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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贪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里风云

    一时间,柳清霜瞪着好看的明眸,俏颜羞红,都惊呆了:这,这样一位优秀的少年郎,不去当兔爷儿,简直埋没人才啊!






第二一一章 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
    


    太阳照常升起,睁开眼的何瑾,才想起这是自己遭遇绑架的第二天。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入眼便看到柳清霜云鬓疏懒,趴在床头还春睡未醒,一脸的憔悴。

    想起昨夜的荒唐,他不由一脸的郁闷:毕竟药物的刺激,总会让人做出一些平日匪夷所思的事儿来。

    怎么就没想到,自己还有那方面的天赋?呃算了,反正那天赋,也不能拿来发家致富。

    正想着这些,柳清霜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一对,她顿时面露欣喜,担忧地问道:“何相公,你醒来了,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昨天变故太多太大,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直至经历了一夜的休息后,她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一个弱女子,身陷这等龙潭虎穴,全靠何瑾斗智斗勇,才保护住了自己的清白和性命。

    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可就在她对何瑾,充满着浓浓感激和感恩之情时,忽然便看到何瑾猛地一捂她的嘴,另一只手直接将她提到了床上!

    不待柳清霜反应,何瑾当即又双手一撕,将她身上的粗布襦裙直接撕了个粉碎。顿时,一片大好的春光,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这一切发生地实在太快,柳清霜甚至来不及挣扎。

    可就在她反应过来时,何瑾又一把捂上了她的嘴巴,小声地言道:“有人来了,装得像点儿逢场作戏要是也不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中原一代名妓了。”

    话音刚落,房门前便传来了麝月的声音,道:“何仙童,可曾醒来了?”

    说着,根本不待里面的人反应,她便推门而入。

    但见何瑾一副萎靡不振的大烟鬼模样,而柳清霜则明眸垂泪、哀伤欲绝地望向她,问道:“麝月,毕竟主仆一场,为何要这般对我?”

    “为创真空世界,作这一点点牺牲,又得算了什么!”

    虽然柳清霜此时的演技很精湛在线,可麝月显然懒得同她对戏,而是直接走向了何瑾,掏出一枚药丸,道:“何仙童,怎么样?还想不想再来一颗?”

    何瑾当即如饿狗看到了骨头般,猛地伸手去夺,眼里尽是容不下他物的贪婪:“快给我!”

    麝月却一转手,故意让何瑾扑了个空,猫戏老鼠般说道:“何仙童,你之前不是不信教,不认为世上有真空家乡、极乐之所?怎么才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何瑾这会儿已浑身微微抽搐,涕泪横流,抱着麝月的大腿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枚药丸,道:“给我,我求你快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

    看着眼前软成了一滩泥的少年,麝月顿时没了戏弄的心情,随手将药丸往地上一扔。

    见何瑾慌不迭扑上去后,她才厌恶地转身向外走去:“用过神丹后,记得来大堂听诵教义,要是晚来了一刻,我下次给药时也晚上一刻!”

    何瑾当即一口吞了药丸,带着一脸的谄媚,含混说道:“一定准时到,一定准时”

    待麝月完全走出房间,何瑾才‘呸’的一下吐出了药丸,嘴角不由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哼,偏激骄狂、得势妄为,跟个精神病儿似的不过,也幸亏如此,否则我恐怕还真难以逃出升天了。”

    “何相公,你有法子逃出去?”柳清霜这会儿,也不顾春光外泄了,迫不及待地探身问道。

    “办法倒是有,并且也已开始实施了。”说起这个,何瑾就哀怨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似乎在为自己的美色感到不值:“否则,你还以为我真看上了,那个疯婆子麝月啊?”

    柳清霜这就有些无语了:你们男人,不是一向喜欢多吃多占吗?更何况,麝月可是我挑选教导出来的,多少富商豪贾都求之不得

    “既然何相公没有看上她,为何昨夜又特意指名道姓要她来陪?难道,只是为了想出一口恶气?”

    “当然不是。”何瑾闻言,不由便笑了起来:“柳大家,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们这个白莲教,组织架构可是有些畸形啊。”

    “最上面的,是黄瑜善那个舵主。”

    何瑾开始点评,道:“那家伙还是有些本事儿的,只不过志大才疏,为人行事又刚愎自用。所用的计谋也都粗疏不堪,跟看了几篇戏文后,就学着揭竿造反一样。”

    “再往下,就是白莲教匪那些骨干了。有舞枪弄棒、刀头舔血的教匪,有宣讲教义、迷惑百姓的业师,还有专门儿安抚这些家伙的佛女。”

    “最底层的,便是那些被洗了脑的教徒,散尽了家财供养着这些上层。”

    何瑾说完,当即便一针见血地道:“假如黄瑜善很有些本事儿,这等架构其实也没多大的问题。但可惜,他眼界能力不足又不去正视,整日光想着造反大业,孰不知自己根基已危如累卵。”

    听着何瑾的这番话,柳清霜不由想起昨日黄瑜善,不止一次重申他的舵主之名。甚至,还亲手杀了一个属下,也未使得那些白莲教匪如何信服。

    “这,这是为什么呢?”

    “当然就是因为麝月那个疯婆子。”何瑾嘿嘿一笑,继续道:“你也看出来了,麝月就是个白莲教的狂信徒,而且还是最没脑子的那种。这种人驱使为爪牙也就罢了,偏偏黄瑜善还让她,掌管着一班子佛女。”

    “呵,这些教匪教徒们,窝藏在偏僻山村里,阳盛阴衰,老母猪都赛过貂蝉。一帮火气旺盛的男人,又整日地提心吊胆,全靠着女色来安抚。他们会如何看重奉承那几位佛女,自不消多说。”

    “故而,麝月掌握了那一班子服侍白莲教骨干的佛女,实际上便隐然掌握了整个大权。可怜黄瑜善那等满脑子千秋大业的家伙,还对此一无所知,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中”

    听到这里,柳清霜才终于明白,何瑾昨日为何一直巴结黄瑜善,打压羞辱着麝月——原来,他就是通过这种,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法子,寻摸出这座白莲教分舵的致命软肋!

    然而,好不容易才理解了何瑾的思路和意图,柳清霜最后还是一头的雾水,道:“可何相公纵然有了想法儿,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吧?”

    “成功哪有百分百的?有个七成就不错了”嘴上这般说着,可何瑾面色却乐观不已:“最起码,在这场游戏中,我们已躲在了暗处。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胜利的砝码也在一点点增加着。”

    “如,如何增加?”

    何瑾这就看向了柳清霜玲珑有致的娇躯,微微舔了舔嘴唇,道:“柳大家难道没有发现,今早醒来,我已能一把拎起你了?”

    柳清霜一见何瑾那闪亮的眼神儿,顿时一捂棉被,慌忙遮掩住了自己的春光。

    不过,同时她也明白,何瑾骗过黄瑜善和麝月后,他们便只会提供极乐神丹,而不会再用那种令他全身无力的药。何瑾便可以趁此期间,迅速恢复起战力。

    “另外,柳大家还记得,我来时死死捂着的那床被子吗?”

    柳清霜哪能不记得?

    就是你那床被子,气得人家麝月小少妇,差点原地爆炸好不好!

    只不过,这时候又提起那床被子?

    “我盖的那床被子,可是用上等的丝绸织造,针脚细密,哪能轻易就被磨破?”何瑾微微一笑,随即又笃定地言道:“而且我的秀儿,必定知道该去找谁来救我”

    也就是此时,白莲教巢五十里外的一株灌木从中。

    李承祐仔细地捏起了一小团棉花,又辨识了一下风向,伸手一指道:“大人,何百户昨日应该从那条路走过!”

    “继续搜!”冷面凛厉的孟文达一挥手。随即,又安慰一旁小手儿紧攥衣角的沈秀儿,道:“沈小姐放心,何百户吉人自有天相”

    “嗯,我相信。”沈秀儿点头,泪中带笑:“他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像他那样的人,必然不会轻易就死了的。”

    随即她抬起头,便看到数百锦衣卫,奔向了李承祐所指的地方





第二一二章 白莲教到底算什么?
    


    此时,正走在闻听白莲教义讲座的万年祸害,一路上看到不少的白莲教匪,都恶狠狠地瞪着他。

    而他自然也毫不示弱,统统狠狠地瞪了回去:一群巴结着麝月那个小少妇的舔狗们,舔到最后,你们也一无所有!

    反正来这个贼窝,又不是打算创建富强、和谐、民主新社区的——这里的人越厌恶他,越证明他的挑拨离间之计有了效果。

    于是,何瑾便越想越嚣张:来呀,小爷我就是喜欢,你们这幅既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到了大厅的时候,便看到将近百人的白莲教徒,已席地而坐。

    何瑾也不挑位置,打算在就最后一处坐下。可想不到,麝月那个小少妇一眼便看到了他,让人将他拎到了前排。

    少时一声钟响,一位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僧袍,头上却挽着发髻,不僧不道,十分怪异的白莲讲师,从后面走了出来。

    何瑾见状不由一愣,对方却是坦然含笑。

    “这位施主,僧道之别,本无面相之差,世人愚昧,往往沉溺外相,不得真谛。古人有买椟还珠,贻笑大方,今人还不如古人吗?”

    何瑾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诡辩之人。看似道理一套儿一套儿的,实则不过在偷换概念、混淆黑白。

    他登时便开口,回道:“僧既是僧,道既是道,若无面相之差,又何必分什么僧和道?如你这等说法,男女皆是人,那这位麝月小少妇,难道也是个男人不成?我若让她光了膀子,你看她会不会大耳刮子抽我?”

    麝月闻言,登时杀气腾腾。

    何瑾则赶紧转移话题,又继续道:“更何况,古人确有买株还珠之事。然你又非古人,安之那位古人,其实就是相中了装珠的匣子?”

    这位白莲讲师显然没料到,何瑾如此牙尖嘴利,不由一时被噎得哑口无言。

    好在,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儿。

    他当即打了个呵呵后,便换上了一脸赞扬的神情,道:“何相公果然不愧无生老母座下的金童,慧根天生,不同凡响呐”

    何瑾抬了抬眼皮子,没打算再搭理这白莲讲师。可他身旁的麝月,却一捅他胳膊肘,道:“业师称赞你呢,还不速速谢恩还礼?”

    “我乃无生老母座下金童转世,他不过一**凡胎,岂能承受我一礼?”

    何瑾这就傲娇了,同时还狠狠一瞪着那白莲教师,眼神儿里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老东西,要是你识相,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你不识相,敢来招惹我,咱今日就好生辩论一番!

    哼,你在古代蛊惑人的心智,我于前世也不是没见过洗脑传销。来呀,不服气就干上一场,看看到底谁厉害!

    这位白莲讲师,显然没修成‘不动禅心’的地步。

    面对何瑾咄咄逼人的眼神儿,他又是打了一个呵呵,道:“何仙童言之有理,麝月姑娘不可对仙童无礼。”

    连舵主都不服的麝月,没想到这会儿竟恭恭敬敬地双手合十,向白莲讲师行了一礼,道:“弟子遵命。”

    何瑾就纳闷了,不晓得白莲教的宗卷里,都讲述了些什么,能让人产生如此的认知偏差。

    可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后,他就觉得兴致缺缺了:跟历朝历代依靠宗教造反起义一样,白莲教的教义也大同小异。

    他们先虚构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世界,推翻人们固有的认知。继而又言种种迹象表明,末法灭世的时代就要来临,利用人们的恐惧心理,劝诱人们加入白莲教,谨守教义,便能超生得大自在

    这一套骇人听闻的理论,对于些目不识丁的愚夫愚妇,以及如麝月还有那些江湖草莽来说,当然有着极强的吸引力。

    可对于何瑾这种,满脑子唯物辩证思想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狗屎一坨,破绽百出。他随随便便就能用科学的观点,将这套理论批判地一无是处,继而全盘推翻。

    听了一上午的讲座,何瑾只觉得头晕脑胀。

    可麝月和那些白莲教匪,却一个个跟磕了极乐神丹一样,兴奋无比。又押着他向黄瑜善那里,去作读后感汇报。

    一路上,他们还讨论着‘真空家乡’到底是怎样的世界。仿佛美好的生活,不需要去努力创造,只要听听讲座就能实现一般。

    “何仙童,今日听了我白莲业师布道,不知有何感想?”就连黄瑜善,似乎也对他们这一套理论邪说很有信心的样子,笑眯眯地向何瑾问道。

    何瑾则悠悠喝了一口茶,眼珠转了转后,道:“黄舵主,你不会指望我,真会相信那一套狗屁邪说吧?”

    这话一出口,麝月和那些白莲教匪,不由面色陡变。纷纷掣出了兵刃,架在何瑾的脖子上喝道:“何瑾,你敢如此羞辱我圣教!”

    可何瑾却夷然不惧,继续望向黄瑜善,道:“黄舵主,若还有那极乐丹,最好多准备一些。还有钱财美色什么的,这些都比较实在。至于说什么‘真空家乡’这类的鬼话,还是继续骗那些无知的乡野村民去罢。”

    “何瑾,你如此大言不惭,简直冥顽不灵!”麝月闻言,简直气得咬牙切齿。

    她转过头望向黄瑜善,不由露出一抹残忍希冀的笑意道:“舵主,这狗才不知好歹,留着还有何用?不如,让属下一刀杀了,好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可想不到,就在麝月以为何瑾难逃一死时,黄瑜善却笑了起来。

    甚至,他还端起了一杯香茶,轻啜了一口,舒展开四肢,准备听一个长篇:“那以何相公之见,我白莲圣教又算是什么?”

    何瑾挠挠脑袋,拨弄开脖子边的刀剑,道:“我想想啊嗯,白莲教最早期是唐、宋时民间的一种秘密宗教结社。”

    “渊源呢,好像起源于佛教的净土宗。相传净土宗始祖东晋释慧远,在庐山林寺与刘遗民等结白莲社共同念佛,后世信徒以为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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