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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与砍杀之立马横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风兮破地

    杨浩笑道:“许是主公心地仁慈,不想多杀人。”

    “哪有这么简单?”杨秋烦躁地道:“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户部派人过来收秋赋,结果到了富平就被烧死了。然后主公又夺取了汉阳郡,这样以后就可以直接攻打关中”

    杨浩愕然道:“还要再打关中?”

    杨秋挥了挥手,道:“我说的不是现在,也不是明年,而是以后。现在从银川通往三辅的道路已经被打通,但是我们富平却还卡在这条通道上,你说恩,会不会有些不妥?”

    杨浩道:“大哥可是害怕了?”

    杨秋没好气地道:“难道你就不害怕?哪有那么巧的?先收拾了我们,又收拾了韩遂,我怀疑啊,上次的事情,会不会是那边的人干的。”

    见到杨秋往北方指了指,杨浩面上变色,向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低声问道:“大哥怀疑纵火的事情是陈使君派人指使的?应该不会吧!”

    “哼,主公自然是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是阎伯道就不一定了!”杨秋道:“阎尚书惯会使阴谋诡计,不在韩遂之下,他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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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抱歉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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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抱歉

    “阎尚书惯会使阴谋诡计?”杨浩愕然道:“这怎么可能?”

    “哼,”杨秋不愿多说这个话题,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是不是要辞去北地太守的职务,然后让你来接手比较好。”

    杨浩吓了一跳,连忙道:“大哥何出此言?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会带兵,别的我都不会啊!”

    杨秋直勾勾地看着他,道:“反正我们杨家现在也只有了富平一座城池,与其挡着了主公的路,不如只留下家中的部曲,其他的上交给国家上交给主公好了。别的不会都不要紧,只要能带兵,当个太守不成问题。”

    杨浩强笑道:“大哥你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杨秋一拍额头,道:“不错,我是在说胡话了,太守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能私相授受?自然应该由吏部提名,然后让门下省确认才是。”

    “多亏了你提醒,”他在杨浩的胸口锤了两拳,大笑道:“真是有的越多,胆子就越小。想我们以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敢带着几十个人出去打仗。去年匈奴人大兵压境,我也敢舍命出去赌一把,现在嘛,又是到了该要赌一把的时候!”

    “不是我什么也没说啊!”

    杨秋自顾自的道:“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太守位置也就没有了。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银川不,还是我先去,守将不能擅离驻地。等我在银川将事情办好了,你再交卸兵权,去银川给我帮忙。咱们兄弟联手,能做出更大的事业!”

    杨浩:“”

    杨秋越说越是兴奋,“不错,就是这样,现在尚书省正好还有一些职位空缺,以你的才干,做一部尚书也足够了,再不济,先做个侍郎也行啊!”

    杨浩一脸茫然,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没喝酒啊!他的大脑过滤了兄长的自言自语,开始怀疑起自己来,难道是喝了假酒的缘故吗?

    当陈诚带着四千出头的兵马回到银川后,很快的,城中就开始响起了喜悦的欢呼和悲痛的哭号之声。陷阵营和飞熊骠骑战功最大,只要活下来的人,几乎都受到了奖励。兵部提交的奖励名单很快就得到了通过,大批的银钱和铜钱发了下去。

    但是这两只牙兵部队作为主力中坚,连番大战打下来,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很多的伤亡。受伤了的还好,就算是断手断脚,肠子都流出来了也一样能救回来。但是在战场上就死了的,或者是没等到救回去就咽气了的,那就真的是死了。

    陈诚只能让受伤的快速痊愈,却没办法让已经死了的人重新又站起来。

    所以,那些战死沙场的人,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能够带回来的,只有他们的骨灰和生前使用过的东西而已。

    阎行面色肃然,脚步沉重地穿过街道,走到一间民居面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来,想要拍门,却又迟疑了一下。他站在那里,手掌举在半空,停顿了好一会后,还是用力地敲了下去。

    “砰砰砰!”

    “来了!”

    一个妇人的声音从门后传来,随即“咯吱”声响,大门被打开。妇人见了里正和几名身穿战袍的士兵一同前来,立时就明白了几分,泪水一下子就从她的眼眶中冒了出来。

    “是不是”,妇人眼中含着泪水,颤抖着道:“是不是我家大郎”

    阎行心情沉重地道:“我是飞熊骠骑军司马阎行,特来送还令郎的遗物,并奉上官府的抚恤。”

    他从身后跟着的士兵手上接过袋子,递到了妇人的手上,机械而又麻木地道:“令郎在军中作战勇猛,因为他的缘故,拯救了好些同袍的生命,他是英勇战死的,州牧府对他的死表示很惋惜”

    妇人接过儿子的遗物,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儿啊,我的儿子!”她坐在地上,抓着染血的战袍,哭号道:“叫你多吃点好的都舍不得呜呜呜”

    “娘,怎么了?”一个年轻人抓着锄头从后院奔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泥土,“是大哥大哥死了?这怎么可能?他的武艺那么好!”

    阎行转过头,将一个钱袋取出,塞到妇人的怀里,道:“这是令郎的抚恤金,一共是十枚银币,可以兑换二十贯钱。陈使君说,他很抱歉,不能将您的儿子带回来了。请在这里按个手印,表示钱收到了。”

    妇人颤巍巍地在名册上按下了手印,抓着钱袋和衣服,又痛哭了起来。阎行带着人狼狈地奔了出来,刚才那种情况他已经见了几十次,按理说应该已经习惯了,但是每次都还是会觉得很是不自在。

    他对里正道:“这户人家已经去过了,你也在这里按个手印。”

    里正是裁军时候退下来的,因为有一些战功,被封了个小官,管着七八十户人家。现在依旧保持着预备役的身份,若是战事扩大,他是在第一批被征召的名单上。里正讯速地在名册上按了一下,有些不以为然地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叫我说,主公对咱们已经够好啦,平时给军饷,死了还有抚恤,以前的时候都是随便挖个坑埋了就算。”

    阎行跟这种老丘八没什么太多共同语言,也不想跟他分辨,他避开对方嘴中冒出的酒气,交代道:“兵部下发的文件你不要忘记通知下去了,烈士家中可以荫两子入学,由官府出钱抚养。没有儿子的,女儿也行。”

    里正咧嘴笑道:“要是女儿也没有呢?”

    阎行不耐烦地道:“要是连女儿也没有,兄弟和亲戚也行。但是顺序可千万不要弄混了,吏部会派人下来查验的,要是被查出来有问题,你这个里正估计就没得当了!”

    里正嘿嘿一笑,道:“俺晓得,在军中的时候,做事出了问题就要打板子,要是在战时,说不定就还要杀头哩!”

    阎行忍着恶心,将对方喷到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擦掉,问道;“还有多少家?”

    里正翻了翻名册,答道:“咱这个里的,还有三家!”

    阎行转过身子,道:“那就快点,今天之前一定要弄完!”

    “晓得!”里正大声道:“跟着俺来就是!”

    他抬头向阎行的背影看去,然后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心道:你们这些家伙仗着识得几个字,就一个个的瞧不起人,乃公就喷你一脸口水,还不是得忍着?

    里正往前走了几步,转念又想道:这厮看起来武艺是不错的,但是这么快就升到军司马了不行,家里的娃子也要让他们去读书!

    五千多人出征,回来的只有四千挂零。虽然其中有不少伤亡是羌胡义从里面的,但是一样要发下去抚恤金。不过相比于牙兵,羌胡义从拿到的抚恤就要少了一半。而且也不是直接发到士兵家里,而是发给了带兵的将领。至于到底能有多少能落到士兵的家中,那就完全是一个未知数了。

    因为天气的缘故,八里八失带着的羌人骑兵和去卑统领的鲜卑骑兵并没有继续向北,而是留在了贺兰山脚下。陈诚让他们停留在官府保留的牧场之中,并且提供了他们大量的黄豆,黑豆,土豆等杂粮,并且还送上了许多用杂粮酿制的烈酒。

    这两部的兵马不多,也不用给军饷,多给他们一点吃的就可以了。底层的士兵们在贺兰山脚下找了一处避风的位置,开始搭建帐篷,挖掘火炕,准备过冬。上层的头人将领则是拿着赏赐在银川城中大肆挥霍。

    无论是烈酒,棉布,羊毛毯,还是刀剑,弓弩,他们统统都是来者不拒。甚至只要有钱,还能在有些取得了执照的店里面买到制式的铁甲。当然,那个价格就真的是很贵很贵。

    牙兵开始了轮流放假,但是军官们却不得休息。这次出征虽然算不上是大败而归,却也没能占到便宜。唯一的收获,就是将韩遂的势力给削弱了一半。各级军官都在咬着笔头,苦苦思索该怎么写作战报告,对暴露出来的问题做总结的时候,陈诚也不得清闲。

    在连番大战之后,他的经验值已经足够,终于升到了四十三级。在加了一点“智力”,又加了两点“工程学”之后,陈诚花了两天的时间将脑袋中冒出来的知识整理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继续设计新的纺织机器。

    他的脑袋里面现在有很多与机械有关的知识,在整理了一下后,冒出了许多的构想,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这个时代的技术水平之上。陈诚可不想像后世的某个时代一样,能够设计出最新型的产品,但是自己却生产不了,还得要去找别人代工,那样未免太悲催了一点。

    悲催也就罢了,跪着挣钱不寒碜,但是别人总是拿这个来卡脖子,那就让人受不了了。

    “造不如买,买不如租”这一套放在有理想的国家和政权上面,是不太恰当的。

    不过在继续投入到工作中之前,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做。州牧府中本来只有牙兵守卫,但是阎忠后来又将一大批训练好的女孩子送了回来。这些女孩子们每天在府中除了做些清扫的活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自由活动的。

    陈诚虽然觉得看看歌舞也没什么,但是他要以身作则,兼且平时忙的脚不沾地,所以女孩子们一直都没有再次表演的机会,直到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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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开窍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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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章开窍

    阎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事情终于办完了。他是飞熊骠骑的军司马,七十三份阵亡通知书中的大部分都是他亲自带人上门一一通知的。之所以是大部分,是因为其中有十一人父母已亡,也没有亲属,被葬在了西边贺兰山中的台地上。

    那么多的阵亡通知书捏在手中,并不会比骑枪更重,但是却让他心里沉甸甸的。战死的那些人里面,有很多都是他认识的,甚至有些关系还不错。现在那些人都化作了一捧骨灰,而他还能活蹦乱跳,不单因为他的武艺更好,更重要的是他的运气更好。

    在随着同袍一起密集冲锋的时候,生死就只在一刹那之间。战马的速度慢上一分,骑枪的落点差上那么一点,死的可能就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了。好几次熟睡的时候,他还会梦到被敌人的骑枪所刺穿,然后惊醒过来。

    他对身后同样疲惫的几名飞熊骠骑道:“你们先回牙城,我向将军请过假了,要回去住上三天。”

    一名飞熊骠骑笑道:“都回到银川好几天了,军司马又不像我们,也该回去看看了,家中的娇妻美妾还在等着呢。”

    其他人听了,都是大笑起来。

    阎行没好气地道:“你们拿那么多军饷,想成家还不容易?我有好几个妹妹,到时候安排你们见见?”

    “也不是不行啊!”

    说了一阵,他们已经骑马来到了阎行家门口。几名飞熊骠骑也不再开玩笑,在马背上拱了拱手,齐声道:“告辞!”

    阎行面色一肃,同样拱手回礼,道:“保重!”

    望着马蹄远去,他不禁有些伤感起来。一年多的时间同吃同住,一起在战场上冒着敌人的箭矢冲锋的经历,已经让他们之间建立起了深厚的情谊。阎行收回目光,正待推门,就见到一个清秀的女孩子推开大门,对着他微笑道:“回来啦!”

    阎行立刻将同袍们忘到了脑后,不由自主地咧开嘴笑了起来,“恩,回来了。”

    “看你满头都是汗,先去洗个澡,然后去隔壁拜见叔父。”

    阎行像是傻瓜一样被自家娘子拉进了院子里面,然后先是踩在了云端上面,到底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木桶里面泡得通红。他感觉胸口上有些痒,睁开眼来,就见到一只纤纤玉手正在胸口的伤疤上轻轻抚弄。

    他伸手捉住了那只手掌,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女孩子的眼睛有些发红,她轻声道:“也没多久,还不到半个时辰。”

    阎行有些心疼地道:“你哭什么苦?是给你带回来的首饰不喜欢么?”

    “不是,”女孩子擦了擦眼睛,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摸着胸膛上的伤口,问道:“你这里还疼不疼?”

    阎行笑道:“你说这个啊,嗨,其实没事。我当时穿着铁甲呢,里面还有一件锁子甲、敌人的长矛刺穿了铁甲,又从锁子甲的缝隙里面穿了过来,这才伤着了我。不过那厮也没落到好处,我用长枪刺穿了他的脖子。”

    他大笑道:“当时他一定很不甘心,明明是他先刺中了我的,却被我身上的甲胄挡住了。”

    女孩子的眼睛又开始变红,“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出去打仗了?听说父亲被张横抓去了,要是你再有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

    “恩?”阎行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谁告诉你的?”

    女孩子昂首,露出了修长洁白的脖颈,“还用别人对我说么?城里面到处都在传”

    “传什么?”

    “城里面都在传是叔父为陈使君定下了计策,这才抓住”

    “住口!”

    阎行猛然从木桶里面站了起来,水花溅射,将边上女孩子的衣衫打湿。他的面上变得更加难看了,有压抑不住的愤怒从他的双目中迸射了出来,“国家大事,也是你我可以置喙的么?”

    女孩子毫无畏惧地跟他对视,眼中有着泪水流下,“我不管什么国家大事,那是我父亲,他现在被抓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坐视不管!”

    泪水滴落在地上,“要是你被抓了,我也一样会这样去对父亲说话!”

    “你”,阎行伸手指着自家娘子,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他跨出了木桶,用力地“哼”了一声,然后抓起毛巾就向外走。

    女孩子在后面叫道:“你要去哪里?”

    阎行脚下顿了一下,没好气道:“去找叔父,看能不能把岳父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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