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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权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尘贼子
    若是凭借大义微言就能平定四方的话,孔圣人早就开国立朝了,又何至于游走四方”

    “你……你这狂悖之徒,竟然如此编排至圣先师,真……真真的是岂有此理……”

    这几个老侍讲已经被张启阳的“歪理邪说”气了个半死,却又一时反驳不得,只能做痛哭流体状对太子说道:“殿下切勿相信此人之言,切勿相信呐,连一个字都不能信!”

    “连孔圣人都有兼容包蓄海南百川的涵养,你们这几个圣人门徒却听不得其他说法,只是死抱着一本《论语》不肯放手,儒门的胸襟气度还要不要了”

    “你……”

    这一堂课程,谁不也知道太子殿下到底有没有学到些知识,但却知道张启阳和那四位饱学的侍讲学士吵了个天翻地覆。

    自此张启阳有课时便到皇宫给太子殿下上上课,没事的时候就到处瞎晃悠,日子一天比一天舒坦。

    ……

    这天张启阳给太子上完一节课后出宫,上了马车,回小吴庄穿过城门时听到外面混杂着很多声音,却多是哀嚎。

    “行行好,给点吧!”

    “好饿啊!”

    张启阳掀开车帘,只见城外或站,或躺着许多乞讨的人。一个个骨瘦如柴,皮包骨头,根本不成人形。

    张启阳突然想起了不久前一次去车马行看三个小丫头时,金丝雀对他说的话“伯爷,如今车马行的生意是越来越差了,自从两个多月之前张大贼在湖广建国称王以来,长途贩运的生意基本就没得做了。李闯又回兵山陕,和官军打的天昏地暗,西边的路也算是绝了。

    张献忠在南边打,李闯在西边闹,北边就是虎视眈眈的清国人,时局乱成了一锅粥,车马行早已没有什么生意可做了。”

    当时张启阳还满不在乎,现在想起来是自己有些失算了,看来如今已是大明最后的日子了,这突然多出的流民就是最好的征兆。不过自己那大哥居然这么快就称王了,不愧是张献忠,就是牛。

    一番感叹后,催促车夫加快速度往小吴庄赶去。

    回到小吴庄,张启阳却没有像往日里那样继续锻炼,也没有去往打谷场去看民兵操演,而是




第六十六章:江湖骗子又来了
    冬天来的很快,这天气真是冷的邪性,包裹了秫秸的大缸已冻裂了好几口,就连家里的土狗都不愿意出门找食,整天缩在灶膛边上取暖。

    天寒地冻,难熬的很!

    管家张富贵已穿上了最厚重的老棉袄,帽子上的护耳也放下来了,依旧冷的哆哆嗦嗦,指着那四具冻的硬邦邦的尸体说道:“昨夜又冻死了四个。”

    面色沉重的张启阳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有棺椁么”

    “早就没了。”

    “那就用白布包裹一下,用席子卷了埋掉吧,别忘了堆个坟头。”

    “伯爷慈悲,这些人转世投胎之后,一定会报答伯爷的恩德。”

    “我也不求什么报答,只是图个心安。”

    自从开设粥棚以来,附近这一带的饥民蜂拥而入,每日里守在粥棚附近眼巴巴的等着那碗救命的稀粥。

    在这个滴水成冰的隆冬季节,打谷场旁边一字排开的那十九口大锅从来就没有熄过火,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供应着热气腾腾的粥食。

    这十九口大锅,就好像黑夜的灯火一样吸引着走投无路的饥民,让小吴庄成为这一带的饥民聚集地。

    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饥民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大致的粗略估计数字:就算是没有一万,七八千总是有的。

    七八千人就意味着七八千张饥饿的嘴巴,每日里消耗的粮米就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巨大数字。

    虽然张启阳不停的采买粮米,不停的赈济饥民,终究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还是有很多饥民横死于乡野、街头。

    或是因为饥寒,又或是因为疾病,每天清晨都会有新的尸体出现,以至于根本就来不及打造棺椁,只能用一领薄席卷起来随便挖个坑堆个坟头。

    对于饥民而言,这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待遇了。不论如何,停留在小吴庄都是一个极其正确的选择:至少还有一碗粥吃,死了之后还有几尺白布和一领薄席,甚至还有人埋葬堆起坟头,这已经很不错了。

    只有这些饥民才最清楚外面是什么样的天地:满世界都是刀兵血火就不用说了,流落四方的饥民根本就无人理会,若是聚集的人数太多还会遭到官兵的驱赶和打杀。

    躲在县城外面等候赈济的饥民完全就是在等死,每天都有几大车的尸体拉出去。

    同样是死,死在小吴庄至少还有点尊严,若是死在别处,直接就被推到路沟当中任凭野狗啃食,连个囫囵尸首都落不下呢。

    “易子相食”绝不是史书上一句空洞的话语,而是活生生的人间惨剧。

    在生命随时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饥民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打砸富户冲击官府,甚至直接扯旗造反都只不过是最正常的反应,社会秩序已荡然无存了。

    但是,在小吴庄,这种状况并没有发生因为有毅勇军在这里。

    现在的毅勇军已膨胀到了一千四百多人的规模,比一个齐装满员的军所还要庞大,随时都可以弹压闹事的饥民。

    除了用武力保证小吴庄的正常秩序之外,张启阳还给了饥民一个莫大的希望:加入毅勇军当兵,就能挣到一条活路。

    只要成了兵,就能到毅勇军的灶上随便吃喝,还能预支几升黄米和一小包盐巴,先保住家人的性命。

    被饥饿和寒冷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饥民争先恐后的加入民团,报名处从早到晚都被求活路的饥民包围着。

    在这个见鬼的世道里,丢出去半口袋糙米就能领回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娃儿,谁给碗饭吃就跟着谁是唯一的生存法则。

    所以,在短短的二十几天之内,原本的小吴庄民团,如今的毅勇军的规模好像吹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

    “伯爷!”管家张富贵担忧的说道:“再这么下去,连京城的饥民都要跑过来了,到那个时候,有多少粮米都不够哇。就算是把咱家的粮仓掏空了,也填不饱这么多饥饿的肚皮。”

    “不是一直在采买粮米吗”

    “可咱家的银子是有数的,就算是砸锅卖铁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啊。”

    “那就先把县里的那几间店铺盘出去吧。”张启阳说道:“把店铺卖了,盘回点银子来,买了粮米赈济灾民。”

    啊!张富贵想不明白,张启阳为什么要把县里的那几间铺面卖掉

    那几间铺面虽然赚的不多,但终究每年都能赚些银钱,若是直接卖了,岂不是断了来钱的门路

    而且,在这个年关将近的时节里,店铺很难卖出一个好价钱。为了能让这些饥民多吃几口稀粥,真值得这么干吗

    “伯爷三思啊。”

    “我意已绝。”说这话的时候,张启阳的态度非常坚决:“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店铺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今年卖掉了以后还能找机会赚回来。不要再说什么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理,尽快把县里的店铺盘出去。”

    “现在这个时节,怕是卖不出高价。”

    “价钱低一点也无妨,只要卖了就好。”

    “可是卖了店铺,伯爷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呦!”

    就在刚刚过去不久的前半月,毅勇军又举行了一次“对抗比赛”,和之前一样,这一回张启阳把最后一块田地当做彩头分给了在比赛中获胜的民兵。

    现如今的张启阳,已经没有任何田产,全都指望县里的店铺赚钱养家,若是把店铺也卖掉了,以后的日子就真过不下去了。

    “生命只有一次,和生命比起来,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就只当是行善积德了,这么做总比烧香拜佛有用吧”

    看这架势,张启阳是真的决定砸锅卖铁的赈济数以万计的饥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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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江湖骗子病了
    今夜月如钩。

    半斤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抬头仰望着苍穹。

    这么冷的天气,绝对不是观星望月的好时机,而且半斤也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致,他在等一个东西。

    时间不长,天空中传来隐隐约约的振翅之声,赶紧拿起一方雪白的手巾用力挥舞,片刻之后就有一只瓦灰毛色的鸽子落在他的肩头。

    这显然是一只驯熟了的信鸽。

    从鸽子脚上取下一管细细的竹筒,小跑着来到张启阳的卧房,将小手指粗细的竹筒交给张启阳。

    从竹筒中取出一卷纸,徐徐展开成为一张两指宽的纸条上,纸条上只有两个字儿:顾,催!

    当初打着组建毅勇军的幌子,以安排军中官职为诱饵,分别从京城的四大家族手里边“诈骗”了二十多万银子。

    现如今已经过了将近六个月,张启阳这边依旧没有动静,顾子谦顾大公子肯定着急,派人去快通车马行催问此事,完全在张启阳的预料当中。

    作为京城第一掮客的顾子谦大公子都有点着急,另外那三大家族的人估计也有点坐不住。

    毕竟他们花了那么多的银钱,张启阳这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当初许诺的官职依旧是空中楼阁,肯定会催一催的。

    这么大的事情金丝雀做不了主,也应付不来,只能请示张启阳。

    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在纸条上了写了一个字:推。

    既然金丝雀做不来主,那就让她把这个事情推到自己身上来,让四大家族的人来找我好了。

    把这张只有一个字的纸条交给了半斤,让他放飞信鸽。

    “张万三那边怎么样了”当张启阳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腊肉赶紧站出来说道:“两日之前,张万三的老婆和孩子搬了过来,过几天他小舅子也要来了,张万三想给他小舅子安排到伙房里边,张万三积攒了三十多缗钱,装进一个黑陶瓦罐藏在墙洞中。”

    张万三是毅勇军的“总教官”,张启阳关心一下他的私人生活也在情理之中。但这绝不是一般意义的是“关怀”,而是监视。

    这倒不是说张启阳对这个总教官不放心,而是为了锻炼半斤、腊肉这些孩子们的潜伏、刺探能力。

    在张启阳的训练之下,这些个孩子不仅要完成例行的格斗、长途负重奔跑、野外生存等等训练科目,还要学会潜伏、窃听、观察、刺探等等诸般技巧。

    从饥民中又找了几个小孩子,一同训练成了二十多个“小间谍”,张启阳对小吴庄每一家每一户的情形都了如指掌,被监视的目标一天吃几碗饭,家里的老母猪生了几只猪崽儿,等等这些琐碎的细节张启阳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连被监视目标夫妻之间的在被窝里说了些什么,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那支,我让你监视的那个人怎么样了”那支是个少数民族的孩子,是从饥民中选出来的。

    “好叫伯爷知道,那个人整日里在村中游荡,昨天偷了吴大伟家的那只狗,在后山烤熟吃了,狗皮和狗骨头就埋在那棵歪脖老柳树下面。二十三那天还偷了陈寡妇家的一只老母鸡。”

    “他整天里就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吗”

    “也不全是。”那支回答道:“平日里他就在打谷场上厮混,看民兵们训练,找机会蹭点吃食,若是填不饱肚皮就到粥棚那边去排队,混几碗粥。今日却没有出现,我过去看了看,那老东西好像受了风寒病倒了,不停的咳嗽。”

    “嗯,我知道了。”

    第二日,清晨。

    天气依旧冷的邪乎,坚实的地面已经冻出了横七竖八的大裂缝,又干又冷的风呼呼的刮着,好像小刀子一样。

    刘乾龙蜷缩在打谷场旁边的干草堆中瑟瑟发抖,遥望着不远处的粥棚,看着升起的炊烟,想要站起来走过去弄一碗热粥吃,却感觉到头重脚轻几乎当场栽倒。

    他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他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挨饿受冻喝西北风,身子骨早就招架不住了。

    哮喘加上要命的咳嗽折磨着他,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竟然连站起来都变得异常困难,只能蜷缩在被自己的体温熨热了的干草堆中活受罪,活像是一只正在等死的丧家之犬。

    这个时候的刘乾龙,开始回忆起自己的过往时光:以前的自己可不是这个样子,而是过着锦衣玉食鲜衣怒马的好日子。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他是“阉党余孽”。

    天启朝的时候,九千岁魏忠贤权势滔天炙手可热,网络了一批党羽,形成了人们常说的“阉党”。

    刘乾龙的叔父刘昭时任督抚大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历朝历代的普遍现象,叔父成了权倾朝野的重臣,作为嫡亲侄子的刘乾龙自然也是飞黄腾达起来,攀附着叔父的势力和人脉很快就成为五品朝廷命官,娇妻美妾良田千顷,一时风光无限。

    可惜好景不长,崇祯皇帝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铲除“阉党”。

    魏忠贤伏法,刘昭下场同样悲惨,不仅被戮尸抄家,还祸及子孙。

    作为刘家的子侄,刘乾龙本应该被追夺出身逮捕下狱,但他却因为见机得快,早早的跑掉了。

    怀着对朝廷的深仇大恨,这十几年来,隐姓埋名游走江湖,吃遍了各



第六十八章:债主来了
    “安宁,你晓得这位贵人是何等人物怎么敢给他上这般应付寻常客人的粗茶”

    从门外进来的张启阳佯做发怒的样子,对正在招呼顾子谦的李安宁说道:“说出来吓你个半死,这位风仪无双的翩翩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顾子谦,京城四大公子之首。就是京城里边的皇亲国戚一品大员,见了顾公子也要很客气的,快快换上我那包极品普洱来给顾公子尝尝。”

    顾子谦顾大公子确实对得起“风仪无双”这句评语,简直就是“翩翩佳公子”的最好注脚。

    一袭遮踝的象牙白长袍,领襟和袖口处还滚了宝蓝的花边儿,头上戴着一顶很寻常的文士冠,只是镶嵌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翠玉帽正。

    这一身装饰显得周到斯文,却没有普通读书人的穷酸气,既恰到好处的显出了富贵,又不张扬,处处彰显着名门望族的涵养和底蕴。

    今天的顾大公子擦了些香粉,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更显出一种低调的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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