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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美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盛月公子

    “是有这种可能,只可惜等那帮酒酿饭袋察觉时,已经晚了。”

    我眉头一皱:“连这你也做了手脚”

    “略施小计而已。”

    见我迷糊,乌尔娜也开诚布公地讲到:“雷城不是一直有流寇为患为了混淆视听,我在动手前还特意让两随行属下扮作流寇,在封昱郡内滋事。此时你那些救兵们,估计还以为你是被流寇所劫,全力组织人马剿匪营救;可谁知道,你在朝他们搜索范围的反方向行进。若真被他们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但那时,你人早已到了我义兄封地安阳境内了。”

    我细细回味了她的话,脑子一阵紧腾起。

    “你在关外兜兜转转这么个大圈子,原来是想从玉沙泉走绿色长廊到野秋鹤入关,避开我的搜索人马,直接前往安阳。乌尔娜,你真煞费苦心。”

    她沾沾自喜笑了笑:“一点就透,阿姐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草包。”

    不知是夸是损地回了句,乌尔娜别过手间跟变戏法似的,多出了个漆木箱子。

    我定睛一瞧,这不正是我随身携带的药箱嚒,她留着做什么只是还未等我问出口,她倒是径直先开口了。

    “这可是阿姐的东西”

    我瞥了眼,佯装不太在意:“一个普通药箱而已,不知又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我只是好奇,你与药神门是何关系。”

    询问间,她不问自取地翻了翻,点了点里面的东西:“太虚丸,蜉蝣散,九仙玉露,这些东西可都是药神门的稀罕秘药,可阿姐这小小药箱中倒是装得满满当当,琳琅满目。药神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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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以血炼毒
    懒洋洋地白了我一眼,乌尔娜打开碧玉王鼎鼎盖间,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湛湛的匕首,吓得我心猛颤不止。

    对着我晃了晃,她嗤之以鼻:“哼,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拦不着,也犯不着愁这个心。”

    话毕,一刀利索如闪电,那锋利的匕首就在她自己的左掌间切开一道口子,眉头不皱一下的乌尔娜团起手,将溢出的血缓缓滴入碧玉王鼎中。

    我大惊失色:“你这是--”

    “嘘!”

    一个噤声手势,打断了我的问话,乌尔娜神色间多了几分不可冒犯的严肃。我不是一味冒进之人,且当下她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必须得懂得收敛。

    静观其变,方为上策。

    奇异的一幕,在接下来静待的小半柱香内无声酝酿。

    这碧玉王鼎似有灵性,得乌尔娜之血滋养后,原来碧莹莹的鼎身渐渐变得如红宝石般鲜红透亮;更神奇的是,一股异香从鼎中散发出来,绵如絮,柔如绸,随风四散,朝着岩穴外更广阔的天地飞去。

    而这股异香会引来什么,屏息不语的我,一直在旁拭目以待着。

    绿尾的蝎子,红腹金囊的沙蚁,五彩斑斓硕肥的蜘蛛前前后后半个时辰间,我如泥塑般僵立在原地,看着这些毒虫如下饺子般爬入碧玉王鼎中,心忽高忽低间,拽紧的双手也捏出了一把汗来。

    乌尔娜收集这么多毒物作甚我正纳闷间,静待多时的她有了反应。

    只见她取来一只银盘,把地上玉鼎托起,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珠便从鼎间龙口出滑出;稍待功夫,盘底便积聚了一层毒液,而银盘底壁受毒液浸染,渐渐失去光泽变得炭黑。

    银器可试毒,俨然这碗中的东西,剧毒无比,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傻了眼。

    乌尔娜撩起袖口,露出了藕白的手臂,接着把自己取过血的伤口放入了银盘之中!顿时,一条条乌青之气如蛛丝般附在她手背间,毒随血行,迅速朝手臂上方蔓延去。

    可奇怪的是,这一丝丝浸入的毒还未行至她前手臂小半,忽然如冰雪消融般不见了踪影,乌尔娜体内似乎有股极强的反扑之力,没多少光景,她手背上的道道乌青线遁去无踪,恢复原貌!

    “你,你!!”

    我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心中骇然感。

    “原以为能在此地找到些好东西,看来又是白忙活一场。”

    乌尔娜没精打采地喟叹了句,将那银盘顿时丢出了岩穴外;取来身后水囊,倒了些泉水净了手,便开始包扎左手掌间的伤口。

    相对她的扫兴,目睹整个“以血炼毒”过程的我,完全是受到巨大的冲击。

    “你,你是毒人”

    她白了我一眼:“用得着这么一惊一乍的吗人便是人,或许有些与众不同,难道就得用有色眼光区别对待俗世果然多世俗,你也不见得多清高。”

    我卯起胆回敬上:“我确世俗,但你也非善类。连这么多毒虫炼制出的剧毒都毒不倒你,若再配上你的心狠手辣,是天下之祸,而非福!”

    “天下之祸你是救世圣母嚒,要你来操这份闲心。”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乌尔娜在手上打了结,继续说道:“收起你那些伪善吧,说到底我有今天,还不是拜你们这些道貌岸然之人所赐。”

    “我不过就事论事,毒人,本就是禁忌般的存在,人人得而诛之。”

    “想杀我的人可多了,可一个个还不是死在我手里。”虽笑着,可乌尔娜面上多了分戾气:“阿姐想不想知道这‘禁忌’是如何炼成的”

    我未做声,可耳朵却时时紧关心着。

    乌尔娜道:“要炼就百毒不侵的毒人,最首要的模基,必是四到六岁稚龄的童男童女。”

    “用小孩!为什么。”我满面怖色炸如花开。

    “因为成人身体五宫成形,难以突破极限,而用这等年纪的童男童女,未定型的体质易出现异变,故为炼制毒人的上佳活基。”

    “丧尽天良!”

    我不仅倒抽口凉气,可乌尔娜的反应却是平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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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娇容之谜
    与常人反应无异,被蛇咬中手的乌尔娜神经性一弹,整个身条都绷紧了。

    “果然有点道行的,都喜欢下手阴!”

    一抹狠浮在唇瓣,乌尔娜徒手拽住这攀咬着自己的沙蝮蛇七寸处,猛一下力,便将它仍在了左侧沙地上。

    蛇痛苦的沙地上挣扎了一阵,渐渐的失去了生气。

    惊魂难定的我,看着地上那反被乌尔娜毒死的蛇,凉气倒抽了好几口。

    蛇生双首,且顶戴青囊毒冠,岁数怕是我和乌尔娜加起来都敌不过。这双头沙蝮蛇定是在此荒地中得了灵智的灵物,抵住了先前碧玉王鼎毒香的诱惑,故才下了这一口阴!

    暗自嘀咕间,忽见她被咬过的手,我惊呼:“你的手——”

    被咬之处肿胀膨大不说,毒素不散的乌紫色如黑压压的雨云袭来,侵染了乌尔娜小半个手背。

    “你怕什么不就是被蛇咬了口,谁毒更胜一筹,不是立见高下吗”瞟了眼沙地上的蛇尸,乌尔娜在我跟前佯装着镇定:“我没事。”

    我悬着口气提醒到:“大意失荆州,小心阴沟里翻船。”

    “多谢关心,我心里有数。”

    冷情口吻的回了句,她把食囊丢在我跟前。

    “里面有干粮,阿姐自取自便。”

    此情此景,我哪有心思理会肚腹空空,满脑子都是如何找出乌尔娜的弱点。

    见我未动,她有些暴躁上面:“怎么,瞧情形阿姐在皇宫大内养尊处优惯了,还要我伺候你不成”

    我一怔,略尴尬的回应到:“我是好奇你是否真是百毒不侵。”

    “怎么,还想逃阿姐还是早死了这条心吧,在我手里,你没个运气。”

    我满口哑然,当即闷声闷气地捡起食囊,退到一边岩穴壁下静观其变。而乌尔娜盘坐羊毯上,背对着我,只见她从腰间掏出了个青色布袋,将中毒的手小心翼翼的放进去。

    难道是青门中的解毒之法神神秘秘中,我像觅着了门缝的偷窥者,总瞧不真里面的玄机。

    岩穴外的光线完全暗下来,游走在穴口风以鬼哭狼嚎之势肆虐大地,我窝在羊毯中,一直盯着篝火另一边入定多时的乌尔娜。

    久而久之间无果,一股倦意渐渐袭来,我沉入自己的梦乡之中。

    当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梦境,我整个人如挨了一记闷棍,惊觉而起。

    揉揉了惺忪的睡眼,只见乌尔娜哆哆嗦嗦缩在篝火旁,而身旁尽是打翻的罐罐,蓦地在这荒漠深夜中平添了几分诡异。

    平复好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我小心的问到对人:“你怎么了”

    寂静的岩穴中,不时浮动着抽噎声,更把我紧绷的心弦拉紧;几番犹豫,我从羊毯中支起身,亦步亦趋地朝她走去。

    “乌尔娜!”

    可她依然不答,我的脚步越发谨慎起来。

    “是你在哭么,乌尔娜”

    “别过来!!”

    忽然一阵竭斯底里的喝斥,刺破了这岩的寂静,我忌惮间,不进反退了两三步。

    “我不过来便是,你别激动。”放缓着声调,尽量保持宽抚:“此处就你我二人,你半夜三经闹出这么大动静,我难免被吓着。既然你没事,我过去了。”

    松懈着对人的戒备满满,我脚步的走向迂回了些,边退绕到了她脸侧方向。可当火光照亮她先背对的侧脸,忽然一股见鬼般的毛骨悚然,惊得我脱口而呼到。

    “你,你的脸!!”

    还没等我抖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对人向只受惊的野兽,猛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叫你不许看!你,你还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这双眼珠子!!”

    一张黑气浮动的烂疮脸,如从地狱中脱逃的恶鬼,激怒的乌尔娜掐在我咽喉间的手越收越紧。

    我跟只秧鸡般挣扎着:“松手,乌尔娜,我快喘不过气来!”

    她怒意直升高:“我变成这副不人不鬼样子,你心里很痛快是不是,是不是!!”

    “松手!



第七十五章 逃生心计
    话对人听进去了,说明成功了一半。

    当着乌尔娜的面,我从容地走到羊毯边,在那堆狼藉中拾起我的药箱。

    “内调五宫,试试这‘九仙玉露’。”

    说着,我将取出的玉递到乌尔娜跟前,可她期间神色反应,满是戒备和怀疑。

    我笑问到:“怎么,怕我趁机害你不成”

    “按常理分析,我不得不防着你。”闷了半响,乌尔娜傲声傲气地回敬道;“我对你而言,有害无恩,你没有帮我的道理。”

    “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再怎么记恨于你,但也得清楚自己的处境。此地渺无人烟且地形多变,没有你带路,我就是插翅也难想飞。”淡若清风一笑,我抬高了些手:“你乃百毒不侵之躯,我手中即便是毒药,但能毒倒你吗”

    她戒备一松,道:“你挺识时务的。我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拽走了我手中的九仙玉露,临着口嗅了嗅这玉露的清香,乌尔娜问到。

    “一天几次,一次多少剂量,如何服用”

    我回应到:“早晚各一次,每次内服两小指甲量,入温水匀开外敷疤痕一小指甲量。我困了,你自个慢慢琢磨吧。”

    交代清楚用法,我手连连在唇边打着哈欠,朝自己落觉的窝走去。

    用羊毯掖好全身各处的透风口,再次看了眼反复试探着九仙玉露药性的乌尔娜,我安然地合上眼。

    搏一搏,铜子变金箔。

    一夜睡得不是特别安稳,但醒来却一如既往的准时,看看蒙蒙亮的天空和仍在熟睡的乌尔娜,我忽然变得极小心,轻着脚步朝岩穴外走。

    “你去哪儿”

    没走两步,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声质问,全身上下抖了个遍。

    待调整好乱糟糟的心转过身,她此时正对着我的脸,又一次搅乱了我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绪。

    “别老盯着我看!信不信我真戳瞎你的眼!”

    自卑下的敏感,乌尔娜下意识地别过头,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颊。

    一股希望油然而生,我反先镇定下来:“没你想象中那般丑陋不堪。我去泉梳洗下,你自己慢慢适应,或许我回来时会收到意外的感恩戴德。”

    “感恩戴德!”

    我笑笑间未做声,转身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岩穴。

    小半炷香时间,当我满腹心事地回到岩穴中,忽然一个人影在眼前晃过,还不及反应,我的手腕立即被人扣住。

    “阿姐果然有两把刷子!”

    人吓人,吓死人,我当即往后一缩。

    “有话好好说,别一惊一乍的。松开!”

    我小鸡似的力气一挣,不想竟挣脱了乌尔娜的束缚;瞧她此时的反应,似乎对我这九仙玉露的疗效相当满意。

    我冷嘲到:“这下心情好了”

    “自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抚着脸,虽仍有瘀斑在脸,但相比昨晚我瞧见的那个鬼样子,乌尔娜如今算得上是脱胎换骨了。

    乌尔娜道:“阿姐可否把‘九仙玉露’的配方传授给我”

    “传授给你”我微微一愣,说到:“药神门中立有门规,非我门下弟子,不得私相授受本门秘技。”

    她答:“那简单,我拜你为师。”

    “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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