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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权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尘贼子

    在八湾河中搏杀这么久的两支军队,双方的伤亡数字都已明显超过了三成,但却都没有出现崩溃的迹象,足以说明交战双方的战斗意识和坚韧程度都是最顶尖的。

    作为皇家亲卫,理论上就是八旗当中最精锐的部分,不仅装备优良战斗力卓然,还有非常非常高的荣誉感,确实值得骄傲。

    小吴庄民团显然不具备这些优势,支撑他们继续苦战的已不是残酷的战场纪律,事实上打到了这种程度纪律不纪律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真正让他们拼死苦战的驱动力来自于身后!

    年迈的父母,不懂事的孩子,还有相依为命的婆娘,全都是身后的小吴庄内,若是弃战而逃必然是个断子绝孙举家全灭的悲惨结局,这样的代表比死亡更加不可接受,谁也承受不起。

    不论贫穷或者富有,保护家庭始终每一条汉子与生俱来而且绝对不可推卸的天然使命。唯有死拼到底,哪怕死战的最终结局就是战死在这里,也无怨无悔在所不惜!

    眼看着民兵们洒下一路鲜血留下满地尸体




第五十章:擒贼先擒王
    这些个大字不认得几个的民兵根本就不动什么春秋高义,也不大在意甚么朝廷忠义,他们只知道家里的老幼和婆娘全都冲上来了。

    到了这步田地,男人们就必须得死拼,拼不过也要拼。

    因为再后退半步的话,一切的一切都将万劫不复,连一丁点挽回的可能都没有。

    甚么赏钱,甚么功名,全都去他娘的,为了家里的人,男人们就得先死,哪怕是死绝了也无怨无悔在所不惜。

    艰难苦难的民兵们怒吼着仿佛咆哮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前冲拼杀,就是为了给身后的那些亲人挣出最后的一丝生机正已不能再称之为战斗,而是困兽的最后一搏。

    扑向敌人,胳膊断了也要撞过去,腿脚被砍折了,也要不顾一切的抱住敌人,用手指扣用牙齿咬,仿佛一群野兽在搏命撕扯。

    就算是被砍刀豁开了胸腹,就算是肠子已经流出体外拖在身后,也死死的扣住敌人,直至眼下最后一口气依旧挂在敌人的身上,就是为了给那些还在战斗的人创造出一个突刺杀敌的机会。

    战斗已不是白热化,而是超越了临界状态,超越了胜负甚至超越了生死,升华成为另外一种层面上的东西,饱含着融入到血脉之中的家庭、亲情等等中华文明积淀了几千年才孕育出的最精华部分,猛然冲出来的这几千老幼妇孺本身不具备多少战斗力,但却仿佛一直注射在垂死之人身上的强心脏,虽然产生了巨大伤亡,却在一瞬间逆转了战斗局面。

    哪怕是付出三个五个甚至更多的生命,也要干掉一个敌人,这已不是战斗而是赌命。

    乡民们仿佛汹涌的潮水,凌厉沉重的砍刀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砍倒一个就会有更多的人涌上来。

    驿摩黑很清楚的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更深的泥潭,这个泥潭里不是淤泥而是血肉,用血肉和生命形成的巨大泥潭。

    当死亡都不能阻止对手的时候,无论多么精锐的士兵都会感到无力,尤其是面对不顾一切往上冲的乡民,自身的士气就会受到沉重打击,而对方却士气爆棚比凶猛的野兽还要狂野比可怕的厉鬼还要恐怖。

    近卫亲军虽然至精至锐,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数量上居于绝对的劣势,随着精锐的亲卫被乡亲和民兵们用生命一个又一个活活“磨”死,自身的数量已渐渐不能维持,胜利的天平出现了明显的倾斜。

    必须撤退,不论是为了重整还是为了自保,都必须撤退,若是再这么纠缠下去,就算是精锐的亲卫战兵也会整体崩溃。

    经验丰富的驿摩黑本能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以最果断决绝的态度下达了脱离战斗的命令。

    这些乡民虽然疯狂,精锐可以挡住精锐亲卫的攻击,但大清的勇士们要是想走的话,他们拦不住,驿摩黑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把握。

    及时下令脱离战斗,可以让对手的战斗热情和疯狂意志稍微冷却一下,这显然是一个非常恰当的命令,但却出现了一个致命的缺陷:驿摩黑暴露了。

    暴露了最高指挥官的身份,让张启阳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的位置。

    张启阳指着几十步之外的驿摩黑高声大叫:“干掉他!”

    干掉敌方的最高指挥人员无疑是结束战斗取得胜利的捷径。

    张启阳很敏锐的察觉到了驿摩黑的身份,意识到这个人就是清军中的高级指挥角色,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但已经狂化如同兽人一般的民兵们却没有跟上来,反而是那些巡河兵在第一时间领会到了张启



第五十一章:擒获驿摩黑
    降了这个时候才投降显然为时已晚。

    巡河营官兵们毫不理会高喊投降的驿摩黑,踩着越来越松软的烂泥艰难走过来,提刀就要剁。

    “我是清国皇室!”

    “别杀我。”

    “千万不要杀我——”生死交错之际,驿摩黑吓的嚎啕大哭,浑然不顾已经淹到下巴的烂泥,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喊着:“我是爱新觉罗氏,你们不能杀我。”

    爱新觉罗氏张启阳将枪柄一收,顺势挡开巡河兵砍向驿摩黑的刀子:“你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

    好似看到了某种希望一般,赖慕布连连点头:“是,我是清国皇室,真的是。”

    驿摩黑的心中清楚的很,除了这个皇室身份之外,什么都救不了他。不管是不是满清皇室,能够活捉了敌军的指挥官显然比直接杀死要有用的多。

    将他从烂泥中“拽”出来之后,用枪尖抵其咽喉厉声高呼:“让他们投降,快!”这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也是活命的机会。

    如果那些个清兵不肯后退的话,就证明他的身份并不是那么尊贵,亦可以证明他不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俘虏,张启阳的枪尖立刻就会刺穿他的咽喉。

    那些个骄傲的亲卫已经看到了这边的情形,虽然驿摩黑一再高喊着“放下武器就地投降”的话语,但亲卫们却不可能真的那么做,而是奋力冲杀了一阵之后开始沿着河道的侧翼徐徐后撤。

    “他们没有投降。”

    “不要!”唯恐大枪真的刺过来,驿摩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大喊着:“我这是爱新觉罗家的人,我是清国皇室,只要能饶过我的性命,整个大清国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金银,整车整车的金银,还有美女,不管你们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不伤我的性命。”驿摩黑叩头如同鸡啄碎米,乌青的脑门上满是烂泥却浑然不顾:“奴婢回去之后,愿意说服族人,和贵国世代修好,就算是结为藩属也不是不能啊!”

    张启阳觉得有些好笑,就算驿摩黑真的是皇室宗亲,满清也不可能因为这一个人改变国策,更不可能和明朝“世代修好”,这种谎言连三岁的孩子都骗不了。

    从那边黑水金龙纛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家伙或许真的是满清贵胄,但却不大可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因为真正的大人物没有可能在小吴庄这种小地方出现。

    但这个家伙被俘之后的表现却让张启阳上了心。

    爱新觉罗氏素来残忍狡诈,每多屠戮之举,杀人盈野从来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关外的汉人百姓几乎要被他们杀绝了。

    这种对于生命的漠视仅仅只是反映在对待别人之上,他们却把自己的生命看的万分宝贵,从来就不是视死如归的壮烈英雄。

    在女真人崛起的历史上,有过好几次重大危机,为了保住自家性命,努尔哈赤家族可以忍受任何形式的屈辱,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无论如何都要保全性命的做法,看起来好像有点没有骨气,但却让这个家族度过了初期几次重大威胁,得势之后就是千百倍的报复。

    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苦苦哀求饶命的俘虏还真的很有几分爱新觉罗家族的特质呢。

    从驿摩黑被俘的那一刻开始,这场战斗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虽然清军已经退走,但那些亲身参与了战斗乡亲们却不愿意就此结束。

    那么多乡亲命丧此间,那么多亲人魂归天外,早已被怒火烧的热血冲脑。

    一个一个在尸体堆和烂泥中翻找着,只要是发现了还没有死透的,就拖出来用石头砸个稀烂,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宣泄心头的愤懑之情。

    很多民兵已经累的虚脱,就地坐下大口喘息,眺



第五十二章:战后
    夜色降临,空气中弥漫着尸臭的味道,即便是村庄之外,也能听到从各家各户传来的哭泣之声。

    这一战打的太惨了,死伤也太大,造成了家家戴孝户户哭丧的悲惨局面。

    虽然有些同情这些乡民,但也就仅仅只是一些怜悯而已,许文才始终认为为国杀敌是乡民们的荣耀,他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就算是家里的人战死了,也应该表示出“为国效力九死不悔”的慷慨。

    如果说乡民的哭泣还能忍受的话,那么另外一件事情就让他非常愤怒了:乡民们竟然不允许巡河营残兵进村休整。

    虽说巡河营是一路败退下来的,却在战斗中出了很大的力气,死伤一点都不比小吴庄民团小,甚至更高一点。

    小吴庄里边的村民就应该箪壶食浆的主动劳军,以表对王师血战一场的敬重之心,但这些个没有见识的乡民却冷眉以对,甚至用非常强硬的态度拒绝让他们进村休整。

    当时的场面甚至非常火爆,若不是担心打不过小吴庄民团,那些个巡河兵几乎就要抄家伙硬往村子里闯了。

    老子打生打死的血战一场,才保住你们的村子,现在竟然不让老子进村,这是什么道理

    关键时刻,张启阳主动出面,说明了乡民惧怕官兵的心理,所以才不愿意让他们进村。

    现如今虽然获胜,但清军并没有真的退走,而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还在威胁着大家的安全,正是和衷共济一致对外之时,千万别闹了生份。

    最终,还是张启阳拿出了些粮米、医药,白白的送给了巡河营士兵们,才把一度僵持的场面平息下来。

    其实那些个巡河营士兵对张启阳相当的不感冒,虽然吃着他的粮米,却依旧在骂着他的祖宗十八代:这个张启阳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在关键时刻把巡河营的弟兄们给卖了,让大家给他充当炮灰,白白的死了那么多人。

    得亏这一仗是打胜了,若是败北身死的话,就算是化为厉鬼也要去扒张启阳的窗户。

    仔细想想,当初果断的卖掉巡河营士兵,让他们充当挡箭牌,其实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在当时那种情形之下,根本就不敢做出分兵的复杂战术动作,更不敢让巡河营士兵们独当一面。

    若是那样做的话,这些老兵痞子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哄而散直接跑路。

    甚至连许文才都认为,只要能获得胜利,就算是多死几个兵也是无伤大雅之事。若是当时他是最高指挥的话,说不得也会这么干,只是没有张启阳那么果断干脆而已。

    一战之后,尚有许许多多繁杂琐碎的事物需要处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审问那个满洲亲贵。

    整个审问过程完全就是张家大宅中进行,而且审问的时间很长,一直到了后半夜才宣告结束,至于审问出了些什么,那个满洲亲贵到底是什么身份多高的官职等等这些最重要的情报,全都秘而不宣,只有张启阳一个人知道。

    审问结束之后,已是月影西斜的寅时光景,为了防范还没有完全退走的清军搞突袭,张启阳又专门到村庄之外四处转了转,确认各处都平安无警之后才再次返回张家大宅。

    打了一整天,神经绷的紧紧的,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却惊讶的发现吴大伟正跪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根木头棒子。

    “这是唱的哪一出



第五十三章:清军又来了
    或许是因为心虚,或者干脆就是为了赎罪,旁边吴大伟加倍的殷勤,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张启阳。

    虽然没有跑出去助战确实让张启阳有点恼火,但却不至于真的把他怎么样了,毕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书生,又没有见过甚的大场面,当时被吓住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尽快找些木板,找人钉制些棺材,准备收敛战死之人。”

    “是。”

    “锁在炭房的那个俘虏很是要紧,除了我本人之外谁也不许靠近。”

    “是。”

    眯缝着眼睛假寐了片刻,吴大伟以为张启阳睡着了,正要帮他脱下那双满是泥泞和血污的鞋子,张启阳却猛然睁开了眼睛,吓了吴大伟一跳。

    “还以为小公爷睡熟了。”

    “睡不着哇!”张启阳一声长叹,低头看着诚惶诚恐的吴大伟,沉吟了好半晌子才徐声说道:“去拿些香烛过来。”

    “香烛小公爷不是不信鬼神,既不拜神仙更不拜佛爷,连财神像都懒得供奉一尊,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想起来用香烛”

    “今日战死了那么多乡亲,我得祭一祭。”

    吴大伟恍然大悟,原来是要祭祀那些在白日里死去的乡民,可这也不对呀若是祭祀死者的话,就应该光明正大的摆一场法会,请些和尚道士的过来,却为何在这深更半夜的祭祀

    虽然万般不解,吴大伟还是很仔细的招来了香烛纸钱。

    “你下去吧。”支开了吴大伟之后,张启阳拿起三支香点燃插进香炉,又把蜡烛和纸钱点燃了,却没有如寻常的祭祀那样跪拜下去,而是坐在一旁,那个情形就好像是在和相熟已久的大活人对话一般。

    “我这个人呐从来就不信神呀鬼呀的无聊说辞,若说有鬼,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那只鬼了。

    白天死了那么多人,这事真不赖我,你们若是泉下有知,应该会知道我的来历,自然也就会明白我的心思。

    咱们这大明朝真心已经到了最后时刻,我知道你们不关心这些个东西。王朝更替江山易主本就不是你们应该关心的事情,你们只在乎自己的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只在乎自己的家人能不能吃饱穿暖,这没错儿,一点儿错都没有。

    但这世道要变了,咱们这个民族已经到了生死存在的紧要关头,若我不做出些改变,以后就是步步有灾路路是血的情形,这是要亡天下,亡民族。

    算了,就算你们真的泉下有知,估计也听不懂这些,更没有兴趣知道这些个东西,那我就不废话了。

    老实说,我确实处心积虑蓄谋已久的做了很多事情,但这场厮杀绝对不是我有意为之,就算我能预知未来也不过是知道一些大事件而已,这种事情我真的没有想到。

    当时若是早些跑路,你们或许会活下来,但民族气运就完了。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觉得死的有点冤,但这终究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你们若是骂我用人命铺就自己的仕途虔诚,那就尽管骂吧。我不怕你们骂,也不怕半夜会有冤鬼敲我的房门,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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