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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小军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秋霜红蜜

    刘家的这些管事的相互之间大都熟识,见了面相互问好寒暄,一时气氛热烈起来。菜品川流不息地上来,眼见众人到齐,时间也差不多了,刘牢之站了起来。正在交谈的人见了,马上停了下交流,四周一片寂静,静等着刘牢之讲话。这位小郎君年龄虽小,却已经是刘家产业的掌管人。去年的时候主母何氏还会偶尔过问一下,今年则已经完全放手了。

    刘牢之清了清嗓子,环顾众人,说道:“各位都是我刘家产业里面有身份,说了算的。这一年来,刘家的产业蓬勃发展,各位功不可没!今天是正旦,把大家召集起来,主要是念及大家这一年的辛苦,略备薄酒,以表心意!”

    “在座的各位有很多是跟着家父征战过的前辈,也有很多近期加入的行业精英,小子年纪幼小,见识浅薄,蒙各位不弃,尽力辅佐,小子感激不尽,这里谢过了!”说罢团团一揖。众人连说不敢。

    “去年收入非常可观,因为年前我去了京口,所以还没有详细地盘点,临行前吩咐给大家的红利比去年增加五成,详细的分红还要等盘点以后再定!”

    此言刚落,席中便一片叫好!秋后各行业的收入猛增,大家都是能感觉得到的,心理也一直期待着能有好的奖励。刘牢之待下素来慷慨,奖励应该不会少了!大家都是过惯了穷日子的人,难免对钱财看得重些。这些日子有些管事已经开始有些小动作,刘牢之已有耳闻。只是今天这等日子,刘牢之不想提起来影响大家的食欲。产业扩大必然会伴随着这种事情,等着过段时间立下规矩、采取措施,慢慢地也就遏制住了。

    “酒宴开始前有两件事:一是梳理一下管理体系。因为刘家的生意刚刚起步,很多的产业是新设的,划分的权责不是很清晰,现在趁这个机会给大家梳理一下。

    先把我刘家产业的这些人员,划分为三个级别。主管、管事和普通工人。

    主管现在是四个人。刘柱,主管农林牧渔的生产;刘颂,负责各协调各工坊运作;刘安,负责酒店和食品的管理;刘平,主管刘家的安保工作。这四位主管下面有哪些管事,都已经列在纸上了,你们传看一下。现在请四位过来领取各自的印章和职责范围,即日起生效。大家欢迎!”在众人的欢呼下,四位主管上前领了印章和写着职责的纸,给刘牢之行了礼。

    这几位都是最早的主管,虽然没有大的才能,也是中规中矩的守成之人。在座的管事们,不少都是从酒楼里选出来的,老领导刘安也难免会过问他们的业务问题,这次分清职责,以后能顺利些。

    “管事,因为有不少新任命的管事,大家可能还不熟悉,现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玻璃工坊的何增管事,发酵工坊的刘能管事,一品汇的管事胡风,铁器工坊的管事陈沿,畜牧组的赵瑞龙管事,木工作坊的李敏管事,陶瓷工坊的魏成管事,陶土组的钱江管事,土木工程组的杜笙管事,第一农庄的赵艾管事,第二农庄的张存管事,宴喜楼的假管事周衍,年后将接管宴喜楼,一品汇的假管事姜宁,年后到京口开设一品汇分店,最后两位是我的两位侍从队长,刘顺之和孙乾。”

    刘家的这些人大都不是专业人才,都是在实干中表现得比较好的人被提拔起来的。这些人对管理其实大都一窍不通,用得是自己的土办法,但是刘牢之手上没有管理人才,只能这么将就着了。

     




第三十九章 元日(二)
    两人正说着,小雅在外面喊了一声:“女郎来了!”

    自从刘牢之从京口回来,和姐姐还没有见过面,听了这话连忙抬起头来,就见姐姐领着弟弟刘庆之正往里走,后面跟着茗儿和杏仁几个小丫头,刘牢之赶紧上前行礼。

    姐弟两个见了礼,刘道芬把刘庆之交给杏仁,想与刘牢之叙话,谁知道刘庆之不知怎么的,闹将起来,非要找姐姐,道芬无奈,只好将他抱了起来。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小子天天缠着姐姐!我这么母亲竟也要靠后了!”何氏吃味道。

    刘牢之笑道:“两岁的孩子刚会表达,任性些,等再大些就好了!”

    那边刘道芬不依地道:“母亲说的什么话,好像女儿愿意带这小萝卜头似的!”

    刘牢之笑着对刘庆之道:“你小子,怎么见了哥哥也不叫”

    刘庆之把头埋在了姐姐怀里,看也不看刘牢之。

    何氏笑道:“你每日忙碌,不见个人影,这孩子跟你认生。”说着把刘庆之从道芬手里抱下来,揽在怀里。小孩儿扭了几下,没有挣脱,便在母亲怀里安静了下来。

    刘牢之跟刘道芬道:“姐姐这些日子忙些什么”

    刘道芬笑道:“还不是你搞得那个茶楼,这些日子买糖的商贾少了,便不怎么搞拍卖了,却新推出了一出戏,叫做《西厢记》,每日引得多少贵妇名媛前去捧场!”

    刘牢之笑道:“有这么个地方你们姐妹天天相聚,岂不是好,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哎呦呦,好像听戏不要钱似的!一场戏两百个钱,还不算茶水钱,跟抢似的!”刘道芬气愤地道。

    何氏诧异地道:“不是自家的买卖吗怎么还要收钱的,这个刘越可太不象话了!”

    刘牢之解释道:“这个怪不得刘越,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因为茶楼里的先生们,有些不是咱们刘家的人,与咱们只是合作关系,每一场戏是要有分头的。统共也没几个钱,占他们的便宜不好!”

    何氏冷笑道:“几个戏子,不过是些玩意而已,怎么还拿上谱了!他们不愿意干,找个先生再教一批也就是了,怎么还要分成”

    刘牢之无奈的解释道:“咱们茶楼里请得,可都是名重一时的人物,要不是给他们足够的好处,人家凭什么来芜湖这等小地方猫着。就说乐师吧,那姚婉号称琴圣,多少达官贵人等着请呢,我是花了大价钱,才让她背后的人答应,每年来咱们这里三个月。要培养一个这样的人才,那得从小就请名师调教的,岂是仓促间便能教好的”

    刘道芬插嘴道:“是了,这个姚婉的琴确实弹得好。每次只要有她出场,票价就格外贵一些!”

    刘牢之拉着何氏的手,又诉苦道:“母亲,这个茶楼收费那么高,可不容易维持呢!现在家里不缺钱花,别为了这些小事闹得不愉快,传出去让人家笑话。这样吧,改天我往柜上存一笔钱,让姐姐去茶楼用!”

    刘道芬笑得眯着两眼:“好,好!这还差不多,没枉姐姐疼你!”

    何氏听了,只得作罢。

    解决了看戏的问题,刘道芬心里高兴,便叽叽喳喳的说些听戏的事。这些日子刘庆之缠着她,也经常往茶楼跑,听得似懂非懂的,不时地插两句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刘牢之突然问道:“那次你请客,邀请了十个客人,后来可有去看戏的”

    刘道芬白了他一眼:“你倒是谁都有这些闲钱去看戏虽说那张请柬可以当会员卡用,每次的门票钱也不是小数。胡聆和高宁两个经常结伴去听,有了新戏场场不拉;王晓和竺道真偶尔也会去;郑氏姐妹没去过,反倒是路惠她们几个常去!”

    说这这里,刘道芬突然兴奋起来:“你知道吗那日本是邀请了李玥的,谁知道她拿娇不去。不知道她听谁说了滨江茶楼的戏曲好听,竟然拿着当日的请帖想要买票进去!你猜怎么着迎宾挡着不让进,说她的请帖是无效的,不能当会员卡用,徒惹了个没脸皮!”

    说罢哈哈大笑。

    何氏疑惑的看着刘道芬:“不是说当日的请帖都能用吗怎么她的就无效了,难道迎宾认得她”

    刘道芬也纳闷,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两人看着刘牢之,刘牢之笑道:“那日进门的时候,每张请帖都用钢印加盖了‘会员卡’三个字,她那天没来,当然就没有盖上!这种矫情的贱人,就该让她出一次丑!”

    刘道芬笑道:“对,贱人就是矫情!”说这又大笑起来,看来当日李玥扫了她的面子,让她耿耿于怀。

    谁知道何氏怀里的刘庆之突然卡顿着学道:“贱人,矫情。”

    何氏慌忙捂住他的嘴,骂道:“你们浑说什么,不干不净的教坏了弟弟!”

    刘道芬笑道:“好了好了,不说了!”说着又用指头指着刘庆之的鼻头,粗声粗气的说道:“不许瞎学姐姐说话,听到了没有”刘庆之赶紧把头藏在了妈妈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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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攀个亲吧
    正月初七,刘安和姜宁领着几个人奔赴京口,带着大批的酒楼用品,准备宴喜楼京口分店。“一品汇”因为是要拆掉旧房子改建,还需要招募人手,姜宁过去不过是打个前站。此行刘安带着大量的钱财,除了开办酒楼,扩建一品汇,还有入股何家造纸作坊的钱和给刘衡的活动经费。刘牢之亲自拟出了造纸坊的规程和合作协议,签好了字,并加盖了母亲何氏的私章,全权委托刘安处理。

    正月初十,毛家也派来人了,来的是毛穆之的长子毛珍,带着几个管事,是个家族重要的人物。不知道为什么,毛家最终没有同意刘牢之合伙开店的方案,只是准备直接采购一品汇的货物。要的量非常大:光红糖就一下子要了一千石,另有桃花仙白酒两百大坛,将军令白酒一百大坛,琉璃摆件五十件,骨质瓷餐具一百套,其余走俏货物也要了不少。刘牢之却已经看得明白,凭毛家的财力是不敢这么订货的,这是一定宫里那位主政的王爷司马昱参与了。说不得否决和刘家合伙做生意的也是这位王爷。

    虽说此举让自己的触角暂时无法伸到建康,刘牢之也没有灰心。眼下自己的基础还不牢固,贸然进健康也未必有什么好事。于是刘牢之亲自出面,热情地款待了毛珍。说起来毛珍马上就要出仕了,要不是此次货款太大,这等商贾之事他是不会出面的。这批货总价超过八万两银子,即便是司马昱也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银,因此商议付款时,毛家愿意出一半金银,另一半是铜钱和丝绸,刘牢之自然许可。

    刘牢之在宴喜楼摆宴,请了先生郑毅出面作陪。

    席间致礼过后,双方寒暄了几句,刘牢之向毛珍致歉:“毛君此来,本应该由家里大人或者族中长辈出面接待。只是我们宦居至此,族亲远在京口和彭城;家中长辈唯有家慈,不便出面,小子不揣冒昧,厚颜请了家师郑先生陪同,还望毛君海涵!”

    毛珍笑道:“刘老弟客气了。你小小年纪便能操持如此家业,实在令人敬佩。便是少府也没有短时间聚财如此的能力,你能亲自接待我,老哥已经很满意了!二叔一直说小兄弟是个奇才,让我多结交呢!”

    芜湖近在眼前,有刘家这么大的一个财源,要说司马昱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这是将门的财路,听说北方不少将领都与刘家做起了生意,彭城刘家和东海何家有不少将领在江淮之间,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弥天大祸。司马昱可不想做第二个庾亮,随意地处置地方军阀,惹起了大乱子,自己也不得不离开中枢。权衡利弊,司马昱还是压下了强取豪夺的心思,先与刘家做生意摸摸情况。

    刘牢之微微一笑:“皇家做事普惠万民,不屑于民争利,与我们将家子自然不同!”

    在京口的时候,刘牢之便安排刘平从佃客和奴仆之中遴选了二十个青壮,在芜湖又在各庄客之中遴选一百青壮成立了刘家的护院,每隔五天都有军事训练,刘家的部曲正在建立起来,也不怕小规模的宵小。要出动军队明目张胆的抢夺,只怕当权者也不敢做。与当权者做事就是这样,要时刻防着自己被吞噬掉。

    毛珍笑着点了点头,又向刘牢之问道:“不知道刘老弟这里缺什么,我们每次来你这里空着手可不便宜,带些东西来也能赚些费用!”

    刘牢之笑道:“我这里缺的,在官家眼里不值钱,一般人家却也不容易弄到!”

    毛珍心中大定,心道别的东西可能没有,官府手里的资源那还不是王爷一句话的事,省了多少钱!当下便笑道:“老弟且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刘牢之点了点头,笑道:“第一个东西对毛家来说不难,乃是铜铁。”

    毛珍皱了皱眉头,问道:“本朝虽然在盐铁专营上有所松弛,却也不愿看到有人大量囤积铜铁,此乃军备物资,非同小可!小兄弟要大量的铜铁来做什么”

    刘牢之笑道:“小弟也是将门子,怎么会不清楚这些个。不瞒毛君,我父亲正在寿春招募流民屯田。那里许多良田,平白荒废了甚是可惜,军中资用又不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去年打制了一些农具,送了过去,家父说用着甚好,嘱咐我今年务必再送一大批过去!再说在芜湖,我也开了很多荒地,这东西耗费甚多!市面上又不容易买到。”其实高家、谢家等人来买红糖的时候,也交付过大量的铜铁。不过刘牢之所需的铜铁甚多,多开源总是好的。

    毛珍自然知道北方军中是个什么情况,敌方将领占了这些人口,岂能让他们闲着,自然会安排他们劳作。这是他们的收入的主要来源。想到这里,毛珍便点了点头道:“是这样啊,这倒不难办,从军中储备中调拨一批也就是了!”军中大都有附属的矿山,炼铁来打制兵器,这个对军方的毛家来说容易得很。

    刘牢之点头笑道:“如此甚好!除了铜铁,我这里还需要工匠。我这里许多工坊,今年还准备养蚕抽丝,需要纺织工;还需要玉工,加工从西域买来的玉石。铁匠、木匠……



第四十一章 刘牢之的小心思
    年后刘义之回寿春,特意绕道芜湖,除了红糖、白酒等准备市马的物资,刘牢之还交给他一本练兵的小册子,这是刘牢之根据后世的练兵经验,以及自己的实践总结出来的。刘义之现在任征虏将军府司马,正适合训练新兵。

    垦荒工作已经继续,蔗基鱼塘已经如期开挖完成,第二农庄终于不是空架子了。张存一边安排垦荒人员平整土地,修理道路,一边安排种植甘蔗。这次的垦荒工作参与的人多,又有了经验,加上去年平时开垦的荒地,规模达到了第一农庄的两倍还要多。刘柱主持着给两个农庄平均分了地,各自准备春耕。

    刘牢之这些日子在茶楼,忙着跟先生们一起创作评书。这是这个时代没有的艺术形式,适合人们在喝茶的时候听一听。先前编的《封神榜》神神怪怪的,不需要忌讳什么,茶客的反应也很好。期间还评述了一些名人传像《高祖传》,观点通俗,与严肃的历史不同,言语诙谐,也不用忌讳什么。最近刘牢之准备创作《三分》,这才发现忌讳重重。主要是时代离得太近,很多名人所在的家族都还没有没落,有些艺术加工便不能不小心。比方说“诸葛亮骂死王朗”,这出戏本是艺术加工,历史本没有发生的,要是就这么讲出去,用不了多久琅玡王氏就打上门来了。所以每次书稿,都要小心再小心,尽量不去无故得罪人。

    刘牢之请的这个说书人叫做范进,原先是个沿街卖唱的,每每得不了几个钱,还要受尽恶棍欺凌,自从进了滨江茶楼做了这个评书人,倒是安稳了下来,生活有了保障,对刘牢之感激不已。

    范进说道:“郎君,依我看,这次的稿子前前后后修改了几遍,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刘牢之笑道:“我就是怕有什么纰漏,惹出事端来!既然没什么问题,就这么定稿吧!”

    范进见终于通过了,喜不自胜,自去准备去了。

    刘牢之没什么事情,便就到了会客厅,观察如今的运营情况。现在下午的曲目是《西厢记》,会客厅用屏风隔了起来,男女分开。男士可以带女眷一起观看,但是不能到女士区域。这个时代的风气开放,男女大防还没有后世那么严重,茶楼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止登徒子骚扰女性。二楼的雅间一样开放,有身份的贵客往往并不在大厅里。

    正慢步走着,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郎君,怎么有空来闲坐”

    刘牢之抬起头来,却见到是做粮油生意的路遥,正在向他行礼,便笑道:“原来是路东家,这是来看戏来了”

    路遥笑道:“小女常来看戏,已经到了雅间;我却是为今日晚间的拍卖会而来,顺便来听听戏!”

    刘牢之邀请路遥坐下喝茶,路遥连说不敢。

    刘牢之笑道:“在这茶楼里,不用讲究些许世俗礼数。我在门口设立更衣室,提倡商人在门口统一换茶楼的衣服就是为此。你不用客气,快坐下吧!”刘牢之在门口设立更衣室,是的不同身份的人可以以同样的面貌出现,算是免除了商贾的尴尬。至于士人愿意以本装出现,他也不拦着。商贾们愿意到这里来谈生意,这也是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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