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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荒世诞笑

    要杀景棣王的会是宫靖白么前世他因景棣王死,而得了好处,此世,是不是又将重蹈覆辙

    方丈得知此事赶来,见到床上的景棣王大惊,“阿弥陀佛,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方丈,此事莫要声张。请方丈过来,就是想问问,这寺里,都住了些什么人”

    “已近年关,到本寺来祈福之人不在少数,宋太师家、褚广侯家、江家二公子夫妇、沈将军家等,是近几日才来的,都住在东厢那侧。”

    沈将军家...莫非沈清斋也在这么说宫靖白并没有来这里

    夜晚就让冯一与景棣王的暗卫一同守在西厢房,二人回到东厢,鞠竹掌灯,两个小和尚送




第一百六十三章 龙潭寺3
    他想过,她或许有一日会知道此事,可那一日,不是现在,该是她对他更死心塌地的时候。否则,就会像现在一样,与他反目。

    “阿拂,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如何得知又重要么殿下既然对阿拂恨之入骨,又何苦假惺惺的要与阿拂成亲权力当真就这么重要即便是自己不爱的女子,都能在一起”这话问的不仅仅是眼下的宫靖白,还是她对前世他的发问。

    她记得二人的初见,记得他带她游船作诗,与他一起既自由又畅快,那时的她,觉得那就该是一辈子了。

    为了成就他,他想要的,她就为他得到,就算他让自己入宫,做自己最讨厌的替身,她也没有丝毫犹豫,因为他开口了,因为他需要。

    沉溺在美梦中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秦幼薇可怜,可怜到她看她就像看曾经的自己。

    他松开了她,“阿拂,你知道我去通州回来,看得最通透的是什么是人心,人心总有欲求作怪,太子好女色,晋阳王好权势,就连你,心中也有所求,是我,还是国公府”没等她回答,继续道,“我自幼随淑妃被贬通州,通州荒凉干旱,早些年,险些就死在通州。我回来,不过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殿下说的,就是梁国”

    他的笑声,在夜里显得尤为低沉:“我不仅要做这梁国的皇帝,我还要做这天下的皇帝。”

    是么他的欲求之中,独有他自己,行在这漫漫人生的长道上。

    “阿拂,你愿同我携手坐看这天下么”

    她拂开他的手,“殿下,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就莫要做这种唐突的事。”

    “!”他抓住她,“你当真要让你我之前都当做没发生”

    “难道...殿下要我连被你算计,被迫离京五年的事情,都忘了,站在殿下身边吗拂以自知身份,也望殿下自重。”

    就在她要离去时,他还抓住了她的手。“阿拂。”

    “殿下既已成亲,还望好好对待七皇妃。”手轻轻一扯,就从他手中挣开来。

    随着门被打开,月光照射进来,打在他的侧颜上,不知他的面下,是悲怆还是惋惜。

    这时候,用五年前的事情来断了他们二人的路,宫靖白心中,不知是不是会有点愧疚

    只是这么想着,又觉得可笑,那个眼中只有自己的人,怎么会知道愧疚呢

    你既要成王,我就要断你成王的路。

    躺回床上时,带回些许寒气,衡月醒来,“之以。”

    “睡吧,还早。”

    他抓住她的手,看她慢慢躺下,才闭上眼。

    她身上...有一股并不属于她的香气。

    两人早早醒来,用过斋食,就去上香。

    原以为他们来得已经够早,却见寺里头满满都是人,天还没亮就上山的山脚下的人,也有夜半还在山道上,寺门一开,就进来的人。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她惊讶道。

    那为他们送饭的小和尚便道,“再两日就要除夕夜,这几日人人都想来抢个头香,保平安。”

    二人在人群中,见到了几个眼熟的面孔。太师夫人带着宋笙过来,不知与她说着什么,推着她进了姻缘殿。

    原来是求姻缘。

    “世子,世子妃安好。”出乎意料跟他们打招呼的人,是沈清斋。

    云衡月自是知道此人的来历,于是点头,“沈都尉。”

    原本已经是正三品将军了,生生又退成了都尉,着



第一百六十四章 龙潭寺4
    他摇头,她也不勉强他。

    敲打木鱼的声音,和香的味道,令人内心平静。络绎不绝的香客,在进入佛殿中,都会安静下来,不管是非浮躁,合十参拜。

    拜完磕头了,他们便去西厢房,期间她问他,“为何你参拜不信佛么”

    他一直都觉得若是有佛的存在,想来是不会对他这般残忍,“我不信。”

    人人皆有自我的信仰,既是如此,信仰不同之人,她也不会有所歧视。

    景棣王已经醒了,只是还没能下得了床。

    他还没进去,就听他道:“是衡月吗”

    脚步一顿,走到床前,“父王。”

    “你也长大了啊。”他见他的眉目,却是与王妃越来越像了,“我听说你成亲了,连你的婚事,我都没有到场,是我不是。”

    他一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两父子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你娘子呢”

    拂以这才走过去,行礼:“父王。”

    前世到今生,她没见过几次景棣王,更没想到如今的他,会苍老憔悴成这样,衡月与他相像的,就是轮廓了。

    她看他的同时,景棣王也在打量她,“你是国公府的女儿”

    “父王可还记得五年前,家父找父王借了山庄一处,让小女休养”

    他回忆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原来那时是你。”

    虽是自己的儿子,可二人相处得却极少,甚至相互之间也没有什么话题,如今成亲了,连儿媳妇的来历也不是那么清楚,除了将王府的事情托付给他,自己这个父亲,做得倒是失败。

    景棣王倒也只是问了几句,随后就散了其他人,与衡月二人说话。

    “既已成亲,就好好对人家。”

    “嗯。”

    方才冯一拿了火盆进来,只听火盆的碳,‘滋滋’的烧着。

    “早些回去吧,莫要在这待太久了。”

    “你还不打算回王府么”之以同他说过,他的身体状况。此次是救回来了,可要再待在寺里,过一段时日,怕是神仙也救不回来。

    “生死有命,已是定数,此事也不用追究了。”

    火盆上里的火星在燃烧跳动着,墨色般深沉的瞳孔注视着他,“是因为我么”

    他没有回答。

    原来这些事,最终还是因他而起。“若是这块玉,还了他们便是。世人皆道我云衡月命数不长,也不都是虚的。”

    “便是还了,事情也不会就此打住,那玉已然认你为主,无论招致是福,是祸,都在劫难逃。”他们云家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夭折,好不容易出生的衡月,又比常人柔弱,这么多年折腾下来,爱妃没了,孩子的性命也岌岌可危。

    “罢了,你回去吧,我就留在这里,陪陪你母妃。”

    倘若一切,由他一死,就能结束的话,这一死,也算是值了,只是苦了衡月。

    他行了礼,退了出去。

    景棣王闭上眼,一滴清泪划过,自言自语道:“我们云家,终究是要绝后么”

    衡月与拂以提及此事时,她惊愕不已,若是景棣王再留在龙潭寺,那结果依然不会有变化。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失去他的父亲。可他父子二人,似是达成了共识。

    如何让景棣王随他们回去,成了她眼下最大的问题。

    馨盈于他们来的第二日,同晋阳王一起过来,见她高兴道,“拂以,我昨日才说你,今日就见到你了。”

    那时衡月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过来,似乎在问:你不是说,你与她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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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暗涌
    她还想和景棣王谈谈,若是留他在这里,定会发生意外。

    “听话,明日就走。”

    “......”与他平日的模样不同,像是在害怕什么。“衡月,你瞒着什么”

    “之以,那些东西,你可以不知道。”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够了。

    前世宫靖白针对着景棣王府,想要的东西,她至今还没弄清楚,可现在,她有一种感觉,她跟那个答案很接近了。他知道这件事情的缘故,可他不愿告诉她。

    她淡淡道,“云衡月,你我既已成夫妻,就不该彼此隐瞒。”

    “即使你那五年,也不愿告诉我”

    她沉默,他们各自都有不愿说的事情。原本看似接近了,可最后,还是离得很远么

    “我出去走走。”

    这次,他没有拦住她。

    她这一走,就走了一个时辰,鞠竹跟着她,应该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没有睡着,等着她回来,此番闹了脾气,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就消气了。

    到了子时,没等来拂以,他反而困了。一阵冷风袭来,方才困倦的眸子在一瞬间清醒,变得凌厉,后转,抽起佩剑那一刻,兵器碰撞,火花飞溅,面前的黑衣人是抱着杀他的决心而来。

    他手腕一转,一个侧身,收刀,化守为攻,步步攻向他的命门。桌椅被打坏,碎裂一地。

    黑衣人寻不到反攻的机会,退开两步,随手捞起一个花瓶就砸向他,云衡月一退开,他就狠狠刺向他的颈部。刀从他脸侧滑过,倒是断了两缕发丝。

    没想到一个病秧子,没了那些个暗卫保护,身手竟还能这么厉害,倒是低估了他。

    衡月一手握剑,另一手握住手腕,横刀而向,他提剑,眸子上蒙上一层寒气,气势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伸出他的獠牙。他的脚步,突然就挪不开了,似乎能看到他背后那只庞大的野兽,令人不栗而寒。这是...武心诀

    剑袭来时,他提剑阻挡,已阻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剑没入他的肩头,发出一声惨叫。

    还想挣扎之际,他已将剑拔出,剑锋对准他的喉咙,剑上的血慢慢滑落,那是他的血,而云衡月却毫发无伤。

    “是谁派你来的云国”用力过度,他咳了起来。

    黑衣人寻找着反攻的时机,见他咳嗽起来。手上的刀缓缓提起,下一秒,他的剑就刺入他的手心,生生让他落刀。黑衣人死咬牙关,“云衡月......”

    他漠然而视,“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话。”

    回答,要如何回答他还没说清楚,几乎就要丧命于他手。

    他蹙眉,一剑挑掉他的蒙面,露出了小麦色的皮肤与额头上两个小小的角,他怒目而视,嘴唇上已经被咬破了血。

    “鬼族......”

    除了他这,外头又有一处传来尖叫。

    那鬼族嘲笑起他,嘴边一抹鲜血,“云衡月,你谁也救不了,无论是景棣王,还是你自己,他们会群攻而起,连你身边的女人,也无法幸免,到最后,你周围谁也不会剩......”

    长剑直直刺入他的口中,血飞溅而起,在衣袍上落下点点红色。

    随着那声悲鸣,血从他口中流出,他瞪大的双眼,抓住他的剑,却让自己的手,受到更大的伤害。

    “鬼族性命顽强,与我一个病弱的凡人不同,这么点伤,还不致死吧。”

    “唔唔......”

    冯一推门而入,“世子。”见此景,立即单膝跪下,“世子,王爷出事了。”

    “!”那冰冷的脸上,出现裂痕,“冯一,把他看好了。”他抽出剑,随即就将他的下颚骨错位,防止他咬舌自尽。

    “是。”

    心底有一种恐慌,在逐渐放大,白日里,他在赶他回去,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什么。

    之以也是,她让他留下,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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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暗涌2
    衡月不知,对她而言,最痛苦的,是救不回景棣王。在这蜂涌的浪潮之中,自己竟渺小如蚁,她想改变前世的结果,想守护国公府,可她却步步出错,明知道会发生什么,拼命想要改变,最终却还是按着前世的剧本在走。

    单凭她一人之力,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么那又为何...要她重生于此

    “之以,生死有命,已是定数。能让我自己待一会儿么”

    她出去后,方丈已待在门口,见她出来,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请节哀。”

    她垂眸,一句话也说不出。

    更难过的是衡月,他在屋里呆了半个时辰有余,出来的时候,一脸平静,“世子,老衲为王爷诵经吧。”

    “有劳方丈了。”他双手合掌,脸上还有方才留下的血迹。

    “衡月......”

    “看来要在这多待几日了,父王不喜京城的喧闹是非,在寺里超度后下葬,兴许更好,还有...该与母妃同葬了。”

    他从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越是平静的时候,他的内心越是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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