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权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尘贼子
第五十八章:捷报!(感谢青苔大佬地打赏)
“自朕御极以来,这十几年当中,整日里为国事操劳何曾在三更之前睡下过每日里,外边报滴水牌子的宫人还没有起,朕就已经起了。就算朕不是励精图治之主,也不是嬉荒无道之君吧”
这话真的一点都不假,崇祯皇帝确实挺辛苦的,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历朝历代的君主当中真可以算得上是兢兢业业的勤勉皇帝了,绝对不能说他的无道的昏君。
“朕的这件衣衫……”崇祯皇帝扯着自己的衣角给群臣看:“这是十一年前朕赏赐给皇后的布帛,皇后又给朕裁成了衣裳,一直穿到现在。朕节衣缩食裁减宫人,连皇后都已四年没有添置过家什,荒淫无度穷奢极欲也按不到朕的头上吧”
崇祯皇帝知道国库空虚,日子过的非常简朴。每日里不过是一饭四菜,身上穿的都是旧时衣物。
周皇后也很节俭,已经好几年没有拿过份子钱了,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更是一裁再裁,为的就是减少开支。
皇帝两口子的日子,其实远远比不上当时的一些富户豪门,穷奢极欲荒淫无度这样的脏水泼不到他的身上。
勤勉节俭到了这个程度,按理说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位有道明君,但大明朝却一天不如一天,局面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究竟是究竟是哪里错了。
诉苦良久之后,群臣依旧默不作声。发火也是需要体力的,把群臣骂的狗血淋头比干力气活还累,没过多久崇祯皇帝就已气喘吁吁,苍白的脸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了。
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龙颜大怒”了,崇祯皇帝的语气终于平和了一些,话题也逐渐的从陕西转到京畿。
眼下豪格率领大军威胁中枢,两路偏师纵横东西,竟然拿他们没有办法,真是很是有损大明朝的颜面。辫子兵打到京城的情形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对于这种情形崇祯皇帝都有些麻木了,但却不得不想办法应对。
办法很多,但却无法实现:号召各地兵马进京勤王,这都已经是沿袭了多年的老套路,但却没有一点效果。
对于这种事情,各地的军头有的是办法应对: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扯皮好几个月,最让朝廷颜面尽失的是,有些个军头甚至连象征性的派遣些军马的举动都懒得做了。
坐视敌人在京畿中枢一带肆虐,还公然违旨拒绝派兵支援,在历朝历代这绝对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在明朝末期却很正常,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军头还全都理直气壮,能把崇祯皇帝活活气死却没有半点法子。
拒绝出兵救援京畿的理由非常简单:没钱。
朝廷拖欠的军饷已经积压了好几年,当兵的兄弟们已好几年吃不饱了,兵马器械年久失修不堪一战。我们这些当官的能替朝廷维持住这么多饿的眼珠子都红了的士兵,已经是非常勉强,朝廷还要我们去打仗
皇帝不差饿兵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朝廷欠着我们多年的军饷都见不到呢,还怎么打仗到时候数以十万计的士兵一哄而散甚至直接哗变了,这个责任由谁来承担
援兵不来,外敌不去,这个局面就是坐困愁城束手无策。
看着大殿内一语不发的群臣,崇祯皇帝忍住心中的怒气,揉捏的着额头。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的朝堂。
“捷报,捷报!”
捷报前方打了胜仗这个时候的崇祯皇帝和整个朝廷都太需要一场胜利了,听到捷报二字,文御殿中沉闷而又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君臣上下全都变得活跃起来。
崇祯皇帝本就操切心急,又急于见到捷报,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马上又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妥,旋即做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沉稳姿态,用很威严的声音说:“呈上来。”
捷报是通过司务司传过来的,以最快速度递到皇帝手中。
看到捷报的崇祯皇帝满心欢喜,一边看一边笑呵呵的随口问道:“小吴庄民团歼敌战兵三千余,缴获甚丰。连民团都能奋勇而战为国杀敌,实是民心可用。只要民心在我大明,这
第五十九章:阴谋(感谢九仔仔大佬加更)
最酷热的日子终于算是熬过来了,一早一晚的时候竟然有了些细微难查的阴寒之意。
大清立国不久,作为国都的盛京还显得有些粗糙。
和大明的皇宫相比,清国的皇宫简直就是一座“石头垒子”,简陋的惨不忍睹,却透着北方民族特有的粗犷气息。
严格的意义上的清宁宫已经算是后宫了,是皇帝的私人空间。
但最近一段时间黄台吉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怎么好,也很少到前面的崇政殿去,而是多在清宁宫处理军政要务。
年过五旬的黄台吉面皮白皙双目有神,保养的很好,只是眼角有些下弯的厉害,颇有些鹰狼之相,但神态却异常和蔼:“御医说我是肺经受损,见不得风寒,我知道这里很闷,却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儿。
别看我执掌着咱们大清的社稷万民,其实有时候,很多事情也做不得主张。”皇太极指了指厚厚的毡帘子,笑呵呵的说道:“譬如说这些个帘子吧,就是御医要挂起来的,我也得听他们的。”
大贝勒代善好像打起了瞌睡,眯缝着一双肉泡子眼什么都没有说,仿佛入定的老僧。
自黄台吉登基以来,十几年的光景当中,代善屡屡受到打压,早已练就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本事,秉着“难得糊涂”的心思老老实实的做起了“吉祥物”。
对于代善的这个态度,黄台吉心知肚明,只是礼貌性的朝着他微微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自我武皇帝立国以来,我满洲各部南征北战东挡西杀,开疆拓土十倍与当年,治下人口与日俱增。”接连说了几句话之后,黄台吉已经有些微喘了,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明国幅员万里亿兆生民,却挡不住我女真健儿,这是为何呀”
身为四大贝勒之首的代善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黄台吉的问询,继续打盹儿。
一旁的多尔衮看了看代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开口说道:“自然是因为我大清赏罚分明,将士勇武。明人空有万里疆土亿兆百姓,终究是一群怯懦的老绵羊罢了。”
女真人天生就比明人善战,这是很多清军将官的传统观点,而事实也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大清开国不久,真正意义上的礼仪制度还不够完善,依旧保存着部落时代的风俗。满屋子的重量级高层将领很自然的围坐在一起,仅仅只是把黄台吉当做是这次会议的带头人和发起人,而不是一定需要绝对服从的九五至尊。
直接和带兵的将领商议军国大事,这是努尔哈赤当年留下的传统,见面之时也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更没有三拜九叩的说法,大家聚在一起想什么就说什么。
多尔衮的说法得到了绝大多数将领的支持和认可,七嘴八舌的说起前线的亲身经历:无非就是八旗战兵如何如何的骁勇,而明军士卒又是何等的怯懦,总之就是说了几十年的陈词滥调而已。
黄台吉把目光转向范文程:“范先生,你怎么看”
早在努尔哈赤时代,范文程就已投靠过来,并且深得努尔哈赤和皇太极两代统治者的崇信,并且每多良策。不管是平定蒙古还是征伐朝鲜,尤其是对明廷招降纳叛之事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隐然已经是汉臣之首。
和往日里一样,范文程依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语气不紧不慢:“我大清基业日固,自然是因将士勇猛的缘故,但以我一愚之见,最要紧的还是团结二字。我大清的
第六十章:兄弟相争
黄台吉故意让他的儿子豪格担任最高统率,还把表面上保持中立事实上严重倾向于豪格的驿摩黑派出去,其实就是一个陷阱。
为了牵制豪格的人马,同时也是为了平衡八旗内部的利益,最主要的正白旗和镶白旗的利益,多尔衮让多铎配合豪格出战。
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一记昏招,让自己在这个高层的内部斗争中失去了一条臂膀。
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在不动声色之间布置好局面,这是黄台吉最擅长的做法。多尔衮觉得自己成了一头落入陷阱中的困兽,而这个陷阱就是黄台吉亲手挖好的。
多尔衮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右手边的英亲王阿济格,那是自己的另外一条臂膀。
阿济格的嘴皮儿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多尔衮明白了,阿济格的心思和自己完全一致,有了阿济格的支持,多尔衮觉得自己必须把事情挑明。
“八哥!”
多尔衮刚一开口,黄台吉的眉头就是一皱,用明显阴冷的腔调说:“睿亲王啊,这是军议,还是不要把你我兄弟的私情带进来的好。”
“皇上!”多尔衮赶紧换了一个称呼:“父汗当年创立的八旗议政制度自然是好的,也是我大清国的根基,轻易动摇不得呀。”
黄台吉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嘴脸,笑呵呵的说道:“我太祖武皇帝创立的八旗议政当然是好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不可一概而论,你说呢”
“怎么就不可一概而论了”
“今时今日的情形和当年已有了很大的不同,为我大清国计……”
“恐怕是为了皇上你自己计吧!”
“你说甚么”站在黄台吉身后的鳌拜挺身而出,怒目而视,虎视眈眈的瞪着多尔衮:“皇上就是大清国,大清国就是皇上,睿亲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权利的争夺,比真刀真枪的搏杀更加惨烈。为了权利,父子可以成仇,兄弟可以反目,这样的事情早已在历史上上演过无数遍了。
“皇上,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也知道你要做点什么,不过是个一个权字而已。皇上若是想破坏祖宗法度,臣弟也是没有法子的,忍着受着也就是了。偏偏要弄出这些狗奴才来虚张声势,好没有意思。”说完这句话以后,多尔衮直接拂袖而去。
多尔衮的离开,让清宁宫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心思聪慧的范文程赶紧伏拜下去:“臣言语无状,得罪了睿亲王,罪该万死。”
鳌拜似乎也意识到了点什么,正要说点自请罪责的话语,盘腿坐在炕头的皇太极却哈哈大笑着摆了摆手:“朕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有何至于此睿亲王自幼就是霹雳火爆的性情,朕早就习惯了,没事儿,没事儿。”
不知不觉之间,黄台吉已经把自称从“我”换成了“朕”。
一直在打瞌睡的大贝勒代善似乎终于精神了,在一个最恰到好处的机会接过了话头:“皇上龙体有恙,千万不要动肝火。”
“都是自家兄弟,说的都是实话,朕不会在意。”
“那就好,那就好,军国之事不妨以后再议,皇上且先歇着吧,臣告退。”
代善一走,众人纷纷告退,只有范文程和鳌拜留了下来。
“皇上,我看睿亲王的态度,臣以为正白旗和镶白旗之事还是稍缓一下的好。”范文程忧心忡忡的说道:“若是操之过急,只怕会激起变故,事关国体国运,此事宜稳不宜躁。”
“朕知道!”黄台吉轻轻的咳嗽了几声,语气猛然一促:“朕何尝不知动了他们的利益会有激抵抗,但朕有别的办法吗我大清国已在在百尺杆头,若想更进一步,只有集权一条路可走,唯有如此才能建立万世不拔的基业。睿亲王聪慧灵敏,未必就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事到临头舍不得手中的那点权利而已。说不得也只好压他一压了。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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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勇毅伯
黄台吉之死和张启阳的捷报一样,都是破绽重重漏洞百出,从逻辑上根本无法自圆其说,但人们普遍更相信愿意相信的东西。
在崇祯皇帝的内心之中,他更加愿意相信黄台吉是死于大明壮士之手,而且是被阵斩格毙,因为这个死法对大明太有利了。
只要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对于民心士气都是一个巨大的鼓舞,隐隐之中还带着“天命所归”的神秘气息:我大明受上天眷顾,所有反对大明的都不过是跳梁之丑,肯定长久不了,黄台吉被我大明勇士当场格杀也是命数使然。
一想到这些,崇祯皇帝就变得异常兴奋,似乎隐隐看到大明朝中兴的影子。
朕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时时事事谨小慎微,自然就应该得到上天眷顾,总算是看到了一丝曙光。
“传苟冠理。”苟冠理是御史台的官员,负责调查八湾河一战之事。
“那个张启阳是怎么说的”
“回万岁,无论臣如何问询,那张启阳只是咬死了一个说辞,只说斩杀的就是黄台吉本人。”
“他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
这种事情,光凭张启阳一个人红口白牙的说肯定不管用,所谓孤证不立就是这个意思。要想证实此事,还需要其他的佐证。
“许文才是怎么说的”斩杀黄台吉的那一战,是许文才率领巡河营和张启阳的民团一起打下来的,既然要调查张启阳,许文才肯定也跑不了,同样在调查的范围之内。
“许文才说的语焉不详,只是说捉到一个身穿金盔金甲的大将,想来一定是伪清的重要人物。后来又通过敌兵之口证实,那人确实是老奴努尔哈赤的嫡血,必是伪清的宗室。只是当时场面纷乱,来不及仔细询问姓名和身份。”
苟冠理又道:“据臣多方问询,巡河营与小吴庄民团多有不睦,似无串通一气蒙蔽圣听的可能。”
在激战当中,张启阳把巡河营士兵们卖了个干净彻底,这种卖队友的行为当然惹恼了那些老兵痞子们,所以在接受调查的时候,没有人帮他说好话。
双方的关系很不好,当然没有理由和张启阳一道编造谎言。
有了巡河营的证词作为佐证,还有缴获的那面黑水金龙大纛,更有带着爱新觉罗家族徽记的佩刀作为物证,结合眼下的局势,这事已经可以算是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张启阳没有说谎,他砍死的那个人就是伪酋黄台吉!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凡张启阳稍微有一丁点的智商,也不会编造出那么容易戳破的谎言。
这边刚刚报上阵斩黄台吉的捷报,黄台吉本人却在盛京活的好好的,这种谎言简直就是不攻自破,除非那张启阳有未卜先知之能,早早就知道了黄台吉的死期。
至于未卜先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世间怎么可能会有未卜先知一说
“还有一事,需报万岁知晓。”苟冠理继续说道:“今日来,京城中颇多传闻,都在疯传我大明勇士阵斩黄台吉之事,早已街知巷闻妇孺皆知了。”
明朝末期的很多情报,都是民间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之后,官方才最后一个知道,对于这种事情,连崇祯皇帝都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事已经可以确定了:张启阳的捷报千真万确。
“好一个张启阳,果然不负朕望!出钱出粮组建民团为国效力为君分忧,可见民心在我大明。民心所向,纵是有些个坎坷,亦能如履平川,分明就是中兴之兆。”
这个时候的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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