的,到底是盼着一家团圆的

    正房,油灯光线照耀下,男子有些湿润的眼眸此时瞧着又有些灼人心魄,他几步快步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手拿着放在自己胸口上,“这几年,你盼着我来吗”

    接着他不等她回答,又开口道:“对不起,我错了。”

    安越望着他,突然又笑了。

    天知道,她等这句对不起,等了多久,天又知道,她等着他来,等了多久。

    他盯着她,仿佛拿着她的手不足以慰这些年的相思,见她这般又笑了,他紧紧的把人抱进怀中,柔声道:“对不起,是我不该什么都不和你说,是我不该什么都不问,是我胆怯没争取”

    “这些年,我很想你!”

    也很心仪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黑夜,房间中,还能听见女子的哭泣声,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男子温热的拥抱那么真实,那么真实,她有些怀疑这是一场梦。

    可她又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盯着他道:“晚了,晚了”

    她还想说,你都已经成亲了,都已经成亲了,我不想和旁人分享你!

    我更嫌你脏了!

    男子一愣,晚了晚了

    不!

    只见那男子的脸色沉了沉,一双眼眸却更加灼人心魄,接着他做出了多年来,第一次强横的事情。

    可踏出了第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开了闸口,往后他便爱上了这般强横对她。

    他一把那女子抱起,然后趁着那女子愣住,又一把把她抱进了屏风后,接着又把人放到床榻之上,欺身而上

    那女子彻底懵了

    这是

    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罗裙下的底裤已经被扯下了来

    接着床榻之中,反抗声




(五十六)倔强-下
    第二日,泉陵县。

    一座书院房中,一个喜爱穿黑衣的少年郎正坐在案桌前画着一幅山水画,他旁边站着一个瞧着比那黑衣男子小上几岁白衣的少年,那少年看着比自己大的同窗画的那一幅山水画。

    画上有座山,山外有大雁飞过,山顶上有晚霞,半山腰有个小庙,小庙庭前有口井,井边有个小和尚,小和尚身侧有条小路,小路可通山下,山下有条小道,小道种满一排排绿树,绿树下有杂草,杂草中有野花。

    等到黑衣男子画完最后一笔,他又拿出自己的印章盖上,又看了一眼,才开口道:“阿水,你瞧瞧这如何”

    被叫阿水的少年是新来书院的秀才,叫李水,比他们年纪要小些,李水来书院那日,说过自己小名叫阿水,因此书院中其他比他年龄稍长些的同窗都叫他一声阿水。

    这书院,比不上大地方的书院,书院中只有三个夫子,所授课的内容也有限,大部分知识还是要学生们自己从书籍中去探索。

    而这书院书房中的书籍又是本县中最为丰满丰富的,因此来这书院的秀才多,可授课的夫子又不多,后来,所幸大家一同听课,不分年龄,不分来书院听课的时长。

    也因为这般,李水,才和安怀成了同窗。

    阿水瞧了安怀那一幅画一眼,点点头道:“安兄画的还不错。”

    安怀笑了笑,又俯身吹了吹那一幅画,等到瞧着差不多干透了,他又瞧了一眼大打开的房门外,房门外阳光正好,他开口道:“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阿水点点头,“安兄,我早已经收拾好了。”

    安怀点了点头,又开口道:“好,那咱们就走吧。”

    接着,他又吹了吹那一幅画,差不多已经干透了,站起身子,把那一幅画收卷起来,然后和自己之前收拾好的东西放在自己的箱笼里,又收拾好笔墨纸砚等,再背上。

    这头阿水已经背起了自己的箱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中,正要出远门,碰上个婆婆,这婆婆姓张,来书院多年了,大家都尊她一声张婆婆。

    那张婆婆瞧见他们俩又要出门,连忙开口道:“可有带纸伞了这季节啊,雨是说下就要下的。”

    安怀瞧见是张婆婆,笑了笑道:“张婆婆,我们带了纸伞的,您别担心。”

    阿水也开口道:“是啊,张婆婆,我们先走了啊。”

    “好好好,带了就好,早去早回,也祝你们生意好些”

    那两个少年又点点头,一前一后出了书院大门。

    张婆婆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又叹息了一声。

    这安怀是个懂事的,这李水啊,和他表哥陈河一样也是个懂事的啊。

    早年陈河那孩子,在这书院时,隔三差五就出门去街上摆摊卖画和替别人写书信,还去了街上一家酒楼帮忙算账

    想到陈河那孩子,张婆婆脸上又露出了笑容,那孩子啊,虽说命苦,可遇见了李水一家也是幸运的,而现在,总算熬出头了,总算翻身了啊

    张婆婆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泉陵县的街道还算宽大,街道大路是用青石板铺着,街道两边是茶楼,酒肆,饭馆,作坊,医馆等。

    今日大路上有不少行人,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着牛车的,还有驾着马车的,也有用毛驴拉货的,还有摆摊卖物什的。

    小摊不少,有买包子馒头的,也有卖糕点饼子的,还有卖绢花首饰的,也有那卖漂亮红灯笼,蓝风筝的

    安怀和阿水走了走,两人寻到平日里常摆摊的那处,又去了一家茶楼,去把自己存放在茶楼的案桌,板凳,弄了出来,接着两人便一本正经的开始摆摊,卖起画来。

    阿水还腼腆一些,安怀性子大胆些,脸皮也厚些,因此,阿水坐在那案桌前开始画新的画,安怀站在一旁吆喝起来。

    黑衣男子瞧着明媚大胆些,而坐在画画的白衣少年郎君瞧着有些腼腆可模样清秀,如从前一般,很快引来了不少在街上逛街的姑娘注意。

    有些姑娘是县里某些员外郎家的奴婢,是奉了主子的命出来采办,有些姑娘是乡绅家的小姐,是带着自己婢女出来逛街,而有些姑娘是自己家中要采办物什,自己出来或者和好姐妹或者和自己娘亲一起出来逛街

    那有着秀才名头,模样又不错,还总在县城街道摆摊卖画的男子,早就在县城各个姑娘耳边传开了

    阿水静静的画着画,他虽还有些腼腆,可也无妨,早前他瞧见安怀一人总是找到空闲就出书院,有些好奇,一打听,原来他是来街上卖画了,卖画啊

    他也想卖呢,他也想自己攒些银两自己花或者给家人买些东西。

    因此他寻到机会便和安怀说了,能不能和他一同前来

    没成想安怀笑的一脸和蔼,还说,“你表哥是陈兄吧当年我就是看着他时常出了书院摆摊卖画,我也起了心思”

    阿水表哥陈河,和他姐姐李素伊同年,比阿水大上许多,而李素伊比安越小上3岁左右,安怀又比自家阿姐安越小上9岁。

    因此,陈河比安怀大上几岁。

    而安怀又比李水大上一点。

     



(五十七)范文书番外-上
    那一年,他离开登州。

    明面上看着他是受了情伤,要外出游学。

    也确实是受了“情伤”啊,可那情伤到底严不严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或许是真的严重,也或许不严重。

    毕竟情窦初开的年岁,便被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玩弄了,伤了啊。

    还以至于让他不太相信情爱,不太相信感觉“感觉”,也不太愿意再受伤。

    两年,他一路骑马,路过扬州,踏过岭南,后又追查到了淮南,后那又辗转去了江南的一个小镇,他本来只是早年应了故人之约顺道去瞧瞧他那一生孤苦的叔父。

    故人的叔父,周老先生。

    早年妻子没了,后来他留在了他那早已死去的妻子出生那小地方做了一个教书的夫子,一生一世,再未续弦。

    他出门前,听了同样是替“主子”办事的故人说起这个事情,心中便有了触动,也应了他,若是去了江南一代,定是要替他去瞧瞧他那个叔父。

    可不想,去了后,待上了两日不到,他便遇见了一个姑娘。

    那日,范老先生托他去接一个人,他去了。

    然后,他遇见了她,一个姑娘。

    姑娘姓安,眼神懵懂清澈,笑起来明艳动人。

    他突然觉得,这江南小镇好像很舒适,他有些不想走了。

    初遇。

    他在茶楼里,看见她朝着茶楼跑过来,碧青色衣裙的姑娘,微湿的发丝,一双水润清澈又茫然的大眼睛,明艳的脸上不施粉黛。

    他的心,猛然一跳。

    他想,就她了。

    其实那日,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周老先生口中所说的安越安姑娘。

    他大着胆子鼓起勇气走到她面前,笑着:“敢问姑娘可是姓安是安越安姑娘”

    那姑娘一愣,脸上瞬间染上红晕,又垂下眸子,轻柔却支支吾吾的回道:“是,是叫安越”

    窈窕佳人,清新可爱。

    他的心又猛然跳了一跳。

    还好,她真的是安越,那以后

    嗯,来日方长。

    先多留几日。

    这般想着,他又多瞧了她几眼,瞧见她微微湿了的衣裙,心又猛然跳了几下。

    他赶紧把披风解下给她披上,免得她的身子冻到,更免得被旁人瞧见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姿。

    江南烟雨,细雨如丝。

    雨欲落时烟波起,江河胡泊雾气升。

    在青石板路的小巷街道,在小桥流水的沿边茶楼。

    他们一起路过,油纸伞下,她走在他身侧,油纸伞那般小,他怕淋湿了她,尽量护着她,也因为挨的近,他闻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香味,那香味他也说不上来,从前也没有闻到过,只是觉得很好闻,他想,那应该就是属于她的气息味道,而那气息味道也让他迷恋了一辈子。

    他瞧着身侧的她,心里突然觉得喜悦愉快起来。

    后来,在书院,他留了下来。

    她时而娇嗔时而娇痴时而娇纵时而娇娆

    后来,他还不小心看见了她的身子,那日,他又羞涩的跑了

    后来,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

    喜欢上了后,便想着得到。

    可是如何得到

    他的母亲定然不会愿意他娶安越啊。

    他躺在床榻上想了许久,还未想到办法,那个可恶的暗卫又出现了,他每次一出现就是在提醒他,“主子”

    “主子”

    “主子交代办的事情”

    他厌烦透了那暗卫。

    他出生不俗,瞧着除去坎坷的情路其他的多幸运无忧,谁曾想到他这幸运无忧之下也有他的使命和约束。

    而他,也有很多身不由己。

    不过他想,再等等吧,再等等吧,可“主子”不等了。

    那日正好碰上他和安越之间的事情,他吃味那荷包之事,心里五味俱全,又想起了那苗姑娘和自己一些事情。

    他借酒消愁,进了房间时,那该死的暗卫又从屋檐上跳下来,提醒他,甚至是警告他,再不去替主子办那事,就别怪主子无情了。

    &



(五十七)范文书番外-中
    “出生不俗,前有本家族内叔伯敲点,后有外祖家庇佑,自己又有才华撑场。青年才俊,成为了京中无数贵家小姐倾慕的对象。”

    这是人们对他的议论。

    而人们议论更多的,还有他那一退又一退的亲事。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定了两名亲事,都一一被人家女方啊,退亲了。

    谁也不知为何总被退亲的原因,除了他自己。

    他不想成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

    他只想再等等,再等等。

    他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在等什么。

    那日,纪言带着妻儿回了登州一趟,又去了范府拜见,顺带了许多范夫人替范文书准备的吃食。

    纪言带着妻儿回到京城后,纪言带着那些东西送了过来,两人又顺道在府上喝了几杯。

    京城范府,书房中。

    一名长衫锦袍男子坐在软塌上,唤了跟来的奴才把一路从登州带回来的好酒抬上来,那几坛子好酒一抬上来,长衫锦袍男子拿起一坛子放在软塌上的矮几上。

    接着又打开,瞬间熟悉又好闻的酒香便传了出来,接着整个书房都是酒香。

    坐在矮几另一边的锦袍男子开口唤了奴仆去准备些下酒好菜来,那奴仆连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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