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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小军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秋霜红蜜

    高素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据说豫州军府中不少人物参与,谢将军也未必不知道呢!”

    刘牢之拍了拍额头,顿感头疼。这事规模如此之大,要想做的机密怎么可能但是贸然停了,又必然得罪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恐怕老父都要受到牵连。一旦事发,自己这里就是最好的替罪羊!自己现在财源滚滚,实在不想惹这些麻烦。

    管他呢!刘牢之狠狠地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咬牙便对高素说道:“有两点必须搞清楚!第一个,这些人都有哪些,你必须要跟我交代清楚!第二个,这些人的家人,必须给我送到寿春庄子里去,我可以给钱!豫州军府不是有人参与吗,那就让这些人鼓动鼓动,让谢都督把这些人户划分到我父亲军中!要是他们办不到,可别就怨不得我了!”

    高素点了点头,连忙应承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事应该不难办到。

    刘牢之叹了口气,说道:“做生意做到我这份上,觉得钱有些咬手了,真想把这红糖的制法转让出去,省得他给我惹祸!”

    高素听了心中一惊,差点把一口茶水喷出去。这红糖生意乃是聚宝盆,每年可以带来数亿钱的收入,哪个会不动心他看着刘牢之的脸,小心翼翼说道:“大哥想转让红糖制法”

    刘牢之笑道:“是有这个想法,选个几家人家一起来做,比自己独占着




第四十五章 部曲新兵
    寿春,刘家庄园。

    春节回来之后,刘义之开始在寿春组建刘家的家族私兵。刘家原来的部曲都在刘建军中,庄园里一旦有什么急事也赴援不及,因此刘建对此事倒是很支持。除了刘建拨过来的十个刘家部曲将,刘义之从庄园中招收了一批佃客子弟,甚至也从江湖间招纳了一些恶少年、落单的匪徒和无家可归的单身流民,不过这些人是以征虏将军的名义招的。按照刘牢之的要求,定员三百人,脱产训练。

    吕涛和陈擎都是自祖辈起就追随刘家征战多年的老部曲。他们作战勇猛,多次立下战功,这次便被刘建派出来辅助刘义之训练新兵。

    刘义之此次练兵是按照刘牢之给的练兵手册进行训练的,首重纪律,这段时间正在进行队列训练。二月里的寿春的气温还不高,但是校场上的新兵们正训练的热火朝天,一个个额头上都渗着汗,顺着头往身上淌。吕涛和陈擎从来没有发现,只是走路、站着也能这么累人。

    吕涛和陈擎看着刘义之远远地走来,忙上前见礼。这训练中的军礼也怪,只是伸手往耳朵边上直伸,要知道此时军中的兵卒,见了主将是要下跪行礼的。二人也曾问过刘义之,他只回答说军中乃是至阳至刚之地,卑躬屈膝不利于保持兵卒的心气!

    刘义之笑道:“这些日子两位来这里训练新兵,辛苦了!”

    两人连说不敢。在这里训练新兵,虽然辛苦,但是伙食要比军中好很多,还配发了刘氏专门定制的新军服。说起这军服,也是颇为两人诟病的地方,——虽然用料厚实,做工也好,穿起来也利落;但是衣服款式和军中大相径庭,乃是紧身式的设计,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布料,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刘义之看他们拘谨,也不多说什么。他们是自家的部曲,自然对自己敬畏有加,便笑道:“我来看看这些日子的训练成果,你们把队伍集中起来,我们检阅检阅!”

    两人抱拳道:“诺!”

    随着两人一声令下,各自麾下的四支小队便迅速集中起来。

    刘义之站在高台上,眼看着队伍集结迅速,毫不拖泥带水,而且集结过程中能够基本保持队形不变,心里非常满意,看得出来这段时间的训练还是很有成效的。刘义之虽然是按照刘牢之给的练兵手册在练兵,其实心中一样没底,不知道这样训练到底能练出什么样的队伍来。他想起刘牢之的话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要让这种意识沁润到骨头里。命令一下,下意识的就去做,才能做到令行禁止!”如今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便能有如此成效,这个练兵方法果然使得。

    整理完队伍,两人来到台前,向刘义之敬礼,汇报队伍集结完毕!

    刘义之严肃地道:“两位将军上台一起检阅,队伍按照序号依次通行!”

    吕涛和陈擎上的台来,三人开始检阅队伍。

    刘氏庄园不远处,有一个小土丘,这时候正有十几个人在那里远远地遥望着刘家校场上的情形。

    “郑兄,刘家到底是世代将门,你看他们短短几日,便拉出了这三百多人的队伍,而且要,我听说他们是脱产训练,咱们可奉陪不起!”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长脸,小眼睛,眉毛斜竖,皱起眉头就像个对号,一看就是脾气暴躁之人。

    那位“郑兄”方脸,粗眉,眼睛不大,看起来倒是温和得多,这时候接口道:“任兄弟,不是我们非要跟他们过不去啊。你说本来我们两家在这里种地种的好好的,突然他刘家冒了出来,划定了这许多的土地自己耕种起来,其中不少还是咱们的地,委实是欺人太甚!”

    战乱之后,芍陂的灌溉设施都已经荒废,零星的水塘旁边的土地,便被寿春当地这些豪族占领者。刘家划定了大片的土地屯田,并组织人手清理淤泥,开挖水渠,垒护陂堤。不但把昔日的灌溉水渠都清理出来,还增加了不少的池塘用来调节水量。这样一来,形成的大片良田便让当地的这些豪族眼红,双方小的摩擦不断。其实现在这片区域并不缺土地,缺的是足够的人口。

    刘义之曾经出面想要跟这些当地势力协商,一同开发这片区域,却应者寥寥。没奈何,便先圈占了一定数量的土地,纵有零星其他人家的地,也一起占了。刘家要建的,是大规模的农庄,不可能允许里面夹杂着别人的土地。当地这几家豪强与刘家本有矛盾,偏偏这段时间刘家又大肆练兵,这些人心里不安,便就凑在一起想对策来着。

    “要说先前刘家说要联合起来开发,我就觉得是好事,想要同意来着,眼看着他们这片的水利修建好了,田地也都种过一两茬了,眼看着今年就是大丰收!”说话的,是一个中等个子的汉子,微胖,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看着比较憨厚。

    那位“郑兄”拉下了脸道:“蒋胖子,你要是后悔了,现在就像刘家投诚去,没准他们还会补偿你些损失!”

    “蒋胖子”见他生气了,忙陪笑道:“失言,失言,我也就是这么一说,郑兄就不要生气了!”

    那郑兄冷哼一声,不去理他。

    “蒋胖子”心里暗骂:“荥阳郑氏虽然号称世家大族,你郑歇却不过是旁支庶族,族里一个子弟在官场的没有,在我这里装什么大尾巴鹰!”

    旁边的“任兄弟”任礼忙打了个圆场:“郑兄,蒋兄弟,眼下刘家这条过江龙欺压过来,咱们应该同舟共济才是,这



第四十六章 实验室
    这段时间刘牢之加紧了铁器作坊的技术升级,主要是采用水力来解放人的双手。水力锻锤、水力车床等陆续安装调试完毕,节省了大量的人力。芜湖河流众多,但是流速并不算快,为了适应这个情况,刘牢之设计出了了分流河水,利用旋转流出的河水驱动多级涡轮的动力方式带动机械。现在已经完成了水力木头钻床和水力木头圆锯平台,大大提高了木器工坊加工木材的效率。

    这日上午他巡视完了工坊,刚从京口回来的刘柱便找来跟刘牢之汇报京口的差事。

    “牛和农具都分发下去了”

    今年二月初,高衡送来了三百多头牛,刘牢之便拨给京口五十头,还顺带着送了一批曲辕犁和耙等农具,以便让每户佃客都能够用得上牛种地。

    刘柱回道:“回郎君,已经分完了。都是按户分的,每户一头牛,还剩下了十几头,刘嵩总管安排着人,建了牛圈养起来了。谁家的牛病了什么的,可以借来用。”

    刘牢之点了点头,拿过刘衡的来信。信上说他在晋陵郡已经采买了七十多名奴仆,还要到吴郡和吴兴郡去看看,其他的事情也都在筹办当中,并详细地写了已经了解清楚的情报,看得刘牢之暗自点头。刘衡虽然有故意表现之嫌,但是事情也确实办得不错。

    刘家这些日子接收的奴隶不少,除了高家从北方送来的,还有毛家从建康送来的五十五户奴隶,三百多名,刘牢之一时之间也不好安排。他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对刘柱安排道:“家中的奴仆,不可以随意虐待。满十六岁的这些男人里,选三百名送到刘平那里,组建成军,作为家里的护卫力量!剩下的看看那里缺人,再酌情安排进各处。再从这些女奴里面挑一些摸样周正,性情温顺的,培训起来,将来茶楼、酒楼等地方都可以用得上。没选上的成年女人里,再挑选些手巧的安排着学习养蚕织布,其余人就安排进各处场务做工,你看着分配。年龄不够的,不管男女,全部安排进学堂里上学!”

    刘柱躬身称是,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没什么事情可做,容易惹出事端,这些日子他一直担着心呢!如今好歹刘牢之给出了安排,他连忙告辞出来。

    实验室用的酒精灯、蒸馏器、精馏塔、冷却器等装置玻璃工坊已经能够做出来了,刘牢之在别院的后面修建了专门的实验室,处理完了这些俗务,他便带着几个侍从往实验室走去。这些日子以来,刘牢之拼命的囤积化学原料,现在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走进实验室,十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齐齐向刘牢之行礼。这些人都是刚从奴隶中挑选出来的,刘牢之准备把他们培养成化工方面的专业匠师。前面几天,都是教着他们辩识家里的药材,并教会他们书写药材的名字。刘牢之一边忙着教这些人,一边还要忙着设计反应釜、反应器、搅拌器、脚蹬离心机等等大型的设备,以便批量生产化学品。

    今天他便是要教这些人提纯实验室里的各种化学品。

    “什么是提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药材,大都是从生药铺买回来的,它里面除了最有用的那个东西,还有很多我们不想要的东西,我们可以称之为杂质。这时候我们就需要去除杂质,从而进行提纯。”

    “提纯的方法有很多:过滤、重结晶、升华等等,讲得太多你们也记不住,今天,先给你们讲一讲粗盐的提纯。”

    刘牢之拿过来一份粗盐,对少年们讲:“这是我们平日里吃的盐!”说着,又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来他前两天精制的食盐,说道:“这个是我前两天精制出来的盐,你们且看一看,有什么不同!”

    当头一个少年说道:“平日里吃的盐,粒大小不一,颜色发灰;精制的盐颜色洁白,粒度均匀,颗粒小……”说着看着刘牢之,等着他点评。

    刘牢之笑着拿起一粒粗盐:“你且舔一口这个,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那少年拿过来,舔了一下,皱起了眉头:“咸的!”

    刘牢之又让他蘸了一下面前的细盐,再尝尝。那少年依言而行,尝完了又说道:“这个也是咸的!”

    刘牢之问道:“这两个有什么不一样”

    那少年低下了头,嗫喏道:“没……没尝出来什么不一样。”

    刘牢之笑道:“没关系。你去喝一口水,再拿起粗盐来仔细尝尝。”

    那少年不要意思地去喝了一大口水,回来拿起一大粒粗盐来,填到了嘴里,等了一小会儿,不再确定的说道:“有点碜,有点……苦……”

    刘牢之笑道:“这次对了。这个粗盐中含有杂质,那些苦味就是这个杂质的。你说的有些碜,是因为煮盐的时候,里面有泥沙。你以后就叫盐吧,留忠盐。”

    那少年留忠盐赶紧跪下,说道:“谢郎君赐名!”旁观的众少年都是一阵羡慕。

    刘牢之准备把这些少年人的姓全部改为“留”,并以“忠”字为辈分,以示区分。

    刘牢之



第四十七章 合肥
    合肥古为淮夷地,因东淝河(淝水)与南淝河均发源于该地而得名。商朝称虎方,西周称夷虎。周时庐子国建都于此,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年),废分封,立郡县,合肥属九江郡。西晋武帝太康元年(280年),改九江郡为淮南郡,合肥县属淮南郡。

    淝水又作肥水,源出肥西、寿县之间的将军岭,分为二支:向西北流者,经200里,出寿县而入淮河;向东南流者,注入巢湖,也为合肥的护城河提供了源头。

    升平二年,谢万升任西中郎将,豫州刺史,领淮南太守,寿春和合肥都在淮南治下,镇守合肥的,便是是刘牢之的舅舅何容。自咸和三年(328年)起,寿春、合肥为后赵所占,直到永和六年(350年),晋庐江太守袁真光复合肥,东晋才算掌握了此地。但合肥一地一直也算不上安全之所,士民南渡避难,土地多有荒芜。刘牢之年后就派人联系了舅舅,沟通了想在合肥建立庄园的意见。上个月何容回信,不反对刘家到合肥屯田,合肥的荒地多的是,光靠屯田兵根本种不过来。

    三月中,天气转暖,刘牢之带着刘柱,刘平等人乘船来到合肥,径自前往拜访舅舅何容。合肥县虽为军事重镇,规模倒还不大,远没有后世作为省会的规模。何容作为军事主官,也兼管着民政,在县内自有治所。

    合肥县衙,何容接待了刘牢之。

    “几年不见,阿全长高了不少,你母亲还好吧”何容寒暄道。

    刘牢之规规矩矩的道:“劳舅舅动问,母亲一向安好,就是有些念着舅舅,时常给我们提起,这次来合肥,特意让我多准备家中的特产,让我再三致意舅舅!”

    何容抚须笑道:“姐姐有心了,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这两年时常听到你的消息,说是武艺练得不错,产业也治得好。嗯,你让人送来的东西,舅舅用着很好!”说起来何家这一房人丁不旺,只有舅舅何容和母亲姐弟两人。到了刘牢之这一代,现在也只有何靖一根独苗。

    刘牢之笑道:“不过一些消遣之物罢了,舅舅不用放在心上!”

    何容又问道:“你舅妈来信说是你在京口置办了不少产业,怎么现在你又想在合肥置办。虽说这两年你赚了不少钱,也不可以花钱这么大手大脚的。你在这合肥到处看看,到处是空房子,到处是撂荒的地,根本就没人要。别人都是在拼命在江南占地,你倒好,偏来这鬼地方!不瞒你说,我现在正要想办法换个地方呢!”

    “京口是我们刘家的根基之地,还是要好好经营的;再说那边是江南之地,北虏难以威胁到。自去年开始,家父在寿春修建庄园,招募流民,这一来给南下的流民一条活路,二来寿春人口增加之后,也有利于抵御北虏。不过,如果战事不利,遭受大军围困,总要有条退路,从寿春庄园沿淝水轻装南下,可是不用两天就到合肥了。”

    “嗯,原来你是这么个打算!”何容接受了这个解释。

    刘牢之打趣道:“舅舅,我在这儿置产业,其实对你也有好处!”

    “哦怎么说”

    “舅舅,你这边军营里是不是有不少随军家属”刘牢之问道。

    “这个自然,兵户家属随军,这是国家制度。”何容道。

    刘牢之笑道:“这边土地肥沃,水资源丰富,除了种粮食,我还打算种棉花,到时候棉花收了,需要大量人手来纺棉织布,您这边的随军家眷不就有事可做了吗我这边的棉布,如果有富余,到时候也可以解决舅舅驻军的穿衣问题。”

    “好小子,原来你打得是这么个主意!”何容笑道。

    士家制度首创于曹魏,蜀吴及两晋继之,兵及其家属合成士家,户主称为“士”或者“兵”,子弟被称为“兵家子”或者“士息”,女的叫“士女”。士家必须世代为兵,父死子替,兄终弟及,因此又叫世兵制。士家有单独的户籍,由军府管理,大都集中或者随营居住,也有散居民间的。士女成为寡妇由政府配嫁。士只有立功封侯或者死于王事才能免除士籍,成为编户齐民。

    合肥虽然不是豫州军府驻地,也有不少士家家属是随营居住的,他们一样要服役。既然是服役,役使他们就是军将的权力,所创造的收入也自然落入军将的腰包。

    “好!地方你自己选,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帐下司马。”何容痛快地道。

    “舅舅,此来,外甥还给你带来一件礼物,堪称稀世珍宝!”刘牢之神神秘秘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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