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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贪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里风云

    如果你是个初出茅庐的后辈,一个成名艺妓对你说,她看过的诗词歌赋,比你认得字都多,你可千万别以为人家在讲笑话。

    也正是因为如此,青楼这等地方,往往便成了文人墨客汇聚的地方。假如你的诗词真的好,再被名妓们改编成曲子演唱,想不声名大噪都不可能。

    而一个人才名大噪后,就好比庙里的神胎有了灵性。名声足够大时,起码县试府试院试三级便能轻轻松松地考过,混一个秀才的功名。

    到时候,就算姚璟将案首给了何瑾,谁还会说这是师徒之间私相授受......开玩笑,人家何瑾的才气,连青楼的名妓都能征服,还用得着走后门儿

    只是,何瑾这里逸兴遄飞,郝胖子那里却眉头紧蹙:“老大,我觉得你跟柳仙子之间,不应该是那样的......”

    何瑾一愣,不由问道:“哪样儿”

    “就是,就是那个......”

    郝胖子挠了挠脑袋,显然不知该如何形容:“就是老大你文武双全,少年英才,柳大家更乃天宫里的仙女。你们两个不说一见钟情,总也不该那般斤斤计较......”

    何瑾闻言,不由晒然一笑。

    这就是观念上的冲突了,在这个年代的人......尤其是郝胖子这样的纯纯小男生眼里,青楼里的行首花魁名妓大家,都是钟天地之灵秀、不染半点俗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梦中女神、璀璨明珠,那真是半点亵渎不得。

    可何瑾,却不怎么受这时代风气的影响。他看待这些人,是用上辈子看女明星心态的,难免缺乏那种没必要的仰慕。

    尤其,他对自己现在的定位,还是个商人......呃,不对,算上鼓山煤矿,应该怎么也算个民营企业家了吧

    一个企业家会如何看待明星

    当然是包养和潜规则了......呃,呸呸,那是土鳖企业家的做法。真正成功的企业家,是会借用明星的影响力,为自己产品拓展销路!

    事实上,这次因柳清霜是个足够聪明的姑娘,两人也相谈甚欢。否则一旦谈不拢,何瑾会立刻捧起另一位妓女,替自己扬名和代言。

    到那个时候,柳清霜都有可能被挤出小秦淮。

    只不过这些话,他当然不会对郝有钱说,唯一能说的便是:“有钱啊,哪有什么仙女她们也是凡间之人,也要吃喝拉撒的。”

    “况且,你要想得到她们,除却自身要努力提升外,首先心态就要摆正,有把她们拉下天宫的胆气。”

    郝胖子闻言,不由眼神坚毅了几分。

    可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又苦丧着脸,道:“老大,我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柳大家。干脆你把她收了吧,我多这样一位嫂子,也是很幸福的......”

    何瑾闻言,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胖子,你真是想太多。名妓这类的人,大部分就是这个时代的杯具。

    白居易曾经就写过这样的女子,《琵琶行》里,明确描述了她们的一生。

    在她们巅峰的时候,‘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然后呢,陶醉在这样的吹捧下,使得她们不由忘记了自我,当然会‘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第一三四章 我是来告假的......
    第二天州学里,便有生员们在议论,昨晚发生于小秦淮的故事。

    “听说了么名动中原的花魁,清霜仙子昨日在小秦淮献艺,得到了一首绝妙好诗。据说当晚谁也没见,只把那诗人留宿椒房了。”

    “你胡说!柳大家岂是那等随便之人”一名生员当即就咆哮了起来,坚毅地吼道:“柳大家是冰清玉洁的,我不许你们污蔑她!”

    “唉,你别那么激动,柳大家就是昨夜,同那人探讨了一番诗词。很多人都看到,那人当晚就回去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据说那首诗的作者,也是我们州学之人!”这是当晚也去了小秦淮的家伙,悠悠念道:“从来不见梅花谱,信手拈来自有神。不信试看千万树,东风吹着便成春......我们州学,何时多了这么一位才气纵横之人”

    “肯定是严一清,咱们州学除了严生员,没人能写出这样的好诗了。”

    可路过的严一清听了这话,却不由摇头否认道:“昨晚我可是给娘子,描了一晚上的眉。有娇妻在侧,又怎会去小秦淮那等地方”

    是呀,众所周知,严一清可是位宠妻狂魔,人家又哪会去逛青楼。

    也就是这个时候,吴鹤鸣和魏梁等人,也走了过来。

    众人一下呼啦啦地围了上去,问道:“吴同窗、魏同窗,你们二人昨夜是去了小秦淮的。可知那首绝妙好诗,到底是我们州学里哪位高人所作”

    吴鹤鸣和魏梁一听这话,不由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丧气不已。

    事实上,昨夜他们受辱过后,回家便寻来了一些城狐社鼠,打算好好教训何瑾一番。可想不到,平日吹嘘个没边儿的那些家伙们,一听他们想要收拾何瑾,当即就怂了。

    有的,甚至还吓得腿都发抖,哆嗦着说道:“不,不,我可不想去磁州十九层地狱走一遭!听说那里的狠人们,都喜欢走旱道......”

    这下,两人才明白了,何瑾真不是他们目前能对付的人物儿。而身为官宦子弟,比寻常寒门子弟最大的优点,就是他们比较懂得趋利避害。

    故而,纵然心中不愿,他们也知眼下只有同何瑾和解,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不过,心理准备刚做好,这些生员们就来了这么一个暴击。

    无奈之下,两人对视一眼后,才换上了平静的面容,道:“不瞒诸位,那首诗便是何司吏所作。”

    “什么,这不可能!”一人当即跳了出来,道:“有这份才学,还去当那等粗鄙的小吏作甚”

    “就是,一个胥吏能有啥才学”又有人道:“莫不是他想要扬名,特意买来的诗吧”

    众秀才们半是冒酸水,半是难以置信。

    震惊过后,他们心情复杂的渐渐统一口径,绝不能忍受被一个小吏骑在头上:“这当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都住口!”

    一声断喝从学堂门口传来,众秀才一看,是严苛古板的韩训导,正一脸怒气地扫视着他们:“我问你们,尔等之前可见过何瑾吟诗作对”

    众秀才听着很不解:什么意思,训导到底是要替何瑾开脱,还是同意我们的看法

    一个胆子大的秀才,便自作聪明地开口了:“训导说得对,我们从未见过何瑾吟诗作对,他又哪能一鸣惊人分明就是欺世盗名,不知从哪儿买来的诗,骗了我们所有人!”

    韩训导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了,忍不住冷笑道:“哼,你们的确没见过何瑾吟诗作对,可老夫却见过!......还说什么买来的诗,那等艺压群雄的好诗,你倒是买来一个给老夫看看!”

    这下,吴鹤鸣和魏梁又对视了一眼,才解释道:“的确不可能是买来的。”

    “柳大家是献艺后,才去净室出的题。何司吏就算想买,也需先知道究竟是何题目。可柳大家乃京城人士,素来跟何司吏无瓜葛,又岂会无缘无故地透露给他题目”

    “可,可假如何瑾他真有才学,又为何会去衙门当一令人不齿的小吏”还是有人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时代的鄙视链,对人影响可谓根深蒂固。

    韩训导一脸鄙夷,狠狠训斥道:“你们这些家伙,真是让老夫开了眼界,饿殍遍野,却问何不食肉糜......”

    “难道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长于富贵优渥之家,生来就能读书习字润德之父壮年而逝,他若不去衙门当一小吏糊口,恐怕连活都活不下去!”

    “这般心性,你们真是枉读了圣贤书!”

    众秀才这才彻底哑



第一三五章 被人截胡了
    听着陈铭老爷子的开场白,何瑾犹如五雷轰顶,差点儿没从马背上跌下来:开什么国际玩笑!

    为了当贪官儿考科举,我一路经历了多少辛酸!

    衙门里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得算吧

    嚼八股文那块臭狗屎、差点精神分裂得算吧

    出卖色相逛青楼,跟妓女谈人生、聊理想,这个得......呃,这个好像算不上。

    毕竟,陪酒小姐该调戏的也调戏了,而且柳清霜也确实挺好看的......但是!这也不是自己该承受噩耗的理由。

    好在激动归激动,气愤归气愤,他还是保持了几分冷静。

    歪歪斜斜地顺着马背滑下来后,才一脸凝重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我的谋划应该没什么问题,为何会如此”

    “不是你的谋划有问题,而是明年的案首,已被人给订下了。”

    一个案首就相当于个秀才的功名,可谓一州稀缺至极的资源,被有心之人盯上觊觎,当然很正常。

    而何瑾听到这个,神态却不由有些放松了,阴阴冷笑道:“好,好呀......敢从虎口里夺食儿,有些人的胆子挺不小啊......陈师爷,劳烦告之事何人截了我的胡,我会好好教他做人的!”

    官宦子弟、秀才生员,他都一点不虚,何况连个秀才都不是的家伙。

    可陈铭一听这话,不由面色更苦了:“润德,大老爷担心的,也正是这点。故而今天下午当即便派我前来,叮嘱你切不可向那人下手!”

    “嗯......”

    何瑾眉头一皱,神色大变,不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那,那人莫非是大老爷未来的小舅子......若是那样的话,我还真不敢对他动手。”

    “岂会那样!就是位家中豪富的员外公子。而且他也没姐姐,大老爷更不是跟你一样贪恋美色的人!”

    着急说完这话后,陈铭立时就反应过来了:“你小子,是在诈我”

    何瑾不由脸色讪讪,也有些头疼:唉,忽悠得多了,陈老爷子智商明显见涨,都不太容易从他这里套话了......

    于是,他当然抵赖赔笑道:“哪能呢,您老奸巨猾的,我这些微末手段,哪能瞒得住您的法眼......”

    “不过,既然不是这般原因,师父为何会将明年的案首,暗中给了一位豪富员外的公子”

    “什么老奸巨猾,你这是在夸人还是贬人......算了,这事儿论起来,也是你自作自受,聪明反被聪明误。”

    说起这个,陈铭便一脸的郁闷,问道:“还记得前两天,你跟大老爷说圣贤文章,不适合沉沦治世的一番言论吗”

    何瑾点头,当然记得给姚璟洗脑一事,就是为了自己谋取案首而铺路,不由诧异道:“这事儿如何又跟案首扯上了关系”

    “因为大老爷静静思考一天后,竟然认为你的话有些道理!”

    陈铭说着,止不住面色越发郁闷:“谁知事情就那么寸,正巧那天冯司礼求见大老爷,言一位豪富公子有意明年的案首。大老爷脑子一热,当场便答应了下来......”

    “老爷子,你还说那人没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何瑾这就冷笑了,道:“师父可是江西人,跟本地财主员外毫无牵扯往来。若不是孤单寂寞冷了,想找个小妾暖房,怎会将案首那等重要的名次给了他!”

    陈铭叹了一口气,道:“哎,你用不着这样......实话跟你说了罢,那家向慈幼局、养济院、安济坊还有漏泽园,捐献了五百亩的善田!”

    “而且,大老爷还亲自考校了,那家员外公子的学业,发现那人的确才识不凡。加之这事儿,正符合你所言随机应变的治世之论,他才会同意了的。”

    何瑾闻言,才渐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不由沉凝了起来。

    假如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单纯只说这件事儿,他也会举双脚赞同这等做法的。

    毕竟如此一来,磁州的慈善机构得到了好处,而案首也不是给了品行不端、学业败坏之人。两方皆受益的双赢之事,为何不去做

    尤其,自己还不能真正凭实力拿到一县案首。姚璟这样做,更是无可厚非。

    可就是这等看起来很完美的一件事儿,偏偏损害了自己的利益,就让何瑾感觉很憋火无奈了。

    就当他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



第一三六章 一张、两张、三张......
    悠悠关上房门,何瑾止不住感觉到,怒气在胸间翻腾涌动。一次次之间,他都想释放出胸中的野兽,将眼前的一切都砸碎!

    穿越一开始,他就有着清晰的目标:当一个贪官儿,好好享受第二次人生。

    为了这个目标,他可谓呕心沥血、绞尽脑汁,甚至差点将自己弄成了精神病。可终于看到一丝光明时,却不料又横来了这么一出儿!

    人前,他可以保持冷静,那是前世练就的情绪控制能力。可内心当中,他更知道自己有多不甘和愤怒!

    偏偏前世的理智又告诉他: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人若成了情绪的奴隶,其实与兽无异。

    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找些事儿来做。

    一转头看到火炕,才不由露出了惊喜的面容。随即,他扯开了枕头,将枕头底下的一块砖起出来,小心翼翼地搬出了一方小匣子。

    这个小木匣子,还是当初黑吃黑、从淫尼那里弄来的。只不过,之前匣子中满满都是碎银子,现在分量却轻了不少。

    其中的缘故,是里面的银子,全都换成了面额巨大的银票儿......

    “一张,两张,三张......”

    将银票儿一遍又一遍地数着,想着这些银票儿的价值,何瑾不由感觉心中的躁郁,被一阵轻风缓缓地安抚下来,情绪也渐渐平静了许多。

    随后,看着这一堆的银票儿,才发现自己已经可以理智思考了。

    可一开始理智思考,他便忍不住苦笑:这事儿,还真娘的难办!

    因为现在已不是,他跟那个员外公子的事儿,而成了他跟姚璟之间的一次冲突。即便那个员外公子舍得放弃案首,姚璟会同意吗

    就算勉强同意了,师徒之间以后会不心生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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